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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民航局要求每家航司往返中国和任一国家航线只能保留1条,每周最多1班?会产生哪些影响? 第1页

     

user avatar   wo-jiu-kan-kan-bu-shuo-hua-58-7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有啥好逼逼赖赖的?全国除了湖北武汉和近期武汉输出的一例,是不是都本土无新增14天以上了?北京今天都20天无本土新增了,天津河北都28天以上无本土新增了。没有境外输入过几天是不是都能正常生产生活了?

就不说学生正常开学了,现实里那不重要,但是这两月多少人天天犯愁收入骤减而各种贷款还要还,房租水电还要交,还要担心公司企业撑不住破产失业,大部分第三产业倒是不用担心,早倒闭了。也就是国人家庭爱储蓄能撑一段时间。

多少人眼巴巴的等着解禁挣钱吃饭?目前因为倒灌,京津冀还是一级响应,不知生活疾苦的人叭叭叭的说什么被抛弃了,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撑了两个多月坐吃山空?前段时间小区松了下,出入不限次数和人数了,餐饮和文体业觉得看到希望了,一天天数着手指头等28天。基层松口气可以整休了。一倒灌,得,又紧巴巴了,开业不可能了,基层又加班加点排查入境人员了。

这种日子有头吗?正常生活有盼头吗?没有!是你们被抛弃了还是这些开不了业上不了班没有收入还要还贷款的人被抛弃了?


user avatar   cha-wu-si-lang-ci-la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千呼万唤始出来,就是嫌它来的慢。

利益相关,本人是即将开始博士生活的留澳学生,去年回国gap。因为这背时疫情我的commencement date直接飚到今年八月。

我从理性上理解吗?当然。我从感性上不能理解吗?不好意思,内心毫无波动。

这次抗疫我在国内打完上半场,这几个月来担惊受怕已经疲劳了。别说我只能理解在国内的人的想法,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想法很简单,严防死守,尽力而为,量力而行。

初中同学有在双流机场干地勤的。不了解国内压力多大的朋友们,你们可以自己想一想,负责国内航线的,机场的地勤人员都在穿着全套防护服作业是个什么概念。

我自己是留学生,老同学老朋友里也有不少在留学的。大家内心有什么波动吗?淡定的很,归根结底就是大家比较聪明罢了。

决定留守的同学们早就备好了食物,一个月前就让家里寄来了防护用品和稀缺的物资,家门一关十分淡定。

想回来的同学们呢?人家跑的快啊。

在法兰克福的兄弟20号就回来了,研究生毕业季楞是溜了。走之前跟我说按照德国的增长曲线,当周就能上三万。言出法随,20号德国确诊两万五。

在悉尼的兄弟19号开溜,放着还剩一个月的工签不要了,辞职就跑。那个时候澳大利亚人民还不知道红宝石公主号的事情呢。

在巴斯的兄弟15号就出发了,他就没有学业吗?那个时候约翰逊似乎还没说群体免疫吧。人家闻着不对劲滋溜就跑了,你们等到约翰逊搞了两个星期的群体免疫都想不起来要溜号,这会才开始急了?

千言万语,自己没有前瞻的眼光,打不好提前量就别怨天尤人了。坐视自己被坛坛罐罐绊住脚,在大灾变电影里也是前20分钟gg的那种。

原地筑垒,固守待援吧。


user avatar    网友的相关建议: 
      

只想发两张过去的新闻,现在仿佛在看笑话

说台湾人排斥同胞,轮到自己时,归国留学生就成了千里投毒。

天天说美国人双标,自己又好到哪去了呢?万恶的资本主义晓得第一时间从武汉撤侨,我们国家却连自费回国的路都给你掐掉

别跟我说剩下的那几个航班,那几家飞机总共能坐几个人?价格再涨一涨 普通人买得起吗?



user avatar   maomaobear 网友的相关建议: 
      

终于解决关键问题了,你航班不减少,机场连准备时间都没有。

机场检疫人员已经累得睡在机场地板上,这样还让很多机场不得不放弃很多国家的检疫,做不到全部隔离14天,做不到先隔离再转飞,漏的千疮百孔。

必须先卡住源头,让机场,检疫有个喘息的机会。

这个说了本通知自发布之日起生效,截止日期另行通知,就是给未来留路。

现减少航班,让机场,海关,检验,检疫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给政府一个调配资源准备的时间。

