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这么多人对《亮剑》中田墨轩评价这么低?

回答


《亮剑》中田墨轩这一角色的评价较低,主要源于其角色塑造、剧情表现以及观众心理的多重因素。以下从多个角度详细分析其评价低的原因:



1. 角色塑造的扁平化与反派刻板印象
田墨轩作为李云龙的上司,其角色定位具有明显的反派特征,这种设定在观众心中容易形成负面印象:
权力与责任的失衡:田墨轩作为军区司令,本应是战场上的指挥者,但他在剧中多次表现出对李云龙的不信任和压制,甚至在关键时刻选择妥协。这种“权威”与“软弱”的反差,让观众觉得他缺乏作为领导者的担当。
虚伪的“正义”面具:田墨轩虽然名义上是革命阵营的代表,但他在处理李云龙时表现出明显的利己主义。例如,他因李云龙的“独立自主”作风而对其不满,甚至在关键时刻选择牺牲李云龙,这种行为被观众视为对革命理想的背叛。
缺乏成长性:田墨轩在剧中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成长或转变的迹象,始终以“上级”的姿态高高在上,这种静态的反派形象让观众难以产生共情,反而强化了其“恶”的标签。



2. 剧情中的“失败者”标签
田墨轩的死亡是《亮剑》剧情中的一个关键转折点,他的形象也因此被观众赋予了“失败者”的标签:
被李云龙“打脸”的象征:田墨轩的死亡直接导致李云龙成为“独立自主”的英雄,而田墨轩的失败则成为李云龙的“垫脚石”。观众可能因此认为田墨轩是“被击败的上级”,其形象被简化为“不值得尊敬的领导”。
军事决策的失误:田墨轩在指挥作战时表现出明显的保守和短视。例如,他未及时支援李云龙的部队,导致李云龙陷入被动。这种决策失误让观众认为他缺乏战略眼光,甚至对革命事业有损害。
对革命理想的背叛:田墨轩在关键时刻选择牺牲李云龙,这一行为被观众解读为对革命理想(“为人民服务”)的背离。观众可能因此认为他“不配成为革命者”,进一步贬低其形象。



3. 观众心理与戏剧冲突的需要
田墨轩的低评价也与观众对剧情冲突的期待有关:
反派角色的“必要性”:在战争题材中,反派角色往往需要具备“足够邪恶”的特质,以突出主角的英勇。田墨轩作为李云龙的“上级反派”,其行为(如压制李云龙、牺牲李云龙)被观众视为“戏剧性反派”,从而强化了其负面形象。
对“权威”的质疑:田墨轩代表的是体制内的权威,而李云龙则是“草根英雄”。观众可能通过田墨轩的失败,对“体制”或“上级权威”产生质疑,进而对田墨than的“权威”形象产生反感。
对“英雄主义”的强化:田墨轩的死亡让李云龙的“独立自主”和“英雄主义”更加突出,观众可能因此认为田墨轩是“阻碍英雄的恶人”,从而对其评价更低。



4. 历史与现实的映射
田墨轩这一角色也隐含了对历史人物的某种批判:
对“官僚主义”的讽刺:田墨轩的“官僚作风”(如对李云龙的压制、对命令的僵化执行)可能被观众视为对“官僚主义”现象的讽刺,从而让他成为“不值得尊敬”的代表。
对“革命理想”的质疑:田墨轩的死亡被观众解读为“革命理想”的胜利,而他的失败则成为“理想与现实冲突”的象征。这种解读让他的形象被赋予了“背叛革命”的负面标签。



5. 角色的“功能性”与观众的“情感投射”
田墨轩的存在更多是为剧情服务,而非作为有深度的角色:
功能性角色:田墨轩的“死亡”是剧情推进的关键节点,他的形象更多是作为“被打败的上级”,而非一个有血有肉的个体。观众可能因此认为他“缺乏真实感”。
情感投射的对立面:观众对李云龙的崇拜与对田墨轩的反感,可能源于对“英雄与反派”对立的期待。田墨轩的“反派”身份让观众更容易对其产生负面情绪。



总结:田墨轩评价低的根源
田墨轩的低评价主要源于以下几点:
1. 角色塑造的扁平化:作为反派,他缺乏成长性,行为模式单一。
2. 剧情中的“失败者”标签:他的死亡与李云龙的胜利直接相关,被观众视为“不值得尊敬的上级”。
3. 对革命理想的背离:他的行为被解读为对革命理想的背叛。
4. 观众心理的需要:他的存在强化了李云龙的英雄形象,成为戏剧冲突的必要组成部分。
5. 历史与现实的映射:他的形象隐含了对官僚主义和革命理想冲突的批判。

这些因素共同导致田墨轩在观众心中的形象被定性为“不值得尊敬的反派”,从而评价较低。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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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过是作者的传声筒,用来表达作者的想法。而作者的想法并不被大部分人认可。

别说什么他有见地,那不过是作者的马后炮罢了。我现在写小说可以让小说里的人物预测特朗普,预测新冠,再过一个礼拜还能预测奥运会奖牌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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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说点难听话了。

  因为李云龙其实是许多中国男性那饱受压抑、缺乏教养的野性所投射的对象,而田墨轩只是稍微戳破了这种幻想,揭露了李云龙那种颇具原始美的野性背后的痞气。

  《亮剑》是一部非常能够引起中国男性共鸣的电视剧。整个剧想要表达的主旨非常明显:李云龙的那种古朴的、未受教化的野性看似粗鄙,其实是世间最具有统摄力的神奇力量。它不仅能使头脑复杂的文化人自惭形秽(如赵刚),能击败强悍的对手,也能吸引从农妇到知识分子女性的投怀送抱(秀芹和田雨),甚至能在等级森严的军队系统里获得上上下下领导的谅解和包容。由此,李云龙精神成为了开启世间一切美好东西的法宝,只要拿出这种不可言说但显然跟反思精神毫无关系的东西,就能在不论是战场上还是床上“剑锋所指,所向披靡。”

  李云龙精神受到如此多中国男性的推崇,这不是因为它写实,恰恰是因为它很大程度上建立在幻想和意淫之上。在剧里,人们可以暂时忘却那个充满压抑的等级制和只有尔虞我诈明枪暗箭毫无情义可言的现实社会,幻想出一个即使口无遮拦、经常违反命令但却因为有情有义而被所有人钦佩的世界。在这个幻想的世界里,旅长即使骂人也是温和的,总部也有人为自己说情,即便经历了种种恐怖肃反运动也可以保持桀骜不驯的独立性;哪怕自己大字不识,但光凭着一股血性和质朴,即使极度不尊重女性,也会有美女迷恋自己(田雨和秀芹都不是因为他有权力才喜欢他),面对不了解的外来文化,只要拿出自己“劳动人民”天然正确的立场就可以把一切文明的东西都踩在脚下(到地主少奶奶的床上滚上一滚)。然而在今天,一个男人如果在女性面前标榜自己的“血性”和淳朴(排斥一切外来文化的污染)并试图获得芳心,恐怕只会被骂得狗血淋头;对那段历史稍有了解的都知道李云龙这样的肯定活不长久;所谓兄弟情谊在现实中常常经不起时过境迁的考验。然而,尽管许多人厌恶现实中的种种束缚,但他们却不是通过反思与批判来找到更好的规则,而是选择投射到一个并不存在的人物身上,幻想和他融为一体就能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并极力贬低那些戳破他们幻觉的人。这些人想象出了一个邪恶的、不干实事的、骑在劳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知识阶层,却对真正骑在自己头上愚弄自己的人抱有极其天真的服从。但真相是,即便是在那个年代也是贫农倒霉最多而非知识分子,缺乏思考的人即使在一个鼓吹反智的环境里也一样不会好过。

  李云龙的阳刚之气是一种虚假的阳刚之气,它是一种建立在无知和对女人的蔑视之上的东西。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等等一切豪放的行为并不能掩饰其精神的孱弱,即他对权力近乎儿童化的认识(“主席这是咋了?咋就不管管自己的婆娘呢?”)和缺乏勇气去反思自己的本心(这里插一句,“一旦天下大乱就怪红颜祸水”的思维方式是将女人视为与“小人”并列的堕落根源,这种想法浸透了中国传统伦理意识,绝不是粗犷豪迈所能解释的),因为一旦反思,自己就会发现“根正苗红”并不能成为自己道德上纯洁无瑕的保证,自己其实和自己痛恨的造反派没有本质区别,因为造反派也秉持着完全不输于他的一腔热血。人们在为李云龙辛苦打江山后坐江山的舒适感到欣慰时,似乎完全忘记了如果这只是一场轮流坐江山式的改朝换代,那它就没有任何神圣可言;当人们共情李云龙并赞美他的精神时,完全无视了那在现实生活中欺压排挤自己的,恰恰是最坚信自己不会犯错、从不反思的人。而对田墨轩的评价之低,正反映了许多人对法治和监督还停留在一个相当幼稚、浅薄的层次,即总以为法律是约束、束缚自己那未经教化的野性的枷锁,而没有看到法律的目的是使人更自由;总以为相比于打仗和干活,提意见是非常简单、轻松的事情,而没有看到提意见其实比打仗其实更需要勇气和智慧以及它对监督权力和促进决策民主化科学化的巨大意义。

  很多人为李云龙掏出军官证时震慑到小民警时的霸气感到痛快解气,但他们似乎没意识到在现实中自己很大概率成为那个被权力震慑的人。然而,我绝不是在说“人要认清自己的屁股”这种庸俗浅薄的话,很多人喜欢用这句话讽刺那些幻想自己是皇帝的人,但这句话其实大有问题,因为它只是在强调人的行为要符合自己的地位而已,那么这也必然导向“你只要获得权力就可以欺压别人(因为这符合你的地位)”以及“有权不滥用就浪费”的结论。但这同样是错的,因为它否认人和人之间可以存在跨越阶级与身份的共识。许多中国人看问题常常是从现实性而非可能性出发,把平庸和恐惧故作高深地装扮成老成世故。现实固然是既不平等也不自由的,于是人们可以站在现实的角度嘲笑理想主义的不切实际,但历史恰恰证明了人们正越来越走向联合与相互理解,自由与平等的理念越来越深入人心,这意味着理念是比现实要更加现实的东西,换句话说,现实只是因为理想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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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里丁伟的毕业论文,基本可以说是另一种形式的、从某种角度来说比“八年抗战已经开始了”还要穿越的存在。充分显示了作者肤浅的国际关系认知。

为什么会有这个结论?因为在于丁伟论文中的“设想”,第一是与现实中发生的历史事件几乎完全一致。然而问题在于现实中的中苏交恶发展到那个地步是有相当大的偶然性的。而第二就是作者的历史知识过于肤浅,对中国在五六十年代面临的国际环境没有一丁点的正确认识。

现实中的高层领导人并不是没有思考过中苏交恶的问题,但按照五十年代领导人们的估计中的中苏矛盾的发展过程和现实中是有很大不同的。这其中的核心问题就在于,现实中出现了几个重大的偶然事件,造成了中苏交恶后的走向变得与预想中的不同。

首先,按照四十年代末主流医学圈子的估算,预计斯大林能活到八十到八十五岁,也就是到五十年代末到六十年代初,包括斯大林自己也是在按照这个时间节点在培养接班人,但没想到斯大林死于1953年,其接班人培养工作根本没能完成,这使得苏联高层的权力斗争变得非常激烈且前景不明朗,玉米小夫为了得到中国的支持所以加码了对华援助,只有在这个时候中国才能开始讨论对苏防御,否则中国别说能不能有效组织防御,甚至可以说中国没有防御苏联的资格。

其次是玉米小夫会发表全盘否定斯大林的报告,玉米小夫的这一报告,一方面彻底摧毁了苏联一整个历史时期的意识形态基础。另一方面也令中苏间基于斯大林时代思维而形成的外交模式变得不再可靠,进而发展到两党开始互不信任,最终形成了两党裂痕。

在亮剑原文之中,穿越的就是作为给丁伟提供启蒙的李云龙老丈人田墨轩,这位田老先生的一番言论,等于是在1955年底就未卜先知马林科夫要完蛋,预知赫鲁晓夫要全盘否定史达林,苏联会进入赫鲁晓夫式的扩张主义。也是一位时空穿越的奇人。

回到丁伟的论文,在亮剑小说原文里,他居然能说得出“美国体制限制不会轻易卷入一场大战”这种蠢话出来,如果现实中我党我军真的有这种愚蠢的干部,那么就真的要怀疑一下军队建设问题了。事实上直到越战期间,中苏已经事实决裂,但依旧通过“演戏”来蒙蔽了美国,没有让美国意识到中苏决裂到了什么地步,这都是因为只要中苏决裂,美国是不会坐失良机的,任何在五六十年代认为美国的威胁已经衰减的人,都只能用愚蠢来形容。现实之中的中国在整个五六十年代都是处于美国的威胁之下,美国之所以没有更进一步,完全就是因为当时美国还没意识到中苏决裂到了什么地步。而另一方面,东南沿海地区完全被美国海军封锁,中国海外贸易只能转向苏东阵营,这时候你还想如何防御苏联?最关键的是,中苏交恶首先在于中国有资格和苏联“矛盾”,这些都是要到了玉米小夫手把手教一个紧挨着自己的拥有足够国土纵深的超级人口国家进入工业化门槛这个时间节点以后,而在这之前中国还是没有资格和苏联谈矛不矛盾的,没有苏联的援助,中国想要进入工业化门槛的难度不只是成倍增加那么简单。所以说在“156”成型以前,中国的发展需求注定了是决不能允许去讨论对苏防御的。事实上甚至不是“不允许讨论”,而是“没资格讨论”,任何在五十年代讨论对苏防御的人,扣一个好高骛远的帽子,绝对不冤。

其实换个角度假设一下,如果中国在援助越南期间,发现北越军方同时也在积极筹划未来针对中国的军事准备工作,那么中国还会那么慷慨继续为北越提供军事援助么?没有中国的援助,北越连统一都不一定办得到,那当然也就不用谈未来会和中国有什么领土冲突了。中苏也是同样的道理。亮剑的作者根本没有意识到五十年代中国对苏联的依赖程度,巨量的技术专家和各类顾问,可以说是渗透到了前几个五年计划的方方面面,苏联几乎是必然能够知晓中国当时的工业和军事发展方向(甚至于哪怕他没兴趣知道,他也不得不了解)。任何想要进行对苏防御的计划设想都没有可能瞒得过苏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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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在文中寄托的是一种彻底的否定,这种否定可以让一个日本人来了,国民党来了,共产党来了都是书斋老儒的人,突然就在某个时候就绝不低头了。

因为作者需要他不低头,作者不需要他对日本人的屠刀硬,不需要他对国民党的暗杀硬,只需要对某个时代硬。

他是在作者的仇恨里闪光,作者给他安了个led,让他好好的闪,以便有些人可以把他裱在招牌上。


可惜作者没写好。作者要创造一些角色,然后让他们闪光,最后弄死他们。用来批评某个时代。可是,历史自有其脉络,要拿历史去兜售自己的私货,一不小心就要玩出bug来,一泡屎兜自己一脸。

都梁在设计这么个角色时,通过“未来历史学家”得天独厚的“先知”能力,设计了这么个田老先生。然而他没有意识到,除了穿越剧以外的人物不适合穿越。人物应该是从时代里长出来的,时代不同时,“先知”就变成了叛徒。就像共产主义,共产主义是要共的,但是现在有人要共产主义者把财产共了,那他几乎必然是个反动派。

后面我会贴鲁迅的《论费厄泼赖应缓行》,费厄泼赖理论上没错,但是在刚刚胜利,没有扫除完毕时,费厄泼赖就应缓行。一个在费厄泼赖应实行时的人,穿越到应缓行的时候,去宣扬大道理,是不合适的。但是这是个错位不能怪一个穿越者。若他本就是那个时代的人,已经经历了无数放任落水狗上岸咬人的惨剧,还要迫不及待的要宣传不打落水狗,那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呢。如果因此被定为反革命,即使真是冤枉,也只能怪自己蠢。


中国近代历史中一遍一遍的发生的革命——辛亥革命,是被篡夺而失败的。国民革命,又被蒋家篡了。历史一遍遍的用鲜血论证了革命不彻底就必然失败的道理。

然而田老爷子仿佛像是一个刚接触社会的年轻人,对过去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那他之前都干了什么?袁世凯时期新文化运动刚起来,他是在吹这套观点吗?412时期鲁迅的《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也写过了,他看过了没有,是不是还在吹这一套?

共产党游击队在地主们活埋百姓的坑里扒七窍流血的尸体,把野狗咬的支离破碎的尸体拼凑起来的时候,田老爷子在干什么呢?

国民党曝尸游击队烈士,要让野狗分尸。老百姓分班守夜,驱赶野狗保护尸体时,田老爷子在干什么呢?

李公朴,闻一多被暗杀,美国人开着吉普车到处保护教授们,学生和特务们战斗时,田老爷子在干什么呢?

田老爷子是都梁的影子。都梁54年生,一辈子见到打的最厉害的时代,就是那个时代了。我父亲告诉我那时打的多厉害,但是我却觉得索然无味。因为我虽然年轻,历史却告诉我更多的惨剧。都梁投射出的田老爷子,就和都梁一样——田老爷子这样的人本该知道,本该亲历了过去没有痛打落水狗而造成诸多惨事。然而他却是没有经历那些惨事的都梁的投影。


中国的革命是渐进的,在激烈程度上是逐渐递增的。他不是因为想要激烈,而是那些惨剧逼得他必须激烈。到了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指导革命的理论已经彻底到了嘲讽法律的地步了:

“法律是成文的阶级意志”

在整个近现代历史上,对法律的解释只有如此短暂的一个时期不是洗脑。都梁在这方面表现的很矛盾,这符合他的阶级本质:他是二代,他要保护“李云龙们”,因为他们地位需要“李云龙们”的福荫。他们又要把“李云龙们”的阶级意志,转化成新的,属于二代的阶级意志。即是熄灭革命,分掉权力,打完天下坐天下的阶级意志。

既然法律是阶级意志,如果不痛打落水狗,最终导致革命失败(当然,中国的革命是成功的(狗头.jpg)),法律又会是谁的意志?都梁借着田老爷子要说一些民主平等的大道理,可是这道理却恰好是资产阶级和伪民主要讲的——尤其在田老爷子讲这个道理的时候。

于是乎,田老爷子在都梁的笔下,就成了一个等到解放,等到日本人跑了,国民党也跑了,貌似终于可以安稳的抢夺一下革命果实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跳出来要给大家讲讲大道理的乏走狗了。




这些满嘴大道理的君子们鲁迅见得多了,他是这么看的:

他走进无物之阵,所遇见的都对他一式点头。他知道这点头就是敌人的武器,是杀人不见血的武器,许多战士都在此灭亡,正如炮弹一般,使猛士无所用其力。
那些头上有各种旗帜,绣出各样好名称:慈善家,学者,文士,长者,青年,雅人,君子……头下有各样外套,绣出各式好花样:学问,道德,国粹,民意,逻辑,公义,东方文明……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们都同声立了誓来讲说,他们的心都在胸膛的中央,和别的偏心的人类两样。他们都在胸前放着护心镜,就为自己也深信心在胸膛中央的事作证。
但他举起了投枪。
他微笑,偏侧一掷,却正中了他们的心窝。
一切都颓然倒地;——然而只有一件外套,其中无物。无物之物已经脱走,得了胜利,因为他这时成了戕害慈善家等类的罪人。
但他举起了投枪。

——《野草.这样的战士》

可是革命终于起来了,一群臭架子的绅士们,便立刻皇皇然若丧家之狗,将小辫子盘在头顶上。革命党也一派新气,——绅士们先前所深恶痛绝的新气,“文明”得可以;说是“咸与维新”了,我们是不打落水狗的,听凭它们爬上来罢。于是它们爬上来了,伏到民国二年下半年,二次革命的时候,就突出来帮着袁世凯咬死了许多革命人,中国又一天一天沉入黑暗里,一直到现在,遗老不必说,连遗少也还是那么多。这就因为先烈的好心,对于鬼蜮的慈悲,使它们繁殖起来,而此后的明白青年,为反抗黑暗计,也就要花费更多更多的气力和生命。

——《坟.论“费尔泼赖”应该缓行》

这么多的内容,用最简洁的说法就是:

“呸!”



说点别的事儿,王近山是李云龙的主要原型,这个原型和李云龙其实差的挺大的。王近山有两个问题,一个问题是婚姻问题。这事算是顶风“作案”和他在此事上的坚决态度导致他被撸,直到写信认错,才给放回原部队。这在都梁看来,怕是和国粉看王耀武一样,所以都梁非把他弄死不可,以便让他变成张灵甫,用来附和都梁的仇恨。

第二个事就是朝战的问题了。事情发生后,王近山和谁来着,回来给领导(就是他写的认错信最后交给的那人)做报告。见面了,王近山就认错,承认自己的问题。可是领导听了不说啥,转头又问另外那人。

那人说:这是你们要战果导致的啊。

我记得是次席,周还是谁当即指出:你这是帮他说话呢。然后当时领导说考虑下,让王近山他们走了。回头又把那人叫过去,领导没谈责任,只问了这么一句话:“王近山有没有右倾?”那人回答说没有。于是这事就过去了。

你们看懂没?

王近山聪明得很,一点都不粗。他们俩是有分工的,王近山负责认错,那人负责辩解——调换一下可万万不行,少一个角色也不好。领导们看王近山一个劲的认错,当然是明白王近山的态度良好。可是态度良好不行啊,我要放下这事,也得有个原因吧?于是那人一句话,给推领导那了。

伟人自有不凡之处,他们一面指出这话是推责任——你一线指挥,你自己不会看?还需要我给你布置机枪阵地前移一百米吗?但是另一边,他们并没有像现在的所谓“领导”那样。对着现在一些领导,你敢这么推责任?敢推领导头上,两人一起都给你撸了。当然,这也体现领导对王近山的爱护不一般。(之前婚姻的事,其实也是这样,其实领导对于婚姻的态度是很明白的,要结婚和离婚自由。早起为了推行这个,还闹出过杀妻自尽的惨剧。这是领导少有的妥协。可当时很多人真的是当了当代陈世美的,王近山这时候闹这么一档子事,就很难办了。王近山不低头,领导怎么想?领导也没法想啊。当代陈世美肯定不行,离婚自由必须支持,到底如何,清官难断啊。所以从后来的处理上就看出来了。撸是撸到底了,但是风头一过一封信就回去了,还放到旧部下手下。这里有个道道:那时提的高比较危险,放在别处更危险,唯有让没有污点的旧部下护着他才是最稳妥的。主观上如何不知道,但是客观上,这是保护王近山最好的办法了。王近山也很低调,给老部下敬礼,看起来是个明白人。)

后来,领导又把那人叫过去——啥?还想听甩锅呢?当然不是,因为领导明白,王近山现在处于认错模式,不好说什么话。所以就问了那人这么一个问题“王近山有没有右倾?”

