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一下:
黄仁宇的书,是写给中国的精英阶层看的,目的是彻底反思这个国家的历史,以帮助精英阶层带领这个国家前进。《万历十五年》是一本应该摆在每一个中国精英阶层书架上的书。
当年明月的书,是写给中国的草根阶层看的。当年明月三观极正,文笔晓畅,通过解读历史,向草根阶层传递真正有意义的正能量。《明朝那些事儿》,值得放在每一个中国草根阶层的手机和平板里。
当年明月和黄仁宇的关系,不是竞争,是互补。一个伟大国家的重建,既需要精英阶层能心清志明,也需要草根阶层勤劳善良。精英和草根合作,各司其职,有智出智,有力出力,中国才有希望成为真正的世界一流国家。
将黄仁宇和当年明月对立起来,是落了下品。这两个人是在不同层面做同一件事情。
在此特别感谢当年明月,损失千万也要开放电子版版权。功德无量。
顺便说一下这个问题下各种冷嘲热讽的所谓专业人士。
黄仁宇和当年明月,都是真正的意见领袖。他们在鼓舞着这个民族前进。
所以,他们得到了各阶层人民的追捧。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知道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而所谓“历史专业人士”,说穿了,他们不过是路人,和你们家门口剪头发的大爷或者炸油条的大妈没有什么区别。
原答案:
被本问题中所谓“专业历史研究人员”震惊了。
做学问,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学术品味。
学术品味是什么?就是知道什么是当前最值得研究的最重要的问题。
1970年左右,以至于到今天,对中国文科研究而言,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
就是中国为什么在近代会一败涂地,就是中国未来还能不能成为一个一流乃至世界上最强的国家。
怎么找原因?怎么找办法?从制度上来说就得从明朝找起。
人家黄仁宇想解决的问题,或者说学术野心,不是你们这些八流专业历史研究人员能比的。
人家黄仁宇毕竟是上过二战战场,打过败仗的人,一个打了败仗的人,回头检视自己国家的历史,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流知识分子应该有的品德:以天下为己任。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趋避之。你们以为这句话没有分量么?
读《万历十五年》的人,相当多一部分虽然不是历史专业人士,但是却各行各业中的精英。
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黄仁宇?因为黄仁宇的品味好,因为他们也想知道中国为什么败了。
为什么你们这些八流的研究出了圈子就没人看呢。
因为不重要。对学术而言,最坏的批评不是对也不是错,而是“你研究的问题一点都不重要”。
如果按传统的方法像研究魏晋南北朝一样研究明史,那就堕入八流了。
我说句到家的话,就算把全世界所有搞魏晋南北朝史的人马上都抓出去毙了,把所有的史料全部烧了,对中国未来1000年的走势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顺便说说当年明月,当年明月的品味,也很好。
人家没打算解决什么重大问题,人家就是想说一段故事,传递一点正能量,顺便挣一点钱。
做对世界有意义的事情,挣合理的报酬,这是这个星球上最正最正的价值观。
当年明月比你们这些关起来自己玩的所谓专业历史研究者挣的钱多多了,所以,人家的品味也比你们好多了。就这么简单。
两本书我都看过,那些只看过一本的人就开始妄加评论的人我觉得可以收收你们的傲气,耐下心去通读一遍《明朝那些事儿》,我觉得这本书不是完全没有价值,把这本书划到小说一类,略不妥当。
首先回答作者问题,《万历十五年》符合事实,《明朝那些事儿》作者讲的不全面,有些地方有失偏颇。
《明朝那些事儿》作者只是侧重写人,历史事件讲的并不全面,对于国家整体的概况很多时候并没有去讲。虽说没有细讲,但是有些时候也会谈到一些,并不是题主所理解的“各种牛叉”。
比如在谈到崇祯灭国的时候,作者谈到过从嘉靖,万历的怠政,到天启时代的魏忠贤里里外外一顿猛锤,国家已经无法收拾,灭亡的道路已经无法逆转。比如明朝后期是有一些厉害的部队,但是军纪不保证(左良玉劫掠百姓),其他部队各种渣(打不过起义军),再加上天灾,文官系统完全无效率,这种情况想不灭亡都没戏。所谓资本主义萌芽,市井文化,也就在江南有点,其他地方民不聊生,否则起义军怎么会星火燎原。
