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美媒主持人称「我们没偷原住民土地,这是打仗赢回来的」,这番言论有哪些问题?

回答
美媒主持人声称“我们没偷原住民土地,这是打仗赢回来的”的言论,存在多方面、极其严重的问题。这不仅仅是简单的历史事实认知偏差,更触及了道德、伦理、法律以及对一个民族的尊重等多个层面。下面将从不同角度详细剖析这些问题:

一、 对“偷”与“赢”的定义存在根本性误导和扭曲:

“偷”的道德谴责与“赢”的合法辩护: 这个言论试图将原本具有道德污点的“偷窃”行为,通过冠以“打仗赢回来”的标签,来转换为一种合法的、正义的获取方式。然而,这种转换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它忽略了战争本身的正义性、合法性以及过程中的行为准则。
忽略战争的本质与“赢”的代价: 即使是在战争中“赢”,也并非所有手段都是正义的。殖民者对原住民的战争,往往伴随着种族灭绝、强制驱逐、屠杀、文化破坏等非人道行为。用“打仗赢回来”来概括这一切,是对原住民遭受的苦难的极度简化和漠视。战争的胜利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不代表可以掠夺和奴役。
“赢”的定义狭隘化: 这里的“赢”往往指的是军事上的优势和力量的压倒。然而,土地的归属和占有,不能仅仅以军事征服为唯一标准。在很多情况下,这种军事上的“赢”是建立在科技、组织、资源上的绝对优势之上,而非基于公平的竞争或双方的同意。

二、 历史事实的歪曲和选择性记忆:

系统性的掠夺与强制: 殖民者对北美原住民土地的获取,并非仅仅是一场场公平的战役。更多的是通过欺骗性的条约(很多条约在原住民看来并不被理解或受到尊重,且经常被后来者撕毁)、强迫性的迁移(如血泪之路)、疾病传播(有意或无意的)、以及系统的剥夺和压迫。将这些复杂的历史过程粗暴地归结为“打仗赢回来的”,是对历史事实的严重简化和歪曲。
忽略原住民作为土地合法拥有者的事实: 在殖民者到来之前,原住民已经在这些土地上生活了数千年,建立了自己的社会、文化和生活方式。他们是土地的最初合法拥有者和守护者,而非无主之地。殖民者的到来,是对这种合法拥有权的侵犯。
对战争中非法和不道德行为的掩盖: 美洲原住民在与殖民者的冲突中,很多时候是出于自卫。而殖民者的战争,很多是侵略性的、扩张性的。用“赢回来”来形容殖民者的行为,是将侵略者和被侵略者的角色进行了颠倒。

三、 道德和伦理的严重缺陷:

缺乏同情心和道歉精神: 这种言论完全回避了对原住民所遭受的系统性不公正和苦难的反思和道歉。它传递的是一种傲慢和冷漠,对受害者群体缺乏应有的尊重和同情。
“事后诸葛亮”的辩护: 这种说法像是事后诸葛亮,用现在的权力结构和既成事实来为过去的侵略和掠夺辩护。它忽略了道德的普遍性和永恒性,即掠夺和强制从来都不是正义的。
鼓励强权即真理的价值观: 如果将“打仗赢回来”视为土地归属的合法依据,那么就等于认可了强权即真理的价值观,这将为未来的冲突和不公提供理论上的支持。

四、 法律和主权问题的忽视:

对国际法和人权原则的漠视: 虽然殖民时代的一些行为在当时可能没有明确的国际法约束,但从现代人权和国际法原则来看,大规模的土地掠夺和对原住民的迫害是严重违反人道主义和基本人权原则的。
条约的失效与侵犯: 即使存在一些条约,殖民者也常常违反这些条约。例如,很多条约是在欺骗、胁迫下签署的,或者后来被政府废弃或篡改。用“赢回来的”来掩盖这些条约的失效和侵犯,是站不住脚的。

五、 对当前社会公平正义的危害:

阻碍和解与民族和解: 这种言论制造和加剧了社会矛盾,阻碍了美国社会与原住民之间的和解进程。它传递的信息是,过去的错误可以被合理化,而原住民仍然处于被不公正对待的境地。
延续系统性歧视: 对历史的这种轻描淡写和扭曲,实际上是在延续对原住民的系统性歧视。它暗示原住民的土地和权益可以被轻易剥夺,并且不需要承担任何道德和历史责任。
对其他少数族裔的负面影响: 这种言论也可能被其他具有侵略性或压迫性历史的群体所借鉴,为他们的行为寻找借口,从而对全球范围内的公平正义产生负面影响。

六、 媒体责任的缺失:

作为公共知识分子的失职: 作为一名媒体主持人,理应承担传播真实、客观历史信息的责任,并且需要对敏感的历史问题保持审慎和尊重。这种言论是媒体责任的严重缺失。
煽动民族主义和排外情绪: 这种言论有煽动民族主义和排外情绪的嫌疑,试图通过贬低和抹黑原住民的地位,来强化某种“国家叙事”。

总结来说,美媒主持人声称“我们没偷原住民土地,这是打仗赢回来的”的言论,是通过一种充满误导性、选择性记忆和道德沦丧的语言,试图为殖民主义的罪行辩护。它歪曲了历史事实,忽视了原住民的合法权益,缺乏基本的道德底线,并对当前的社会公平和民族和解造成了严重危害。 这不仅仅是关于土地的争论,更是关于承认历史错误、尊重受害者以及追求公正的根本性问题。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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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某人吐槽说“我喜欢和右派打交道”的原因,因为真正的右派坦诚、直白、不隐瞒自己的观点,人家就是丧心病狂的反动派,人家不虚伪、不矫情,说杀人就杀人,说种族灭绝就种族灭绝,说剥头皮就剥头皮。

他这话直译就叫:“我匪帮也,你能怎样”?

和这样的人做敌人,比较痛快。你知道他要干什么,不会被忽悠、迷惑、被卖了还帮他数钱。你知道他丧心病狂,不会给你活路,所以你没有别的路可以选,你只能团结同志们和他干下去、干到底,他不死你就要死,所以你不会有半点不切实际的妥协幻想。

所以说,和这种人打交道比较简单,如果美国都是这种人,我们的事业就容易多了。

这种人不会一边喊着自由人权,一边到处杀人放火;不会一边喊着爱和包容,一边阴谋颠覆分裂你的国家;也不会嘴上普世价值,私下里男盗女娼道德沦丧。明火执仗的强盗不可怕,捧着圣经藏着匕首的神父修女才令人恶心。

你应当感谢这个坦诚的盎格鲁撒克逊匪徒,他完整描述了美国建国的真相:“不是偷,是抢,杀人放火种族灭绝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抢来的土地,也不会还回去。”

人家还说了,“还回去,就不文明”,人家不但要侵略、掠夺、屠杀、奴役、种族灭绝,还要把这一切解释成“文明”,人家要垄断文明的定义权。只有盎格鲁撒克逊人统治、主导的世界,才算是“文明”的世界!如果你不文明,那就剥了你头皮恩赐给你“文明” 。

翻译翻译,什么叫文明啊?文明就是——“在所有印第安人居留地被有效摧毁前不要听取任何和平的建议”。“从臀部往下剥皮,这样可以制作出高的或可以并腿而长的长统靴来。”

这也是整个西方中心论下近代史的真相,人家打仗赢来的土地、奴隶、资源、市场、帝国主义掠夺体系……人家准备千秋万载掠夺剥削下去,凭什么要把这个世界还给你?

