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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作苏军来守上甘岭,战役的走向会如何?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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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一下换将不换兵,朱可夫元帅指挥我军。

按照朱可夫的指挥风格。

很有可能会不大规模的调动我军重火力和弹药储备去支援上甘岭,而是继续昼失夜反拿人命往里填,比现实层面更坚决的在上甘岭死缠,待美军弹药消耗到储备红线时(范弗里特在国会质询时承认上甘岭之后联军出现弹药短缺)。在重火力掩护下全线发动反攻,也就是计划中的第六次战役,从而决定性的改变朝鲜战局(无论能否能实现,朱可夫肯定会这样做)。

为什么这样说?

首先,朱可夫喜欢大手笔。

其次,朱可夫对敌军疲劳和消耗程度的判断之精准,对短暂战机的捕捉能力,在近代战争史上可以与拿破仑比肩(不巧的是莫德尔风格像威灵顿)。加之不太拿防御部队人命当回事的指挥作风。上甘岭时期的朝鲜战局,可以说是朱可夫最拿手的局面(朱可夫用兵风格很像拿破仑,然而一个被西方吹上天,一个被西方往死里黑)。

列宁格勒的反突击,莫斯科的大反击。这两次决定世界命运的反击,都是利用德军战斗力消耗达到极点,补充到位之前的短暂战机。不顾苏军同样极度困难的情况下强行发动的。那么在上甘岭这种美军第一次开始出现补给不济势头的情况下,朱可夫不可能放过这个战机。

虽然优势下朱可夫打仗颇有为人诟病之处,但是论逆风仗,整个20世纪没人敢说自己比朱可夫强。

当然了,胜负难料,我军当年的选择也没有错,毕竟韩军远没有当年那么好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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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列宁格勒的奥拉宁包姆登陆场、第聂伯河的渡口、到黑海的“小地”,最后是柏林城边的屈斯特林,苏联人留下的很多桥头堡小块阵地,德国人费劲全力最终都没啃动。美国人难道比德国人还顽强?

这种问题过于架空,但也可以想象一下。

上甘岭战役的性质,属于背靠完整的战线,没有被完全切断的高地争夺战,这种战斗苏联人在二战经常打,可谓驾轻就熟。在北极圈,苏联人在极端困难的情况下,打退过德国的山地集团军,在南部的高加索高海拔地区,和德国人也拼得你死我活。上甘岭的战斗条件,按苏联人的标准还不算严苛。苏联人对于这种山头攻守战斗,比志愿军有心得。

苏联人防守桥头堡小块阵地的经验和能力,经过二战的锻炼,是很强的,会打钉桩战斗的指挥官和部队有的是。从列宁格勒的奥拉宁包姆登陆场、第聂伯河的渡口、到黑海的“小地”,最后是柏林城边的屈斯特林,苏联人留下的很多桥头堡小块阵地,德国人费劲全力最终都没啃动。美国人难道比德国人还顽强?

勃列日涅夫的《小地》。平心而论,这种背靠大海的桥头堡是很难维持的,而苏联人硬是坚持了下来。上甘岭的条件可比背水一战好多了,至少交通线还能维持。

苏联人的阵地修筑水平也高于志愿军,毕竟自己就有“筑垒地域”这种正规部队编制,不仅防守过驻垒阵地,而且还啃下过但泽、波兹南这种浑身刺猬式的驻垒地域,知道怎么进攻钢筋水泥阵地。可谓对付山头的攻守两端都很有心得。

苏联第一近卫工兵旅,但泽、波兹南这种希特勒下令死守到底的永久工事,苏联人也没费多久就啃下来了。

苏联的正规军校毕业生,筑城是必学的学科,上甘岭的阵地修筑,苏联人只能是强于没有驻垒实战经验的志愿军,即便把苏军的装备水准拉低到志愿军的水平,我觉得有充分实战经验的苏军工兵旅也会大大强于志愿军的表现。

更不要说苏联人的步炮兵配合,即便弱于美国人,也还大大强过志愿军,任何一个熟悉苏德战争历史的美军将领,面对苏联人驻守的山头,是不敢随便仰攻的。

苏联人如果防守上甘岭,可以借助二战的经验,大胆的留下疑兵,撤出空空如也的阵地,然后轰击刚爬上山头不知所措的美国人,最后通过反击杀伤怕死的美国人。

这就是苏联人在二战中经常用到的“磨面机”战术,搞的德国将领非常不愿意防守一线阵地。美军在小地域集中兵力大举进攻,苏联人当然很愿意把二战经验用在他们身上。

在列宁格勒的姆加,他们就用“磨面机战术”这么对付过德国人,硬是在劣势状况下打出了接近1:1的交换比。德国人的战斗素养和战斗意志,是美国人不能比的。

美国人的攻坚能力并不强。在二战中,美军攻山头曾经吃过很大苦头,在意大利的卡西诺,几万大军硬是被德国一个不满员的伞兵旅死死挡住,一个小小的山头寸步难行。如果在上甘岭面对训练有素、更有经验的苏联人,打成什么样也不难想象。

