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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金灿荣关于多党民主必须要有一个强大的主流社会的观点?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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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政委这句话触及到了政治的本质。

政治是利益的权威性分配,毛泽东说过政治就是“要把我们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敌人的人搞得少少的”。把敌人从肉体上彻底清除的战争就是政治的最野蛮、最彻底、最惨烈的形态,但这往往会激发出更多的矛盾,进入政治斗争的恶性循环。当政治势力由于某种因素的在力量对比的基础上相互妥协形成契约的时候就终止那种恶性循环,让政治斗争不滑向混乱与战争的政治制度就诞生了。

这个某种因素分为两类:

1、内部的共同利益2、外部的政治压力

老牌西方民主国家基本上是第一种:

其多党民主制的形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中世纪贵族政治与资产阶级权利意识觉醒相结合的产物。在此过程中伴随着国家内部利益集团的整合,形成了与国内政治格局对映的多党政治体系。

这个体系的运作完全不是纸面上的条款能完全规定的,一切不成文、肮脏的人类政治逻辑都在私底下默默运行,而成文制度所起到的作用就是为政治斗争划出红线,通过元首制度、政党制度、三权关系等等消除政党斗争带来的整个社会体系的“共振效应”。

最终让国家制度在多党政治斗争的情况下保持稳定。

后来移植民主制度的亚非拉国家则多数是第二种:

即在其国家内部利益格局混乱的状态下,西方在“传教”的思维下以自身为参照要求其他国家照搬一套多党民主制度。如同在西方国家自己身上一样,这个类似的制度并不遏制肮脏政治逻辑、权力把戏,反而会将原本混乱的利益格局变成明面上的政治撕裂。

另一方面,由于亚非拉国家往往缺乏与这一套政治制度相对应的治理能力,也就无力对政治斗争纠偏。司法?行政?舆论?这些制约不存在的……因此政治撕裂后的社会极易陷入丛林法则中:

谁人多、谁声音大、谁有资源谁就直接掌握了政治话语权,这是很恐怖的。

最终无处不在的政治斗争相互叠加冲击着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共振效应”将摧毁整个国家。

放个以前回答zhihu.com/question/4174中一个简陋的模拟计算:

也就是说台湾政治斗争在全社会引发的“共振效应”更加显著。

制度是权力的笼子,是多党制下政治斗争的笼子。

不要去假定是非洲的政客更加无耻还是西方的政客更加没有下限,在系统性的利益分歧面前无论是打压还是拉拢,所有人都会自然而然选择同一套行为逻辑(见开头毛泽东语)。

这是从基因里带出来,是不可避免的。政党就是建立在这一点之上的。

制度是笼子,而一个强大主流社会就是建造起这个笼子的材料与让笼子维持稳固的保障。这也就是金政委说的多党民主必须要有强大的主流社会。

还可以继续深入探讨一下:

多党制下的政党本身是不是真正代表了整个社会的利益格局?

如果代表了,那这个利益格局是实然还是应然?

比如说西方工会(当然这不是政党,只是拿来说明代表的问题),代表了工人的利益。但是呢,当工厂由于成本高企、人员冗余低效的时候,面对企业困境,工会的存在加速了整个经营环境的恶化最终吃亏的还是工人。例子:底特律。这又是哪门子代表工人利益呢?反倒是工会领导旱涝保收…

上次大选前,美国民主党、共和党不约而同在移民、种族、经济议题上打哈哈,却整天在lgbt、堕胎、女权、宗教等等道德意识层面打嘴炮树立为选民说话的形象积极拉票,直到特朗普冲出来用一个个直接关系美国核心利益的议题杀得两党传统政客人仰马翻。

这种装模作样的政治斗争掩盖的是私底下由于经济全球化而混为一体的高层利益格局,但中下层已然在政党政治中被撕裂了。


完全意义上的多党制天然就带有分化社会的属性,这是“党”这个政治组织的起源就决定的,分化人群维持自身存在“党”才有的意义、政客才有利益。

传统理解人群利益的矛盾又是必然存在的,因此多党制能保证体现绝大多数人的利益,然后通过利益的协调来维持政治稳定。

但这种理解忽略了一个大时代背景:社会化大生产。这种在现代信息技术推动下的社会化大生产就意味着无论是国内或国际利益格局逐渐相互融合而非简单对立,但人类群体思维的缺陷使得大多数人又很难理解这种复杂利益格局。这就造成了治理的理性与政党政治分化间的矛盾。

在共产主义绝对对立的阶级斗争理论被束之高阁的同时,资本主义下代表不同利益团体的多党制也在变得越来越不适应甚至名存实亡。

这种变化在科技的推动下悄然来临又让人措手不及。

“我希望美国能做一天中国(仅仅一天)——在这一天里,我们可以制定所有正确的法律规章,以及一切有利于建立清洁能源系统的标准。一旦上级颁布命令,我们就克服了民主制度最差的部分(难以迅速做出重大决策)。要是我们可以做一天中国有多好……”只是一天!仅仅一天!

《世界又热又平又挤》——《纽约时报》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

因为盲目党争失去执政所需的思辨能力、因为脚下的利益集团纠葛在一起而不再具有制衡的意义,西方多党政治制度最终无法在新时代跟上国家共同利益变化,政治契约的基石就松动了。


加泰罗尼亚独立事件中就可以看到面对经济困境,多党制下的政党就天然更加倾向于放大矛盾、分化人群、分化社会,这种“情况越差闹得越凶”几乎就是多党派民主政治的普遍定势思维。所以,紧急情况下西方各国民主制度都有元首解散议会或者类似制约政党政治的权力。但即使是这个制度补丁难免又成为政治斗争的工具。

加泰罗尼亚在国内领先的经济早已不是百年前相对独立于西班牙的存在,而是基于后者之上的。罔顾这一现实强推独立也将极大损害加泰罗尼亚的现实以及长远利益,这却是出自本应在多党制中代表本地区利益的政党之手。

这种讽刺局面根源上也是带有“分化”倾向的政党政治与逐步走向一体化的人类社会背道而驰的必然结果。

所以把金政委的话反过来就引申出一个问题:在当前形势下,多党民主是一个拥有强大主流社会的国家所必须的吗?


user avatar   tian-feng-21-25 网友的相关建议: 
      

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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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pj.ninjal.ac.jp/gairaig)。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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