人家用原住民头皮换来的应许之地、山巅之城,凭什么还给你?你想要,请拿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头皮来换。

这不是我的逻辑,这是匪帮强盗的逻辑。匪帮立国二百多年,最信服的不是什么《圣经》,也不是民主、法制、自由、人权,而就是这个逻辑——“谁强谁有理,谁死谁闭嘴”。

总而言之,全世界后发、弱小、落后的国家和民族,千万要好好活下去,千万不能死,活一天赚一天,千万别想不开自宫、自首、自杀。它强任他强,活着总会有机会。

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它们还会在大家尸骨上“搞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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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个维京人船沉了,他找到一个岸边的农民家偷了点吃的。离开后他感到良心难安,小偷死后是不能上瓦尔哈拉的。于是他回到农民家里,把农民和他老婆孩子都砍死了,然后终于放心了。

偷窃可耻,抢劫光荣,非常重要,一定要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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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

按照这个逻辑,我们可以得出如下结论:

至少在1943年前,希特勒做的是“正确”的,他虽然靠屠杀犹太人和闪电战偷袭,但是那些欧洲土地都是“打仗赢回来的”。

美国人为什么现在要批评纳粹屠杀?二战后期为什么要德国还回去?这明明就是和美国人一样靠本事打下来的嘛!

这套理论就是赤裸裸的社会达尔文主义理论,完全不顾现代文明的和平、共存、尊重,而是崇尚靠拳头说话的丛林法则。

这么一句话从一个普通红脖子随口说说就算了,但居然是从一个主持fox news多年、受过高等教育人身上,就值得深思了:是不是美国社会上,广泛有着类似危险的思想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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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属于昂撒人奇妙其妙の肺管子,我们不太能理解的。

咱们中国人是不太清楚昂撒人的肺管子在哪的,但是这位老黑知道呀。上来就是一个“偷”字,顺着肺叶就杵进去。昂撒人的伪善面具还未安装好就被戳痛,当时就炸了,立刻强调着是“抢”不是“偷”。

虽谈不上是什么高手过招,也是算是北美特色。

这种明明是抢却要说成偷的说法,在中国根本说不出口。明明是打不过却要说成偷,这反而是最伤自尊的,我们不屑于掩盖。况且我们自古讲究出师有名,别人就是真偷都恨不得说成抢,哪能倒过来呢?

但北美靠着以抢为荣几百年,一口邪气吊着,都快把原住民杀光了。人家文化内核就摆在那,一时半会改不了。如今表面上为了符合传播学规律,经常装作受害者。但是你把他们的抢说成偷,他们的DNA会立刻震动。人话立刻就不会说了。

这就是北美人过招,思路与我们大相径庭。


我们中国人总用儒家框架下兴师讨贼那一套去跟人家理论。先例数对方几大罪状,再把人论证得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当论证他们强横残暴逆天无道的时候,自以为就要把对方骂得坠马,气得口吐鲜血。而匪帮基因却让他们认为自己得到了赞美。恨不得让你多说两遍。

你把自己描述的越惨,他越高兴。

道德高地咱倒是能站住,但他们的肺管子你是别想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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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毛病啊

西方一贯如此 早就不稀奇啦


希特勒:

我们没有屠杀犹太人 我们只是请他们去洗澡

小布什:

我们没有入侵阿富汗 我们只是帮他们维护治安

克林顿:

我们没有搞乱巴尔干 我们只是维护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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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使我们不去打仗

----田间

假使我们不去打仗,

敌人用刺刀

杀死了我们,

还要用手指着我们骨头说:

“看,

这是奴隶!”


现在这个盎格鲁白p做的,就是指着印第安人说:你们,(战争中的)Loser!不配拥有这块土地,你们只配像动物一样被圈养起来。

其实,田间的这首诗还有一层隐喻:不光是要去打仗,还要打赢。

印第安人也不是没有去打仗,是打不赢,被突突没了。所以,现在被人家指着骨头羞辱。

所以我有时说,我们自己其实是“奇葩”。

比如,如果日本人听到它这句话,它们会怎么想:哎,可惜我们差一点点!

如果德国人听到呢:哎,劳资也是差一点点。

如果毛子呢?英法澳加更不用说了,都是默默点赞的。甚至连沙特、埃及、伊朗、印度,态度都是一样的。

哭晕在厕所的,恐怕只有芬兰。

可能,也只有我们,看不惯弱小者被侵略、欺压、霸凌、被颐指气使,被丛林法则。

也只有我们,在有机会的情况下(如郑和下西洋),没有去占更多的土地,没有去突突外族,没有去抓奴隶,没有去抢金银财宝。

盎格鲁人得了便宜,曾经为了巩固自己的抢劫成果,一路高喊“国际秩序”,给自己塑金身。

现在,显然是自己连金身都不要了。

所以我一直说大统领上台好,好就好在它利用种族上台。

政治上打种族主义牌,有如吸毒,那是吸一口爽,一直吸一直爽,直到临界点来临。一个个上台表演、秀下线,没有最疯狂,只有更疯狂。

现在的世界,对我们来说,不怕乱,不乱就砸不烂既存的瓶瓶罐罐、条条框框。

大乱才能大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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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国土扩张时间线:



原被折叠的回答:

这话要是俄媒主持人说,那又是另一番风味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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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世界真理不加掩饰地讲出来,反而惹得一群美利坚宗教的忠实信徒大惊失色——上帝怎么也背叛基督教了?


