讲个网上看到的笑话,戏谑味道很重,你们别当真哈:
寒风呼啸的帝都,万千灯火中的一点明亮下,一个孩子正拿着数学作业立于书桌一旁。
“孩子,真抱歉,”已埋头于书桌前许久的父亲,抹了抹额上渗出的汗珠,“现在的题目,比以前真难了不是一点点……”
“爸,你可是北大毕业生啊……”
父亲尴尬一笑,笑中有愧。
这时,家中的保姆恰巧经过桌前,一瞥桌前卷子,顺手抄起一支笔,文字,数字像蝼蚁一般在草稿纸上排起了队。”
“你还是继续忙你吧……”父亲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脸上带着不屑。保姆不答,脸上毫无表情。
须臾,题得解,父亲看着草稿纸上精妙而富有条理的解题,脸上满是惊愕,“莫……莫非,你老家是……?”
“山东”保姆答,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你当年高考多少分?父亲问,保姆看看父亲:您呢?父亲喝口水:490分,我来自边疆。
保姆默默开始收拾桌子的东西,父亲看着她:你?
保姆回头:我590分,差了一本线五分当年!
北风像野兽一样继续敲打着窗户,咚咚的响着!
第二天,保姆带来一个本子,递给孩子:去看吧,也许有用。孩子接过来一看,昨晚的题用十八种不同解法,分步骤详细满满写了一本,还有各种扩展的训练题。
父亲惊呆了:这是?
保姆答:我老公解的,在楼下做黄焖鸡米饭的。
一个清朝的农民,有极强的音乐天赋,有用吗?没用
一个穷苦家的孩子,有极强的商业天赋,有用吗?也许有用
有天赋是很正常的,但是并不代表有能力有条件去兑现天赋
就像现在大热的谷爱凌,如果她的家庭是普通的家庭,根本无法供养她参加滑雪项目,那么她的天赋也会被埋没
那么多人都用了自己或身边人的事例来证明这个问题,但我以为这样的证明方法并不彻底——毕竟那些人大多数只是早慧,在后期并没有获得大的发展,也没有夜以继日的坚持锤炼自己。天赋只是一个方面,但你不去努力,不让自己壮大到别人都无法忽视的地步……那么就没有资格怨天尤人。
真正值得抱怨的,是那些已经取得了骄人成就却不被认可的情形,相对来说,能获得身后名的梵高都算幸运了。
一方面,我们都希望他人能认同自己,然而我们自己又是否能发自真心的赞美他人的能力?在我们真正遭遇奇迹时,是否能有勇气向奇迹的创造者点个赞?
别着急回答上面这个问题,看看下面这个故事中的人们做了什么吧:
2015年1月份,刚刚获得金球奖的皇马球星C罗玩了一个有趣的小游戏,他把自己装扮成流浪汉,然后跑到马德里的Callao广场大秀球技。
精彩的技艺并没有在这个遍地球迷的国家的小广场上掀起什么风浪,路人们不经意的向这里看上一眼,然后继续忙自己的事情。期间,C罗邀请一些人加入游戏,向美女要电话……屡遭无视。
一个小时后,一个小男孩终于被C罗的球技所吸引,站到了他的面前。
两人戏弄片刻,C罗主动提出要送小男孩签名,但小男孩似乎并不热衷。
最后,C罗终于脱去伪装,露出原型,全场瞬间疯狂!
具体视频如下
C罗扮流浪汉街头耍球技无人问津—在线播放—优酷网,视频高清在线观看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TMwMjg3ODE3Ng==.html?tpa=dW5pb25faWQ9MTAyMjEzXzEwMDAwMl8wMV8wMQ”
通过以上故事,我想告诉题主,也想告诉大多数人:你们迷恋追求的那些人,其核心不过是迷恋他们的名声。也许有很多人并不具有分辨“某种天赋”的能力,但个人以为,大多数人真正欠缺的只是一颗勇于赞赏他人的心。
不过你无须为此自惭,要知道就连那些我们眼中的专业人士也频繁走眼:《哈利波特》当初投稿时被拒稿十几次,《三体》在雨果之前不过是科幻圈子里的热门,《大圣归来》上演初期被电影院缩档,周杰伦刚出来混的时候频遭碰壁,腾格尔、萨顶顶都是因为先在国外获奖才在国内红火起来……那些所谓的出版商,所谓的电影院,所谓的制作人,所谓的专业人士……所关心的不过是名声、背景、利润。至于技术?艺术?水平?只是可有可无的填缝剂而已。
那些雄踞视线交汇中心的耀眼星座,其光芒并不来自于自身,只是众人目光的反射罢了。
如果上天缺德,卸去这些耀眼的光芒,我们眼中的星座就会完全是另外一副样子。
无论C罗,无论罗琳,无论周董……他们的成功固然有着自身的天赋和努力,但如果差了那么一点点运气,他们就会和我们一样泯于常人。当他们沉沦街头踢着足球、就着咖啡馆里的灯光奋笔疾书、在地铁里唱着双截棍的时候……大多数人并不会多看他们一眼。
请赞赏所有美好的技能,请赞赏那些正在努力的人们吧!赞赏他人,请从给我点赞做起……谢谢呃……m(_ _)m
真的会有人有某种天赋却被埋没一生吗?
