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上最可恶的不是译者,也不是他朋友,更不是大学生,而是学校。
为什么?
因为这个学校在收到对自己学生不利评价甚至攻击的书信甚至举报时,并没有及时查明事实,更没有本着客观的态度进行调查,最不能容忍的是这个学校没有站在学生的立场,或者至少中立者的立场帮助学生进行辩解。
而是第一时间不分青白的立即将屁股座到了对方的立场,来打击 自己的学生,美其名曰为了你好,要求其删除相关贴子,这种行为,用现在业界比较流行的话,真叫:
吃着学生的饭,却砸着学生的锅!
学生与学校之间有着非常亲密的关系,不仅如此,学生还是学校的衣食父母 之一(另一个是政府财政),在外人打击学校的亲密家人时,他不分亲白,立即就对学生进行打击,这种行为只能说是太恶劣了,恶劣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为什么会如此呢?这也许非常值得我们来思考,笔者认为,无外乎是因为我们大学生们是最容易被欺负的群体了。但这种现象必须进行改变,我们的大学生们应当联合起来,对抗这种无理的指责。
退一万步而言,那个大学生错了吗?
没错
为什么呢?
因为他有发表自己言论的权力,因为他有凭借自己对于作品的理解发表评价的权力,他不仅可以打两分,甚至可以打一分,如果豆瓣允许的话,他甚至可以打0分,这没有任何问题。
此外,他为什么不可以认为这个翻译有机翻 的嫌疑呢?
要知道,只是他自己认为有痕迹,并没有说那是事实哟!
要想堵住所有人的嘴,就将拿出自己的本事,比如你有周幽王的权力,或者可以学习希特勒与斯大林,将说不好听话的人都拉到西伯利亚去做奴隶,或者直接干掉。
如果你们真有这个本事,那好,我们闭嘴!
以上。
如图。。。。。。
曾在豆瓣上给一本书的翻译提了点意见,其实没太走心。大概就是反应了一下翻译质量,因为看译者已经是资历很老的教授了,但有些语句不太通顺,有些地方保留着平片假名(日文),不是很理解。
发条评论嘛,自己基本不太当回事,而且说实话,我提的那些意见真的不重要,浮皮潦草很做作。
没想到过了一阵那教授私信我说,这书要再版,让我提“不通顺”“漏洞”的意见,言辞客气态度诚恳,还要给我再邮寄一本再版的新书。
你们能感受一个外语小白被一个资深的教授这么聊天的感受么……真的诚惶诚恐,搞得我赶紧又去读了一遍书,毕恭毕敬地凑数了一篇WORD(因为书本身确实问题不大)。
当然我不知道如果我也是教授的学生会有怎样的结果,但我觉得这才是学者对待外界声音应有的审慎态度。
行有不得,反求诸己。——《孟子·离娄上》
我认为有时候也是很有必要的,看事。
为了防止瞎编故事,贴个图吧。
这不是学阀打压后进,也不是官僚主义死要面子,而是小圈子清理叛徒。打一星的学生作为圈内人士(至少是准圈内人士),逆翻译圈潮流而动,在主观上居然想把翻译门槛提高,这不是叛徒是什么?
拉低行业平均水平,把车往绝路上开完全符合垄断学阀小圈子的圈内人士诉求,小圈子的准入门槛靠门第建立,让外人进不来。然后圈内的水平低到会用谷歌翻译就可以搞得起来,让内部人士不会德不配位被踢下去,这样以来利益分配的时候就简单多了。
相比而言,钟南山的儿子要想发展到父辈那个学术地位,得吃很多苦、立很大功,而且我敢说他这辈子能混到那个程度的可能性小于1%,这就是因为医学圈子太大了几乎无法垄断,行与不行主要还得看摆在明面上的学术、医术、社会贡献等。以钟南山之能,最多也就是给儿子铺铺路,混好混差还得看小辈自己。
而翻译圈这个小圈子的垄断基本建成,学阀阶级已经坐稳了驾驶座,正是改往绝路上踩油门顺便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候。学生打差评,那是在掘垄断的根,在学阀本人眼里比杀父仇人都要可恨啊。
只要小圈子垄断搞起来,所有资源和发言权集中于一家,那机翻算什么?君不见平安经、异天途?
懒人版视频回答
大家对《世界文学》可能不太熟悉,为何老师也要低声下气地去求道歉?
因为这个月刊,确实是非同凡响。
它的前身,乃是鲁迅创立的《译文》
是当时全中国、唯一被允许举办的、介绍和翻译外国文学作品的杂志
鲁迅逝世后,茅盾接过《译文》大旗,背靠中华全国文学工作者协会,继续这项未竟的事业
如果大家对《世界文学》的地位仍没有直观的认识的话,那么我再说一段它的历史把:
1964年后它由中国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今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主办
它的历任主编都是我国文化界享有盛名的人物,继茅盾之后,分别为曹靖华、冯至、陈冰夷、叶水夫、高莽、李文俊
它是文革前我国唯一一家介绍外国文学作品的刊物!
《世界文学》在译圈的影响力不言而喻,能在其中取得一官半职的人,在译圈里绝对算的上是“有实力”的人物。
译圈讲究个关系和资源,如果一介小白惹怒了一方巨擘,翻译这条路走不下去也是常见的。
对于整件事情我不做评价
只是没想到啊
由鲁迅先生举办的刊物
为了纪念鲁迅先生而续办的杂志
其根本深种着俯首甘为孺子牛的精神
却让一些后辈在鲁迅的笔尖上玩弄权术
昂首挺胸骑在牛身上
呜呼哀哉!