有人回答“《那些事》的作者,估计看不懂黄仁宇的《十六世纪明代中国之财政与税收》。”
呵呵,当年明月写过,明末的财政他听了一个历史学家讲了好几个小时。好吧,姑且算他看不懂。
《万历十五年》确实是一部好书,因为这部书从几个人身上展开,讲述了中国文官集团在明朝时候的运作原理,而且很多传统都是很早就有的,这部书最大的作用是,用并不大的篇幅讲明白了中国几千年来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对于不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外国人来说,这本书见微知著,实为外国人学习中国历史的必读书籍,所以这本书名气甚大。
对于明朝灭亡,《明朝那些事儿》的作者夹杂了太多个人感情,对明朝灭亡充满惋惜,对满清有失偏颇(略有),《万历十五年》分析透彻,以小见大,看历史看的多的人,自然有判断。
===================================================================
下面开始说些私货。
《明朝那些事儿》是我6年以前读的,那时候还没出完,5年以前完结的时候,我深深被作者的文字打动,最后一次重读是在2年以前。
第一次读,注意力都集中在作者的幽默上面,那时候历史读的还不多,读这种爆笑的文字,着实打发了不少时间。
后来史书看的多了,对历史有些认识之后,自然对这部书稍微轻视了一些。不过我觉得,这部书闪光点还是很多的。
刨除国人喜欢的政治斗争,宫廷大戏,刨除作者为了阐释一些问题写的浅白的文字,刨除一些作者个人情感,刨除作者的幽默。
我们看到他笔下的各种人物都是活的,有情感的,不是电视剧和电影里面那些刻板的正派和反派,而是活生生的人。有理想,但是会妥协,有善念,也有恶意。
看《明朝那些事儿》的时候,从开始的文天祥到最后的卢象昇,每一个有气节的人都深深打动我。中学时候学《五人墓碑记》,没有任何感觉,在读这本书的时候,五人就义时候的从容以及那种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难以忘怀。多年以来,看书看电视剧看电影,我都没有落过泪,唯有一次,在读当年明月笔下的杨涟,热泪盈眶,难以自已。
而其他形形色色的人物,这些人一生的经历就在眼前,他们聪明的地方,他们愚蠢的地方,他们如何成功又如何失败,这些事情摆在眼前,我觉得比任何心灵鸡汤和成功学都来的实在。
有些文字简直是神来之笔。
所谓“杀降不祥”,所谓“天道若存,必定有报”,根据哲学原理分析,大致应归入迷信之类,但迷信之所以被称为迷信,是因为有人信。
当年白起不信,项羽不信,常遇春不信,胡宗宪也不信。
毕竟死于非命,毕竟失去天下,毕竟四十暴亡,毕竟……
人,毕竟是要讲点道义的。
还有
对明朝而言,这实在不是个太大的事。
既然不是什么大事,自然就没人管,自己不管别人当然也不管,加上那些无聊的言官泼脏水,修明史的清代史官照单全收,日本和朝鲜史料又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各说各话,于是,对这场战争的评价,就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争议、误解、谜团。
然而无论大小,历史上确实存在过这样一件事情:
四百多年前,有一群人为了摧垮贪欲和邪恶,远赴他乡,进行过一场伟大的战争,在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里,他们中的许多人,为此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所以我认为,我们应该知道这一切,知道有这样一场战争,有这样一群人,曾为了捍卫自由与正义,英勇奋战,毫无畏惧。
为了那些无比的智慧,无畏的勇气,以及无私的牺牲。
万历二十七年(1599)四月,征倭总兵麻贵率军凯旋归来,明神宗在午门接见了他。
在搞完大大小小不厌其烦的程序仪式后,明神宗下旨,当众宣读大明诏书,通传天下,宣告抗倭援朝之役就此结束。
这是一封诏书,也是一个预言,因为在这份长篇大论之中,有这样一句话:
〖义武奋扬,跳梁者,虽强必戮!〗
还有
嗟尔明朝,气数已尽。
嗟尔,明朝对于上述八个字,崇祯应该是认账的,因为不认账不行。
上台以前,憋足了劲要干掉那个死人妖,死人妖干掉了,又出来党争,后金入侵,看准了袁崇焕,要他出来上岗,一顿折腾,后金没能折腾回去,袁督师倒给折腾没了,本想着卧薪尝胆,忍几年,搞好国内经济建设,再去收复大好河山,结果出了天灾,又出来若干人等造反。