我的答案:这人有且绝对有;这事存在且普遍存在。
巴菲特在他授权的传记《滚雪球》中提到一个概念:“卵巢彩票”。
他说:“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各方面的条件就很优越。我的家庭环境很好,因为家里人谈论的都是趣事;我的父母很有才智;我在好学校上学。我认为,我的父母是世界上最好的。这非常重要。我没有从父母那里继承财产,我真的不想要。但是我在恰当的时间出生在一个好地方,我抽中了‘卵巢彩票’。”
他说:“我的财富还要拜以下三点所赐:生在美国,一点幸运基因,以及广泛的兴趣。我和我的孩子都有幸赢得了我所说的“卵巢彩票”(以我为例,上世纪30年代能够出生在美国的几率是30:1,加之作为一名白人男性,我得以规避当时社会许多人不可逾越的障碍)。而生活在这样一个间或产生扭曲结果的市场体系(尽管整体上看这个体系为我们的国家谋得福利),不得不说我的幸运更凸显出来。”
巴菲特在参观当时还很穷的中国时,看到河上做苦力的纤夫。他想:“在那些纤夫当中将会有另外一位比尔-盖茨,但是因为他们出生在这里,他们命中注定要一辈子牵船过日子。他们没有像我们一样的机遇。我们能过上现在的生活真是太幸运了!”
巴菲特说的绝对正确。
我读书时候比同学努力很多,总认为自己付出了更多,因此一些事情做的好一点点。因此,我认为后天比先天对人的影响更大。
现在工作几年了。我的工作算不上高大上,只是和千千万万白领一样的岗位。我每年看上百简历,见许多许多人。几年下来见了那么多人后,我观点完全改变了——能产出好一些履历的,几乎全是家庭至少至少中产,父母教育程度不错,或者有社会地位的。而我看到有些人,如果家庭再好一点的话,人生和机会会截然不同。
因此我现在完全信了先天环境对人至关重要的主导作用。先天大于后天。当自己的天赋没有相应的资源匹配时,这样天赋异禀之人必被大量埋没。可以突破环境和命运者,极少。
巴菲特因懂了这个道理,成了历史上最伟大的慈善家之一,捐出绝大部分财产。而我们能做的,至少是多一些感恩,少一些毫不自知的得意。
多了去了。
小学时,有个同学,读书成绩不咋滴,但他有一个非常特殊的技能,绘画天赋。他成绩奇差,但是画什么像什么,照着小人书画,我们都以为他是把纸蒙在上面描出来的,但他因为这个特殊能力可没少挨打,大人看他把书本和作业本都画成密密麻麻的各种图,见一次打一次,老师看他学习成绩差,上课开小差乱涂乱画,也是抓到就是一顿鞭子猛抽。只有美术老师超喜欢他,不停夸赞他的天赋,也只有上美术课的时候,他才是最幸福快乐的时候,可是,这样的快乐实在太少了,一个星期才一节课。
后来,这个同学连初中都没读,就辍学出去打工了,先是进工厂描公仔,后来那工厂倒闭了,就做起了油漆工,专门给大轮船做保养,铲除附着在船上的贝壳,然后再给船上漆,他最光鲜的时候到了,给船写船名船号,如果船东允许,他还可以即兴创作一下,给船身画点图案。
初中时,我们的班主任是个刚刚从师范毕业出来的年轻人,特别气血方刚锐意进取,搞出了许多与众不同的改革和创新,发现了一大批特殊人才,其中有个韩姓同学,唱歌天赋奇高,嗓子又好,一开口,简直就是天籁之音。被提拔成我们的文艺委员,每天晚自习的唱歌时间,我们班就会被别的同学围个水泄不通,大家都来听免费的演唱会,但这样快乐的时光和盛景,总是消逝的太快,一到初三,我们就得加紧复习,备战中考,再也不能抽出时间来唱歌了。韩同学自知无法考上高中,也没有考中中专技校的可能,就辍了学,去镇上十字路口开了家修车铺。
