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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评价萧功秦的《警惕新左派的极左化危险》? 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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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各位都对背景不太熟悉,最起码先搞清楚,什么叫“新左派”。

“新左派”这个东西,既不是指新时代的左派,也不是指新出现的左派,更不是指搞出新意思的左派,它实际上是这么个东西:

大下岗太不像话了,应该管一管

新左派的对立面新自由主义呢,同样认为:

大下岗太不像话了。

但是新自由主义认为不像话是因为不市场,越市场才能越像话

故曰:新左非左,实乃威权之雅称。

萧功秦这个极左化危险指什么呢?

指的是新左派自己被自己的经济要求拐了去,认为政府管的还是不够,要自己去管

这就是极左化危险。

我写这个答案时有五十四个答案,我看是没有答主赞成R(real)CR、自己上的,还是要有个政府。

所以你们反对萧功秦了吗?萧功秦还是在你们这一边嘛。

时至今日,别看我恨不能一天写一个答案要图农,但是我坚决支持老农办一件事:

自组织。

哪怕老农组织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来把我鲨了,也可以。

只要你老农甩开威权自己上,你就是我极左中人。

只不过你们老农封建本性死不悔改,是断然不会加入任何公共生活的。

打男拳的我支持、当皇汉的我反对,没有关系,要害在哪里?

踢开威权自组织

萧功秦这文章成功了吗?我看是非常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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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写于——2016.05.04,萧功秦作为研究员的身份,在六年前的大胆预言,连时间周期都卡得非常准确,这是令我们很惊讶的。

但是,最令我们感到震惊的,却不是他这样在2016年5月份的这番话。

而是在2012年11月12号那天一个普通的豆瓣用户留言的话,这人叫X,精准地预言出了后十年之所的所有变化。

中国自从一九一一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最长的不过二十年(蒋介石),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中国如发生反共的右派政变,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毛泽东 1966年7月8日 《滴水洞家书》

萧功秦教授看见了未来,他大胆地预言了,但是他没有办法改变,因为这原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自然规律;

豆瓣上的神奇用户X也看见了未来,并且大胆地预言了,但是他也没有办法改变,因为这原本就是事物发展的规律;

毛主席也看见了未来,也大胆地预言了,会不会改变呢?我不知道,但是聪明的你,一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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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小管家温馨提示本人的回答含有可能被折叠的内容,所以新读者看到的都是阉割之后的回答。原答案在这里

读萧教授《警惕新左派的极左化危险》后感

放出答案的重点,也就是教授写这篇文章的的真正原因和动机: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教授之所以猛烈攻击左派,真正原因是感觉自身和自身阶级的话语霸权与优势正在消失,因为教授不屑于上知乎不会玩儿抖音也不爱刷B站。在他们这一代人看来,他们的声量之所以在减弱,信徒在减少,完全是因为左派的反扑。本人甚至觉得教授对微信支付这种东西都会不屑一顾,毕竟人家自以为是old money,虽然old money们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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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文中错把小布尔乔亚打成了小布尔什维克,评论区已经指出,文中便不再更正。

以下为原文:


从萧先生这篇小评来看,原来早在六七年前,便已经有了敏锐的知识分子察觉到了左翼之风的兴起——不过从现状来看,这股风不但没有被萧先生这样的“吹哨人”所扑灭,反而大有星火之势——今天便从一个后来者的视角,评一评萧先生的这篇小文。

从萧先生谈到的来看,“从对‘cr’的浪漫想象中,建构自己合理性的基础”,确是事实;“用极左的教条来对抗社会主义法治进程的趋势”,也谈不上错。

“使中产阶级和企业家感到疑惑恐惧”,“使社会对中央大政方针产生误解”,于是萧先生便在这样的忧虑下,痛心疾首地写下了“警惕新左派极左化”的文字。

如果从萧先生列具出的这些现象来构建一个富有攻击性的群体,那或许逻辑可以自洽——不过顺着这条逻辑演绎下去,许多富有攻击性的群体也能构建出来了。例如:

“从对民国的浪漫想象中构建自己合理性的基础”
“用右翼的教条来对抗社会主义民主化进程”
“使人民大众感到疑惑恐惧”
“使社会对社会主义史感到误解”

这样一来,果粉这样一个“富有攻击性”的群体便构建出来了。实际上,如果按照萧先生的判定范式,可以在中国社会中找到许许多多类似的不稳定因素,更多的例子便不在这里举出了。