右倾什么意思?右倾和右派不同,右倾有很多含义,用在这里就只有一个含义:王近山还敢不敢打了?

王近山没有右倾=王近山还敢打,没怂。

于是这事就过去了。

王近山后来是病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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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扯什么理工人文之争,不重视知识分子。

假如作者把田老头这个角色设计成工厂夜校或乡村学校的老师,一天到晚教农民识字,给工人扫盲,农忙或生产任务重的时候,自己也撸起袖子上去抡两锤或来几锄头,偶尔喝点小酒就时局发发牢骚。

是不是可爱多了?

地气啊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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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以前,对田墨轩评价还是很高的

人民的良心啊,中国五千年文脉的存续者啊,绅士啊君子啊啥的

因为那时候经济形势不错,一片良好,看着这种侃侃而谈的都觉得厉害

那时候也是公知啊柴静啊左小祖咒啊高晓松啊袁腾飞啊这些人比较流行的时候


但是到了现在,世界经济下行,各个国家都在开始保守

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田墨轩们的各种言论,大家就发现

没什么卵用啊?


就跟传销一样,要做好人,要努力,

但是你问怎么努力,他一点办法都么有

别问。,问就是修德···

春秋时期有个小国的国王问孟子怎么做,孟子扯了半天修德,最后国王也是修德,后来国家轻松的就没了··

就像欢乐颂里

杨紫遇到了问题,她爸爸只能给她买一堆励志的书籍视频给她

田墨轩们其实就是那些讲励志的大师

说的头头是道

你要问他究竟改怎么做

励志或者传销是别问,问就是努力

田墨轩们就是,别问,问就是修德····



问题是杨紫最后有曲筱绡告诉她你没事去周围的写字楼逛逛,怎么考察消息,怎么做生意,最后杨紫当了店长


我们需要的是曲筱绡的一句话

不是田墨轩们或者励志大师们的成千上万句很深刻。很正确,但是屁用都没有的废话···

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

古代的儒家大师们,哪里知道这句话啊,他们有这本事早就是姜子牙诸葛亮刘伯温了···

但是不妨碍他们学会万卷书,然后扯淡啊····


我们中二时候看热血漫画,猪脚反对计划,:我虽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但是你的办法肯定不行,至于怎么办,要相信友情,相信大家啊!

年轻时候会觉得对,长大了经历的多了就呵呵了

把友情啊爱情的力量啊改成田先生嘴里的话就行了,古代是圣人言、近代是民主自由,现代的普世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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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针对田老爷子写个回答好了,就他关键的那些问题,有些敏感的还得斟酌着说。

本回答的原则是:

说事实;

只说事实;

说全部的事实。

这三点,就是原著没达到的。

首先,就是原著第二十五章的打架事件。

大家本是闲谈,谁料这些话却使田墨轩犯了老毛病,老先生又钻起牛角尖来。赵李二人在公共场所打架斗殴的问题,看似是件小事,却反映出一个深刻问题。试想,如果他们的身份不是将军而是百姓,按《治安管理条例》规定,如此在公共场所大打出手,即便有理也属违法行为,理应受到惩处,这再正常不过了。
不正常的倒是当违法者亮出自己的身份时,却得到极大的宽容,连执法者都惶恐不已,连声向违法者道歉,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这说明了我们国家公民法制观念的淡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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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法律成了空白,便只有两种结局了,或出现专制独裁,或出现暴民政治。最后罗伯斯庇尔自己也被送上断头台,他实际上是死在自己手里,在一个没有公正法律保障的社会里,恐怕不会有赢家。”赵刚打了一个冷战,沉默了。
李云龙听得不入耳,他争辩道:“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健全的。”“而你就违了法而轻易逃脱了处罚。要是你的军衔不是少将而是大将呢?是不是更可以得到宽容?”

李云龙和赵刚逃脱处罚了?那,按照法律规定,这两位该怎么处罚呢?

依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很抱歉,这两位是1956年打的架,治安管理处罚条例最早版本是1957年10月22日通过的,还没有呢。

那么,按照50年代早期做法,部分沿用建国前1943年的《违警罚法》的条文参考处罚?

  有左列各款行为之一者,处七日以下拘留或五十圆以下罚锾:
一, 加暴行于人,或互相斗殴,未至伤害者。

1956年还这么用不合适了,尤其是北京,民国法律也有点儿量刑偏重,货币价值也不同。

那穿越一下,按照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处理:(其实早一年一些处理原则已经有了,只是还没有成文化)

第五条 有下列扰乱公共秩序行为之一的,处十日以下拘留、二十元以下罚款或者警告:
一、结伙打架的;
二、扰乱车站、码头、民用航空站、公园、商场、娱乐场、展览会、运动场或者其他公共场所的秩序,不听劝阻的;
第二十条 违反治安管理行为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从轻或者免除处罚:
一、确实不懂治安管理规则的;
二、出于他人强迫的;
三、自动坦白或者真诚认错的。

那按照法律,处理的没问题啊?特别宽容了吗?

李云龙他们是拉架被卷进去,没有造成什么伤亡后果,基本参与人员才四个,连轻微伤都没有,而且也主动交代情况了。

这点事儿搁警察也就是警告教育一顿然后放了,人家有这个权限。哦,因为是俩少将参与打架,必须从严从重处理,顶格拘留十天罚款二十?这样执法公平公正吗?

警察跑手续不要精力?拘留所床位不要节省?这不是给国家机关添麻烦嘛?

是警察不懂法守法,还是你田老爷子不懂法守法?扯得上罗伯斯庇尔嘛?

丹东:他是读法律的没错,可我才是巴黎高等法院律师,应该先找我吧?怎么他先上了?

然后,就是后面这段加上前面一句。

“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法制健全,如果法律丧失了公正,后果无疑是可怕的。
“我要说的是权力的限制问题,其实,贵党的国家体制也是按照三权分立的原则建立起来的,至少是参考了三权分立的原则,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相比,我们的人大常委会相当于国会,行使立法权。我们的国家主席相当于总统,行使行政权。我们的法院也同样是行使司法权。这种模式虽然建立起来了,但……恕我直言,这只是一种表象,事实上无法做到互相制约,还是贵党一家说了算,缺乏最基本的监督,民众缺乏干预能力,这样就出现一个问题,如果贵党的国策出现偏差和失误,而民众又无监督与干预能力,那么只好等贵党自身去改正和调整,这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许很漫长,整个民族会付不起这种代价的。

哪国法律是民众有很强的干预能力,可以按照民众的要求去尽快修改的?

三权分立是“三权”分立,这里什么时候包括民众权利了?

美国英国啥的,修改法律是议员和司法专家,法官的事情,哪次法律修改是尽可能听取了民众的意见去修改的?

法制健全?那你田老爷子觉得哪个国家法制健全?英国,美国?还是日本,意大利?

英国萨维尔性侵事件,跨度30多年,300多人受害,警察根本不管;就因为他是个富翁,节目主持人;最后他2011年84岁老死进棺材后,过了一年了,英国警方才启动调查,有屁用啊?

美国皮条客富翁爱泼斯坦最近刚被自杀,这都是半个多世纪后的事了吧?法律更健全更公正了吗?法律参与人员会不在意对方身份地位绝对公正处理吗?就只有中国做不到?

日本强奸罪最近几年才改为公诉案件;

意大利80年代还有强奸法:(强奸犯愿意和受害人结婚便免去罪行)

这些国家都不要求,偏要求一个百废待兴,解放没几年的中国做到十全十美?

作者是何居心?提了那么多三权分立,什么“御批”“担子太重”想说什么?嗯?

我们的制度不好,那好的标准在哪,有没有好的?就你田老爷子和作者嘴巴一张,笔杆子一耍,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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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胡搅蛮缠的人越来越多,我先说一句,如果不是就事论事讲道理,就别回复,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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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田墨轩这种人如果当了国家领导人,中国就得亡国,这一句话就足够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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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逼但没有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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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田默轩像鲁迅先生的同学,要么没完整的看过《亮剑》小说,要么没读过鲁迅。田默轩和鲁迅根本就是两种人,事实上田默轩更想另一位民主党派带文豪,那就是张东荪。

小说和电视剧中,田默轩的政治诉求大概有三点:

  1. 《亮剑》电视剧中的田默轩是反对抗美援朝的,他认为我们刚刚结束了几十年的抗战和解放战争,不应该和最强的国家因为意识形态进行一场有组织的屠杀。
  2. 《亮剑》小说中田默轩是反对对苏联在外交上进行“一边倒”的,原话是:
我认为这种向苏联一边倒的外交政策值得斟酌。任何时候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都是第一位的,任何潜在的威胁都应引起警惕,国家决策者们应具备冷静的判断力和预见性。

3.《亮剑》电视剧中的田默轩一方面认为苏联是潜在的威胁,不应该向苏联进行一边倒的外交政策,另一方面完全不顾折中外交政策可能带来的两大集团的压力,认为现在已经和平了,不需要那么多军人。

以上截图来自 @阵雨

其实三点完全没有什么问题,如果他只是个平民百姓,或者说参政议政的政治协商人士,说说也就罢了。其实不是这样的,都梁这个作者写小说非常喜欢把所有的优点或者事迹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对于田默轩,都梁集中了“爱国”、“民族意识强”‘有文化’、‘有风骨’。

事实上呢?新中国民盟的的领袖张东荪的政治诉求几乎和田老的第一二点是完全重合的。在新中国刚刚成立的时候,张就对“一边倒”的外交政策表示反对,并且传话美国,新中国无意与美国为敌,也不敢与美国为敌。

在新政协第一届全体会议上,张东荪不仅是大会主席团成员,还当选为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委员。但他就是不理解亲苏反美的“一边倒”外交方针。书生气十足的他甚至幼稚和可笑到企图冒险向美国方面表示,中国无意与美国为敌,美国千万不能把战火烧到中国。

1950年,中国真的和美国在战场上针锋相对。联合国军饮马鸭绿江,空军对丹东等地进行轰炸;志愿军渡江东征——抗美援朝战争开始。当时的中国即使连功德林里的很多蒋军战俘都深知这是一场中国人的外战,他们并不希望中国在这场战争中落败,即使这样能给他们“解气”。例如洛阳战役的俘虏邱行湘,战争开始的时候他就开始帮助志愿军炒面,以实际行动支援前线。

后来他被特赦,正好和当年俘虏他的全国战斗英雄张明是领居。邱行湘关心地询问当年青年军206师那些老部下在朝鲜的表现。张明告诉他,他们有的英勇作战,成为了共和国英雄;有的牺牲在朝鲜,成为中朝两国共同的烈士。

而张东荪呢?他在战争开始的时候便通过美国间谍王志奇向美军传递情报,而且自己秘密还组织了一个新政府,就等着新中国垮台然后和联合国军里应外合。。。你以为他的所谓的“反对”仅仅是表达反对的观点?所以剧中的田默轩可能比较和善,真实的‘田默轩’恐怕是个汉奸。

至于他的第三点诉求,那就更无厘头了。田默轩看似能看懂世界的形式有独到的眼光:他能看到大苏联对北境的压力。但面对这种压力居然认为军人太多了。有如此眼光的人怎么看不到‘冷战’的格局,反对‘一边倒’又怎么无法想象到新中国将要同时受到两大集团的压力?

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战略眼光,后来的事实是那个年代的共和国几乎是每六年就要大规模用兵一次:

1950-1953,志愿军渡江东征,一国打十七国,第一次御敌于国门之外。
1959年,完成对西藏完全控制,撤销噶厦政府。
1962年,中印边境爆发战争,我军翻过青藏高原居高临下,第二次御敌于国门之外。
1969年三月,中苏边境的珍宝岛地区爆发小规模冲突。
1969年八月,中苏边境于新疆爆发小规模冲突。

可以看到,所谓的和平时期,其实不到十年就要打一仗,即使都没吃太大亏,也不能算完全意义上的“和平时期”。建国初期,毛爷爷第一次访问苏联,就当面问过他“斯大林同志,你告诉我,和平的时间还有多久?”因此后来共和国重点发展重工业就是为了备战,田老居然天真的认为军人太多了??这些事实都证明他只不过是对苏联有成见罢了,谈什么战略眼光??

至于为什么他希望中国应该减少军人的数量。

这个原因只能是他还抱有封建文人那种“文人治天下,武人打天下”的老旧观念。他劝新中国不要靠着苏联,因为一旦靠着苏联就必然与美国针锋相对,“军人”和“战争”依然会是时代的主题,而他所代表的“文人”依然没有用武之地,靠着美国同理。

而如果中国能独立于两大集团之外,实现了所谓的“和平”。那么军人或者说“武人集团”就会逐渐退出历史的舞台,而他所代表的的文人集团就能粉墨登场,仅此而已。

至于新中国,‘东境’以及‘北境’所面临的的压力与他无关,大不了再变个天,他或许还能做他的政协人士指点江山。

他是瞧不起军人的,丁伟少将作为一个第一天来做客的客人,与他素昧平生,还是自己女婿的老战友,他当着人家面说‘军人太多了’;赵刚少将执学生礼请他到家里做客,他开始都没听完就说不见,后来人家冒着酷暑在火车站接车,他也就欣然接受了。

他不是蠢,他是纯粹的坏,他要的不过是“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而已。说什么民族利益,说什么意识形态?这和最近的“落后不一定挨打”一样幼稚可笑。

有同学说他预言了后来的历史,是带预言家。我:。。。。。。。。。

这本书成书于九十年代,如果今年写,田老说不定还能预言汶川地震和中美贸易战

人言道:“天下虽安,忘战必危”中国人如果对这种人推崇,那这个挨了一百年打的民族真的没有记忆,没有希望。因为你从来不是生在消灭了战火的世界,你只是生在了和平的国家。

相关回答:

《亮剑》为什么不拍全?

抗美援朝中国得到了什么?

同样是帮助过中国的苏联与美国,为什么一些中国人对苏联更抱有特殊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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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解放战争的时候都没啥贡献,却瞧不起李云龙。

上门提亲,嫌人家没受过军校教育。等人家读军校了吧,他又说军人没用了。

电视剧里,丁伟客客气气敬了一杯,他就当着丁伟的面说国家用不着这么多军人了。

日本人在南京杀了那么多人,这才几年,一转眼军人就没用了,呵呵。

接下来,他又强调苏联威胁。

军人没用,苏联又有威胁……

那就好办了。老毛子从珍宝岛打过来,我们就把田墨轩式88毫米大老爷拖出来瞄上,一发嘴炮击穿T-62首上。

接下来,他还是不吃饭。开始否定抗美援朝,否定解放战争,说什么国共如果放下意识形态之争,战争就避免啦!跟美国的关系也好啦!

苏联援建了工业,原子弹也帮了忙,打仗也只是边境冲突,有威胁。

美国在朝鲜杀志愿军,把舰队开进台海,进驻高雄,美国没威胁!

田先生看来不太擅长掩饰自己的尾巴。

这种人的评价如果很高,说明中国完了。

李云龙第一次上门,田墨轩似乎很在乎军校教育。

等李云龙、丁伟去军校了,又把军人贬的一文不值:现在全国各行各业都需要人,就是不需要你们当兵的。

究其心理,他面对李云龙始终是有优越感的,虽然你们拼命的时候我躲家里,但是你官大我比你有文化,我精英人士始终是要指导你们文盲们。

如果这些泥腿子稍稍在学历上提升,就损伤了他畸形的优越感。他的酸话就会不分时间场合的释放。

就言谈上看,丁伟反而比田墨轩更有涵养,即使不同意田的观点,仍然心平气和地说话,没有一点贬低挖苦的意思。

一个经历长征、抗日、解放战争、抗美援朝的百战之将,其眼光、见识,对中国社会,对人性的理解能比田墨轩这种家里蹲几十年的乡绅差?不可能的,只是基本礼貌而已。



李云龙、赵刚进派出所后,凭职权轻松脱身。

田墨轩唯一亮点是在这件事上发现法律只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工具,他提出人民监督,这就是一个进步。

可惜他这个人离人民很远,他不在群众之中。这种人愿不愿意跟工人、农民打交道?看他那居高临下的样子,应该是不愿意的。愿意和人民一起的,就不会躲在乡绅宅子里几十年了,也不会对解放战争不屑一顾。

那么所谓人民监督,在他嘴里又成了一句漂亮话,说说而已。

土地革命战争时期,田墨轩没干什么。

抗日时期,也没干什么。

解放战争时期,他穿着杭纺绸躲家里。

新中国建立,他成了政协人士,指点江山。

说要搞经济建设,他有用吗?

他什么科学技术都不会,一样的没用。

但是这不妨碍田墨轩趾高气扬的嘲讽两个军长。

既然田墨轩如此牛X,那么中国社会剧变的时候,他咋只会躲家里呢?

说不过去吧?

田墨轩大人那一套话术,难道你不会说吗?

你可以看看,整个网络上像他这样指点江山的大有人在,稀松平常。你有没有特别尊敬这群人?没必要吧?

除非你是个文盲或者半文盲,除了识字啥想法都没有的人,看到田墨轩才会惊为天人。

这种人是怎么捞到了政协的职务?

改造社会他们没出力,经济建设他们也不专业,带兵打仗更是不行。

无非靠着旧社会人脉广,有旧文人的关系网。新政府为了维持一个团结多数人的大局,把他们养起来了。

一般的普通人,对这种角色根本就不感冒,而他那种好为人师、居高临下的态度,极大的拉低了评分。

所以说,对这个人普遍评价低,是理所当然的。


田墨轩其人:

“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

“区区于笔砚之间,数黑论黄,舞文弄墨而已”

“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

“夸辩之徒,虚誉欺人:坐议立谈,无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诚为天下笑耳!”

这个回答说的是为什么田墨轩受到的评价低,我猜那些讨厌他的人应该是这么想的,就写出来了。

因为电视剧的影响力远远超过小说,感觉无需理会小说,就以更有影响的电视剧里角色为依据了。其实应该分两部分,都说一下才好。

至于我个人对他的看法嘛,他是一个文学形象,但是不饱满。

大概也就是一张人皮吧。

所以我对他谈不上痛恨,也不喜欢。

作者把这张人皮撑起来,就像撑起个蛇皮袋。

再用一把大铁锹,像铲砂石料一样,把各种90年代末的现成观点统统装进去,装饰、填充起了一番。这样,都梁牌田墨轩人形粉墨登场了。

我读原著的时候感觉很尬,就是强行包装先知,包装睿智那种,给你一个很不自然的感觉。

到后来小偷讲故事,交代田墨轩后事的部分,也是略尬。

老K讲老头如何如何大义凛然。

我看书的时候琢磨着,这么正义的人,抗日和解放战争的时候怎么没点故事呢?随口提一句也行啊。比如鬼子要他当维持会长,他在门上贴个“墨轩已死”的条子……

作者忽略了啊,这是个失误啊,应该加点戏嘛,来点对鬼子和蒋匪有骨气的描写嘛,反正都是假的……

一直想这些,我就出戏了,没有代入感,也未产生共情。看完把书一扔,该干啥干啥去了。

如果当时有个悲情BGM,说不定情况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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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不喜欢田墨轩?

田墨轩这个角色,看似冷静客观,光明伟证,为人民请命,一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儒雅君子形象,实则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私货,而且属于是穿越了时空的私货。

让我们复盘一下李云龙丁伟去田家里,几人一起吃饭的这一场戏,这一场戏也基本是将田这个人物的核心思想展露无疑,下面我把田的观点一条一条列出来。

  1. 老李和老丁上军事学院,田却说我们是个农业大国,缺的是工程师,缺的是科学家,缺的是管理人才,军人有些太多了。

2. 田继续说,朝鲜战争将国民经济滞后10年,应该把精力放在经济建设上来。老丁反驳,重工业都在东北,要是美国人饮马鸭绿江,防备老美的消耗太大,迟早都得打,早打不如晚打。田面对女儿和妻子隔行如隔山的质疑,却说战争时政治的继续,自己可以谈军事。

3. 田认为,自己和老丁的争论属于喝红酒好还是喝白酒好的范畴,争论起来没什么意义,历史上从没有因为宗教意识形态民族的争论而引起有组织的残杀,老丁对有组织的残杀反驳。

4. 田认为,历史上,有组织的残杀基本源于宗教分歧,意识形态分歧,民族矛盾。应该搁置意识形态的争论,这样不会有三年内战,和老美的关系也不至于这么糟糕,这里老丁没有反驳,老李出来胡搅蛮缠,说田这是反革命,老丁却劝阻老李。

5. 田认为,自己对现如今的形式有自己的看法,自己的看法和老丁这样的军官不同,他继续说意识形态的争论该搁置,发展国与国的正常关系,不要以意识形态划分敌我,最愚蠢的就是卷入战争,不卷入战争,才是最大的利益。老丁说自己听了田的话,但是得想想,军人也有军人的职责,保家卫国。

6. 田最终认为,如果一个邻国军事实力强大,就是潜在的威胁。

我们一条一条来分析。

1其实还好,中国的确缺工程师,科学家,没什么可说的。

245田说的其实是一件事情,那就是争论意识形态很无聊,应该优先发展经济,所以朝鲜战争打仗很没有必要,经济因此滞后了10年。而且争论意识形态,导致了太多的”有组织的残杀“,没有这些争论的话,不会打内战,会少死很多人,和美国的关系也不至于太差。

我们再来看3,田讲红酒白酒的意思就是,发展经济和卷入战争,是可以二选一的,既然如此,为啥要卷入战争?