我第一次到厦门的时候,住在鼓浪屿干休所的海军宿舍里,闲得无聊就会出去四处乱逛,看见一个拉小提琴的女孩,白衣飘飘,犹如仙女临风,鼓浪屿号称琴岛,又有一个久负盛名的音乐学院,我初始一直以为就是里面的学生,出来练练手艺的,后来才知道,并不是,她是真的来卖艺的,大概在那边拉了几个月,后来跟了一个台湾人,去台湾相夫教子,没多久,就从她QQ空间里看见多了一对儿女,有次,我说,很想再听听你拉的小提琴,她说,手指做了这么多年家务,早僵硬了,拉不好。
我一直觉得,如果有机会让我和许银川吕钦对弈,那大概就不会有王天一们什么位置,我绝对可以做个一等一的象棋特级大师,但可惜没这样的路径可供成名。我又觉得,如果不是数学老师对我刁钻古怪的问题深恶痛绝,我也许就成了欧拉高斯之后的数学天才。若不是物理老师一直对我从不拿出课本,却屡屡无礼抢答充满了敌意,我也或许可以成为一个震古烁今的理论物理学家。
但尘世间,从不纳罕天才与奇迹,大家只求不分彼此的烟火味。
看到后面跟帖,很是感慨,也不想回复,干脆追更算了。
世界上多数人的天赋,都是单门的,一旦被堵死就没了幻想,毕竟多数人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就是保持生物多样性,完成了繁殖之后就等如废人,浑浑噩噩过完一生了事。
像我这样不为繁殖而来的人,亿中无一。所以,若这世上还有奇迹,必须还有奇迹的话,就该当有种无法压抑或者磨灭的天赋了。
若有机遇,我本可以成为物理学家,但条件不允许,那好吧,我可以退而求其次,当个数学家也行,还是没条件,那我可以利用我的数学优势去当经济学家也行啊!还是没条件,我可以利用数学优势教人炒股,如果有人慧眼识珠,我或者可以在帮助客户稳定获利的同时自己也能坐拥亿万私财,那样,社会上多了一个富翁,也就少了一个智者和传奇。
可惜,依然条件不具备。
我做不成物理学家,做不成数学家,也做不成经济学家,那我还可以当作家,当不成作家,我还可以当哲学家,做思想家,没人认可我的哲学也无人稀罕我的思想,我就当教育家。
这世界到处都是铜墙铁壁,多数人的智慧生命,根本没有发芽的机会,就被炒熟当成下酒的瓜子。即使有人幸运地萌芽了,还得面对养分供给与成长空间,所以,多数人的天赋又如豆芽菜般短暂又稚嫩,根本到不了长出叶子的阶段,更别想等来结果的丰硕期了。还有一小部分的天赋得以成长,那也是受到环境的禁锢,被催化成了按需定制的盆景猫,虽然长出了样式,却中看不中用。
只有如我这样无法毁灭的天赋,才是地底的野火,天上的星辰,宇宙的动能。铜墙铁壁虽然能够阻隔,但是无法扑灭,浩淼无边的阴暗寒冷虽然能够无视我的存在,但只要还有原点的存在,就总能轰出耀世之光。
这世界有无处不在的压抑和扼杀,唯有杀不死扑不灭,而后才有资格站在高顶俯视众生。若你连一块石头的重量都扛不住,自然没有后面所谓的爆发。若你已经历过了宇宙大爆炸的撕裂之劫,承受过无穷黑洞吞噬之苦,依然还能从厚厚蒙尘拂开后看见那抹光泽,天赋,才算是天赋,理想,才有资格称之为理想。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不服不行!
谷爱凌很有滑雪的天赋。
她站到冬奥会的冠军领奖台。
她发挥出她的天赋。
为什么?
