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智商筛选器。
把他说成加强公立教育,干预虐童行为等等就好接受了
所谓的社会化抚养早就开始了,只是很多人一定要理解成神马玩意儿
强制的九年义务制教育也是一种社会化抚养,还强行剥夺了父母在读书期间对孩子的大部分抚养权力,因为孩子必须在学校里面。
所以别想太多了。社会化抚养实际上就是父母需要做的更少,或者在一定程度下必须强制学习,接种疫苗等,又或者是不能随便虐待和买卖小孩。
杀掉小孩当然不算是抚养,但是卖掉小孩只是抚养交替,所以说买卖小孩不允许,不仅仅是别的法律的制约,也是政府剥夺自主抚养权转交的一种行为。
同样的,不能把哥哥的手砍给妹妹吃,这也是一个道理,国家剥夺了父母自主抚养的部分权力,不管是清蒸还是红烧都不可以,国家居然连家长烧哥哥牌红烧肉的权力都剥夺了,太可恶了。
so
社会化抚养是涉及到各方面的东西。除一些强制教育外,提供教育补贴,优惠政策,以及开办公立幼儿园都是一种干涉行为(因为进入幼儿园相对来说成本更低了)。
事实上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人工作越来越忙,保证就业率,有针对性的提高对未成年人的福利投入,这样就能促使更多人在未成年人身上做投资,而最佳的投资方向则是组织提供的途径,这样最为节约,投入产出比最为稳定。
因此也就自动的变成了社会化抚养。
当然方法有很多,各种利益集团之间要相护协调找出大家都能接受的办法。
最好的办法要容易一些,不过现实中更难考虑的是如何大家才能够接受,这个就不是一般人能考虑得了的了。
督工当然也是这个意思,其实如果要相关的内容说出来,比如说福利人权啊之类的说出来,那大家肯定回过头就是一鼓掌。
问题是那么说的话,就一下子变成公知意义上的什么福利人权了(其实就是白发钱,而且其实不是给小孩子的),根本达不到解释意思的效果。
所以就说成社会化抚养,听上去会准确不少,而且是新瓶装旧酒。
新瓶装旧酒不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只有真的会喝酒的人,才能发现酒是一样的。
也就是
能理解的,好,继续讨论
不能理解并找到现实中的产物的,可以滚了,智障退散,你们根本就不是喝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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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真么简单的内容,还能争出个什么事儿的,那就不是真正的工业党,甚至连现代思维方式这个问题都基本没考虑过。
督工丢了个智商筛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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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会是什么内容,其实很难说得明白,办法有很多,这只是一个方向。
但是最终达到的目的,还是要让更深度的决策和预测能力的人或者组织来完成人才培养和维持的工作,且做得比有限的父母的信息要好得多。
换句话来说这肯定是一个数据决策,脱离感性的结果。
当然,对于个体来说感性东西是有的,但是可以调配。
整体而言,就是从那些一过性的,无法低成本实验的过程里,尽可能用更高的信息量和分析能力,来避免大规模的共同错误。
达到方法和程度有很多,但大部分左派只能想到最智障的那个
无法代替 @马前卒 发言,但是很想补充强调:“社会化抚养”乃至整个“家务社会化”的概念并不是什么特别新鲜的发明。通过科技进步和制度变革将繁琐、高度重复的家务活动以及低年龄段子女的抚养“外包”给社会机构完成,是自社会主义观念出现时就不断被提出的,比如15世纪的《太阳城》一书中就已有不少描述。另外,当前事实上很多以前被认为是妇女神圣的家务职责的工作——织布、做衣服、做饭——在当代已经被社会化了。
社会化抚养本来在中国就已有不少体现,所以这里应该说:社会化抚养的程度不断提高,对于当代大城市中的白领们而言是不可逆转的趋势。目前大部分都市白领在抚养子女上,除了少数富有者能够雇佣月嫂或令妻子成为全职家庭主妇,大部分不得不依靠“代际剥削”解决问题,也就是让父母搬来无偿或低价地协助照顾孙辈。但“代际剥削”之所以能够成立,取决于这一代青年人的父母许多仍然来自农村或小城市,能够并愿意来帮助;至于许多已经在城市工作的父辈,当子女生育时自己尚未退休,也就不太可能去帮助。另外,“代际剥削”用极低的代价滥用着老人的善意,迟早会被新一代的老人认清。随着时间推移,这一模式必将慢慢消失。届时城市白领的子女的抚养问题,尤其是在0-3岁这个阶段,变得极为突出。如果得不到妥善解决,很多人自然会选择不生育,而且人数会越来越多。
因此,2018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的课题申报指南中“社会学”门类下增加了一个具体条目“0-3岁儿童养育和照料的社会化研究”。足以表明,这一问题已经引起了国家的高度重视。
我支持消灭家庭,但是问题是,我不能接受只消灭一部分家庭。家庭本身就是一种财产权和人权结构,只消灭一部分家庭,造成的强烈对比效应,会瞬间造成巨大的人权危机和社会动荡。
我支持的是同步消灭所有家庭。即使做不到,那我也选择无倾向性地随机抽取家庭来消灭,逐步达到所有家庭都被消灭的目标,而不是像马前卒所说的消灭养不起教育不起孩子的家庭。
那个2014回乡笔记我早就看过,里面提到的措施我认为是刻不容缓。将乡村中学搬到县城外围或者分享县城中学搬迁进项什么的可能不太实际,不过有一个提议看起来可行性较高而且迫切需要:允许家长向学校让渡监护权,学校以此安排学生的各种课外活动,建立学生保险制度保证权责两清。另外,学校缺乏权力导致不敢安排外出旅游等活动就我个人体会是普遍问题,只是在乡村中学特别突出,这总是应该想办法解决的。
有些人一看到“社会化抚养”就要高呼已经多年推不动的户籍改革,比起这个我们还不如考虑一下罗斯高(罗斯高 | 现实是有63%的农村孩子一天高中都没上过,怎么办?)的“怎么让妈妈留在农村,让她怎么教她的孩子”。如果觉得以上两者看上去都不太现实,那么现在就应该思考如何为农村家庭和农村孩子提供另一种选择。
如果马前卒先生的想法能让农村学生的痛苦比现在少一点点,我想也是一件好事。
社会化抚养和剥夺抚养权 不知道他指向何方 不过这个描述毫无新意
抚养 即每两个社会成员自我衍生的创造新的社会成员的组织模式 即家庭
私有制下家庭成员的抚养在由家庭成员自己负责 辅之以社会分工下约定俗成的社会福利 这是基于人类感情的一种义务 而拒绝抚养和最低限度的抚养的例子在私有制社会比比皆是
公有制下 就是我们所谓前 三十年的
双职工下的子女教育
公立医院育婴室 托儿所 寄宿学校 等
本来就是社会大分工下实际上的社会抚养
你做好你的工作 自然有人做抚养子女的工作
不论公有制和私有制下的社会 这都是长期分工后最求效率公平的结果 这里说一句 明显公有制下社会抚养制度更优越 但并不是特别优越
社会抚养牵扯的问题就是 人在人性价值观和所有制价值观产生冲突的问题
我们的后三十年 公有制价值观缩退后 私有制价值观下人性道德观念并无跟上 产生了对校园问题 虐童 青少年性侵犯观念上的漠视
说到底 还是前后三十年这个所有制微妙转换的锅
只不过新时代的年轻人并不知道三十年前这一切
而现在的人早就被私有制下自己管自己的不安全感和压力弄的喘不过气来
穷则思变 寻求一个新方向
不过马督工这个水平。。。。还是开头 毫无新意
有人赞 那就再顺着说说
就像大家都已经明白的改开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 gong边二gong是怎么回事
都没用了 不争论 争论没意义了
现在的确是需要一条新路
一条共产主义的理想遇上国家主义民族主义而不倒车的新路
社会化抚养 绝不是督工说的倒退回那种集约化模式的人类养成计划 回复那个三十年的管理方式 督工所说的比那个三十年还倒退 我看有的答主也说了 就是形左实右的极端法西斯主义 为求效率看似公平其实罔顾人命和文明
文明之所以是文明 那是给人更自由 更开放 更高效 更安全的生活
现在信息化大数据的现代社会
我们有能力使社会分工更具体 社会分配更精细 创造新的世界满足新的需求 更思考工作和生活 私有家庭与社会分工带来的时间冲突用更先进分配分工理念来解决 这一切 不需回到那个模式 而是让人只用凭借于社会身份 而可以摆脱 地理位置 工作时间 去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自由的选择自己的社会分工和选择适合自己的社会福利 自然这个抚养问题也可以解决 有一点点科幻 但这才是想要的未来
最重要的
这里有约定好的自己对自己的专制
那就是利他利己考虑所有人的自由
这个问题,我早就说过了,这里也不重复了。
就像玄处说的,你要Make ***a Great Again,靠的是年轻人的996。最后,是要有996,其次,是要有年轻人,首先,你得还有中华民族,对吧。
你要连孩子都养不起,何谈家庭,又哪来的中华民族呢?
