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是一种消解,任何一个东西被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宣讲时,它便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只是剩下空洞的重复,正如《悲惨世界》的音乐剧一次又一次的上演,甚至观看演出的布尔乔亚也会为之留下感动的泪水。只是无产阶级对于现实变革要求,便也在这种重复中失去了力量。没有人会再去关注革命的可能和要求,而仅仅是把它当作审美性的音乐剧来看待。
当今天的人把“该死”、“艹”这些脏话变成日常用语时。这些词语便失去了作为脏话对人的所具有的攻击性。这种日常性的重复消解了任何事物可能具有的超然的意义。它融入了日常,成为了令人无动于衷的现实。再也没有会因为听到“艹”而觉得被冒犯,被攻击。“艹”成了无意义的语气词,它可以在任何时候被表达,不管是表示震惊、还是日常交流。
所以当这些爱国主义被不断的重复,回荡时。它同样也失去了它震撼人心的可能。它被这些宣传者主动的消解掉了。他不具备任何感染人的能力,反而是日复一日的重复使人疲惫和厌倦。爱国主义也成了语气词,它除了日常的被提及,再也看不到其中可以填充什么内容。
当一件事被变成人的日常,他除了让人厌倦之外再也看不出任何意思别的可能。他对人而言是没有意义的,爱国主义最大的消解者。事实上,是这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宣讲者。而所谓的爱国流量故事,则是一种反讽。它用这种最简单,最明显的重复,替换掉了那些复杂的、不太明显的重复。它只不过把火车停滞的现实直直的摆在我们面前。
让我们坦然面对,爱国主义其实已经是无意义的语气词了,它在任何场合出现,不带有任何内涵,只作为语调出现。
简而言之——
我不喜欢这类视频,但是我也厌恶所谓爱国饭不能吃的理论。
因为吃爱国饭这件事,从市场经济重新出现在中国开始,便不断的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远的那些抗战戏不提,近的,最典型的,战狼2,是标准的爱国饭。
是虚构么?是虚构。
能盈利么?赚疯了。
是爱国饭么?开玩笑,战狼2不算爱国饭,什么才算?芳华么?
但是,我能理解官方挂这种视频的初衷是什么,我也能理解他们想说什么。
可是啊,基于某些人极度欠缺的表达能力,也无法细微操控,只能一棒子打死的三流实力,本来应该只是批判劣质爱国饭的行为,变成了对所有爱国饭的批判,甚至于可能会打自己盟友的脸,这就很荒诞,很黑色幽默了不是?
事实上他们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扩大了批判的范围,也不是第一次抽别人的时候把自己也抽进去了,我国的官方宣传,向来都是和官方一个尿性,要么不管,要么一刀切。
放在别的地方,这就是一抓就死,一放就疯,而放在舆论宣传这块,要么是所有人都不管,要么是连自己也被骂。
总而言之——
如果这种一刀切的思维不进行改变的话,那么他们这种自己骂自己的行为, 下次还会发生的。
爱国不等于恰饭,再加上也不需要那么多抢官媒饭碗的“红顶”自媒体人的存在。这些人的存在只会把爱国的标准推的越来越高,把爱国推向神坛的代价就会变成只会编故事骗流量了。
官媒这几天一直在强调“低级红”这个概念,可能也正好说明某些事是有门槛的,在没有完成高等教育之前,在人的思想还没有得到完全形成之前,并不需要一腔热血的以己度人。更何况低级红很容易让人想起一段往事,红色的海洋会盲目的吞没世间的一切。
又红又专终究只会是少数人的身份定位和象征。
原本上峰是想弘扬爱国主义精神,但现在发现收不住,啥都能扯上爱国;而且大棋党太多,好的坏的统统吹捧;另外某些人吹捧力度过大,其余真正的忠臣反而显得没那么爱国了,这么下去感觉场面控制不住。
比如之前有人写“一场深刻的革命”,胡主编就紧张了,发文反驳“革谁的命?”其实大家读文章更多是看立场,立场相同的才认真看,然后还要看谁说的更痛快。于是大家都要走极端,放狠话,这样才有人看。
官媒一般中庸一些,比如胡主编,但这样没人看,流量都被更极端的自媒体圈走了。对于其它立场的没影响的,反正这些人家都不看。有影响的都是爱国基本盘。
比如现在限制用电,如果说煤价高,供电不足,国家困难,这样有利于团结民心,共渡难关。但大棋党是说国家不缺煤,是在下大棋,故意不给你们用,那朴素爱国老百姓怎么想?工厂开一停六,我按日结算,只拿一天工资,我原来想着跟国家一起面对困难,现在你说国家故意整我的?
