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既然人类只能看到很小范围夜空,银河系的形状是如何确定的?

回答
夜空中的星星,对我们来说,不过是浩瀚黑暗中闪烁的几点光芒。我们能看到的,只是这片星海中极其微小的一角。那么,我们是如何知道,我们身处的这个庞大星系,叫做银河系,它又有着怎样的模样呢?这其中的奥秘,其实是科学家们用智慧和耐心一点点拼凑出来的。

想象一下,你站在一个巨大的森林里,只能看到周围有限的树木。你无法一眼望尽整个森林的全貌。要了解森林的形状,你就得走出森林,爬到高处,或者去到森林的边缘,不断地观察,记录,然后才能描绘出它的轮廓。对于银河系,我们做的也是类似的事情,只不过我们的“观察点”无法轻易移动,我们的“工具”也更加精妙复杂。

1. 测量恒星的距离:透视银河系的三维结构

要了解银河系的形状,最核心的问题是知道我们身边的恒星离我们有多远。如果只知道恒星在天空中的位置(也就是它们的视位置),我们就像只看到了一幅平面的画,无法判断物体的远近和深度。

视差法:地球的天然“尺子”

你有没有玩过这样的游戏:伸出一根手指,轮流闭上一只眼睛看它?你会发现,手指相对于背景的位置会发生移动。这叫做视差。科学家们也利用了同样的原理,只不过他们移动的不是手指,而是整个地球。

地球绕着太阳公转,就像我们在一个不断移动的平台上。科学家们会在地球轨道的某一个点(比如一月份)观测一颗遥远的恒星,记录下它相对于更遥远背景恒星的位置。然后,他们会等待六个月,等到地球运行到轨道的另一端(比如七月份),再次观测这颗恒星。由于地球的位置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颗恒星相对于遥远背景的视位置也会发生微小的移动。

这个移动的角度,就是“周年视差”。角度越小,说明恒星离我们越远;角度越大,说明恒星离我们越近。通过精确测量这个角度,科学家们就可以运用简单的三角学原理,计算出恒星的距离。这就是“三角视差法”,它是我们测量宇宙距离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方法之一。只不过,这个方法能精确测量的距离是有限的,对于非常遥远的恒星,视差角会小到无法测量。

标准烛光:寻找宇宙中的“灯塔”

当视差法失效时,科学家们就需要寻找“标准烛光”。所谓标准烛光,就是那些我们已知其真实亮度(绝对亮度)的特殊天体。就像你知道一盏灯的瓦数,无论它离你多远,只要知道它看起来有多亮(视亮度),你就能计算出它离你有多远。

在银河系中,有几种非常适合做标准烛光的“灯塔”:

造父变星(Cepheid Variables): 这些恒星会像有规律的脉搏一样亮度变化。更神奇的是,它们的变光周期与其真实亮度之间存在着一个非常精确的关系——周期越长,恒星越亮。科学家们观测造父变星的变光周期,就能知道它的真实亮度,进而计算出它的距离。造父变星在银河系中分布广泛,是测量更远距离的得力助手。
II型造父变星: 这是另一种亮度和周期有关系的变星,它们比普通的造父变星更亮,能够帮助我们测量更远的距离。
红巨星(RR Lyrae Variables): 它们是另一种会变光但周期更短的恒星,虽然不如造父变星亮,但数量更多,也同样是重要的测距工具。

通过这些标准烛光,我们可以测量到银河系内更远区域的恒星距离,一点点构建出银河系的“骨架”。

2. 观测恒星的运动:揭示银河系的动态

恒星并非静止不动,它们也在银河系中按照各自的轨道运动。通过观测这些运动,我们也能获得关于银河系形状和结构的线索。

径向速度:奔向我们还是远离我们?

利用多普勒效应,科学家们可以测量恒星相对于我们(地球)的速度。就像救护车的警笛声,当它靠近时音调变高,远离时音调变低,恒星发出的光也会因为它的运动而产生频率(颜色)的偏移。如果恒星的光谱向红端偏移,说明它在远离我们(红移);如果向蓝端偏移,说明它在靠近我们(蓝移)。这个偏移量就可以告诉我们恒星的“径向速度”,也就是它沿着我们视线方向的速度。

自行:天空中“飘移”的恒星

除了沿着视线方向的运动,恒星在天空中也会沿着垂直于视线方向的平面运动。这种在天球上的“飘移”就被称为“自行”。通过长期观测,我们可以测量到恒星的自行。

将径向速度和自行结合起来,我们就能知道恒星在三维空间中的运动轨迹。通过分析大量恒星的运动,科学家们发现它们并不是随机运动的,而是倾向于围绕着一个共同的中心旋转。这种集体运动模式,是银河系呈盘状结构的重要证据。