从托儿所到大学的全包式教育一定会有的,某种角度上已经有了,只是你不这样认为而已。
现在很多城市家庭已经是父母在外上班,晚上回家睡觉。孩子在外上学,晚上回家睡觉。
父母与孩子就晚间这几个小时的时间相处(而且还不一定能保证),谈什么抚养呢?
穷人已然被社会剥夺了抚养的时间,又怎么可能再被督公剥夺一次呢?你不可能剥夺一个人身上没有的东西。
再看农村很多地方的留守儿童,幼儿园那是没有的,小学就是走读或者开始住校,初中还是住校,高中。。。很多情况下初中读完了就开始出去打工,好一点的去读个中专、技校什么的。
父母能都在外面打工,一年见一次,请问这种情况下有什么抚养可言呢?(可以参考最近的“冰花男孩”)
这话本身是没多大问题的,但表述出来就挺。。。挺【美丽新世界】的。(尤其是后面还有延迟退休的一段)
就单从撕下这温情脉脉的面纱的举动来讲,是不合适的,没有照顾好一部分人的心理。
当然这种设想从柏拉图开始就一直存在的,也是统治阶级始终要面对的问题:
如何培养下一代?
不是一个继承人,而是如何培养整个社会的继承人群体。
这事可预见的将来肯定干不成。
1.没钱。和养老这事对个标,养老面对的是有一生积蓄的老年人,有成年子女的。就这样,除了抓了一堆骗子,修的养老院一小半爆满,一大半艰难保本,没政府补贴就活不下去。政府还有钱补得起小的?
2.没市场。有钱家长肯定不来,没钱家长也没钱供养。
3.与传统文化不合。中国社会和家庭基础就和国外不同,更贴近家庭化。基本上要重新颠覆社会了。比如社会化抚养明显会淡化亲情,还没完善公共养老体系的时候,社会化抚养会堂而皇之饿死老人。
4.欧美这方面脑洞更大,用历史告诉我们,这事搞不成。
所以短期内不看好。
马前卒作为社会理工男,分析数据还凑活,解题明显不在行。话说回来,社会解题这事就不是一两个小团队能做的。
如果一个政策无法执行,那么即便看起来再美好,也会沦为“恶政”。
如果实行了,那么督公的“社会化扶养”就必定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有多少知友身边有孤儿院出来的朋友,又有没有和他或她聊过他们的童年经历。
我有聊过,而且不止一个。
可能很多人马上就联想起“吃不饱,穿不暖,受虐待。”,但我必须很严肃的说:
在我接触到的儿童福利院出来的朋友中,这种情况是基本不存在的。
吃的多么好,穿的多么好,那倒说不上,但温饱、营养没问题。也不会有虐待,绝大多数“妈妈”都很善良。
但他们大多不愿意回忆在儿童福利院的生活,为什么呢?
那种生活和在父母身边的生活完全不一样。
你从小就知道不可以不讲道理,必须遵守规则,如果你想得到“妈妈”更多的关心,那么你就必须比别的孩子更乖,更听话。
这样的孩子会自觉不自觉的去讨好老师或大人,乖觉的让人觉得可怜。
如果没遇到过孤儿,或许你遇到过流浪狗(把两者放在一起说,绝没有不敬之意。),收养流浪狗的人,会发觉流浪狗特别听话和乖巧,因为它们知道不听话的代价。
在那种压抑氛围内,你无论如何不会感觉很好。
这里不是在指责儿童福利院的老师,她们做的棒极了,很多人真是对孩子们倾注了所有的爱。
但当你要照顾十个孩子时,唯一的方法就是让他们都听话,否则即便你有三头六臂也不够。
我经常周末带着儿子去家旁边星巴克喝咖啡。那个星巴克后边有个开放的院子,天气好的时候,大人们坐在院子里喝咖啡、聊天,孩子们就在旁边跑着玩。
附近一家儿童福利院(好像不是公立的。)的老师也有时也会带孩子们在那院子里玩,很多时候会有人给每个孩子买一杯奶或热巧克力。因为孩子多,你很难分清哪个是福利院的孩子,哪个是客人的孩子,于是经常干脆每人一杯。(别觉得会花很多钱,当一个人说要帮孩子们买饮料时,一般都会有不少其他人一起来分担。如果已经有人买过了,店员会说的。)
店员会把奶或热巧克力放在院里的空桌上(没人请客时,店员也会准备几杯温水甚至自己凑钱买饮料放在那里给福利院的孩子们喝,赞 !),放好后,吆喝一声:
“小朋友们,要喝饮料的自己来拿啊!”