不知鲁迅先生泉下有知,是不是哭笑不得~
这件事情的恶心和严重程度,绝对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这些年的恶性举报事件层出不穷,虽然恶心,但都仅限于“普通人搞普通人”,至少,大家是平级之间的互殴,比如食客和饭店老板,比如粉丝和路人。是普通人借用权力来维护自身利益(虽然不一定正确)。
但这件事的性质完全不同。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学阀抱团,党同伐异,官官相护,傲慢至极。
很多人可能还没看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来简单捋捋。
一天,一个普通学生给一本书打了差评;
随后,译者下场反驳;
随后,把持着圈内重要资源的大佬声援反驳;
随后,另一个博士、研究员,给学生的导师写了举报信;
随后,老师去道歉请求学阀原谅,学阀拒绝
随后,因为不想让学生从此在翻译圈里无路可走,老师说服学生写了道歉信;
然而,学阀团还不满意,要求学生说明白,是谁批判教育了你,别让网友以为是我们施加的压力;
然而,学阀团还不满意,表示原本是要对学生提起民事诉讼的,因为她的评价造成了销量的损失;
然而,学阀团还不满意。
然而,他们还tm不满意。
最后,愤怒的豆瓣网友们纷纷跑去给原著打了一星差评,去骂相关的人,骂到退网,封号,骂到豆瓣官方下场封锁了打分机制。
这个结局很难看。
但我感到的不是尴尬和不体面。而是愤怒,无力,乃至一阵阵寒意。
因为在这件事里,高晗什么都没做错,但是她只能低头道歉;
因为在这件事里,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你没做错,都认为你无辜,但是也没人能够帮你、保护你。
哪怕是你的老师,你的学校,也要忌惮于权利,劝你低头认错。
一个学阀不开心,一封体体面面的信就可以让你走投无路;
无数普通人受辱,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打差评,骂人。
你认了错,还不够,他们还要你打落牙和血吞,出来告诉民众,你是自愿的,和他们可没关系。
这样的情节我只在电视剧里看过。
而现在,它居然就发生在我眼前。
我原本以为,为了一件小事而顺着网线爬到线下去举报,已经够恶心了;
我没想到,这个举报背后是心知肚明绝对可以成功的胜券在握。
你,高晗,一个研一的学生,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给我朋友的书打差评?你知道我背后是什么人么?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那就乖乖的来道歉。不过你道歉归道歉,可别跟我们扯上什么关系,你可得把话说明白。
题目问,他举报出于什么动机?
就是这个动机。
你们以为,自己得到的是一封道歉信。
但在我眼里,这就是一份写满了“吃人”二字的罪证。
一本叫《休战》的书,引起了战争;
一份由鲁迅创立的期刊,成了弄权的武器;
一群所谓的学者,高级知识分子,行径却似小人;
一封举报信,一封道歉信。
一滩臭水,一片寒心。
更详细的分析及观点,全文阅读:
利益相关:在西读过书。做过编辑。与她们有过接触。
这事吧,总体而言这不是西语圈子很烂。只是她们几个很烂。而且网上把她们传得太厉害了。
一、韩烨
韩烨本科是中山大学人类学的,是工作了几年后自己攒钱在很一般的语言学校学的西语,自己攒钱到马德里读了“一年制”的艺术史硕士,这是她目前为止仅有的西语教育经历。她读书是将近十年前,那时候康普的艺术史硕士申请门槛极低,在语言学校学了9个月西班牙语就能进。门槛更高的文学硕士、语言硕士、翻译硕士,需要B2,现在需要C1,无论过去现在她都没资格申请。
她在马德里混得其实很惨,住的地方很差很烂,三十六三十七了存款为0,平时也过得紧巴巴的。很多西语本科出身搞西语文学的,也一直是不愿和她来往的,因为:
一方面,她的西语和文学水平确实不行,哪怕是年纪轻轻的高晗的西语能力(专八)和背景(专业训练),其实也是可以碾压韩烨的。很多人认为,韩烨没有资格成为西语文学的圈内人;
另一方面是韩烨自诩“文艺青年”,现在是“自由撰稿人”,觉得搞文艺了不起了,混得这么不好了,态度还不好。
至于汪天艾怎么跟她认识的,为什么在豆瓣上保她,很多西语文学的朋友也很费解,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对于一个既没实力又穷惨的人而言,反驳“机翻”去维护最后一点点点点点点可怜的职业道德,是她最后的挣扎。
(翻译圈的事下一部分细说。)
二、汪天艾
汪天艾确实是北大西语出来的。但她当时是大三在豆瓣“塞尔努达小组”公开翻译了一些诗歌,野生状态下被出版社看中的。一开始,并没有北大的人脉在帮她。她在校期间也获得了一些诗歌翻译的奖,专八也是高分通过,实力全然没有问题,狙击她的译著,也狙击不出所以然。
汪天艾母校北大的赵振江和范晔老师只是她的本科老师,流水的学生铁打的老师,并无特别亲近,没有网上说的“硕导”啦“保护伞”啦那么吓人,汪天艾是出国读的硕博。赵振江和范晔是在她翻译出名后,作为同行联系才多起来。
虽然汪天艾是《世界文学》编辑部的,但她也不是主编,这种地方是论资排辈的,她是19年最新进去的新人,没有能力只手遮天,多得是比她资深比她厉害的老编辑;
其次《世界文学》早已掉出北大核心期刊,业界影响力降了,多得是比它档次高的刊物,比如《外国文学》《外国文学研究》。也可以看看《世界文学》的目录,它的主要内容是译介外国文学(翻译介绍),学术论文占少数,说学校老师忌惮和尊敬期刊编辑我是信的,但高晗的老师是搞文学评论的,在业内和文学翻译是两码事,