至于6,田的意思就是,相比较美国这个域外大国,北方的邻国才是威胁。

再说下一些相关背景,亮剑发表已经是新世纪之后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作者创作亮剑是在1990-2000年这个时间段。

分析到这里,答案不言而喻,正如别的答主所说,田就是作者的化身,是一个穿越了时空的人。写到这里,答主不由得笑出了声。

田,也就是作者,认为改开后的安全形势=建国时的安全形势,认为那时候的新中国在发展经济和保卫国家这两件事上是具备二选一的能力的,可见,1950年的田已经几乎提前了半个世纪领悟到了军队要忍耐这件事。

田,也就是作者,认为朝鲜战争和发展经济,属于红酒还是白酒的范畴,可见,1950年的田已经几乎提前总设计师几十年发现了黑猫白猫理论,可惜,总设计师说的黑猫白猫,都属于猫(经济);但是超越时空的田却将猫(经济)和红酒(军事)摆在一起,让人啼笑皆非。

难怪在油管底下的评论是这样的。

正如伟人曾经说的那样,美帝国主义很傲慢,能占便宜的地方他们一定会去占便宜,只有实在没办法了,他在坐下来讲理。

建国40年的90年代,承平日久,中国已经没有发生大规模战争了,作者那个年代的许多人没有经历过建国前的战争,反动政权吃人的模样,洋人欺压国人的情况,他们只是一次又一次见到美国人似乎是十分彬彬有礼的坐下来和我们谈判,就忘掉了伟人的忠告,以为美国至始至终就是这么一副和善的样子。

他们开始怀疑,他们不解,既然可以在80年代让军队忍耐发展经济,为什么建国后一定要打朝鲜战争?如果50年代就改革开放,也许现在生活会更好。

更有甚者,直接从文化的源头否定自己,河殇派大行其道,直到现在依旧有着不小得余波。

答主之前在油管上看袁腾飞的视频,袁腾飞讲,美国的相关档案后来揭密,当时的美国根本没有侵略中国计划balabala,然后觉得出兵朝鲜没有意义。

对此,多年前我在知乎看到一个回答,大概是这么说的。

也许杜鲁门这个政治家会顾及苏联,但是麦克阿瑟不会。

假如中国不出兵朝鲜,那么麦克阿瑟的计划就不是感恩节前饮马鸭绿江,而是打到沈阳或者北京;过完感恩节,直接一路平推,灭掉新生的人民政权,然后去台湾骂一顿老蒋,之后再把他从台湾捞出来。

要是前线连战连捷,杜鲁门他敢换掉麦克阿瑟?国会老爷们不把杜鲁门皮扒了。

要是前线连战连捷,美国人民是支持一个已经在二战中封神并且还在按照“上帝的意志”不断地扩大自由世界领地的将军,还是一个在一旁毫无威信的新人总统?

别傻了,美国人之所以没有侵略中国的计划,根本的原因是形势所迫,朝鲜都搞不定,还大规模登陆中国?玩呢?要是中国不出兵,让美国到鸭绿江边,你看美国有没有想法?

一个合格的政权要对自身危机,周边环境可能存在的危机有敏感度。

啥叫危机敏感度?

万历当年看到丰臣秀吉打朝鲜,二话不说立马发兵。

只有清朝这种毫无危机感的政权,才会放着日本发展海军,什么也不做。

甲午的失败是必然的,上学那会我会为北洋海军的失败而惋惜,后来懂得多了就不会了,因为之前的日本早就做了很多侵略日本的前置工作,

清朝统治者一清二楚,但是他们就是什么都不做,比如日本吞并北海道,试着占领台湾但是被打了回去,直接吞并清朝的藩属国琉球。

日本想要干什么,就连当时北洋的英国教官都清楚,早在甲午战争前十年,北洋舰队访日,和日本当地民众冲突,英国教官直接建议立马对日本开战,灭掉日本的海军,彻底扫灭日本的威胁。

真的,拿钱办事的英国人都比满清统治者靠谱,当年要是真的听英国教官的,哪来什么琉球被吞并,哪来什么甲午战争,哪来什么八国联军侵华,哪来什么中日战争,带清没准还能苟到一战后。。。。。

带清统治者知道有威胁但是就是躲在一边啥也不做,能过一天就是一天。。。。

现如今洗白李鸿章的实在是太多了。。。其实带清末期也不是没有高光时刻,比如左宗棠收复新疆,李鸿章。。还是算了吧。。。。

论危机敏感度,还得看美国人。

”如果不在三八线挡住共产党,就得在日本挡住共产党,如果在日本挡不住,就得在夏威夷挡住,如果在夏威夷挡不住,就得在旧金山挡住共产党“

真的,我当时看到这句话,只是感叹,美国从一群欧洲老流氓里混成世界老大,真的不是偶然,其一直具备着超一流的危机敏感度,直到今天。

危机敏感度这方面,苏联其实和老美没有可比性,慈父那会其实苏联的危机敏感度还行,但是后面慢慢的就不行了,到了戈尔巴乔夫,危机敏感度几乎为0。

老美现如今还在天天嚷嚷着中国威胁论,我们是中国人听着肯定不开心,但是他现在一直这么嚷嚷,最起码说明老美在大事上还是很清醒的,尽管内政上老美近些年有些拉跨,但是老美在大事上远远没到糊涂的地步,从这一点看,苏联和美国比真的差远了。

说道危机敏感度,新中国也是很不错的。

建国后的三次战争都是起到效果的,朝鲜战争彻底刷新了世人对中国的面貌,让中国从任人宰割的肥羊变成了对地区具备影响力的大国,之后进藏,解放西藏,威慑南亚,之后痛击印度,打断了印度的国运,79年打越南,越南之后一蹶不振。

海湾战争尽管距离中国万里,但是中国依旧菊花一紧,新项目纷纷上马,这些新项目在新世纪后慢慢的开始展露威力。

总之,论对外部的危机敏感度,清朝统治者和光头肯定是没有的,亮剑的作者,袁腾飞之流也必然是没有的。

亮剑里这场戏最奇葩的是丁伟经历过无数斗争的将军,居然觉得田说的有道理。。。然后居然还写论文论证来自北方的威胁。。。。

是的,那个年代美国还塞给台湾U2侦察机硬闯中国领空呢,中国还有求于苏联搞工业化建设呢。。

这种情况下,刘伯承元帅面对如此逗逼的言论居然啥反应都没有。。

真的,别说共和国那些和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意志力无比坚定的将军们,你就是让国民党的将领坐在田的对面,听田胡扯八道,人一巴掌能把田扇到桌子底下去你信不信?

之前杜聿明还觉得自己输是因为老蒋菜,朝鲜战争打完直接服气了,事实上,朝鲜战争初期的时候功德林就已经开始做炒面支援前线。。。。

建国后的三次战争,都属于盖棺定论的东西,由不得胡说八道的,事实胜于雄辩。

尤其是朝鲜战争,假如未来中国取代美国成为一超,朝鲜战争的地位在世界战争史的地位会被无限拔高,因为它造成了N多连锁反应,美国之后在越南畏首畏尾,至始至终不敢过17°线,美国离开越南冷静下来思考,才开始认定中国的价值,觉得越战赢不了,中国的因素其实比苏联大,所以才有了后面尼克松访华,中美建交,才有了改革开放。

就哪怕到了今天,我们依旧享受着朝鲜战争的红利。

前辈们在朝鲜浴血奋战,为我们博出了一个不一样的未来;到了我们这一辈,更是要继承前辈的意志,奋发图强,让后世在编纂世界战争史的时候,可以把朝鲜战争单独放在一章。

我们的后人读这一章的时候,会明白它象征着一个绵延数千年古老民族的浴火重生;外国人读这一章的时候,会明白它象征着人类文明走向的转折。

亮剑,看看建国前的部分就得了,建国后的剧情硬伤实在是太多,作者的水平也就这样了,支撑不了更宏大的叙事,导致人设全部崩塌。。。

如果不是李幼斌老师优秀的演技,也许现如今根本没有那么多人讨论亮剑,亮剑小说也不过就是一个二流小说,悄无声息的湮没在历史的洪流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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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过是个鼓唇摇舌的迂腐文人罢了。

放在49年他是胡适,放在4v他是龙应台,放在2020年他是方方。

zhihu.com/question/3319

有人贴这么一段,结尾还合上书深沉起来了,真是把我看笑了。

迂腐,令人作呕的小布尔乔亚。

他田墨轩喂人一口馒头,就值得大书特书,然后反思起来,定体问,这国怎,我陷思?

我没记错的话老李当年打摆子,是魏和尚一边战斗一边掩护老李撤退,前面是冰天雪地的深山老林,身后是穷追不舍的敌人,绝境之中老李和魏和尚决定以身赴死,背水一战,在老房里战斗到最后一刻,若不是千钧一发之际老赵果断判断形式,及时赶到增援,怕不是亮剑写到这里就全剧终了。

那这个时候怎么就没人蹦出来大加溢美之词赞美魏和尚了。一提起魏和尚总有人说他虽然哪里哪里好,但是他那里哪里不行,他也不是什么优秀的角色。

我寻思魏和尚这个支线任务做的不比田墨轩塞口饼难度系数大的多?在枪林弹雨的战场上战斗员与指挥员同生死共进退,不抛弃不放弃,真正是把脑袋别在一条裤腰带上,况且老李也没田墨轩那个看不起人的臭毛病,自以为比老k高人一等,看不起人。老李可有一丝一毫看不起半道入伙的魏和尚?

怎么这么多人被PUA上瘾了还,田墨轩摆一张臭脸你还对他肃然起敬了,上班上魔怔了吧?剑不剑呐?

这TM不像极了你加班快猝死了你老板让你回家休息一天缓口气,完事第二天你回来对你老板感恩戴德,跪在地上谢谢你老板,然而你老板看都懒得看你。

就这种事也能让某些小布尔乔亚反思起来了?

有道是恶人放下屠刀立地就能成佛,唐僧求取真经须经八十一难,好人就该被人拿枪指着?

他田墨轩,口若悬河,出口成章,滔滔不绝,看似气势如虹,实则一介皓首匹夫,白髯老贼。自视甚高,看不起老李丁伟,然则老李丁伟是从长征到解放,身经百战的高级将领,在军校学习后作出了高质量的论文。而田墨轩一来不事生产,二来没有一丝一毫真知灼见,三来于国于民没有一丝一毫的贡献,却还能居住在高宅大院,宅子比老李这个高级将领都要气派。他哪来的钱?还不是祖上代代欺压百姓鱼肉乡民?像这种人掌握权力,你指望他体会人民疾苦,为人民发声?

马云最起码还是个教师起家,你见他与普通人民有多少共情?

像田墨轩这种人,自视甚高,不屑于与贱民为伍,抗日他不出力,赈灾他不出粮,祖国发展工业他没有技术,集思广益他胸无点墨。当别人做一件事、定一项方针政策的时候,他又跳出来大肆批判,为了反对而反对。

各位,有没有觉得和美国人在中东拉美非洲扶植的反对派很像?

有没有觉得和方方很像?

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酸腐文人罢了。

最可怕的是像这种人掌握了权力,这种人掌握权力有什么后果呢?

我们看印度的一亿天龙人和俄罗斯的寡头。

天龙人和寡头都是旧社会的既得利益者来到新社会中不仅没有遭到洗牌,还大肆财产兼并互相勾结维护利益,底层上升的路径不仅没有得到疏通,反而进一步被堵死,旧的利益集团势力得到进一步的强化。

那像田墨轩这种人不铲除,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十年寒窗斗得过他三代家业?

改开最先富起来的人都不愿意带你共同富裕,先上车的人都想把车门焊死,你凭什么觉得你不会成为像印度的十几亿人形牲畜一样的奴隶?

像田墨轩这种人,难道不应该打倒批臭,把他的资源和权力让出来,让位给真正有能力的人,留给底层上升的空间?

有些人说别人二极管,我真是笑了,你觉得十年不好,所以十年是坏的,是恐怖的浩劫。我觉得你才是标准的二极管。

十年我觉得很克制了,也就是有人歪解和拿着鸡毛当令箭搞扩大化,确实造成了一些破坏,那也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要看待也得一起看待,坏的要说,好的也要讲明。

毕竟古代人民活不下去的时候,都要拿起刀来砍死一部分人和权贵,把死了的人的资源重新分配,这样才能让剩下的人活下去。

比如说各个朝代开国,杀得前朝权贵人头滚滚,再把本朝的功勋安排上去,然后再找个机会把做大的功勋做掉。无一例外。

国外也是这样,近代以来,当国内矛盾空前激烈时,要么对外侵略走上法西斯道路获取资源,比如德日意。要么对内革命砍掉权贵的头颅重新分配资源,比如十月革命。

而本朝为了统战和维稳,并没有强迫他们出让自己的权力和资源,算得上是无比仁慈了。还让他们继续参政议政,目的是什么?当然是建言献策,反映民意,共同建设社会主义。而田墨轩这群人做到了吗?很遗憾,没有,他既没有像王大珩、王淦昌、陈芳允一样提出有用的建议,也没有像邓稼先钱学森于敏一样掌握有用的科学技术。既没有像焦裕禄孔繁森一样来到人民群众中间,也没有像时传祥王进喜一样反映民意建设社会主义。

田墨轩之流只会在朝堂上呕哑嘲哳,嘴上说的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如何攫取利益才是他所关心的,人民的死活与他何干?

所以我说,田墨轩就是个酸腐懦弱的腐朽文人,他既没有一技之长来建设国家,也不愿意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更不敢旗帜鲜明的显示自己的本质。谁不讨厌他,我就宣布他为小布尔乔亚,谁能对他产生共情,我就宣布他为工贼。

矫枉必须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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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也曾认为教员的一面倒外交政策错了,印度的不结盟政策反而更好,如果新中国在美苏之间尽可能中立,通过中立实现相对独立,才能谋取更大利益,难道苏联还能侵略中国么?

后来才发现,教员的外交政策其实是两句话,一是一面倒,二是打扫屋子,再请客。

打扫屋子再请客才是根本,却被大多数人有意无意的忽略了,实质就是要废除满清,废除民国与苏联,与美国,和其他国家签订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废除所有不平等条约,就是不认前政府的账,这就是几乎得罪了所有国家,无论苏联,还是美国,都无法接受,朝鲜战争,抗美援朝,美国对中国的封锁等等,都是源于此。

所以,为了避免同时得罪所有国家,成为美苏共同的敌人,只能一面倒,先是不承认美国方面的不平等条约,再逐渐解决与苏联的不平等条约。

那么,新中国面临的不平等条约,主要源自哪里呢?主要就是蒋介石集团签的,满清只是少部分。

所以,朝鲜战争,抗美援朝,美国封锁遏制中国,发动越南战争,都是直接或间接与蒋介石签订的不平等条约相关。

蒋介石集团卖国卖的太狠了。

承认蒙古独立还只是小问题,出卖大连旅顺,出卖中东铁路,教员第一次访苏,就是要废除这些不平等条约,但斯大林不同意,教员就赖在了苏联,西方国家的媒体就说教员被软禁了,美国还放话说不干涉新中国解放台湾。斯大林迫于国际形势,不得不与新中国签订了新的条约。但是斯大林根本就咽不下这口气,为了在远东获得不冻港,就同意金日成开战,又故意在联合国投票时缺席,将中国置于十分被动。

斯大林的盘算很清楚,如果美国不干涉朝鲜内战,金日成统一朝鲜半岛,那么,苏联就会在朝鲜获得不冻港,如果美国出兵干涉朝鲜半岛内战,金日成肯定顶不住,就会流亡到中国,美军即使在鸭绿江边停下,中国为了自身的安全,也会与苏联捆绑在一起,苏军就会在大连旅顺长期待下去,甚至苏联要走,中国因为恐惧美军,也会不让苏军撤走。

所以,抗美援朝,保家卫国,是中国的立国之战,或者独立战争,因为,这场战争打下来,不但抗拒了美国,也抗拒了苏联,是打扫屋子再请客的必然,中国才能获得相对的独立性。

正因为抗美援朝让中国获得了独立性,和主动性,苏联才开始大量援助中国,援建了156个项目,主要的目的就是再次捆绑中国。

后来的长波电台,和联合舰队,则是苏联捆绑中国的继续,却被教员一口拒绝,苏联认为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撤离专家,终止援建,这便是中苏决裂的关键。

1964年,赫鲁晓夫下台,教员认为中苏关系可能改善,就派出了高规格的代表团,结果在宴会上,苏联一个元帅对贺龙元帅说,我们已经搞掉了赫鲁晓夫,你们也应该把毛搞下了,这样我们就可以合作了,代表团立即回国,教员亲自到机场迎接。

中苏关系无法缓和,党内也出现了很多不同声音,例如三自一包,三和一少,也就导致了之后的大事件。

打扫屋子再请客,真是太艰难,太危险了,中国人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直到新中国恢复联合国合法席位,尼克松访华,才算基本实现,直到中美真正建交,才算完全实现。

在中国近现代史上,最伟大的一项战略决策,就是废除一切不平等条约,没收帝国主义的资产,打扫屋子再请客,持续了二十多年,甚至到中美建交,持续了三十年。

在中国历史上,在世界历史上,特别是落后的国家,有几个做到了这点?

当然,在西方看来,在公知看来,这就是赖账,这是耍无赖,但是,作为中国人,我们应该十分感谢这样具有正义性的赖账策略,和斗争性的无赖精神。

如果新中国继承了蒋介石集团签订的各种卖国条约,那么,我们的父辈祖辈或许会好过一些,但我们这些人,以及后续的子孙,就要永远被各种列强欺压盘剥,中国最多就是印度,就是拉美的水准,永无出头之日。

打扫屋子再请客,是中国改开成功的重大原因,否则,屋子里本来就坐着很多外国人,中国的很多资产都是外国的,再开放就是将自己卖了,这也是印度,拉美,以及其他发展中国家,难以模仿学习中国改开的重要原因,反而社会主义的越南,也打扫了屋子,才能学中国这样再请客。

没有打扫屋子再请客,屋子里本来就有很多恶客,就不可能实现真正的改革开放。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就是前三十年与后四十年的关系,蒋介石集团作孽,教员领导的新中国清除了三十年,才真正打扫了屋子,开始重新请客。

改开后的外交政策,基本就是不结盟政策,在美苏之间保持中立,获得了更多独立性,跟美国买了黑鹰,甚至还可能买到f16和支奴干,只是中国为了买进口轿车,没有钱买这些先进武器和先进技术。

八十年代能做的事情,五六十年代却绝对做不得,也绝对做不到,根本的原因就是没有打扫屋子,没有独立性和主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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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说过,读懂田默轩就是读懂亮剑(请注意评论区)。


所以你要明白,田墨轩不是活人,他不是文学形象。

他是作者的代行者,如果说李云龙是主角,田墨轩就是作者在亮剑里的化身。田在《亮剑》中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证明田是对的。不是都梁创造了一个经历了如何如何的文学形象,然后这个文学形象持这个观点;而是先有各种各样的观点,然后借田墨轩的口说出来。

所以不要把田墨轩当成“对时政和百姓疾苦有批判性意见”的人物,田墨轩其实是“批判性意见本身”。很多人反对的不是田墨轩,而是反对某种观点。

刨去了这些观点,田墨轩本人存在意义为0。


最近这答案火了,我在这里谨慎的补充一句:

我这个答案不包括个人对田墨轩的态度,个人觉得,我这个答案的用语还是(装作)比较中立的。我个人并不习惯于和文学形象打架(虽然经常黑李云龙,但是都是为了黑都梁,或者说为了黑把李云龙尤其是原著李云龙当中国军魂的某些人),但是个人很不喜欢都梁

如果看了都梁的另一本小说狼烟北平就明白了,狼烟北平没有田墨轩,所以最后都梁同学为了表明主题,结局简直是硬拧着把小说讲回到了某个问题,这让我想起了我小学四年级前的作文,讲一个故事然后说说这个事儿教会了我什么——结果这个弯比特么当年狼图腾转的还急……


我简单做一个补充吧,关于我对田默轩的态度。

田墨轩的观点是对的吗?我不想讨论,我如果表明了我的态度,肯定会有一方,甚至可能会是双方拉出来把我批判一番。

但是我特别反感一点:那就是田墨轩是富有远见的智者。

这个是非常可笑的观点,就像你看一个穿越小说,一个知道了所有问题答案的穿越者,用不讲理的未卜先知和科技树开挂,书里的NPC可以把主角当成智者,但是读者不会,读者应该很清晰的知道,不是主角富有远见,而是主角在开挂

小说中智者和妖道的区别就在这,智者说“敌将多疑所以一定会徘徊逡巡不敢前进,所以赶不上”,妖道会说“今天晚上敌将会拉肚子来不及指挥部队,所以赶不上”。即使后者说的是事实,但是如果说“智慧”我们依旧会推崇前者,后者只是个能掐会算的神棍。

田墨轩就是这么个穿越者,他的问题在于,都梁想表达一种结论,但是这种结论不是立于建国前后的那个时代的人,通过他们的分析得出的结论;而是一个20世纪末的人,看完了整个建国史然后得出的结论(我再次强调,我不评论这种结论的对错)。

换句话说就是,建国时的情况时如果A则X,如果A+B则Y,如果A+B+C则Z,当时的人都能看到A,有些富有远见的人看到B,C则是绝大部分人都想不到的情况。那么正常的人应该说Y或者X。

结果都梁写了一个田墨轩,直接A→Z就得出来了。然后事情果然变成了Z,群众们纷纷拍手称赞田墨轩牛逼。

但实际上他的推论是错的,因为A得出的应该是X,但是只是因为都梁看到了Z,又看到了A,所以他就写了A→Z——有时候都梁还来个A+K→Z的奇葩场景。

小说中的人物应该是自己思考,而不是作者替他思考,但是田墨轩是个典型的用作者替他思考的出结论的人物,另一个类似人物是丁伟,这个问题详见拙作zhihu.com/question/3433,这个丁伟的论文,就是典型的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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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田墨轩和鲁迅先生放在一起简直是对鲁迅莫大的侮辱。



20岁之后读亮剑,我把田墨轩理解成都梁从今天推回1950年代塑造出的形象。

田身上带着千百年来书生自封的“精英阶层”的浓重的高傲。中国古代,近代的书生一直把自己和军人,百姓脱离开来。请注意,我用的一直是书生二字。提起书生,你们想起的是什么?我想起的是书生误国,是教条主义,是刑不上大夫礼不下庶人。

放到田墨轩身上,李云龙作为开国将军,我们不说老李身上的种种劣迹,单是开国将军这四个字,是不是值得田墨轩给予基本的尊重?李云龙秋收起义,过草地,杀日本鬼子,从中野转战华野的时候,你田墨轩在做什么?可曾对我党有些许帮助?可曾对抗战有些许帮助?既然没有,你凭什么对为新中国贡献了二十年的李云龙少将不屑一顾?