世界上,所有领土合法性,都是打出来的。甚至,领土合法性这个说法,也是人们自我安慰的东西。

这个世界上并不存在人们想象中的领土合法性。实际上,所有的法理依据,其本质上都只是用来解释现状的工具,而不能作为未来世界变化的依据。

怎么讲呢?所谓法理依据,实际上只是为了让大家有理由安于现状罢了。

简而言之,因为挨打而丢了的土地,想拿回来,就必须再流血一次。人们不愿意流血,于是干脆找个理由承认自己丢了土地。这就是法理依据的本质。

过去的领土划分靠法理依据,未来的领土划分依靠战争和暴力。而现在的掌握的暴力,随时都可以转化为未来的法理依据。

今天的战争与暴力,就是明天的法理依据。

比如,某港就是暴力决定论的典型的教材。

满清被英国暴力吊打,于是割了红空。

新中国在暴力上有着足够的实力与自信,英国虽然想硬拖着不给,中国直接放话,武力可以解决,英国就撒手了。

但,同样因为暴力的实力并不是特别充分,所以,地拿回来了,但很多东西并没有拿回来。这就是某港的现状。


插入:有人谈到,上兵伐谋,其次伐交。这个说法没问题,关键在于怎么理解。暴力手段由于其成本高昂,而且风险高,所以,在大多数时候,暴力都不是什么完美或者优秀的方案。

所以遇到问题,尽可能地非暴力手段解决,是最划算的。

然而,问题在于,在那些至关重要的问题上,非暴力手段确实成本低廉,但往往无法解决任何实际问题。

暴力虽然昂贵,副作用巨大,但这时候却是唯一能有用的方案。


而且,很多人没有意识到,上兵伐谋,可是,一力降十会。帽子姐调侃大英帝国,说大英帝国的谋略都玩出花了,结果在美利坚王八拳面前,又能如何呢?

教科书级别的谋略都无法阻止自己失败。你玩谋略,但你暴力比人差太多,人家压根就不跟你接招,你咋玩?

而且,过于强调上兵伐谋,很容易让人忘记,你能安心玩谋略,恰恰是因为你在暴力上的强大。

比如秦国玩弄楚国 ,张仪说,只要齐楚断交,秦国愿割让“600里土地”,这就能让楚国跟齐国翻脸。事后楚国找张仪要土地,张仪直接厚着脸皮说“我啥时候说了600里,我说的是60里”。楚怀王气坏了,出兵攻秦,结果反而被打的落花流水,还被秦国割了土地。

这种谋略很高级吗?并不高级,就是明着不要脸,明着骗。但是,在秦国的暴力手段之下,这种骗术就是管用。想通过战争拿到秦国土地,太困难了。于是就难免心生投机取巧的想法,想“非暴力”,结果轻易上当受骗。



而中国有大量的拜美利坚宗教信徒,多到什么程度呢?很大程度上,中国现在的亲美派和反美派的斗争,实际上是美利坚教教徒的内斗,正反双方都是美利坚教徒,一切斗争基本都在美利坚宗教的教义之下,一切斗争都不允许脱离美利坚宗教的框架。

正反双方在法理问题上反复纠缠,恰恰就是最好的证明。


真正的中国人什么时候去纠结别人教义的?


汉唐的扩张是因为有什么法理依据吗?没有。

扩张的唯一目的就一个,政治,经济,军事的需要。

汉朝征服西域,是因为经济上完掌握路上贸易通道,军事上需要切割蒙古高原和青藏高原,防止二者联手,并开辟一个夹击匈奴的新根据地。

因此,西域地区对于中国的重要性,早就不是什么法理依据问题,它是中华民族捍卫自己在陆权,保卫自己生存空间的必然选择。



明天的合法性靠今天来缔造。西方人对此非常清醒,但中国有多少清醒的呢?有,但是,不多。

因为,西方是暴力征服的受益者,他们靠着暴力征服尝甜头的美好回忆并没有远去,而中国人作为暴力征服的受害者,早就忘了开拓进取的时光了,天然就容易产生生存焦虑,强烈的危机感,困境感。这种环境下,极易产生某种类似于超自然崇拜的心理,比如迷信法理依据,甚至意识不到这些法理依据是谁定的,怎么来的,只当成是天定的。


这很危险。



追加:

1000+赞了,看得出来,很多人其实早就反感那套美利坚宗教教义了,只是碍于各种政确,不便明说。

人世间的一切所谓的规则秩序,都建立在人性之上。

很多人可能忘了一件事,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并不是因为人类多么的平和,恰恰是因为人类是这个地球上最暴力的物种。

毫不客气地说,人类就是地球上暴力使用的巅峰群体。人类在使用暴力时,可以做到有组织,有秩序地使用暴力。这种群体暴力组织能力,也就是人类成为优胜者的根本。






而2020之后,美国现在虽然逐渐褪去“人间天国”的神权色彩,但是,只要11个航母编队还能开的动,它最起码也是个地球大监狱的监狱长。

虽然其人间天国的神权光环的人设崩了,但绝不代表其他国家敢于对美国说三道四。

只要美利坚的暴力机器依然可以惩罚反抗者,那么,美利坚就依然是一个事实上的神国。


事实上,要说人设崩塌,美利坚的人设早就崩塌了。

打伊拉克的时候人设就没了。精英们真不知道美利坚是什么货色吗?就是因为太知道了,才提心吊胆,心惊胆战,战战兢兢,唯唯诺诺,被吓的只敢说美利坚好话,甚至很多时候,别说反对了,连保持沉默都不行。


美利坚作为这个地球上有史以来的暴力的最大的集大成者,只有其暴力能力松动时,大家才会觉醒过来。其他时候嘛,看起来都在闭着眼睛打呼噜,实际上谁都没睡着。


暴力基础太重要了,重要到美利坚这种战五渣的洗脑能力,也能够控制全球。


美利坚只需要手持狼牙棒,各国精英就会自动给美利坚宗教当传教士,哪怕这个宗教教义漏洞百出,自相矛盾也不要紧。传教士们会很自觉地为美利坚宗教教义润色。


最典型的案例就是,美教的中国区传教士,把liberalism翻译为自由主义。

liberalism,其本质含义是指丛林社会下的弱肉强食,听天由命,自生自灭,反对秩序保护弱者,要求强者弱者自由竞争,弱者有和强者签生死状的自由。

而这个概念,被翻译为自由主义。

中国人理解的自由是什么?个体在集体生活中,为了集体利益,难免要在局部阻止个体利益最大化。既不愿意伤害他人利益,又不愿意委屈自己,于是追求一种身自由,心自在的状态。