最后大家可以去看看《世界文学》编辑部主页的招聘条件和待遇,只要是海外小语种博士就能进,不硬性要求论文发表,绝对算不上很高很好的平台。待遇也只有高校的一半到三分之二,交完了房租,勉强只够在北京活下去,远不如去高校。汪天艾真是“学阀”,她不至于去当这种中档期刊的编辑。
汪天艾在西语文学内部,只能算很优秀的“学姐”,算不上“学阀”。很多不如她厉害的西语文学博士,都不愿意和韩烨那帮人搅合在一起,韩烨不够格被西语圈抱。韩烨西语不好,很穷也没人脉,三十六七岁一事无成,对汪天艾而言算是自降身价乃至于扶贫了。汪天艾一直强调韩烨很努力,一直强调她不是机翻,可能只是同情她太穷太惨了,未必是在维护所谓的“利益关系”,因为她们圈穷得没有什么可维护,甚至于就连愿意翻译的人都那么稀少。
至于韩烨怎么拿到《休战》的翻译权的,这事我不知道,但据我所知要翻译并出版一本书其实相对容易的,肯定比自己写的要容易,也不一定要专业背景,英语文学的《火星救援》就是业余爱好者翻译的。小语种翻译人才少,门槛更低。
翻译这事吧,没有那么抢手,既不能帮高校老师评职称,一本书的稿费也很低低低低低,翻译不是按版税算钱,而是按版面费算。刚入行,一本书大概三千五千左右。哪怕按汪天艾的背景和资历,她那个档次也只是在一万两万徘徊。有名的译者才有资格拿版税。对比早期校园烂俗小言一本书五千、现在三万,汪天艾翻译那么多书,加起来凑不够北京一平米的房子。说翻译是“用爱发电”真不为过。
老一辈的西语翻译家孙家孟老师重病去世后,空窗期长达9年,才有侯健老师接手他的工作,西班牙二七年代的诗歌译者赵振江老师、范晔老师再到汪天艾,是60年三代单传,不是门槛高,是钱太少没人愿意干。论文稿费400块/千字(对小语种是有稿费拿的),商业翻译400块/千字,文学翻译却只有400块/几万字,付出与回报完全不成正比。
很多大一大二的专四没过的学生,会搞点翻译赚点零花钱。但是西语小语种很好找工作,作为萌新去华为小米可以拿到1500欧(约12000人民币),长大后,他们就不翻译了。
当然,虽然可能没有那么“黑”,韩烨确实翻得烂,汪天艾确实是人才稀少的西语圈拔的将军。看似鲜花着锦烈火烹油,只是正统文学圈的边缘人。
西语文学作为小圈,虽然竞争少,但天花板也低,以社科院某编辑部而非高校为起点的话,专业学者汪天艾一辈子也就这样了。至于业余爱好者韩烨,过去她就已经难以被西语文学圈接纳,此事后,更难。
三、杨君宁
至于罪魁祸首杨君宁,她甚至不是西语出身的,网上资料是搞港台文学的,应该不会西班牙语,也没必要学西班牙语,我在马德里也没有见过她。她和西语圈没有直接的关系。
而且“中山大学的特聘副研究员”?但凡她有好一点的出路,都不至于去天坑中大工作,中大的特聘副研究员是留不下来的,只是一个压榨青年学者论文的岗位,走人后年纪大了(网传杨37岁,一流高校一般卡30岁,普通高校卡35岁),也找不到好工作。而且根据网上中大回复的消息,她在《休战》事发前两个月,早就已经失去学校的工作了。
与其说杨在仗势欺人耍官威,更像是大龄失业loser在网上发泄无能狂怒,为了宣泄情绪已经不顾真相。
四、结语
我坚决反对欺负人,坚决反对举报,我认为她们确实有错。但这事,真不能算“学阀欺压穷学生”,只能算“老穷学生欺负小穷学生”。网上实在是把她们夸大得太太太太太太太厉害了,学阀这顶帽子,她们三个加起来也戴不动。
高晗,是无辜的。她不幸遇到了一群混得不好心眼还小的前辈,早在事情发生前,韩烨和汪天艾的一辈子已经就这样了,杨君宁的学术生涯其实早已断送。这群前辈,对高晗缺少最起码的博爱和同情,但就我的了解看,她们不是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在胡作非为,
恰恰相反,
是认为自己很惨,所以将过激行为合理化,
是认为自己是弱者,所以放大了所受的“伤害”,
是认为自己情绪敏感,就应当被优先照顾,就可以无视乃至于伤害同样敏感的人。
动机既非弄权,网友汹涌的愤怒与指责,不会让她们“收敛”,极有可能让她们在将来更加敏感过激。
从目前的结果来看,确实是一场“双方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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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北语的反应
评论区有朋友问既然她们三个这么没地位,为什么北语认怂不直接怼回去。这件事我没有直接接触,没有很好的答案。如果您有答案,希望您告诉我。
我的推测如下:按照官网显示,北语只有两个有编制的西班牙语老师,一个研究文学,是高晗的硕导,另一个研究历史,北语小联合国招牌是大,可西语系区区两个人,一个79年的一个80后,势单力薄不是什么大系,她们护得住学生在校,护不住学生将来。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让学生道歉是无奈,却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最好的选择。社会上的事,不是武侠小说的快意恩仇。
(经北语的学生提醒,北语西语系实际上有三个西语老师而不是两个。已经从一点点大的系变成一点大的系,感谢指正。)
其次高晗的老师那种对汪天艾的语气,只是惯常的客气和礼貌,而非卑微。大学老师稍微有素质有礼貌一点的,都是这么讲话的。网上大家讲话的口吻,实际上会吓到他们。
如前文所述,《世界文学》实际以翻译介绍外国作品为主,学术论文版面极少,刊物地位也低(“鲁迅创办”和“现在的地位”是两码事),在评职称上也帮不上忙,汪天艾职位也低,高晗的老师没必要害怕没必要卑微,可能只是想息事宁人。
我写这篇回答,是想说她们三个有错但称不上是“学阀”,没有这种又穷又惨的学阀。不能仅凭截图里北语老师的礼貌态度就把三个没地位的小人物揣测得那么厉害。以上说的大部分尤其是《世界文学》相关的部分是可以上官网搜文件考证的,翻译、价格之类的也可以问问朋友是不是真的,我想任何一个西语本科生至少知道一点,诸君可自行求证。不懂行的网友,说的不能当真。