这时你会看到:
客人的孩子会跑过去,不管不顾的自己拿,有的还会一杯一杯看看,选自己爱喝的,乱做一团。
而另一边,福利院的孩子则完全没有动作,最多愣一下、看一眼,然后就仿佛这件事与自己完全无关一样,继续玩。
直到老师发出指令,他们才会迅速的排好队,从小到大,按顺序去拿。
每拿一杯,都会对分发饮料的店员说谢谢,然后走开,在边上坐下(不是去椅子上,而是坐在台阶或花坛边),安静的把饮料喝完。
每次看到这么乖觉的孩子们,我都想哭,或许是太敏感了,但你真的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悲伤。
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明,再好的“社会化扶养”也代替不了父母和亲人的爱。
而且如果用更“恶”的看法去思考马前卒的建议,你会联想到,他们是企图用这种“社会化扶养”来让这些被扶养的孩子的父母有更多时间去工作,在他们的眼中,这些父母只是社会底层的“螺丝钉”,更多的工作,就是他们的价值所在。
我们总说“留守儿童问题”,但解决之道难道不是应该想办法让孩子的父母如何能够把孩子带在身边工作或者能在离家更近的地方工作吗?
所谓“社会化扶养”,只不过是给大中城市不接纳底层人群融入寻找一个借口。
督公有很多想法和看法很有意思,但在这个问题上,他们表现出的是冷血和对人性的漠视,可能“工业党人”看谁都像“螺丝钉”吧。
我劝你不要这么义愤填膺,马前卒说的社会抚养嘛,劣化的版本早就有了。
电击治疗网瘾啊,豫章书院啊,军事化戒网瘾学校啊,女德班啊,填补的是什么空间呢?你懂的。
现在要进行的是社会化抚养的供给侧改革而已,由大资进入,横扫这些下里巴人的牛鬼蛇神。
淡定,淡定。
马前卒主义其实就是中产阶级的宏愿:觉得得有农民工不养自己的孩子,而是当丫鬟、奶妈、僮仆来养他们的孩子,他们就可以在这个996的公司里站稳脚跟,慢慢往上爬了。这的确是现代生活,但这也是古已有之。
“根据1861年的人口调查,英格兰和威尔士的总人口为二千零六万六千二百二十四人,其中男子九百七十七万六千二百五十九人,妇女一千零二十八万九千九百六十五人。从中减掉不宜劳动的老幼,所有“非生产”的妇女、少年和儿童,再减掉官吏、牧师、律师,军人、娼妓、艺术家、科学家等“从事意识形态的”阶层以及所有专门以地租、利息、股息等形式消费别人劳动的人,大致还剩下八百万不同年龄的男女,其中包括在生产、商业、金融等部门供职的资本家。在这八百万人中有:
农业工人(包括牧人和住在农场主家里的雇农与使女)……………………1 098 261人
棉、毛、大麻、亚麻、丝等纺织厂和编织业的工人……………………………642 607人
煤矿和金属矿的工人………………………………………………………………565 835人
冶金厂(炼铁厂、延压厂等)的工人……………………………………………396 998人
仆役阶级…………………………………………………………………………1 208 648人
全部纺织厂的雇佣人员和煤矿、金属矿的人员加在一起是
1208442人,全部纺织厂的雇佣人员和冶金厂人员加在一起是
1039605人;二者都少于现代家奴的人数。请看机器的资本主义应用获得了多么辉煌的结果!”
那么,这个宏愿能实现吗?诸位可以去你当地的儿童福利院寻找答案。我只引一句古人:
”秦爱纷奢,人亦念其家。“——杜牧
非常邪恶,完全违反最基本的人伦道德!跟纳粹德国搞的优生学和“生命之源”基本一个路数,实在是一种灭绝人性的法西斯思想。
只不过希特勒极右,马前卒极左。但为什么看起来都差不多?因为大极端就成了极端主义,极端主义分子路数差不多。
在我看来这种思想比绿教恐怖分子人肉炸弹都可怕,人家人肉炸弹是炸异教徒,这纯粹是想搞自己人。
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父母的爱,任何人都不能大规模的剥夺这种权力。
对了,我想起了,邪恶的土澳人也整过这一出,不过受害人是当地土著人。澳大利亚最黑暗一页:政府抢走10万土著儿童,进行人种改造实验
请问马前卒想搞的和澳洲白人主子搞的有什么区别?只不过白人搞土人,马前卒想搞LEP人口而已。
对这种思想我感到不寒而栗,感到恶心。我已经取消关注他,并做屏蔽处理。在他没有就所谓社会化抚养问题解释和道歉之前,我不会改变对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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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澳大利亚最黑暗一页:政府抢走10万土著儿童,进行人种改造实验
作者:木青
来源:世界华人周刊(ID:wcweekly)
5月26日,是澳大利亚的一个节日:国家道歉日。
这个节日背后是澳大利亚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页。
从1910年代起,澳大利亚政府秘密执行了一项人种实验:改造土著儿童。
这项工作一直持续到1970年代,距离以种族政策而臭名昭著的纳粹政权倒台已有近30年。
期间约10万土著儿童及家庭遭受生离死别的痛苦。
直到2008年,澳大利亚才正式向受害者道歉。
回顾这段历史,发现:人类文明史上的丑恶,离我们今天竟然如此之近。
国家道歉日(来源:loreto.org.au)
历史总是胜利者书写的。
西方人美其名曰“发现新大陆”,但实际情况更准确地说是,入侵新大陆。对拉美、北美,或者澳大利亚等任何一块新大陆上的土著来说,被西方的“发现史”都是一部血泪史。
1770年,英国航海家库克船长,发现了澳大利亚的东海岸,宣布这片土地属于英帝国。
1788年1月26日,英国海军人员带着家属,还有780名囚犯正式在澳大利亚定居。1月26日,后来被定澳大利亚国庆日(Australia Day)。
随即,英国人全然不顾澳大利亚土著已经在这片土地生活了4万多年的事实,宣布土著非法占有王室土地,凭借着枪炮将土著驱赶到内陆荒凉地区。
澳大利亚土著(来源:oxfam.org.au)
随着西方国家征服了全世界,19世纪末20世纪初,在西方广泛兴起一股鼓吹白种人高贵的“白人至上主义”。比如,美国大肆推行“排华法案”。
这其实是种族主义思潮,甚至可以说是纳粹的先锋。
白人主导的澳大利亚政府也不例外,在1901年开始实施“白澳政策”,企图建设只有白人的、“纯洁”的澳大利亚。澳大利亚政府开始驱赶中国人、美拉尼西亚人及其他太平洋群岛族裔。
