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看待文章《另一个拉姆》讲述的记者马金瑜远嫁西部,长期遭受家庭暴力和凌虐一事?

回答
文章《另一个拉姆》讲述了记者马金瑜远嫁西部牧民,长达17年遭受丈夫家庭暴力和凌虐的事件,引发了广泛的关注和深刻的讨论。如何看待这件事情,可以从多个维度来深入剖析。

一、 事件本身及其悲剧性:

远嫁的勇气与理想的破灭: 马金瑜出于对西部风情的向往和对爱情的憧憬,毅然辞去城市记者的职业,远嫁到甘肃的草原。这本身是一种勇敢的选择,代表了一种浪漫主义的理想主义。然而,现实的残酷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曾经的爱情和理想,最终演变成了17年的噩梦。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是事件中最令人心痛的部分。
长期的家庭暴力和凌虐: 文章详细描述了马金瑜遭受的身体虐待、精神折磨以及经济控制。丈夫的殴打、侮辱,让她长期处于恐惧和压抑之中。这种非人的待遇,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伤痛,更是对她人格和尊严的彻底摧残。
困境中的挣扎与沉默: 在如此恶劣的环境下,马金瑜选择了隐忍和沉默,这背后可能有多重原因:对丈夫的恐惧、对孩子未来的担忧、对外界舆论的顾虑、以及可能缺乏有效的求助途径。她的沉默并非软弱,而是在绝境中一种无奈的求生策略。
孩子的困境: 丈夫的暴力行为也可能影响到孩子,给孩子带来心理创伤。马金瑜为了保护孩子,可能更加难以离开。文章的披露,也让人们看到孩子可能也身处不幸之中,为事件增添了更深的悲剧色彩。

二、 媒体的角色与责任:

“揭露者”的角色: 作为一名记者,马金瑜的身份使得她有能力也有义务去揭露真相。然而,当她自己成为受害者时,这种揭露就显得尤为艰难和令人唏嘘。她用自己的经历,为公众提供了一个了解西部一些地区家庭暴力问题的窗口。
媒体的传播与放大效应: 《另一个拉姆》的文章发表后,迅速在网络上引发了巨大的关注。媒体的报道和传播,让更多人看到了马金瑜的遭遇,也引起了社会对家庭暴力问题的普遍关注。
潜在的争议与风险: 媒体的报道虽然能引起关注,但也可能带来一些潜在的争议,例如对当事人的二次伤害、对事件的片面解读等。同时,对于马金瑜本人来说,公开自己的伤疤,无疑需要巨大的勇气,也可能面临二次伤害的风险。

三、 社会层面的反思:

对西部地区发展和女性生存状况的关注: 这起事件,让人们重新审视西部地区在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方面存在的不足,以及一些偏远地区女性可能面临的生存困境。经济落后、教育水平不高、传统观念根深蒂固等因素,都可能为家庭暴力滋生提供土壤。
家庭暴力问题的普遍性与隐蔽性: 马金瑜的遭遇并非孤例。家庭暴力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社会问题,它往往发生在私密空间,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很多人因为各种原因选择沉默,导致问题难以得到及时有效的解决。这起事件的曝光,提醒我们必须重视并解决这一社会顽疾。
对“爱情至上”和“远嫁”观念的反思: 在一些传统观念中,女性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地远嫁,被视为一种美德。然而,马金瑜的经历告诉我们,盲目的浪漫主义和对现实的低估,可能会带来毁灭性的后果。在追求爱情的同时,更应该理性地评估对方的品行、家庭环境以及自身的适应能力。
法律和制度的缺失或不足: 在一些地区,针对家庭暴力的法律法规可能不够完善,或者在执行层面存在困难。社会支持系统,如庇护所、心理咨询等,也可能不足以支持受害者摆脱困境。这起事件也引发了对相关法律和制度建设的讨论。
旁观者的责任与介入: 当我们了解了这样的悲剧后,作为旁观者,我们是否应该有所行动?社会是否应该建立更有效的机制,让受害者能够得到及时的帮助和保护?

四、 马金瑜个人的选择与力量:

从受害者到“发声者”的转变: 经过17年的煎熬,马金瑜选择不再沉默,而是勇敢地站出来讲述自己的遭遇。这是一个艰难而伟大的决定,她将个人的悲剧转化为了一场社会性的关注。
她身上的坚韧与不屈: 尽管遭受了如此多的痛苦,马金瑜依然坚持了下来,并最终选择发声,这展现了她内心深处的坚韧和不屈的精神。
她为其他受害者带来的希望: 她的发声,可能会鼓励其他同样遭受家庭暴力的女性,让她们看到希望,并有勇气去寻求帮助。

总结来说,看待马金瑜的事件,我们应该抱有以下几个层面的理解和反思:

1. 对受害者的同情和支持: 马金瑜是一个遭受了长期严重家庭暴力的受害者,我们应给予她最大的同情和理解。
2. 对家庭暴力现象的深刻反思: 这起事件是家庭暴力这个普遍而隐蔽的社会问题的冰山一角,我们必须引起高度重视。
3. 对女性选择和现实困境的审视: 重新审视“远嫁”和“爱情”在现实生活中的复杂性,以及女性在特定社会环境下的脆弱性。
4. 对社会责任和制度建设的呼唤: 呼吁社会各界共同努力,加强反家庭暴力宣传教育,完善法律法规,健全社会支持系统,为受害者提供有效的帮助和保护。
5. 对新闻传播伦理的探讨: 在关注和报道此类事件时,如何在揭露真相的同时,最大程度地保护受害者的隐私和尊严,也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于个人遭遇的故事,更是一个触及社会深层问题的警示。它的复杂性在于它交织了个人情感、社会现实、法律制度以及人性的多重面向。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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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据说“扎西”这个名字都是马金瑜起的,而且她三个孩子都姓谢,可见马金瑜一开始就知道他是汉族,可见所谓的“真爱”都是马金瑜为了生意幻想+杜撰出来的,说她是文青都是侮辱文青。这货一开始就行骗了,连央视以及青海政府都被她骗了,大书特书为她背书。