中国人的自由,和美国人的liberty的差别,犹如龙和dragon一样大。

但是,只要美利坚暴力机器在手,自然会有大量传教士把dragon翻译为龙,把liberalism翻译成自由主义。

所以,美利坚宗教的合法性,其洗脑能力,并不是本身的教义多么精妙绝伦,而是完全来自于全球各国数之不尽的本土精英传教士。


中国人应该很敏感这种现象:黄鞋军特么比黄军还多。

因此,2003年打伊拉克,这么烂的操作,依然能被洗干净,就是这个原因。


所以,瓦解美利坚的霸权统治,绝不是仅仅瓦解其神权就可以的。

就算瓦解了其神权,只要没有瓦解其暴力根基,那么,神权重新笼罩大地,只是时间问题。


在特朗普时期,美国的神权短暂动摇,但是拜登之后,神权又开始了。这也算是一个好的例子。


也不必担心这个美国主持人的话引起什么严重后果。毕竟,美国人说这种话,又不是头一次了,然而,每次都有传教士洗的干净。


在这里,提醒大家一件事,和主题似乎无关,但很重要——家族主义。

有些人为了保证家族利益最大化,可以做到见风使舵。有时候,他们是国际主义者,有时候,他们是民族主义者。


马克思讲的是阶级矛盾,但实际上,这世界上没有阶级矛盾,只有家族矛盾。所谓阶级,是一种粗略的并不精确的划分方式。


阶级矛盾的本质,是少数家族想剥削其他家族。而这些少数家族之间,可不是什么阶级兄弟。他们之间依然存在着本家族利益至上,也必然是排他的。


所以,他们可以短期合作,看起来是一个阶级。但从长期来看,这些家族之间依然是相互倾轧的,属于斗争大于合作。短期合作,不过是捏着鼻子相互合作罢了。

而阶级二分法,只能把这种现象解释为“阶级内部矛盾”。而对于无产阶级内部叛徒,阶级二分法也只能用各种复杂的逻辑去解释才能自洽。


这世上的人,分为两种:集体主义者和利己主义者。阶级二分法之所以出现各种bug,把集体主义者和个人主义者往往划到了一起,导致大量的误伤以及漏网。

人的阶级身份,尤其是无产阶级,往往是被动获取的。人家并不是心甘情愿当了无产,只不过苦于没有吃人机会,只能当无产。

如果按阶级二分法,一个被动的无产者,也是无产者,最后会坏事。真实故事,老人家讲的,某个小地主家的赌鬼儿子,败光了家里的田地房屋,最后被迫当了乞丐,解放后反而因祸得福,成了贫农身份,沐浴在xx主义的阳光里。而那个因为省吃俭用勤劳耕耘,攒钱买了他家田地的农民,反而得了一个地主的buff,后来被斗的那叫一个惨。

诚然,大量地主绝不干净,但是这么离谱的漏网之鱼,恰恰就是阶级二分法之下的荒唐产物。全国就只有这一个特殊案例吗?显然不是。一件事情,一旦是制度造成的,必然就是0和无限的区别。


共x主义是一种好的构想,但它只能构建于于集体主义的基础之上。在利己主义群体中搞x产,就是在搞笑。


为什么要插入这一段看似毫不相干的话呢?


家族主义,本质上就是利己主义的扩充。


要瓦解美利坚的神权,关键是要瓦解美利坚的传教士。

而传教士们眼里,家族利益就是极限了,民族利益,是无所谓的。


外争xx,内惩xx。


追加:

评论区依然有人反暴力,大谈正义,义字当先。


然而,这些人可能不知道,所谓的义,无论是简体字的“义”还是繁体字的“義”,都绝不是什么非暴力的意思。


恰好相反,“義”,本身就是暴力的代名词,是对于暴力手段赋予合法性的。

義=羊+我

古人认为,羊的眼神温顺,所以是善的代名词。

而这个“我”,它实际上是一个合体字:我=手+戈。

我,也就是拿起武器的意思。


换言之,所谓的義,是指羊一样的温顺善良,是建立在“我”的暴力之上的。

如果“義”没有了“我”,那就不再是義,而是羊,待宰羔羊的羊。


大谈正义,却不知道什么是正义,这就很让人觉得胡闹了。


義,是要敢于以暴制暴的。不敢以暴制暴,那不是義,那是羊,待宰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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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很大,说明美国的教育和宣传系统任重而道远,还有大量的知晓真实历史的人尚未被洗脑并且在公开场所散播未经教委审核的言论,这将是美国社会未来最大的隐患而没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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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现在对自己历史叙事的一切尴尬和扭曲,其实归根到底就一个矛盾:不做民族国家,而要做普世帝国,最后就是这么难受。

你要做民族国家,那些黑历史那就不是事,实际上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真去找都能找到类似性质的(通过武力扩张获得领土)历史。

但你既然要做普世帝国输出革命,这些历史就没法绕过去,之前是靠各种政治正确遮掩,但现在看这个其实是两头不讨好,一边等于是承认自己历史上犯罪;但另一边这种口头上的政治正确又无法真正解决矛盾。

说直白点,就是又当又立。最后是两头都落空。


补充一下,对不少回复里提到的历史上同期俄罗斯对中亚、西伯利亚的征服;乃至还有人说的清朝灭准噶尔征服新疆的,认为和美国征服北美没有区别的说法。

我认为,如果从宏观历史角度说,确实中美俄三国近现代的崛起有共性,或者说有共同的物质基础:火器进步大大提高了定居农业人群的武力,少量装备枪炮的力量就能控制广袤的土地;随后的工业革命带来的火车、电报,以及随后的内燃机和无线电,让大规模的政治体能更好地控制和治理广袤的土地,最终让中美俄这种大陆级别的国家出现成为可能。从这个角度说,确实可以认为三个国家近现代崛起是同一个历史过程;或者换种说法,近代以来技术进步(火器、工业革命,可能还要加上新大陆作物)让几个大陆级别的超大型国家出现成为必然,具体正好是中美俄三国利用这些技术进步崛起则可能有一定偶然性。

但另一方面,中俄两国现在并不是普世帝国,不追求输出自己的政治制度和价值观,只是做民族国家,这样过去的历史就不是问题。因为所有国家你要找都能找到类似的武力扩张获得领土的历史,只有当你要做普世帝国,宣称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人类正义代表时,过去的历史才会被放到审判席上。

此外,中俄和美国现在还有一点巨大的不同:那就是两国经历了革命和政权更迭,罗曼诺夫王朝和大清朝对两国都已经是历史了。你可以说乾隆消灭准噶尔也是种族灭绝,问题是现在中国又没把乾隆或其他清朝皇帝的御容印到人民币上;或者,用中国传统来说,乾隆早就不是神圣的君父了,你写弘历二字直接写出来就行也不用避讳。

而美国呢?当初策划和实行灭绝印第安人的总统或其他政治家头像还在美元上,他们的雕像遍布美国各地(虽然去年可能被推倒了不少),他们还是美国的建国者(Founding Father或者Framer)。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建国者,和清朝皇帝没有任何关系;俄联邦或苏联也是如此 。

所以对中俄而言,18、19世纪所发生的事都是历史,18、19世纪的人物都是历史人物,无论如何评价(实际上现代中国流行影视作品里乾隆更多是一个搞笑角色),对现有政治秩序的合法性没有一点影响;而美国就不是了,你评价18、19世纪的人物,就是在评价这个国家的国父,就是在评价这个国家本身的合法性。


最后再说一点,那就是非要比的话,中俄近现代对少数民族人群也远比美国宽容,这也不是偶然,因为两国地理位置有相似之处,恰巧分处欧亚草原的两端,面临的挑战有相似之处,和发育于海岛之上的昂撒人的文化传统自然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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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主持人的意思是

有能力的国家可以从美国人哪儿打仗赢得美国土地

那些移民难民打得过美国人就可以拥有美国土地

就跟当年欧洲人占领美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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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化一下,“我们没偷,我们是用抢的”,而且这之后还有一句话:我们不会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这个国家的原住民,这是不文明的(no civilization)。”

所以在他看来,抢来的就是自己的,很好,单纯不做作,直白不掩饰,很符合美国一贯奉行的强盗价值观。

按照他的逻辑,如果有一天一个黑哥扇了他耳光,抢走了他的西服,住进了他的房子,霸占了他的妻女,他也应该认命,毕竟人家黑哥又没偷,是他“赢回来的”。


杰西·沃特斯是个老牌的种族主义者了,而且极其反华。16年的时候他就在纽约唐人街进行了充满歧视的采访。

比如他故意询问卖手表的商贩:“这些手表很好看,是偷来的吗?