对国内的土著,澳大利亚政府认为,他们“低贱无知”,就应该消失。
澳大利亚北领地的土著儿童(来源:ozoutback.com.au)
于是,大肆推行同化政策,希望加速土著种族灭亡。
同化成年土著人,显然难度更大。所以,澳大利亚政府瞄准了——儿童。
从20世纪初起,相继出台一系列法案规定,政府认为必要就可以剥夺土著父母的抚养权,将土著儿童带离其父母。具体方法包括欺骗,比如,说带儿童去接种疫苗,结果就一去不复返,还有强行带走,特别是对新生儿,在母亲生下孩子后,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就被带走。
这些土著儿童,被送到白人家庭或者机构寄养,改造。
强行带走土著儿童的情景(来源:Pinterest)
《时代》周刊曾报道过一个故事:
现年已经62岁的Archie
Roach每当回忆3岁的那一天,仍然觉得是个“噩梦”。当天,突然来了几名政府官员告诉母亲,要带Roach去野餐。他的姑姑知道,这些人的把戏,拿起了猎枪,但却没有子弹,最终Roach被带走,送到墨尔本一家孤儿院。几天后,孤儿院的看护告诉Roach,他的父母在一场火灾中烧死了。他们试图把Roach的卷发梳直,就像白人一样。
从那天之后,Roach再也没见过他的父母,已经有59年了。
澳大利亚土著儿童(来源:http://phoenixaustralia.org)
在“白人至上”主义思潮下,寄养家庭、收养机构经常虐待土著儿童,甚至有些修女因为对土著儿童太好,而被撤换。
在很多官方报道中,这些土著男孩被称为“囚犯”,头发被剃光,身上的财物被没收,还像囚犯一样被编上数字,晚饭后就被锁在宿舍里,如果逃跑还会单独关禁闭。
他们不允许说土著语言。
约有1/10的女孩遭受过性虐待。
大部分儿童等到14岁,就被送去从事体力劳动。
为了防止寻亲,政府还专门销毁儿童及其土著父母的信息。澳大利亚政府希望从根子上彻底隔断他们与生俱生来的土著文化传承。
1934年一份报纸上为土著儿童寻找寄养家庭的广告(来源:http://theguardian.com)
这些儿童后来被叫做“ 被盗的一代”(Stolen Generations)。
在白人政府疯狂政策的背后,“被盗的一代”及他们的父母遭受着巨大的磨难。
我们每个人拿到一个带数字的睡衣,是负责人Borland先生先前印在口袋上的,还有衬衫、短裤也一样。我是33号,不是比尔,也不是西蒙,只是33号。
——比尔·西蒙,10岁时被带走
夜晚我们经常被饿哭,不得不去镇上的垃圾堆里找食物,吃陈面包,把罐子砸碎舔里面剩的番茄酱。
——Bringing Them Home访谈记录
很多男孩被告知,他们的爸爸或者妈妈(经常是双方都)死了,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多男孩患上了抑郁症,有些还想着自寻短见,但现实中他们的父母还活着。
——Bill Simon
我们从来没听过“我爱你”这句话,所以,我们从来也没尝试过对家人说这句话,或者有这种感觉。
——Bringing Them Home访谈记录
他们说这是为了我自己好,我自己的好就是留在我妈妈身边。
—— Ruth,4岁被带走
你们要抢走我的孩子,就先来和我们战斗。
——土著歌谣
1946年澳大利亚北领地的土著儿童(来源:theaustralian.com.au)
这些被带走的儿童,犯罪的概率是普通儿童的3倍。
他们不能很好融入白人社会,对土著文化又很淡漠,完全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直到1970年代,澳大利亚政府才取消了“白澳政策”,同化土著儿童的做法也被停止。
据统计,从1910年代到1970年代,约有10万土著儿童被强制带走,送到白人家庭寄养或者收养机构。
这些土著儿童,大部分在5岁以下,几乎相当于当时所有土著儿童的1/3—1/10。
土著儿童之家(来源:http://buzzfeed.com)
骨肉分离,给土著家庭带来了刻骨之痛,对儿童也带了无法弥合的痛苦。
但正义还要经过漫长的过程才能到来。
1980年,一家名为 Link-Up 的机构在新南威尔士州成立,专门为土著寻亲服务。
1994年,600多名土著儿童后代,在达尔文召开“回家会议”,讨论寻求补偿问题。
1997年,在工作停止20多年后,澳大利亚人权与机会平等委员会,发布名为《带他们回家》(Bringing them home)的报告,这个土著儿童改造计划才彻底曝光,为世人所知。同时,报告建议政府,正式道歉并赔偿。
澳大利亚人权与机会平等委员会《带他们回家》报告才让世人广泛知道“被盗的一代”
还原真相,是迈向正义的第一步。
1999年,澳大利亚联邦会议,通过和解议案,对土著儿童和父母表示“深切而诚挚的遗憾”,但拒绝道歉。
2005年,澳大利亚宣布,设立“国家道歉日”。
2008年,澳大利亚总理陆克文代表澳大利亚议会对“被盗的一代”道歉。
在演讲中,陆克文连用三个“对不起”:“对那些被偷走的一代、他们的后人和家人所承受的痛苦、苦难,我们说对不起;对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被拆散的家庭,我们说对不起;对于强加给这一自豪民族和自豪文化的屈辱和衰落,我们说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澳大利亚土著人等待了30多年。
陆克文在议会向“被盗世代”道歉(来源:YouTube)
时至今日,每年的5月26日成了澳大利亚一个举国的节日,反省种族政策,促进种族和谐相处,以及推动多元文化融合。
澳大利亚民族和解(来源:pinterest)
“对不起”,一个简单的字眼,却是人类公共生活文明的体现。
从20世纪后期起,在西方几乎掀起一波道歉潮:
1988年,美国政府就二战时将日裔美国人关进集中营进行道歉;
1993年,克林顿对夏威夷土人,就派兵支持推翻夏威夷土著王朝道歉;
2006年,加拿大政府就曾经向华人征收歧视性的“人头税”道歉;
2009年,英国首相布朗向曾经迫害过的“计算机科学之父”图灵道歉;
2010年,美国政府正式向印第安人道歉;
2010年6月,英国首相卡梅伦就1972年北爱尔兰“血色星期天”事件向死难者致歉。
这些政府道歉虽然常常是在几十年,乃至数百年之后,于当事者无补。但政府道歉却表明,政府在面对历史错误时,不是狡辩,或者掩盖,而是真诚地承认道义亏欠。
没有道歉,何来反思?没有反思,何来进步?