但韩烨她们在高晗道歉后依然咄咄逼人,这才引发“一星”反噬。我觉得她们就算不是学阀只是老穷学生,挨骂也不冤枉,她们缺少对年轻人的博爱和共情,现在是自食恶果。
问题二:汪天艾的书店活动
又有朋友问汪天艾去那么多书店开了那么多场讲座签售会(诗歌分享会),肯定很有名,没有我说的地位低。
去书店做活动,当天卖出去的所有书都是出版社方面免费提供的,所得全部归书店所有,出版社不参与分成。且按照汪天艾目前的地位,她的路费住宿费可能还得自费(或部分自费)。我路过过一次现场,一共就十几个人,椅子还多出去两把。她除了《梅西之路》那本书销量好一点,其余文学书没有破万的。
之前有个畅销书作家,写《乖摸摸头》的那个,他还是写畅销书的,签售会上读者也就几十个人。这年头搞文学的赚点吆喝而已,哪来的地位。
这类的活动,相当于是译者和出版社在花钱推广书。她算是倒贴钱在推广西语文学。现在西语圈有一些同情她的,很多是看在“苦劳”的份上,而不是她真有什么“权利”。
问题三:“落派”与“洗派”
作为已经离开西语文学圈的【前】从业者,我几年前因为经济原因改行了,在马德里哪怕端盘子和当柜姐都比搞文学赚得多。现在,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论述可能有些不清晰,但世界文学编辑部的尴尬和翻译圈的穷惨,大家可以自行求证,看我说的靠不靠谱。
评论区目前有两种截然相反的观点:
一种认为,我指出文学圈大环境和个人际遇的两种穷惨,是在“落井下石”,
另一种认为,哪怕我已经反复表达她们做错了,多得是人穷惨却也没有伤害高晗,我指出穷惨仍然是在“卖惨洗地”。
我感到十分有趣。请“落派”和“洗派”,绕开我直接对话,争论出结果告诉我一声。反正我现在就是薛定谔的猫,是落是洗已经不由我决定了,你们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吧。有关这两部分我不再回复。
————4.6最新进展————
我感觉不对劲,这两天多搜集了一些信息,进行了分析。
有关西语译著圈的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情况,以及韩烨怎么能拿到翻译权的揣测,还有对韩烨翻译水平的评价,可参考我的另一个回答:
https://www. zhihu.com/question/4522 94709/answer/1819464236
我以前也加入过翻译组翻了一堆技术书籍,都是用爱发电,据说有稿费,但是我都是捐了。
那时候我偶尔也会先机翻,然后再自己去改。一般来说,正常人的翻译水平都会比机翻强多了。所以我改了几次觉得太累,还是自己打字更快。
而在这个事情里,学阀坚持说原译者绝对不是机翻的人品,只能说明这位译者的真实水平还不如送的机翻。
菜是原罪啊
「差评」是消费者的权利,社会需要保护差评权,更加不应当容许商品和服务的提供者利用反市场的、滥用强权的方式,阻挠消费者提出批评。
从豆瓣上的互动情况来看,评价者已经购买了相关图书,属于消费者范畴。正如昨天的回答所提到的,《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名誉权案件若干问题的解释》明确规定,消费者对生产者、经营者、销售者的产品质量或者服务质量进行批评、评论,不应当认定为侵害他人名誉权。
再补充一点 -- 此事件让我想起了另外一个事情,狗不理包子报警要求追究差评者刑事责任一事。
去年九月,一名叫做谷岳的博主发布探店视频,对狗不理包子的口味提出批评,认为肉太少、面皮粘牙,不合自己胃口。结果,餐厅直接报警,并宣称这是「恶语中伤」,「全部为不实信息」。
其实,两件事情存在相似性:在面对差评的时候,狗不理选择了诉诸公权力,直接让公权力下场维护自身名誉;而在《休战》差评事件中,利益相关方则找到了评价者的学校,诉诸对差评者具有一定程度管理权的事业单位。
狗不理和举报者,同样遭受了舆论的反噬,希望召唤公权力为自己保驾,却只能越抹越黑,暴露出自己的狭隘。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没有好好说话,引发了有良知的人们的义愤。说不过你,就大喊一声,「我上头有人」,让上面的人压死你 -- 如果我们的社会,我们的学术圈变成了这个样子,形而上的角度来看,思想的交流将无法正常进行,从现实的角度来看,消费者也无法获得准确的信息进行购买决策。
至于「机翻痕迹严重」的评价是不是诽谤,这么说吧:有人说我讲话「爹味太重」,难道是在捏造事实宣称我是 ta 的父亲,或者宣称我有一个孩子吗?当然不是。如果译者认为「机翻痕迹严重」的说法是在捏造事实、宣称自己欺骗读者品行不端,那么评价者也可以举证表明,在特定的网络讨论环境中,这只是对语言生硬、不符合中文阅读习惯的一种具有调侃性质的说法。
哪怕真的起诉,都比跳出来召唤学校进行惩罚要体面,一上来就高喊「上头有人」真没意思。
首先现在的很多翻译领域就是先机器翻译。之后人工润色。只不过这次人工润色做的少了一点,被人看出来了。这也是译者非常气愤的原因。就是:
你作为未来的从业人员,不能一边吃饭,一边砸锅。
至于影响,应该没什么影响。毕竟不是人人都能懂个十几门外语。人人都需要阅读翻译后的书籍。这也是对方为什么这么大胆的原因。毕竟:
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因此上,掌握一门外语,有多么重要。起码我发现中文版翻译的差,我还能看英文版。
这次举报如果不是当事人译者韩烨授意的话,那这位叫杨君宁的同志,可真是猪队友坑害无数啊……
译者韩烨最多也就是有点玻璃心:
译作被人说不好,气不打一处,发条状态控诉差评者“人身攻击”~
这事儿虽然做得不够大度,但起码不算过火~
而她的朋友杨君宁一封举报信直接把人评论者举报出去了,这是什么骚操作?
