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扬州十日是真实的历史吗,有没有相应的史料?

回答
扬州十日,绝非空穴来风,它是一段真实得令人心痛的历史。这段历史记录了清朝初年,清军入关后,为镇压南明抵抗势力,在扬州城所实施的残酷屠杀。

故事的开端

顺治二年(1645年),当清军兵临城下,要求已经占领了南京的南明政权,也就是弘光皇帝,接受“剃发令”时,遭到了拒绝。这一纸“剃发令”,要求所有明朝汉族男子都要按照满族的习俗剃发留辫,实际上是要求他们臣服于清朝的统治。

扬州,作为江淮地区重要的军事和经济中心,是当时南明政权抵抗清军的重要据点。驻守扬州的是一位名叫史可法的官员,他以坚定的姿态拒绝了清军的招降,决心与城共存亡。

清军的围城与屠戮

多尔衮亲自率领大军围困了扬州城。史可法虽然英勇抵抗,但寡不敌众,城破是迟早的事情。当清军攻入扬州城后,一场长达十日的血腥屠杀就开始了。

据当时的史料记载,清军士兵在城内烧杀抢掠,无所不为。男性,无论老幼,只要不肯剃发,几乎都被视为反抗者,惨遭杀戮。妇女儿童也未能幸免,许多人被掳掠,也有无数人在混乱中丧生。

史料的佐证

关于扬州十日,最直接也是最令人心悸的史料,出自一位名叫夏完淳的年轻女子之手。她和她的父亲夏允彝一同坚守扬州,目睹了这一切的惨剧。在城破后,她写下了一篇名为《幸存者李XX(其姓氏已无法考证)启事》的文章,其中详细描述了扬州城内发生的惨状。这篇文章虽然经过多人传抄,内容可能有所增删,但其核心的悲惨事实,被后世普遍认为是可以信赖的。

除了夏完淳的记录,还有一些其他的史料也从不同侧面印证了扬州十日的残酷性:

《扬州方志》:在清朝编撰的《扬州方志》中,虽然对扬州十日有非常模糊和回避的说法,但仍然可以从中窥见一些端倪,例如对战争的描述,以及城内人口的大量锐减。
其他文人的记述:例如一些明朝遗民在诗词、散文中的感叹和回忆,虽然不直接描写屠杀细节,但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那段惨痛历史的悲愤和哀痛。
西方传教士的记录:一些当时在华的西方传教士,例如安东尼·德·班达(Antonio de Santa Maria)也留下了关于清军攻破扬州后,城内发生的暴行的记录。他们的视角相对客观,也为我们提供了宝贵的佐证。

史可法的结局

史可法本人在城破后,拒绝投降,被俘后从容不迫,最终慷慨就义。他的不屈精神,也成为了这场悲剧中的一个象征。

历史的沉重反思

扬州十日,不仅仅是一场单纯的军事冲突,它是一场带有政治和民族色彩的屠杀。它代表了清初统治者为巩固其统治而采取的极端手段,也成为了汉族人民心中难以磨灭的伤痛。

当然,对于扬州十日的具体死亡人数,历来存在争议。一些历史学家认为,当时的记载可能存在夸大,而另一些则认为,实际死亡人数可能更为惊人。但无论具体的数字是多少,它所代表的残酷性,以及给扬州这座城市和当地人民带来的深重灾难,是不容置疑的。

这段历史,尽管令人不忍卒读,但却是我们了解中国近代史,理解民族矛盾以及认识战争残酷性的重要一环。我们不能遗忘,因为遗忘意味着对历史的背叛,也可能让类似的悲剧再次上演。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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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不会因时代变迁而改变,事实也不会因巧舌抵赖而消失。满清入关大屠杀铁证如山、不容篡改。任何人要否认这一事实,历史不会答应,数千万无辜死难者的亡灵不会答应,13亿中国人民不会答应,世界上一切爱好和平与正义的人民都不会答应。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否认罪责就意味着重犯。