爱国流量党没关系的,人家主业就是做这个刷流量,停电不停电没关系的,视频照拍照发。国家现在发现这些人赚的钱有点多了,还不创造实际价值,都是赚情绪的钱,而且现在有点带偏了,很多视频也是假的。
比如官方宣传一个人,母亲生病依然前线抗疫;爱国流量盘制造一个,父母子女全部车祸都不回去依然前线抗疫,这样官方宣传的形象瞬间就被矮化了。或者官方说女大学生给边防战士送慰问信,爱国流量盘直接说女大学生要嫁给边防战士……现在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哪来那么多五十万或者反串啊!
无非就是菜而已
和本地搞抖音的聊过,
平台要求要多做正能量,
但是什么是正能量?没说。
所以在实际操作中,就是看大号做了什么,然后扒文案扒剧情,用更低成本抄一遍,或者在某些地方稍微出位一下。
所以你们刷抖音,基本同类主题下面没啥区别,区别可能就是哪个主播脸尖一点或者圆一点,块头大一点或者小一点而已。
原创的文案和剧情是不可能得到保护的,反正即使正规影视公司的编剧也没人权,起点大神也保不住版权,知乎也是被扒文案的重灾区。
这样谁愿意去打磨原创文案?推敲原创剧本?
然后本来一个意外的妙手天成的文案和剧本有八分,抄一圈下来剩七分,等到全平台都是的时候,能剩一分算运气不错了。
一分的宣传能起啥作用?100个一分宣传,大概能制造出50个想吐的。
所以现在人也可怜,那个时代的样板戏虽然单调,可也不是天天时时能听到的。现在这些短视频,没有样板戏百分之一的功力,播放频率是样板戏的几百倍,谁受得了啊
╮( ̄▽ ̄)╭
应该想想看:这些「爱国流量」主播编造这些东西主要是因为「爱国」还是「流量」。要是编造这种故事是真因为「爱国」还好,可如果是为「流量」,就真会产生不少影响。
这些只为「流量」的主播里不少人讲完热血沸腾的「爱国故事」,常常又在「三胎」「男女关系」「房价高」「年轻人躺平」等问题下用截然不同的立场挑动情绪再吸一波流量,或者直接避而不谈总是沸腾。
不难想象当年「德国良心下水道,美国霸气小护照」和现在「厉害了我的国,祖国这么流氓我就放心了」的是一群人,说到底就是“博眼球,吸流量”。
相比之下,只讲“沸腾故事”的“爱国主播”仅有“麻醉作用”,可以让人暂时脱离现实的苦楚但没有任何用处。而团团这类媒体在“热血沸腾”之余还要经常触及“工作”“住房”“婚育”“躺平”等现实话题,“既有麻醉也有痛苦”。“只有麻醉”肯定比“麻醉完就是痛苦”更有市场得多,最终引起流量分配问题一点都不奇怪。
我完全站团团为代表的这些官媒的,因为我认为爱国不能只有精神沸腾和自我感动,还要努力工作,多生孩子,鼓励身边年轻人及子女接受职业教育投身制造业,像“流量主播”那样讲完「爱国流量故事」就溜是显然没有任何意义的。
表示支持和赞同也需要一定的级别。
这个问题其实应该归结为整治互联网“声音”的一环,不是偶然行为。
剩下的就让我想起丁仪最后一句话:
表面上看,愚蠢的恰到好处以至于被怀疑包藏祸心。