第一,这姓杨的姐们(据网上信息显示)是学港台文学的,懂个屁的翻译?
其次,既然都是混文学圈的,长辈对晚辈,是可以这样痛下杀手的吗?这是什么人品?
那韩烨本来也不是专职搞翻译,出于业余爱好翻了一本书,风评差大不了不干了,还干会她的老本行——人类学~高晗的评论并不算砸饭碗~这怎么就犯得着因为一句差评把人给举报了,点名让学校处罚她?
如果不是韩烨授意,那么杨女士这一波为朋友两肋插刀的骚操作,直接插了朋友两刀,把她朋友送出了翻译圈~
以后但凡提起这俩人,都能立刻想起“机翻”、“举报”、仗势欺人等下作行为~真的是太难看了!
我不是学文学的,杨君宁这人水平如何我不了解,但是网上随便搜搜,会发现此人为人极高调、混圈意识极明显(这大概也解释了她为朋友“两肋插刀”的迷惑行为)~
她的文字风格,恕我无法欣赏,我觉得诘屈聱牙、不讲人话~
但是她写的东西的确得过几个台湾的文学奖项,这可能也解释了她的嚣张跋扈和学阀行径~
要知道翻译在豆瓣被吐槽是多么正常一事儿,我本人的导师、我们业内大师级的泰斗,他们的译文全部都被吐槽过~不要说举报差评者,连出来为自己辩护都是没有的!这事儿不敢这么做的,真没这脸!
第一,专业人士有自己的一套评价和执行标准,而读者的来源五花八门,外行的评价不一定有太大的意义~
第二,既然公开出版了那就是要接受公众评价的,心灵脆弱者建议不要刊发自己的文字,以保护自己免受现实赤裸裸的伤害!
第三,文人要有气度,你本人可以没有,你爹妈可以没教,但是入行了要装一装,否则斯文扫地早晚的事~
这俩人之所以玻璃心至此、难道是因为高晗是西语翻译科班么?
内行评价外行,居然还被举报了……
2更:
这人的迷惑行为引起众怒之后,还发了个不痛不痒的《道歉》:
把自己举报高晗的行为,洗成什么“写邮件陈述此事”,“构成了客观事实上的举报”!
这特么又是什么意思?好像她主观上没举报,只是“陈述事实”,最后举报信自己掉进人家的邮箱里,才“构成了客观事实上的举报”~
这种既闪烁其词又巧舌如簧的洗地行为,真是令人不齿~
3更:
那啥,刚刚又刷了一会,发现举报事件特么还是杨君宁自己挂出来的……
她呼啦啦写个大字报对高晗进行了一通狂批,在大字报的最后把自己向高晗的学校举报高晗的邮件挂出来……这特么……赤裸裸的权力表演!
而那个汪天艾还把高晗老师求她高抬贵手别和学生一般见识而遭其拒绝的微信截图挂出来……赤裸裸的权力表演!
太尼玛恶心了!