安排隔离资源,安排检疫资源,安排机场,先保证防疫不漏,把已经落地的人都查明白了。

然后再保证防疫不漏的情况下,再根据接待能力慢慢加航班

有1万人的检疫能力,安排1万人的航班

有2万人的检疫能力,安排2万人的航班

有10万人的检疫能力,安排10万人的航班

有50万人的检疫能力,放50万航班,把想回来的留学生,中国国籍的都接回来。

需要有个过程。

这个工作,应该在半个月以前西方要爆的时候就做,支援海关支援的也远远不够,转机,非重点国家已经漏进来不少。

排查还需要一个时间,让全国正常复工开学得多等一个月。

现在做算亡羊补牢,有这个措施,人数少了,全国要求落地立即隔离,全部核算,甚至全部血检都没有问题。

路子顺了,加资源加人,慢慢接。

国内正常生活,进来的都是健康的。这才会恢复国内经济,国外留学生回来以后也有安全感。


user avatar   deng-bo-yun 网友的相关建议: 
      

1,国际航班旅程耗时长达十几小时,空间密封,本身高度危险。2020年1月29日~31日,日本从我国热点地区总共撤侨565人,其中8人检出病毒,比例高达1.3%。这些日本人的出发地确诊峰值并没有超过居民总数的0.5%,说明参加撤侨的日本人感染率远高于出发地。确诊的8人中,有5人无症状,2人是轻症,仅1人存在发热38度的明显症状。无症状病人很有可能是在飞机上感染的。同时,在飞机上感染的无症状病人也增加了入境检疫的难度。

2,肯定会有人拿这事说事,同时渲染外国疫情增加华侨华人的恐慌情绪,以此挑拨国内居民与国外侨胞的关系,破坏国家形象。当前,意大利、德国、瑞典、美国等国社会秩序井然,据在当地访问的医疗专家和在该国行医的华人医生介绍,当地医疗体系尚未到达“崩溃”程度。以我这几天一直编排的瑞典为例,一位在该国行医35年的华人医生撰文称,该国医疗数据透明,公布数据表明瑞典全国的ICU病人数量没有明显增加。

3,如果某国真的存在人道主义危机的风险,我国必然展开撤侨。从现有渠道了解的信息看,撤侨顺序是首先撤离没有当地永居资格的中国公民和应对社会风险能力较弱的留学生,再撤离保留中国国籍的华侨,然后轮到改籍的华人(飞机有空座可以按市场价售票)……决策层愿意承担非议。


user avatar   daimoumou 网友的相关建议: 
      

没回去的大多数人当然早已做好了回不去的心理准备,比如我。

我很理解现在做的措施,国内承受能力有限,现在是最优的解决办法。

只是网络上太多人故意挑动对立、制造矛盾,这很可怕,比我在非洲可能面临的暴乱还要可怕,这是一种恶


user avatar   youhello 网友的相关建议: 
      

之前新京报2月25日发表文章:单身女性海外选精生子。文中成功女性表示“我这么成功,中国男性没人有胆娶我,只有西方发达国家的老外才会娶我爱我尊重我...”

到了3月5日,新京报:起底海外买精生子。

而且新京报起底的内容很多从是“如何看待中国单身女性海外选精生子的新闻”几个知乎用户高票回答搬运的,然后“融会贯通”了。


user avatar   hao-bai-cai-du-rang-zhu-gong-liao 网友的相关建议: 
      

说一下,匕首是男女通用的,真正备在身上根本不太可能被警察抓到。别懒,练好快速出刀,真正一击定乾坤的东西,比辣椒水解决问题


user avatar   en-ze-71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曾在一个美丽的夏季从亚美尼亚出发,前往拜访此次冲突的发生地纳戈尔诺-卡拉巴赫。2016年4月亚美尼亚与阿塞拜疆也在纳卡地区发生了冲突,而我在三个月后进入了这片土地,甚至来到曾经的战场边缘。

在纳卡的旅行、与当地人的接触,让我对这片地区的认识更多的同时,也迷惑更多。我记录下自己的见闻,希望能促进自己再深思,也对大家了解这一地区长期冲突不断的背景有所帮助。


“多山的黑色花园”

手机早已没了信号,只有GPS还在勤恳工作,地图上的小蓝点显示我们已经跨过边境,然而四周群山荒芜、道路崎岖蜿蜒,连只飞鸟都不得见,又哪有什么边检、海关。

四野无人,只我们一辆车在无穷无尽的大山之中跋涉。那个瞬间,我望着茫茫的崇山峻岭与仿佛没有尽头的破损山路,有些恍惚:此刻我到底在哪里?是在地图上的阿塞拜疆、事实上的亚美尼亚,还是那个从没有得到过任何国家承认的国家?