实际是对互联网发声渠道的管控,不懂的可以去翻翻团团负责媒体业务的那位在团团机关报上的署名文章。
管这个事情,就我个人的观点可以认为是曾经在纸质媒体、广播媒体、电视媒体上发生过的事情,重新又在互联网自媒体身上再发生一遍。
传统的媒体渠道是中心化的,报纸和传单需要印刷与分发,所以你看19世纪与20世纪的很多历史事件的背景都是围绕着印刷厂、报社。
无线电的出现让内容传播从有形变为无形,传播者和接收者通过电波联系起来。
于是又有了打掉地下电台、管控收音机等举动。
随着电子技术发展,电视信号也能通过信号塔与卫星传播,这个时候又要打掉私设锅盖。
不过呢,电视节目制作总归是中心化的,是可以管理的,而且大多数家庭也乐于使用信号相对稳定的闭路电视。
所以在电视时代,管管电视台的内容创作的难度系数不大,毕竟看电视的用户作为接受者没有发言权的。
所以呢?过去在纸媒时代和电视时代,管管中心化的内容生产者的方法,用来管理互联网时代去中心化的内容就“不太适应”。
互联网上,大部分人都可以发声,都有成为自媒体的可能性。于是成为内容创作者和传播者,就免不了被管管。
最后我的建议是:
看看胡主编,老胡作为从纸媒时代活跃到互联网时代的角色,学学老胡。
让你学老胡不是学怎么赢,因为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有老胡那样可以一直赢的本事,而是学老胡怎么不输。
不输就是赢。
中美关系缓和
民粹可以稍微压一压了
搞过分了就不好了
影响大局稳定
《随感录三十八》 ——鲁迅
中国人向来有点自大。——只可惜没有“个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爱国的自大“。
“个人的自大”,就是独异,是对庸众宣战。除精神病学上的夸大狂外,这种自大的人,大抵有几分天才,——照Nordau〔2〕等说,也可说就是几分狂气,他们必定自己觉得思想见识高出庸众之上,又为庸众所不懂,所以愤世疾俗,渐渐变成厌世家,或“国民之敌”〔3〕。但一切新思想,多从他们出来,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从他们发端。所以多有这“个人的自大”的国民,真是多福气!多幸运!
“合群的自大”,“爱国的自大”,是党同伐异,是对少数的天才宣战;——至于对别国文明宣战,却尚在其次。他们自己毫无特别才能,可以夸示于人,所以把这国拿来做个影子;他们把国里的习惯制度抬得很高,赞美的了不得;他们的国粹,既然这样有荣光,他们自然也有荣光了!倘若遇见攻击,他们也不必自去应战,因为这种蹲在影子里张目摇舌的人,数目极多,只须用mob〔4〕的长技,一阵乱噪,便可制胜。胜了,我是一群中的人,自然也胜了;若败了时,一群中有许多人,未必是我受亏:大凡聚众滋事时,多具这种心理,也就是他们的心理。他们举动,看似猛烈,其实却很卑怯。至于所生结果,则复古,尊王,扶清灭洋等等,已领教得多了。所以多有这“合群的爱国的自大”的国民,真是可哀,真是不幸!
