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神兔二象性就是对国家前途充满乐观,对个人未来十分悲观,遇到宏大叙述,国际新闻时变兔,涉及柴米油盐,国内新闻时变神。
缺少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素养的同一批人,在不同的外部条件下,表现出对立的性状。
两者都缺乏辨证思维能力,都只能对人类社会现象进行最肤浅最庸俗的认知,对存在决定意识,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资本主义固有矛盾,人类社会发展史,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最高阶段,三个世界理论都缺乏正确的认识。
两者都支持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区别是对上层建筑的追求不同。
蠢红和美分,其实是一类人。在某种条件下,很容易从一个阵营转换到另一个阵营。
如果谁把这样的人作为自己的基本盘、御林军,那么很容易被反噬。
问题的核心在于,想跟随赢家,但是自己又没有赢。
兔兔们和以前的老一辈爱国者最大的区别就在于 他们的爱国是基于中或赢这个基础上的 他们只会跟随赢家。
但是可惜的是,中国赢了 ≠全部中国人赢了,而且由于中国的高速发展是和日韩一样点人肉蜡烛得来的,也就是说会有些人成为赢的代价。
所以你就会看到,有的人内心想跟着赢家变赢家,他就成了兔兔。然后发现自己没有赢或者成为了赢的代价,他们就变成了神神,但是大环境是赢得,所以他们不得不再次跟随赢家就又变回了兔兔,随后再次破防变成神神,后面中国又赢了他们又变成了兔兔……以此循环。
当然了,永久型兔兔也不是没有。
例如赢在了房地产
赢在了互联网
赢在了外贸
这些中国赢你也赢的地方的人就是永久兔兔了。
所以你看,是神是兔的核心在于你赢没有赢。
本帖内容完全来自于个人在网络冲浪时的偶见,本人仅对其进行了搜集整理,未对其真实性进行认证,同时也不赞同支持其中包含的任何观点和看法。手动狗头.JPG
------------------------------- 一个人的立场,很多时候完全就是取决于他自己站在哪里,或者换个说法:“谁赢,他们就帮谁”
根本原因是这是一群社会实践经历基本为0、对社会运行的了解基本为0、对自身以外事物的了解基本为0、接收外界信息的渠道基本只有网络的二手三手四手信息、对信息的分析能力基本只有中学政治书最拉跨的哲学单元的三分之一的脱产学生和虽然在生产但是精神状态仍然脱产的人。
这一前提条件决定了这群人高度自闭,但是互联网时代膨胀的信息量又让他们自视甚高,觉得真理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一群体在神兔二象性上的主要表现为昨天航母下水,浑身沸腾,今天动画被ban,充满感恩。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的可笑表现,比如认为父辈祖辈饿肚子的压力比不上自己看到几个资本家,又比如对女性的了解基本来自于杨笠而不是身边大概率不存在的能亲密接触深入交流的女性朋友。
你说这群人能给世界带来什么大的影响吗?想多了,他们自视甚高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世界,仿佛因为他们的“呐喊”,明天全国的无产者就都要站起来了。然而他们的行动力、组织力和武德也就只能让他们在知乎硬三分钟,当输出完一系列模板化的感恩梗后,就进入了“贤者时间”,打游戏的打游戏,看动画的看动画,看主播的看主播去了。
对这样一群人,我的建议仍然是且将长期是:
找个对象吧,哪怕付费的呢?