至于本文呢,当初所有的资料都是来自曾经的新闻报道,有截图为证,整个行文也主要是分析马金瑜和“扎西”的所谓的“爱情”,至于,很多人骂我地域黑,我在青海生活十几年的所见所闻,比如女人在家中地位低,男人打女人常见等,而且这个答案中有大量青海人就此留下了自己中肯的评论,反倒是很多连青海在哪里都不是十分确定的人骂我地域黑。

再贴一个认识那个假“扎西”的贵德人给我的私信,酒拉拉这个词是青海方言酒鬼的意思,不是青海人根本不知道这个词汇。

所以,你要说我地域黑,黑自己的家乡,我邀请你明年暑假跟我去青海藏区之类的地方走一趟,纸上得来终觉浅,去一趟,哪怕不深入,你的见闻也会告诉你答案。在藏民家里,所有的家务,包括,放羊,挤奶,摞牛粪全都是女人在做,那男人干什么呢?骑马在草原游荡,喝酒,然后等牛羊出栏了,他们作为当家人卖牛羊,数钱。

藏民家庭很像狮群,连打猎基本都是雌狮,雄狮只提供保护地盘的作用。

以下原文,除了修改了最后我祝福马金瑜的结尾,这样的女骗子不值得我祝福。





作为一名在青藏高原生活了十几年的人,看着这回族的文青被藏族的文盲揍得鼻青脸肿,真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别看这有的回族(有的,有的,注意前缀,你看我满满的求生欲)在内地横着走,但进了藏区,看到藏民,还是要叫一声阿哥的,说一句服的。

马金瑜出生在新疆建设兵团,是个回族姑娘,虽然新疆我没去过,但是青海的回族我是相当了解,全民信教,而伊斯兰教,你懂的,女人那就是第二性,哪怕她受过高等教育,那也没办法跟她从小耳濡目染的熏陶相比,网上能找到几张她和丈夫的照片,无一例外,她全都站在丈夫身后,哪怕脸上笑着,身体都露着怯。

这也就罢了,关键是被男人揍得尿失禁,眼睛半瞎,到了医院发现怀孕了,用了药就不能要孩子,她立马头也不回地回去了,一个月后她男人偷情被她抓住,结果反而是她被踢得下身流血,就这她都坚持生下了孩子,在这之前她已经跟她男人生了两个儿子了,这是第三个。。。

没被宗教熏(洗)陶(脑)过的女人干不出这样的事儿!

而这个叫扎西的藏族的文盲呢,13岁开始养蜜蜂,就这样一个人,你要说他有什么过人之处,那可能就是帅吧,哪怕仅仅是跟马金瑜相比。

没错,跟马金瑜相比,这个男人长相挺占优势的。

这应该就是让马金瑜看到他那一刻就觉得爱情降临的原因,真的,很多文青通常把“见色起意”称为爱情。

他们相识四十多天就结婚了,你要说那是因为心灵的共鸣可能马金瑜自己都不相信,毕竟他们连交流都费劲。


说出来真是可悲啊,有的男人,仅仅是因为皮囊,就让很多女人奋不顾身。

不过,这个笨女人觉得真爱降临,可她的“真命天子”可能不那么认为:

看到了吗,“那边条件不好,很多姑娘嫁过来又跑了,这里的男人都怕了”,你品,你仔细品,再联系一结婚男人就把结婚证藏了起来,说实话类似的事我姨家表弟也干过,他家在青海大通县脑山地区,大通县可比贵德好多了,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姑娘愿意嫁到那里,我表弟迫于无奈拐了个无知少女。前前后后他一共拐了三个。

以前我一直觉得那种地方的男人不是应该木讷迟钝才对嘛,结果后来发现人家撩妹手段一个比一个高,就跟扎西似的,为了你我在佛前祈祷,这句话对陈老师毫无杀伤力,但对文青而言,那简直了……

后来,我冥思苦想终于明白了,那是他们在严酷环境中为了让基因传递下去而进化出来的必备才能。娶不上媳妇,只能靠诱拐,而这必须得有口才。

说这是“诱拐”可能有点赤裸,但也差不多……

更搞笑的是马金瑜去大学演讲,告诉一群毕业生,你们要相信爱情,不要怕冒险,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

真她妈说到做到啊!

结果呢?也真应验了,果真是悬崖,差点万劫不复。

更让人觉得讽刺的是,当时这篇报道还称马金瑜不是没有后悔过,但任性的人,往往也能为任性买单。

真是煮熟的鸭子嘴硬啊,可惜,最终还是没能硬多久,毕竟文盲扎西的拳头更硬。

最后,作为一名青海人,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当地的很多男人,尤其是偏远地区的藏族回族的男人真觉得家里就该是男人做主,女人不听话就打到听话,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这是当地俗语,马金瑜用的是“打倒”,说明她还是没理解这句话的精髓,打到的媳妇揉到的面,意思是把媳妇打到跟揉到位的面一样软和,这个到是到位的意思……

而且他们真觉得男人嘛,在外面不三不四搞个女人有啥?不很正常?你闹啥子闹?