高加索群山一片寂静,而寂静也许是对这个问题唯一正确的回答。

直到海拔渐低,地图上锯齿状的盘山路走到了尽头,路边才出现边检站。几个军人站在一栋矮小的砖房外,手里牵着一条狼犬。我们靠边停车,被一个军人引进屋子里查验护照。

“你们有签证吗?”屋子里的人用生硬的英语询问。我们摇摇头,对方也并不诧异,只是嘱咐道:“记得到了首都之后立刻去办。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2016年4月,阿塞拜疆与亚美尼亚在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地区再次开战。3个月后,我们进入了这片富于争议的土地。

很少有人听说过“纳戈尔诺-卡拉巴赫”的存在,在主流的地图上也根本找不到这个名字。这是欧洲尽头的一片山地,面积约4400平方公里,地处阿塞拜疆西部,亚美尼亚以东、伊朗以北。

无论是联合国,还是世界上任一国家,目前都承认它是阿塞拜疆的领土。然而,这片土地上的人却自称属于阿尔扎赫共和国——原名“纳戈尔诺-卡拉巴赫共和国”,简称纳卡。

黑海与里海之间的高加索地区,正是亚欧大陆的十字路口,几个大帝国在此来回冲突,千百年来争战不断、烽烟四起。纳卡在古代属于亚美尼亚,后来又先后被东罗马、波斯、土库曼突厥人统治。直到19世纪,沙俄吞并了这一地区。

那时,这里混居着信仰伊斯兰教的阿塞拜疆人与信仰基督教的亚美尼亚人,在波斯、奥斯曼土耳其、沙俄的夹缝中,随着三个帝国的博弈,不断因为民族与宗教爆发冲突,被鲜血与泪水浸透。

就连“纳戈尔诺-卡拉巴赫”(Nagorno-Karabakh)这个名字也是由三个帝国的语言构成的:俄语(纳戈尔诺nagorno,“多山的”或“高地”)、土耳其语(卡拉kara,“黑色的”)和波斯语(巴赫bakh,“花园”)。连起来就是“多山的黑色花园”,恰到好处地描摹出我们眼前那连绵不绝的褶皱山脉与一望无际、衰草连天的旷野。

俄国十月革命之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宣布独立,而纳卡成为了这两个新独立的国家的争夺焦点。1918年,亚美尼亚人占多数的纳卡地区宣布自治,阿塞拜疆却在土耳其的帮助下占领了纳卡。这激起了亚美尼亚人的极大愤恨,阿塞拜疆人被视作土耳其进行亚美尼亚大屠杀的帮凶。

随后,整个外高加索都成为了苏联的疆土。为了与土耳其关系正常化,苏联将作为自治省的纳卡划给了阿塞拜疆。但冲突并未因此平息。尽管政府着意将大量阿塞拜疆人迁入纳卡,亚美尼亚人还是占了绝对的人口多数。

苏联的帷幕下暗流涌动:纳卡的亚美尼亚人要求并入亚美尼亚,对阿塞拜疆人进行攻击,而阿塞拜疆则爆发了针对亚美尼亚人的骚乱,双方伤亡不断。

苏联解体后,阿塞拜疆和亚美尼亚再次独立。夹在中间的纳卡也宣布从阿塞拜疆独立,这遭到了阿塞拜疆的强烈反对,纳卡战争全面爆发,血与泪再次洒遍这片饱受折磨的土地。1994年,在俄罗斯的调解下,阿塞拜疆、纳卡和亚美尼亚签署了停火协定,但延续了几个世纪的争端始终无解。

至今,阿尔扎赫共和国依然未被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包括亚美尼亚在内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承认。从各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浸泡在鲜血与泪水中的“多山的黑色花园”之国,并不存在。

“我们是我们的山”