因为她三岁就能接触到雪场。
因为她妈妈当过滑雪教练。
因为她家有足够的钱给她请老师,补营养,买装备,四处训练,参加比赛。
因为她家有足够的资源让她读好学校,请名师,不用被各种课业压力和社会偏见影响,不用担心自己未来发展,心无旁骛的追梦。
更因为她从小接触过各种东西,钢琴、舞蹈、马术、艺术、奥数……你能想到的,她都在很小的时候尝试过,如果有天赋一定会被发现。
不说中国人了。
美国人,能有这种家庭的,5%都没有。
而如果你没有这种家庭,就算你有谷爱凌的天赋,你能怎么办呢?
运气好,老老实实高考,老老实实北漂,30多岁某个假期带着孩子去附近新开的滑雪场,你第一次站上雪道,感受到一种基因中的颤栗,然后成了一个滑雪爱好者。
运气不好,3岁被醉酒的父亲打断腿,5岁被邻居大爷强奸,11岁辍学,15岁被人贩子卖到山村生孩子,30岁生了八个孩子精神失常被铁链锁起来,然后被赌博巨亏的丈夫家暴打死,一辈子连看滑雪比赛的电视节目的机会都没有。
被埋没天赋的人是绝大多数。
包括你我。
刘关张都是涿州人。
新中国十大元帅,四个是四川人,三个是湖南人。
当然不是全国就这两三个地方产英才。
只是这两三个地方的英才适逢其会,有机会出头。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虽有名马,祇辱于奴隶人之手,骈死于槽枥之间,不以千里称也。
我的爸爸是一个对土木和机械有点小天赋的人。
很多长辈说,他小时候经常趴在路边的解放大卡车上,痴迷地研究大半天,后面还自己无师自通的想出了为什么汽车能动的原理。
恢复高考的时候,他凭藉一本简易物理课本和县里唯一一份存档的高考物理试题,自称能自我启发出中间缺失的几百个小时的课程内容。(感觉他有点吹牛,可分数又不能瞎编)
到现在,他最大的爱好仍然是买修车的书籍来研究,当然,不会自己下手去修。咳咳,有点叶公好龙的味道了。
至于土木,他当年的事迹仍然为同龄人津津乐道,大约就是经常能想出一些天才的主意,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解决了不少盖房子的实际问题。
7X年高考,他考了一个非常高的分数,被某大学某工程类专业录取。录取通知书到了的时候,被我爷爷藏了起来并义正言辞的说:“男孩子去学个剃头的手艺,不就可以养活自己的吗?还上什么大学呢?”
后面经历了什么,我是真不知道,因为没有人愿意说,总之就是我父亲失去了这一次绝好的机会,可能成为人上人的机会。
几年后,他又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个很普通很差的大专,分数低了很多,甚至只能被文科专业录取。但是他是真的失去了来到大城市的机会,只能回到我们的县城。
当然,我父亲对自己天赋的怨念,又成为了我悲剧的来源之一,这又是后话。
突然想到了一个社交牛逼症同学
我高中的时候学校有个混混,比我大一届。
我上的高中也算是个超级中学了,混混着实是比较少见,有时候两三届都未必有个混混。据说这个混混家里挺有背景的,在学校里也不找别人麻烦不惹事,于是就一直在我们学校读书了。
他特别牛逼的在于,他几乎认识我们学校每个人,看见谁都能清楚的叫出名字来,甚至谁都觉得和他很熟,觉得他是哥们儿,有事儿都会叫他
我们一个年级24个班,一个班五十多个人,高中部在一个校区。这么多人他能认识90%以上,能和里面一多半儿的人“很熟”
初中部他也认识很多人。
这得是啥样的脑容量,这得多社交牛逼症啊。
而且此人几乎是无处不在,各种社团学生会办活动临时缺人,他肯定会去帮忙。学校里有个什么活动他一定会参加。而且他还经常喜欢拉人给他认识的人捧场。不管是诗歌朗诵,演讲活动,话剧课本剧等等等准少不了他给人捧场。
我记得我好像是高一的时候在学生会认识他的,校园开放日我们忙着贴海报,他跟着朋友过来帮忙。然后就一下子认识了学生会所有高一的成员。
我印象最深的是高二运动会,我去小卖部买东西,碰巧遇见他了。
他看见我,就问,绫音喵今天怎么没买可乐啊?