扬州十日有大量历史资料记载,扬州居民除少数城破前逃出和个别在清军入城后隐蔽较深幸免于难者以外,几乎全部惨遭屠杀,“城中积尸乱如麻”。王秀楚依据亲身经历写了一本《扬州十日记》对清军自四月二十五日至五月初一日在扬州的暴行作了比较详细的记载。——顾诚《南明史》清兵留城十日,屠其民、残其城而南。——钱海岳《南明史》扬州是江南抵抗清军的第一座城,也可能是满洲人想杀一儆百,于是下令屠城,破坏持续了十天以上。——司徒琳《南明史》满洲人下令屠城,可怕的大屠杀持续了十天。——《剑桥中国明代史上卷》至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日乃止。——戴名世《乙酉扬州守城纪略》北师入,尽屠旧城。——查继佐《罪惟录》北兵破扬州…北兵遂屠其城。——黄宗羲《弘光实录》北兵破扬州…北兵遂屠其城。——张岱《石匮书后集》

成书于满清道光年间的《埋忧集》,在卷十的《乍浦之变》中,纪录完鸦片战争中的英军,对乍浦的劫掠屠戮后,作者在文末附上了自己的慨叹:

“其他遭其毒者,亦不胜举。顷阅《扬州十日记》,历叙城破被难之苦,令人不忍卒读。乱离之际,大体一辙也。”

《南疆绎史》,满清初期温睿临所著的明末史书,温睿临是崇祯年间首辅温体仁的祖孙;到了满清中后期的嘉庆年间时,有人仿裴松之给《三国志》作注的成例,广征博引给该书做注释。

其中引用的书籍中就有《扬州十日记》:

“其专纪一人一事及合纪殉难事者,有……某《扬州十日录》(《秋室集》作王秀楚《扬州十日纪》)。”

《明季裨史》十六种,二十七卷(案,裨当作稗)。(通行本。《烈皇小识》,《圣安本纪》,《行在阳秋》,《嘉定纪略》,《幸存录》,《续幸存录》,《求野录》,《也是录》,《江南闻见录》,《粤游见闻》,《赐姓始末》,《两广纪略》,《东明闻见录》,《青磷屑》,《四王合传》,《扬州十日记》。)

《书目问答·史部》,满清同治时期大臣张之洞所作

《青燐屑附耿尚孔吳四王合傳揚州十日記》这是满清嘉庆时的刻本,现在还在复旦大学,还有满清光绪时期的刻本也在,北大也有类似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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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十日80万人的数据到底是否夸大?

扬州城到底可以容纳多少人?

从满清修的乾隆《江都县志》和嘉庆《重修扬州府志》可以知道明朝的时候修过两次扬州城。  

第一次是在明初,在原宋代扬州城的西南一隅筑城,“周九里,计一千七百五十七丈”。后来到了嘉靖三十五年,因为人口繁盛,旧城已经远远不能容纳,大量人口都密集居住在城外的运河边上,为了抵御倭寇,吴桂芳等人决定修筑新城。其规模是“周十里,计一千五百四十一丈九尺”,这新城其实只有三面,其西面从图上看和原来的旧城相接。  

至于城的大小规模,在《扬州城——1987~1998年考古发掘报告》一书中有专门一节是介绍明代扬州城。其中提到明代旧城和新城的大小规模如下:  

“我们从1920年实测的《扬州城市图》上看旧城为长方形,其东北城角稍向内抹,南北长约 2000米,东西宽约1000米 ”

“明新城平面呈长方形,南北长约见2000余米,东西宽约1500余米”。  

以此来计算,明代旧城的面积是2平方公里,新城的面积为3平方公里,整个明代扬州城的面积为5平方公里左右。  

此外据江都县志记载,在崇祯十一年的时候,“盐法太监杨显明,累土为外城,工未及成” 

从上面这些信息来看,旧城在嘉靖时期,人口早已远远超出饱和,所以大量人口居住聚集在城外的河岸边上。地方志里附有明人何城写的《扬州府新筑外城记》,里面就提到因为城外河岸聚集大量商人居民,官员还不得不苦口婆心说服这些人搬迁,为新修城墙让路。  

而1到了崇祯时期,显然连旧城新城在内的整个扬州城的居民数量又一次远远超出了饱和范围,大量市民在城外居住。所以崇祯十一年的时候,盐法太监杨显明才要累土修筑新的外城,但可能是资金不够,中途停止了。  