不幸中国偏只多这一种自大:古人所作所说的事,没一件不好,遵行还怕不及,怎敢说到改革?这种爱国的自大家的意见,虽各派略有不同,根柢总是一致,计算起来,可分作下列五种:
甲云:“中国地大物博,开化最早;道德天下第一。”这是完全自负。
乙云:“外国物质文明虽高,中国精神文明更好。”
丙云:“外国的东西,中国都已有过;某种科学,即某子所说的云云”,这两种都是“古今中外派”的支流;依据张之洞〔5〕的格言,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人物。
丁云:“外国也有叫化子,——(或云)也有草舍,——娼妓,——臭虫。”这是消极的反抗。
戊云:“中国便是野蛮的好。”又云:“你说中国思想昏乱,那正是我民族所造成的事业的结晶。从祖先昏乱起,直要昏乱到子孙;从过去昏乱起,直要昏乱到未来。……(我们是四万万人,)你能把我们灭绝么?”〔6〕这比“丁”更进一层,不去拖人下水,反以自己的丑恶骄人;至于口气的强硬,却很有《水浒传》中牛二的态度〔7〕。
五种之中,甲乙丙丁的话,虽然已很荒谬,但同戊比较,尚觉情有可原,因为他们还有一点好胜心存在。譬如衰败人家的子弟,看见别家兴旺,多说大话,摆出大家架子;或寻求人家一点破绽,聊给自己解嘲。这虽然极是可笑,但比那一种掉了鼻子,还说是祖传老病,夸示于众的人,总要算略高一步了。
戊派的爱国论最晚出,我听了也最寒心;这不但因其居心可怕,实因他所说的更为实在的缘故。昏乱的祖先,养出昏乱的子孙,正是遗传的定理。民族根性造成之后,无论好坏,改变都不容易的。法国G.LeBon〔8〕著《民族进化的心理》中,说及此事道(原文已忘,今但举其大意)——“我们一举一动,虽似自主,其实多受死鬼的牵制。将我们一代的人,和先前几百代的鬼比较起来,数目上就万不能敌了。”我们几百代的祖先里面,昏乱的人,定然不少:有讲道学〔9〕的儒生,也有讲阴阳五行〔10〕的道士,有静坐炼丹的仙人,也有打脸打把子〔11〕的戏子。所以我们现在虽想好好做“人”,难保血管里的昏乱分子不来作怪,我们也不由自主,一变而为研究丹田脸谱的人物:这真是大可寒心的事。但我总希望这昏乱思想遗传的祸害,不至于有梅毒那样猛烈,竟至百无一免。即使同梅毒一样,现在发明了六百零六,肉体上的病,既可医治;我希望也有一种七百零七的药,可以医治思想上的病。这药原来也已发明,就是“科学”一味:扫除了昏乱的心思,和助成昏乱的物事(儒道两派的文书),再用了对症的药,即使不能立刻奏效,也可把那病毒略略羼淡。如此几代之后待我们成了祖先的时候,就可以分得昏乱祖先的若干势力,那时便有转机,LeBon所说的事,也不足怕了。
以上是我对于“不长进的民族”的疗救方法;至于“灭绝”一条,那是全不成话,可不必说。“灭绝”这两个可怕的字,岂是我们人类应说的?只有张献忠这等人曾有如此主张,至今为人类唾骂;而且于实际上发生出什么效验呢?但我有一句话,要劝戊派诸公。“灭绝”这句话,只能吓人,却不能吓倒自然。他是毫无情面:他看见有自向灭绝这条路走的民族,便请他们灭绝,毫不客气。我们自己想活,也希望别人都活;不忍说他人的灭绝,又怕他们自己走到灭绝的路上,把我们带累了也灭绝,所以在此着急。倘使不改现状,反能兴旺,能得真实自由的幸福生活,那就是做野蛮也很好。——但可有人敢答应说“是”么?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十五日《新青年》第五卷第五号,署名迅。
〔2〕Nordau诺尔道(1849—1923),出生于匈牙利的德国医生,政论家、作家。著有政论《退化》、小说《感情的喜剧》等。