就是休战引起的出圈的战争:
目前评论区和打分已挂:
事情起因是:
高晗(某校)同学在书评下面进行了打分并评论:
正常评论,还给了2星,如果评分还在,现在应该被剃成光头了。
haize(韩烨,译者,中山大学人类学毕业)回复高晗:
“友邻好。Benedeti是我非常喜欢的作家,这本书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翻译的,前后校对修改过很多遍。我能力有限,自知无法还原原文的风采,但是希望能多的人能读到这本我喜欢的书,翻译时也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足之处请你多多指正,但看到‘机翻痕迹严重’几个字真的觉得不公平。”
此处回复还是正常交流,认为自己受到不公的评判。
人类学(Anthropology)是从生物和文化的角度对人类进行全面研究的学科群,通常包括文化人类学、生物人类学(体质人类学)、考古学、语言人类学等分支。
虽说人类学有语言人类学分支,但那是通过语言来研究人类的文化、历史、人种,不是正八经的需要学习哪个国家语言,就像你研究四川话的发展,却不需要会说四川话。
高晗回复haize(韩烨):
译者女士您好! Benedeti的三部曲我是第一时间买的,但翻译质星让我觉得非常失望。您觉得不公平,那请问您有考虑过译入语读者的阅读习惯呢?“例如苏亚雷斯,在完成工作方面是个灾难。”“您为什么不去见鬼?”请问我随意摘取的这些话,用中文文法是通的吗?机翻痕迹是否严重?译者女士。您是用心翻译的,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但您是否真的有水平演绎出Beneti的作品,以及您有多少专业素养,也许我没有资格评说,但您心中一定清楚,无需“觉得不公平”。
举例说明翻译质量一般。有一说一,确实别扭。
silencio(汪天艾,译者朋友,中国社科院《世界文学》编辑)评论道:
这位友邻,我是与该书译者合作过的编辑。请她为《世界文学》翻译过文章,当时校稿逐字逐行核对原文进行,能够体会到译者的职业道德与良苦用心。她翻泽《休战》的过程我们也就一些细节有过探讨。虽然每一本译稿可能都不能满足所有人心中对原作的想象, 但她的译作是一字一句自己译的,从职业道德上绝非机翻"。如果是在说“痕迹那也烦请带原文招出,进行有益我们译者及编辑成长的讨论学习。
此处,介入第三者,肯定译者的职业道德与良苦用心。
高晗回复silencio(汪天艾):
汪天艾老师,久闻大名。我无意引起争论,更非恶意评价。您自身水平也很高,无需我多言。我自然不是作为西语从业者跟您讨论,我也没有这个水平,我只是作为消费者表示出我的失望。我觉得译者女士源语与译入语之间的天平完全颠覆,是否真正考虑过译入语读者的习惯,或者说至少,是否做到译文读起来不生硬,让中文母语者觉得舒服且具有可读性,这是译者及编辑应该做到的事情。作为西语学生,我对译文失望后可以选择放弃阅读,转读原文,但对于非西语学习者来说,这样对于Benedeti的译介是否砸了拉美文学在中国读者间的招牌?又给他们带来了什么样的体验?
表示自己身为读者对翻译水平感到很遗憾,选择弃读。
silencio(汪天艾)回复高晗:
所谓译入语读者的阅读习惯,是个体阅读感受的集合体,每个读者有自己的阅读审美、喜好和习惯。仅凭您-个人的个人阅读习惯和喜好来说, 恐怕没有到要担心这个译本砸了贝内德蒂的招牌吧。这件事更不关西语科班出身什么事,我们所有译者译名家都是如履薄冰,因为我们都不是马尔克斯,不是科塔萨尔,不是洛尔迦那样伟大的作家,只是相信好的怍品值得被不懂原文的读者读到。
此处汪表示千人千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哈姆雷特。
高晗回复silencio(汪天艾):
阅读的确是非常主观的东西,我只是表达了我个人的观点,您如果觉得毫无道理,可以直接忽视。我看评论中并非我一人觉得翻译生硬,所以我觉得至少不是我在“无事找事”。至于科班问题,我还是坚持系统的训练是有必要的,且我对科班出身的译者抱有更大的信任与期待(也可以说是主观问题)。就我个人而言,非常感谢您们在译介上做出的极大贡献,阅读原文和译文所耗费的时间是绝不相同的,如果您觉得我的话没有道理。完全可以忽视我以上的发言,我对您及译者女士是绝对尊重的,发表的也是肺腑之言,谢谢。
高晗同意自己的看法带有个人主观倾向,但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而是评论中其他人也这么觉得,再次表示自己不是恶意评价,感谢汪、韩两人贡献。
如果此处以高晗的感谢语作为结尾,那么事了。
然而没有:haize(韩烨,译者)发布一个动态,并被包括silencio(汪天艾)几位朋友转发。
表示自己被评为机翻是受到了人身攻击。到此为止,依然没有出圈,在这里结束也没有问题。
但是haize(韩烨,译者)的朋友,anito anago(杨君宁,译者朋友,举报者,中国社科院博士,中山大学副研究员)看到这个动态后,就去翻了翻高晗的资料,表示根据高晗自己实名写的资料找到了她的学校,并给她导师发文。
认为高晗是诽谤和捏造事实的攻击一名辛苦的翻译者。
其中一句:
修改长达几个月的书稿。
我寻思这不就是机翻再洗稿吗?
述求:
高同学持续攻击译者的行为已经在网络上和译界造成了一定负面影响,本着维护贵系乃至外语学部和学校学术形象的考量,以及防止事态进步扩大,贵系应该主动介入,调查清楚,让当事人认识到其言行失当的基本事实,协助并敦请高同学向译者带本人和出版社在其豆瓣主页上公开致歉,陈述自己所犯的错误,为其造成的不良影切实负责。
这样既有利于树立贵系的学术形象,也挽救了一个失足学生,不失为教育之初心。
失足:
拼音是shī zú,意思是比喻犯严重错误或堕落。
到底哪里犯了严重的错误,仅仅因为指出别人翻译水平像机翻就是严重错误,而且人最后也感谢译者的贡献,算是认怂跑路了。还是在你心中她是个堕落的学生?