道歉,能让公权力保持谦卑的姿态,而对个体、弱势不再恣意妄为。
社会文明也必将因此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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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的“生命之源”计划
希特勒和他的党羽们坚信雅利安人是神族的后代,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惟一的目的就是去统治比他们更劣等的种族。基于对这种种族优越性的狂热迷信,希特勒建立了纳粹新宗教,鼓吹要建立一个由优等种族组成的德意志帝国,并最终称霸世界。为了实现这个梦想,种族纯化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为了制造所谓的纯种“雅利安婴儿”,纳粹发起了“生命之源”计划(Lebensborn),鼓励精心挑选的德国军官跟金发碧眼的“纯种”雅利安美女发生性关系,炮制出“完美的”雅利安后代。
批量生产纯种雅利安婴儿
当时负责“生命之源”计划的正是纳粹党卫军头子海因里希·希姆莱。从1933年开始,他就授意所谓的“党卫军精英”专门选择金发碧眼的德国妇女发生性关系,以便为“元首”创造更多的“优秀人种”。除采取种种措施鼓励雅利安人生育以外,为了实现纯种雅利安婴儿的批量生产,纳粹在德国和他们所占领的地区设立了众多秘密的、令人发指的“育婴农场”。
“育婴农场”向雅利安妇女提供了一个可以生小孩并可以对外保密的地方,使她们可在那里悄悄产下她们非婚生的婴儿。那里的孕妇个个都是金发碧眼,符合纳粹的雅利安人标准。为了保密,母亲的身份都被记录在由党卫军严密保存的文件中,这些文件是与当地普通儿童的出生记录分开保存的,自从希姆莱1936年开办第一所“育婴农场”之后,他手下的党卫军在德国各地又建起了9个这样的中心。在第三帝国12年的历史上,大约有1万名婴儿出生在德国的“育婴农场”。
鼓励士兵在占领区“播种”
二战开始后,纳粹又在多个被占领的欧洲国家设立了所谓的“育婴农场”,迫使被侵占国的金发女郎与德国军官发生性关系。当时至少有8000名所谓的雅利安婴儿以这种方式在欧洲诞生,纳粹元首希特勒为示鼓励,经常与那些“雅利安后代”拍照留念。
许多金发碧眼的德国未婚女子和已婚妇女都疯狂地响应纳粹的号召,在德国士兵开往前线时,纷纷与他们发生性关系。历史学家马克·希尔道:“当年许多德国女子都将她们的行为当作是爱国心的表现,为的是生产出金发碧眼的新一代纳粹分子。”不过,对于其他纳粹占领国的女性,“爱国宣传”显然毫无作用,于是纳粹便使用一些更残忍的手段,逼迫金发碧眼的当地女子与德国士兵发生性关系。
嫌生育太慢干脆绑架现成
希姆莱为了实现所谓“光大德意志优等民族”这一极其荒谬的目标无所不用其极,曾经以生孩子的多寡为标准来提拔党卫军成员。纳粹甚至还嫌十月怀胎批量生产“雅利安婴儿”速度太慢,于是干脆直接绑架其他国家具有雅利安血统和相貌特点的金发儿童,将他们送到德国给人抚养,希望他们将来成为德国的“铁军”。二战期间,在被纳粹占领的欧洲国家至少有25万儿童被纳粹分子绑架,送给德国家庭收养。由于战争后期德国资源缺乏,许多被绑架儿童都因营养不良而死去。
纳粹血统成为终身耻辱烙印
1945年5月8日,第三帝国投降,纳粹的荒唐计划终止了。但纳粹创造“优等种族”的罪恶行径,却使数以万计的孩子成为牺牲品。这些当年在“育婴农场”诞生的儿童,如今都已经步入暮年。战争虽已经结束多年,纳粹在他们身上烙下的印章却成了他们身上永远擦不去的耻辱的标记。二战结束后,许多在“育婴农场”出生的孩子长大后都因为“具有纳粹基因”而受到不同程度的歧视。
命运最悲惨的恐怕要算出生在挪威的“希特勒婴儿”了。纳粹虽然鄙视犹太人血统,对挪威人的北欧血统却十分赏识。1940年德国入侵挪威的时候,德国军队指挥官纷纷指使他们在挪威的部下尽量和挪威妇女多生孩子。出于逼迫或出于自愿,成千上万的挪威妇女成全了他们,生下成千上万雅利安血统和北欧血统混合的“希特勒婴儿”。这些挪威妇女万万没有想到,赋予这些孩子以生命将来也会给自己和孩子带来终身的耻辱和遗憾。
我觉得吧,讨论这个问题的前提首先并不是弄明白社会化抚养的内容是什么,而是弄明白社会化抚养的目的是什么?
倘若对社会化抚养的对象不设置回馈要求,国家出钱为青少年提供必要的教育资源,下一代自由选择人生道路。换而言之,国家出于社会福利和义务去做这件事,无论培育出来的人正常人、工业党还是保守反动势力,那我举双手支持。
然而这既不现实,也肯定不是马督工想要的?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65752750/answer/298511895
马国师日夜为帝国不再背上额外的福利,坚决不走西方白左的邪路,加速进入帝国主义殚精竭虑,又怎么可能把这件事情按纯正的社会福利去操作呢?结合他那篇雄文的思路,社会化抚养属于工业化社会主动出击,瓦解旧家庭结构举措的一部分,那么督工的社会化抚养,其最终的目的其实是彻底粉碎青年群体对家庭等“旧社会残余”的忠诚,培育出无条件支持他理想中“现代化”社会的工业党禁卫军。
搞明白了这一点,督工要的“社会化抚养”是什么就能大概明白了,也能在历史上找到对应的参照物,这不就是耶尼切里(土耳其禁卫军)嘛。
这土耳其禁卫军是什么东西呢?他的主要成员来自巴尔干的东正教异教徒,和马国师的思路如出一辙,为了给伟大的清真帝国添砖加瓦,咖啡乐的家庭怎么配有权利去抚养这些未来的真主仆人呢?因此其原家庭被完全剥夺抚养权,由伟大的帝国代替那些不称职的咖啡乐父母去养育这些未来的帝国栋梁,给他们提供残酷也优厚的军事、文化、政治教育,改信伟大的真理,成为一名合格的帝国螺丝钉。 平心而论,很多被这样培养出来的孩子相对原本一辈子是农民或者小商人的命运,经历九死一生后能成为帝国的侍卫、军官、贵族、总督乃至国相,虽然生是帝国人,死是帝国鬼,连生育权都被帝国控制,也算是幸运了。
然而,他们既是帝国的卫士,也是旧体制最忠诚的捍卫者和既得利益者,极端的守旧和拒绝变革,是发动八次政变自己定义谁是中央的群体,是后期连苏丹本人都觉得芒刺在背的存在,是帝国改革面临的最大毒瘤。换句话说,即使要昭和了,在培养新耶尼切里前,也先掂量掂量是不是那块料,这么做究竟是星辰大海还是让帝国爽上一百年后,就往火坑里奔。
我不妨再提醒马国师一句,就是按你自己的逻辑,所谓的“现代生活”完全是随着技术发展不断变化的存在,社会的彻底变革不需要一百年,也许三十年就够了。而禁卫军脑海里理想的那个伊斯坦布尔,永远停留在自己永恒的十八岁。因此,督工口中的“社会化抚养”这一手段和培育出始终拥护“现代化”生活青年的目标,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 。
最后要说的是,如果督工不是按姬某人说得那样恐惧到语无伦次后,这次的演讲内容还是挺幽默的。一边赞颂着现行国家资本主义的成功,一边开出了当年让国家资本主义差一点失败的药方。吃元老院的饭,砸五百废的锅,请各位归化民为马千瞻打call。
马前卒最伟大的地方在于,他能够将自己的方案巧妙地融入到自己著作深处,除了《圣经》,你几乎再也无法找出这样巧夺天工的著作了。其实要破译出他的玄机也不难,只要问自己两个问题足矣:
第一,相较于改革开放前,我们的科技也更发达了,我们的劳动时间也更长了,但是为什么我们反而发展到连孩子都养不起的地步了?
第二,“我们养不起孩子了”,这里面的“我们”无疑指的是工农大众,是社会发展的根本力量,那么“他们”,企业主、银行家、官僚们,他们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抚养不起孩子?