没错,这也属于他们的“纯朴”文化的一部分,而且,越,往,西,藏,越,纯,朴。

是的,他们的确可以一边为死去的母羊念经,一边骑着女人暴打,这在人家的“文化”里逻辑自洽。

很多文青一看到藏民转动着念珠念经就是纯真善良,要知道他们一天要念几百回经,念个经嘛,简单得很,什么成本都没有。

你要是看到他们对着死去的母羊念经就觉得他们纯真善良,恕我直言,“纯真”的可能是你。

以上望文青周知。

反正我这样知死活的女人从小拼命读书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为了逃离那种“纯朴”的地方,以及“野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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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说出来政治不正确,你们都不愿意说,你们投鼠忌器,你们瞻前顾后,你们掣肘难言,那行,我来说。

开篇先说个事情,50年代中期,毛主席在北京接见西盟地区的佤族群众代表,谈起老家的习俗,就说到祭祀,佤族群众代表用极为平静且理所应当的语气说,每年祭祀一般来说都用人头,最好用有络腮胡子的青壮年,他说完后,毛主席不动声色,只是说现在是新社会了,人人平等,杀人违法,能不能用别的动物,比如说用猴头,佤族代表说以前没用过其它动物的,不知道可不可以,因为一直都是用人头的,毛主席说具体用什么你们回去自己研究,但是人头就不要用了。一年后,该代表写信给毛主席,说已经改用牛头了,后来2000年初,当地开发旅游,用来悬挂祭祀用的牛头的龙摩爷被作为一个民俗特色旅游风景区开辟出来,在建设景区的时候,把那里悬挂人头的人头桩都拆掉了,只留下了悬挂牛头的牛头桩,但是在拆除人头桩子的时候,发现其中有一小部分人头的骨龄还是儿童或者青少年。

那么为什么佤族代表会受到毛主席接见呢?

50年代初,新中国除了抗美援朝外,还在国内开展了一场剿匪战争,规模和抗美援朝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国民党潜伏特务勾结土匪恶霸,唆使少数民族武装与新政府对抗,很多地区不同少数民族间本来就矛盾重重,其中一部分接受国民党残匪指示,袭击地方政府,杀害工作人员,哄抢公粮,当时云南楚雄盐丰的彝族土司普光才,在国民党特务特务范宇舟策动下,组成所谓的滇西青年抗粮军,长期为害一方,解放军118团(前身是山西青年抗敌决死队)接到40师命令,奉命剿匪,在迅速击溃其乌合之众后,继续追击普光才本人,普光才本人在其手下投降自首后,只带着一个贴身奴隶逃亡佤族领地,解放军继续追击,普光才逃到佤族寨子后,佤族正好在搞祭祀仪式,佤族祭司刚好没有祭祀用的人牲,看见来了个彝族外人,大喜,让人把他抓起来,打算砍头祭祖。

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两种版本说法。

战史记载的版本是,解放军进入佤寨后,宣传了党的民族政策,阐明了汉族,佤族和彝族都是兄弟姐妹的国家大义,经过苦口婆心的劝说后,双方盟誓,佤寨释放了普光才,普光才因为被解放军所救而感激涕零,发誓痛改前非,解放军战士和佤族人民建立了深厚的情义。

还有一种版本是当地民间的,当时祭祀仪式即将开始,解放军突然冲入祭典,要求放人,双方语言不通,118团大部分是山西口音,佤族说的是当地方言,两边瞬间剑拔弩张,佤族以为解放军和普光才是一伙的,争执不下,最后是找了个会说方言的马帮商人来做翻译,双方才解开了误会,但是佤寨坚持要杀普光才,不仅因为祭典,更因为佤族和彝族的民族矛盾极其深重,有世仇,而且他们无法理解解放军优待战俘的政策,他们的想法是,既然普光才是解放军的敌人,也是他们的敌人,那他们杀普光才解放军为什么要拦着?最后解放军不得不撒了个谎,说是要把他押回去杀头,又给了佤寨一些粮食,牛驴,罐头,双方又拼酒,拼酒拼赢了佤寨头人后,双方盟誓,才算是“买下”了普光才的命,普光才获救后,对解放军感激涕零,自告奋勇要求为解放军当向导和传话人,去其它被国民党唆使的彝族武装中做政治工作,剿匪时为解放军指引方向。

哪种版本更接近历史真相,我不做评述,我认为两种版本都是对的,只不过战史版本,把个中的辛秘曲折用一句“苦口婆心的劝说”给一笔带过了而已。

后来佤族群众由于在解放军剿灭当地土匪的过程中出力甚大(特别是在剿灭受国民党特务唆使蛊惑的彝族土匪过程中),于是在1950年10月获邀前往北京参加国庆节,佤族头人向毛主席献上了梭镖,后来毛主席了解到佤族习俗后,在50年代中期再次接见佤族代表时,才提出了“不用人头”的主张,而真正做到不用人头,已经是50年代末的事情了。

这是历史,历史不以你的情绪为转移。

中国的相当一部分老少边穷地区的社会环境是相当野蛮原始落后的,其社会结构,人际关系,集体潜意识不是包含前现代社会残余,而是本身就处于前现代社会,这种前现代社会的原始和野蛮是一种内生性的,统括一切的,从心理到物质层面的落后,这种落后客观存在,根深蒂固,有其历史渊源和形成脉络,表征极为顽固,有广泛的社会基础。

新中国之后,中国对绝大多数老少边穷地区都实施了现代化改造,这种现代化改造持续不断直到今日,所谓精准扶贫,实质上就是这种现代化改造的最新一次实践,但要注意,现代化改造不是万能的,不是一蹴而就的,客观环境如此,人的主观能动性是有极限的,很多东西只能靠时间才能真正解决,或者说直白一点,只能等人口实现代际更替之后才能解决。