导师在这个时候联系silencio(汪天艾),服软低头,表示小姑娘年轻,性格爽直,请她居中协调。silencio(汪天艾)以身体抱恙拒绝,第二天就跑去商单街演。
网友新信息:
导师只能先做高晗工作,于是有了高晗主页一直挂着的道歉函。
OK,下面再次进入高潮,一个叫美碗碗的朋友加入战斗
整件始末长图版:
anito anago第一次申明:
出圈后2个非实名认怂道歉:
杨君宁:
美碗碗,避重就轻版:
失足有特指吧,三个女学阀引战
就得启动大魔法了。
谢邀
这个动机非常明显,就是学阀为了维护自己(及同伙)的地位打压敢说真话的年轻人。
造成的影响就是最起码相关领域的公信力一落千丈,“权威”和“专家”这些名词逐渐贬义化。如果不处理,相关领域会逐渐死水一片,直到有个其他因素打扫干净屋子再请客。
最让人生气的是现在学阀已经连遮羞布都不要了,赤裸裸的“我是专家你不能批评我”,“这是我罩着的,容不得你喷”。按他这说法以后发论文只用写作者和共同作者就行了,一期期刊只用一页纸就够了。
说来也是讽刺……这位杨某拿自己的名誉和人格给别人做担保……我第一次见负资产也能做担保的……
这就是一个小圈子内打破默契的例子,小圈子一般都搞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偶尔有个人说了真话,小圈子当然要把这个人排出去。
如果评论者是一个圈外不相干的人,即使是实名的,我相信这些人也不会发声,因为不值,弄得不好还惹事。
实际上,文学圈、外国文学圈是一个很小的圈子,一群作者、译者长期以来守着这一亩三分地,针扎不进,水泼不进,比封建衙门还封闭。他们抱团取暖,互相标榜,外人也少关心他们的作品和成果,很多人看起来“著作等身”,实际上没有几本能看。
诸位可以翻一翻近几年出版的外国文学,类似韩老师那样的翻译文字,是随处可见的,我们不说这是“机翻”吧,但看起来好像是用“狗屁不通文章生成器生成”的。
你怎么读,都不像是正经用脑子写出来的句子,更不符合中国人的语言习惯,有人说,这叫“翻译腔”,故意制造“疏离感”,我看是蝙蝠,站在兽群里装鸟,飞在鸟群里又装兽,XX不如。
中国话都说不好,中国文学都没搞明白,就别去翻译外国文学了。
韩老师到底翻译得如何,本来就该交给读者来评价,高同学说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算骂一句“狗屁不通”,也不犯法,你觉得通狗屁,大可以和高同学公开坦诚深入探讨一下。动用人脉关系,动用背景,给高晗的学校写举报信算什么?
人家高晗不过说了一句“机翻痕迹明显”,居然就成了“失足学生”了?好厉害,做了几年学者、教授、研究员,翻了几本书,发了几篇论文,做了谁谁的“朋友”,就敢从道德上把学生打成“失足”了?韩老师的朋友,好大的官威啊。
这种行为已经属于违纪了,我已经向中山大学党委纪委举报了。后续无结果,我会直接向上级组织一并举报的。
附录原文(这也是模仿“梦醒心碎”回答的举报信模版改动的)
尊敬的中山大学领导:
展信安。
知您百忙,不好意思写信叨扰您了,我有一事相烦。
首先请允许我简单的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豆瓣创作者 海森堡说了吗。
夙闻贵校在聘请西班牙语方面的杰出人才上大有建树,深表敬佩。
但近日遭遇了一件不甚愉快的事情,却因中山大学副研究员杨君宁而起。
那就是杨研究员空口无凭,在网络上恶意侮辱攻击高晗同学,公然违背党的组织纪律和国家的法律法规,人肉搜索高晗同学个人信息并进行恶意举报,伙同多个业内人士教职员工打压该学生,利用公权力逼迫学生道歉删帖,胁迫她的母校要求该同学道歉。无端指责高晗同学认真读完译作后在非专业第三方网站的正常书评,并滥用职权威胁学生、污蔑该学生作风不良为失足学生。并振振有词说该同学的行为玷污了其母校的学术形象,恶意向其母校相关领导举报。使得西语学术界和贵校名声都遭受了不良影响和损失。且杨研究员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形象,望请严肃处理。
兹将相关证据提供如下:
1。杨研究员的ID:De toi à moi
2。杨研究员的恶意侮辱举报邮件:中山大学研究员杨某因大学生在豆瓣打差评向学校举报,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会造成哪些影响?
目前我们的诉求和建议主要如下:
本着维护贵校的西语学术形象的考量,以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贵校应该主动介入,调查清楚,让杨研究员认识到其言行失当的基本事实,协助并敦请杨研究员携汪天艾,译者韩烨向高晗同学及其母校在网络上公开道歉,陈述自己所犯的错误,为其造成的不良影响切实负责。这样既有利于树立贵校学术形象,也挽救了一个失足研究员,不失为教育之初心。
有劳您了,非常感谢。
如有任何未尽之处,还要烦请您再来信告知。
庆祝春安。
海森堡说了吗 问候。
天津崔伟事件https://www.zhihu.com/answer/1823283733
非机翻:韩烨 haize
站台支持:汪天艾silencio
失足举报者: 杨君宁 anito anago自称是不结党营私、清新莲花般女子。
以下为转载内容。
原文作者:Licht的记事本。
以下为2016.8.5台州日报文章了,作者包建永。http://paper.taizhou.com.cn/tzrb/html/2016-08/05/content_713743.htm
一件作品两样看
自从看了范晔翻译的西班牙诗人塞尔努达的诗选《致未来的诗人》后,我就喜欢上了这个诗人。我理所当然地以为,好诗都应该是这样的。
前几天又看到汪天艾翻译的塞尔努达流亡前创作的诗集《现实与欲望》,简直无法卒读。我几乎看不懂这本诗集里的诗歌,在心里暗骂,这是狗屁诗人写的狗屁诗歌。转念一想,塞尔努达的诗集我买过,看过,很好的,这次看不懂,会不会是自己的欣赏水平问题?