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念经人,一种是打灰人。念经人神兔只在一念间。
苏联解体就是念经人治国,然后念经人集体兔转神的结果。所谓苏共高层背叛了苏联,就是党部念经人越念兔经越觉得不对,最后放弃兔经改念神经,精神上润西欧了。当然苏联解体以后这帮人过得并不好,这是后话。
念经人神兔反转是常规操作,但是总体来说兔转神的多一些,为什么?因为兔经是有为法,神经是无为法。
念经人办事,十有八九是要办砸的,但是他们不会认为是自己有问题,只会认为是经有问题。所以念有为法越念越挫败,越念越不信。
而自由主义经是无为法,什么都不干,自然什么都不会错。佛教说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就是这个原因,念经人还是别办事比较好。
神兔二象性是网络军备竞赛的历史阶段性重要成果。
从世纪初至今,网络文化当得起一句“既蓬勃又芜杂”。
它起于古早聊天室软件,兴于贴吧、天涯、超大等论坛,盛于喷子、水贴和神楼大行其道的黄金岁月,随着社会的狂飙突进,它一步越过其他一切文化所应有的古典时代,主播、网红与各类狗粉丝构成的抽象文化更是给这个癫狂的孩子本就脆弱的血管里一针接一针地打进催长素,使它跳过童年,直接冲入后现代主义阶段。
2014年,贴吧曾有“神魔协奏”与“法正就是我”两位大能意见不和,遂友好互动,一开始还是经典的试图说服对方的抬杠姿态,随着时间流逝,他们把一切大道理都简化成了两句三字经,一曰“狗别怂”,二曰“狗再叫”,对骂两千楼、持续一年之久。从这一刻起,他们化为了后来的抽象时代的先声:终有一日,人们将意识到理解他人比理解一条陌生的流浪狗还要难,因为屏幕对面的家伙的脑回路跟你存在生殖隔离。
那么就唯有一种语言能激起对方的反应了:疼痛。
任何脊椎动物都会有痛觉。
于是互联网化身训犬大师巴甫洛夫,所有人都在它的反复鞭挞中养成了条件反射,并认清了一条真理:一旦开启对线,没人想跟你讲道理。
每个人都只想让你破防。
而你也只有一条反抗的道路,那就是反过来让对方破比你更大的防。
如果你还想靠真诚、善良、理智来感化网友,那你就是小丑化妆舞会上最耀眼的joker,八神太一都得给你磕个头,叫你一声小丑皇。
于是网络军备竞赛开始了。
每个人都在疯狂寻找别人的破防点,这就像美国和苏联比赛生产核弹头,多少才够用?永远不够用。
一开始,网友的破防点比较低级,主要局限于户口本范围内,于是“我是你爹”“你妈炸了”“铁孤儿”“户口本第一页全家福”等等话术大行其道,但狗粉丝的出现摧毁了这一切。
狗粉丝最著名的一战是与某哥哥粉丝对线,狗粉丝把哥哥骂得狗血淋头,哥哥粉丝遂找到了狗粉丝的“正主”:孙笑川,并试图通过辱骂孙笑川来让狗粉丝破防。
但狗粉丝是世界上最巴不得孙狗死的人。
这种战术就好像把刀架在敌人的仇人脖子上威胁敌人,狗粉丝乐得尿都要抖出来了,一叠连声说好骂,不但喝彩还鼓掌,哥哥粉丝说孙狗寄吧谁呀,狗粉丝说真不熟,哥哥粉丝说孙狗没马,狗粉丝说那确实。
狗粉丝在孙哥灵堂上跳极乐净土,在他们的欢声笑语中,崇高开始解构,像冰雪一样消融。在狗粉丝那里,世上根本就没有偶像,爹和妈也都不再是具体的个人,而只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抽象概念,上分的时候carry我的都是我爹,坑我掉分的全都没妈,如果真有人急了开始键盘抠字破口大骂,他们只会一边狂笑一边趁着对面无暇操作的时候疯狂点塔。
户口本?户口本是个寄吧,有我上最强王者重要?
这是彻彻底底的现实主义,意义不亚于奥本海默引爆了人类第一颗原子弹,前互联网时代的对线技术被狗粉丝淘汰了,就像火绳枪被马克沁淘汰一样。
只要你放下对爹妈身份的执着,只要你别再把这两个字跟生养你的二老绑定,一切围绕户口本的攻击战术对你全都无效。
用佛家的话说,这叫破除我执,而狗粉丝更进一步,替自己的爹妈破除爹妈执。
所以,普通人只会说:我服。
而狗粉丝则会说:我佛。
于是家人们哄堂大孝,孙狗的灵堂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于是就像丘吉尔那场著名的演讲一样,一个时代的大幕落下,另一个时代的大幕拉起,神神和兔兔的时代到来了。
神神和兔兔是一类人,神神见不得太平洋那边的坏和太平洋这边的好,兔兔则见不得太平洋这边的坏和太平洋那边的好。
你说太平洋这边好,兔兔会忽略你,而神神会说你早该图图了。
你说太平洋那边好,神神会忽略你,而兔兔会说你勾罕见滚出去。
看见了没?他们根本不会夸你,只会骂你,不管你怎么说,都只能收到一堆对线邀请。
那就只能进入破防点标记模式了。
狗粉丝已经成功降低了全网对爹妈关键词的敏感度,那么要对线神神兔兔,就只好找别的敏感点。
最后,大家发现神神的破防点是兔兔,兔兔的破防点则是神神。
神兔二象性就这样诞生了。
很多人想法是这样的:不会真有人觉得我是神神/兔兔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我只关心怎么能让跟我对线的神神/兔兔破防,所以才化身兔兔/神神。
大多数人都是普通人,上班只为下班,工资未必千三,越南和墨西哥哪边赢关大伙寄吧什么事呢?