关于第一个问题有两个答案,要么是我们其实还是很懒,或者说我们还没有实现完全的工业化、专业化,作为一个劳动力,劳动才是我们的一切,其他的诸如抚养、教育、家庭生活,其实都是妨碍我们发挥更多价值的累赘,必须要有人把这些累赘替我们抛掉,这样才能解放生产力,更好地为现代化服务,无疑这是马前卒的观点。
要么只能是,我们辛辛苦苦得来的、巨大的劳动成果,被某些人偷走了。这种现象太普遍了,这世界上有吃着冷饼子、守在破屋里、床上躺着重病在床的双亲的年轻人,也有上千万美元的婚礼庆典和成吨成吨被浪费掉的食物。我们正在四处奔波养家糊口而不得的时候,王健林激励我们“定个小目标,赚一个亿”,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王先生在办公室、在宴会、在聚光灯下所付出的劳动,要远远比我们所有人流血流汗所付出的加起来要多得多,那我们可真的是太怠惰了!
说句实话,有人经常嘲笑王思聪,但是谁敢说自己能比他更有前途?王思聪的教育履历大家有兴趣可以在网上查,即便王公子不靠长辈的支持,在一个“学历至上”的时代,你以为会比他更优秀?其他风流人物不复赘述,教育的重要性大概是众所周知的。
我们都知道中国的高等教育资源大多集中在北京、上海,而京沪名校的学生大多是本地家庭的孩子,曾几何时,中央要把教育资源向贫困地区学子倾斜,于是重点削掉了江苏等一些地区的高校录取名额,结果引得江苏省的家长大闹一通。我们经常抱怨教育资源的地域歧视,其实只是因为许多有钱人恰好聚集在那里罢了,富人的孩子只有在富人区,才会学到更有用的知识、和更高贵的人打交道、更有修养,这就是我们讲的“素质教育”。要知道教育也是一种商品,富人买优质的,我们这些穷人就买个凑合的,一个常年接受“名师辅导”、高级辅导资料、衣食无忧的孩子,和一个家境贫困甚至还要打零工的孩子,在高考中会是同一起跑线吗?教育上拉开差距是阶级固化一种非常有效的方法。
看完这两个问题,我们理一理马前卒的思路:我们已经没有能力抚养自己的子女了,所以我们要把孩子交给一个更专业的机构抚养,这样既能减轻父母的负担,又能让孩子们得到更好的呵护,双赢。马前卒的思路凝聚了“改革开放”的精髓:问题倒逼改革,也就是说马前卒要推行他的“社会化抚养”,就必须保证对无产阶级的高度剥削,使无产阶级的生活能力不足以维持一个家庭,因为一旦放松剥削,他们就会有财富和时间去沉湎于家庭生活,使改革丧失存在之根基!而且要延续这一根基,剥夺无产阶级的抚养权,使之不能形成家庭,就必须要保证阶级固化,换句话说,要保证资产阶级的“家庭”千秋万代!(注意:这里的“家庭”是有特别含义的,下面会讲到)
有人骂我在强词夺理,好,我们谈一点有实际意义的,就谈谈这个“社会化抚养”怎么落实,哎呦,问题还不少嘞。
第一个就是费用,如果是国家直接经营抚养机构,这笔公帑到底从哪出?要知道从婴儿到成人这个过程所耗费的这就是一笔巨款,终究还是羊毛出在羊身上,让纳税人负担的,问题是在怎么收税?低收入者不收税,高收入者收累进税?每个人的孩子享受的明明是同质的待遇,怎么他们的父母税务负担却不一样呢?凭什么?那么分包给商业公司?这有意义吗?就算法律规定让他们对孩子们一视同仁,那谁又能保证不会有人从中贿赂开小灶呢?营利性的组织无法完成“社会化抚养”这个任务。
哦对,养老金,如此一来一回又是一笔巨款。
就算这笔款子收上来,我们要怎么保证税款不被贪污挪用、工作人员能够尽职尽责呢?我们的政府机关是什么能力,下限在哪,我觉得大家比我更清楚,在外面看好这笔钱以后另一个问题就来了:怎么保证我们这套抚养系统不会成为第二个携程幼儿园或红黄蓝幼儿园?这两件事马前卒也有过评论,他总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那么这个“社会化抚养”真的能打破“家庭”,从而消灭因继承而引发的社会不公吗?资产阶级已经开始在进行这样的演练了,大家想必都知道各式各样的基金会吧,先是选择优秀的年轻人加以资助,成人后安排到自己的公司里任职,把他打造成忠于自己的接班人,代代相传,生生不息——你看,由慈善施恩而产生人身依附,由人身依附而产生的“亲子之情”,真的同“家庭时代”的资产阶级的固化模式有实质上的区别吗!以前的资产阶级尚且有“败家子”,现在倒好,全是“天才”!你马前卒难道能一道法令,禁止所有基金会和类似的捐赠行为?我们假定到时候人思想中没有“家庭”桎梏,只怕因为伦理上没有思想负担,情况会和我们预期的截然相反。
当然这种设想从柏拉图开始就一直存在的,也是统治阶级始终要面对的问题:
如何培养下一代?
不是一个继承人,而是如何培养整个社会的继承人群体。
对啊, @砍掉重练 ,说了这么多,我们到底要如何集中培养我们的接班人呢,在一个高度剥削、阶级固化的“现代化社会”?第一就是要让现在的体制神圣化,向孩子们鼓吹这个“社会化抚养”的优越,极力让他们拥护,千万不要让这些孩子们意识到自己本该是一个拥有爸爸、妈妈和家的“人”。其次要让他们学会感恩,要让他们清楚是谁让他们活了下来,他们要穷尽一生来报答他们的恩主!最后要给他们一点念想,告诉他们只要忘我劳动就会成为人上人,这样才能相互竞争,以防止他们团结。
砍总,我告诉你,这就是你的下一代的培养,假设你这位“左”派真的到了为人父母那一天的话。说真的,不同集团有自己的“社会主义”:过去的探索者有“空想社会主义”,资产阶级有“改良社会主义”,穆兄会有“伊斯兰社会主义”,缅甸有“佛教社会主义”,而你们,除了不焚烧马列经典,怎么看都像是“国家社会主义”。
我知道有人还是不明白马前卒的主张,但资本家们已经明白了:劳动力是创造价值的唯一源泉,他们已经不再满足于通过雇佣获取剩余价值了,为了实现“现代化”,就得对“人”这种商品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通过标准化养殖和阉割“垃圾功能”,提高劳动力的产品质量,让每个人都死死钉在自己的工作车间里,形同古代的奴隶。要干就干一票大的,就像当年“羊吃人”一样,要把穷鬼榨得干干净净,只要“社会化抚养”改革大业一成,至于它所带来的问题,马前卒根本不在乎:反正当年拆分国企、大下岗你们都不敢吱声,现在你们都绝后了,又能奈我何!