萧先生对他范式中那么多的“不安定因素”熟视无睹,而单对新左派的兴起情有独钟,确实格外耐人寻味——或许知萧先生之音的,只有陈国师了。

虽然国师之见,吾辈凡夫俗子难以理解,但试着够够国师的高度却也无妨。既然萧先生在他范式中“满地的不安定因素”中单独揪出了新左派,我们便来做一做找不同,看看是什么让先生按耐不住,写下这热情的文字的。

对cr怀有浪漫想象,这一点确是存在的。但问题却也没那么严重——毕竟先生本人都提到了“浪漫想象”——那便只是一种对理想国的愿望。每人可能都有自己理想的世界,萧先生自己也难说没有牛排香车大豪斯的理想城。理想本身并无威力,理想只不过是社会诉求的高度凝结——令先生感到畏惧的,恐怕是此。屁股决定脑袋,在海殇年代,私营企业主们的诉求形成了灯塔的理想;近些年来,小布尔什维克们的诉求又形成了民国的理想——随着新中国的不断崛起,他们便又寄理想于中国成为新的美国。把cr时期作为理想,也只是诉求的凝结。新左派怀有cr的浪漫想象,不是看不到cr的消极性,恰恰是进行了扬弃,弃掉cr的混乱,发扬其与我们诉求相呼应的进步点。说到底,人们想象的不是cr,想象的是作为一个精神图腾的文革,想象的是这图腾所象征的——纯粹的社会主义,民主,进步和全人类的解放。

这是每一个无产者和劳动者最合理的愿望,反而在萧先生这里成为了不安定因素,不免令人费解。萧先生把人们对进步的向往理解为对无序的怀念,或许因为身份的类似,萧先生把自己带入了cr中被迫害的对象,又或许是心虚......不管为何,萧先生对秩序的追求也在他不断对“社会主义法治化”的呐喊中表达得淋漓尽致。

但这里便不得不说车轱辘话了:cr的浪漫想象,不代表对无序的向往。一个秩序井然的自由民主公平正义的社会,我认为没有一个左派会拒绝;但既然萧先生提到了这个问题,那我们便不得不辨识辨识秩序的类型了。其实这问题也好回答:法治是有很多分支的。在不同的立场上,所向往的法治也是不同的。萧先生所言“被阻碍的法治”是《民法》,是市场法规,但对左派来说的法治却意味着《劳动法》,《反垄断法》。如今先生站在高处举着喇叭拿着民法市场法高论法治化被阻碍,人们自然可以挥着旗子拿着宪法劳动法反垄断法和他辩一辩。来吧!不都是想推进自己所希望的法治化吗?那就看谁力量大吧。

到这里,萧先生这篇小文也被捅得差不多了:只不过是先生给左派套上了一层纸糊的范式,然后用大笔在上面列举累累罪行。譬如指着扶老人的青年说他想赚名声,指着和他抢特价菜的人说他想坏规矩——再雄辩的议论也不能掩盖其诡辩在逻辑上的无力。

而在最后,使企业家和中产阶级感到恐惧的忧虑也彻底揭示了萧先生与左派在立场上的根本对立。他本身在模糊私营企业主(资本家)和劳动者的界限(当然在这里他“中产阶级”的称谓也说明了这一点,什么是中产阶级呢?),但面对着劳动者手持马经的觉醒,却又毫不动摇得站在了企业主的一边。这样的人,说什么都是有可能的。劳动者索取血汗钱,他会说那是恶意**;劳动者说你企业主马太效应,他会说那是先x带后x;劳动者说贫富差距大,他会说那是勤劳致富,是人民富豪。反正,无论你说什么,立场的根本不同会让他一味得模糊概念,一味得当不同理论的缝合怪——还是那句话,屁股决定脑袋,屁股位置不同,逻辑漫天飞舞,诡辩无法无天。当然,这样混淆视听的目的,是不可能得逞的。


在最后,萧先生为了给自己苍白的逻辑增添权威性,便把我们的党当做论据。先生认为左派误解了党的大政方针,但是实际上,误解甚至曲解党的政策的,恰是诡辩家们自己啊。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这是在《共产党宣言》中就留下的血脉。无论是井冈山还是解放区;无论是三大改造还是鞍钢宪法,党的路线在名称上换过很多:代表人民根本利益,以人为本,以人民为中心......但“人民”二字从未缺席——说到根上,便一直是几百年来未曾变过的梦想:公平,公平,还他妈的是公平

所以,那些抱着愚蠢梦想的诡辩家,当你们对左翼感到不安的时候,你们才是真的膨胀了。请翻开《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吧,请翻开《党章》吧,去看看自己的真正的地位吧。tg是最不怕左派的,因为tg本来就是在“英特纳雄耐尔”的歌声中打江山,打天下的。