据利玛窦记载明朝上海城墙内外的人口高达30万人,而上海城的面积只有1.6平方公里,人口密度每平方公里10万人之多。

明代的扬州经济繁荣,人口最密集,发达程度远在同时期的上海之上,这一点应该是毫无疑问的。冯梦龙在《醒世恒言》第六卷里说:  

“那扬州隋时谓之江都,是江淮要冲,南北襟喉之地。往来樯橹如麻,岸上居民稠密,做买做卖的,挨挤不开,真好个繁华去处。”  

虽然他讲的故事是唐代的,但描绘的具体景象只能是明代当时的景象。这和《金瓶梅》说的是宋代背景,但实则描写的是明代社会是一个道理。  

因为同属纯粹的工商业城市,同属人口饱和的城市,扬州的人口密度应该至少和当时的上海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张岱的《陶庵梦忆》有一条记录:“广陵二十四桥风月,邗沟尚存其意。渡钞关,横亘半里许,为巷者九条。巷故九,凡周旋折旋于巷之左右前后者,什百之。巷口狭而肠曲,寸寸节节,有精房密户,名妓、歪妓杂处之。名妓匿不见人,非向导莫得入。” 

则此处描写当为城外街巷“巷口狭而肠曲,寸寸节节,有精房密户”“凡周旋折旋于巷之左右前后者,什百之”。其房屋密度之大,已经如此,城内密度之大更可想而知。(即便这段描写是城内的,扬州城人口密度也当是明代中国最高的地区之一。  

明代扬州城墙包围的面积我们已经知道了是五平方公里,是当时上海面积的6.06倍,则城墙内的常住居民至少也在60万人以上,最最保守的算法也在四十万以上。如果考虑大量流动人口,和战争时期因为避难来城内的人(《扬州城守纪略》“郊外人谓城可恃,皆相扶携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长号,哀声震地。公辄令开城纳之。”),那达到一百万人以上是不成问题的。  

在网络上,一些满清粉丝写的网文,拼命否认满清扬州大屠杀罪行,其中一个核心理由是说当时扬州城根本不可能有八十万人。其中有代表性的一篇,不妨摘录一下,以便奇文共欣赏  

“(一)旧称宋大城原来周长2280丈,经明朝张德林改筑后为周9里,计1757丈5尺,即称为府城处。   

(二)市河东部为新城区,系明嘉靖乙卯筑以防倭寇者,周长约10里,计为1541丈9尺。府志提供了城的周长,城池图提供了城为四边形的,但未说明边长。   

在四边形中以正方形面积最大。按照正方形进行计算,其结果是:   

府城区面积约2144760.25平方米。新城区面积约 1651255平方米。   

整个扬州府城的面积约为3795985.25平方米 。   

按照城池图估算,城内的民房、官廨、寺庙、学校、厅堂楼阁、园院场桥等建筑物及河渠所占地约为60%。假如王秀楚所记被杀人数‘八十万余’是实,不把清军、扬城生存者及其他方式死亡者计在内,这‘八十万余’人的人均占有土地面积仅4.7平方米 ,如将建筑物所占面积减去,则人均仅占有土地不足1.9平方米 。这些人在生前,要摩肩擦背,死后要象柴禾一样地码起来。人在这样环境里是不能够进行生存活动的。更何况扬州的实际形状不是正方形的,其面积平方米数必定要小于上述数字,而人口采用了‘八十万’这个最小数字。如果把城内面积数字减少而把"八十万"以外的数字加上,那么在清军入城前,扬州府内人一个挨一个也容纳不下了,这是根本不可想象的。”  

这篇网文可谓极尽忽悠之能事,不明真相的人,看见此人列举了地方志上数据,还一板一眼的计算面积之类,大概都会被忽悠的一愣一愣。    

他这个府城面积约为3795985.25平方米,精确到小数点后两位的数据是怎么算出来的呢?  