又看见我拿的茉莉清茶,说,又给xx带饮料啊…
我???
????
他怎么知道我喜欢可乐,我闺蜜喜欢茉莉清茶?
等我回到我们班的方阵,和基友们一聊。
他怎么好像和谁都有这么熟???
甚至到后来上了大学,遇到以前不认识的高中校友,不知道怎么展开话题,只能说,你认识xxx吗
答案肯定是:认识,我们挺熟的。
不过在学校里,除了学习和田径项目的天赋,其他天赋都很容易被埋没。
这个学长好像最后去了一个刚升二本的三本,然后做起了微商,然后很快就成了地区总代。
也勉强算是…发挥天赋了吧。
讲道理,这种人应该被挖掘去当间谍的吧。
在应试教育面前。
天赋不堪一击。
我高中的一个同学姓汤,我对他记忆极其深刻。
名字简写叫THZ,刚分完班,班主任来班里喊他:THZ,THZ!
有个人把班里的灯打开了。
因为老家话,他的名字和:拉着灯。有点像。
这个同学,成绩很差,我成绩是很跳的,全班80多个同学,我期中考试倒数第四,期末考试可能就全班前二十了。
而他成绩很稳定。
稳定全班倒数。
他长的不丑,但是一脸痘坑。
他其实挺幽默的,但是却总是被捉弄那一个,因为他自己也总是在扮演着小丑的那个角色。
我对他记忆深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这些,而是他除去学习以外的其他东西的学习能力和极其强悍的身体素质。
他记不住英语,但是他唱英文歌唱的非常好。
他在美术生画室待了一周,就看那些人在那里画素描。一周以后,他画的素描水平(人像)就超过了很多学了练了一年多的美术生。
他跟着我们音乐生,上了几堂课,就可以用简谱视唱。听老师解释完腹式呼吸法,当场就会。
他从来没摸过吉他,一个午休就学会弹丁香花。
笛子一吹就响,试了一遍每个孔出什么声音就能吹奏流行歌。
但问题在于,在高一下半学期,被体育老师看中,去做了体育生。
是我们嘴里的体育蛋子。
他从没受过任何体育训练,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却让人瞠目结舌。
高一他代表班级出战,拿下全校100、200、400米跑步冠军。
跳高他用站立干拔的姿势拿了奖。
他经常从同学背后高高跳起按着同学的头,从同学头上跨过去,就像跳木马一样,只不过这个木马一米七高。
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是,他忽然在走廊里的墙壁上走了三四步,然后横向伸展身体张开双手,用强大的滞空在空中停了一下才跳下来。
那次让我震惊,让我觉得他的那个动作,真的是很“美”的!
等后来我接触到了一个大学的轮滑社的朋友,他也喜欢玩跑酷。我问过他这个动作,他说这个动作叫走墙,他可以在墙上走3步,但是没办法做最后的动作。更没办法在没有助跑的情况下做这个动作。
他真的很有天赋。
除了学习以外的其他方面都很有天赋。
可惜,在高二的某天晚上,我们像往常一样跳窗出去包宿。
刚下去就遇见了检查的老师,他留下断后,不幸被老师抓住。
其实他本来不会被抓的,他绕了一个大圈翻墙出学校,把老师带到另外一个地方,然后绕一个地方跑回来,徒手爬上三楼从厕所跳进去。
结果他在三楼厕所门口正面碰到了一个老师。
等楼下的那个老师气喘吁吁的跑回男生宿舍的时候,三楼的那个老师,直接把他给卖了。
第二天直接开除。
他走的挺冷清的,被褥也没收拾。
第二天就不见人了。
喊他吃饭也没找到他。
后来,他爸来学校帮他收拾的被褥。
从此我再没见过他。
如果是生存在一個“槍打出頭鳥”、“你跟別人不一樣就會遭到歧視”、“你比別人做得好就會遭到排擠”的社會,的確會發生這種事~~
悲哀的是,天赋也是消耗品,等到你说为了生活先让它等几年,回来再看它已经和冰一样化的无影无形了
#天赋#
老实说,人类是一种普遍有天赋的种族。
你现在看到的所谓“知识精英”们令人称羡的专业技能,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存在智力上的天堑。
找到一个恰当的老师,投入恰当的资源,在几个心理关口上遇到恰当的引导,没有半途而废,坚持改进个五年左右,投身市场成为强势服务供应者是一个大概率事件。
借由跨界和合作,使优势的服务成为有统治力的创新服务,也是一个大概率事件。
注意前面这个基数——这对大多数人都没有先天性的、生理条件上的障碍。
只有极少数的专业例外——比如柔术杂技、百米短跑这类高度依赖生理条件的专业。
甚至,在信息化的时代,连后天的门槛也在崩解。
以前只有名门贵子才有机会接触的教育资源、特殊知识,现在也对一介平民不再是遥不可及,你要自学也罢、要钻研也罢,只要你想,虽然不至于像先天条件那么平均,但至少对中产阶级家庭也已经并没有什么天堑般不可逾越的障碍存在。
藤校讲的也是一样的相对论和微积分,并不是富豪特供款。ta们的电脑是比你好一些,没准贵上个五六倍,但是也没有强大到你做不出能和他们相比的作品的程度。
然而大多数人的天赋都没有转变成ta们的生存优势,没有成为ta们的护城河——也就是所谓的“被埋没了”。
为什么?