最后,萧先生,我来告诉你,你所说的经济发展奇迹,是怎么来的:

那是人,不被你看到的人。是在农村耕种一生,勉强糊口的人,是在工厂每天十二小时,一个月一两天月假的人,是在几十米高处做基站的人,是一群深信劳动致富,实业兴邦的人,是一群叫做劳动者的人。虽相当为企业家们谱写正史,但这些人才真正是中国的脊梁。

当劳动者们决定隐忍,为了民族的进步而奉献自己时,你们趁机爬到了他们铁铸一般的肩上。当你痛心疾首为左派而恐惧的时候,那就请小心,那是劳动者抬身的号角。想去看“左”真正的伟力,理论是最不值一提的武器,你应该去看看地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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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撰写于2016年。实际上,从现在的视角来看,尽管新权威主义和新左派两个思潮不是以他们在90年代的名字而被提起,但实质上在思想上为现在的互联网键政圈子继承了下来。

文章本身的论断,说穿了其实不过是“紧随总路线一起摇摆”和“不争论(不辩经)”的结合升级版,维持了一贯将左侧的反对者打成“回到那个时代”的“反d分子”,其实质不过是继续开帽子工厂。

萧称这种论调“使中产阶级与企业家阶层产生疑虑与恐惧心理”,而实际上正如同他在文中所持的观点一样,官方已经持续不断地反驳这种所谓的“左翼民粹主义”论调。无论是自国务院收入分配改革方案以来就一再重申的“不搞杀富济贫式再分配”[1],再到最近的“三次分配并非强制”[2]。几乎无不显示出这种思路的一脉相承。

当然,这不是说中国的民营企业家们就多么安全了。以一种委婉的方式说,民企面对官方,宛如放养的鸡鸭,填一填喂肥了,时不时挑两个宰了充饥而已。宰了充饥既能够有效威慑其他民企,使他们继续支持当权者,又能够有助于平息一下民间的不满。前段时间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反垄断模式,几乎已经说明了这一切。

当然,这问题底下 @林先生 又鼓噪起什么民粹主义之论,随手便把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和民粹主义话到一起去。奇妙的是,以林为缩影的中国自由派,和他们对立面的那个利维坦/新权威主义者在一系列问题上恰恰是共识多过分歧的:拒绝“那个年代”、呼唤“法治”和警惕民粹主义。可惜的是,随着贫富差距的日益增大,自由派的论调已经不能够满足日益躁动的小资产阶级,他们迫切需要一种新的、有别于新权威主义的意识形态来代表自身诉求。

林说萧某某是什么大棋党的思维,蔑称支持他的人不过是自认“汽车驾驶员”。但谁又能说萧背后的那群人不是汽车驾驶员呢?事实是在今天,尽管某些人对于官方日渐进取的政策相当高兴,但却相当程度上抛弃了曾经的“大棋党”思路。南拳人士愤恨于妇保法和“官拳一体”,皇汉悲叹起“二等汉”来。这无疑意味着国内舆论场共识的进一步撕裂。当然了,这种撕裂不是某一派别的可以决定所致,恰恰是建立在社会经济环境的变迁之上。

参考

  1. ^评论:收入分配改革当走出“杀富济贫”思路 https://finance.sina.com.cn/review/hgds/20130226/024614642845.shtml
  2. ^中央财办:共同富裕不搞“杀富济贫” 第三次分配并非强制 http://finance.people.com.cn/n1/2021/0826/c1004-32209562.html

user avatar   shenhao19-52 网友的相关建议: 
      

1 歷史是螺旋上升的

2 “揚棄”

3 作為一種“依附階層”如果不去真正去瞭解社會最廣大人民的思想,去探知其經濟來源故步自封,必定會以“民粹”、“極端”來概括。我們稱之為不食人間煙火。

且待小僧伸腳。


user avatar   kingofzoo 网友的相关建议: 
      

前有高编辑哀叹“启蒙失败”

今有萧先生提醒“极左危险”

二者之间 确实颇有几分相似


萧的这个“警惕极左”的观点 是非常偏颇的

这和萧先生一直呼吁大家警惕“威权”的学术态度

其实是一脉相承的

在这个问题上

他拿改开之初的反思心态 来分析当今形势

犯了拿旧思路套新时代的错误


萧先生所言因为新左派的“怀念文革”

而担心他们“变成极左”

这是不成立的

文革的确有“极左”问题

但是凡事都不能搞教条主义

过度吹捧西方自由主义的“极右”

就没有问题吗?