稍微看一下就知道,他是把满清地方志上旧城的周长除以四,然后再平方得到旧城面积;再把新城的周长除以四,再平方,算是新城的面积。两者相加就得到所谓扬州城的面积了。  

但问题是只要看过《乾隆江都县志》和《嘉庆重修扬州府志》上扬州城图的人都知道,这里所谓的新城长度1541丈9尺,其实只是三个城墙边的长度,因为其西边的城墙就是原来老城的东城墙,这也是明代扩建城墙一般通行的情况,绝无可能把四条边的城墙全部都新造。  


本来新城的面积是大于旧城的,这从《扬州城——1987~1998年考古发掘报告》一书提供的实测数据也能得到证实,结果被张德芳等人这么一忽悠,新城反而远小于旧城了。于是就炮制出了3795985.25平方米这种搞笑到极点的数字来。  

实际上,即便是这么一个被严重缩小的面积,容纳八十万人也是完全可能的,这个面积是当时上海城的4.6倍左右,人口密度就算和上海一样,常住居民也能达到46万,如果战乱时期,城外涌入难民,完全可以达到八十万以上的规模。  

就以这个网文作者自己计算的结果而论,他说把建筑物所占面积全部都减去,也就是所有居民包括妇女、老人、儿童全都一股脑儿同时涌到室外去。这种情况什么时候会发生呢?就是元宵之类重大节日,都不太可能发生。因为总有相当多人呆在家里,或者在其他建筑物内部。  

但这里我们假设这种离奇情况会发生好了,据此作者说是“人均仅占有土地不足1.9平方米 ”。  

那么问题来了,1.9平方米是个什么概念?  

如果一个人站着,双脚占地面积,算平均脚长 25厘米 ,双脚站立在地上的宽度 30厘米 ,占地面积只有 0.075平方米 , 1.9平方米 的空间还足够容纳25个人站立。人均 1.9平方米 连一般程度的拥挤都谈不上。  

如果一个人躺下来呢,算所有人的平均身高是 1.6米 (包括所有妇女儿童老人在内,这个平均身高已经是高得不像话了),身体最宽处的宽度是 50厘米 (同样把妇女儿童老人平均在这内,这个宽度已经是宽得不像话了),占地面积是 0.8平方米 。人均1.9平米还足够容纳两人舒展的躺在地上绰绰有余。  

根本达不到所谓的“在生前,要摩肩擦背,死后要象柴禾一样地码起来。”的地步,也就是这些替满清屠夫遮羞的粉丝,连他自己提供的数字是个什么概念都没有弄清楚,闹出这种小学生数学常识都不具备的笑话来!所谓“人在这样环境里是不能够进行生存活动的”云云,纯属妄断。  

其实在明代的城市,根据传教士们的描绘,根本用不着所有居民全部涌到户外来,拥挤程度倒是已经达到了摩肩擦背的地步。  

不仅城市里人多拥挤到难以通行,甚至大道上,乡村里都会出现人多拥挤的现象。  

曾德昭《大中国志》里记载“中国人是如此之多,我在那里生活了22年,离开时和刚到时一样,拥挤的人群令人惊叹。情况确是这样,绝非夸张,不仅城镇及公共场所(有的地方,如不用力推攘就不能通行),甚至大道上,也汇集了大群的人,很像欧洲通常过大节或.群众集会。” 

盖略特·伯来拉的《中国报道》经过江西赣州城外一座桥的时候说,“这座桥是离城到其他河岸的主要通道,人多到如四周筑墙,简直可以和一个城相比。”

此类记录多得数不胜数,我也就不必一一摘录了。满清粉丝的诡辩在铁的事实面前只能无所遁形。  

另外关于扬州十日的史料也很多,并不是满清粉丝说的孤证!

1.幸存者王秀楚《扬州十日记》记载的最详细。

2.《扬州城守纪略》:“初,高杰兵之至扬州也,士民皆迁湖潴以避之;多为贼所害,有举室沦丧者。及北警戒严,郊外人谓城可恃,皆相扶携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长号,哀声震地。公辄令开城纳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日乃止。” “亟收公(史可法)遗骸,而天暑众尸皆蒸变,不能辨识,得威哭而去”。