再比如,他专挑看起来英语不好的老人采访,对于有口音的回答故意加上字幕,从而将华人与“英语差”“小偷”等负面形象联系起来

去年新冠爆发的时候,还是他,将新冠爆发的理由强加给中国,声称是因为中国人“生吃蝙蝠和蛇”,才造成了新冠的肆虐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还在曾节目里呼吁所有人不要再使用“Covid-19”,而是使用“Wuhan virus”,要求大家直面“现实”。

有人怀疑沃特斯是因为股票赔了太多所以故意大放厥词来引起注意,也有人猜测他就是喜欢讲危言耸听的话来制造关注。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只是想要名气,理他你就输了。

我一直觉得他很像一只棕毛大猩猩,所以他确实很符合自己口中的“no civilization”。

不过也别瞧不起人家,毕竟这是我见过英语最好的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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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支持此人。

鼓励此人说更多大实话。

从而帮助更多人看清美帝反人类特征。

在过去,美国等西方文明掌控话语权,将过去一些黑历史通过自由民主等口号进行粉饰,把原住民血泪史改编成节日去庆祝,对全世界进行了洗脑。

现在就好了,当他们开始撕下这种伪装,自然可以有效暴露其残酷本质。

建议咱们的媒体跟官方不妨在推特上多转发这些报道,喜闻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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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偷,也不骗,也不买,也不租。

你以为是我抢来的?

不,我也不抢。

我是把人杀光了,然后看这块地没人要,

我捡来的。

哎,我就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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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和我说《进击的巨人》不是神作,我和他急。

“把海那边的人全部杀光就能获得自由吗?”

是的,我们的问题只是,谁杀谁

塔塔开——塔塔开——一直摸塔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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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住民并不介意谁居住和使用这块土地。

原住民是没有土地私有的概念的。

对原住民来说,土地、山川、河流、空气、花草树木、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都是上天的赐予,不可能也不应该被某些人独自享有。

殖民者的问题不在于掠夺土地,原住民从来也不觉得自己拥有土地,何来掠夺。

殖民者最根本的问题是私有制,是将自然资源占为己有并独享其带来的出产和盈利。

美国人应该认错。但不是为占有土地认错,而是要为错误的使用了土地和资源认错。这也是原住民一直以来所主张的。

美国人还是不明白,一心以为原住民只是想夺回土地所有权,所以从头到尾都是为自己占有土地的合法性辩解。

可是原住民并不在意这个。是殖民者自己过不了这个坎。

——“你没有偷什么,但是你要善待土地和资源。”

——“我没有偷没有偷没有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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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国崛起,印象最深的是当年欧洲殖民者出航“做贸易”的时候,带的是枪炮而不是金银。

这个主持人的话很糙,但是也点明了一个很朴素的道理,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国土是不可能用投机取巧或者施加恩惠的方式自动掉进自己的口袋里的。

历史上几次著名“国土买卖”,也仅仅是围绕无关紧要的海外领地或者殖民地进行的而已。

本土的国土是依靠原始暴力或者通过以原始暴力为依托的其他方式拿下来的。人类很难违反这个规律。

美国从来没有尝试通过给印第安人和墨西哥人恩惠的方式使其感化并且主动加入,从而扩大国土。不知道试试效果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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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没有任何问题,现如今的美国像这么诚实的人不多了。在现在的西方社会,诚实的人就像金子一样宝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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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党有一点,一直都比民主党强,那就是装逼程度低一些,伪善程度低得多,不顾忌直言真相,不避讳说真心话。

什么?真实情况是啥?真实情况就是,这俩党,都是纯资产阶级右翼政党,作为统治工具,共同代表寄居在美国的资本的全球利益。他们分化人民,压制人民阶级意识觉醒的手段有区别。但在根本上,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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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啥问题,所以偷原住民土地的人有英国人、法国人,西班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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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福克斯新闻主持人杰西·沃特斯在节目上宣称:“我们没有偷原住民的土地,这是我们打仗赢回来的!”的话撕开美国殖民史中五月花号”、感恩节这样的相关神话一种虚假的历史。

伏尔泰说,即使没有上帝,也要创造出一个上帝。

为什么这样呢,因为他觉得还是有上帝这样一种特殊权威对社会的发展更好。

同样一个民族不能没有自己的神话,因为要把一大堆形形色色人,聚集为一个可以为了某种比原始本能更高等的目的而运作的整体,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相信——他们成经的祖先经历过某种与众不同的经历,并把这种特殊的经验注入了他们的种族,因而在他们民族精神中一定有某种非同寻常的东西,用于区分他们和其他民族——于是我们就必然要相信,一种神话,一种民族起源的神话。

就像尼采所说的“只有在历史服务于生活的前提下,我们才服务于历史。但若超出某一定点去评价历史研究,就会使生活受到残害和贬损。”

一个外国的民族神话,显然并不是为我们的生活服务的,那么相信美国五月花号”、感恩节这样的相关神话一种虚假的历史,对我们的民族和精神只能造成更多的伤害。

也许我们应该把“五月花号”的相关神话,编入一本外国神话故事合集里,放在吉尔伽美什寻找不死的奥秘,宙斯变成一头公牛把腓尼基公主欧罗巴拐骗到大海的另一端,伊邪那岐命和伊邪那美命兄妹两个通过性交生产了日本列岛之类的神话后面,除此之外,很难想清楚这样的神话对于我们民族是否有太大的益处。

每个民族都需要自己的神话,但是不需要外人的神话。

我们对比看看,真正的美国殖民史。

1620年,英国一批主张改革的清教徒,因理想和抱负不能实现而退出国教,自立新教,此举激起了英国当政者的仇恨。他们不得不乘船远渡重洋,流亡美国。

船在大海中漂泊了65天,终于到达了美国东海岸,在罗得岛州的普罗维斯敦港登陆。当时,此处还是一片荒凉未开垦的处女地,火鸡和其他野生动物随处可见。时值寒冬,来到陌生的地方,缺衣少食,恶劣的环境正在威胁着他们的生命。