尽管是国际承认的阿塞拜疆领土,但旅行者根本不能从阿塞拜疆去到纳卡。唯一的方法是从亚美尼亚出发,沿山路进入这个讲亚美尼亚语、使用亚美尼亚货币、经济军事都极度依赖亚美尼亚的“国家”。

北部入境的山路距离虽短却难走一些,我们在山岭中盘旋了一整个下午,夜晚才抵达“首都”斯捷潘纳克特。微弱的路灯照亮这座规模太小的城市,狭窄的街道旁停着一些亚美尼亚车牌的老旧车辆,灯柱上挂着纳卡的“国旗”——在亚美尼亚国旗的基础上,增加了数条白色条纹,似将国旗一割为二。

直到第二天我才看清这座城市的长相。方方正正的广场、肃穆的砖砌建筑、火柴盒般的居民楼、带着超大码帽子的军人和警察,都带有明显的苏联印迹。路上行人稀疏,与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充满大都市活力的氛围相比,斯捷潘纳克特似乎还停留在那个已然消逝的时代。

手机自动连上了阿塞拜疆的网络,外交部也发来了关于阿塞拜疆的提醒短信,而我们正要去纳卡的“外交部”办理签证。办事的官员态度极好,英语也讲得标准,指导我们填好简单的申请表,还很贴心地询问我们是否不要把签证贴在护照上——一旦贴上纳卡的签证,就会被阿塞拜疆拒绝入境。签证以亚美尼亚货币付费,合人民币不过40块钱。

走出“外交部”时,街道上行驶来一个车队。头车的天窗里站着位摄影师,正对着后面的花车认真地拍摄,司机摆摆手笑着跟我们打招呼。后车天窗里被拍的男士也兴高采烈地冲我们大幅度地挥舞手臂,大概是少见亚洲来的旅行者。

纳卡的经济形势不好,人民收入低、失业率高,旅游业也不甚兴旺。虽然这片土地的命运牵动着整个世界的利益,长期的战乱与危机四伏的国际环境却让群山怀抱中的纳卡如同与世隔绝一般寂静冷清。街边小店的物价极低,两个人在看起来高级昂贵的花园餐厅里吃一顿好饭也才60多人民币,碗盘里的鱼汤与饺子更是像极了俄罗斯的饮食。

从“外交部”往北3公里便出了城,一座绿意葱茏的小山丘上坐落着纳卡最著名的地标——“我们是我们的山”(We areour mountains)。这是一座造型璞拙可爱的雕塑,以红色火山岩雕凿出纳卡的一对老年农民夫妇,大爷留着一部大胡子,大妈则按当地传统用头巾遮住了嘴巴。他们并肩而立,深深植根于自己的土地,微笑着注视着远方。

绿草之上颜色绚丽的红色雕塑显眼夺目,这座雕塑也是纳卡签证的背景图案,仿佛昭示出这片土地的顽强与倔强,以及当地人的不屈不挠、决不妥协。

我们穿过毛茸茸的草坪走到高处,和雕塑一起看着几个孩子在草地上没心没肺地游戏。当周遭的大国博弈让纳卡始终不得安宁,在民族矛盾的激荡之中,确实唯有自己才能是自己的靠山。

城堡与修道院

从雕塑往东北方向而去尽是黄色荒草占据的原野,远山起伏,道路也随之忽高忽低。纳卡的东北曾是最激烈的战场,如今依然不甚安全,只有部分地区开放。有时道路边会出现一座宏伟的城堡遗迹,但军队的标识却意味着这里不得靠近。

土黄色的Tigranakert城堡矗立在山峦之下、原野之上,是一处修复良好的景点,还建有一座鲜有人拜访的考古博物馆。这座伟大的城堡已有2000多年历史,是亚美尼亚王国的提格兰二世修建的四座城池之一。

公元前1世纪,在提格兰二世的领导之下,亚美尼亚进行了一次惊人的扩张,建立了亚美尼亚历史上唯一的大帝国,疆域从里海一直绵延到地中海。然而好景不长,罗马帝国击败了提格兰二世,昙花一现的亚美尼亚帝国被迅速瓦解。

Tigranakert城堡留存的时间却比亚美尼亚帝国长得多,直到14世纪才被废弃,荒草地中还留有1世纪的城墙遗址与5世纪的教堂遗迹。当我们从野草上踏过,沿着修复的城墙漫步,在考古学家挖掘出的废墟旁,还能勉力想象出一丝帝国曾经的辉煌,觉察出纳卡地区和亚美尼亚之间斩不断的历史与文化联系。