对军人的贬低和否定就已经触及了李云龙的红线,一边口吐芬芳一边还要说着我是个读书人我不跟你泥腿子计较,这彻底激怒了曾经身为贫下中农的老李,直接就把枪拔出来,我这把枪杀过日本人杀过kmt,就是没杀过老百姓。

丁伟来拜访田墨轩的一段让我彻底看透了田墨轩的根本性质——腐儒。田墨轩既不作为丁伟的上级,也不作为丁伟的长辈亲属,却要丁伟少将——李云龙少将的挚友来车站接自己。这不是不会做人,这是毫不掩饰地显示自己的自我优越感,摆明了看不起丁伟,李云龙这一票开国将领。

和丁伟的交谈中,田墨轩再次表明自己作为腐儒的教条主义和软弱性妥协性:不希望和美军作战,军人数量太多,不能一边倒向苏联。三条言论在今人眼里无异于痴人说梦。不打抗美援朝,新中国何来独立?沦为美国最大的走狗?朝鲜陷落,冷战的对峙线就是鸭绿江沿线,美苏两国的决斗场就是中国大陆,中国的未来会变成现在的叙利亚吗?我们不知道。和美军作战无异于被屠杀,请问抗日战场牺牲的几千万中国士兵是不是被屠杀?抗美援朝百万伤亡,他们流血牺牲,为了保护你田墨轩让你肆意诋毁指责? 军人数量太多,北方苏联钢铁洪流蠢蠢欲动,海面上美国航母随时会出现,到马放南山的时候了吗?1927年第一次合作,gcd没抓住枪杆子,结局如何?腐儒田墨轩连从教训中吸取经验都不会了吗? 不应依靠苏联,应保持警惕性。这在理论上没错,但就当时的情况,资本主义国家陈兵朝鲜半岛,不倒向苏联,你凭借什么和世界最先进的武装力量斗争?不倒向苏联,156工业设备从哪里来?在二战中打光了一整代青年人的苏联需要中国来对抗美国,但借着二战大发横财的美国可不需要中国来制衡苏联,倒向美国或保持中立,最终的结局都是回归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而我们博学善辩的田墨轩先生,犯了极大的教条主义错误。

综上,田墨轩是个骨子里搞“精英政治”的封建主义者,又是个渴望地位的腐儒。他看不得军人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立下的汗马功劳,于是贬低军人,贬低抗美援朝战争。同时田墨轩的军事眼光和政治眼光愚蠢到令人发指,一方面妄图通过和平方式与当时最强大的军事集团协商,另一方面又妄图在两超级大国的夹缝中骑墙上观。

对田墨轩评价如此之低,另一原因是,全书中田墨轩不是唯一的读书人,而另一位读书人赵刚的光环太明亮,田墨轩相形见绌。比起田墨轩这个连枪杆子里出政权都不懂的“键盘侠”,赵刚才是理想中的读书人形象。赵刚有思想,有担当,有勇气,既拿得起笔又拿得起枪,文可参加129,武可三枪击毙三个敌人。赵刚不贬低军人,和大量军人都有极好的个人关系。李云龙的晋西北铁三角,论关系,赵刚显然是第四个角,起码除了赵刚,还没人敢在同级的情况下把李云龙吼的没脾气。同时赵刚够朋友,不虚伪。闻知李云龙受伤阵脚大乱,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赵刚,显然比田墨轩这个假清高,实则骨子里看不起军人的“伪贵族”更招人喜欢。而且赵刚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了建国后勋二代们攀比之风盛行,还郑重地向李云龙提出了这个问题。

不能团结人民群众,认不清谁是朋友谁是敌人,又不肯亲手做一些实事,连做人的骨气都有所欠缺,田墨轩的形象实在是高大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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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拿田墨轩和鲁迅比?鲁迅的民族魂都压不住了。

实际上,鲁迅最喜欢骂的,就是田墨轩这种人。

鲁迅小说《理水》里讲了这么一个故事:大禹治水的时候,一群士大夫、知识分子、学者老爷们站在干岸上指手画脚、阴阳怪气,一个个都是“懂王”,大禹带着那群黧黑的、枯瘦的、铁一样的人民战天斗地,和灾难拼命,老爷们却在造大禹的谣,挖大禹的祖坟,编排大禹的身世,说大禹是一条虫子,写论文考证“虫虫会治水”吗?——说的不就是这类人吗​?​

田墨轩讲的话有道理吗?我们来看看吧。

首先,他反对解放战争,说什么“国共如果放下意识形态之争”,天下就太平了,和美国的关系就好了。那我要问了,当年国民党反动派清党的时候,搞苏区大屠杀的时候,“石要过刀,茅要过火,人要换种”的时候,田墨轩在干什么?他怎么不劝国民党“放下意识形态之争”?

田墨轩大言不惭,说所有战争都是非正义的,都是“有组织的残杀”,这其实就是前十年盛嚣尘上的“内战无义战”,把中国近代的大革命、土地革命、解放战争,都说成没有正义非正义之分的“内战”。

实际上,苏区几百万民众对红军的支持,解放区民众对土改的支持,淮海战役中数百万民众推着小推车支援解放军,就已经证明了正义在谁那一边!可惜田墨轩躲在深宅大院里看不到,他自称是“民”,却丝毫不了解当时的民意民心。

或者说,他屁股本来就坐在乡绅地主、买办、封建军阀等压迫阶级的一边,反动派猖獗屠杀人民的时候,他不发一言,当组织起来的人民推翻三座大山,清算反动派的罪恶时,他却跳出来“反战”,鼓吹“搁置意识形态之争”,把人民的解放战争,污蔑为“有组织的残杀”,他还要脸吗?

那些被国民党反动派、地主还乡团虐杀的进步群众、贫农、妇女干部、无辜儿童地下有灵,该恨不得生啖其肉吧?

其次,他还反对抗美援朝,他说“抗美援朝战争把中国的国民经济拖后了十年”,他还说“中国不需要那么多的军人”,“应该把精力经济建设上来”。可是他搞清楚事实了吗?战争是我们主动挑起的?还是美帝国主义先轰炸丹东,第七舰队开进台湾海峡,把战火烧到我们头上的?

他根本不了解当时新中国建设的形势,我国的重工业大部分都在东北辽南地区,如果放任美军占领了朝鲜全境,把军事基地插到鸭绿江边,那么我国东北、沿海几无宁日,我们的工业化也没有办法起步!卧榻之侧都是敌人的枪炮,还怎么搞经济建设?所以彭总才会说:“大不了打烂了再建设,就当解放战争晚胜利几年”。

田墨轩可以说既不懂国际形势,也不懂经济建设,他不明白“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只有把帝国主义打疼了,打出我们的威慑力,我们才有空间,才有资本搞经济建设,完成工业化!实际上,抗美援朝是新中国真正的立国之战,不但帮我们赢得了国际上的尊严,还赢得了苏联大量的工业科技援助;东西方的大国强国,从此都得对中国刮目相看,从这时候起,我们才有了真正的国际话语权。

小说里还故意给田墨轩开挂,让他作为一个“智者”、“预言家”,预言了将来的中苏交恶,还启发了丁伟同志......这实际上是一个大败笔,中苏的问题本来就是当时研究了千万遍的问题,对未来早就准备,还需要他一个足不出户的地主乡绅来指导?

田墨轩的立场太明显了,他一直认为苏联是威胁,而美国可以是“朋友”,这就又暴露屁股了,合着苏修搞大国沙文主义,美国就不搞霸权主义了?苏修和我们有珍宝岛冲突,美国就不拿原子弹瞄着我们了?说来说去,田墨轩不是反苏联,而是反共而已。

他一口一个“中国不需要那么多军人”,然后又渲染苏联的威胁,合着不要李云龙、丁伟,你田大师去保家卫国?他一口一个“中国需要更多的专家、工程师”,但你田老爷不是啊,你是懂数学、物理、化学?还是懂工程技术?你甚至都不需要自己种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满嘴之乎者也圣人之言,还不如丁伟有学问,充什么“知识分子”?

田墨轩是一个清末活到解放的老东西了吧?国家羸弱几十年,人民被压迫几十年,帝国主义、地主、军阀、买办荼毒中华几十年,田墨轩先生又干了些什么?哦,我忘了,他本人就是地主乡绅,他再温和再仁慈,也是吸着贫农佃户血的人,他可以在乱世中养尊处优吟诗念赋,抗战他没出过力,解放他没流过血,建设祖国他也没流过汗,然后他就可以站在干岸上对新中国指手画脚?

他要真关心百姓疾苦,他完全可以先把自己的家产、土地分给贫农,把自己的产业公私合营,然后下地干活、进厂上工、参加到热火朝天的社会主义建设中去啊,再不济,当个乡村教员,去做农民的扫盲工作也好啊。而不是酒桌上对着身经百战、流血流汗的解放军军人摆架子吹牛逼。

田墨轩面对解放军干部的时候,硬气的很,满嘴;“我田墨轩一生只屈服于真理,还没有惧怕过什么手枪。”

不就是因为他面对的是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解放军嘛!你让他面对日伪军、国民党军讲“真理”试试?

都梁这个人笔力太差,他想塑造一个有良心、有骨气、中立、客观的知识分子,然而这个知识分子抗战的时候没有对日本人腰杆子硬,解放战争的时候也没有对国民党反动派腰杆子硬,到了新中国,忽然就摆出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你这时候明明是最受尊重的政协人士,面子里子都给了,摆谱给谁看呢?

这叫什么?这叫“拿枪指着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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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一个,因为我前岳父也是高级知识分子,我就说说前岳父做的那些狗屁事

我前岳父,某大学的数学系教授

这个老家伙有次去水果摊买樱桃,居然一颗一颗的选,结果跟水果摊主发生争执,被摊主打了一耳光,打电话给我让我帮他出头,实说实说,我其实站摊主那边,但没办法啊!他好歹是我岳父,我去了,一下车那摊主就怂了,我就跟摊主说,你一个做小本生意的,我不要你赔偿,也不会报警,以牙还牙,你打我岳父一耳光,现在我叫他打你两耳光,这事情就了结,摊主同意了,谁知老家伙不敢打,我没办法,叫摊主自己打自己两耳光了结,妈的,平时整天跟我鼓吹文人风骨,像松树一样硬,结果遇到事跟松叶一样软

重庆有段时间天气不怎么好,我不多说了,受某事件波及,我也进去了两个多月,出来后我的家人朋友一边倒的支持我安慰我,唯独这老家伙跟我说教,你TM政治正确我可以理解,但是你敢保证他们一定是对的么?结果大快人心,还不到两年,之前的专案组什么组长副组长等等的被抓了,而且是被判刑那种,我把报纸拍桌子上给他看,灰溜溜一句话不敢说

为老不尊!有段时间天天到我家花园种花拍我马屁,我就知道他有事求我,结果说出来后让我大跌眼镜,他是继父,想叫我前妻改姓跟她姓,因为我前妻前岳母都很尊重我凡事听我意见(当时还没离婚),想通过我给那俩女人施加压力,还诱惑我说他的财产以后给我继承,被我一口拒绝,我尊重前妻前岳母的态度,你那点财产自己留着吧,想给谁给谁,我还真看不起,堂堂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一个老党员,居然怕死后墓碑上子女的名字不同姓

我本人是非常尊重知识分子的,知识分子改变国运我相信没人反驳,没有那几个大佬搞出核子武器,现在中国存不存在都很难说

但是、但是、像我前岳父类似的高知不值得尊重,只不过是多读了几年死书的瘪三而已

—————更新—————

评论区关注点很奇怪,关于樱桃!本土樱桃其实也算是高档水果了,果农采摘不易,小摊贩每次进货也就十几二十斤,果实好坏一并,而且采摘下来的樱桃保质期特短,基本上就是一天,有人买,摊主会用一把塑料小铲把樱桃铲进一个容器里,买主可以把坏了的樱桃从容器里拣出来,但绝对不会允许你一颗一颗的拣进容器里,这样既耗时又会伤了水果,摊主打人不对,但我们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你遇到这样的买主,你会不会生气?我叫他自己打自己两耳光了结,其实是在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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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被高俅、高衙内、陆谦算计,总算活着到了沧州。此地遇到了旧人叫做李小二,在此地开了个小店。在京城时林冲救过他,便将林冲当做亲人走动。

一日李小二店里来了两个汴梁口音的人,与林冲说了身材相貌,居然是陆谦。

林冲道:“正是陆虞候!那泼贱敢来这里害我!休要撞我,只教他骨肉为泥!”

见林冲发怒,李小二的老婆说:“恩人刚刚在此地落脚,可以说时一穷二白,应该把精力集中到挣钱上面。过往的仇恨可以暂时搁置,与人为善和气生财,不要以旧仇为念,甚至与人拼命,这是恩人的最大利益。”

李小二见林冲脸色不善,赶紧道:“只要提防他便了;岂不闻古人云“吃饭防噎,走路防跌?””林冲大怒,离了李小二家,先去街上买把解腕尖刀带在身上,前街后巷一地里去寻。

林冲走后,李小二埋怨婆娘:“你就知道钱钱钱,这仇人都寻到家门口了,还说什么与人为善和气生财?你要是被人害了,也想让我与害你的人和气生财?蠢娘们以后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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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墨轩和鲁迅的最大区别就在于:

田墨轩是以保护弱者作为公平的边界,而鲁迅则是以冒犯强者作为公平的边界。

就像胖虎揍大雄时,田墨轩只会去劝架,然后说胖虎你打人不对,然后事后又批评大雄说你应该好好学习,各打五十大板。而鲁迅是一定要挡在大雄的面前,拿拳头锤胖虎的,然后事后告诉大雄应该怎么进步。

一个是隐士,一个是战士,不一样的。

隐士也思考,也针砭时弊,但都将战争的爆发归结到战争双方的人,认为是由于他们争夺利益而爆发战争。他好像把天下兴亡放在头顶,但到了具体的人或事,他又会归结为是制度的问题。说白了,就是他虽然也倾向于平民百姓,但对腐朽的统治阶级仍然抱有幻想。

他是典型的传统好文人的形象。平日里以爱护天下百姓,维护仁义道德为己任,但真要看见个普通农民,又打心眼里鄙夷他的粗俗和愚昧。他看似没有政治立场,用客观的视角去分析国共双方,但却与普通民众的感情并不相通。

他奉行中庸之道,用极高的道德水平去要求自己,然后对于做不到的人则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出生于书香世家,家境殷实,对于底层他很同情,但心里又带着双方并不对等的傲慢。

他可以成为对天下有益的人,但无法扎根在百姓群体中。他的无政治主义看似是以人类群体层次的视角,怀着人本主义的光芒去看待问题。但他其实是脱离真实的广大群众的视角的,他不明白在黑暗的统治之下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做的是正义之事,且也不支持共产党的这种斗争模式。

他向往的就是伯夷叔齐那样的隐士高人,伯夷叔齐认为周武王以下犯上,兴不义之战,苦的是天下百姓。却不明白,反动势力不会主动下场,只有靠革命才能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所以他清高,他仁义,但就是不接地气,也做不到像毛主席那样“感情起了变化”。

林冲如果遇到了田墨轩,田墨轩会劝他先忍一下,然后拿着大宋律条去和高衙内辩驳。但问题是,人家高衙内把他打出来了,他就会破口大骂,谴责他的无礼和蛮横。然后叹息流泪,说几句“天下无道”的话,回家关起门,不闻东西南北风。

田墨轩总是希冀一种自上而下的和平的改革,而不支持自下而上的暴力革命。他对阶级矛盾一无所知,但又敢于对革命的暴力大放厥词。这就好比一个人要给另一个人打死了,这个被打的人要还手了,再不还手就要被打死了,这时,原本谴责打人行为的他也开始谴责被打的那一个。说,你这一动手,性质就变了啊!这可是互殴啊,要进去的啊!但他想不到人家都活不下去了,还管你互殴屁话呢?

他对底层人民活不下去的事实没有清醒认知,只是一味反对暴力,这是他一直的主张。所以当革命要成功了,他又会劝革命者团结腐朽的统治阶级,他认为民族利益凌驾于意识形态之上,希望不要内战,而是以协商的方式和平解决国共两党的政治诉求。

这意思就是说,我要你打醒统治阶级,但不要你灭亡他。真正的原因还是在于,他害怕共产党消灭私有制,他是从来没有坐在广大底层人民这边过的。

说他落后吧,他又有一点进步性,对普通民众又有同情心,说他进步吧,他又不支持武装斗争,觉得靠协商和妥协可以换得和平。

所以田墨轩的问题不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有人性光辉,也值得尊敬,但却与新时代格格不入。他就好像是范仲淹穿越到了民国,受人尊敬但又无人问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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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太太!小姐回来了!

宁搁着给谁当老爷呢?谁选你进的政协?站出来!

说真的,李云龙能只带一个警卫班就去田墨轩家,说明这里是解放区,而且已经很安全了,能存在田墨轩这种地主老乡绅,我只能说,要么当地干部还没来得及土改,要么就是不打算土改。

要是前者,我建议赶紧加快工作,要是后者, 你TM现在买张船票滚鬼岛还来得及。


要与美国交好

我就不说朝鲜战争美国先动手轰炸东北地区了,我就假设我们真的跟美国交好。

那会中国是个什么工业情况?你给美国交好,你打算一辈子经济捆绑美国身上?

民国时期中国仅存的轻工业被美国商品瞬间冲垮的场景,身在南方的田墨轩你TM看不到?

连个火柴都得叫“洋火”,你跟美国交好,你有资格么?


不要跟苏联交好

确实,我国和苏联60年代打过一次架,苏联始终改不了沙俄的毛病这我都承认,可当时谁援助最大?

你见过哪个国家脑抽到把原子弹技术都送?

咱们国家够国际主义吧?都有歼20了,东北角那个小兄弟问我们要歼10,不给。

一个国家立国的工业,哗啦啦能给的都给了,武器都是最好的还不是猴版,这世界你从哪找第二个傻子去?

就算是珍宝岛事件后,中苏之间也在努力修复关系。

谈主权的时候,边疆几个不知名小地方,田墨轩介意的很;美国占据某岛整天挑衅,田墨轩倒是把主权问题忘了?您这舍帅保卒的水平又高又硬。


哪个军校毕业/军人太多

老实说,这两句话本身倒是没有问题,可从一个人嘴里出来就非常双标。

刚见李云龙的时候,嫌弃人家是土包子,故意问有没有读过军校;

等李云龙真读军校了,搁着说军人太多了。

哦,横竖都是你有理啊?


“军人太多”的问题单独说下。

首先,李云龙丁伟这些人都是红军时期的老战士了,二十年的战斗,不是一句“军人太多”就能打发得了。

实际上,很多革命军人在解放战争后都马上转了地方干部,有的在55年授衔的时候毛都没捞到,最多在80年代后为自己争一个“离休/退休”的待遇。

国家已经复员了大量的军人了,哪怕是很多高级指挥员,都下放到行政岗位或者地方。

你田墨轩干啥了?你是政协委员,住北京,人上人上人,参加过二十年革命战争的丁伟、手下几万人的一个军的军长给你敬酒,看你被呛了还得主动站出来维护你,抗战时期差点被鬼子打死的赵刚一口一个“老先生”称呼你。

国民党时期你就是个地主老乡绅,指不定哪天就被“老乡借人头”了,新中国成立,这么多将军把你当圣贤伺候着,你还不如你老婆“政协也该务务虚”懂事。


就算把小说里小偷安葬田墨轩那段剧情加上,我也只能说,田墨轩唯一可取的地方,就是李云龙赵刚打架那段,指出了法制建设的问题。

但必须考虑到几个问题,第一,刚建国那会遍地文盲,不要说普法教育了,识字率都是问题;

第二,李云龙赵刚作为高级将领,本身就有足够的威望,基层民警大多数也是部队专业,不可能马上改了习惯。

第三,李云龙和赵刚也没有仗势欺人,完全没有报复,最后也是笑嘻嘻的离开了、

田墨轩提了个正确的想法,但也是个没法立马实现的想法。

最后,对于田墨轩,除了打架那段,我对这个老乡绅完全没有什么好感,他确实需要去田间劳动一下,体验下穷人的生活,这样才能知道自己是“老爷”和“政协委员”这层身份是哪来的。

当然,他死于没有法制的劳作,也算是足够的讽刺了。

田墨轩掌握知识,对没文化的李云龙看不起,对上了军校的李云龙身份歧视。

要你这种知识分子有何用?掉书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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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亮说得好:

盖国家大计,社稷安危,事有主谋。非比夸辩之徒,虚誉欺人:坐议立谈,无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诚为天下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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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末,你去问江南士绅怎么治国,人说皇帝要严于律己,文臣要尽忠职守,武将要死战报国。皇帝说:那行,你捐点家产出来,我打辽东,打李自成需要军费。江南士绅说:再苦一苦百姓。转头就跟东林党打好招呼,不收自己的税。结果满洲人进关了,人家江南士绅来本事了,满洲人敢否定我们江南士绅的政治地位,我跟你丫拼命。结果被杀老实了。

你要说他有治国安邦的本事吧,人在你背后拖后腿。你要说他没气节吧,人确实抵抗了。没事时候人说九边屯兵太多,关宁防线没用。有事的时候,孙熊袁救命。回头还得把人家弄死,丘八凭什么和我们读书人平起平坐。

话都让人家说了,人家永远正确,举世皆浊人家独清。辽东,河北,河南,山东,关中,四川老百姓死活管人家江南士绅什么事,这种人不改造还改造谁。

简单的将阶级矛盾曲解成地域矛盾是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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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我党历来之传统,重视实干而看不起空谈,所谓“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比如最近国外大热的挪威少女环保小卫士,在国内就不怎么受欢迎,因为大家觉得她的所作所为于事毫无帮助,反而流于“空谈”,真正有帮助的是那些在沙漠植树造林的人们、到风景区捡垃圾的志愿者们。

空谈的就是愤青,实干的才是实干家。

但是什么是空谈,什么是实干,区分标准如何定?