调兵,干掉若干人等,若干人等被干掉,又出来了若干更狠的人(比如张献忠、李自成),再调兵,把若干更狠的人,又打下去,投降的投降,跑的跑,正准备一鼓作气……
清军打进来了。
好吧,那就去打清军,全部主力调到辽东,打个一年半载,好不容易把人熬走,后院又起火了,投降的不投降,跑进去的又跑出来。
很巧,又是灾荒,大荒,没法活,于是大家跟着一起造反。
这种编剧思路,很类似于早些年的经典电视剧《渴望》,按照当时编剧的思路,就是找个弱女子,什么坏事、孬事、恶心人到死的事,都让她碰上,整体流程大致是,一棍子打过来,挺住,再一棍子打过来,继续挺住,挺到最后,就好人一生平安了。
崇祯的故事就是这样,他挨棍子的数量,估计比渴望女主角要多得多,抗击打能力更强,但不同的是,他的故事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因为他的故事,是真实的,而真实的东西,往往都很残酷。
崇祯并非一个温和的人,他很急躁,很用力,用今天的话说,叫用力过猛,但那个烂摊子,不用力过猛,只能收摊。
崇祯很节俭,他的衣服、袜子,都打了补丁,请注意,打补丁的,并不一定很节俭,往往很浪费,比如后来清朝的道光同志,衣服破了,让人去打了个补丁,五十两白银,这哥们全然是败家的,还说特便宜。
而崇祯的补丁,是他找老婆打的,免费。
此外,崇祯还有个特点:走路慢,因为走得快,里面的破衣服就会飘出来——节俭是节俭,脸面还是要的。
他工作很努力,每天白天上朝,晚上加班,据史料记载,大致要干七八个时辰(十四到十六个小时),累得半死不活,第二天接着干。
简单地说,崇祯同志干的,是这样一份工作,没有工作范围,没有工作界限,什么都要管,每天上班,不是跟人吵架(言官),就是看人吵架(党争),穿得破烂,吃得也少,跟老婆困觉较少,只睡五六小时,时不时还有噩耗传来,什么北边打过来,西边打过去,祖坟被人烧了,部将被人杀了,东西被人抢了等等。
这工作,谁干? 最不幸的是,崇祯同志以上所有的不幸,都无法换来一个幸福的结局——他的努力,终究失败。
但比最不幸更不幸的是(简称最最不幸),崇祯知道这点。
知道结局(注:悲剧),也无法改变,却依然要继续,这就是人生的最大悲哀史料告诉我们,崇祯同志应该知道自己的结局,他多次谈到命数,气数,经常对人哀叹:大明天下,奈何亡于朕手!
然而他依然尽心尽力、全力以赴、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不到长城心不死,撞了南墙不回头,往死了干,直到最后结局到来,依然没有放弃,直到兵临城下的那一天,依然没有放弃。
一个了不起的人。
至于作者在第七本论述的袁崇焕死因,个人觉得,学术高度还是有的,再不济,这段分析也算是一家之言,这不是厕所读物的水平。
成功只有一个,以自己的方式度过一生
整部书,结尾这句话,我偏偏最喜欢。
我一直觉得,是这本书讲明白了什么是理想,什么是忠诚,什么是气节,什么是谋略,纵然有些地方有些不如人意,总体上来说,我觉得我读完之后,有了骨气。
史学家陈梧桐在《明史十讲》中谈论过《万历十五年》这本书。他是这样认为的:
美籍华人学者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1981年由美国耶鲁大学出版英文版,翌年由中华书局出版中文版,成为风靡一时的畅销书。黄仁宇的明史观,比“停滞论”更进一步,明确提出明清社会“倒退论”、“衰落论”。他认为,西方现代社会是“以商品组织作为国家基干”,能在组织技术上进行“数目字管理的国家”,明代中国则是“以农业组织作为国家基干”,“不能在数目字上进行管理的国家”。一个国家,能否在“数目字上进行管理”,是能否成为现代化的关键。精密计算是西方现代社会的重要特征。资本主义为西方所特有,中国不可能产生资本主义,哪怕是资本主义萌芽。只有在外力的作用下,中国才能被动地实施“现代化”。黄仁宇就是从他这种明史观出发,采取“大历史”的总体设计,运用“以论代史”的方法,剪裁历史,拼凑材料,写成了一本《万历十五年》。该书作者称:“书中所述,不妨成为一个大失败的总记录。因为叙及的主要人物,有万历皇帝,大学士张居正,申时行,南京都察院都御使海瑞,蓟州总兵官戚继光,以知府身份挂冠而去的李贽。他们或身败,或名裂,没有一个功德圆满。”意在说明“明朝采取严格的中央集权,施政方针不着眼于提倡扶助先进经济,以增益全国财富,而是保护落后的农业经济,不愿发展商业及金融的做法,正是中国在世界范围内由先进的汉唐演变为落后的明清的主要原因。”(《万历十五年》中文版自序)。为了论证这种观点,作者对史料采取极不严肃的处理办法,只征引符合自己观点的史料,凡是于自己观点相悖的史料一概摒弃不用,而且对所征引的史料又多有误读、歪曲之处,甚至做了“掐头去尾”的技术处理,以契合自己的观点。有学者即曾对该书第七章《李贽——自相冲突的哲学家》所引用的李贽著述做过仔细的核对,发现存在多处断章取义的硬伤(潘淑明、许苏民《<万历十五年>对李贽著作的误读》)。不过,普通大众一般不会去认真核对史料,而被作者一直鼓吹的“大历史观”所迷惑,加深了对明史的错误认识和负面评价。