纳卡西北方的甘扎萨尔修道院(Gandzasar Monastery)建于13世纪初,规模颇大,堪称这片地区最精美、最重要的修道院。“甘扎萨尔”在亚美尼亚语中的意为“宝藏之山”,传说这里保存有施洗者圣约翰(就是为耶稣洗礼的那位圣徒)的圣髑。

即便没有这些历史与传说,石头垒砌与雕刻而成的甘扎萨尔修道院也是一件艺术的珍品。墙面、门楣、地面都有大量粗综复杂的浮雕,尤以精细的亚美尼亚十字架花纹居多,还有许多朴素逗趣的天使、飞鸟,乃至龇牙咧嘴的小狗形象。

教堂内只有几扇狭窄的小窗透进来些许微弱的光线,虔诚的信徒正点燃一支支纤细的蜡烛,一片宁静之中只有烛火噼啪燃烧的声响。石砖铺成的地面被络绎不绝的来访者踩得光滑平整,如漆黑的河水般反映着烛光点点,氛围昏暗幽微,仿佛另一个世界。

修道院外有个乐呵呵牵着马的男子,来访的游客有时会把孩子放在马背上拍几张纪念照,男子就赚到一点小钱。我们在一旁拍照时,男子牵着马走过来,语言无法交流,干脆直接把纳卡与亚美尼亚的小国旗塞到我俩手里,又弯腰又挥手地让我们与他和他的马拍了好几张照片,然后一分钱不要便又乐呵呵地走了。

纳卡的亚美尼亚人大多是亚美尼亚使徒教会的信徒,而甘扎萨尔修道院则是该教会任命的阿尔扎赫大主教的驻地。后来我看着照片里两面如此相似的国旗与笑容满面的纳卡男子,不禁感到某种悲哀:无论历史、文化、宗教、民族各方面与亚美尼亚的联系多么千丝万缕,现在的纳卡既无法并入亚美尼亚,也不能成为亚美尼亚承认的国家。

那天夜里回来,我们在斯捷潘纳克特的街道瞎逛。水果店的几个年轻男子守着绿皮红瓤的西瓜和老旧的电视机正在看欧洲杯,扭头望见我们,便大声喊道:“嘿,你们从哪儿来?”

“中国。”

“噢,中国足球糟透了!”语气里一半鄙夷、一半遗憾。

我们一笑,竟是无法反驳。国际政治多么波谲云诡,还能轻松看球取笑也是好的。

废墟里的城市

在常用的酒店预订网站上都找不到纳卡的住宿,但随着一些猎奇的外国旅行者的到来,当地人开始使用Airbnb做民宿生意。盛夏正是高加索风光最灿烂的时节,鲜花开遍的民宿里住着各国而来的背包客,但少有人长待,总是匆匆来、又匆匆离去,像是不堪承受这片土地的沉重。

我们也只住两晚便走,临行前民宿的老板娘询问能否顺路带她去埃里温看望女儿,她就不收我们房费了。我们抱歉地打开车门,指着堆满后座的行李解释说实在坐不下。老板娘忙说不要紧,依旧笑嘻嘻地送我们离开,挥手欢迎我们以后再来。

以后还会再来吗?我也不知道。在我去过的所有目的地之中,纳卡的风光与古迹都算不上格外出众,但这样一片饱受战争摧残的土地,未来会变成怎样,我也许会想亲眼看一看。

这个念头在车驶入进舒沙(Shushi)时变得强烈起来。舒沙位于一个河谷上方,较高的地势将四面八方的景色尽收眼底。19世纪时,舒沙是外高加索最大的城市之一,作为纳卡的文化和艺术中心,不同族群的多元文化在此兼容并蓄,教堂与清真寺的穹顶一起组成了城市的天际线。

然而,战争毁灭了一切。20世纪90年代,舒沙成为了纳卡战争的前线,繁荣在枪炮声中化为乌有,只留下满目疮痍。

建于18世纪的舒沙城堡是一处人烟稀少的遗迹,阿塞拜疆曾从这里炮轰往北不远处的斯捷潘纳克特。沿着仅存的石砌城墙漫步,青草与野花在无人的空地上肆意生长,我们站在大树的浓荫下向城内眺望:

市区面积极小,夏日里花草茂密更衬得人口稀少,市民中不乏从阿塞拜疆逃过来避难的亚美尼亚人,孤零零的晾衣绳与空荡荡的残垣断壁,显出几分落寞与萧索。一座清真寺只余半座宣礼塔站在废墟里,花砖拼成的纹路依然充满数学之美,而塔顶已长出蓬勃的野草。

小城中最显眼的建筑当属纯白的Ghazanchetsots大教堂。这座教堂始建于1868年,经战后修复重建的,钟塔直插青空,在阳光下泛出微微的白色光彩,优雅又纯净。

苏联时期,教堂曾被当做杂物仓库;纳卡战争期间,阿塞拜疆又将其作为军需品储藏室。而当我们推开雕刻着圣像的木门、走到教堂的穹顶之下,这里正在举行一场新生婴孩的洗礼。

圣歌唱响,家人与挚友围绕在孩子周围,聆听神父用唱诗般的语调念出神圣的句子。稚子无知,在母亲怀里咿咿呀呀地挥舞着小手。我们看了一会,悄悄地退了出去,一抬头看见钟楼角落吹号的天使。

圆圈里的另一个国家

我们告别废墟里的舒沙,继续往西南方前行,驶入山谷。这是离开纳卡的道路,与来时的路相比修缮得更好一些,就连河边的边检站都显得正式一些。

几个人站在一栋两层的飞碟状小楼外,对面竖着亚美尼亚与纳卡的国旗,在强烈的阳光下若不细看竟是难以分清。没有人或者标识示意我们停车,我们一不小心开过去了,又自觉地退了回来。小楼里的人随随便便地看了我们一眼,也懒得检查签证,便挥手让我们离开。

车辆过河,我们将这个不存在的国家抛在了身后。

还是弯弯曲曲的盘山路,只四周的山林似乎更浓绿了一些,也许是海拔下降、水汽稍微丰沛的缘故。我在手机上放大地图,试图记录下我们在纳卡的行踪。

我突然注意到亚美尼亚的地图上发现了好几个小圆圈圈出来的飞地,它们大多散落在靠近边境处,面积极小,圆圈内写着阿塞拜疆、圆圈外写着亚美尼亚。

那天傍晚我们在埃里温以南70公里处路过了一个小圆圈。其实这块飞地不过是盘山路包围着的一个小山包,来往的货车呼呼地从中驶过丝毫未减速,只有好奇的我们在路边停车四处张望,想找见一点阿塞拜疆的影子。

然而什么也没有,目力所及处甚至连房子都未见一栋,不知怎么这块小山包就被算作阿塞拜疆的领土了。也许山里住有阿塞拜疆人吧,我们只得胡乱猜测,而阿塞拜疆地图上那些小圆圈里的飞地,也许是住着几个亚美尼亚人。

所以,到底是什么决定了一个国家的存在?

暮色渐沉、山岭荒芜,日落悄然降临。关于那片“多山的黑色花园”的记忆在金色的夕阳光辉中越发明晰,关于国家的疑问却越发模糊不清。


纳卡的邮票、邮戳与护照里没有贴的签证纸,组成了我的所有纳卡纪念品。之后再见纳卡总是在新闻里,局势总是剑拔弩张,与印象里那片寂静的山地形成对比。

民宿老板娘说“欢迎再来”时,我其实心里暗想如果未来和平了,我会再来的。可是过了这几年,越发看不见再去的希望了。

以上旅行故事我曾在知乎发过,但它消失了。公众号里的还在,所以图片有个水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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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件至今想来都非常后怕的事情。