宣传是实干还是空谈?当年毛主席最喜欢、最看重的就是宣传,红军长征路上,在紧张行军作战的间隙,还有时间去向群众宣传革命道理,这是实干还是空谈?如何界定其中的区别?

我个人觉得吧,这个应该看效果,如果宣传流于形式主义,那么就是空谈,如果是实实在在的鼓动、有益于整个事业的,应该就是实干。

嗯,这个想法可能很不完善。

比如,以此类推的话,胡适的“多谈些问题,少谈些主义”是不是也在号召实干?瑞典的环保小卫士也是一种宣传,而且人家真的掀起了环保的风潮,从长远来说确实有利于环保事业,为什么不能说人家也是在“实干”?

田墨轩的言行,我个人认为也是属于实干一类的。他是政协委员,发现问题、提出问题是本分。至于看问题的角度有没有问题、问题提的对不对,到没到点子上,以及他提没提出合适的解决办法,都可以商榷,毕竟他不是人大代表,并没有表决立法的权力,更无法干涉政府的行政,政治协商,协商协商,只要没有使坏的心思,畅所欲言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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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知识分子的价值观都是理想主义的

这种理想主义,在现实主义者的眼中是不可理喻的

但是它既客观存在,又很有必要

中国的发展既需要“精彩极了”,也需要“糟糕透了”

一个更极端的例子是我们的诗史、诗圣,中国历史上最著名的公知,比鲁迅还著名的杜甫先生

一边在大骂的尘埃不见咸阳桥、武皇开边意未已

一边又嘟囔着初闻涕泪满衣裳、西山寇盗莫相侵

这矛盾吗?这在讲进取、讲胜利讲“拼搏”的民族主义者眼里,是非常拧巴的

而古人之所以被原谅,无非是他们的背景是所谓万恶的旧社会,但旧社会也是社会,尤其是在生产力不够发达的古代,这种国本与民生的矛盾一直是存在的

一个主体社会最可怕的不是有很多人放下碗来骂娘,而是没有人端得起碗,也没有人骂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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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田墨轩评价的本质绝不仅仅是对他本人的评价,甚至不仅仅是对他代表的旧知识分子的评价,而是对49年之后我们所走路线的评价。而且,所谓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如果10年前问对田墨轩的评价,得到的大多数答案绝对和今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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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发展需要有两种人,发现问题的人,解决问题的人。田墨轩无疑是第一种,李云龙是第二种。而人们总期盼有第三种人——把所有事都包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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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上,是大部分普通人没有读懂这个人。而且我也怀疑,大部分人看的是删减版。亮剑的文戏,在我看来某些时候甚至是和1566可以比肩的。

比如高票答案@阵雨应该没见过,也没接触过这类人。

所以我来给你们分析一下。要是有错,咱们互相多多交流。

但是如果上来就夹枪带棒的口吻,这个交流也很难进行下去。

也变成了另一种李云龙和田墨轩的交流方式。

咱们都是受过教育的人,平和点。


看看小说——

一共42章,第15章叫“求婚”

1.李云龙入门之前,已经赢得了好感。

坐在驾驶员旁边的警卫员小陈扭过头来说:首长,司机同志说前面那座大院就是,下一步该怎么办?李云龙说:“就在这儿下车,你和司机在这里等着,我们走过去,那是书香人家,不喜欢当官的摆架子,又是汽车又是警卫的,老人家会不高兴的,是不是,小田?”

2.我们来看看田墨轩的家,和他这个人

田家大院,是一座古老的宅院,经过上百年的风雨,门窗都有些糟朽了。油漆剥落得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砖石却还结实,院子青砖铺地,有过厅,有木厦,还有回廊。厚厚的墙山,笨重的镂花门窗,墙面上长出一片片青色的苔藓,墙根处长着茂盛的翠竹,到处弥漫着竹子的清香和青苔的气息。一个佣人模样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盛着草药的砂锅从偏房里出来,田雨一见便高兴地大喊道:“奶妈,我回来了。”砰地一声,砂锅落在地上打得粉碎,田雨的奶妈扑过来抱住田雨就哭了起来:“小姐,真是小姐呀,你可回来了,可想死我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向正房里大声喊道:“老爷,太太,小姐回来了。”

佣人,是“奶妈”,其实是亲人。旧社会这种附属关系,比长工好得多。

院子里顿时乱了套,田雨的父母从屋里冲出来,母女抱头痛哭,父亲在一旁激动地摸着女儿的头一个劲儿念叨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云龙被晾在一边,不过他不在乎,他知道细心的未婚妻是不会让他晾得太久的。果然田雨马上向父母介绍了李云龙:“爸爸,妈妈,这是李云龙师长。”

田雨在这个地方,本质上是犯了第一个错误的。

①你爸啥性格你不知道么?

②你知道你还上来就“师长”?

李云龙跨上一步,规规矩矩地立正敬礼:“伯父,伯母,你们好!”田雨的父亲仔细打量了李云龙一眼,脸上露出了冷淡的神色。他微微点点头,礼节性地回答:“你好,共产党不兴叫长官,好像应该称你为同志吧?请客厅里坐。”

结果呢?不出所料,田墨轩对于“师长”十分不爽。

走过青砖铺地的天井,到了客厅。李云龙抬头看见客厅正中悬着一个大匠,上面是静思斋三个金字,两边是对联:“读书好、耕田好,学好使好;创业难、守成难,知难不难。”中间挂着一轴泼墨山水画,落款竟是江南赵孟顺。花梨木的大书案上堆满了古旧的线装书,李云龙瞥了一眼,一部《康熙字典》和一部《四书衬》。他觉得这间客厅里到处飘着古旧的气息。
田雨的父亲有50多岁,穿着一件青色的杭纺绸长衫,脚上是千层底礼服呢面布鞋,一副乡绅模样,可脸上的金丝眼镜和较为洋派的分头,暴露了他似乎也受过西式教育的身份。

家里和个人,就是个普通的知识分子。

3.咱们来看交锋——

“鄙人田墨轩,还是第一次和共产党的高级官员打交道,要是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要请李同志海涵呀。”
“伯父请讲。我女儿两年前弃学出走参加了贵军。孩子年幼无知,读了几本书思想便有些激进,这我理解。如今贵军挟胜利之威,数百万大军已横扫大半个中国,如摧枯拉朽,明眼人都能看出,坐天下者,非共产党莫属。我想说的是,是否可以放我的女儿回来?她还年轻,还没有完成教育,一个文弱女子的去留,与贵军的强大与否毫无关系,希望李同志能高拾贵手,放她回家。”田墨轩的眼睛紧紧盯着李云龙,等着他的答复。
“伯父,我想,您女儿的去留应该由她自己决定。如果她愿意回家,完全可以提出复员申请,这应该没有问题,不知这种答复伯父是否满意?”田墨轩点点头。

第一轮,双方都在讲道理,但是我们注意措辞——田墨轩在刻意拉平地位而这个是后来李云龙能够获得好感和同意的核心基础。

“第二个问题,我有一事不明,李同志身为中共军队的高级军官,而我女儿则是一名普通士兵,无论从哪方面讲,都似乎没资格由一个师长亲自伴陪回家。那么李同志能否赐教,今日登门,有何见教?”
尽管话问得毫不客气,可李云龙也绝不会被他咄咄逼人的语言震住,他坦然地迎住田墨轩的眼光站起身来以实相告:“伯父,我今天来的目的,是请求你们同意让我和你们的女儿结婚。”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田墨轩还是震惊地站了起来:“不,这不可能。”“伯父,我知道您很疼爱女儿,可我也是真心的,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她好的。我李云龙这辈子没求过人,可这次,我真心地求您允许我们结婚。”李云龙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未来的岳父,以表达他的真诚。
“李同志,你是什么文化程度?当兵以前,读过三年私塾。”“既为军人,受过军校教育吗?”“没有,做梦都想,可是没有机会。”“那你凭什么娶我的女儿?就凭你是师长?还是凭你们共产党将夺得天下?”田墨轩有些愤怒了。“伯父请息怒,我们共产党不会仗势欺人,我李云龙平生最恨仗势欺人。就为这个,我才参加共产党的,如果有一天,共产党也仗势欺人,我还会起来造反的。我虽没上过学,可我懂得咱中国人的规矩,对上要孝顺父母,对下要管教好子女,一辈子不赌不嫖,老老实实做人,当官或不当官都一样,要做好人。请伯父答应我。”李云龙说得动了感情。
“我若是不同意呢?” “我就站在院子里等着,直到您同意为止。伯父,我是个男人,我也很好面子,可是为了娶您的女儿,我不怕丢面子,我愿意等着。”
“那好,如果你愿意,那就等吧。田墨轩竞拂袖而去。”李云龙也犯了倔劲,他几步就跨进天井,笔直地站在天井里,一动不动,像凝固了一般。
此时,在后院的田雨正在恳求母亲。

第二轮,直接奔向主题。图文部分已经说了,这里不表。

4.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分歧呢?

母亲沈丹虹出身江南望族,毕业于金陵女子大学,年轻时结识了正在燕京大学读书的田墨轩,因倾慕田墨轩的才气而私定终身,当时也属离经叛道之举,遭到两个家庭的反对,在北平和江南文化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惊动了不少文化名流,如胡适、沈从文、朱自清等纷纷表示支持,和一些卫道士展开笔战。
其实,按传统观念,田墨轩和沈丹虹同出身于江南望族,又是才子配才女,天造地设的一对,也合乎门当户对的封建等级观念,只不过是未遵守礼教中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属于当时比较新派的自由恋爱。两大家族闹腾了一阵,见这对年轻人毫不理会,竞登报发表结婚宣言,各文化名流纷纷捧场,此举成为佳话,倒也风光了一阵,并未给两大家族的面子蒙尘,所以也算是默认了。
这对夫妻的政治观点及处事原则都奉行中庸之道,对当时中国政治的黑暗和政府的独裁腐败深恶痛绝,反过来对共产党也颇有微词,虽然共产党一向在野,有时还被称为非法组织,田墨轩和沈丹虹对从未成为执政党的共产党本无了解,但共产党的立党宗旨却使他们感到不寒而栗,这个党派把消灭私有制一向视为己任,而且公开宣称要用暴力夺取政权。这很使厌恶暴力的他们感到恐慌。
田墨轩经常在《大公报》上发表些针砭时事的杂文,当时著名报人王芸生先生主持的《大公报》政治上持中庸之道,自称无党无派,不偏不倚。饶是如此,当时中国政治舞台上在政治、军事方面激烈对抗的两大政党,国共双方,对这家报纸均无好感,国民党称它为思想左倾。共产党称它为对国民党小骂大帮忙。田墨轩的妻子沈丹虹也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她以自由撰稿人的身份向各大报纸频频出击。文章以评论和杂文为主,政治、经济、军事、时事、文艺、美术,哪个领域都缺不了她的文章,思想之深刻,文笔之犀利,常常使人怀疑此文出于男性大家手笔,沈丹虹不过是笔名而已。

几段话简单的介绍了两个人——

①田墨轩,燕大的,赵刚的学长。(我一直在想,赵刚要是同时来,估计能好很多,但是也可能直接被钦点女婿了。

②沈丹红,才女。

③两个人的特征是啥?传统中国人的中庸,外加民主西化教育,反对暴力。

此时,田雨正困难地和母亲对话,她试图说服妈妈,从小受此教育长大的田雨,目前还没有这个胆量敢对自己的婚姻私自做主。她希望能感动母亲。田雨发现,平时百般疼爱自己的母亲今天变得不大对劲儿。她冷冷地像审犯人一样向田雨发问:“田雨,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嫁给这位李先生?说说你的理由。”“妈妈,他是个英雄呀,我崇拜他,喜欢他,而且他也喜欢我,尊重我,这就够了,这难道不是理由?”
“太抽象了,你懂什么叫英雄吗?我认为一个人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行为造福于人类使世界能走向光明,这或许可以称为英雄。譬如希腊神话中的普罗米修斯为人类送来火种,使全世界得到温暖和光明。女儿啊,你不要滥用英雄这个概念,现在怎么会有英雄呢?阮籍说‘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你这位李先生在战场上也许是个能征善战者,但这能说明什么?为了一党一派的利益即便是鞠躬尽瘁,血染沙场,充其量不过是他一党一派的英雄,别的党派会认为他是英雄吗?仅仅是党派问政治见解有分歧或是政治利益的不均,就在战场上刀兵相见,大动干戈,动辄便是数百万人的厮杀,而且是同一种族间的厮杀,这有意义吗?这就叫英雄?”
“妈妈,他是抗日战场上的英雄,当我们的民族受到侵略和奴役的时候,就是这些民族英雄用血肉之躯抵抗了敌人,夺回了我们民族的尊严,这些在战场上和敌人以命相搏的人如果不是英雄,谁是英雄?”田雨激动得满脸通红。
沈丹虹一时有些语塞,她惊讶地发现,她的女儿真的长大了,而且思维敏捷,颇有雄辩力。对于那场已经结束的抗日战争,她确实没什么好议论的,事情明摆着的,那完全是一场一个民族要奴役另一个民族,而被奴役的民族奋起抗争的战争。 在这场反侵略战争中创造英勇战绩的优秀者应该是英雄,至少也是民族英雄。她不能不承认这一点。

抗日战争的分歧,全国所有人都是没有意见的。

但是面对“中国人打中国人”的这个问题,当年,乃至现在很多人不能接受。

我插两句。

客观事实上,人类文明的形态可以多种多样。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们的文明只能依赖某种主义或者某种信仰。
人类文明发展到现在,只是在做两种事——“替首长分忧,为人民服务。
国民党在想尽办法替首长分忧,而共产党,当年的共产党,在想尽办法为人民服务。
所以,人民到哪边,那里就胜利了。
同理,如同小说里写的一样,当共产党开始欺压人民,“替首长分忧”的时候,他们也就坐不稳江山了。

5.收回来,来看最重要的

她说道:“女儿,妈妈从你小时就教育你,要服从真理,而且妈妈保证不以母亲的身份压制你,母女之间的讨论也只服从真理。看来你记得很清楚,所以妈妈向你承认,你说得对,妈妈的观点似乎有些偏激。”“我知道,您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妈妈,我爱您。”
“别忙,你还没说完,我要听听你对现在这场战争的评价,这可是场同胞之间的内战,难道同胞之间的政治分歧非要用战争手段来解决吗?”“妈妈,这些年我看了不少书,对政治我本没什么兴趣。但有一个基本观点,就是在一个共和政体的国家里,一部分公民不应该欺压另外一部分公民。党派之间的政治分歧应该通过政治协商来解决。抗战胜利后,各民主党派要求成立联合政府,通过广泛的民主选举选出执政党,共同治理国家。这是中国走向现代民主政治的最好时机,可是蒋介石政府要搞独裁,压制别的党派,在政治上搞法西斯式的统治,把中国变成警察国家,这么一个独裁腐败、黑暗的政府难道还不该推翻它?”
沈丹虹微笑着说:“女儿,咱们不谈政治,只谈婚姻吧。你认为你们的结合般配吗?你是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儿,你的生活习惯、思维方式和文化教养都太多的带有我们家族的烙印,你真能和一个农民出身的、粗鲁的,没有文化的中年男人生活一辈子?这是不可想象的。少女的英雄梦是这个年龄的女孩儿最常见的现象,我在你这个年龄也崇拜过岳飞、文天祥,甚至还崇拜过拿破仑呢,那时我也做过英雄梦,但女人一旦成熟后,眼光就会发生变化,也许会为自己年青时的幼稚感到好笑,你为什么非要走这段弯路呢?”“妈妈,您爱爸爸吗?为什么爱他?您理想中的男人是什么样子?是的,我爱你爸爸。从年青时起就爱他。”
“至于为什么爱他,因为他从不趋炎附势。正直、清高、有才气,有学者的儒雅气质,有智者的敏锐判断力。还因为,他也爱我,把我视为他生命的另一半。告诉你这些,也就回答你最后一个问题,这就是妈妈心目中理想的男人。”田雨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说:“妈妈,您的审美观是不是太古典了?不错,不趋炎附势。正直、清高,有学者的儒雅、敏锐的判断力,这些当然很好。可……怎么说呢?这些优点太中性了,男人身上可以有,女人身上也可以有。我喜欢的是,只能是男人身上存在的优点而女人身上不可能存在的,那就是有尊严、有血性、有英雄气概,勇敢顽强的性格,这才算是男人,和这样的男人相处才有安全感,才能显出自己作为女人的阴柔之美。”母亲微笑起来,嗅道:“小小年纪,谁教你知道这些?就这么了解男人?”“妈妈,我不喜欢书生气十足的男人,我喜欢有血性、有尊严、勇敢的男人,缺少文化可以学习,但缺少血性和尊严是没法弥补的,这两头,孰轻孰重呢?这样的男人,现在可并不多见呀,妈妈,女儿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妈妈还不该为女儿祝福吗?”母亲突然流下了眼泪,她擦着眼泪说:“真怨我太宠你,把你从小就惯坏了,凡是你想得到的东西,你干方百计也要得到,你说服了妈妈,妈妈会去说服爸爸同意你们的婚事。”
“唉,想起来怪没意思的,生儿育女有什么用?十月怀胎,分娩之苦,为了培养女儿,我们费尽了心血,刚刚长大,还没来得及高兴,刷地一下,女儿就飞走了,成了别人家的人了,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人抢了我的东西似的?”田雨温柔地依假着母亲说:
“妈妈,女儿永远是女儿,不管飞多远,也要回来的,我的房间谁也不许动,我还要回来住的,将来要是变了样,我可不依。”田雨的奶妈走进屋子说:“小姐,外面下雨了,很冷的。那个李同志就在天井里站着,我劝他进房间避避雨,他说什么也不肯,说老爷要是不答应他,他就永远站下去。小姐,你去劝劝他吧。,”田雨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他站了有多久了?哟,时间可不短了,快有两个小时了。”田雨站起来对母亲说:“妈妈,我要和他一起站着,直到爸爸同意。”说完,她冒雨冲出去……
田雨的母亲,并不是一个在剧中饰演的那么“儒弱”的女人。反而我们可以用那个时代的某些男性去对比她。
李云龙的倔劲上来了,他浑身透湿地站在天井里,一动不动。像钢浇铁铸一般。警卫员小陈见他久不出来,便找上门来,见首长如此,他便也陪首长站着。李云龙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毕竟是他的下属。他有些恼羞成怒,便口气生硬地轰小陈:
“去去去:你跟着哄什么?这是我家的私事,让老丈人罚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出去,别在这儿看西洋景,有什么好看的?告诉你,这也是机密,你小子学过保密条例,不许把这事说出去,不然老子非揍死你。”小陈无奈,只好走到院门口像哨兵一样站起岗来。
田雨冲进雨幕,勇敢地和李云龙站到一起:“老李,对不起,我在做妈妈的工作,不知你在院里淋雨,不然我早来了。”佣人告诉了正在后院屋子里闭目养神的田墨轩,他猛地一激灵,没想到这个李云龙还真站了这么长时间,真是倔得可以,现在连宝贝女儿也跟着淋雨。田墨轩心疼女儿,他急忙赶到前院冲两人大喊道:“快进屋,有话到屋里说。”李云龙固执地说:“不,我说过,您不答应我就永远站下去。”田雨撒娇地喊:“爸爸,我冷着呢,您就忍心把我冻病?”田墨轩急得在回廊里连着转了几个圈,心里愤愤地想,宝贝女儿真是铁了心了,罢了,罢了,随她去吧……想到这里,他猛地一跺脚,向雨中喊道:“行了,行了,我答应了,快进屋……”

剧中对于这里的改编,其实我看来更有“人情味”,也说的更透彻。


插入一段,赵刚和冯楠的对话:

冯楠笑了,笑得很灿烂。赵刚也笑了,笑得很温和。“赵刚,既是老熟人了,我想问个问题。”“请讲。一个青年学生投身革命二十年,出生入死,百战沙场。从此,世界上少了一个渊博的学者,多了一个杀戮无数的将军,请问,你在追求什么?为了什么?”
我追求一种完善的、合理的、充满人性的社会制度,为了自由和尊严。”“说得真好,尤其是提到人的自由与尊严,看来,你首先是赵刚,然后才是共产党员。那么请你再告诉我,如果有一天,自由和尊严受到伤害,受到挑战,而你又无力改变现状,那时你会面临着一种选择,你将选择什么呢?反抗或死亡,有时,死亡也是一种反抗。”“冯楠,你要说什么?”“我想任何一种理论的正确与否,都需要社会实验去证明,如果这种理论出现偏差,而社会实验已经展开,你考虑过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老实说,想过,但没有结论,因为任何社会变革和社会实验都要付出代价,不能因为有代价就什么都不做,我们共产党愿意和各民主党派一起去创建一种新的社会制度,不但要完善这个社会制度,也要完善我们自身和理论,尽量少付出代价,我现在做的,就是为这些。冯楠,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赵刚本身是“田墨轩”的李云龙化。李云龙和赵刚有一样的身份去看待问题,但是两个人却能从一高一低两个文化角度去“诠释”自己的“想法”和理念。

插入一段田雨的想法

随着对俄罗斯文化和历史的深入了解,田雨又隐隐约约感到一丝不安,他们的历代统治者都极具全球战略眼光,从18世纪的彼得一世开始,尽管他们的舰队西出大西洋、东进太平洋,地理位置上尽占两大洋之便利,但彼得大帝的战略眼光竞准确地落在博斯普鲁斯海峡上,为了争夺这条狭窄的黑海出海口,不惜和土耳其进行一场战争,19世纪末对中国东北、西北领土的蚕食。他们的血液里似乎有一种天生的对外扩张基因,对领土的贪婪不在老牌殖民帝国之下,斯大林执政后,比起老沙皇竞有之过而无不及,对波罗的海三个小国的并吞,对芬兰蛮横的领土要求,甚至和希特勒一起瓜分波兰,看来,意识形态的改变解决不了狭隘的民族主义问题,是狼就要吃肉,他们血液里的不安分是不会受意识形态的影响的,不管他信仰共产主义还是法西斯主义。此时正值中苏蜜月,这么看待老大哥是不是有点儿离经叛道?