很多地区的现代化改造进程很短暂,并不是新中国建立后就开始,而是最近这几十年,十几年乃至几年才开始,因为中国实在是太过巨大,但哪怕是新中国刚建立就开始实施现代化改造的地区,时间也不够完成代理更替,很多老一辈的人依然活着,他们对年轻后辈的影响依然深重,这些老少边穷地区闭塞的地理环境和落后的交通状况又让人口代际更替的效果大幅衰减,现代化进程进一步迟滞,可能就算人口实现了代际更替,现代化都难以彻底实现。

某些地区的落后和原始程度,远远超出知乎主流用户的想象力范畴,在知乎主流用户的想象力范畴中,晚期封建社会已经是原始落后的极致了,然而你们知道什么叫“直过民族”吗?所谓“直过民族”,指的是“直接由原始社会跨越几种社会形态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的民族”,例如基诺族,德昂族,独龙族,佤族,怒族。你们知道什么叫“未识别民族”吗?所谓“未识别民族”指的是民族辨析不明确而未获得官方承认的民族,例如昆格人,穿青人,克木人,僜巴人,革家人,他们聚居区的社会形态和生活方式依旧处于原始社会或者保留有大量原始社会残余,比如西藏的僜巴人,他们杀鸡拔毛的时候不用开水烫,而是用火燎,你觉得这原始吗?抱歉,这已经是进步后的结果了,70年代当地干部的一项主要工作是教会他们形成吃熟食的习惯,很多人最喜欢的穿越原始社会教原始人做人的穿越文在现实中其实一直在上演,就这还算文明的,你们有兴趣可以了解一下僜巴人的生育习俗,和他们比,大凉山那都算先进社会,就连本身都处于前现代因素高度集中,社会结构和综合发展水平极为落后的藏族都长期歧视他们,称他们为“米什米”,意思是野蛮不开化,他们的落后程度你可想而知,至于现在这种歧视是否还存在?你猜。

还有一些地区则由于历史和政治方面的原因,导致某些原始落后的前现代因素成为了所谓“民族文化”的一部分,而这种所谓的“民族文化”受到政治性的冻结和保护,乃至于出于政治性目的,通过外源性的资源投入,把这种原始和落后“腌制”了起来,强行维持其存在,而这些原始落后的事物在接触了现代社会之后,本身就已经失去了其存在的社会基础,通过外源性的投入强行维持其存在,本质上是一种文化上的亡灵法术。

更骚的是,这类原始落后的前现代因素被以后现代小资情调的方式进行了商业包装后,居然成了某种具有异域风情的社会特色和文化产品,那些原始落后的部分不仅被保存下来,在与商业相媾合后,还以文化产品的形式进入后现代社会,形成了稳定的消费市场和持续的盈利模式,而市场和盈利模式的形成又进一步巩固了这种前现代因素本身的存在,于是形成了一种越落后越盈利的正向死循环,并成为后现代文化市场商业营销中的智商税主力税种。

就像前几天那个10年骗了2个亿的假活佛,他能成事,是因为这块市场客观上存在,他无非是钻了这个现成的市场孔子而已,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是假活佛固然不假,那我要请问真活佛又真在哪儿?

就是这类原始落后的前现代社会因素,在后现代商业包装下的反复冲刷,诞生了一代又一代旅藏假文青。

而至于那些受后现代社会文化产品的营销包装影响,前往包含巨量前现代社会因素的老少边穷地区长居,婚姻,生活,不吃满嘴的屎才是小概率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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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是:

一个家暴,无能,脏丑的藏男。

仍旧可以有很多情人。而且整个村落都是站在藏男这边的。

某些荒蛮的少数民族不应给予优待政策

而应该给予歧视性政策。贫穷和落后是果,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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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藏族家暴藏族,或者是汉族家暴汉族,会被曝出来吗?就算曝出来,会有这么大的关注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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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的描述有一定出入,和以前的采访也有一定差别。

我们大致还原一下

1、这个记者本来就是落后地区考上大学,后来当记者的,对于艰苦地区的生活有一定认识和生存能力,不是大城市的傻白甜。


2、采访藏区遇到丈夫(汉族),男方追求了,闪婚,这个确实有点圣母的意思。完全不考虑巨大的差异。时间点是2010年,女方32岁。

采访后两人电话联系,男方求婚,女方同意。这一步确实很欠缺考虑。

3、结婚后,男方养蜂,女方继续工作一直到车祸,女方才辞职生活在藏区,这个时候已经有孩子了。带着孩子出来采访,

4、从描述看,第一次家庭暴力是2011年,女方和男方父亲争吵。之后生了三个孩子,多次争吵,但是日子继续过。2016年的采访也提到打架,但是这个时候,女方已经开始做大生意,频繁公开露面,有人设要求了。

5、2017年女方离开,但是没说离婚,生意还继续做。

6、2018年彻底带着孩子离开,写了长信

7、2021年这才通过公众号曝光这个事情。

事情本身,确实是大龄女文青,不考虑背景差异过大,闪婚,造成婚后矛盾大。落后地区家庭暴力情况比较严重。

女方有文化,知道把藏区资源通过互联网电商赚钱,也确实赚到了钱。但是这个行为,在落后地区又变成家庭主导权的争执。引发了更严重的家庭暴力和嫉妒。

女方要维持爱情人设,还有三个孩子,忍受了长时间的家庭暴力,最后还是跑了。

结婚这个东西,不是约炮,你约个康巴汉子集邮,只要当晚不发生暴力事件,就没事。

你结婚,是要共同生活很长时间的。落后地区有落后地区的情况,不要强行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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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会大家时间紧张,本人上班划水做了个《另一个拉姆》脱水版本供大家快速浏览,扫一眼几 分钟就够了。如果马金瑜描述的事情属实,绝对够得上法律介入,当地的妇联公安是不是可以介入一下?可怜的金瑜,她本人真实形象和画风我追加了视频,这个答案里表格、图片、视频、数据齐全,应该有一定参考价值。