太平洋这边让我舒服了,那我就当五分钟兔兔;太平洋那边让我羡慕了,我再当五分钟神神。
好便夸,不好便骂。
这不就是普通人的样子吗?
不好也夸、好也骂的神神和兔兔,都是与我们脑回路有生殖隔离的外星人。
所以坚持神兔二象性,是普通人在这后现代抽象时代唯一的铠甲,我们都是薛定谔的惊吓玩偶,装在互联网的黑箱里,等着神神和兔兔来开盒。
我前两天看到一条微博,特别典型
讲的不是键政,是一个男生,和父母一起住,喜欢收集高达模型(或者其它某种萝卜的模型,没看清……),但是他父母看不顺眼。当天他爸爸喝了酒,一气之下把他费心收集、拼装了好几年的模型全摔了个稀巴烂。那个视频里他就在那里哭,看着一地碎片,嘤嘤嘤地哭。
我当时血压蹭地一下就上来了
他为什么在那里哭?
一个正常的青年男性,心爱的东西被一个中老年人一件一件砸碎了,他就看着,然后哭?
再看一眼转发、评论,一个个都在控诉父母多么不能理解子女的爱好,多么伤他们的心,思想多么荒谬……
我更加?????
为什么他们要讲道理?
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需要讲道理?
我左思右想,终于想明白了,这些人是真的爱他们的父亲,是真心希望他们的父亲是个好人。
他们每天都在祈祷上苍,请赐予我一个善良的父亲。当父亲赏他们一颗糖吃,他们就开开心心笑嘻嘻地夸爹真好,真威武。当父亲把他们的好东西砸烂,他们就嘤嘤嘤,就画个圈圈诅咒爹,骂爹是坏人,心里就充满了感恩。
仿佛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们,怎么做自己,怎么锻炼肌肉守护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么挣钱从父母的房子里独立出去,怎么找一些关键时刻能帮上忙的朋友、找一些为解决同样困难形成的组织,怎么用三寸不烂之舌与使用暴力的人周旋,甚至以上能力都不具备,研究一下怎么睡桥洞、啃咸菜生存下去,也是极好的呀。
但是他们都不会去做,他们每天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用键盘来祈祷。人要是只会祈祷,那一定格外地感觉到自己很无能,也就格外地易怒,遇事也就格外地二极管……
孟女士还在加拿大的时候,神神和兔兔都想和她互换。
这时候你看到个帖子“我想替孟女士在加拿大软禁”,就完全无法判断发帖人是神神还是兔兔。
这就叫神兔二象性
玻璃心让人怼了→自尊受打击→暗地哭天抹泪→倍感委屈→恼羞成怒拼命自卫→神→我当年曾经信了兔如何如何
玻璃心让人怼了→自尊受打击→暗地哭天抹泪→倍感委屈→恼羞成怒拼命自卫→兔→我当初曾经信了公知如何如何
神兔二象性,又称为神兔二极管。
在量子领域,人们发现了比量子更小的粒子单位,神兔单位。他因观察者不同会处于不同状态。在基本观察者眼中,他分为三种状态。但在极端者眼中,它只有两种形态:神态,兔态。而没有中间态。
从神兔诞生来看,兔的诞生确实比神好上一万倍。
神友最初就是一群“精日”分子,与“精美”分子。张口闭口都是些“痔友”“皿煮”“灯塔”“图图”这类词汇。
兔友最初诞生于《那兔》,最初那批原始兔友马列水平不好做评价,但诞生土壤却是朴素爱国主义。也就是最原始爱国主义情怀。
所以,在最初的神兔大战中,兔友人数众多,且随着歼20服役、山东舰、辽宁舰下水。一时间国内民族自豪感到达顶峰路人网友们纷纷下场清理“苟罕见”,神友们顿时无所遁形,作鸟兽散。
时间来到2019年,这一年可称为“阶级元年”。一时间996、《人民富豪》、《后浪》……文化大行其道,再加上20年蚂蚁金融事件,《顶针彩虹小马》《一日爽》等一系列操作。广大网友们纷纷表示“破了大防”,“蚌埠住了”!