我们都知道,田雨学俄语去了。只是这些话,不太好说。现在也是蜜月期。

这里出现的丁伟,也十分重要,他是另一个有脑子的李云龙

1.丁伟的遭遇

四五年抗战胜利,我带一个团出关,刚到沈阳就碰上苏联红军,当时我心里那个乐啊,颠颠的一溜儿小跑就迎上去啦,就像见到娘家人似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咱热脸蛋儿一下子贴到冷屁股上,人家一个上校,小脸儿绷得像块铁板,一挥手,好家伙,坦克大炮转盘枪全指着我们,硬是要缴我们的械。
“全团的弟兄们都傻了,两边都没带翻译,就靠比划了。我的政委在地上画了个镰刀斧头再指指自己,老大哥总算明白了,枪口是不对着我们了,可就是不让我们进沈阳。后来翻译来了我们才知道,人家和国民党有条约,只承认国民党政府,不认咱土八路。”李云龙瞪大了眼:“有这事?咱和老大哥都姓共啊?”“是呀,我们也想不通。”
“我们从冀中出发时,上级告诉我们是去东北接收小日本的装备。听说东北富的流油儿,满地的机枪大炮没人拣,大米白面堆得像小山,到那儿你就甩开腮帮子可劲儿造吧。得,我们还真实心眼儿,把武器都留给了冀中部队,全团只带了十几枝手枪就上路了,咱是冲着发财去的呀,结果老大哥连城都不让进,怎么办?咱得想辙,我和政委一商量,办法就来了。全团谁带着钱都掏出来,凑凑买酒请客,和老大哥搞个联欢。全团选出七八个喝酒高手算是敢死队吧,由我带队。我对政委说,估计我这一去三天之内会不省人事,这团长你先代着。咱先说好,万一我醒不过来得闹个烈士待遇。”田雨笑道:“够悲壮的。”田墨轩也听得入神:还真有点易水悲歌的味道。

这就是,老大哥。嗯。

2.尤其我要说的,是电视剧里不让拍的一段。

田墨轩放下酒杯问:丁军长,你和苏联人打过交道,能否谈谈印象呢?“”他们的军事理论很有一套,将领们也很有战略眼光,尤其是战役指挥方面确有独到之处,部队的战斗力强,火力也是一流的。不过嘛……军队的纪律可不如咱们。还有,说句对老大哥不大恭敬的话,他们很现实,一边说是来帮咱们打败日本法西斯,一边很利索地把日本在东北的工厂矿山设备都拆光运走,连根螺丝钉也没剩下,这让人心里怪不舒服的。好比你丢了钱包,有人拣到了,还你之前说,对不起,里面的钱得分我一半。按咱中国人的传统,帮了别人就马上索取回报也太那个了。”田墨轩若有所思地说:“这还是些小事,算不得什么。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借出兵东北提出领土要求,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怎么能这样做?”“您是指外蒙古?”“对,它急于在自己的国境线外建立起战略缓冲地带,就不惜践踏邻国的主权……”李云龙砰地一声把酒杯顿在桌上:“怎么能这样说?那可是老大哥呀。”
田墨轩扶了扶眼镜坦然道:“列宁曾说过,要把老沙皇夺走的150万平方公里的领土还给中国,斯大林同志不会这么健忘吧?怎么现在不提了?你知道苏芬战争的原因吗?那是苏联为了列宁格勒的安全向芬兰提出领土要求,当要求得不到满足时便悍然出兵,这算什么?如果你不知道这些,我再告诉你,咱们的老大哥还和希特勒一起瓜分了波兰,苏联军队和纳粹军队在波兰中部会师时,场面还很热烈呢。然后就是波罗的海的三个主权国家一夜之间就并入了苏联版图……
啪!李云龙猛击一掌,桌上的酒杯碟碗都蹦了起来。他怒吼道:“够了,你这种言论太危险了,说句不客气的,这简直是反革命言论,是要杀头的……”田雨和沈丹虹都吓得脸色惨白,一时说不出话来。丁伟镇静地劝道:“老李,不要激动嘛,这是在家里,说说个人看法,你不同意可以讨论嘛。田先生,请您继续说。”
田墨轩毫无惧色,略带讽刺口吻说:“李云龙同志大概忘了宪法规定的公民言论自由的权利,我田墨轩不仅是个公民,还是个政协委员,这些看法我在政协会议上表达过,既然贵党邀请各民主党派和无党派人士共商国事,我田墨轩对我国的外交政策提一点儿个人看法又何罪之有呢?我认为这种向苏联一边倒的外交政策值得斟酌。任何时候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都是第一位的,任何潜在的威胁都应引起警惕,国家决策者们应具备冷静的判断力和预见性。”丁伟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有道理,从防务角度看,一个国家的周边地区如果出现一个军事强国,那么必然构成潜在的威胁,不管它信奉什么主义,也不管他现在和你关系有多密切。”田墨轩注视着丁伟:“至少是在现阶段,民族利益始终高于意识形态,这已被历史证明。”丁伟和田墨轩对视着,沉默了……
丁伟顾左右而言他道:“老李,你岳父还真有学问,有些事,人家说的还真有些道理呢。”

丁伟是在东北吃过亏的。从这一段我们能看出来的是啥?田墨轩是一个坚持“民族利益高于一切”的,爱国主义者。

我们来看田墨轩的其他片段:

1.家庭态度

田墨轩看着女儿说:“恐怕不是这样吧?我们进门才几分钟,就发现这个李云龙是个很粗暴的人,看他教育孩子的方式就知道,你们俩文化和教养的差距太大了,你幸福吗?”

他看到了啥呢?

李云龙正在客厅的地毯上学狗爬,背上骑着儿子,他一见丁伟进了门,便兴奋起来,一时忘了背上的儿子,从地毯上一跃而起,嘴里亲热地叫着:“嗨,你狗日的咋才到……”他背上的儿子被重重地摔在地毯上,顿时没命地大哭起来。他冲过去先给了丁伟一拳,然后才向田墨轩夫妇问好,又发现儿子在没命地嚎哭,便照儿子屁股拍了一巴掌:“摔一下就至于这么嚎?这儿子养得快成地主少爷啦,不许哭!再哭老子揍你……”

有没有当爹的来说说?这是他看到的,还有他没看到的

这下把李云龙招烦了,他正急着要去开会,于是抡开巴掌照儿子屁股上拍了两下,才得以脱身。中午,李云龙刚刚散会,就接到幼儿园园长打来的电话,说李健正在幼儿园大闹,把老师咬了,请李军长务必去一趟。李云龙一听就火冒三丈,他坐上配发给他的伏尔加轿车风风火火赶到幼儿园,见老师手上有一圈圆圆的小牙印,已经渗出血来。李云龙二话不说,打开轿车的后备箱,一把拎起儿子,不顾儿子拼命挣扎把他塞进去,‘砰’地一声合上盖子。园长和司机一见都大惊失色,纷纷上来劝阻,说:“首长,孩子不懂事,怎么能往这里塞呢?”李云龙一瞪眼:“现在不管教,长大了就管不了了,非当土匪不行,都给我让开。”众人都不敢劝了,园长一看这阵势,生怕出事,便火急火燎地给田雨打电话。李云龙回到家,从后备箱里拎出儿子,用背包带三两下就牢牢绑在板凳上,抡起牛皮武装带就往屁股上猛抽,儿子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出现两条紫红色的印痕,李健放声大哭起来,李云龙更生气了:“他娘的,才这么两下就抗不住啦?老子咋有这么个熊包儿子?长大了非当叛徒不可。”于是又几下。没想到儿子倒不哭了,他咬着牙,眼睛瞪着李云龙一声不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李云龙的火又上来了,啪啪又是几皮带,嘴里吼着:
“娘的,你犯了错误还有理了?你瞪着老子分明是不服气,还不认错,再不认错老子抽死你。”儿子咬牙道:“就不认错。”儿子的强硬态度倒使李云龙有些手足无措,他望着儿子已成紫色的屁股,心说这小兔崽子倒真是我的种,嘴够硬的,他要不求饶,我这当爹的面子往哪儿放?想着想着就又抡起皮带……“住手!”田雨像头母狮子一样从外面冲进来,她护住儿子不顾一切地向李云龙大喊道:“这么小的孩子你就下这种毒手?你这不是管教孩子,你是想杀人,你干脆把我和孩子一起打死吧……”李云龙也后悔下手太重,正没台阶下,便扔下皮带顺势下了台阶,嘴里教训着:“哼,养不教,父之过,再不管管这小子,闹不好哪天他敢杀人,今天先饶了你,晚上给老子好好写份检查……”刚说完,他猛地想起儿子还不识字呢。

好家伙。客观事实上,儿子的教育已经很明显如同田墨轩担心的那样,极其失败了。

哪里表现的像是一个父亲的样子?

这不是田墨轩担心的两个人的文化分歧,又是什么?

2.我们来对比一下,赵刚夫妇和他们的孩子

“这是老赵起的名,语出范仲淹《游严于陵词》中:云水苍苍,江水快快,先生之风,山高水长。看来后面的两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该叫水、长了。我对老赵说,那个高字可不怎么样,赵高,和那个指鹿为马的大奸臣同名,这可如何是好。老赵说那不管,就这么叫。田雨,我在没遇见老赵之前,根本没打算这辈子要孩子,更甭说连生几个了,可你知道,咱女人就是这么怪,一旦爱上一个男人,什么事都肯为他去做,只要他愿意,生十个孩子又何妨?”

3.田墨轩担心的事情出现了没有?咱们借着赵刚的视角来看

“记得有一次为招待苏联专家有文艺演出,那天赵刚是穿着便衣去的,我们刚刚坐下,一个好像是首长秘书样的年轻人,便冲过来态度恶劣地喊:你们,坐到后面去,这是给首长留的座位,你们没资格坐在这里,怎么连规矩都不懂?赵刚的秘书火了,站起来要和他理论。赵刚制止住他说,那咱们就挪挪地方。我们挪到后面坐下,等演出快开始了,贵客们才出场,我们发现刚才的座位是给一个大首长的家属留的,他的老婆、孩子、保姆、公务员都堂而皇之地坐在我们刚刚让出的座位上。”
这时我发现赵刚脸都气白了,他的手在哆嗦,我看得出来,他在努力克制自己。这还不算,更气人的还在后面。演出结束之后还有宴会,其实苏联专家们已经在前一天就回国了,主办者发现这次活动的招待费还剩下很多,于是演出照演,宴会照吃。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奢侈的宴会,桌上的菜根本来不及吃,一道一道的菜不断地端上来。盘子都探起老高了,上菜还没有停止。赵刚那天一筷子没动,他默默坐了一会儿突然拉起我说,走,回家。在汽车里,他大声对我说,冯楠,你看见了吗?”
这就是特权,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你看见那宴会了吗?那是糟蹋老百姓的血汗钱,多少老百姓还没解决温饱,这些人的良心都到哪儿去了?他们也算是共产党员?呸!
“连国民党都不如,蒋介石还知道提倡个新生活运动,带头提倡俭朴,连茶叶都不喝,只喝白开水。你说,这么多人流血牺牲,打下这座江山,就为了让这些混蛋搞特权,糟蹋老百姓的血汗?”我当时见他越说越气,就用手指了指坐在汽车前排的秘书、司机,意思是让他们听见影响不好,老赵这才闭了嘴。为这件事,他三天都没缓过来。
“他私下里不停地对我说,这是怎么了?七届二中全会上早说了,夺取全国的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的第一步。不是早说了吗?我们不学李自成。怎么一进城就全忘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我劝他在外边千万别乱说话。他说,冯楠,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爱护我,我当然不会在外面乱说,我对你,对这个家有责任,我愿意给我的亲人创造一个幸福安定的生活,我能忍,我会尽力去忍。可是冯楠,如果有一天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要把要说的话都说出来。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田雨,当时我一听,真是心都碎了,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我哭着抱住他,对他说,亲爱的,请你记住,不管到什么时候,咱们生在一起生,死在一起死,谁也别想拆开我们。”

赵刚在解放以后的戏份,是一个非常田墨轩化的转变,也注定了他的结局和田墨轩是一样的。

“前些日子,老赵他们传达了苏共二十大会议情况和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上级规定的纪律很严厉,不许做笔记,不许议论,不许和没资格听传达的人讲,当然也包括家属。其实,规定是规定,消息能不传出来吗?那天老赵听完传达会回家,我发现他脸色惨白,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冲进书房想看看他怎么了,一进门我就惊呆了,我看见他在默默地流泪,说真的,我从没见他哭过,但我什么也没说,我只是轻轻地抱着他,帮他擦去眼泪,老赵说,冯楠,这么多老布尔什维克,战功赫赫的元帅、将军、中央委员没死在敌人的刀下,竟然都让斯大林给处决了,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他是无产阶级革命的领袖啊,他是列宁的战友啊,我一直都把他当做英雄的,怎么会这样呢?有人说他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可这是错误吗?这是犯罪呀。我对他说,老赵,咱们不是有约法三章吗?不该我知道的就不要对我说,你忘了?他看了我一会儿,才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田雨,我真担心他的身体,他脑子里想得太多,压力太大,这样下去可怎么好?田雨轻轻地拍拍冯楠的手劝慰道:别担心,冯楠,老赵和老李他们这辈子经历的事太多了,没有什么事能压垮他们。”

而客观事实上,这些东西和意识形态没关系,是权力斗争,是组织架构的“替首长分忧”。

他在总参的一个部门当政委,事务性的工作很多,那天他听几个部下汇报工作,听着听着竟然睡着了,部下们静静等了十几分钟,他才猛然惊醒,向部下连声道歉。一个处长讨好地说:“首长,我要向您提个意见,您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了,工作起来废寝忘食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呀,您要是病倒了,那可是对革命事业的损失啊。”
赵刚听了哭笑不得,看来一个人若是有了点儿地位,就具有了某种神秘性,在神秘的面纱下,他的一举一动都能和伟大的事业联系起来,哪怕是蹲在厕所里大便。赵刚有些厌恶地皱皱眉头批评道:“你怎么知道我工作起来废寝忘食?我可没这么伟大,再说,这个世界上少了我赵刚,地球照样转,怎么会给革命事业造成损失?你这个同志呀,毛病要好好改一下,见了领导少来些肉麻的奉承,把脑子用在工作上。实话告诉你,我这是和老战友晚上喝酒吹牛不睡觉闹的,什么为工作废寝忘食?”赵刚想,这种阿谈奉承的干部怎么越来越多,但愿在党内军内,这种风气不要蔓延。

你说,是不是替首长分忧?

4.随后,就是打架事件,先前奏

原著里,不是电影院,是公交车上。

李云龙说:“小同志,你这态度可不好,总该把事情问清楚嘛,问清以后该批评谁就批评谁……”“住口!我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这儿没你说话的分。”“放你娘的屁。”李云龙火了,他一把掏出军官证扔过去吼道:“给我看好,再把你们领导给我找来,你个小免崽子,谁给你的权力这么说话?”小警察拿起军官证一看,嘴就变成了O型,半天没闭上,他有点傻了,这竟是个将军,他蹦起来立正敬礼,结结巴巴道:“对不起,两……位首长,我……我真不知道两位首长今天是微服私访,请……首长原谅……”

为人民服务,还是替首长分忧,其实只有一个军官证的区别。

田墨轩夫妇要来北京参加政协召开的会议。赵刚听说后很高兴,他对田雨和李云龙说:我要请两位老人家吃饭,你们一定要替我邀请到。李云龙搔着头说:“还是算了吧,我那老丈人和咱们聊不到一起去,有些观点也有点儿出格,上次差点儿和我吵起来。

李云龙还觉得,赵刚和他是一类人。然而这已经该是一个坐江山的时候了。

赵刚认真地说:“我对两位老人家的学问人品仰慕已久,这次一定要当面请教,我尊敬有学问的人。老李,你不愿意听可以不说话,喝你的酒就是,但你不能破坏气氛。”李云龙叹了口气:“唉,这回你们这些知识分子成大多数了,我成了少数人,被孤立了。”
田墨轩夫妇在北京的文化圈子里熟人太多,开会的空余时间几乎被老朋友的访问和宴请占满。 田雨替赵刚邀请了几次都被他拒绝了。“我又不认识这位赵将军,就不去了,你替我谢谢他的盛情就是了。”田墨轩不近人情地说。“他是您女婿的老战友啊,参加革命前也是文化人,很敬仰您的学问人品,想和您认识一下,您就去一次吧?”田雨央求道。 “是我女婿的朋友?那就更不用见了,因为我女婿是天下最革命的人,除了无产阶级革命,别的思想恐怕都容易被他当成异端邪说。道不同,不相与谋嘛,我不见。老头儿倔强得很。”“爸爸,您难道就这样回复人家的邀请?让我跟人家说,道不同,不相与谋,我爸爸不愿意见你?”“就这样说,田某就是这脾气。”沈丹虹说话了:“墨轩,咱们的女儿女婿住在人家家里,就是出于礼节,也该去拜访一下,怎么能这样不通人情呢?”田墨轩对妻子的话还是很重视的,听妻子这样说,他便不吭声了。
沈丹虹细声慢语地劝道:“你这个人呀,哪儿都好,就是不近人情,过于清高。这样是很容易被人误解的。墨轩,听我的,还是去吧,你不应该伤害咱们女儿的自尊。”田雨道:“还是妈妈好。爸爸现在不疼我了,我很伤心。”田墨轩笑了:“好,我去,谁说我不疼女儿了?”“爸爸。你真好。”

电视删除了这一段。没有理由。因为意识形态不让提。

田墨轩夫妇去赵刚家做客那天,赵刚坚持要亲自去饭店迎接,李云龙无奈,只好和赵刚一起去了。出乎李云龙意料的是,田墨轩一见了赵刚,似乎觉得眼前一亮,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一双慈爱的眼睛笑眯眯地看着赵刚。
弄得李云龙莫名其妙,在他印象里,这个老丈人对他从来是不冷不热,他始终认为,老丈人是高级知识分子,嫌当兵的是老粗,看不起他。当田墨轩夫妇从饭店的二楼楼梯上下来时,等候在大厅里的赵刚和李云龙站了起来,赵刚抢上一步,规规矩矩地立正敬礼道:“伯父伯母好!我叫赵刚。”田墨轩见赵刚穿着一身浅白色柞蚕丝夏季军服,体态很均匀,标准的军人站姿,颇有股玉树临风之感,眉宇间透出一股勃勃英气。田墨轩脱口道:“好个英武的赵将军,真乃栋梁之材。”赵刚双手握住田墨轩的手道:“久仰先生学问人品,一直无缘聆听教诲,今天借我老战友的光,才得以相见,赵刚深感荣幸。我是晚辈,先生若不嫌弃,赵刚理当执弟子之礼,称我小赵即可。”
田墨轩微笑着点头:“好啊,田某今天就倚老卖老一回。”李云龙跨上一步说:“岳父,岳母,你们好,我和赵刚是来接你们的。”田墨轩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他温和地对李云龙说:“你好,听说你在军事学院学得不错嘛,田雨写信告诉我了。”李云龙很谦虚地说:“马马虎虎。”在赵刚的家宴上,李云龙很少说话,只是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客观事实上,一个人的出身,其实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的思想。

(我真的无数次觉得,赵刚这样的人才能改变社会。但是李云龙这样的人才能真正有效推动社会的改变,让它进行下去,因为我们普通人民,才是一个又一个李云龙)

5.田墨轩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段也删了

李云龙感到,比起上次见面,田墨轩的话明显少了,言语间那种咄咄逼人的锐气也似乎平和了些,但那种田墨轩特有的,几乎是浸到骨子里的傲气却依然如故。赵刚的兴致倒很高,他喜欢和文化人打交道,至今还怀念着当年燕京大学那种浓浓的文化氛围。他和田墨轩不难找到共同语言。两人谈诗词、谈书法、谈金石篆刻,赵刚还兴致勃勃地取出自己珍藏的两方鸡血石请田墨轩鉴赏。对诗词两人的观点也颇为一致,都推崇豪放而远婉约。
田墨轩认为苏东坡的一首《念奴娇赤壁怀古》虽堪称千古绝唱,可当今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更可谓震古烁今,其气魄之大无人可企及。田雨最担心的就是父亲谈论政治,老人的脾气太倔,话一出口便无遮无拦,让人心惊肉跳。她见父亲今天不谈政治,只谈文化,很是高兴,便对赵刚笑道:“我父亲最崇拜毛主席了,除此之外,我还没听他这么夸过别人。”田墨轩抿了一口酒:“我对毛主席的了解首先是从文化上。我看过他1938年写的《祭黄帝陵》,当时简直眼睛一亮,真是才华横溢、文采飞扬。我至今记得其中的句子……赫赫始祖,吾华肇造,胄衍祀绵,岳峨河浩,聪明睿智,光披遐荒,建此伟业,雄立东方……东等不才,剑履俱奋,万里崎呕,为国效命,频年苦斗,备历险夷,匈奴未灭,何以家为……你们听听,写就此文非如椽之笔所不能。特别是1945年重庆谈判时,《沁园春雪》公开发表后,我就想,咱们国家连年战乱,百孔千疮,有谁能收拾这破碎河山呢?非雄才大略者不可。孟子曰: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其间必有名世者。毛泽东啊,古今第一人也。1949年开国大典我参加了,毛主席一声: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我们这些民主人士和无党派人士顿时热泪纵横,这是我们自己的国家啊,我们是国家的主人……” 田墨轩的激动感染了所有的人,连李云龙也放下酒杯听得入神,他没料到田墨轩会说出这样一番肺腑之言,以往他一直认为老丈人对新政权存有很强的戒心和怀疑。赵刚更是如休春风,他端起酒杯:“说得好啊田先生,冲您这番肺腑之言,我连干三杯。”李云龙也站起来:“来,老赵,我陪你干三杯。”家宴的气氛活跃起来。