3. 银河系的“三维地图”:不是直接看到的,而是推测出来的

我们无法像站在高处俯瞰森林一样,直接看到银河系的全貌。我们身处其中,被星尘和气体所遮挡,尤其是银河系盘面方向的视线会受到严重的阻碍。所以,我们对银河系形状的认识,更像是一幅精密的“三维地图”,是科学家们通过无数的测量、计算和推断绘制出来的。

盘状结构和旋臂: 通过对恒星距离和运动的分析,我们知道银河系是一个巨大的盘状结构,像一个扁平的圆盘。在这个盘状结构上,恒星和气体被组织成几条螺旋状的“旋臂”,我们太阳系就位于其中一条旋臂(猎户臂)上。这些旋臂并不是恒星固定的“手臂”,而是星团和星云的密集区域,它们随着银河系的自转而变化。

中心核球和黑洞: 在银河系的中心,有一个致密的球状区域,叫做核球。在那里,恒星的密度极高,并且围绕着一个超大质量黑洞(人马座A)旋转。我们通过观测核球附近恒星的快速运动,推断出了这个黑洞的存在。

银晕: 在盘状结构的上下方,还存在着一个更加稀疏的球状区域,叫做银晕。银晕中包含着古老的球状星团和暗物质,它们为银河系提供了一个巨大的引力“外壳”。

4. 射电和红外天文学:穿透尘埃的“眼睛”

可见光在穿过银河系中心的星际尘埃时会被严重阻挡,使得我们难以直接观测到银河系的核心区域。但是,其他波段的电磁波,比如射电波和红外线,却能够穿透这些尘埃。

射电波: 射电望远镜可以接收到来自氢原子等物质发出的射电信号。通过分析这些信号的强度和分布,科学家们可以绘制出银河系的气体分布图,特别是对旋臂的形状和结构有重要的补充信息。例如,氢原子发出的21厘米谱线,就是探测银河系结构的重要工具。

红外线: 红外线望远镜可以捕捉到被尘埃加热而发出的红外辐射,这使得我们能够“看到”被尘埃遮蔽的区域,包括银河系中心和新生恒星的形成区域。

通过这些不同波段的观测,科学家们得以拼凑出更完整的银河系图像,就像用不同的滤镜去观察一个复杂的物体,最终得到一个更全面的认识。

总结来说,我们对银河系形状的认识,并非来自一次偶然的“全景”观察,而是一项漫长而艰巨的科学探索过程。它源于科学家们对天空中每一个闪烁的星星进行细致的测量,运用三角学和物理学原理计算它们的距离;他们寻找宇宙中的“标准烛光”,像侦探一样推断出遥远天体的真实亮度;他们分析恒星的运动规律,还原出银河系的整体动力学;他们利用射电和红外线等穿透尘埃的“眼睛”,揭示出被遮蔽的秘密。

这一切的努力,都汇聚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一个巨大的、螺旋状的盘状星系,我们太阳系就在其中,静静地旋转着。这幅画卷并非完美无瑕,银河系依然有许多未解之谜,但人类的智慧和探索精神,正不断地为这幅画卷增添更多的细节和色彩。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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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越

的答案前半段说对了,后半段没有说出来。实际上银河系以外的星系也有很多种不同的形态,包括旋涡星系、椭圆星系等等,只靠观察河外星系是没法知道银河系的结构的。

以William Herschel为代表的“数星星”是个极其繁琐而不讨好的方法。在历史上,不少天文学家为了探明银河系的结构,沿着这个思路一条道走到黑。

在20世纪初期,天文界公认还是相信荷兰天文学家雅各布·卡普坦(J.C.Kapteyn)基于“数星星”得到的结论。但他当时还不知道银河系中存在大量的星际物质,它们吸收了部分星光(即星际消光),所以卡普坦给出的银河系明显偏小了,长宽只有 4000 x 1000 pc(秒差距),并且认为太阳系就是银河系的中心。

奥尔特(1900-1992)

卡普坦去世以后,受其影响,他的学生奥尔特(Jan Oort)继续从事银河系结构的研究。奥尔特已经意识到广泛存在的星际尘埃会严重影响恒星计数的结果,他决定换个方法,就是从恒星的距离、视向速度来研究银河系的自转。当时瑞典天文学家林德布拉德(Bertil Lindblad)刚刚发现了银河存在自转,离银河系中心越远的恒星,绕银心旋转的速度越慢。奥尔特顺着这个思路,发现太阳并非位于银河系中心,而是距银心有3万光年的距离,绕银心公转一圈需要2亿年。虽然并没有勾画出银河系的外貌,但已经比卡普坦的银河系模型进步很多了。