另外,马金瑜的微博大概分三类:热门时事转发、心灵和美景鸡汤、卖货。至于近期的微博内容么,我又做了个脱水版本供各位刚下飞机的忙人快速浏览。

再来个海报:

马金瑜2016年某年会上的演讲,20分钟,老公隐藏结婚证的片段在最后几分钟。

再来张照片

我列举事实,判断?由万能的知友们来说。

对了,马金瑜的哭诉要配合下面这篇文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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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教大家一个新词儿,叫做【自行攻略】。这个词不分男女。


也就是说对方站在那里什么都没有做,自我攻略的人看到对方就已经合不拢腿了,就已经开始脑补了,已经开始沦陷了,开始掏心掏肺,准备全身心奉献了。

即使对方身上只有一个闪光点,能被他们延伸出10个闪光点,100个闪光点,他们自行沉沦于自己脑补出来的美好世界里。

他们和他们脑补的爱情谈了个恋爱,而他们的对象只是被他们选为了偶像剧的主人公而已。


自行攻略这个名词解释,就这么结束。



我认为人类应该在幻想里好好的谈一个完美的恋爱,但是这种美好的感情,更应该适合虚拟的角色完成。

完全可以喜欢一个纸片人,喜欢一个小说里的角色,甚至喜欢一个2.5次元的偶像。

这种感情怎么脑补都可以,因为不会有交集,所以幻想里的角色不会骗炮,不会肢体暴力。

最多骗点买作品的钱。


这一切的一切都叫做对幻想角色的心动。

就像一场暗恋,只跟自己有关,把对方脑补成什么样都是自己的自由,没有妨碍任何的人。




而现实里找一个爱人,我给大家画一个底线,同样是不分男女:

这个人,至少不能让你的处境变得更糟糕。

不管你有多喜欢ta,如果你跟ta在一起,你会变得更穷更累更痛苦,更压抑更没有自信,这就是一个不好的人,不对的人。


人类是脆弱的,所以需要合作,所以需要选择能够1+1>2的伴侣。


所以我们选择人生伴侣的情况下,因为要生孩子,属于打一个更难的副本,对方一定要能够及时给你加血,即使帮你扛怪,及时帮你加buff。这样才有组队的意义。

如果对方的存在只能拖后腿,让你在打这个艰难的人生副本时,还不如一个人刷副本有效率,这基本上就是被下了降头呀。



很多人分不清理想和现实,分不清未来人生要面对哪些问题,分不清自己在选择幻想对象和真实对象时需要看哪些问题。

他们天真地认为:自己荷尔蒙上来了,选择了这个人就一定能够跟他们打怪时完成1+1>2。


这是一种无知,也是一种傲慢。



而我认为很多描述爱情的文学作品里,其实作者是夹带私货的。

他们把牺牲描述得美好又浪漫,把牺牲作为一种至高无上的快乐和满足来洗脑一些憧憬爱情浪漫的人。

可唯独没有教给他们:这种奉献应该给谁?


所以当一些人迫不及待地把本来属于幻想角色的牺牲和浪漫,给到了现实里不该给的人之后,发现自己没有换来理想中虐恋情深时对方的幡然醒悟,就会迷茫又绝望。

而现实里是不能读档重来的,他们必然付出了足够多的沉没成本。


而这些沉没成本可能会困住他们,导致他们不敢继续往前走。

这种沉重的责任心,约束着他们。

他们又渺茫地期望着对方能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幡然醒悟大变活人,从此给他们一个美好的未来。

于是沉沦在对方忽冷忽热偶尔出现的温柔里,自己骗着自己不要太快地绝望。



我觉得他们很傻。

但是我无可奈何。

因为把自己封闭在一个不那么舒适的舒适区里的人,自己往外走的驱动力是很小的。



这些人可能会找我咨询,有可能会找心理咨询师咨询,心理咨询师的行规是不可以帮咨询者拿主意的。于是只能听他们倾诉痛苦、安抚他们。

我们情感咨询师,理论上也不可以帮对方下决定,但是在咨询里我可以告诉他们:

如果我在这样的一个处境,会怎样整合我还能争取到的权益,我会怎么去做。

在我眼里,他们还有哪些优势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不堪,他们还有哪些机会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绝望。

我就像是一个回复点,可以帮他们整理一下现有的装备和技能点的配置。

然后,最终他们要往哪里走,还是他们来决定。


大家的缘分本来就只有这么浅。



活在幻想里的人靠自我攻略,他们的感情还没有出问题的时候,一定是非常快乐的,因为他们自己脑补了非常多的美好。

但是,自我攻略的人,一旦感情出了问题,他们也是非常难以走出来的。

因为他们曾经把这段感情脑补得过于美好,所以一旦发现它没有那么美好时,幻灭度会非常的明显,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看走了眼,所以,他们比一般人更难走出来。



说了这么多,我希望大家正视自己的感情需求,想要把自己很重要的感情投射在某个虚拟角色身上,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它非常的安全。

但是在现实中恋爱就一定要现实起来,因为如果对方武装到牙齿,摩拳擦掌地想要攻略你,而你靠着脑补就把自己给攻略掉了,擅自给对方脑补了很多美好,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公众号:杜嘟嘟嘴很毒。

每周分享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可以直接实操的恋爱相处干货,一个一语中的的犀利吐槽。


