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真实的狄大人,是不近女色的书痴神童,是大理寺的福尔摩斯,是擅长针灸的神医,还是武则天的蓝颜知己,他的一句话,曾改变武则天立储的选择,让李唐王朝多延续了2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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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山西太原人,祖上皆是文官,从小就是神童。
据《新唐书》记载,小时候狄仁杰家里曾发生一起命案。有县吏前来调查,家里其他人都纷纷报告线索。唯有狄仁杰对此充耳不闻,依旧一个人默默看书。
县吏见此非常生气,就喝到:你这小孩怎么回事,不知道发生命案了吗?
小狄仁杰反而说到:我正在和书中的圣贤交流,哪有功夫理睬你们呢?县吏听后大为惊叹。从此“书痴神童”的名号不胫而走。
如果放到现在,这样的“神童”毫无悬念要上热搜,成年后说不定还能办个公众号,但那时狄仁杰能选择的只有科举一条路。
不知该说有幸还是不巧,总之据野史记载,在赶考途中,狄仁杰住店的时候被漂亮的守寡女店主给盯上了,不仅煮面多加肉,还准备以身相许。
月黑风高夜,狄仁杰正欲和衣而眠,忽闻敲门声。他披上外衣开门一看,来者正是老板娘。随后的情节,大家可以自行脑补女儿国国王表白唐僧的桥段。
但狄仁杰却不为所动,先是教育了老板娘,又重申了自己进京赶考的决心。这老板娘把梁静茹给的勇气也用完了,只能夺门而出,不再骚扰狄仁杰。
立下Flag的狄仁杰也没有食言。他考上了那一年的科举,踏上了与武则天邂逅的第一步。
初入官场的狄仁杰并不顺利,刚正不阿的他得罪了一些同僚。不过好在有工部尚书赏识,称赞狄仁杰是“沧海遗珠”,还推举他进入了司法部门。
在凤仪年间,狄仁杰被任命为大理寺寺丞。在这里有必要和大家科普一下,所谓大理寺,其实与佛教的寺院并无关联,“理”是古代的一种官名,意思是掌刑;而“寺”有朝廷的“廷”之含义。简单说,大理寺就相当于现在的最高法院。
尽管位高权重,但当时狄仁杰接手的案子却并不高端,都是兄弟之间争家产、小青年聚众斗殴这种,但他都处理得井井有条,第一年年终考核就拿了“中上考”。
宰相刘仁轨知道后颇为震惊,因为从未有新人有过如此成绩,因此认定其中有腐败。然而待他实地考察后却发现,狄仁杰一上任,就加班加点工作,一年之内审结了一万七千人的案子!而且没有人喊冤说不公。
如此人才,“中上考”都是冤枉!刘仁轨大笔一挥,将狄仁杰再提一档,为“上下考”。
当时民间也盛传,大理寺来了位姓狄的青天大老爷,办案公正不阿。清末时,有人添油加醋,将其整理成册,也就是《狄公案》。
不过后来宋朝又出了一位包公,他拥有王朝马汉的配置,还有虎头铡、狗头铡的加持,因此在知名度上反超了狄公。
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驻重庆的荷兰外交官高罗佩,偶然间翻到了《狄公案》,对其中的破案故事大为折服,于是决定动手将其译成英语。翻译的过程中他还自己编写了很多新故事,凑成了一套名为《大唐狄公案》的系列侦探小说,一时成了畅销读物。狄仁杰也由此成了享誉海内外的“中国福尔摩斯”。
工作能力出色的狄仁杰很快就受到了武则天的关注,并被一路提拔,官拜宰相。
不过做武则天的宰相可不是一件美差。武则天在位期间共杀了14个宰相,还“心慈”地流放了9个,堪称宰相杀手。
《旧唐书·狄仁杰传》中记载:狄仁杰上任时,武则天就先试探地问道,尽管你的工作很出色,却也有人告状,你想知道是谁吗?狄仁杰连忙谢罪,说:“陛下认为臣有过错,臣当改正;现在陛下明白臣本无过错,实是臣之大喜。至于说我坏话的人,臣不愿知道。”
武则天实在没想到,在她广开告密之门时,竟还有这样宽容大度的君子,于是连声赞叹。正是凭借这种过人的政治智慧,狄仁杰成为了当时政坛的不倒翁。
不过狄仁杰也不是一味的圆滑。对于武则天的为政弊端,绝大多数大臣都三缄其口,只有他敢于劝谏。武则天也大多会接受,还尊称狄仁杰为“国老”,意为“国之重臣”。
甚至狄仁杰每次来朝见武则天,她都阻止狄仁杰行礼下拜,说:“看见你下跪,朕的身子先痛了起来。”
狄仁杰病故,武则天更是肝肠寸断:“从此朝堂都空了!老天为什么这么早就夺走我的国老啊!”
一位女上司如此欣赏男下属,难免有人嚼舌根,说武则天一直暗恋狄仁杰。其实这也难怪,因为史书中早有记载年轻时的狄仁杰气质不错,想来到老了也不会差太多,外加工作能力出色,若说武则天完全没有爱护之心,恐怕很少有人会信。
不过作为一名政治家,在武则天眼中,狄仁杰的意义可绝不是如此简单,他是她执政的左膀右臂,同时也是一位难觅的知音。那么狄仁杰对武则天是何感情呢?
狄仁杰骨子里和所有人一样,是反对武则天称帝的。但他没有硬杠,因为他心里清楚,只要武则天把皇位传给她儿子,这天下还是李唐的。
《资治通鉴》中写道,当武则天晚年一度想立武家侄子当皇储时,狄仁杰便抓住机会劝谏道:姑侄之间,固然亲近,但和母子情比起来,恐怕还是要疏远一点。陛下为何相信侄子,却不相信自己的儿子?