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当地的印第安人为他们送去了食物、生活用品和生产工具,帮助他们建立了新家园。为感谢在危难之时帮助、支援过他们的印第安人,同时也感谢上帝对他们的“恩赐”,他们将猎获的火鸡制成美味佳肴,盛情款待印第安人。感恩节吃火鸡的习俗便流传下来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cut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以上节自网络的虚拟童话故事,下面我们将开启真实的历史。

五月花号的移民并不是在新英格兰登陆的第一批英国人,实际上在那个地方英国人是常来常往的,在海上有很多渔船在活动,商人也经常上岸来收购毛皮,有时候还绑架印第安人作为奴隶。

在印第安人眼里,英国人是可怕的存在——他们装备着钢铁的刀剑和铠甲,并会使用发出雷鸣般响声的火器。

而当地的印第安人还处于石器时代晚期,他们最好的武器是弓箭,箭头大多是动物的牙齿骨头,最锋利的武器是燧石制造的,这些武器对于没有防护的人杀伤力还是非常巨大的,但是对于习惯装备金属板甲的欧洲人来说造不成任何伤害,这也是为什么当年西班牙征服者皮萨罗可以带着一百多人的小队伍,从几万印加战士中杀进杀出俘虏对方的皇帝的原因,因为对于对手的武器来说,他们的金属铠甲几乎刀枪不入的。

后来北美的印第安人可以对抗殖民者是因为他们装备了欧洲人的武器,缩短了两者在武力上的差距,而在1620年的的时候,英国人在北美的武力优势,正如西班牙征服者刚到达墨西哥和秘鲁一样,几乎是无敌的。

如果说有什么不同话,那就是在西班牙统治地区是发达的定居农业区,人口密集,便于征服;而在北美是分散的狩猎采集区,并且密布着森林,全副武装的行进会让他们迅速疲惫不堪,所以他们无法重复西班牙征服者的辉煌业绩。

护甲的防护给欧洲人提供了最大的军事优势,如果不考虑心里因素,金属铠甲在欧洲人征服美洲土著的过程中,发挥的作用要比火药武器更大,它几乎实现了和印第安人战斗中的“零伤亡”,在征服印加的战争中,西班牙士兵的战斗伤亡几乎都是发生在山地,由高空推下的巨石造成的。

五月花号上的英国人也十分清楚这一点,所有登陆的先头部队每人都装备一套铠甲,一只火药枪(火绳枪或燧发枪)和一把钢制的长剑。五月花号移民登陆时的真实场景,并不是象历史宣传画里哪种穿戴西装和套裙的男性和女性移民,而是全副武装的征服者,携带着冰冷的武器,来到一片富饶的海岸上,宣布征服的开始。

印第安人和五月花号殖民者建立正式联系是在第二年的春天,但是实际上他们在刚刚登陆就互相接触了。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印第安人的感受,那就是“恐惧”。当他们看到从船上下来的全副武装殖民者时,立即望风而逃。殖民者的巡逻队扫荡了印第安人在海岸的领地,在遇见印第安人的地方发现一处坟地,他们取走了用于祭祀祖先的玉米,并挖开坟墓搜索死者身上的财物。

在殖民者上岸不久,印第安人对登陆的先遣队发动一次进攻,尽管最大限度的发挥了他们的优势——选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以发挥土著猎人们的长处,当是没有给殖民者造成任何伤亡。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集中了自己所有的巫师,试图放出鬼神和诅咒来对付殖民者(真的别笑,据说现在非洲国家的足球队参加世界杯时还请巫师诅咒对方的球队)。

在整个冬天殖民者损失了将近一半人口,但是不是由于诅咒,而是由于败血病和其他疾病的原因。

在第二年春天,殖民者的定居点附近各种植物和动物立即丰富起来,海里的鱼也由深海游回近海和河流,印第安人知道他们已经没有办法阻止殖民者在这里定居了。

除了殖民者的登陆,当地的印第安部族联盟——万帕诺亚格人,还面临其他麻烦。

在五月花号来袭的三年前,一场原产欧洲的瘟疫已经横扫了当地的部落联盟,使他们损失了大部分人口。当年欧洲人用于征服原住民的武器并不仅仅是枪炮和钢铁,更强有力的是病菌。

欧洲人从旧世界带来了可怕的病菌,如伤寒、麻疹、水痘,最可怕的是天花,这些疾病几乎灭绝了95%的印第安人。当然也有一些疾病是印第安人传染给欧洲人的,比如梅毒。这种顽固的性病在青霉素发明前的几个世纪中给欧洲人带来巨大困扰。

有研究者甚至认为19世纪欧洲有15%的人染有梅毒,这个意识并不是说当年有七分之一以上的欧洲人浑身长满“漂亮”的粉红色大疮,这种症状只是二期梅毒的特征,绝大多数梅毒在经历了一期和二期后,病毒的症状和传染性会逐渐减弱,最后几乎不会影响携带者的生活,一个体格强健的人能活到老年,当然象肖邦那样的病秧子就没有几天活的了。

梅毒给欧洲人的健康造成不良影响,并拉低了他们的“性福指数”,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为近代欧洲文化艺术的繁荣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因为梅毒会侵染神经系统,并会影响大脑——也就是神经性梅毒,当病毒开始影响大脑时,他们会产生精神幻觉和分裂症状,并会造成失明、失聪和瘫痪,暴躁易怒和间歇性的抑郁与兴奋,但是同时梅毒发作时会对个体产生一些酬赏作用,例如“个体会产生异常的欣快感,激发出源源不绝的创造能量,或者形成自大狂恋感”,当年著名的文化人如舒伯特、肖邦、贝多芬、舒曼、波德莱尔、玛丽·塔德、福楼拜、莫泊桑、凡高、尼采、凯伦·布里森、乔伊斯,以及著名政治家林肯都被疑似为梅毒感染者。——当然上述创造力爆发的情形仅仅是对于某些天才才起作用,从实际病例来看大多数普通患者,他们会变成狂妄自大的让人讨厌的家伙。

当然有好事者还把爱因斯坦也加入这个名单,实际上即便不需要去查找求证,也可以知道爱因斯坦染上梅毒的可能性非常小。因为在18、19世纪,梅毒是一种“富贵病”(当年梅毒是一种被诗人和艺术家歌颂的“玫瑰的刺”),当时的妓院是一种时尚社交场所,中上层社会男人在这里寻欢作乐的同时,也联络感情、促进友谊、分享情报和生意经,如果一个的男人长了“老二”而不去妓院,就像现在有了智能手机而不装微信一样,会有人问“你用的不会是老年机吧?”。

经常出入妓院,自然难免会“中枪”,染上梅毒就是一种很自然的事情——当年欧洲贵族家族经历了一个罕见的“绝嗣”潮,很可能就是因为梅毒削弱了他们的生殖能力。

但是在20世纪前半叶时,社会风尚就改变了,妓院退化为简单的性交易场所,而且高档妓院由于更严格的管理而远离了性病,只有经常出入低档妓院的人才会染上梅毒,所以这个时候梅毒是一种穷人病。