知乎干货已获赞120万➕,收藏32万➕。我希望在恋爱婚姻家庭上,能够守护好善良的你!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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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角貌似是回族,都是少民谁怕谁。你有佛祖,我有安拉;还是“南方系”反革命报纸出来的,有西方白左的女权加成。如果不是一个文人,完全被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征服,没有养三个孩子,早出大事了,还会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现在看来,这男的没有啥光环。甚至所谓家暴也无法确定真实存在,那这篇文章是在干什么?是反革命媒体的老本行,没有矛盾制造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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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09

更新

此事真假等待官方进一步通报

这两个人都不简单啊



家暴就是家暴,谈什么狗屁爱情。

这种东西在他们的婚姻里也没存在过

无非是一个现代教育下的文青姑娘,被前现代的传统男性跟生活深刻的教育了一下。

前现代的传统男性,那可真是以打老婆为荣的。

谈家暴?打媳妇可是一项家庭传统

这些人小时候即使目睹了母亲被打,长大了也会走上这种暴力的路,然后母亲甚至会唆使儿子打老婆。

对于这种烂事,就是你不喜欢现代教育下武力不行的做题家们,也不能跑过去被打吧。。。

开心的生活,它不好么?

闲下来还能说做题家不女权,岂不美哉。


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写文章没用,建议报警。

遇到家暴,建议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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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和拉姆相提并论简直是侮辱拉姆

拉姆可是一直在躲避、反抗、自救、离婚

拉姆没有上过大学,见识不多,她也只能在藏区谋生

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求助外界和报警,并且最终离婚成功。这已经是底层传统妇女能做的最大极限了。这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是拉姆前夫太过于丧心病狂

才导致拉姆最终被害的悲剧结局

而这个女人完全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被丈夫多次殴打,丈夫多次出轨

“她是被她丈夫打的。真往死里打。“

被往死里打都不离开,还选择“隐忍”

这是“受虐狂”爱上“施暴者”的故事吧。

她受过高等教育,在《南都》《新京报》都做过记者

在北京等城市工作过,有着比拉姆多的资源和朋友

她的记者经历也应该让她能有比常人更多的见识,类似家暴故事也应该听说过。

但她以爱情之名,被她丈夫洗脑,她也洗脑自己,还试图对外立人设

每次被暴打,然后每次选择原谅和留下

她完全是一个负面的案例

所谓的文青只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的故事罢了。头脑发热、识人不清、被多次家暴不离开。她几乎走错了每一步。而且直到最后,她还用宗教来表明自己不恨什么。这是一种极其反智的思想。

希望天底下的女人引以为戒

同时也希望媒体记者在报道的时候,不要强行碰瓷。一个被洗脑且自我洗脑的女人,不配和积极自救自我意识觉醒的女性相比。

看了她之前和藏区老公的爱情“故事”,说白了就是给自己营销,然后自我感动。可能一开始看上了别人的颜值等,非得给自己编上感天动地的爱情。47天就结婚。

在婚后发现真面目后,自己是很难打破这种自我感动。为了孩子也只是一个借口。拉姆也有两个孩子。但拉姆还是争取离婚了。

最后还在自我陶醉,意图给女性读者传播鸡汤,同时想维持自己为爱情扑火的女文青形象。她的微博现在还在不断带货。

依然想对许多询问我爱情问题的朋友说,爱情,它是上天给予世间的我们最美丽的礼物之一。我依然相信它,相信美好的一切。
比起和我一起工作的藏族女工,我已经太容易太幸运

她比拉姆差远了。


最后,发现这个人还非常的坏:2015年被丈夫暴打致尿失禁,2017年去高校演讲的时候,还鼓励大学生要为了爱情,哪怕是悬崖也要跳下去。就是自己已经在悬崖下面,还要拉几个无辜的大学生陪葬。其心可诛!

2015年被打到尿失禁:

2017年元月丈夫和女大学生出去开房:

2017年6、7月她去大学演讲,向学生推销自己的“爱情”故事,还鼓励大学生“勇敢”追求爱情,为了爱情,连悬崖都要跳下去!



最新情况更新:青海官方已经介入调查。

1.她丈夫不是藏族,是汉族,叫谢德成。2.谢德成否定出轨和家暴:都是没有的事情。3.官方没有收到女方写出的长信。而三个孩子都在2018年就被马金瑜带走了,谢德成无法联系上马金瑜,双方没有离婚。还是夫妻关系。官方目前也无法联系上马金瑜。

青海警方也表示从未接过马金瑜的报警。

他老公谢德成最新受访称马金瑜也家暴他。所以两人是互殴?

所以,这又是要反转了吗?

之前写的女记者嫁给藏民是一个虚假的故事?马金瑜在之前的场合都称呼丈夫为扎西,这明显是一个藏族名字。所以女记者和藏民结婚只是一个噱头,用来对外宣传和来给网店带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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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在写字楼里码字,男人对你有什么优势呢?

但是你选择去养蜂。你在男性劳动力面前,有什么谈判能力吗?你只能选择伺候好装劳力,分一杯羹吃。

我们很多温室青年,对农业社会有着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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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30年前的中国,我相信女人被家暴真的没有好办法,离婚都特别困难。但是现在是2021年了,报个警,验个伤,先跑出来找妇联不行吗,给家人朋友打个电话不行吗,别说什么藏着结婚证就无法离婚,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可以找法院判离啊。

鲁迅的话真有道理:怒其不幸,哀其不争。通往自由的路有千万条,可是你偏偏要站在原地挨打,你不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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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这个事儿被带偏了。一个拉姆,就把一个家暴问题带到了落后偏远地区甚至少数民族,再加上记者这个身份,博眼球。

其实家暴在中国,特别是整个北方,少吗?多得没法统计,国外有个关注妇女的组织发布过一个数据,每年西北地区农村妇女因为家暴而自杀的数字是很大的,她们无从知道怎么解决自己的苦难,很多人选择自尽,一了百了。

这个事情发生后,妇联出现了,这个遍布全国的组织,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早干嘛去了,你猜?