面对一瞬间涌上来矛盾声音,部分兔友以及“二极管人”,将路人网友打成了“神友”。而随着事态进一步发展,部分兔友也开始“神”化。从唯国家论转化为阶级角度看待问题。最后,兔友也随着时间流逝消散。最后神兔转为了网络上被二极管人扣上了各种“叠加神兔帽子”的网友。
同19年左右,山高县“入关学”开始兴起,最开始这一新颖思维被大家津津乐道。
但很快,随着996潮流下,掀起了网友们对红色思想的思考。有一个声音出现了:“面对如此强敌尚且不愿做出改变,真入关了还有变得可能吗?”一时间,左右之争打响。
最开始左们也就会喊喊口号,懂得一两个词汇。临阵磨枪补一补红色思想。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左左们也开始摸清了一些门道,开始摸清了第二国际与第一国际的区别,从宏观叙事逐渐向理论下沉。从懂不懂举出马论,逐渐转变为运用毛论。速度虽然缓慢,但却又稳定。思想深度虽然就像大海前捡石头的孩子,但总是越捡越多。
但右们最喜欢的当然还是直接扣帽子,除了神兔帽子buff反复叠加外,还有“wg余孽”、“纳粹分子”、“小粉红”、“左棍”“50w”等一系列帽子轮流扣下来。而被扣帽子的左左们,大多理论水平也有限,分不清修与社,分不清共与社,所以被扣了帽子也找不到还嘴的余地。
然而事实上,民族属性与阶级属性是两个毫不相关的概念。如果你读过列宁的《国家与革命》就会发现,只是资本阶级将自我利益伪装成了“民族利益”“国家利益”。利用朴素爱国主义来攻击左是自工业革命以来,保守派们的普遍做法。(详细可以看下面这个回答)
你更认同阶级叙事还是民族叙事,为什么? - 我到不了的回答 - 知乎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94326593/answer/2193428421
荔枝红皮白肉,至于是黑核还是红核,那只有每一个荔枝自己知道了。
叶子说自己看到了红彤彤的荔枝皮,枝丫说自己看见了白花花的荔枝肉,荔枝花笑了笑,说自己看到了荔枝的黑黝黝的核,沉默的树干只是看着顶上的枝叶花果随风摇曳,而深埋土里的树根每日输送营养,却连在做什么都不知道。
花朵有刹那芳华,但也只是稍纵即逝,而枝叶们在风起时沙沙的响,需要你输送营养光合作用时,让你和荔枝们一同生长,当荔枝变得越来越大,也就需要越来越多的养分,这时不得不剪除些枝叶,让养分都朝着荔枝输送过去,被剪掉的枝叶说的是什么,其他枝叶已经听不清了,但难免有些会物伤其类,也有些只觉得剪得好,只有这样,我们的树才能茁壮生长荔枝才能更大更红。
有些,想让风将自己带走,他们知道自己无法长成荔枝树,只想着能飘到其他树上化为它的枝叶,可那些树要不没有果子无人栽培,要不也是会吃剪子的。
有些,看到了采花的蜂、食叶的虫、窃果的鸟,直想将它们驱逐来捍卫自己的树,其实也只是因为少了其他,自己也无法存活罢了。
有些,想让果子少些,枝叶多些,可枝叶哪里有荔枝有用呢?
有些,想让整棵果树毁灭,让果农倾家荡产,更为自己是荔枝树的枝叶而悲愤,可这样的枝叶,荔枝树容不下它们,别的树上就容得下了吗?
有些,认为自己已经是荔枝了,便做了个梦,梦里的它外面看着是荔枝,剥开了皮还是带皮的荔枝,剥了几层后才看见那薄薄的果肉,让果农吃下果肉,却还是个红彤彤的荔枝。
更有甚者,以为自己已经成了果农,想摘荔枝吃就摘荔枝吃,想砍龙眼树就砍龙眼树,也有些谦虚的,只觉得自己如果农一样能精确计算农药、肥料、枝丫密度等等的精确比例,然而也只是个随时都会被剪除的枝丫罢了。
因为从不同的角度看待同一个普通人时得到的结论也会不同。
而当这个普通人所处的社会并不那么平等时,这种不同视角的结论差别就会越明显。
大多数人既有改善自身状况的个人愿望,也有期待国家富强的集体荣誉感,但对于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这两种感情有时是会冲突的。
就像看到航母入海、飞船上天时,一个人既会因为自己生在能制造航母和飞船的国家而感到荣耀,但另一方面或许也会想,如果制造航母和飞船的钱,也能让自己也分到一杯羹,对自己而言才是真的“香”。
那么这种时候,这个人到底是“神”还是“兔”?