爱因斯坦出身富裕的上层中产阶级家庭,上大学时开始搞自己的同学,他一生中有多次婚姻和众多的情人(可以查到姓名身世的情人有11个),都是以良家妇女为目标,而且这个人也不是很“挑食”,所以基本排除了他出入低档妓院的可能性。

在这一点上那就是作者要提醒大家的一个阅读历史的基本法则——那就是历史人物是和你生理上同样的人,处于不同的时代背景之下,历史人物和活着的人一样有七情六欲,很多东西都是可以推测的,如果他们有什么违反常规的行动,那么一定有某些特殊的原因在驱使他们。

但是另一方面来说,一定要了解那个时代和这个时代的背景差异,这一点比了解历史故事的情节更重要,只有了解和理解时代背景,才能真正领悟历史的原委。

之所以会叉开历史来叙述梅毒,是要解释一个原因,那就是为什么旧世界的病菌要比新大陆杀伤力更强的。

最致命的病菌总是产生于人口密集的区域,因为病菌要通过对宿主的寄生和掠夺来维持生存,当一个病菌进入某个宿主的时候,它可以选择拼命掠夺宿主,尽快尽可能多的复制自己,但是这样很快会杀死宿主。

当然也可以慢慢的在宿主体缓慢的繁殖,并让自己的规模限制在一定水平,让自己存活,也让宿主有命活下去。

当一个地区的人口非常密集的时候,病菌采取前一种模式会更有利,因为当一个宿主被杀死的时候,它已经复制出大量的后代,并传染到其他人的身上。

但是在人口稀少的地方,定居点和定居点之间的距离非常大,一旦它把一个定居点的人口都杀死,那么病菌自己的末日也来到了,所以在人口稀少的地方,采取后一种策略的病菌会占有优势。

这就像蒙古人入侵文明世界一样,当城市和人口非常密集的情况下,他们疯狂的抢劫和破坏;当人口减少、城市变成废墟的时候,他们就会考虑采取更温和的措施,用适度的征税来代替无底线的抢劫。

征税还是抢劫,同样也是病菌对待宿主的不同态度,病菌不会思考,但是它们复制的很快,有时候一秒钟就经历了几代,所以产生的变异也非常多,自然选择会代替它们做决策。

在人口稀少的地区,凡是倾向于抢劫的变异都难逃灭绝,而善于征税的都越混路子越宽。

在这些征税者中,梅毒堪称病毒中的模范生,它就像一个高明的统治者,对宿主的皮肤、粘膜、血管、内脏、神经、大脑、关节、淋巴等进行系统而全面的征税,但是无论哪种税率都不会高到让宿主迅速死亡,它把宿主的一生都纳入了自己的“财政”计划。

而象天花那种暴力抢劫犯,只能产生于人口密集的区域(最早关于天花的记载于古埃及)。

当一个地区被反复抢劫之后,幸存的居民肯定要筑起防御工事来保护自己,尽管这不一定每次都有效,但是肯定会有一定的效果。

所以旧大陆的人在经历了天花、伤寒等病毒的反复侵袭后,都有了相应的免疫能力,而印第安人则不具备这些免疫能力,面对突如其来的病菌入侵,他们成建制的死去——死于钢铁和枪炮的印第安人与之死于病菌的相比,只是一个零头,在这一点上,无论是渴望把印第安人作为一种被统治阶级来剥削的西班牙殖民地,还是认为“好的印第安人就是死了的印第安人的”仅仅要求掠夺土地的英国殖民地都是如此。

实际上英国人也很快就意识到了两者在对旧世界病毒免疫力上的差异,他们会有意把天花病人使用过的毛毯送给印第安人来传播致命的病毒,这种早期细但是菌战的具体效果如何,还是不得而知。

在北美大陆的特点是居民居住非常分散,居住点之间就像有病毒防火墙一样,而且不同部落联盟之间,除了战争也很少亲密来往。

鳕鱼角的丰富的水产和独特的地貌被欧洲人当作渔场和航标参照物使用,这一代的白人活动太频繁了,以至于很快各种旧世界的病菌就在这里流行,当瘟疫横扫了万帕诺亚格人的时候,在其他部落联盟则没有受到波及。

当然有的著作认为比起英国人来说,这场瘟疫更有可能是来这里做生意的法国人带来的,通常他们比英国人要友好,但是不太善于管理自己的“老二”,一旦发现自己来到了花一粒玻璃珠子的代价就可以大搞一夜情的地方,肯定是不会客气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场病毒交流多半是双向的,通常印第安人对梅毒的抵抗能力要强得多,即便携带了梅毒也会非常健康。

这样损失了大量人口的当地部落就面临这临近部落的军事威胁,而五月花号殖民者的到来,为了他们提供了一种新的解决危机方案——反正也没办法把英国人赶走了,哪是不是可以利用英国人的武力来保护自己的领地免受其他部落威胁。在1621年的3月16日,一个操着半生不熟的英语的印第安人使者进入了殖民地定居点。

不久之后,他带来了另一个印第安人——叫斯夸脱,这个斯夸脱成经被英国人绑架到欧洲做奴隶,后来奇迹般的逃脱了回来,所以会流利的使用英语,这个人成为殖民者和印第安人之间交涉的通译。不久万帕诺亚格人的首领马萨索伊特也来到英国定居点,英国人带他参观了这里,尤其是向他展示了新建的炮台,上面装有两门大炮,和停泊在海湾的五月花号互为犄角,可以击退任何来犯。

在印第安首领瑟瑟发抖的状态下,双方达成了一个协议,内容包括:首先是双方保证不互相伤害和偷窃,如果万帕诺亚格人伤害了英国人肇事者要交给英国人处理。其次,万帕诺亚格人遭到其他部落进攻时,英国人要提供武力支持,同样英国人遭到进攻时万帕诺亚格人也要给予援助——当地的部落联盟很快就享受到了其中的好处,英国人的武力帮助他们惩戒南部威胁他们领地的部落。第三,万帕诺亚格人可以进入英国殖民区域访问和进行贸易,但是必须解除武装。

这个协议虽然略微有利于英国殖民者,但是大体形式是平等的。后来事情的发展则完全不是这样,不久之后当殖民地的使者巡查北部的波士顿湾地区,他们对当地的部落的说法是,万帕诺亚格人正在接受英国人的保护,并建议当地部落也接受英国人的保护。后来当后马萨索伊特时期,万帕诺亚格人进行反击的时候,英国人干脆认为这是一场谋反,可见那个协议的平等形式只是一个权宜之计,英国人始终认为自己是征服者,当地土著没有平等权力。