〔3〕“国民之敌”指挪威剧作家易卜生剧本《国民之敌》的主人公斯铎曼一类人。斯铎曼是一个热心于公共卫生工作的温泉浴场医官。有一次他发现浴场矿泉里含有大量传染病菌,建议把这个浴场加以改建。但市政当局和市民因怕经济利益受到损害,极力加以反对,最后把他革职,宣布他为“国民公敌”。
〔4〕mob英语:乌合之众。
〔5〕张之洞(1837—1909)字孝达,直隶南皮(今河北南皮)人,清末大官僚,洋务派首领之一。“中学为体西学为用”,见他所著《劝学篇·设学》:“其学堂之法,约有五要:一曰新旧兼学。四书五经、中国史事、政书地图为旧学;西政、西艺、西史为新学。旧学为体,西学为用,不使偏废。”又在该书《会通》中说:“中学为内学,西学为外学,中学治身心,西学应世事,不必尽索之于经文,而必无悖于经义。”
〔6〕这里的“思想昏乱”“是我们民族所造成的”等话,是针对《新青年》第五卷第二号(一九一八年八月十五日)《通信》栏任鸿隽(即任叔永)致胡适信中的议论而发的,该信中有“吾国的历史、文字、思想,无论如何昏乱,总是这一种不长进的民族造成功了留下来的。此种昏乱种子,不但存在文字历史上,且存在现在及将来子孙的心脑中。所以我敢大胆宣言,若要中国好,除非人(疑“使”字之误)中国人种先行灭绝!可惜主张废汉文汉语的,虽然走于极端,尚是未达一间呢!”等语。按任鸿隽,四川巴县人,科学家。这里所引的话,是他为了反对当时钱玄同等关于要废孔学、灭道教,驱除一般人幼稚、野蛮、顽固思想,必先废灭汉字的论点而发的。
〔7〕牛二小说《水浒》中的人物。他以蛮横无理的态度强迫扬志卖刀给他的故事,见该书第十二回《汴京城杨志卖刀》。
〔8〕G.LeBon勒朋(1841—1931),法国医生和社会心理学家。他在所著《民族进化的心理定律》(即本文所说的《民族进化的心理》)一书的第一部第一章中说:“吾人应该视种族为一超越时间之永久物,此永久物之组成不单为基一时期内之构成他的活的个体,而也为其长期连续不断的死者,即其祖先是也。欲了解种族之真义必将之同时伸长于过去与将来,死者较之生者是无限的更众多,也是较之他们更强有力。他们统治着无意之巨大范围,此无形的势力启示出智慧上与品性上之一切表现,乃是为其死者,较之为其生者更甚。在指导一民族,只有在他们身上才建筑起一个种族,一世纪过了又一世纪,他们造成了吾人之观念与情感,所以也造成了吾人行为之一切动机。过去的人们不单将他们生理上之组织加于吾人,他们也将其思想加诸吾人;死者乃是生者惟一无辩论余地之主宰,吾人负担着他们的过失之重担,吾人接受着他们的德行之报酬。”(据张公表译文,商务印书馆一九三五年四月初版)
〔9〕道学又称理学,是宋代周敦颐、程颢、程颐、朱熹等人阐释儒家学说而形成的唯心主义思想体系。它认为“理”是宇宙的本体,把“三纲五常”等封建伦理道德说成是“天理”,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主张,以维护腐朽的封建统治。
〔10〕阴阳五行原是我国古代一种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的自然观。它用水、火、木、金、土五种物质和“阴阳”的概念来解释自然界的起源、发展和变化。后来儒家和道家将阴阳五行学说加以歪曲和神秘化,用来附会解释王朝兴替和社会变动以至人的命运,宣扬唯心主义和神秘主义。
〔11〕打脸传统戏曲演员按照“脸谱”勾画花脸。“打把子”,传统戏曲中的武打。当时《新青年》上曾对“打脸”、“打把子”的存废问题,进行过讨论。
好不容易教育了市场,培养了粉丝,结果别人冲出来变现了,的确火大。鸿星尔克那件事,自媒体赚得太明了。憋到现在才发火,已经算有修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