——《明史十讲》
都不算客观,只是《万历十五年》披着一层所谓学术著作的幌子,误导性可能更大。
黄仁宇最大问题就是欲标新立异发惊人之语,但是又才力不逮,所以只能通篇牢骚加无理取闹。
黄老爷子的专长是明代漕运和税赋相关的研究,相对来说最学术的书是《明代的漕运》和《十六世纪明代中国之财政与税收》,而不是最近几年大火的《万历十五年》和《中国大历史》。《明代的漕运》和《十六世纪明代中国之财政与税收》这两本书前者是他的博士论文改编的,错误非常触目惊心;后者算是他学术最高峰了,但是我翻阅了一遍,学术态度很轻佻。
万历十五年》和《中国大历史》这两本书,虽然很火,却不得不说前一本黄老爷子就有点跑歪了,后一本就完全是滥竽充数凑字数凑了一本烂书。
例如,《万历十五年》中的李贽章可以算整本书最大的败笔,一个研究明朝经济史的专家,突然闯入中国思想史或者哲学史,有些话说起来就显得特别外行。李贽章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对于史实有多么大的误读,而是从一开始就犯了研究历史之人最大的忌讳,研究历史之人最起码的原则就是承认一切历史人物都有他们的历史局限性,不要站在现代的历史制高点上,以现代的标准和话语体系对历史人物横加批判。这是一种十分外行的表现,就跟现在嘲讽哥白尼居然认为太阳是宇宙的中心一样可笑。
很可悲的是,黄仁宇在李贽章基本全部秉承的这种抛弃历史人物历史局限性,以现代话语体系轻佻批判的原则。在这一章一开始,黄仁宇就直接表示
特别是“这个社会容许他不耕而食,但是他从来没有提出应当改组”这一句批评十分幼稚,已经不能归纳为黄仁宇的书生意气了,作为一个历史学者,他的“大历史观”仿佛已经大到丝毫不考虑历史的进程,一味的呈口舌之快去了。(另外,黄仁宇的“大历史观”只是一个纸糊的盒子,他的历史积累支撑不起这么高的楼阁,这种小马拉大车,知识储备完全支撑不起题目的踉踉跄跄在《中国大历史》一书中体现得淋漓尽致)
更为可笑的是,黄仁宇直接将李贽的“七十老翁何所求”归纳为消极悲观,可能他不知道,顾炎武在清廷强迫他去明史馆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七十老翁何所求。难道顾炎武也是消极悲观?这不叫悲观,叫悲壮。
这么轻佻的态度不是因为黄仁宇的书生意气,而是一种无理取闹式的感情宣泄。其无理取闹还体现在质疑李贽的经济来源上
在全章中,黄仁宇体现了一种近乎苛刻的姿态,对于李贽接受朋友接济,表现出极大的轻蔑,因为李贽的朋友都是地主阶级,接受地主阶级的接济就说明和他们一起同流合污。这种势态不像是讨论学术问题,反而像是知乎撕逼的标准范式,很丢水准。
黄仁宇关于心学的探讨也是十分肤浅和粗糙。
王阳明一直提倡的是知行合一,从来没有提倡过以直觉为主宰。他强调的是通过历事、读书、明理,而达到内心和外界的统一。至良知并不是空洞的静坐苦思,而是通过广泛的经历,不断识得自己的本心。更没有所谓的“全部经典就可以弃置不顾”。心学一直是一个不断发展和变动的流派,王阳明总其大成,几个弟子分别走向了不同的方向,和李贽渊源最深的泰州学派有向己求而不向外求的追求,但是说“心学一经风行,各人以直觉为主宰”这句话一出,基本就可以断定黄老爷子似乎对于明代哲学史缺乏最基本的了解。
至于说李贽狎妓,黄仁宇直接一句
李贽就承认确实在麻城“出入于花街柳市”
完事。殊不知李贽极为喜洁,除了妻子之外,一生纯绝女色,所谓的“李贽就承认确实在麻城“出入于花街柳市””只是一种愤怒和轻蔑的表达,作为确论在此出现不太应该。
这就是之所以在一开始就说“黄仁宇最大问题就是欲标新立异发惊人之语,但是又才力不逮,所以只能通篇牢骚加无理取闹。”
万历十五年是散文里历史水平比较高的。
明朝那些事儿是小说里历史水平比较高的。
闲着没事读一读很有趣。
但是别以为读了这2本书就懂明史了。毕竟散文和小说,与史书还是差着档次呢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等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