不论是奴隶主、封建贵族还是资本家,吃人永远是一场盛宴,“人”是自私有制开始以来永恒不变的传统美食。马前卒们竭力保护靠着吃人得来的“现代化”生活,反倒被大家所唾弃,这正应了毛主席的那句老话:“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
(先写到这里,之后还可能修改)
把督工当成社会主义者来看就错了。
他的社会化抚养,第一直觉上就让我想起以前看的纪录片里,纳粹为了鼓励雅利安人生育,于是通过“德意志少女联盟”,让达到生育年龄的日耳曼女性与“健全的、强壮的”日耳曼男人交配,生下来的孩子就和那养鸡场里雏鸡一样装在手扶车上,喂奶的时候就集中在一个拥挤的平台上,他们的“父母”则需要继续交配下去,不需要承担任何抚养责任,可真是“社会化”抚养。
流水线&工业化,可以说是很符合督工一贯的工业党主张了,虽然纳粹和督工不完全一样,纳粹是追求人口增长,但是在抚养上面真是异曲同工。
话说纳粹这样做是优化种族结构,督工这样提倡,是不是要优化劳动力结构了啊?
——————更新——————
看了一圈回答,也就
@管小杰@极地的观察者
@白头豕
这三位批到了点子上,本来想就讲个故事讽刺一下,看着回答的状态还是必须得仔细聊,我就在这三位的基础上更进一步,马前卒为什么要这么干?(当然这也仅仅是我作为旁观者的结论)
督工首先用这么一个看上去很好的词汇——“社会化抚养”,这之前还用了一大堆例子来做铺垫,本来是可以的,但是,督工用“剥夺”一词时,他的目的就已经全盘暴露了。(话说如果高明点,不用剥夺,而是用收回等更温和的词汇,能够意识到不对的人更少)
一定要铭记一点,工业党/法西斯是没有人性的。
不要以为督工说劳苦大众穷,就让政府替他们抚养,是什么善意的举动,实际上督工是彻头彻尾的野心家,督工不是“工人之声”,不是“劳工之友”,他是法西斯啊各位,不要被他的糖衣炮弹带沟里去了啊。
纳粹德国可是高福利国家,但是大家以为那是纳粹同情劳苦大众?不是,那是彻头彻尾的骗术,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就是工具性异化。
社会民主主义者以改善劳工生活为目标推行福利制度,法西斯主义者则是以控制大众为目标推行福利制度。
我们具体到“社会化抚养”本身,本身“社会化抚养”,其实一直就有,从托儿所到学校,都是“社会化抚养”,但是督工就喜欢这样,用又臭又长的内容,绑架其他概念,他的“社会化抚养”,就和我开头说的那个例子一样,本质上是现代性企图摧毁人性的产物。
法西斯主义的本质是什么?极权主义,极权主义存在的基础,就是人性被压制甚至毁灭,良知、仁慈等等,这些是人类得以进入文明状态的基石,也是伴随人性而生,可是有人就是要摧毁这些,以暴力、谎言为基础,建立极权主义的政权,那么最大的前提,就是摧毁人性。
督工披着“现代化”的外衣,推销法西斯理论这是事实,否则会有什么样的“社会化抚养”,需要通过剥夺抚养权来达成目的?
这本质上,恰恰就是法西斯主义最喜欢的“社会达尔文主义”。
我们要思考,家庭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这个问题本身很宏大,但是具体到政治问题上,家庭存在的意义,就在于家庭,是个人抵抗来自他人或公权力侵犯的最后一个、也是最小一个组织单位,极权主义为什么反人类?就在于在古代的独裁政治下,你虽然不可以在公共场合说反对意见,但是回到家,私底下还是可以说的,而极权主义连这也摧毁了,你的妻子,搞不好是秘密警察的密探;你的儿子,说不定第二天就去举报你,这个时候,人们之间只能互相猜忌,也就是被“原子化”了,这样公权力就可以对个人进行逐个击破。(听起来很姨学,但是实际上事实如此)
而马督工提出剥夺抚养权的“社会化抚养”,一如他喜欢用又臭又长的内容来为自己的观点铺路一样,也是为他的法西斯主义/极权主义思维铺路,即开始破坏人类社会的底线。
试想一下,仅仅是因为所谓的“穷”就被剥夺抚养权,这本身是有多么社会达尔文主义?多么违反人道主义?督工如果真的是为劳苦大众着想,应该想如何改善他们的生活,而不是剥夺他们的抚养权,这也再次印证了一句话,工业党/法西斯是没有人性的。
督工的经济目的,我在开头的例子那里也讲了,改善劳动力结构,其他的经济目的艾特的那三位答主也讲得很好,对于工业党来说,毕竟奶牛养好了才能产更多、更价格高昂的奶,他们是一帮有了经济头脑的野心家。
而这个“社会化抚养”对于督工而言仅仅是个开始,哪天督工大笔一挥,《保卫我们的现代生活——2》,提出无法一次性付清房价的人,不准成家立业......
再来个《保卫xxx》v n.0,所有人把大脑都放到装满化学药剂的容器里去,缸中之脑,多么具有科技感与工业感?
到时候我们就等着“美丽新世界”&“大洋国”的到来吧;香肠总是一小块一小块切的。
问题是小家庭抚养根本没有问题啊,有问题的是资本主义。
今天资本主义剥夺了普通劳动者家庭父母抚养的能力,政府的户籍制度、学籍制度破坏了家庭抚养的形式,你说选择社会化抚养。
你怎么确定明天资本不会渗透进社会化抚养里去?
你今天面对资本和官僚怂了。养老金兑现不了就延迟退休。小孩负担不起就给别人养。
明天你确定在这种更恶劣的形势下出现更坏的情况你就敢鼓起勇气维护自己的权利?
不会吧,你只会自我安慰,要改变旧观念,迎接新传统!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挨打。
说的好听是革新,其实就是赤裸裸的让步!
重申:小家庭抚养根本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资本主义。(至少到目前为止,根本没有人从根本的技术上讨论小家庭抚养的问题。都是从社会现实角度讲的)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个教育专家说孩子不用父母也可以带的很好,相反,大量的教育理论都显示父母在孩子的成长过程中有重要的作用。我不是教育专家,但我更不知道马前卒什么时候又变成教育专家了。
小家庭抚养根本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资本主义。你敢怼小家庭抚养,你敢怼资本主义么?你敢怼官僚资产阶级政权么?
怂!
