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再也没人能够轻易成为新的资本家了……
原来创业,发财,成为人上人,这种模板,忽然被大家发现,特么锁死了啊!
打个比方,你做游戏,呵呵,基本活不下来……
再打个比方,你做实业,呵呵,基本活不下来……
又打个比方,你做……算了,现在白手起家,就算开个小店也活不下来……
你们有没有经历过那种来学校演讲的人???
就那种一讲二哭三卖书。
回头一个人在台上配上煽情的BGM,讲一堆正确的废话
先让你感恩父母,然后让你感恩老师。
我们老师那会儿比较社恐,依稀记得当到了那个学生拥抱环节,他努力挤眼泪水的样子,着实有些许滑稽。
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理解,你底下那帮平日里老班老班喊着,搞不好还不学无术的学生,突然痛哭流涕大喊,老师您辛苦了!
我爸就更加离谱了,他就问我,你怎么不哭啊
我就说,我要哭吗?
他说,那你不哭,是不是不合群啊
我就说,这个没关系的,你手机借我一下,我给网吧老板打一电话,留个机子。
我旁边哭得嗷嗷地一个老哥,也把头伸过来说,给我留一台。。。。
当时演讲一结束,就开始卖书。
好家伙,一两百块啊!那帮学生家长就跟不要命了似的,得劲儿往上冲。
我就感觉,这玩意儿真的很贵,卧槽尼玛的,一两百耶,那会儿我们学校门口的网吧3块钱一个小时,冲100送50!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后来我还是好奇这一两百一本的书,到底说了啥。
就看了办小时。
我第一反应就是,这水平真的能够出书咩。。。。
其实也着实感谢那个演讲的老哥,他让我明白了两个问题
第一,书不一定代表正确
第二,洗脑,BGM很重要,就跟你看恐怖片一样,没声儿,效果少一半。
Emmmm,怎么说呢,其实这个老哥真的对我的人生而言,还是有一定帮助的,虽然我没买过他的书。
比如公司打鸡汤了,比如谁谁谁找背书了。
总而言之,对于那些演讲,基本上就抱着不信任的状态。
咱们再回到问题
其实资本家就像卖书的老哥,以前它一边配着劲爆的BGM。(出书,找人吹B)一边在台上嗷嗷的表演
仿佛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恰到好处的道德绑架,让你哑口无言。全文就5个字。
比如说,你父母因为你,他们变老了。(还好我爹心态好,比较年轻)实际上,我觉得父母变老应该和孩子无关的,这个再怎么算应该是生理反应吧???
又或者,你老师辛苦教学,堪比你再生父母,实际上我们老班还挺好的,那会儿说,你们要是实在不想读书,就不要影响想读书的同学,大家同学一场就是缘分。。。。。。
早些年,哪个学生兜里没几本歌颂资本家努力的书嘞??
就差把年入几个亿的小窍门,板你脸上了。
到了后来,大家后知后觉,我尼玛,它卖我书啊!!
可现实就是,我们长大了,我们都知道
勤劳是不能致富的,不然工厂里那帮打螺丝的,CBD享996福报的,都应该财富自由了。
要是那个老哥再来卖书,我相信你应该不会买了吧??
我是狗子
希望你幸福
中国在改革开放初期,许多“企业家”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资本家。
40年前的“企业家”们是一种小资产阶级向资产阶级的过渡阶层。
比如像老干妈的陶华碧是非常典型的,是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个体户。早期生产方式不是完全脱产,而是自己亲自做辣酱,亲自销售。
这一时期的“企业家”们虽然逐步开始向资产阶级过渡,开始雇工和剥削他人,但是自己亲自工作的比重也很高。比起资本家,他们更接近富农。
另外还有一些“企业家”是国企改制产生的,他们早年作风依然有集体经济时代的旧习惯,虽然厂子已经改制,但是全厂从上到下依然有不少人把企业当作是集体资产。
另外,当年国营大资本一度衰退,私人垄断大型资本还未完全成型,所以几乎人人都有创业机会。和大洋对岸的人人创业发财,小企业主为王的“美国梦”时代非常类似。
但是,正如马克思和列宁所说,资本的集中化,生产的社会化在资本主义时代是必然的趋势。垄断资本主义是资本主义市场的末期形式。
小资们的美国梦失败了,取而代之的是华尔街的财阀集团。中国早年群众的下海当万元户创业发财梦想也迅速被替换成了“考个好大学(卷)进入大公司当高级白领(卷)”。
相比简单的养猪和摆个地摊倒卖点电子零件就成为万元户的时代,现代成为资本家已经成为了几乎不可能的故事。主流的生产关系是他们当老板,我们当打工人。
而老板和打工人的关系,自然是充满了阶级斗争了。
他们不是合格的资本家,资本家也是有责任的
资本家天生就有一个重要的责任,那就是让财富流动
可是我们的资本家们想的都是怎么没有风险的投资,怎么永远的传承,怎么带钱去美国
哪特么那么多好事,你以为你是犹太财阀?