宝宝三岁时的一个周末,因为一点小事情和老公吵了一架,于是一气之下我自己带宝宝出去散心,打车去了一个比较大的公园。因为是周末,公园里到处都是人,很吵,我心情不好就带着宝宝往人少的地方溜达躲躲清净,顺着一条比较偏僻的小路一直走,走到了一片很大的垂柳的后面。这里只有一条小路,小路的左侧是一大片湖水,岸边种着很多密实高大的垂柳,把小路遮挡的严严实实,一湖之隔的地方就是公园长亭,但是隔着这么大的湖,吵闹的声音已经变得很小了;小路的右侧是一面高墙,大约两米多高,墙顶是弯曲的古风屋檐形状,大概在一米五高的地方有间隔的菱形孔洞,盘子大小,这面墙应该是公园的外墙,外面是什么地方不清楚,但是很安静。这条小路大概有约五六百米长,很偏僻,也没什么亭台楼阁的景色,所以居然没有一个人到这边来,我带着宝宝走到小路的中间位置,就停下来休息,路旁就是湖边,有很多造型各异的大石头,我坐在石头上发呆,看着宝宝在靠近墙侧的地方玩,偶尔逗逗宝宝跟他说说话,湖边有微风,树荫下也很凉爽,本来是很惬意的时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毛骨悚然,猛一抬头,正对上围强孔洞中露出来的半张脸,一个男人,在围墙后面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们,不知道盯了多久!我心里一咯噔,脸上还是装着不经意的甚至是居高临下的把眼神扫了过去,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是毕竟隔着围墙,想着围墙那么高,他就算是坏人难道还能翻进来不成?发觉我的视线扫过,他慌乱的走开了,我听到自行车的声音,看到一小块灰色的身影像是蹬自行车的样子过去了。

又坐了一会,心里还是有些忐忑,想了想还是走出去到人多的地方吧,虽然吵闹,毕竟带着宝宝还是安全重要。于是我站起来拿着水壶想给宝宝喝点水就走,走到宝宝身边的时候,正好是面向着来路,我突然发现在小路后面,就是我们刚刚走过来的地方,距离我们大概二三十米的位置,一棵高大粗壮的垂柳后面,躲着一个男人,而且很明显在观察我们。我坐在大石头上时一点也没有看到或者听到任何声音,因为我突然起身到宝宝身边给他喝水,视线改变了,他躲的粹不及防,所以我看到了他。瞬间我浑身冷汗,他太明显不像个好人了,看到我起身马上就躲,但是能感觉到投射过来的隐约的视线,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刚才围墙外的那个人,因为这个人的上衣也是灰色的,又或者是那个人的同伙?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带着那么小的宝宝,在一条没有人烟可能呼救都不会有人听到的偏僻小路里,旁边还有一个那么大的湖,无论这人对我还是对宝宝心生歹意,我估计都没有胜算,怎么办呢?心慌的不行,腿也软了站不住,我只好又坐回了刚刚才离开的大石头上,看着尤自玩着地上小草的宝宝,他一点也不知道危险在靠近,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保护他!

我装作根本没有发现那个人的样子,继续跟宝宝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宝宝,你猜爸爸要多久才能找到我们呀?下次不和他玩捉迷藏了,真是太笨了对不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机铃声调了出来,手机铃声响起,我大声的假装接电话:“喂?哈哈哈哈你到哪里了?对呀对呀,我们就在围墙边的这条小路里,你还真能找到啊挺厉害的呀!真的啊你都进来了吗?从哪边进来的呀我没看到你哎?”一边说着,我一边伸长脖子东张西望的装作在找人,就这样我看到那个人迅速的从藏身的大柳树里走了出来,几乎是健步如飞一样顺着小路调头就往回走,没有了垂柳的遮挡,我看到他手里还抱着一个红色的超大的袋子,鼓鼓囊囊的,居然一点也不影响他几乎小跑一般的走路速度。

看到坏人离开,我迅速带着宝宝往相反的方向朝外走,还不停的继续大声说着“爸爸找到我们啦,走啦走啦我们去迎迎爸爸去”,也不知是在安慰宝宝还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几分钟,我们就走到了人群当中,即使烈日当头,即使人群环绕,我依然忍不住不停的颤抖,又后悔又后怕,就为了跟老公一点小小的纷争,我将宝宝置于危险当中了,万一这个人的胆子再大一点,行动再迅速一点,把我推进湖里,改头换面带走宝宝……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差一点、差一点就造成了追悔莫及的伤害!

分享这个故事,是想要告诉有缘看到的宝妈们,即便光天化日,即便人流如织,坏人们也依然躲在某一个小角落里寻找着任何一点小小的机会,所以一定一定不要轻松大意,毕竟我们做了妈妈,那么孩子的安全就高于一切!

经验的积累是一个过程,谁也不是一生都没有犯过错误,我也已经深刻的反省过自己,不想再被不相干的人大肆批评,所以喷子们请绕道,不文明语言会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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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美国驻华大使馆官方微博公然使用“武汉病毒”这一词语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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