这两天是建国70年的庆典前夕,这一段话在十几年前读起来其实没啥。但是这两天让我热泪盈眶了。

这段话看得出来,大家是一类人——都是爱国的中国人。

6.重头戏来了,打架的看法

冯楠又提起李云龙和赵刚在公共汽车上打架的事,大家都觉得好笑,说解放军一千多个将军里,这两位的表现算是绝无仅有了。李云龙想起派出所的那位小警察,不禁又来了气:“这小混蛋简直缺家教,不问青红皂白,张嘴就训人,等我掏出军官证又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年纪轻轻就这么势利。”赵刚埋怨道:“都怨你,人家拌两句嘴,你非要去管闲事,出口就是火上浇油,不打起来倒怪了。幸亏派出所把咱们放了,要是碰上讲原则的警察。管你是什么将军,先扣了再说,再通知上级单位去领人,咱们的笑话可就闹大了,你是不在乎,几十年来没少惹事,处分比立功还多。我可好歹是个政委,成天给别人做思想工作,这回可好,在公共场所聚众斗殴,扰乱社会治安,被公安机关扣留,这面子可栽不起。”“你看,你看,老鸦落在猪身上,谁也别嫌谁黑,你觉悟高,挨打就不要还手啊。”赵刚有些不好意思:“倒也是,挨打不还手是挺难的。”大家本是闲谈,谁料这些话却使田墨轩犯了老毛病,老先生又钻起牛角尖来。

开始了啊

赵李二人在公共场所打架斗殴的问题,看似是件小事,却反映出一个深刻问题。试想,如果他们的身份不是将军而是百姓,按《治安管理条例》规定,如此在公共场所大打出手,即便有理也属违法行为,理应受到惩处,这再正常不过了。
不正常的倒是当违法行亮出自己的身份时,却得到极大的宽容,连执法者都惶恐不已,连声向违法者道歉,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这说明了我们国家公民法制观念的淡薄。
李云龙不以为然地说:“嗨,小事一桩,哪儿那么严重?
赵刚却收敛了笑容严肃起来:“田先生,您接着说。”
“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法制健全,如果法律丧失了公正,后果无疑是可怕的。赵刚,你知道罗伯斯庇尔吗?
知道,法国大革命时雅各宾派的领袖。他就是个例子。这人很激进,认为自己最革命,动不动就以革命的名义剥夺他人的生命,把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任何人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证,也包括他自己。当法律成了空白,便只有两种结局了,或出现专制独裁,或出现暴民政治。最后罗伯斯庇尔自己也被送上断头台,他实际上是死在自己手里,在一个没有公正法律保障的社会里,恐怕不会有赢家。”
赵刚打了一个冷战,沉默了。
李云龙听得不入耳,他争辩道:“我们国家的法律是健全的。”
“而你就违了法而轻易逃脱了处罚。要是你的军衔不是少将而是大将呢?是不是更可以得到宽容?”田墨轩打断他的话。
李云龙想了想,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复杂,最好是先别说话。
沈丹虹神色黯然地劝道:“墨轩,今天不是家宴吗?干吗要谈政治呢?谈点儿别的好吗?”冯楠也在轻轻地责备赵刚:“看你,惹得老人家不高兴?”
赵刚端起酒杯道:“田先生,恕晚辈不敬,使先生不愉快了,来,请干了这杯……”他一饮而尽,脸色开始泛红,情绪也有些激动起来。“田先生,我明白,您是有些担心,怕执政党的政策和法律流于形式。
“您有两点疑问,第一是我们的法律是否公正。二是法律对权力的限制问题。您是担心我们党能否做到这两条?”“不是担心,而是已见兆头,任何一个政党,哪怕他的理论再先进,也难免有缺点,要连这点起码的道理都不懂,也就无所谓先进的政党了。”
“我要说的是权力的限制问题,其实,贵党的国家体制也是按照三权分立的原则建立起来的,至少是参考了三权分立的原则,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相比,我们的人大常委会相当于国会,行使立法权。我们的国家主席相当于总统,行使行政权。我们的法院也同样是行使司法权。这种模式虽然建立起来了,但……恕我直言,这只是一种表象,事实上无法做到互相制约,还是贵党一家说了算,缺乏最基本的监督,民众缺乏干预能力,这样就出现一个问题,如果贵党的国策出现偏差和失误,而民众又无监督与干预能力,那么只好等贵党自身去改正和调整,这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许很漫长,整个民族会付不起这种代价的。此外,贵党的阶级斗争理论作为国策也值得商讨。我认为,政府的职责是管理国家,调和各阶级、各阶层由于政治、经济地位的不平衡所产生的矛盾,尽量去减小这种差别,使矛盾趋于缓和。而不该激化这种矛盾,使某一阶级或阶层成为贵族,而某一阶级或阶层沦为奴隶。管理国家需要法治,颠覆国家的行为应该受到法律的公正审判,而不是个人意志的随心所欲……”
赵刚激动地打断他的话:“难道我们的人民代表大会、政治协商会议、各民主党派的监督,还有司法机关、监察机关都是流于形式?我们就真的解决不了?这样说是否也有失公正?”田墨轩缓和了口气:“赵刚啊,远的不谈,胡风一案总是刚刚过去吧?我们的司法程序恐怕还抵不上一个御批。在我眼里,这位胡先生本是个大左派,怎么一下就成了反革命分子?似乎很难解释得通。”赵刚也平静下来:“田先生,我不了解这案子的具体情况,但这是毛主席亲自过问的案子,不会有什么大出入。”
“您刚才也谈到了对毛主席的那种崇敬……”“是的,我认为他是个伟人,正因为崇敬才担心。作为执政党的领袖,他的担子太重了,政策一旦出现失误,就会带来巨大的灾难,即使这些灾难由小部分人来承担,就算是占人口总数的5%吧,就是三千万,若是这个百分比再大一些呢?那就有可能出现一场浩劫,这场浩劫有可能超过中国历史上出现的任何浩劫,其产生的作用将影响数十年至上百年。”赵刚笑笑:“作为政协委员,您当然有权发表个人见解,有些事现在还说不清楚,就待历史去证明吧,现在继续喝酒。”田墨轩倔强地说:“好,一言为定,再过二十年,若是我还活着,咱们再接着谈……

关于提到的“胡风事件”,其实是个小事。因为按照时间来说,其实应该说“高饶”

两个人都不知道,这是两个人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田雨的父母双双被定性为极右分子,开除公职,被送往北大荒的兴凯湖劳改农场进行劳动教养。田雨闻讯后,整整哭了一天一夜,大病了一场。李云龙对岳父岳母的遭遇一点儿也不感到奇怪,他早就觉得这一对老知识分子不是什么安分之辈,说话太出格了,对共产党总是抱着很深的成见,什么要对权力进行监督呀,什么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呀,什么言论自由呀。在李云龙听来,这些话确实很反动,共产党的江山是千千万万烈士用鲜血换来的,能拱手交出去吗?

首先,老两口被钓鱼执法了。

轮流执政?亏这些右派分子们想得出来。没有言论自由?那是当然的,对反革命分子、右派分子当然不能给他们胡说八道的权利,不然不是反了天了吗?去改造改造也好,吸取点儿教训嘛,以后改造好了还可以摘帽子。

李云龙觉得,坏人不该说话。

最近我偶然看到一份内部资料,竟大吃一惊,在这场反右运动中,被定为右派的人竟有50多万,其中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知识分子和高级知识分子,你可能在报纸上已经看到,我父母也在其中,还有很多你我都熟悉的老前辈们,他们都被反复动员帮助党整风,向党提意见,最后落得这种下场,据说这叫引蛇出洞,太可怕了。至于这场运动的是非曲直,我不想评判,因为太复杂了,我只是想,在一个知识分子本来就稀少的国度里,一下子就把50多万知识分子打入另册,会给我们这个民族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这种灾难会在今后的岁月中逐渐显露出来,我们民族的理性会逐渐丧失,而愚昧的民族难道会有前途吗?今天,有谁能制止一个民族滑向灾难?

田雨发现,有500000人被“流放”

老赵这家伙,直到现在他对我仍是个谜,这几年,他的话越来越少,闲暇时便一头钻进书房,有几次我走进书房,发现他只是呆呆地坐着,眼睛望着窗外在冥思苦想,我知道,他在思考着一些重大的事,苦苦地想找出答案,但他不愿意和别人交流,哪怕是我。田雨,我从报上看到伯父、伯母的事,我为你难过,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和迷惘,这些年你又读了不少书,知识使你深刻,使你有了智慧,也会使你痛苦,黑格尔说,在一个深刻的灵魂里,即便是痛苦,也不失其之美。你该明白,没有思想的人才没有痛苦。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了老赵,他沉跃了半晌,只说了一句,性格即命运。与历史的长河相比,悲剧的结局不一定是悲剧。在谈到你和老李的关系时,老赵说,他和老李相交多年,相知甚深,他有缺点,性格粗鲁,没有文化,常常以自我为中心。但他正直,古道热肠,在邪恶面前,他永远是个有勇气的英雄,一旦觉醒,他的勇气会胜于常人,老赵自愧不如。他说他和李云龙性格相去甚远,只有一点相同,那就是悲剧性格。赵刚最后请我转告你,他愿用人格担保,李云龙也许是个有缺点的丈夫,但他是个响当当的男子汉,是个具有英雄气质的男人,这点他赵刚决不会走眼,希望田雨能给予宽容和谅解。

赵刚,真是个汉子。

我在兴凯湖劳改农场给你写信,也许以后不会再写信了,你可以把它当做最后一封信。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我和你父亲都被定为右派,结论是极右。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不太知道极右是个啥意思。

南京大屠杀的时候,日本侵略者对我们当时的首都进行了血腥屠杀。在20年后,文中的数据是——有不亚于这个数字的“知识分子”……

这就对了,犯了错误不要紧,改了就好嘛。说要划清界限就过分了,划得清吗?她再怎么样也是你母亲,我岳母嘛,还是家里人嘛,你给他们写信,让他们好好改造,争取早摘帽子,将来他们没地方去,就住在这里,咱们给老人养老送终,孝道还是要尽的嘛

电视剧里没法拍金厦炮击的这个。所以我们直接往后

“喂!老李呀,我是丁伟,你那边打得挺热闹呀,真他妈的馋死我啦,咱老丁命不好,好事总轮不到我头上。我这边闲得要命,除了训练就是学习。代我问嫂子好,还有……你老丈人好吗?这老先生可不简单,别看是一介书生,很有战略眼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他这一点拨,我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什么?老先生成了右派啦?乱弹琴,怎么他妈的到处是右派?我不大看报,去年整风最热闹的时候我下部队了,地方上的事我不大清楚,怎么会这样?我就不相信一下子蹦出这么多右派和反革命,算啦,算啦,不聊啦,老子心烦,得好好想想,我挂啦……”

丁伟,真的是个有趣的人。

李云龙知道,田雨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从她父母被划为极右分子后,她所在单位的政工部门已找她谈过几次话,无非是要她正确对待反右运动,和自己的父母划清界限,最好能写份声明之类的文字材料,表明自己的立场,和父母断绝关系。田雨不置可否,李云龙听说后却火了,什么他娘的划清界限?怎么划?不承认他们是爹妈,那你从哪儿来?难道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他从心里反感这些过左的政工人员。
当年鄂豫皖根据地杀AB团,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很多老上级和老战友被莫名其妙地处决了,要说他们是敌人,打死他也不相信。那时保卫局派到各部队监督肃反的特派员,简直是太上皇,手操生死大权,一句话就可以制人于死地,李云龙算是恨苦了这些人。在一次战斗中,李云龙组织了一支敢死队,任命一个保卫局特派员为队长,当时那个从没打过仗的特派员吓得脸白了,李云龙二话没说,拔出手枪对准他,告诉特派员,要么率敢死队冲锋,要么算他畏缩不前,执行战场纪律枪毙。
“你不是革命意志坚定吗?好,你要向战士们证明一下,现在老子没工夫听你扯淡,给我冲。”那个特派员一咬牙带敢死队冲上去,说来奇怪,他是第一个中弹阵亡的
此举曾使保卫局的负责人大为恼火,若不是中央因为肃反扩大化而纠正了蔓延趋势,李云龙的脑袋很可能也被砍掉了。

我说了,有些人“替首长分忧”,有些人,“为人民服务”。

“共军突击队员们,共军突击队员们,我是本岛防卫部副司令官楚云飞,请你们停止射击,楚某有话要说。首先,鄙人对各位英勇顽强的战斗精神和高超的单兵作战素质表示由衷的钦佩。鄙人承认,你们的特种作战行动使本岛守军伤亡惨重,就军事行动而言,贵军突击队的确取得极大的成功。现在我想说的是,作为军人,你们已经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已尽到了自己的职责,现在应该考虑放下武器体面地退出战斗了,你们的弹药不多了,你们中间大部分人已经负伤,你们无力突出重围,况且,这样抵抗下去毫无意义,弟兄们,我们都是中国军人,这里也并不是抵抗外国侵略者的战场,就此放下武器无损于军人的气节,大家都是炎黄子孙,虽意识形态观点不同,但楚某并不想强迫你们改变自己的观点,我只想说,请你们珍惜生命,同为中国军人,炎黄子孙,楚某恳请你们放下武器,化干戈为玉帛,楚某以本岛防卫部中将副司令长官的名义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停止抵抗,你们将得到公正、体面的待遇,你们的尊严不会受到任何侵犯……”司路向喊话方向目测了一下距离,对着送话器呼叫炮火:“偏东28,偏东28,沙盘4B角,来点儿雨,来雨……”
莲河炮群的几十发大口径炮弹发出刺耳的呼啸声由远及近落在楚云飞藏身的掩蔽部周围爆炸了,钢筋混凝土的掩蔽部经住了几发直接命中的炮弹,但架在外面的几个喇叭被炸得粉碎。楚云飞扔掉送话器,叹了口气说:“看来他们破釜沉舟了,连话都懒得回,干脆用炮弹回答,马上攻击吧。”

可能就是个计策吧。咱们对帮帮场子的楚云飞,有了解吧?

孔捷告诉他一个使他极为震惊的消息,丁伟将军被逮捕了。李云龙听说后,震惊得久久说不出话来,脑子里竟是一片空白。在庐山会议上,战功赫赫的元帅及党内元老们被定为反党集团、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后遭到清洗。这些事,李云龙早已从文件上看到了,但他万没想到此事竞牵连了丁伟。本来按丁伟级别和这些大人物本没什么关系,可丁伟的性格使自己倒了霉,从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心里有话就非说不可。他在大军区召开反右倾大会时,身为军区参谋长的丁伟竟站起来当众为彭德怀辩护,并声称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观点,反正他脑袋上的乌纱帽也不大,想摘就摘了去,砍掉他丁伟的脑壳他也是不服。丁伟的反抗引轩然大波,立即被扯掉军衔宣布逮捕,丁伟被戴上手拷时表现得非常强硬,他对着会场上的几百名高级军官们喊道:同志们,我们的党和军队有危险,这种空气太不正常了,连个战功赫赫的元帅按组织程序提点儿意见尚且被定为反党分子,照此下去,将来党内人人都难以自保,好人会越来越少,小人会越来越多,这个党还有什么希望?早知如此,我丁伟当初就不该参加红军,不该参加共产党。

田墨轩的结局

咱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多大文化人,右派是啥咱闹不清,给咱的感觉是国家好像跟文化人有了仇,文化越高仇越大,管教干部平时总看我们这些刑事犯不顺眼,说我们是人渣子,弟兄们虽说不在乎人家骂咱,可也明白咱的地位,自打右派来了,我们这些刑事犯可就抖起来啦,任命的班组长都是刑事犯,没文化的管着有文化的,话又说回来了,在那种地方,文化人屁用没有,一个个细皮嫩肉的,戴个眼镜,干起活来架手架脚的连个娘们儿都不如,这还不算,属他妈的右派队事多,别看干活不行,打小报告的可不少,还特别爱写思想汇报,一写就是二十多张纸,把自己骂得连王八蛋都不如,开起批判会来一个比一个积极。打个比方,好比把一群狼关在笼子里饿着,大伙都硬撑着看谁先饿趴下,只要有一个撑不住趴下了,一群狼就都扑上去把那条先趴下的狼吃了。所以我们刑事犯看不起这些右派,咱偷东西还讲个盗亦有道,还讲点江湖义气,可他们文化人一旦到了这个份上,啥规矩都不讲啦,净想择清自己,把事往别人头上推。
灾年来了,劳改队的粮食定量一减再减,最后减成每天七两毛粮,就是带皮的粮食,右派们谁也不敢喊饿,谁要说个饿字,马上就有人打小报告,说七两粮食就够多的了,咱们这些人对党对人民犯了罪,党和人民宽大了咱们,给咱们粮食吃,你还喊饿,这不是对社会主义不满吗?这不是向党猖狂反扑吗?你瞧瞧,这点儿屁事就能说出这么多道道来,要不怎么叫文化人呢。
当然,文化人里也有硬汉子,令尊田先生就算条汉子,右派队二百多号人,拒不低头认罪的只有五个人,他就算一个,田先生自打进劳改队那天就不承认他犯了罪,对管教干部说他到死也是个‘三不’,不承认有罪,不改变观点,不落井下石。妈的,老爷子那股硬劲儿连我们刑事犯都佩服,为这个,田先生可没少受罪,大会批小会斗,关小号,干活多加定额,取消通讯权利,田先生一句软话没说。劳改农场干的是农活,种小麦,外人都以为最累最苦的活是拔麦子,其实拔麦子不算最苦,劳改犯们最怕的是冬天挖冻方,东北的冬天零下三四十度,地冻得比石头还硬,一镐下去一个白印,得用钢钎和十八磅大锤打眼,把洞眼连成一排,再用钢钎撬,那活不是人干的,右派们干那种活可遭罪了,那抡大锤可不是谁都能抡的,劲儿使小了没用,抡圆了又没准头,谁也不敢去扶钎,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十八磅的大锤抡到脑袋上脑袋开花,抡到手上、胳膊上就能把骨头砸碎,整个农场光这么砸死的就好几个。田先生算是死不改悔的大右派,需要好好改造一下,就被派了扶钎的活,老先生算命大,只把手砸骨折了,包扎一下还得接着扶钎,唉,罪遭大了。头两年,粮食不紧张,干这种活还扛得住,灾年一来,可就完啦,你想,七两粮食也就塞个牙缝,别说干活,躺着也够呛,大伙浑身浮肿,走道像踩着棉花,东摇西晃的,出冷汗,两眼冒金星。工地离我们宿舍有十几公里,单程走也得一个多钟头,零下40度的天,肚里再没食,能不死人吗?每天路上也得倒下几个,倒下就没气了,有一次我走着走着也倒下了,当时也不觉得冷了,也不觉得饿了,只觉得身上暖暖的挺舒服,眼皮也睁不开了,直想睡过去,我听人说过,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了你小子就该完蛋啦,当时我心里明白极了,眼一闭心一横,去他妈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横竖一条命,活着也遭罪,一了百了吧。你猜怎么?
咱快完蛋的时候,有人掰了一块窝头放在我嘴里,我这嘴也不争气,明明不想活了,还吃它干什么?可这嘴就是不听话,只觉得那棒子面的香味儿快把我的魂勾走了。
我当时想,这会儿能让我吃一个窝头,砍走我一条腿也值啦,当时我那模样大概比条饿狗也强不到哪儿去,半个窝头差点儿把我噎死,就这点儿食一下肚,我居然缓过来了,你大概猜着了,是田先生给的,我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省出的这半个窝头,每人一天才七两啊,人就是这么怪,关键时刻半个窝头能救条命,这也就是田先生,换个人他宁可让你砍他一条腿,也舍不得那半个窝头,不怕你笑话,咱这辈子走南闯北,没家没业,上不敬天下不敬地,膝盖没弯过,脑袋没低过。可等我缓过劲儿来,膝盖一软,楞是给令尊田先生跪下啦,救命之恩呀,不表示一下咱今后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你猜田先生说什么?他骂了我一句:没出息,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为口食物下跪?说完连理也不理转头走了,当时,哨……你别笑话,我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这辈子除了田先生,没人拿咱当过人,我老K这才明白,人和人真他妈的不一样呀,坏的人坏起来简直是坏得流油,好的人好起来让你真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让你奇怪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好的人。打那以后,我拿田先生当自己爷爷供着,哪个王八蛋敢和田先生过不去,咱老K不管明着暗着也要灭他一下,可田先生不喜欢咱,见了咱就跟不认识似的,平时跟谁也不说一句话,独来独往的,骂他打他的人他不理,像咱这拍他马屁的也不理,这咱理解,田先生是什么人?人家是大知识分子,有学问有地位的人,咱是什么人?流氓小偷,人渣子,人家看不起你。反正不管田先生看得起咱还是看不起咱,咱对田先生只有尊重,人呀,不管你多坏,见了好人还是不能不佩服,流氓也有良心呀。我到现在也闹不明白,像田先生这样的好人怎么也给送去劳改了呢?这世道好像有点儿不对头呀,自古以来监狱那种地方是我们这种人该住的地方,田先生那种人应该去当大官,好人当官老百姓享福呀,肯定是清官,就像包公、海瑞似的。算了,不说这些。我接着讲。说实话,我看不起文化人,除了会练练嘴,别的什么都不行,大部分人骨头还特别软,他们就不明白,既然政府把你送进劳改队,就说明人家看你不顺眼,要收拾收拾你,你要像条狗似的挨了一鞭子还向人家摇尾巴就没意思了,他们以为尾巴摇得越欢就越能得到宽大,所以拼命打小报告,写思想汇报,批判别人的时候一个赛一个凶,其实进了劳改队大家的身份就拉平了,你表现再好也没人拿你当回事。照理说,灾年来了连他妈的肚子都吃不饱,你还打什么小报告?不行,还得接着折腾,批判批判这个,汇报汇报那个,得,最先死的都是蹦得欢的人,你想呀,七两粮食不白给你,你要走来回三个小时的路,还要干重活,这已经够呛了,你再忙着揭发别人、批判别人,体力和脑力都在消耗,你要不先死倒奇怪了。农场从入冬以来就开始死人,开始是几天死一个,后来就大批死人了,最多的一天一个队就死十几个。埋都埋不过来,地冻成那样,挖个浅坑也得四个人干一整天,把死人埋了活人也快累死了,开始还给钉个薄木匣子,后来是草席卷,最后草席都供不上了,光着身子埋吧。这下子批判会也不开了,小报告也顾不上打了,顾命要紧呀,大伙儿也都明白了,想活命不在乎你表现怎么样,表现再好该死也得死,你得处处节省体力,连脑子都别动,比方说,大伙儿一起掀冻土块,你应该嗓门大点儿而手上一点儿劲儿别使,说白了就是靠溜奸耍滑才有可能活下来,不瞒你说,我就是这么活下来的,不然十个老K也玩儿完了。咱刑事犯没自尊,横竖不过是人渣子啦,干着活不想干了,一头栽倒假装昏过去了,想装得像点也好办,你就像个螃蟹似的吐白沫儿就行,管教干部踢两脚骂两句你只当是催眠小曲儿,劳改犯都当了还怕骂吗?要脸干什么?人都快饿死了,脸和屁股就没啥区别了。当然,我说得是我们这些人,一般来讲,文化人比我们实诚,尽管活干得不怎么样,可也真不惜力,你让他躺倒装死狗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是文化人的通病。田先生就更是这样了,本来没人愿干扶钎的活,都怕抡锤的人失手砸着,所以田先生扶钎,后来粮食一减再减,就再没人愿抡锤了,那种活体力消耗太大,大家宁可被砸死也不愿抡锤了,所以田先生又被派了抡锤,咱看不过去就偷偷跟田先生说,别犯傻,别人是欺负你呢。田先生说,这活总得有人干,前些日子我掌钎,抡锤的也累呀,现在也该换换了。唉,你说他是聪明还是傻?前些日子是多少口粮?现在是多少?那是一码子事吗?我没办法,人家文化人有自己的主意,就这么着,我眼看着田先生一天不如一天,最后浮肿得连鞋都穿不上了,咱心里跟明镜似的,老爷子没几天活头啦,我偷偷问他,田先生,您家里还有什么人?
有啥事需要我办的?我也不怕您不爱听,您可快撑不住啦,有话快说,要不就来不及了。老爷子想了想说老伴也进来了,就在这个农场,不知是死是活,还有个女儿出嫁了,算了,老K,你的好意我领了,我没什么要办的事,人嘛,从哪儿来到哪儿去,都有定数,生者如过客,死者为归人,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人生应该坦坦荡荡。我死了以后,你把我棉衣棉裤和被子都拿走,给我留个裤衩背心就行,反正也不怕冷啦,别糟蹋了东西。我当时一听眼泪都下来了,吭哧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操,这叫他妈的什么事?这世道怎么就留不住好人呢?我说您总得给女儿留几句话吧?您放心我一定传到。田先生摇摇头说,既然是阶级社会,总要有人当贱民,我和老伴已经是贱民了,这叫万劫不复,何必再把女儿搭上?他说完就闭上眼睛不吭声了,任我说啥也不开口了。我估计得没错,两天以后田先生就走了,老爷子走得不声不响的,晚上一觉睡过去就没醒过来,第二天早晨发现时人都硬了。我带了几个哥们儿整整干了一天才刨出个一米多深的坑,我想把老爷子埋深点免得化冻后被野兽刨出来,可地上的冻层有两米厚,弟兄们实在挖不动啦,我可没拿田先生的棉衣和被子,要真那样我还算人吗?老先生穿得整整齐齐盖着被子下葬的,那天我把弟兄们轰走,我一个人坐在坟头旁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长这么大咱净让别人哭了,自己啥时候这么哭过?田先生,好人呀,这世上该死的人多了,怎么就让田先生死了呢?真他妈的……过了几天,我把管教干部的伙房撬了,弄了些吃的,连夜逃了出来,其实这叫逃跑吗?咱早就刑满了,啥时候改无期徒刑啦?好了,我把田先生的事都告诉你了,我也该走了……老K眼巴巴地看着田雨,希望田雨能兑现刚才的诺言。田雨梦游般地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拿出20斤粮票和500元钱递给老K,老K吃了一惊,连声说:说好了给十斤,你怎么给这么多?自己不过啦?不行,不行,我只要十斤就够啦……田雨怔怔地看着老K,突然扑通一声给老K跪下,慌得老K连忙去扶,田雨执意不肯站起来,她脸色惨白,定定地望着老K一字一句地说:我这个不孝的女儿,替父亲谢谢你了,谢谢你让他穿得暖暖的上路,谢谢你把他埋葬,使他到死都保持了尊严,谢谢,谢谢,谢谢……她不停地说着,又不停地用额头把地板撞得山响,她似乎丧失了思维,对面前的一切都视若无睹,连久闯江湖的老K都吓坏了,他揣起粮票和钱,向窗外望望四周动静,对田雨一抱拳说:后会有期。