再说了,犹太人也没他们那么保守
一个个的以高利贷为理想,以骑墙派为原则,以关系户为基础,抠得像葛朗台,装的像曾国藩,贪的像李合肥,思想落伍的像战国时代都嫌弃的遗老
这些厌恶财富流动的东西,不要说在社会主义国家了,你以为把它们放在英美就不被讨厌了?
所有人都讨厌他们
区别不过是我们想把他们挂路灯,欧美想把他们钉十字架,中东想把他们用石头砸死而已……
风口上的猪以为自己真能飞,但是风停了就会自然摔下来。
一个发动机,只要跑得快,那它多耗点油大家是不会说啥的。
可现在这个车子已经快跑不动了,但这个发动机还在拼命费油,
有人就开始研究这是为啥了。
结果一研究吓一跳,
这个发动机是靠喷射汽油提供动力的,连把汽油点燃的技术都没有,车之前能跑这么快,全靠这车的汽油多,压力大。
你说剩下的汽油会不会生气?
主要原因有两点
1、经济下滑导致的怒气。据说,贫穷是滋生共产主义的唯一土壤。尤其是在舆论受控的情况下,自然骂资本家无本万利,并且有时候资本还推波助澜。
2、经济转轨时期的不正义。在西方,号称是右派的诺奇克,曾经为资本主义辩护,他说,如果资本主义的发展是满足下面三个前提,那么资本家就算富可敌国,也没有理由去掠夺他的财产,
我们想想看,中国的资本家们能够做到这一点吗?我们固然可以给一个功利主义的辩护,认为中国的资本家毕竟提供了大量的就业岗位,但是功利主义的辩护,实际上跟没有辩护没啥区别。这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
换言之,中国资本家是有原罪的。
但是我们想想看,在西方为资本家辩护的诺奇克,为什么在中国就不能为资本家辩护呢?答案很简单,中国的资本家是被迫有原罪。中国经济转轨时期是一个不正义的状态,所以如一些人所想象的不同,中国的公有化和私有化不是对立的状态,而是一个脉络,公有化之公,是为了更好地获得财富,私有化之私,是更好地漂白。
而斯托雷平道路的实践不同于以上任何一类,历史上还没有沿这条道路走向民主化的成功先例。[73]如斯托雷平俄国的经验所示,“寡头主义繁荣”导致“民粹主义混乱”并从混乱中产生新的、往往是更严厉的专制,这样一种恶性循环的危险却是十分明显的。实际上,以“(结果)平等”的名义抢劫私财与以“效率”的名义私吞公产往往很容易互相转换。“权力统治财产”的制度在导致侵犯公民私有财产的同时,同样无法保护公共财产不受权门的侵犯。
然而这时如果陶醉于“落日辉煌”而感觉不到政治体制改革的需要,等到活跃阶段过去(毕竟任何经济都不可能永远超常增长),那时许多原先被高速增长掩盖着的矛盾就会爆发出来,形成我们在印尼“苏哈托繁荣”之后看到的“危机激发的迟来之民主”。在印尼以这种方式启动民主所经历的混乱,人们都看见了。然而要知道印尼毕竟还不是转型国家或斯托雷平式的“后公社”国家,如果是在“掌勺者私占大饭锅”完成后的国度里出现印尼式的民主启动方式,那将出现怎样的局面?
具体而言,中国如果等到公共资产不明不白地“流失”完毕后再来搞MZ化,就会面临以上两类国家都未面临过的大难题:长期被说成是“公有财产”主人的公众一旦有了知情权、监督权乃至政府命运决定权时,却发现他们的那一份资产已被偷光,那时产生的问题,有谁能保证像曼德拉与德克勒克那样一个“历史性的握手”就能化解?历史不能假设,但可以联想。到1917年“警察式私有化”已经引起众怒,一场民粹主义的清算浪潮使俄国在“普鲁士式道路”上取得的进展冰消瓦解,但俄国这时退出普鲁士道路却没能转向“美国式道路”了——清算普鲁士道路的结果是普列汉诺夫讲的“亚细亚专制的复活”,直到70多年后,俄国人才又一次得到了他们在1905年失去的机会。
如果资本家能表现的像抗战、解放战争、抗美援朝时候的支持革命事业的资本家,我想人民群众绝对欢迎这类资本家,还不嫌多,因为这类资本家也是为人民服务的,解决社会难题,跟国家站一个立场。
如果资本家们表现的像蒋介石一样的买办,对自己人狠压榨,对洋大人卑躬屈膝,挤压本国产业发展,那人民群众当然要骂人了。
人们总是只看到了地上的野兽,却看不到天上的猛禽。
猛禽在天上飞,有时你看得到,有时看不到,但当它与你近到可以看清它的样子时,那大概率下一秒你将被它的铁爪撕得粉碎。
资本家算个鸟?也算鸟?
他们也配称资本家?
只不过一群窃据神坛的____。
求求你们搞点____吧!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