格罗特·雷伯的首台射电望远镜,位于美国伊利诺伊州惠顿市

1937年,美国工程师格罗特·雷伯(Grote Reber)在自家后院建立了世界上第一台射电望远镜,随后几年里完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无线电波段的天空扫描。奥尔特立即注意到了雷伯的结果,意识到射电天文学的巨大潜力,但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让很多研究停滞了。二战结束后,奥尔特和另一位荷兰天文学家范得胡斯特(van de Hulst)合作,决定采用中性氢原子发出的波长21厘米的无线电波探索银河系的结构。氢元素是宇宙中数量最多的元素,银河系也不例外。银河系中大部分空间都是低温空旷的区域,其中的氢原子几乎不发出可见光,却可以发出21厘米波。与可见光不同,21厘米波能够轻易穿透星际物质云。奥尔特和同事们在荷兰Kootwijk竖起了一个直径7.5米的天线,选择了银道面上的54个天区进行采样观测,相互之间间隔 5 度。1952年,他们初步完成了观测,由奥尔特在罗马举行的国际天文学联合会(IAU)大会上公布了他们探测到的银河系旋臂结构:

圆代表以银心为中心到太阳的大圆。瞻仰原文请移步:

1954BAN....12..117V Page 117

荷兰地处北半球,有将近一半的银河系是看不见的。随后的几年,他们又在澳大利亚悉尼附近的Potts Hill建立了一面11米直径的天线,进行南半球的观测。1958年,奥尔特、克尔(Kerr)、韦斯特豪特(Westerhout)三人发表了论文,首次将南北半球的观测结果合并在一起,拼成了人类历史上第一幅接近完整的银河系旋臂结构图,今天在几乎每一本天文学教科书上都能找到。


太阳位于靠近上方的放射性中心处,下方扇形的空白区域是被银河系中心挡住的部分。瞻仰原文请移步:

1958MNRAS.118..379O Page 379

那么为什么威廉·赫歇尔(William Herschel)提出的恒星计数方法行不通呢?这是因为,旋涡星系的旋臂是通过“密度波”的机制形成的,就像高速公路上拥堵的汽车。旋臂并非刚性结构,而是恒星在绕转过程中比较集中的区域,是“动态”的。在旋臂的后方,不断有恒星进入旋臂,在旋臂的前方,不断有恒星离开旋臂。



在旋臂上,恒星的密度较高,星际尘埃和气体受到挤压,形成了大量的恒星形成区(下图中粉色的区域),其中明亮的蓝白色O、B型恒星不断形成,才使整个星系显出明亮的“旋臂”的结构。普通的恒星计数中大部分都是太阳这样的主序星,因为恒星一生中绝大部分时间位于主序,所以在任一时间看来,主序星的数目比较多。此外红巨星的数目也很多,因为它们很明亮,在很远的距离上都能看见。但不幸的是,我们今天已知这两种恒星都难以绘制银河系的旋臂结构。银河系盘中弥漫的尘埃会让远处的恒星看上去比实际距离更远,并在某些区域会严重低估恒星的数量,这就是为什么赫歇尔当年绘制的银河与实际情况相差十万八千里。旋臂结构只有用中性氢、大质量和年轻的O、B型恒星、电离氢区、巨型的分子云才能很好的追踪。赫歇尔、卡普坦等早期的探索者在银河系结构这个问题上都误入了歧途。

上图:旋涡星系M83

1990年代以后,天文学家逐渐怀疑银河系不是一个旋涡星系,而是一个棒旋星系,这个观点在2005年得到有力的证实。这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下图是用欧洲南方天文台VISTA望远镜的巡天数据生成的银河系旋臂示意图,其中同心圆的中心是太阳的位置。可以看到,银河系不仅包含中心的两个棒状结构(分别称为银河系棒 Galactic bar,和长棒Long Bar),还包含几条大的旋臂(英仙臂、盾牌-南十字臂、船底-人马臂、矩尺臂),还有几个小旋臂(3kpc臂),旋臂上还有分叉,太阳就位于其中一个分叉——猎户臂上。


所以,在探索银河系的旋臂结构这个话题上,

@曹越

的回答和本文连起来才是相对完整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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