就像一个人看到阅兵时可能会感觉“兵哥哥们好帅!”“小姐姐们好飒!”也可能会认为“钢铁洪流真强!”“战斗机好漂亮!”自己好为他们感到自豪!
但回头一想,自己好像一辈子也不太可能以这种“帅气”“飒爽”的样子活在同样的一个国家里,那么之前对兵哥哥、小姐姐和黑科技兵器的赞美,就有可能会演变成一种感到不公平的酸爽,毕竟无论如何,似乎他人“帅气”“飒爽”的样子和自己好像也没那么大的关系。
那么这种时候,这个人到底是“神”还是“兔”?
反之,如果一个社会相对公平,那么这种观感差别也会有所减轻。
就像如果一个人在看到自己国家的航母入海、飞船上天时,就明确知道制造航母和飞船的钱,和航母、飞船带来的收益自己毫无疑问能分到一杯羹的话,那么对自己能生在这样一个可以制造航母和飞船的国家而感到的荣耀,就会变得无比真诚。
就像一个人看阅兵感觉“兵哥哥们好帅!”“小姐姐们好飒!”认为“钢铁洪流真强!”“战斗机好漂亮!”时,如果这个人明确知道自己也可以成为这些“帅气”“飒爽”之人中的一员,或者知道自己虽然无法成为这些“帅气”“飒爽”的一员,但自己的辛苦和他们的辛苦能得到一样的回报,只是大家工作内容不同时,他们也会感到“兵哥哥”“小姐姐”们也不容易啊,不分昼夜寒暑的训练和付出,也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辛苦,继而对这些“帅气”“飒爽”的同胞感到理解和钦佩,为他们真心喝彩叫好。
说到底,一个人到底是“神”还是“兔”,身上是“神”的成分更多一些,还是“兔”的元素更丰富一些,既取决于这个人本身,更取决于这个社会本身的样子。
神兔二象性就是小布尔乔亚的自私性、摇摆性、恶臭的自恋性。
有答主批评神兔不懂辩证唯物主义,也就是说这些人蠢,然后评论区有人指出,人民群众就是无知的,所以神兔是群众。
这里逻辑太扯肚子了,怎么能这么想呢?
为什么总是静态的眼光将现在的群众视为毛时代的群众?毛时代刚建国,文盲率贼高,读过小学就算“知识分子”,现在是这个样子么?现在有多少人没接受过义务教育?
时代在发展,尤其是“知识分子”或者说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青椒都在疯狂内卷,外卖员都能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大量的按照过去的标准的“知识分子”都在无产阶级化,或者说,无产阶级在知识化。也就是说无产阶级变得越来越有知识了,时代不同了,大人!
尤其是互联网的发展,让知识变得廉价,网上到处都是不用花钱就能下载的电子版教材,“学习”变成了一件想做就能做的事,关键是你能不能克服呲本楚义塑造的各种感性肤浅的欲望,用理性来支配自己,不让自己把时间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而马克思主义在某种意义上对于社会边缘人士以及大量对生活中隐藏的意识形态不满的人,确实是提供了宗教般的慰藉,恰恰可以帮助人们摆脱呲本楚义廉价、随意、肤浅的欲望。所以我始终认为左翼的学生、青年、劳动者才应该是整个社会学习能力最强的一批人。想一想毛润之、蔡和森这些学痴,再想一想不读书只打桥牌、吃牛排、喝茅台的人,哪边费拉不堪不显而易见么,这就是思想对行动的反作用。
“群众”经济地位整体上可以认为是指无产阶级,但每个人的性格、禀赋、际遇都千差万别,凭什么认为群众就得无知?穷人就得无知?高学历就是富人?
有人认为只有“女拳”对北越社会进行了纵切,在我看来,“女拳”反而是小圈子自嗨。在北越,用“学历”纵切社会,才是最广泛、影响最大的挑动群众斗群众的方式!