这些家暴发生后,法治社会表现得怎么样?至少我不认为与这个国家的发展速度齐头并进,好像滞后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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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乎大V @陈兰香 可真敢说,一张嘴就是“回族女文青被藏族文盲揍”,又东拉西扯一大堆东西,似乎这两个人之间的事和民族有什么关系。另一个大V @托卡马克之冠 就扯的更远了,连佤族猎头也出来了……我横看竖看,首先没看到这女的除了身份证之外,哪里有回族特征,那男的倒是看起来“很藏族”,可这是他们在网上的销售策略罢了。把负面新闻往民族上推,用东方主义的视角制造耸人听闻的新闻,就这也能一万多赞?那么知乎上讨论过的一些问题,比如律师玩萝莉,比如杀妻扔化粪池,要不要和民族扯上关系呢?

罢了,没啥意思。给大家推荐一本书吧,范长江的《中国的西北角》。范长江是著名记者,至今记者届最高荣誉依然是“范长江奖”。我推荐的这本书是范长江三十年代游历西北写成的纪实文学,不长,挺有意思。推荐这个书,是希望大V们学学如何客观的记述民族地区的各种事务,不要充满了傲慢与偏见,动不动高高在上的想弄个大新闻。

下面摘录其中一篇文章《杨土司与西道堂》,刚好涉及藏族和回族,有兴趣的可以看看。

在临潭休息一日,二十日至洮河南岸访问杨土司。洮河与白龙江之间,为终年积雪之叠山,树林茂盛,山势重叠,因以得名。杨土司受封于明代,世袭已十余代,至现在土司,其家族殆已完全汉化。现任土司名积庆,号子瑜,年在四十左右,受甘肃省政府委为洮岷路保安司令。

其司令部及私人住宅,原皆在卓尼,有大喇嘛庙,曰卓尼寺。曾盛极一时。十七年回乱后,迁泼鱼。泼鱼在叠山山脉北麓,洮河南岸,为一幽美恬静之村庄。离卓尼寺十五里。记者过洮河后,山风袭来,冷不可支,经数重碉堡,始到泼鱼。杨氏住宅即为司令部,司令门前颇缺乏整作气象。其所率军队,曰「番兵」,皆为藏民,既无组织,又无训练,有事调之出,即以乌合之形势而临阵,枪械,弹药,粮食,马匹,皆为自备,故难有统一行动。杨氏自练有特务营一营,以为护卫,完全照汉军编制,装束,唯精神不振,司令部大门内放有迫击炮数门,尘土已满。相见后,杨氏以极流利汉语相寒喧,其院内及客室中布置,完全如汉人中上等人家。其用以待客之酒席,完全为内地大都市之材料,烟茶亦为近代都市之上品。杨氏衣汉式便服,衣料亦为舶来品之呢绒等货。记者颇惊此边陲蛮荒之中,竟有此摩登人物也。

杨氏聪敏过人,幼习汉书,汉文汉语皆甚通畅。对于藏语反知之甚少。喜摄影,据云已习照像二十余年。其摄影之成绩,以记者观之,恐非泛泛者所能望其项背。杨氏足未曾出甘肃境,但因经常读报,对国内政局,中日关系事件,知之甚详。

杨之经济与政治基础,至为薄弱。藏民之在任何一带者,所谓「热番」,对杨之赋贡,每年不过以「什一」之比例,提供其牲畜而已。其在白龙江上之藏民,每年仅纳现款二百钱,洮河银价,每元合五千文,是藏民每年对土司之赋贡,尚不到五分大洋也。此外藏民打猎所得,如虎豹之类,亦有贡纳之规定,然所得无多。杨氏所处之社会,为牲畜到初期农业时代,而其生活之消费,则已至近代工商业鼎盛时期。生产与消费相差之时代,当以千年计。杨氏经常来往商店,为上海先施公司!为上海柯达公司!货物通用邮寄。尤以其对柯达公司有二三十年长期交易,信用卓著,即不汇款亦可以请公司先行寄货,且已屡试不爽。以如是之收入,作如是之支出,则其入不敷出之差额,必异常巨大。赖以为挹注之方者,惟其自己派人直接经营之土产贸易。每年伊必有大批党参运到天津北平等地,近年来市场阻滞,此项收入逐步摇动。

政治思想方面,杨之趋向,倾于接受汉族文化,承认汉族统治,对鲁大昌之情感,虽甚恶劣,而对甘肃省政府,与南京中央,则绝对服从,对胡宗南观念尤佳。对胡宗南部之接济,极其卖力。惟其对藏人之统治,则采完全封建的,神权的方法,毫无近代有力的政治机构,更丝毫无民族主义之意识。左起第三人为洮河南岸土司杨积庆

但杨与记者谈过去一般汉人对彼之态度,辄使之摇头不已。凡与杨氏及其部下办理任何交涉之汉人,几无人不视之为野蛮愚劣之下等民族,而以愚弄,欺骗,恐吓,压迫等方法取藏人之财货。正谈话中,适有藏兵送报告至,杨氏看毕叹息,转以示记者。视之,则其第一团团长姬某所呈报告,姬团现住白龙江南岸之杨布大庄,有某委员至杨布大庄视察碉堡,姬团整队欢迎,并妥为招待,次日,某委员问姬团长索虎豹狐狸等皮,及鹿茸麝香骡马等,姬团无以应,乃推该地不出产上述各物。某委员大怒,立命限于一日内筑成一百余座碉堡,否则呈报上峰究办!