3.《明季南略》:“廿五日丁丑,可法开门出战,清兵破城入,屠杀甚惨”。

4.多铎在《谕南京等处文武官员人等》的布告中,就露骨地宣称:“昨大兵至维扬,城内官员军民婴城固守,予痛惜民命,不忍加兵,先将祸福谆谆晓谕。迟延数日,官员终于抗命,然后攻城屠戮,妻子为俘。是岂予之本怀,盖不得已而行之。嗣后大兵到处,官员军民抗拒不降,维扬可鉴。”

5.卫匡国鞑靼战纪》记载:

“这些地方中有一座城市英勇地抗拒了鞑靼的反复进攻,那就是扬州城。......他虽然有强大的守卫部队,最后还是失败了,全城遭到洗劫,百姓和士兵悉遭屠被杀。鞑靼人怕大量的死尸污染空气造成瘟疫,便把尸体堆在房上,城市烧成灰烬,使这里全部变成废墟。”

6.清初诗人吴嘉纪《挽饶母》诗也说:“忆惜荒城破,白刃散如雨。杀人十昼夜,尸积不可数。”

7.明末遗民顾炎武《酬朱监纪四辅诗》说:“愁看京口三军溃,痛说扬州十日围。”这里用“围”,不用“杀”,是因诗的押韵缘故。

8.诗人吴嘉纪另有诗《李家娘》记述清兵南下血洗扬州时汉族妇女的悲惨遭遇,赞扬了李家娘坚贞不屈的精神,揭露了清统治者残害汉族人民的罪行。“城中山白死人骨,城外水赤死人血。杀人一百四十万,新城旧城内有几人活?”

9.清学者姚觐元于光绪八年(1882年)所刻的《禁书总目》中曾记述《扬州十日记》一书,乾隆时期军机处奏准全毁书目中亦列有一本名为《扬州十日录》的书;

10.清朝道光年间的文人徐鼒所写《小腆纪年》有这样一段描绘:“臣鼒曰:予读王氏「扬州十日记」…无足论也。”

11.道光年间公开刊印的《荊駝逸史》中收录有《扬州十日记》的全文,《明季稗史汇編》中也有《扬州十日记》全文。

12.《清内秘书院蒙古文档案汇编汉译》02-02-18号《理藩院为大军攻克扬州并占据南京事致蒙古王公台吉等文》:奉皇父摄政王之命,理藩院宣告进军南京定国大将军主帅扎萨克额里克亲王(和硕豫亲王——译者)为首上书曰:用红夷炮攻克扬子江边扬州城,将其城内军民全部屠杀。生擒有文官阁老(一作“阁部”——译者)称号之史可法,招降而不从,因而杀之。

13.苏州无名士的《吴城日记》,“抚按入座府堂,告示张挂府前,称大清顺治二年,奉钦命定国大将军豫王令旨。大意谓:顺从者秋毫无犯,抗逆者维扬可鉴。”

14.《内国史院档》还有多铎送清国王公俘获江南美女的内容:和硕德豫亲王获才貌超群汉女人一百零三,将此呈送皇上十,呈皇叔父摄政王三,呈辅政叔王三,呈和硕肃亲王、多罗承泽郡王、多罗饶余郡王、多罗衍禧郡王、多罗贝勒勒克德浑、恭顺王、怀顺王、贝子和托、贝子屯奇、贝子尚山、公特尔虎、公杜尔虎、公杜努恩等各一,呈纛章京公图赖、固山额真宗室拜音图各二,其余女人分赏带兵出征之梅勒章京、护军先锋大臣等。

15.《清世祖实录》定国大将军和硕豫亲王多铎等奏报:......十七日,遣尚书宗室韩岱、梅勒章京伊尔德、护军统领阿济格尼堪、署护军统领杜尔德等率师至扬州城北,获船百余艘。是日,大军距扬州城二十里列营,令署护军统领顾纳代、伊尔都齐、费扬古、吴喇禅、梅勒章京阿哈尼堪、署梅勒章京格霸库等率师自扬州城南,获船二百余艘。十八日,大军薄扬州城下,招谕其守扬阁部史可法翰林学士卫允[胤]文及四总兵官、二道员等,不从。二十五日,令拜尹图、图赖、阿山等攻克扬州城,获其阁部史可法,斩于军前,其据城逆命者并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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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十日又称扬州屠城, 是指发生史可法督率扬州人民阻挡满清军入城的守卫战失败以后,满清军对扬州城内汉人展开了大屠杀。