看到别人对西方自由主义的反思

看到别人对资本主义制度的批判

就想到文革

就觉得人家要搞极左

这恰恰说明

在当下西方世界日益暴露危机的背景下

盲目迷信西方的“极右”同样值得警惕与思考


其实

萧先生的担忧折射出来的

是上一代人日益跟不上时代发展而更新思想

眼下的中国

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更加平和居中

政府能够看到资社两种制度的优劣

年轻人也大都能做到就事论事

既有足够自信 又不避讳深刻分析

即勇于正视自身 也能够平视西方


反而是老一代中的一些人

喜欢管这个叫极左 管那个叫极左

明明自己思维极端 唯西方正确

明明对中国制度毫无信心 反思过度

却动不动说别人极端

和视野开阔 心态平和的年轻人相比

殇派一代才是极端主义者


他们年轻的时候极左 上街当红卫兵

极左受挫后晚年又成了极右 上网骂年轻人

他们已经深陷二极管思维不可自拔了

他们把不听他们启蒙和教训的年轻人骂作极左

实在是挺讽刺的

这只能说明他们深陷极极端思维而无法自拔

他们自己更接近他们常用来说别人的那四个字

文革余孽


user avatar   lao-yue-21 网友的相关建议: 
      

其实有很多人都在知乎和WordPress评论区或是付费聊天来向我提到过这个问题。我对这种问题的答案始终是一致的。下面简述一下。

有个玩意叫经济学帝国主义,前些年在中国大行其道,当时遍地都是《在星巴克要点大杯咖啡》之类的玩意,很多人都对世间万物背后的经济学理论津津乐道。这两年经济学帝国主义好像退潮了,中华大地满眼都是意识形态小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我在这个问题上倾向于回归经济学帝国主义。

背景1:这两年就业越来越困难,读个普通大学出来实在是没啥满意工作,而且这片土地对年轻人躺平极不友好。

背景2:移动互联网浪潮之下,做一位基于移动平台的自媒体从业者又实在是个不错的职业选择。

背景3:悲剧的是,做个自媒体从业者也越来越卷了。就和金融活动必将滑向(类)庞氏骗局一样,自媒体人必将发展为小将,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市场中继续活下去,

综合以上三点我们就发现了必然发生且正在发生的普遍现象:这些意识形态小将的牵头人实际上是自媒体从业者,主要目的是涨粉和收取流量费用,终极目的则是视察女性家国情怀、贩卖荣耀笔记本和避孕套。而庞大的中坚人群则是被上述自媒体从业者忽悠的学生群体,他们中有极少数已经参透了这本就业经,开始了自己的收割之路,而绝大多数执迷不悟的韭菜们仍然在自己的意识形态小圈圈里面无奈的挣扎。

所谓的“新左派”的“崛起”或“壮大”,本质上是一个就业问题,具体上是一个大学生就业(择业)问题,或者是一个兼职自媒体人想要尽快还完房贷的问题。和那个老板拍拍打工仔的肩膀说“你明年好好加班,我就又能换车了”的笑话一样,自媒体拍拍小将们的肩膀“你们好好一键三连,我就又能提前还贷了”。这俩有什么本质区别呢?值得思考。


另外,这还是一个传播社会学问题。因为在网络时代我们无数次发现这么一个规律:舆论实际上是由既得利益群体把控的,大众在这种把控面前做不了什么。而平台直接向自媒体付费的体系更是促使他们不得不更加劣质化、浪漫化和胡言乱语化。当剪辑一首苏联国歌配点画面就可以作为原创视频发布在B站,挣到一杯奶茶钱的时候(现在不行了),这种经济刺激必然山呼海啸般扩散的宣传反响。关于这点我已经谈的很多了,不再赘述。


这样,我们就得到了所谓“新左派”的所谓“极左化”危险的原因:

就业形势空前困难使得大学生的职业道路受到压缩,而技术普及又开拓了自媒体道路,再加上当今流量为王的时代特色。以上三个原因直接导致了当今铺天盖地的意识形态小将。还记得我有一篇辟谣文章,经常会收到这样的评论:先不管这段话是谁说的,你就说这话写的有没有道理吧?难道不值得思考吗?首先我不觉得这话写的有道理,完全是胡扯。其次我倒是觉得这种胡扯冒用一个人名就可以拿那么多赞这件事本身才更加值得思考。


最后,是否要警惕所谓“新左派”的所谓“极左化”危险?