杨土司生于安乐,无发奋有为之雄图,虽其有为藏族前途努力之机会,亦视其自身是否善于利用之耳。

杨氏晚间更对记者谈其处境之困难,请记者为之代办数事。伊仅有秘书长一人,无参谋人员,司令部中此外更无助手,当不足以言发展。次日临去时,杨谓近十年来英美法人之至其辖区内调查者,已有二三十人,甚有在其家中住居一二年者,中国新闻记者之至其境者,尚以记者为第一人,言罢,不禁唏嘘。

二十一日冒大雨绕道卓尼回临潭,马行甚滑,下山尤难。次日,雨仍不止,二十三日始首途赴旧城。沿途所有村庄,只剩颓垣一片,其回家者,亦寥寥无几人。下午三时许达旧城,城内外亦只残败土墙,家屋全好者无多。可以想见当时种族仇杀之惨烈。

记者在新城时,即闻旧城有回教新教,曰「西道堂」,到旧城后,即往访教主马明仁,并有关系人物,对于该教之全貌,略得其概况,而认为在哲学上,宗教上,社会运动上,皆有值得重大注意之必要。

新教之发生,完全为旧教之一种反感。西北回民所奉之回教,其教律极严。宗教隐然支配政治,军事,以及一切社会活动,而宗教上下之主持者为「阿弘」(即教主),教堂视所辖区域之大小,其权利有不同, 阿弘视其所主教堂如何,而有高下之差别。回民信仰宗教,而一切行动,皆以回教圣经为准绳。

新教的组织是根据清真教(回教)教义,而以中国文化发扬清真教学理,务使中国同胞了解清真教教义为宗旨。比较的偏重于文化方面。新教教主,不是世袭,而是由全国教民公推。道堂经济,系由该道堂内所经营管理之商业农业而来。所有属于道堂者「概为公有」,悉用于道堂建设,教育,及一切社会公共事业。教民为该教堂服务者,各尽所能,分工合作,但生活方面,「一律平等」。其在教堂经营范围之外,私人经营事业者,要求道堂援助,教堂量力所能为之。经营结果,如赚钱,则除还本道堂外,利益对分。如赔本,则道堂再给以资助。此行不通,再该行,必安置其适当之生计而后已。赔累时,道堂不再索本利。道堂外之教徒,其不能谋生者,由教堂救济之。该教堂重视教育,凡该教教民除受回民教育外,并注意国家教育,无论农商各界子弟,幼时均须受小学教育。学校不足之费用,由教堂担任。毕业后,择其优良者送中学或大学。他们教民间的婚姻,无财聘,只先征求两性之同意,然后父母及介绍人呈明教主,请阿弘照清真教古礼,诵经完婚。这是近代的新式婚姻。现在新教徒还不甚普遍,堂内外合计,不过二三千人。然而他们的势力,却乎不小。商业势力,西至西藏,南至四川,北至青海北部,北至察哈尔等地。操这一带的经济大权。新教徒无无业游民,人人皆有饭吃,而且吃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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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一条失败的路。

真是个实诚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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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时间里,我国主体民族秉持着跟当今美国部分白左一样的价值观。即把“原生”的区域描绘为纯洁和不受世俗污染。

我至今记得十多年前去香格里拉旅游的时候,导游给我们介绍纳西族保留着天葬文化,以及把酋长关在小石头屋里花九年时间翻译经文的“修行”故事。我们当时听了津津有味,觉得这是宝贵的“民族文化”,应该给予保护和留存。这种想法与美国人搞印第安自留地有着非常相似的动机。

当我们的综艺节目介绍“这是一个xx族的小伙子”引得大家“哇”一声惊叹时;当他操着极不标准的普通话展示“原声唱法”时;以及他说家里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弟弟/妹妹需要抚养时,我们欢呼、感动,并认为他的“原声唱法”颇有特色,“需要保留”。

毕竟,一旦九年义务教育和现代化的水电网进入了他的家乡,那么这种“原声唱法”就会迅速消失,我们再也听不到那“颇具特色”的普通话口音了。

直到最近的几年,我们才突然有所领悟。明白了某些“民族文化/特色”貌似跟“贫穷落后”确实具备很高的相关性;意识到争论过年是喊“吃猪肉”还是“吃大肉”的重要程度完全比不上首先让所有人都有足够的肉吃。可谓是有长足进步了。

西南地区的传统少数民族特色民居“吊脚楼”,从现代土木工程的角度来看,由于底层依靠木桩支撑,整体刚度极差,抗剪性能很弱,对于抗风和耐久性其实根本不能满足现代建筑的要求。远不如钢筋混凝土来得实用且坚固。所以吊脚楼根本就不是“民族特色”,而是贫穷的杰作。他们根本就不是想“亲近自然”,而是没得选。

一个西藏人,当然可以亲近自然,但是前提是他必须有得选,他可以选择过钢筋混凝土、汽车水电网的现代生活,也可以选择返璞归真。但如果他一生下来就是放牦牛的命,没有任何正规良好的教育,那么这就不叫亲近自然,这叫因为贫穷导致他没得选。这就是我秉持的看待西藏人的态度。

马金瑜的悲剧不是一个个例,在她背后还有无数个同样悲惨的女人,在贫穷落后的地方挣扎,或是受尽欺辱却浑然不知。

我们希望,在中国每一个地区的每一个人,都要成为九年义务教育下的现代公民。中国人不搞贫民窟,也不搞“印第安自留地”,我们首先必须让他们成为现代公民,无论是生活条件,还是道德水平,还是个人价值观,必须符合现代社会的“人”的标准。

有了多余的精力以后,我们再不妨去讨论“返璞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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