当时幸存者王秀楚的《扬州十日记》中和明末史学家计六奇的《明季南略》记载:

屠杀共持续十日,仅被收殓的尸体就超80万具,故名“扬州十日”。扬州在激烈抵抗后失陷,清兵屠戮劫掠,十日封刀。

“烟花三月下扬州”,几世繁华的扬州城是时“堆尸贮积,血入水碧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前后左右,处处焚灼”。

满清文字狱盛行,所以有关扬州屠城的记载随着清军入主汉地之后被刻意掩盖。直到辛亥革命前夕有心人士才将《扬州十日记》从日本印了带回中国。

“希望使忘却的旧恨复活,助革命成功”

“扬州十日”事件才广为世人所知。

除《扬州十日记》之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明季南略》 等诸多史书记载屠杀事件,然皆远不及《扬州十日记》详细。

满清大屠杀是清军在侵吞汉地时采取民族压迫政策,强迫汉人剃发易服,遭到强烈抵抗后,采取屠城政策来强行推行剃发易服和树立淫威。

著名的有: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江阴八十一日、大同之屠、广州大屠杀、四川大屠杀。

满清大屠杀死亡人数是所有屠杀之最。

虽经文字狱的摧残,但满清大屠杀仍留下大量真实记录,广州大屠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之屠在第一历史档案馆可找到资料。

扬州十日是据《杨州十日记》所述于1645年(南明弘光元年,)四月发生在多铎统帅的清军攻破扬州城后对城中平民进行大屠杀的事件。

当时南明将领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史可法组织军民对清军殊死抵抗。

同年四月十八日,清豫亲王多铎成功突破江淮防御线包围扬州。

四月廿四日,清军调集红夷大炮轰击扬州,

史可法再次向应天(今南京)求援,仍没有回应。

四月廿五日(5月20日),扬州城被攻破,史可法欲拔剑自刎,为部下所阻。多铎劝其投降,遭史可法严辞拒绝,多铎遂下令在军前将史可法处死。

史可法的部将刘肇基继续率领余部和城中居民与清军展开巷战,经过激烈战斗,清军才占领扬州。

清军攻占扬州后,当时大雨倾盆,多铎宣布把扬州城进行屠城。

当时的幸存者王秀楚所著《扬州十日记》中记载屠杀共持续十日,故名“扬州十日”,扬州死难数八十余万人。

多铎后来在《谕南京等处文武官员人等》中宣告:“嗣后大兵到处,官员军民抗拒不降,维扬可鉴。”剃发留辫,以示为清民。

对扬州十日记载最详细的书籍是《扬州十日记》,这是一本约八千字左右的小书,但此书长期被清廷禁止无法流通。

《四库禁毁丛刊目录》中《扬州十日记》被列其中,姚觐元于满清光绪八年(1882)所刻的《禁书总目》中也曾记述,满清乾隆时军机处奏准全毁书目中亦列有《扬州十日录》。

由于文字狱、高压民族政策,相关书籍也仅地下少量流传,导致清末以前大部分人对此屠杀事件一无所知。

直到清末有心人士将此书由日本带回,“扬州十日”事件才广为世人所知。

革命党人陈天华在《狮子吼》写道:“有当时一个遗民,于万死一生之中,逃出性命,做了一本《扬州十日记》,叙述杀戮之惨。”

据《扬州十日记》所载,清军攻破扬州城后进行了为期十天的大肆屠杀,史载:

“诸妇女长索系颈,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跌,遍身泥土;”

“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

“日,天始霁。道路积尸既经积雨暴涨,而青皮如蒙鼓,血肉内溃。秽臭逼人,复经日炙,其气愈甚。”

“前后左右,处处焚灼。室中氤氲,结成如雾,腥闻百里。”

后来由城内僧人收殓的尸体就超过了八十万具。

有西方传教士亦记载了当时的屠杀,

意大利传教士马丁诺·马蒂尼(1614—1661,中文名卫匡国,字济泰)所著《鞑靼战纪》记录了他在中国的见闻:

“他们的攻势如闪电一样,用不了多久就占领它,除非那是一座武装防卫的城市。

这些地方中有一座城市英勇地抗拒了鞑靼的反复进攻,那就是扬州城。

一个鞑靼王子死于这座城下。一个叫史阁部(史可法)的忠诚的内阁大臣守卫扬州,它虽然有强大的守卫部队,最后还是失败了,全城遭到了洗劫,百姓和士兵被杀。

鞑靼人怕大量的死尸污染空气造成瘟疫,便把尸体堆在房上,城市烧成灰烬,使这里全部变成废墟,堪称人间地狱。”

小时候听老师讲满清入关的时候,

脑海里代入的还珠格格里的场景:

旌旗飘荡,王师百万,浩浩荡荡地入关来打败腐朽的明末政权,是拯救人民于水火的正义之举。

但后来发现是这样的:

其实早在入关前,在所谓的“龙兴之地”,满清便没少作恶,

一边宣称其优待“尼勘”(满清对汉人的贱称),

一边残杀东北以汉人为主的各族人民多达一百多万。

满清入关后,明末朝廷已然被农民军击溃,农民军也不是清军对手,但是清军依然一路奸污烧杀:从扬州十日到嘉定三屠,南昌、广州、大同、金华。

由南至北,兽性累累。

尽管经过了满清文字狱的摧残,但这些暴行仍然留下了许多的实在记录:广州大残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大残杀,乃至在档案馆都可以找到材料。

在四川,清军于1647年揭露发布告示,

声称:全城尽屠,或屠男而留女。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

在南昌,八旗军把掠来的妇人分给各营,日夜不断的轮奸(“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日夜”)。

这些女性“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这些工作记载在《江变纪略》里,此书是满清查缴的重点,

在乾隆44年被明令毁掉,靠着手抄本撒播下来。

……

说完是不存在,省略号替代吧。

反正现在很多人,一句民族融合就把这些事都湮没了。

多说一句,窃以为,铭记历史和现在民族团结并不冲突,铭记历史并不是铭记仇恨这样的道理小学老师都教了,但是就是会有那么一些神经脆弱敏感的人认为把这些历史扒出来就是破坏民族团结。