美国人的火力优势,面对经验丰富的苏军也会大打折扣,这是毫无疑问的。

苏军来打上甘岭,美军更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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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比苏联人更懂斯大林格勒。但是苏联人的成绩不一定比志愿军高。

但是有个更有意思的问题,换苏军来打上甘岭又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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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整个上甘岭都会现代要塞化,变成混凝土工事和要塞炮,地雷的一个巨大防御场

不过若苏军直接介入,则不会守上甘岭,而是在米格、伊尔-10、伊尔-28、图-4的火力掩护下,直接发起由T-54(1951)、SU-122/54和IS-3的地面突击

首先,是炮火准备,其次,由中型坦克组成的突击力量将会逐个切割敌军,“联合国军”将面对比谢尔曼面对虎王还要绝望的现状,他们最强的坦克,接近50吨的M46甚至连对方的中型坦克都无可奈何,相反,M4A3E2酱爆重型坦克在D-10T面前将会被逐个点名,同样,“联合国军”面对苏军装备AK-47的突击队也会大伤脑筋

随后在平原上,苏军的装甲兵会迅速宽正面展开,执行大纵深作战计划,从敌军的薄弱处长驱直入分割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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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凯申大笑三声

第三次世界大战暴发了

王师反攻大陆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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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原子弹爆炸在了五圣山上,核辐射引发的烈焰把夜晚的上甘岭映得亮如白昼。

在防核掩体内,一瓶伏特加从政委传给营长,营长传给年纪最轻的普希金,普希金抿了一口又递给老战士尤里诺夫……500ml伏特加传了93个战士,还有473.2ml。

这时女军医扎卡洛娃一边给被辐射灼伤了眼睛的伤员敷上绷带,一边轻声唱起喀秋莎: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大家从死一般压抑的安静中醒过神来,一起开始了合唱:

姑娘唱着美妙的歌曲,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只是因为都呆着防核面罩,声音瓮声瓮气。

这时电台里模糊的传出了乌里扬诺夫将军的命令:

达瓦里氏,哔#滋滋……,我们的情报人员叽——了美帝国主义将用两个师,趁核爆把我们压入坑道嘎%我^$,突破五圣山一线。我命令,所有远东方面军第#^%师,哔哔哔…师的指战员,做好防护,&~刻发起反击。

政委啪的站了起来,听,同志们,是喀秋莎火箭炮的呼啸,反攻打响了!

营长正了正军帽,命令道:一连固守重机枪阵地,二连一班和迫击炮班迅速进入发射阵地,二连其余的人、三连和营部带上反坦克火箭筒跟我进坑道。

……………………

一番激烈的战斗后,美军丢下7辆冒烟的谢尔曼和52具尸体后,撤出了战斗。苏维埃战士也有31人牺牲或受伤不能继续战斗。

乌扌——

红军战士还没来得及欢呼,就看见远处美军纵深腾起了一团比太阳还明亮的光球……

……

……

……

醒醒,醒醒,你别做梦了!

护士把我从病床上摇醒,转头对医生说,这个病号说梦话,说美国和苏联在打核大战,给他打了几针镇定剂都不管用。

医生瞄了我一眼,说,知乎宇宙的吧?晚期了,没救了。还给他手机,让他回家拿小勺,想吃点黑洞吃黑洞,想吃点中子星吃点中子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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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役第一天,美军让苏军认识了什么叫范佛里特弹药量,300多门火炮连续不断的轰击了一小时,上甘岭的标高被削下去了将近2米。

苏军表示,做得不错,快有德国人在斯大林格勒干得一半好了。

当天晚上苏军发动了代号“第二次天王星行动”的反击,动用了3500门火炮,美国前线官兵向五角大楼报告该死的苏联人投了原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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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不敢和美国打。

整个二战欧洲战场基本是苏联和德国死拼。英美丢丢炸弹。

所以整个苏联适龄兵源损失惨重,某些年龄段男性人口损失甚至超过三分之一,如果算上伤残可能不到一半人还能上战场。

这么说吧!

玉米帝94年出生,勋宗06年,哀宗14年,契尔年科11年。苏献帝31年出生。为什么苏联老人政治,14年到31年之间的人呢?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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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管五常和地球五常是两码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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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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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pj.ninjal.ac.jp/gairaig)。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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