尤其姿呼这种沙雕论坛,学历崇拜跟宗教似的,但高学历的姿呼却到处都是拿生物学解释社会,就好像那些研究社科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一样。张嘴闭嘴“聪明人桶子世界”,我就问你聪明人凭什么力量来桶子世界?凭拳头硬么?聪明才智需要转化为现实的物质力量才能对他人形成桶子,这种物质力量是什么?是生产关系!聪明人只有借助生产关系才能实现桶子,那么这个时候,与其说是聪明人桶子世界,不如说是呲产阶旗桶子世界的同时,臭不要地脸给自己贴了个“聪明”的标签,是臭不要脸地自吹自擂。这个世界只有因为生产关系而分化为两个阶级的对立,而没有什么生物学上的聪明与愚笨的对立,后者是前者塑造的意识形态。
在阶旗社会当中,知识分子,或者说中产阶旗、脑力无产阶旗经常被拿来做呲产阶旗的挡箭牌。比如 cr 时期,矛头明明指向 22p,但是 22p 手腕高超,就硬生生地把矛头转向旧知识分子,带着头打人、杀人(比如老舍)。而当时知识分子收入是高的,和群众没有多少阶旗感情,自然也没有阶旗力量来反抗,最终在知识分子写的 cr 史当中,没有两派的对抗,只有对他们单方面的镇压。
再比如现在讲到“共同富裕”,很多人想得不是把老板干掉,把私有制干掉,而是想着把程序员工资拉低到和制造业、服务业一样,就不能想想把制造业、服务业工资提高到和程序员一样么?非得群众斗群众?让桶子阶旗转移矛盾,捡便宜。
当然一些聪明人只是那种世俗的聪明,在呲本楚义的意识形态的支配下站队呲产阶旗,成为其喉舌、乏走狗,这些人是要被历史的车轮碾碎的,但绝不是说他们的对立面无差恩阶旗就是愚笨的、无知的。呲产阶旗的师爷是有学问、是聪明,但不代表呲产阶旗本身就聪明,它吸纳进来的知识分子挽救不了它自身的腐朽。同样无差恩阶旗不能自甘堕落,要用知识武装自己,战场上连生死都顾不得,难道学点知识比死还困难么?
如果是一个年纪小的无知的兔友,那么随着知识的增加,慢慢地会转左的。但真神兔不是完全无知,而是立场先行,一上来就把“左”给pass掉了。随着年纪知识的增加,他们也会构建右派的知识体系,或者说向外展示的是右派的知识体系。比如 姿呼的 老岳、逆行斋、李建秋 等这些右棍。
安大总讲 stupink,其实重音还是落在 pink 上,这和神兔的经济基础是脱不开关系的,这些立场先行的神兔多半都是中产阶级二代。
中产阶级是一个模糊的相对概念,在北越,尤其和地域相关,比如十八线小城镇,月入过万就是当地的中产阶级,而二三线以上的大一些的城市,工资不是衡量中产阶级的标准,或者说主要收入依赖工资的人最多只是伪中产。
中产阶级二代自然是带有优越感长大的,相比于穷二代,有更多的资源,尤其是受教育上(因为他们父母往往是在特殊历史条件下的考一代),所以年纪小的时候是兔兔是很正常的。
而如果家庭变故,或者转学到更大城市,中学生往往攀比心比较重,所以心理会有落差,从兔转神也是正常现象。
神兔很难接受“左”的立场,关键就在于过度自恋,而自恋不是什么与生俱来的性格,而是和成长环境息息相关的,比如成长环境相对优渥,或者父母过度宠溺。
第一,群众不是和“无知”必然挂钩的,群众必须掌握知识,无产阶级必须成长才能承接历史任务。毛时代的群众没有文化,没办法管理自己的国家,就只能交给旧知识分子,所以才会迎来现在的局面,那么下一代群众,必须知识化。
第二,神兔主要是立场问题,不是知识问题,立场和他自己的经济基础相关,经济基础养成了自恋的习惯,而自恋的人是不值一提的,比如曹操评价袁绍,色厉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惜身、见小利忘义。主要是不能让这帮人引导舆论以避免 fxs,其他不用在意。
“其实克苏鲁也是很不错的”
这句话便有着神兔二象性。
以立党老师举例,在疫情最紧急的时候立党老师从美国向国内邮寄了价值上千的口罩,在休斯顿主场抗议过火箭球队的辱华行为,在休斯敦领事馆被美国关停的时候去送花,这些都是典型的兔友行为;
另一方面,立党老师喜欢用辛辣的语言解构戳穿各种“国士”,“国师”,“民族之光”的戏法,丝毫不留任何情面,喜欢关心东北停电等国家阴暗面新闻,谢谢都是典型的神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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