因为要坚持那五年到十年,需要极大量的“补强力”。
你要学东西、要把自己的天赋变成别人可以用的、成熟的服务,你只需要满足一个要求——
当别人的话出现歧义,你哪怕就是补错了,也要把别人说的话往强版本补足,而不要往弱版本补足。
举个例子——老师说你这题做错了,你要先相信“这题可能真的做错了,ta是在真诚指教我”的版本,而不能往“这题根本没错,ta就是想报复我昨天没主动给ta打招呼”。
注意,这不是叫你直接“认错”,而是如果你走补强的方向,你的第一动作是核实检查一遍,而不是翻白眼、抱怨和“反击”。
这是“有天赋”的人“没天赋”的人的真正分野——不是ta们在生理上有什么巨大的差异,也不是ta们的家庭条件真有什么云泥之别。
而全在于人生之中千千万万、无时无刻不存在的“补强还是补弱”的十字路口,你是往左转,还是往右转。
你的人生到底最后兑现成怎么样,全看你的补强率是多少。
你不需要做到100%的事事处处补强。你可以——而且也只能够争取有效补强率尽量高一点。
但有效补强率81%的人,命运有很大概率会比有效补强率79%的人好很多。
不是“纵观一生总体好2%”,而是以复利模式在每一次选择上,一次又一次的叠加这102%。你一生有多少次选择,你就好出多少个102%。
最终会有天壤之别。
既然补强这么好,为什么人们没有养成补强的习惯?
因为补强意味着你很容易错把坏人当好人,然后受到伤害,遭受损失。也就是说,补强存在风险。
而相对的,补弱在安全性上有福利——如果对方是坏人,你也把ta当了坏人,那么你正好防住;如果对方是好人,你把ta当了坏人,那么你只是安全过度了,你是没得到收益,但是你好歹没有受伤。
也就是说,补强派有一定的概率补错,会因此遭受损失。尤其是在你的补强技能还很幼稚、思考能力还不够缜密、严谨的时候,你的误判率可能很高,以至于你的总收益甚至比补弱派还差。
猜对了102%,猜错了98%。一样是一猜一计。
这里才是问题所在——要想在战斗中养成成熟的补强技能,你要有相当大的一笔“启动资金”来“交学费”。
家庭出身对人的一生影响是在这里有天壤之别——好的家庭善于传授补强的技巧,以至于这笔“学费”额度不高,并且这样的家庭也会更接受代自己的子女支付这笔成本。
糟糕的家庭首先在这方面就缺少传承、父母自己就少有补强的经验而只有补强失败的教训,这导致子女如果想要突破补强的学徒期的学费额度本身就高,而家庭却恰恰因为自身的认识问题——更多的则是干脆出于贫穷(一直补弱,极易赤贫)——更缺少为子女承担这笔学费的意愿。
看清楚,这里的家庭好坏,并不是看家庭资产的绝对值的。中产乃至贫寒之家也可以是乐于而且可以负担这笔学费的——因为乐于承担本身就可以大幅的降低这笔学费的数量;豪奢巨富之家也可以是不愿而且承担不起这笔学费的——因为不情愿本身就会大幅的抬升这学费的总额。
看似巨大的差异,其实只是一个基本动作积累千万次的结果。
人的命运是在这里分开了。
但是,补强的准确率是可以提高的,你是可以做到既选择补强、又不至于因为误判而受到损失(或至少过大的损失)的。
关键在于补强的战略思想。
假设我们把绝对善良和绝对智慧设为100分,把绝对邪恶和绝对愚蠢设为-100分。然后我们假设你自己对他人的直觉判断是对方的分数是Ex(Expectation),最终取值设为De(Decision),De与Ex的差值称为补强值En(Enhancement)。
所谓补强,是指En始终大于0。
那么你记住下面这个策略——
1)当Ex小于等于0的时候,De = En。
既把对方补强到大于0来回应。
你的补强值可以是0.1,可以是0.001,但是无论如何要大于0。哪怕自己根本不认为对方高于0,完全是违心的、勉强的,也要当作大于0。
大得再少也好,也要大于0。
2)当Ex大于0时,De = Ex + En。
即把对方按照比你直接判断的好一些来对待。
同样,En可以是0.1,0.001,0.0001,但是一定要好一些。
这个总策略要坚持,要如同刻在石头上那样坚持不变。
在这个总前提不变的前提下,再谈起他的配套的策略。
哪些配套策略呢?
