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有自愿的慰安妇,身家清白一些的服务军官,妓女出身的服务基层官兵。皇民化教育严重的台湾地区也有。而且还有台湾人引以为豪:“阿祖是自愿的”。朝鲜半岛也有,高木正雄比日本人都孝忠天皇,奴化教育下的人也有糊涂蛋。但是一旦国家独立了,说正常言论不再被禁止以后,自愿这事也不是光彩的事情。台湾这样高度皇民化,甚至前皇民岩里正男执政十年,也压不住台湾籍被强征慰安妇的血泪控诉。至于韩国就不用说了,慰安妇问题一直是日韩关系最大的阻碍。每到重要纪念日韩国反日情绪就来一波,早些年年轻人遇到这种情绪亢奋的时候就剁小拇指明志了。我不知道这个有没有韩国政府“仇恨教育”的例子在里面。至于中国大陆,即使在中日关系最和谐,老天皇来华的日子里我都没有听说过有自愿的。但是看看某些人都言论,我相信这么大国家,一定也有极其个别几个智障真能去自愿慰安。慰安妇就是在人类进入文明社会后以国家层面组织的性奴制度。有人说到isis贩卖性奴就义愤填膺,对皇军的性奴制度就各种洗地,真的是觉得东亚人民的命就贱,尊严就不值钱吗?
如果有一个人,其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和为了搏眼球毫无下限的程度已经达到了某国师的程度,无论他多么有“涵养”,都改变不了他一坨shit的事实。越是这种人还越爱摆一副理性客观中立的姿态,仿佛理客中了,就拉开爱憎分明的普通老百姓几条街了,就高高在上,就有学术范了。真正的理性客观,至少要逻辑自洽吧,至少要不扭曲事实吧。所谓的中立,也是不偏不倚,而不是为了表现自己中立,就一屁股坐到公理公道对面去吧?我觉得都是智力不够强行装X的典范。
最后吐槽一句,某国师长篇大论,毫无中心,不知所云。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如何突出中心,找几个地方拉点黑体字。布局谋篇的水平连好一些初一学生都不如。且不说他逻辑自洽与否,论点是否站得住脚,论据是否符合事实,读他的文章都要硬着头皮强忍着才能读下去。我很难理解有些人说看了国师文字觉得有道理,甚至觉得醍醐灌顶。真的是国师所说的关注他的90%都是弱智。其中还有特别弱智的,包括不限于那些给此问题下国师答案点赞的。
极少数人是自愿的,大部分都是不愿意的。而且这部分人都是受到很大程度迫害的。
不管是中国拍摄的反映慰安妇生存现状的纪录片《三十二》还是《二十二》,都让人看得十分沉重。
除了中国,韩国之前拍摄的反映慰安妇题材的电影《鬼乡》同样也是看得让人揪心。
而最近,我关注到一部韩国今年在豆瓣的最高分电影,也是讲述了一个慰安妇的故事。
由韩国国宝级演员罗文姬(曾出演电视剧《搞笑一家人》)和《Signal》的主演李帝勋参演的。
看名字可能真是会错过,《我能说》。
男主角朴民载是区政府今天新报道的信访办新人。
他为人极具原则性,办公位像是用尺子比划过一样整整齐齐。叫号码,收表格,进行接待,有条不絮。
这时一位奶奶过来了。
周围的同事要么转身离开,要么装作在打电话,没有一个人手头是空闲的。
奶奶径直走到了朴民载的接待处,就准备开始投诉。
朴民载:你有号码牌吗?
奶奶一叉腰:号码牌,我在这个区政府根本就没拿过号码牌。
这位奶奶叫罗玉粉,每天的爱好就是在街上到处溜达,抓拍不文明的社会现象,然后到区政府举报。放到我国,就是一位根正苗红的朝阳区大妈。
区政府的办公人员不堪其扰,大多数时候都是对老太太敷衍了事。
但罗奶奶却不知失败为何物,区长都换了五任了,她都还依然活跃在区政府的第一线。人送外号,鬼怪奶奶。
横行霸道多年的罗奶奶第一次在朴民载这里栽了一个跟头。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第二天,罗奶奶又出现在了朴民载的面前。准备了一堆信访材料,一叠号码牌在信访办打起了持久战。
此时洋洋得意的罗奶奶怎么也想不到,过几天自己会因为学习英语的事情,反过来请求朴民载的帮助…
如果剧情照此发展,那么这就是一个朝阳区大妈和公务员小张由学习英语,互相理解互相帮助最后共同对抗黑心小区开发商的故事。
剧情的反转,出现在奶奶罗玉粉身上。
奶奶罗玉粉。
13岁的那年正值二战爆发,日本军队四处搜寻少女当做慰安妇。奶奶成为了其中受到迫害的一人。
那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还好,奶奶熬了过来。
年近古稀,人总喜欢怀旧,有一位故人在便可絮絮叨叨一整天,但奶奶没有。
奶奶说她想学英语,她有一位弟弟在美国,那也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正德啊,你还好吗?”