完全不需要。因为就业形势严峻是未来的长期局势,自媒体从业者们通过劣质化、浪漫化和胡言乱语化的辛勤工作,获得合理的酬劳,本来就是我们优越社会制度的体现,坚决执行了关于走共同富裕之路的指示,应予以大力支持。其次,青少年荷尔蒙爆发是一种客观的自然规律,不从这里爆发出来就从那里爆发出来,既然我们暂时没有发现这种“危险”对社会有什么实质性危害,那么依照“法无禁止即可为”的法制观念,自然就不应有什么干预。

更多:可以阅读我关于入关学究竟是不是色情直播的两篇文章,这两篇文章其实并不是针对入关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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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章出自于2016年,而今天,不需要在提醒了,因为他已经既成事实。

先介绍一下这位作者,萧功秦。

萧功秦是所谓新权威主义者,新权威主义者强调的是,在一段时间内进行威权式的经济发展,使得经济发展稳定之后,逐步转向民主政治。

而萧功秦作为新权威主义者的代表人物,他有着双重性,他是在WG式的路线,与自由主义的路线游移的过程,这个过程就表达为,对于秩序稳定的渴望,因此D是他们的精神图腾

所以他说

然而,当今中国的新左派,在运用其学理资源时,与国际上以法兰克福学派等“后学”理论为基础的主流新左派相比,有一个必须注意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更多地是从“文革”理论中,从对“文革”的浪漫历史想象中,去建构自己的合理性基础。他们从这种虚幻的基础上去寻找支持自己现实立场的资源,这在当下中国,就具有值得警惕的消极性与危险性。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过分夸大了市场经济与自由竞争过程中某种由于脱序与失范而出现的消极现象,并把此类消极面视为“资本主义的本质表现”。由于这种悲观估计,他们在情感上思想上对现实有一种更强烈的疏离感,并形成一种更具情绪化的、以“文革”为理想模式的激进的“左”的批判意识。

然后他说:

针对这种情况,许多干部无所适从,知识分子与社会大众也忧心忡忡。他们误以为这些“左”的思潮的代表人物不是“空穴来风”,似乎其背后有深厚的政治背景,造成社会上对中央大政方针的误解,影响了广大知识分子与社会大众对改革开放大方针的信任,这样的苗头性和倾向性值得高度警惕。更大的危险还在于,“左”的思潮的代表人物将有可能与社会上反对改革开放路线的民粹左派,里应外合,内外呼应,形成群体性的思想势力,来影响政府,对执政党施加压力。
可以预计,这样的过程有可能在未来五六年,或更长一段时间里出现。一旦中国经济出现某种挫折,经济萧条与社会失业面增加,社会矛盾就会进一步扩大;一旦经济大趋势在发展过程中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而社会大众面对新的经济困境时,这种以全面否定改革、否定改革开放为基调的新左派中的激进思潮,就有了进一步膨胀的温床与势头

那么对于萧功秦先生这番话,我的评价是,它的主张最终一定会被历史所抛弃,原因很简单,他忽视了,正是改革之中的威权路线,才导致民粹之局面,如果他对此不进行反思,那么只不过是扬汤止沸。

当然反对极左路线,是自由主义和新权威主义共同的认识。但是新权威主义毕竟不是自由主义,他只是适应一段时间内的意识形态,这个意识形态是工具性的,而非价值性的,所以他必然会被抛弃。他要么被招安,为左鼓与呼,要么就只能是看着自己的路线一步步被抛弃。

萧功秦认为,并不是资本的问题才导致贫富分化,这一点我也承认,如果说在西方,或许可以说是资本,但是在中国并不是,而是权力扭曲的产物。但是这样的观点,必然不被人们所认同,他缺乏感召力,如果不对真正的原因进行剖析,那么这样的辩护是无力的

自由主义也好,社会民主主义也好,新权威主义,他们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学说被抛弃,走向民粹主义的汪洋大海之中。

当年20世纪初,俄国的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者,以及正统马克思主义者,不也是看着以民粹主义鼓噪起来的布尔什维克一步步走向历史的舞台吗?

但是真理是自证的,最终真理会证明,那一切都是虚假的。民粹主义只是一种盲目的破坏力,他丝毫没有建构的力量

萧功秦先生的悲剧,不正是在那种大棋党思维的产物。每次看到,某些人说现在就应该剿灭公知,或者现在就应该如何如何。仿佛他是驾驶员,可以驾驶汽车在哪里走哪个方向,在哪里停,在哪里开车一样,仿佛历史是被他控制着一样。萧功秦先生,希望通过秩序的经济发展,然后逐步走向民主。这不是也是一种大棋党思维的产物吗?

正如秦晖所说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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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下大多数都在大谈新左派与新自由主义,新威权主义的势不两立。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一种人叫新威权主义左派,有一种人叫新自由威权主义者,而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共性,对那个他们共有的词汇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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