1)管控已经识别确认的恶人/补弱者的对话资格。
你不要忘了,你有一定的选择权。你很清楚对方是在补弱,而且是经过提醒、直接给出了反面的依据(或者反面的依据触手可及)的前提下执意补弱,那么你可以出于沟通效率原因直接取消或冻结对方的对话资格一段足够长的时间。
也就是说,对方可以令你失望和意外的次数和场合,是可以由你掌握的。
在保持补强的前提下,先进行利害关系不那么尖锐的对话和交往。在这个阶段,静静地观察对方对于你有歧义、尤其是存在补弱空间的话作何反应。
看看对方知不知道这条规则,是不是在奉行这条规则。
在这个阶段里,对方可能都不认识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住哪里、叫什么、做什么的。你们的交往也许仅仅只是一起打了个球、联机打了个游戏、在某种公共场合一起参加了一个活动,或者你是参加展览,对方是个导游……
也有可能是你写了篇东西,对方跑来评论。
这是个可进可退的阶段,你掌握着要不要进一步给予对方对话机会的绝对权利。
在这个阶段,看出对方有显著的、牢固的、高频的补弱习惯,就取消对方的对话资格。
一旦证实,宁可杀错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直接从根源上治理你的对话环境。
这会战略性的的降低你补强而失望的概率,使你的补强成功率大为提高。
自身没有补强习惯的人,缺少ta人替其补强的价值,会导致极高的补强失误率。
这不是什么人格歧视,而是有内在逻辑的技术性必然。这和“没有放冰箱的雪糕容易融化”一样,纯属客观的物理必然。
不必对对方作道德审判、价值判断,你也不需要去探究对方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甚至连补弱的具体原因也不需要深入的研究——类似文章评论者这样的人你一年不晓得遇到几百几千个,哪有可能有这么大的资源去一个个研究ta为什么总要把你的话补弱?
你决定切断信道的理由完全是技术性的——纯粹是出于预期会无谓的亏损。这也不能被视为对对方的报复和处罚——人人都有采取消极行动避免损失的天然不可剥夺的权利,这不能被视为一种攻击和惩罚。
但是注意,不要跑去对方面前讲“我拉黑你了”,拉黑是正当权利,但跑去讲这句话属于攻击行为。
Business is business, nothing personal.
(未完,稍后待续)
自以为有天赋,只是因为周围人在这方面太平庸了。当你想把这点小天赋当饭吃时,会进入一个人人都有你这点小天赋的圈子。
我第一个单位,有人请我们所有年轻人去靶场打气枪,结果我打了第一名。如果我自以为是,从此开始练气枪了,结果一定是一事无成。
我们单位一大半近视眼,我视力就占优了。
我当场悟出,如何通过姿势,调整精度和准度。但这点东西,任何人,被教练骂几次,就会比我这野路子更到位了。
现在乞丐都有智能手机。
在自媒体时代,不大可能还有什么天赋会被埋没了。被埋没的只能是那种,虽然碾压外行人,但不足以成为职业(生产力)的技术水平。
另外,「未经训练就能XXXX」并不叫天赋,顶多叫早慧。
「经过训练后水平增长速度和高度碾压其他受训学员」才叫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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