我说完了。你们随便哭吧。





1.啥叫抗日时候没作为?人家是当汉奸了还是帮着伪政府了?

2.提亲时候嫌弃??我带你看看原剧,好好解读。

--最开始把李云龙当客人,刚上来有没有特别客气?

--有没有给人上来就主客位?

--有没有上来就先礼后兵?

人家自己都说清楚了,第一次跟共产党的高级军官打交道,希望有得罪的地方,别太计较。

为啥?因为我都不知道你,我咋知道你禁忌啥?

--然后就是大部分人眼里的“嫌弃”了

首先,对于自己女儿的“姿色”他清楚的很,有多少人“惦记”,有多少王军长,他清楚的很。

他说第一次和高级军官打交道,之前和多少王军长的“口令”和医院方面的“传话”打交道

大家心里没点数么?

他这时候,损得很,相当腐儒的酸了李云龙一把,但是老李没听懂。

所以他发泄了一下,也说了自己的态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但是李云龙的口吻是啥?

--同意?????

田墨轩最大的障碍就在这个“同意”上。

为啥这么说,咱们往后看?

某些人在这个问题上也会跟老李一样,想的是——“哦,你问我文化程度,我说我三本毕业。”

咱们做个对照——

田墨轩跟赵刚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知道罗伯斯庇尔么?

赵刚的回答是“法国大革命时……”

这两个问题本质上是一样的,但是两个人的回答,反映了很多问题。

咋说?

田李对话、田赵对话,客套话之外的所有一对一对话,本质上都是田墨轩的“对话逻辑”,是田墨轩最快了解对方的直接方式

田李对话里,“你是什么文化程度”和“你知道罗伯斯庇尔么”,本质上都是一个试探,没有任何区别。

我用这三个人,不加丁伟,是因为赵刚和老李之间也有过这么一次试探——

--那时,赵刚和李云龙聊拿破仑,李云龙作为“实用主义者”,和知乎的大部分人一样,瞧不起“赵刚”。

假设,赵刚没有那个几百米击毙对面机枪手的这个“事迹”,李云龙这样的泥腿子,还是会瞧不起赵刚。

甚至,我有时候也在想,李云龙可能也会瞧不起“毛主席”,而只能看得起“朱老总”。

你连个枪都不会放,你指挥我打仗?


话收回田李交锋的时候

--田雨还是个小布尔乔亚

这里基本上就点名了田雨家庭的基本情况:

田雨父母希望她找个书香门第,但是田雨有布尔乔亚冲动,想找个英雄气的男人。

她觉得李云龙就是这么个人。

如果她遇到的是赵刚呢?


回到田李交锋

--李云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田墨轩本质上是已经同意的。

我若是不同意呢?和不行,有啥区别?

这TMD已经看出你是个啥人了啊,就是想出个题考你啊……

--李云龙的答案吧……本心没问题,但是这个做派,和那些军长们的区别在哪里?

剧里只出现了一个王军长,有没有别的军长呢?

老李下了自己的“誓言”,只是“面子”。


--田墨轩的态度是啥?

你来求婚,结果就是个丢面子的事情???

那好,我看你愿不愿意丢面子。

你不是师长么?你把你一个师的都拉来,烧了我家的房子。

但是,最后这个“哼,岂有此理”

田墨轩就是个酸儒文人,可能也接受过西方自由主义的教育。但是本质还是个在乎“人”的文人。

傲娇一下,老李没看懂。

就变成了——牛脾气对上了驴脾气,还没有办法像是赵刚和李云龙之间,有一个李云龙可以“认可”的技能。


但是这个话到了李云龙这里,其实他没听懂,但是他表态了他的观点——

第一,他打鬼子八年,打的是侵略者。

第二,他打反动派十年,打的是压迫者。

第三,他唯独没有欺负过老百姓。

面子这个事情,再怎么重要,咱老李也是个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打仗的人。

你这他娘的要让我犯原则性错误?

你这什么心态?

你爸?你爸也不能凌驾于人民啊!

他爸说的是啥?

这就是你挑的女婿?

这就是你带的男人?他咋不这么说呢?

啥区别?

大佬们……这时候田墨轩基本认可这门亲事了啊。


随后又进行了两个人最根本的交锋——

--田墨轩只信真理,然后才考虑人民,是赵刚说的那种“理想因为我得以实现”的人

--李云龙只为了人民。是那种“我实现了理想”的人

两个人本质上,没有好不好,和能不能合得来的问题,他们本质上都是臭脾气而已。

这个咱们最后再说。

关键时候还得是姑娘给力,听出了爸爸的那句“小雨,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女婿。”

然后给力的回了一句

你们可都是我的亲人呐。


两个人分别表态了。

--田墨轩觉得,李云龙朽木不可雕也。

--李云龙还是没听懂,表示,我就只想要你女儿。

--然后紧接着,你个糟老头子不是不信么?那你看我能不能做到,看我有没有你们这群糟老头子在乎的“诚意”


删减版的内容,就这样。


咱们再来看看未删减版。

首先,老太太的观点很重要,在某些版本被删除了,咱们来看看田墨轩是个啥样的人——

田墨轩,是一个【正直】的人。这是他和老李的最核心的问题。也是最直接的相同点。


而田墨轩对于共党的高级将领的认知是啥?

--首先,田墨轩已经认可了李云龙的正直,并且跟李云龙达成了共识,只是在家庭观念上,毕竟这是嫁女儿,不是送礼物。

--田墨轩这时候就在指桑骂槐。

但是老李没听懂啊。咋证明?

在这个地方,田墨轩有一句“哼哼”的嘲讽。

但是,田墨轩你这个老头子也真的是糟糕啊……

人家是真没文化啊,你非要文化劝退……

你看看这给老李弄得懵逼的……

--在央视版本,这些话都被删掉了。直接就“丢面子考验”了


所以在本质上,未删减版的交锋,是相当有看点的正面交锋,直接点透了为什么后来田墨轩会认可李云龙。

还得是老太太看明白了本性

这个地方,田墨轩也有个“哼”,算不算童趣。?

就差说一句:“墨轩啊,这个李云龙除了没文化,这不就是你年轻时候的样子么”


这时候警卫员相当有生活经验,助攻MAX

但是没有说到解题方法上……

--没文化的人要聘礼。

--有文化的人要诚意。

老李这时候还在气头上。

但是歪打正着。

无论有没有文化,人类对于诚意的感知的共同点还是一样的。

这段最后,警卫员的点头……堪比某人阅兵。

心想:“我他娘的立功了。”




田墨轩这时候情绪从:一脸的卧槽?变成了你他娘的要挟我?你他娘的居然这么做题???

我就是让你他娘的表个决心啊……你这是整啥啊?

好,那你就这么做题吧。


这个感觉像是啥?

等差数列大家都做过吧?

有简便方法你不做,你他娘的一个一个加……

那好,我看你是不是真的就想做题。

你们就说,这个担心有没有道理。

张白鹿咋回事?

才他娘的几集啊,李云龙就……咋了?

田墨轩算不算看透了这个人?算不算有先见之明?


但是老李不愧是脑子快。

我们家的事。

这里相当爆笑。


改过口结婚的,都清楚这时候是啥想法。


老太太早就同意了。

你个糟老头子还想负隅顽抗?


别问我为啥这么明白。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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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因为田墨轩,是“亮剑”中一个最被低估的人物,也是一个最被键盘侠诟病的人物。

https://www.zhihu.com/video/1158497868892512256

李云龙在大街上与人打架,到了派出所,遭到警察训斥。李盛怒之下掏出军长证,警察看了证件,立马变怂,乖乖敬礼。李回家之后将此事得意洋洋讲予家人听,众人都将此事当做小菜一碟的谈资,唯有田墨轩一针见血地说:这件事看似小事,实际深刻。

https://www.zhihu.com/video/1158497903734644736

田墨轩进一步指出:执法者因李云龙是军队高官,不仅网开一面,还惶恐不已,仿佛打人者没错,倒像是执法者有错。

https://www.zhihu.com/video/1158497996260831232

李云龙听着自己老岳父一番论述,不屑一顾。只有赵刚严肃认真地听着,末了还请教道:田先生,您接着说下去。

在建国初期,在社会大部分人还不知法律为何物时,田墨轩能从一件打架斗殴的“治安事件”,看到整个国家层面法律意识的淡薄而不是仅仅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一点,胜过李云龙百倍。

为什么键盘侠如此看不起田墨轩?因为键盘侠向往的,正是那种“什么狗屁法律,什么狗屁执法者”,老子就是天,老子就是爷。老子想打谁就打谁,你一个臭老头,唧唧歪歪跟我谈什么法律,我呸!

问题是键盘侠们没有李云龙的命,却得了李云龙的病。现实生活中,他们也只敢在抖音直播间哼两句“一人我饮酒醉,醉把佳人成双对……我败帝王斗苍天,夺得皇位已成仙。豪情万丈天地间,我续写另类帝王篇。”一旦放下了手机,该变成怂逼还是变成怂逼,该变成舔狗还是变成舔狗,该变成缩头乌龟还是变成缩头乌龟。

补充分界线

浏览了一些回答,看来还是有不少人因为只看电视剧,不看原著,导致对李云龙还停留在“横刀立马大将军”的印象上,而对李最后的结局,并不甚了解。

这里特截取原著第43章及尾声的部分内容。可能李云龙这辈子没有料到,正是田墨轩口中那句让他听了觉得不耐烦的“法律意识的淡薄”,会给他自己,也给这个国家,带来多么巨大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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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田墨轩和鲁迅的差距,题主你得加把劲啊

今天我们都会有一个基本的观点,那就是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专业的人评论专业的事。你想评论经济,找了个足球运动员来,那观众可能认可么?。反过来,你评论足球,请个经济学家那也不行。CCTV几个频道,嘉宾能串着走的那是极少数,比如国际频道说完去军事频道,就算真的换频道了,说的也得是差不多的方面。你啥时候看过局座上完《防务新观察》,一扭脸十点钟坐那和你聊德甲的?

你再看看田墨轩,无非就是读了几年书,有些文化罢了,他的专业是啥?没有。但这么一位文人,好家伙,军事、政治、经济什么他都要说。他说该不该打朝鲜战争,该不该有那么多军人,请问中央军委是不在了吗?朱老总等军事统帅没他专业咯?我不说迷信权威,但是你质疑权威起码自己得有点硬货吧?说到军事,李云龙,丁伟这些战火历练出来的军官那叫有经验,解放军中黄埔系出身的统帅那叫有理论,他有什么?哪个讲武堂毕业的?认几个字就能带兵懂军事了?

哦,你说他聊的不是军事,是经济。那请问他凭什么聊经济呢?是留美留欧拿过经济学学位?还是参与过国统区或者解放区的经济建设?依然啥也不占,但依然就敢张嘴说。说了半天搞经济,一五计划有他事吗?全国工业化有他事吗?

田墨轩那点地位,主要靠他识字,再就是靠作者捧。你看他说那么多,有用的有多少?国家穷,要搞经济,不要再造将军啦。这见地,都赶不上一个有本事的老百姓——但凡心思活泛点的百姓,家里拮据了都知道想想办法,是打零工还是换工作,总之是要把钱挣出来供孩子上学,给老人养老的。按田墨轩的说法,家里没钱,孩子学业别上了,那老人也赶出去自生自灭得了。再比如他说中国不要按意识形态站队,不要卷入战争,这就更是正确的废话。冷战几十年,全世界稍微有点牌面的国家都被美苏逼着站队。你中国一个和俄罗斯接壤和日韩如此靠近的人口大国,你说不站队就不站队了?职场上两方掐的你死我活,你想不站队那得有多大实力?何况这是国际政坛,你不站队,意味着你就是单独的一队,这些他田墨轩知道吗?

讲真,田墨轩想有所贡献,唯一的出路就是脚踏实地,真正地去研究中国,研究中国人民。可偏偏田墨轩这时候又端起士大夫的架子,连农民出身的李云龙他都看不起,何况那些真正的农民?

这点上,田墨轩和鲁迅差距太大。无论是祥林嫂还是阿Q,亦或者是闰土。鲁迅都是保有尊重的。所谓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田墨轩呢?你觉得他和鲁迅比得了?

总结一下的话,田墨轩就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知识分子。格局和见识意味着他不可能对大势做出合理有用的判断;心高气傲又让他失去了脚踏实地的机会。一辈子就是个发牢骚的水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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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鲁迅和汪精卫还是有区别的吧……

田墨轩主义,主张不抗美援朝,以和平发展理念文饰,但是任由美国法西斯侵占朝鲜,难道就有和平了吗?

看鲁迅是如何愤青的:

只要略有知觉的人就都知道:这回学生的请愿,是因为日本占据了辽吉,南京政府束手无策,单会去哀求国联,而国联却正和日本是一伙。读书呀,读书呀,不错,学生是应该读书的,但一面也要大人老爷们不至于葬送土地,这才能够安心读书。报上不是说过,东北大学逃散,冯庸大学逃散,日本兵看见学生模样的就枪毙吗?放下书包来请愿,真是已经可怜之至。不道国民党政府却在十二月十八日通电各地军政当局文里,又加上他们“捣毁机关,阻断交通,殴伤中委,拦劫汽车,攒击路人及公务人员,私逮刑讯,社会秩序,悉被破坏”的罪名,而且指出结果,说是“友邦人士,莫名惊诧,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
好个“友邦人士”!日本帝国主义的兵队强占了辽吉,炮轰机关,他们不惊诧;阻断铁路,追炸客车,捕禁官吏,枪毙人民,他们不惊诧。中国国民党治下的连年内战,空前水灾,卖儿救穷,砍头示众,秘密杀戮,电刑逼供,他们也不惊诧。在学生的请愿中有一点纷扰,他们就惊诧了!
好个国民党政府的“友邦人士”!是些什么东西!
即使所举的罪状是真的罢,但这些事情,是无论那一个“友邦”也都有的,他们的维持他们的“秩序”的监狱,就撕掉了他们的“文明”的面具。摆什么“惊诧”的臭脸孔呢?
可是“友邦人士”一惊诧,我们的国府就怕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好像失了东三省,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失了东三省谁也不响,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失了东三省只有几个学生上几篇“呈文”,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可以博得“友邦人士”的夸奖,永远“国”下去一样。
几句电文,说得明白极了:怎样的党国,怎样的“友邦”。“友邦”要我们人民身受宰割,寂然无声,略有“越轨”,便加屠戮;党国是要我们遵从这“友邦人士”的希望,否则,他就要“通电各地军政当局”,“即予紧急处置,不得于事后借口无法劝阻,敷衍塞责”了!
因为“友邦人士”是知道的:日兵“无法劝阻”,学生们怎会“无法劝阻”?每月一千八百万的军费,四百万的政费,作什么用的呀,“军政当局”呀?

——友邦惊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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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自己的一个回答,链接发不过来,直接复制了一下,图也过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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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了时代,借作者马后炮视角出来的一个老学究。

简单整理一下田墨轩说的话


“赵李二人在公共场所打架斗殴的问题,看似是件小事,却反映出一个深刻的问题。试想,如果他们的身份不是将军而是百姓,按《治安管理条例》规定,如果在公共场所大打出手,即便有理也属违法行为,理应受到惩处,这再正常不过了。不正常的到是当违法者亮出自己身份时,却得到极大的宽容,连执法者都恐慌不已,连声向违法者道歉,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这说明了我们国家公民法制观念淡薄。”李云龙不以为然地说:“嗨,小事一桩,哪儿那么严重?”赵刚却收敛了笑容严肃起来:“田先生,您接着说。”


【到这里为止话说的没有问题。】


“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法制健全,如果法律丧失了公证,后果无疑是可怕的。赵刚,你知道罗伯斯庇尔吗?”“知道,法国大革命时雅各宾派的领袖。”“他就是个例子,这人很激进,认为自己最革命动不动就以革命的名义剥夺他人的生命,把自己凌驾于法律之上,这样做的直接后果是任何人的生命安全都得不到保障,也包括他自己。当法律成了空白,便只有两种结局了,或出现专制独裁,或出现暴民政治。最后罗伯斯庇尔自己也被送上了断头台,他实际上是死在了自己手里,在一个没有公正法律保障的社会里,恐怕不会有赢家。”


【问题来了,这段开始,包括原著后面讽刺那个人,要求淡化意识形态斗争,都是站在一种马后炮的角度来扯淡,偏偏这个马后炮还不够后】


是因为做错了事没有法律法规嘛,当然不是,前文他岳父自己也说了,有《治安管理条例》。


我们有法律,并且很完整,问题是什么?


是执法者打心眼里起害怕,不敢执法,害怕面前的这两个人,是他的上级,官比他大,害怕报复,害怕被穿小鞋。说到底,又成了意识形态和阶级的问题,不存在同一个地位的平等对待。




这个岳父包括原著里的整段话,就是为了针对那场运动。


那场运动的目的偏偏是为了解决这个深层次的不平等,只有从思想上,打心眼里把你看作跟我一样的人,我才能去毫无顾忌的执行法律,而不是你一亮明身份我立马装孙子。


法律和思想应该是相辅相成,互相影响的,但是第一个先决条件始终改不过来,你不敢管,我权力比你大,就可以逃避法律,法律就会流于形式,相辅相成的关系只会局限于最底层人民。


全世界几千年的阶级观念,不是站在庙堂之上可以改过来,一百万部法律不一定比的上实实在在的一场自下而上的思想解放,李云龙的岳父,看到了问题,却没有深入思考问题。


说来也巧,李幼斌演的另一个电视剧,也有类似的镜头,李幼斌演的长官管制期间跟老婆出去吃东西(花钱消费的一顿饭),被下级看见了,当着公众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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