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不会很方便。
藏语的动词在变化的时候,不像英语那种 “规则” 的加 -ing 或 -ed 什么的,而是前缀辅音,中间的元音,后缀辅音都可能会有变化。所以用汉字单纯标音的话,一个动词变化之后会很难看出和动词原形有没有联系。而且藏语各方言之间差别非常大。比如拉萨方言有声调,没有复辅音;而有的方言没有声调,但有丰富的复辅音存在。用汉字标音会导致方言之间用文字无法沟通。
单独用汉字,基本不可能。
但可以使用像日语那样的混合文字。
藏语除了动词的形态变化之外,在词汇这一层,跟汉语还是很像的。使用表意的汉字书写单音节语素,多音节语素、词缀、助词等使用类似假名或者韩字的文字来补足。
但是。
动词的书写会很麻烦,必须打破一个汉字代表一个音节(汉语、韩语、越南语)或一个汉字多个音节(日语)的思路。也就是说,有可能,一个汉字可能书写的只是一个音素或音素序列。
比如:
读:Klog、bKlag、bKlags、Klogs
假如读字分别有上面四种形式,分别代表不同的形态。那么,汉字“读”只能用于书写“Kl”,分别为:
读og、b读ag、b读ags、读ogs
很明显,效率是不高的,感觉像日语的送假名。当然,也可以用汉字书写其基本形式ཀློག་,屈折变化用附标写出:
读、བ读ཻ、བ读ཻས、读ས
读、b读ཻ、b读ཻs、读s
在这里,用于书写梵语的元音“ཨཻ”被我用来书写元音“啊”了,因为藏文没有单独的元音字母“啊”。
说实话,一点都不具备可行性,只会把问题复杂化。
按理说是可以的,因为万语皆可汉字化,毕竟可以利用谐音进行处理。日本和朝鲜古代都试过,越南也试过,汉喃文也是汉字的变体,蒙古人在书写自己历史书的时候也用过汉字,只不过是蒙语谐音。
看看这本蒙古历史书籍,写的是汉字,但是却不能用汉字读出来,而且旁边还有汉字翻译。因为这本蒙古历史书籍是用蒙古语进行汉字音译写出来的书籍,所以用汉语的方式读不出来意思,只能用蒙古语读出来。由此可见,藏语如果强行汉字化也是没有问题的,只需要音译书写汉字就行。
例如上面的万叶假名,是日本汉字用作日语谐音运用的一种方式,这和中国人直接用汉字音译日语也是差不多的道理,万叶假名开启了日本假名的先河。在蒙古语和日语都能成功利用汉字进行书写,那么藏语也不是问题,只是该如何去运用,用哪种字体去音译会更加成功。
谢邀,古藏语写出来会感觉到浓浓的「北方土话风」,
数词:圪只,圪二,圪三,卜四,勒五,得六,卜dun,卜rgyad(上古汉语 卜+词根 合并为八),得九,卜chu,卜rgya(上古汉语 合并为 百)。
肩膀:膊巴(:尾巴);;瘸子:疼巴(:哑巴);;新的:飒儿巴(:干巴)
弯曲:曲不(:酸不叽);;浓稠:嘎儿么(:甜么滋儿)
钳子:钳,卜钳。
我们学过了很多文言文,但是上面这个,才是先秦华夏口语风味。
藏缅语用汉字写只是一个规则的制定而已。前面提到藏语的屈折成份用汉字很难表达。这个其实也不是问题,试问先秦汉语的屈折成份汉字是怎么办的?无非就是个规则如何定的问题。但是书写方式会通过文人阶层,对口语造成一定的反向影响(参考汉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