对于臣服于英国人,万帕诺亚格人内部也有异议。不久一个万帕诺亚格人联盟内部的小首领,试图发起一场反对英国人的行动,并扣押了通译斯夸脱和一些马萨索伊特的心腹,但是在亲英派的协助下,英国人迅速有力的镇压这场反叛。实际上就连主降派的马萨索伊特也并不安分,经常从事一些反英的小动作,但是无论怎样,他们缺少反抗英国人的实力,只能接受这种现实。

在达成“和平协议”之后,那个会英语的印第安人斯夸脱被留在了英国定居点内,某些非常神奇的“先进”观点认为,他在从事一种驻外大使的工作。但是实际上,他的工作性质也许更接近我们所熟悉的一种侵略军“翻译官”的性质(类似于现在抗日片中常见的哪种),他不仅负责通译,而且向主子通报印第安人内部的情报,他教给殖民者捕鱼、打猎、种植玉米、认识各种野菜,因而取得英国人的欢心。

他要求印第安人给他送礼,不然他就威胁要挑唆英国人攻打他们的村庄,在大多数时间都他都谨慎的和英国人住在一起,但是在一次返乡探亲回来不久,就七孔流血而死——英国人认为他是被毒死的,但是并没有为了他报仇(汉奸人物的典型命运)。

现在我们要说说感恩节了。就像前文引用的那一段写的,感恩节被认为是一个发源于普利茅斯的节日,但是真实情况是在林肯政府以法令形式把感恩节的日期固定下来之前,美国其他各州也都有自己独自的感恩节,同时加拿大的法国移民的感恩节比清教徒的感恩节更悠久。

如果把这些感恩节都认定为清教徒感恩节衍生的话,那么就等于说一群兄弟是他们中的某一个人的儿子一样,而且很糟糕的是其中一些儿子比这个虚构的父亲年纪还要大,这显然是不符合逻辑的。感恩节很可能起源于一个世界上非常通用的庆祝秋收的节日,如果用这个思路来思考的话,就发现它非常符合这个逻辑,因为在感恩节在被法定标准定下来之前都是以秋收为标准,所以根据气候的不同,各地感恩节的日期不一样,南部要早一些,北部要晚一些,最古老的加拿大感恩节也最晚,因为气候寒冷,当地的秋收也更晚。在感恩节上,两个通用元素是玉米和南瓜等秋季收获的农作物,这也显示了这实际上是一个秋收的庆祝仪式。

但是为什么这个节日在北美变得更加重要和盛大了,那么我们可以通过一些假想来推测一下。首先,一群移民到达北美,这里的气候要比处于亚热带的西班牙殖民地季节性更强,他们只带了一年的食物,所以第一年的秋季收成是否丰富,就决定了他们能否继续留下,甚至是生存还是死亡的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秋收变成了移民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命运的时刻,如果是一场丰收的话,那么移民们就要说,“哦!感谢上帝!”

1621年的秋天,普利茅斯的英国人迎来了他们在新大陆的第一个丰收,他们在庆祝这场“上帝的恩赐”,决定邀请印第安人酋长马萨索伊特及其家人来参加他们的宴会。

请注意,这不是后来说的两个民族进行友好交流,殖民者只邀请了亲英派首领的个人家庭,所以是一个典型的常规政治手腕,在庆祝自己的节日时,邀请被统治民族内部的有势力的亲善分子进行联谊,让他们感受一下统治者的文化。不过过程中出了一件意外,因为英国人和印第安人关于家人的范畴理解是不一样的,结果马萨索伊特带来了90多号亲属,于是政治拉拢变成了两族狂欢。

不过也超出了英国人准备的食材招待能力,好在来的印第安人是好猎手,当地又到处是猎物,于是就地进行狩猎,很快猎获了5头鹿、一些野兔和很多禽类,但是没有提到火鸡,这也从另一方面佐证了1621年的普利茅斯感恩节和后来的美国感恩节没有沿袭关系。感恩节吃火鸡习惯是19世纪后期才流行起来,哪个时候美国的森林已经砍伐殆尽,没有地方继续获取野味,而火鸡是一种经过驯化的家禽——过节时要外形完整的肉来烘托节日气氛,世界各地都是如此。

当然有人会争辩道,也许感恩节在最初时和印第安人没有关系,但是后来就已经成为真诚友善、勤劳民主、热爱和平美国人民的怀念印第安人友谊的一个节日。

好吧!总是有人自作多情,那么我们看一下林肯在1863年确定感恩节为全国统一节日时发表的政府宣言,里面只提到了美国、我们、上帝和圣经:

建立依靠全能上帝之心和谦卑痛悔之灵是每个国家和个人当尽的责任。

他们当存着这样一个坚定的盼望:真诚的忏悔将带来怜悯和宽恕。

他们当认识圣经里所宣告的,并被历史所证实的一个至高真理,那就是:尊崇上帝的国家必蒙祝福。

我们都知道按着这位至高者神圣的律法,不管是国家还是个人,我们都本应当受到惩罚和整治。难道我们不相信这场使土地荒凉、性命失丧的内战之灾是对我们放肆之罪的惩罚吗?

作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我们当悔改在上帝面前。

我们曾经接受过来自天上的丰盛祝福。

我们享受了多年的和平和昌盛;我们在人数、财富和国力上的增长都是其他任何的国家所无法相比的。

然而,我们却忘记了上帝。我们忘记了那曾保守我们和平,那使我们人数加增,又赐予我们财富与力量的恩手,我们被心中的虚假所欺骗,以为所有的这些祝福都来自于我们自己超人的智慧和美德。

我们如此陶醉于不断的成功,沉迷于自我满足,以致不再向那创造我们的上帝祷告。

我认为我们应该做的是:全地美国人民当以庄严、恭敬和感恩的心,同声合一地承认上帝的作为。

因此,我恳请全美各地的每一为公民,包括那些旅居海外的美国人,把十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四作为“感恩节”来庆祝,赞美我们那居在天上的仁慈之父。

亚伯拉罕•林肯 于1863年10月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所有的民族都为了有限的生存空间而殊死搏斗——《枪炮、病菌和钢铁》是贾雷德·戴蒙德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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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土地者,惟德所在耳,何常之有!”

看来美国人真是蜀粉啊。

这是大宋朝灵魂附体了。

美国这句话似乎是违反现行国际法的。领土不能因为侵略获得。

所以这等于说他们否定了自己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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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奴隶主种族灭绝反人类匪帮必须被消灭!”——嵩子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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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这不是偷来的而是抢来的,大概是这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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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意思是:瞧不起谁呢?我们不是偷的,我们是光(明)明(目)正(张)大(胆)抢的。老子正经土匪山大王,才不是蟊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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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中筠:美国是谈出来的

“谈”出来的国家-光明日报-光明网


我现在就想知道这老娘们儿怎么洗这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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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见没,人家不说“抢”,而是“赢”回来的。

什么叫“喉舌”?这就叫喉舌。

这,就是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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