对此不想赘述,我的看法已经在回答说得很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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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十日,绝非空穴来风,它是一段真实得令人心痛的历史。这段历史记录了清朝初年,清军入关后,为镇压南明抵抗势力,在扬州城所实施的残酷屠杀。故事的开端顺治二年(1645年),当清军兵临城下,要求已经占领了南京的南明政权,也就是弘光皇帝,接受“剃发令”时,遭到了拒绝。这一纸“剃发令”,要求所有明朝汉族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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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B站UP主“中国大黄鸭鸭”对“扬州十日”不存在一说的看法,这触及到了一个颇为敏感且具有历史争议的话题。他的观点,或者说他所代表的一类观点,试图挑战主流的历史叙事,将“扬州十日”定性为“谣言”。要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深入探讨其背后的逻辑和可能存在的出发点,以及这种观点在历史研究和公众认知中可能引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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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扬州在清军入关期间的屠杀事件,史学界存在不同的观点和争议,但普遍认为是一场极其惨烈的悲剧。“扬州十日”的概况“扬州十日”指的是清朝摄政王多尔衮在1645年(顺治二年)率领军队攻克明朝南都扬州后,对当地居民进行的一场大规模屠杀。这次事件发生在1645年5月10日至5月20日之间,持续了大约十天。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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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十日,这名字一拎出来,就带着一股子血腥和绝望的味道。听起来像是一个数字,但它代表的是一个王朝的兴衰,更是一座城市的鲜血淋漓的记忆。这事儿发生在清朝刚建立的时候,说是“扬州十日”,其实远远不止十天,那是一场持续了很久的浩劫,把扬州这座繁华的城市几乎变成了人间炼狱。要说有多惨,得从头说起。当时,明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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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十日与清朝针对蒙古部落的屠杀,在历史评价上确实存在显著差异,这背后涉及了历史事件的性质、规模、影响以及后世的解读和政治考量等多个层面。要详细说明这一点,我们不妨从几个关键角度来审视。1. 事件的性质与主导方:忠义之战 vs. 统治巩固 扬州十日: 这一事件发生在明末清初,是由清军(满洲八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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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扬州十日”与“嘉定三屠”以及“江阴八十一日”这段沉重的历史搬上银幕,无疑是一场极具挑战性但也可能震撼人心的电影创作。这绝非一部轻松的娱乐片,而是对人性、战争残酷以及民族苦难的深刻拷问。如果真的要做,其效果绝不会是单一的,而是复杂、多层次的,甚至可能引发观众强烈的心理冲击。一、 画面呈现:极致的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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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扬州十日》是否应该拍摄成电影,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深思熟虑的问题。它牵扯到的不仅是艺术表达的可能性,更触及了历史的敏感性、民族情感以及当下社会环境等诸多层面。首先,从艺术和历史叙事的角度看,拍摄《扬州十日》的可能性与挑战并存。 潜在的艺术价值: 《扬州十日》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极其惨痛的事件,它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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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大屠杀、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三场发生在近现代中国的惨烈事件,都以其骇人的暴行和巨大的生命损失,给中国人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痛。虽然它们在时间、地点、背景和具体形式上有所差异,但其背后都映射出战争的残酷、对平民的系统性迫害以及民族的深重苦难。相同之处:1. 大规模的屠杀与暴行: 这是三者最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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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十日和嘉定三屠是中国历史上发生于明末清初的两场残酷的屠杀事件,由清军(当时主要是满族军队及其汉族附庸)在镇压明朝抵抗时执行。这两场屠杀以其规模之大、手段之残忍而闻名,给中国历史留下了深刻的伤痕,也成为后世研究清初历史,特别是民族关系和统治合法性时绕不开的讨论话题。然而,正如历史上许多重大的、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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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汉服社举办“扬州十日”主题公祭,这无疑是一场非常有深度和话题性的活动。作为普通大众,我们该如何看待它呢?这得从几个层面去理解和评价。首先,我们要明确“扬州十日”的重量。“扬州十日”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极度沉重的词汇,它代表着清军入关时期,扬州城在残酷的屠城中经历的灭顶之灾。史书记载的惨烈景象,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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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十日”、“嘉定三屠”,这些词汇在我们的历史课本中,往往伴随着沉重的笔触和不忍卒读的细节。它们是明清易代之际,那段风云变幻、血雨腥风的真实写照。对于现代社会如何看待这些事件,以及是否应该建立类似的纪念馆,这是一个值得我们深入探讨的问题。理解历史的复杂性:为何“扬州十日”与“嘉定三屠”如此触动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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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们来详细聊聊嘉定三屠、扬州十日和南京大屠杀这三件历史事件,它们虽然都牵涉到屠杀平民的惨痛记忆,但在背景、参与者、规模和历史影响等方面,有着显著的差异。 嘉定三屠 (1645年)背景:嘉定三屠发生在明末清初,具体来说是清军南下灭亡南明政权的关键时期。1644年,李自成攻破北京,崇祯皇帝自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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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扬州“1传32”病例的事件,如果是一位身处其中的观察者来讲述,可能会从多个角度看到其中反映出的问题,绝非简单的数字罗列或官方通稿式的描述。以下是我作为一名普通市民,在了解这件事后的一些思考和观察,尽量用更贴近生活化的语言来呈现:首先,基层防疫网格的脆弱性暴露无遗。这32个人,虽然数字上听起来很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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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首例确诊病例毛某的流调情况,以及由此引发的超过3000人的封控,确实牵动着不少人的心。这不仅仅是一个数字的增长,背后是一系列复杂的传播链、社会反应和防控措施。要深入了解这件事情,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细致地梳理:一、 首例病例毛某的个人情况及关键活动轨迹首先,我们要关注毛某这个病例本身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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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州一医院近日因设立“高层次人才诊室”而引发了广泛的关注与讨论,甚至可以说,这不仅仅是扬州一地的现象,而是触及到了一个普遍存在的社会议题:如何界定“高层次人才”,以及在医疗资源分配这样敏感的领域,是否应该存在这样的“特供”通道。“高层次人才”的模糊地带:谁来定义?首先,我们需要直面一个核心问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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