于是,我拿来《致未来的诗人》与之对照,对照后,我确信——是翻译的问题。
以范晔翻译的《风与灵魂》为例。范晔译为:“风如此冲动/从大海来,它悦耳的/元素之声感染/夜的沉默。//你独自在床上听它/在玻璃上执着/敲击,哭泣和呼唤/好像无助的迷失者。//然而不是它让你/无法入睡,是另一种力量/如今被困在你身体的牢狱,/还记得自己,曾经是自由的风。”此诗短小精悍,一气呵成,且诗味十足,意蕴丰富。
再看汪天艾翻译的《就像风》:“就像风吹一整夜,/痛苦的爱或孤单身体,/徒劳敲打玻璃,/呜咽着背弃街角;//又像有时顶着风暴向前,/疯癫地尖叫,/失眠的焦灼,/当细雨回旋;//是的,就像风朝黎明吐露/遍地流浪的悲伤,/没有哭泣的悲伤,/没有目标的逃亡;//像他自己那样陌生,/就像风我逃去远方。/但是我曾来过就像光。”整首诗语意不清,意象模糊,不知所云。因为不懂西班牙语,手头也没有塞尔努达的西班牙文诗集,所以不能确定这两首诗是否就是同一首,但是,从语句上看,还是有许多相似之处的,比如“在玻璃上执着/敲击”同“徒劳敲打玻璃”,“哭泣和呼唤/好像无助的迷失者”同“疯癫地尖叫,/失眠的焦灼”,“还记得自己,曾经是自由的风”同“就像风我逃去远方”等诗句。
我们再来比较塞尔努达另一首名作《致死去的诗人》里的一段翻译。范晔译为:“你曾是我们世上的盐,/你活着像一束明光,/而现在只有你的回忆/游荡走过,爱抚躯体的墙垣/带着我们的先辈/在遗忘之岸吞下的/罂粟的余味。”汪天艾译为:“你是我们世界的盐,/你活着像一道阳光,/现在只有你的回忆/路过烙下印记,爱抚/身体的墙/带着我们的祖辈/在遗忘岸边/吞咽的罂粟余味。”
两种译文看起来差不多,其实大有讲究。首先,“世上的盐”是《圣经》里耶稣说的一句著名的话,中文有固定翻译,汪天艾翻译成“世界的盐”,虽仅一字之差,却可见其不知此典故。其次,汪译“回忆/路过烙下印记”一句有问题。回忆怎么会烙下印记,烙下的又是什么印记呢?上下文无交代,不衔接,不如范译精准。再次,“在遗忘之岸吞下的/罂粟的余味”一句,汪错译为“在遗忘岸边/吞咽的罂粟余味”。实际上,“余味”是无法被吞咽的,吞咽的应该是“罂粟”。从这些都可看出,汪天艾在学养和严谨上不如范晔。
翻译本来就是再创造,不是会说一门外语就可以翻译的,就像不是所有识字的人都能当作家,能写出好作品一样。诗歌翻译更难,不仅要翻译出准确意思,更要翻译出诗的韵味、典故之妙来。查了一下,范晔是著名翻译家赵振江的学生,而汪天艾又是范晔的学生,还是一名留学在读生。在出版《致未来的诗人》这本译作时,范晔请老师赵振江作序,并附录了一篇汪天艾翻译的塞尔努达的诗歌回忆录。范晔应该是知道自己学生的翻译水平的。
学了一门外语,就当翻译家,肯定会闹出许多笑话来。我就从一些书上看到从外文转译回来的中国的人、事、物,都变了样,孟子被翻译成了孟休斯,孙子被翻译成了桑卒,蒋介石被翻译成了常凯申,《孙子兵法》被翻译成了《战争艺术》,毛泽东的《念奴娇·昆仑》,作者被翻译成了昆仑。这是明显的。那些没有中文对照,只能看翻译良心的译文,离原文本意有多远,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作家的作品,在另一种语言国家的命运,很大程度上由翻译者决定。
俗语说,姜还是老的辣。可惜,在翻译界“老姜”太少,能看到“老姜”翻译的良心之作,是读者的福分。
杨某举报行为的直接目的,就是代表自身所在的学术圈和利益集团通过借助行政权力的方式实施对作为异己者的年轻学生的打压与报复。
为什么要打压?为什么要报复?因为要维护与巩固自身所在学术圈和利益集团对文艺作品的批评权。批评权即话语权。
批评权问题,首先是文艺为谁服务的问题。文艺为谁服务,谁就有批评权。“延安讲话”明确指出,文艺为工、农、兵服务,所以有一段时间,工人阶级是可以干预创作的,他们可以给杂志编辑部写信来表明自己的观点,他们批评文艺作品的文章也可以在报纸上发表。
可是当文艺创作的性质发生变化以后,当它成了少数知识分子自娱自乐或追逐名利的工具以后,大众的批评就是不可容忍的了。批评权重新成为少数知识分子的特权。他们表面上说,为这个服务,为那个服务,可是却不允许自己的服务对象提出批评,他们一发表作品,就迫不及待地组织“自己人”关起门来开个讨论会,想想从哪个方面夸最合适、最不易引起吃瓜群众的反感、最有助于增加销量。于是,复杂的专业术语、晦涩的语言、东拉西扯的学术理论就成为文艺批评的常态。只要让大家都看不懂,也就没人能提出反对意见了。
但是,真相是遮掩不住的。当一个还没有被圈子“同化”的年轻学生不经意间道出了真相,这样的行为是不被他们的圈子允许的,所以要打压,事实上已经对他们的圈子造成了伤害,所以要报复。
奇葩的道德洁癖和莫名其妙的道德优越感……
我一直觉得要警惕这种人,因为这类型的人很多时候会伪装成知识分子,他们看起来温文尔雅,学识渊博且谈吐得体。但是不知道哪一天他在互联网上看到一些他的道德洁癖所不能容忍的很正常的事情的时候,他们就会突然爆炸发出一连串的灵魂拷问,并且通常还有很大的能量来扩散他言论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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