朴民载偷偷记下了那个号码,打了过去。
“玉粉?很抱歉,我不想和她有任何联系,也请她不要再来找我。”
电话关断了,奶奶什么都还不知道,依然对着那一面贴满了英文便利贴的墙壁认真背诵着。
她的家人不承认她,视她为耻辱。母亲去世那天,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是,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其实很让人心痛,在《二十二》中,也有部分提到,因为当年有人来采访这些曾经受到迫害的老人,但老人们不愿意接受,因为她们真的害怕外人的指指点点。就算她们知道不是自己做错了,但是依然会害怕。
而现在奶奶七十多岁了,独身一人,无儿无女。秘密保守得很好,就是有时会很落寞。
奶奶把过多的爱,分给了她遇见的每一个人,生活过的每一寸土地上。
如果说老人们闲暇时间多,而团圆时间少而形成的古道热肠,是种孤独。那么奶奶是这种孤独的极致。
她教育乱放招牌的店主,
她斥责欺压店主的混混,
她投诉放任混混的政府。
她爱着所有人,所有人都躲着她。
在罗文姬的演绎下,这位老太太显得很可爱,展示出了一种积极的人生色彩。
为了让朴民载当她的英语老师,天天在信访办给他递交申请书:
“当我英语老师吧”
自带了茶水茶点和英语书,坐在朴民载面前,一口茶水,一口茶点,悠悠地朗诵一段英文,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被拒绝后,还会不开心地嘟囔道:“长辈都和你这么说了,你至少得假装考虑一下吧。”
但在一些细微处,慰安妇的阴影又时刻环绕着她。
即使相熟多年的女性好友触碰道她的身体,她也会表现出一种抗拒,手不断整理着自己的衣领,好像有什么脏东西。
保守了大半辈子秘密的罗玉粉在母亲的坟头想了很久。
“妈妈,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为什么要觉得丢人,我的父母兄弟都嫌弃我,我怎么挺起胸膛做人?”
可是做错的不是我,是那些施暴者。这也不是我的耻辱,而是日本的军队的耻辱。
罗玉粉站在了HR121的讲台上,将自己的衣服掀开,露出了那些丑陋的伤疤和刺青,用质朴的语言诉说了日军当年的暴行。
“我想要一个道歉。”
而片名《我能说》到这里也代表了两层含义:一方面是说能以70高龄学习英文,另一方面是罗玉粉能站出来,勇敢的指正日军对待慰安妇的暴行。
HR121是美国会众议院2007年表决通过的一项谴责日本在二战期间强制亚洲其他国家妇女充当日军“慰安妇”并要求日本政府正式道歉的议案。
《我能说》正是基于这件真实事件改编的。
无论电影还是现实中,罗玉粉奶奶苦学英文,都是为了能将自己遭受的苦难公之于众,要求日本政府道歉。
“我们的要求并不过分,只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行,这是你们得到宽恕的机会。”
“在我们还活着的时候,我很抱歉,说句道歉真的那么难吗?”
这是罗玉粉奶奶演讲的原稿,说句道歉真的那么难吗?
对于日本政府而言,是的。
事件过去十年后,2017年10月30日,也就是这周周一。中国、韩国等国共同提出的“慰安妇”申遗项目,在日本政府不顾国家形象地阻止下以失败告终。
截至自目前,中国还健在的慰安妇还有八位。
很多人等了这一句道歉,等了一辈子,最后抱憾而终。
“日本的道歉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一辈子还不够长吗?”
一辈子很长,但这些老人们怕是再也等不到那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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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彩蛋:日韩为这部电影隔空撕X,700多遭残杀的中国人却被彻底遗忘,而这个地方却被日本申遗,还有不少中国人去往旅游,背后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微信回台回复【416】提取文章。
我的主业是挖掘电影背后的真实故事,关注真故电影每天一则经典电影背后的真实彩蛋。
孙春日《日本帝国主义对东北朝鲜族的统治研究》里面,介绍了四名朝鲜族“慰安妇”的例子——生于釜山、被抢劫到吉林做“慰安妇”的李玉仙,生于平壤、卖身给“日本工厂”的李凤云,生于平壤、被地主卖给“慰安所”的金淑兰,生于东京、被骗进“慰安所”的李光子。
总体来看,日本在朝鲜族(包括东北和半岛的朝鲜族)当中“征集慰安妇”的方式主要是胁迫、诈骗和人口买卖等,其中绝大多数是谈不上“自愿”的。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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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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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