就是这样一句话,让李唐王朝能够死灰复燃,又延续了200年。
居庙堂之高的狄仁杰,是治世之能臣;而脱去一身官袍的他,还爱研究医学,尤其擅长针灸。
唐朝的《集异记》中有一则故事,虽然看上去有点“神”,却反映了狄仁杰的医术十分高超:一次狄仁杰着便装走基层,看见一群围观的人,走近才发现,一个10余岁的小孩,鼻子长了拳头大的肿瘤,半张脸都被遮住了。
狄仁杰观罢此儿,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在患儿的脑后施以针术。就在人们聚精会神的一刹那间,只见狄仁杰右手如飞,将针拔去,那个大瘤子已随左手落下。
一见瘤子落下,人们赶快跑过去,将小儿扶起,见他安然无恙,一如常人,面上连一点痕迹也没有。孩子父母跪地谢恩,并奉献绸绢。狄仁杰坚辞不受,并说:“我行此术,完全是为了救孩子,不是贪图绸绢。”说完便登程而去。
饱览诗书、精通医术又是治世能臣,这样一个狄仁杰,难怪在后世的故事中一路穿越。在晚清,变法派们说他名为探案,实为恢复李唐王朝,《狄公案》成了抨击慈禧太后的工具;在现代,他的事迹又成了评书大家口中的侦探故事素材;如今,他又携手徐克,扛起了中国魔幻电影的大旗,偶尔还客串手游中的射手。
一个真正“活明白”的人物,虽然一时假侦探,但绝对一世真神人。
给这位年少时的偶像写一点东西是我长久以来的愿望,但是一直不知道该从何下笔,因为网络上各种解读泥沙俱下,生平履历早已经不需要我浅薄的知识去考证,我更想从人生共情的角度去琢磨一下这位传奇名臣的内心。
历史爱好者喜欢给人物安排好各自的立场,用立场和利益去解释他们在人生中的各种行为,然后根据他们的立场和利益,将人物划分为不同的党派用来争论,这显然以平众之心去度宰相之腹了。
在我的心里,狄仁杰一生最重要的想法,也许并不是那为人称赞的李唐功臣,而只是一个心系底层疾苦的父母青天,其他的一切,甚至包括复唐,都只不过是完成这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公元688年,越王李贞因对武则天不满,起兵叛乱,宰相张光辅被任命为大军总指挥,出兵平叛。越王银样蜡枪头,张光辅在包围豫州后,迅速就平定了越王之乱,朝廷也派了狄仁杰担任新任的豫州刺史。
然而到任的狄仁杰却发现,张光辅麾下的士兵变成了新的叛军,或者说,比叛军还特么叛军,他们在豫州土地上疯狂的烧杀劫掠,欺辱百姓,抢夺平民财物,还将已经投降的叛军家属及部分平民脑袋砍下来去计算军功。
其实,杀良冒功这种事可以说是古代的常态,即使到了明清时期,借老乡人头领个军功这种事,也是很多官员之间公开的秘密,一如今时今日的某些潜规则一般,而普通的官员,能做到不掺和,不参与,就已经算得上一枝独秀,独善其身了。这位未来的国老却不同,他愤怒的制止士兵的暴行,主张对投降的叛军“细查轻缓”,直接的与当朝宰相站在了对立面上。
感到被挑战的张光辅态度蛮横,偏袒士兵,对狄仁杰横加斥责,后者并不吃这一套,以刺史的薄弱身份愤慨道:“若我有尚方斩马剑,一定砍了你的脑壳。”愤怒的张光辅回朝参奏,将狄仁杰流放到了千里之外的复州做官。
在狄仁杰早年的政治经历里,充斥的都是这样为民请命的回忆。在宁州,他缓和民族矛盾,被百姓们立碑赞扬;在江南,他捣毁淫祠1700多所,扭正思想;最后,被他解救的囚犯到了流放地丰州,又给他立了一块碑。
可以看出,这是一位在官场浮沉中,始终坚持本心未曾动摇的理想主义者,不论是复杂的民众关系还是难以挑战的上级强权,都不曾让他的这份初心和理想有过任何的动摇。
狄仁杰年少时,曾经在家中读书,附近发生了命案,别的人都争先恐后的向官员报告案情,唯有他一丝不苟,专心致志。官吏问他,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狄仁杰回答:“我正在与圣贤交谈,哪里有空搭理你这种庸俗的官员呢?”
这份初看之下颇有些做作意味的轻狂发言,被狄仁杰用了几乎一生中大部分时间去证明了出来。初心未改,恪守如一,堪称武周时期,恐怖氛围浓厚的官场上,为数不多的一抹亮色,初次读到这里时我就发现,其实,活的明白的人,早在少年时就已经明白了,不会等着别人去教育什么是成熟。
有人总喜欢以他晚年委婉劝谏武则天立子不立侄的行为,以及培养和推荐了大量忠于李唐的官员两件事来将他归类为“复唐党”,然而在我看来,这实际上已经模糊了这位老宰相心中最为珍重的东西,那个从宁州、豫州、一直带到丰州去的传颂,那个敢于直面当朝宰相呵斥的轻狂,那份永远力图多体恤一分苍生的初心。
谁能说,复唐,不是为了践行这份愿望的一个手段而已呢?毕竟,平稳安宁的交接政权,永远是对一个社会破坏力最小的方式,是挽救国家的最高手段,从这个意义上说,狄公虽非真神探,却确乎是一代真神人。
当然是贼自信贼自豪了,特别是在大街上那几乎100%的回头率,感觉像是走上了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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