怂没什么,我也怂,问题是你不能把换个舒服的姿势挨打说得这么好听,这么聪明啊。好像还很精妙的样子。
这样我就觉得很豹笑了。你觉得通过进一步的社会化抚养可以改善贫困,促进公平,我觉得这真是个天真的幻想。
唯生产力者、唯发展论者听好了:
在不触及私有制的前提下,劳动者生产的效率越高,资本家的资本就增殖越快,也就越有资本来剥削劳动者。因为他的所有权相对普通劳动者而言就优势越大,也就在私有制下越有议价力来支配劳动者。
你想在私有制下通过提高生产效率、提高所谓的人口质量和数量来实现共产主义或者是别的什么目标,听起来就像你想通过为你老板辛勤工作,生多几个儿子好好教育让他们也为你老板工作来超过你老板成为首富。
可笑吗?用脚趾头想想。事实是你埋头干的越多,你老板就越有钱,你相对他就越贫穷,他就越有资格来随时随地怼你。
重申:小家庭抚养根本没有问题,讲来讲去,它唯一的问题就是不适应现代中国特色的资本主义了。
所以,请大家切掉自己脚跟,穿进资本主义这个小鞋,削足适履,把孩子交给别人养。
改掉旧观念,拥抱新传统,也许没过两年,你还觉得挨艹还挺爽的。
也不错,凑合着过。
马督公这个人吧,写文章总是喜欢藏藏绕绕,九句废话掺一句私货,没经验的很容易被他绕晕。所以呢,大家看督工的文章一定要把握住他工业党的本质——工业党是没有人性的,工业党人只谈积累。
财富积累,离不开代际传承,而代际传承始终还是依托在人的身上,也就离不开传宗接代。
然而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放弃积累的责任,一些是不生孩子不留遗产,一些是在家啃老坐吃山空,NEET和丁克,说白了就是放弃了代际传承,只追求个人享受活在当下的人,工人党人的伟大愿景对他们来说狗屁都不是,所以督工才要站出来保卫。
督工要保卫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现代生活,Neet和丁克还不够现代吗?他真正要保卫的是工业化的积累,是星辰大海。
社保基金不够?那就延迟退休,多干几年活,少领几年退休金,谁管你老头子辛不辛苦?
不肯生育不肯积累?那国家就帮你们积累,收所有人的税养别人家的孩子,将你们的财富转移支付到下一代身上,谁管你年轻人愿不愿意?
穷人没财富可以继承,也培养不出合格的生产要素,那就剥夺他的抚养权;
中产要维持生活质量,不愿生育,那就征重税继承给社会化抚养的孩子;
一切都是为了使积累最大化,一切都是为了星辰大海,好一盘大棋。
至于人的愿望、人的选择,不好意思,咱们工业党只要大国崛起,不要小民尊严。
很简单,马前卒的工业化就是一切为原始积累服务。想一想工业革命时期的英国其实就明白了
而这个剥夺抚养权要和延迟退休一块儿来看,其实都是为了工业的原始积累创造条件
而剥夺抚养权,当然,是把孩子从父母身边带走。比如当年工业强国的英国,就曾经实行过《济贫法》。而所谓济贫法,其中有规定就是把贫困儿童和青少年收容到贫民习艺所,然后把孩子们送到济贫学校里去。而在当时的英国,所谓在习艺所里学习劳动,和把孩子送到监狱里参加强制劳动实际上没有任何区别。英国当时的济贫所,又被称之为劳动者的"巴士底狱"。
而至于这种习艺所为什么被称为劳动者的巴士底狱。我们大可以看看恩格斯在《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中是怎么描述的:
1834年议会通过了这个法律,它一直到今天还有效。一切金钱的或实物的救济都取消了;只承认一种救济方式——把穷人收容到已经在各处迅速建立起来的习艺所里去。这些习艺所(workhouses),或者如人民所称呼的“穷人的巴士底狱”(poor-law-bastilles)的规则,足以吓退每一个还有一点希望可以不靠这种社会慈善事业过活的人。为了使穷人只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去请求救济,为了使他在请求以前想尽一切办法,马尔萨斯的信徒们挖空心思地把习艺所变成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方。那里的伙食比最穷的工人吃的还要坏,而工作却更繁重;否则工人就情愿住习艺所,而不愿在外面过那种可怜的生活了。住习艺所的人很少见到肉,特别是鲜肉;吃的多半是土豆、最坏的面包和燕麦粥,啤酒很少,或者根本没有。甚至监狱里一般的伙食也比这里好,因此,住习艺所的人为了能够进监狱,就常常故意犯一点罪。而实际上习艺所也就是监狱。不做完分内的工作就不能吃饭;想进城得事先请假,但准与不准要看他的品行或者管理人对他的意见;抽烟是禁止的;即使在所外也不准接受亲戚朋友馈送的东西。这些穷人穿着习艺所的制服,完全听管理人的摆布。为了使他们的劳动不致同私人工业竞争,分配给他们的工作多半是没有用处的;男人砸石子,并要砸得像“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紧张地工作一天所能砸的一样多”;女人、小孩和老头拆开旧船索,这是干什么用的,我已经忘记了。为了使“多余的人”不能繁殖,为了使“德行败坏的”父母不致影响自己的孩子,家庭被拆散了:丈夫、妻子、孩子分别被安置在各幢房子里。他们很少能够见面,只有当主管人认为他们很规矩的时候,才能在规定的时间内见见面。为了使这些巴士底狱中的贫穷传染病完全和外界隔绝,住在里面的人只有得到主管人的许可才能在特别的会客室里会客,总之,只有在主管人的监视或许可下才能和外面的人接触。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
社会主义社会当然支持公立办学,当然支持国家出资给每个孩子接受平等而公正的教育,当然支持给所有孩子一样的教育资源和发展机会。但是,社会主义绝不去剥夺家庭的抚养权。相反社会主义还要把已经被资本剥夺的抚养权交还给孩子的父母。
因为,恰恰是企业的剥削,资本的压榨,让孩子的父母们失去了抚养孩子的能力,也失去了抚养孩子的欲望,失去了照顾孩子的时间和金钱。而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只有从源头,即从资本自身的残酷性来解决。如果这个根本问题解决不了,那么所谓收回“不称职的父母”的抚养权,不过是为了加速资本积累的更残酷的手段。
而今天的企业家们总是嫌孩子们太娇气了,太娇生惯养了,或者是被放养久了,太不服管了。总之,资本家觉得孩子们不是一个好的螺丝钉,所以他们迫不及待地喊着要接受父母们的抚养权,而这一切都并不是为了孩子们好,尽管他们口口声称这是为了孩子们好,但实际上不过是要好好地把他们塑造成一个螺丝钉而已,为了更方便地压榨他们的价值而已。这就跟当时颁布济贫法的英国一样,他们绝口不谈是这个制度造成了失业,这个制度制造了贫穷。只是大声呼唤着“贫穷就是犯罪!穷人就是罪犯!”
而我们可以看看马前卒在谈抚养权的下面的一段话
现在大城市的年轻人不愿意生孩子,生了一胎就觉得压力大,生二胎就觉得影响生活质量,所以生育率快速下降。另一方面,很多人生了孩子也没有能力好好教育,甚至连不虐待都做不到。这几年连续有新闻出来,说大凉山那边的孩子出来做童工,做格斗表演,被政府送回去之后又出来,就是因为那边的父母根本没法送他们正常上学读书。2017年还有好几个新闻,都是父母在公开场合虐待自己的孩子,被别人拍下来报给警察,警察批评教育之后只能继续让这些不负责的父母把孩子带回去。
这一系列的事件说明,一夫一妻制的小家庭,越来越没有能力承担抚养孩子的全部责任。中国需要尽快建立社会化抚养制度,需要剥夺很多父母的抚养权,下一代孩子可能会有很高比例在家庭之外长大。这样才能保证新一代人口的数量和质量,我们这个社会才有未来。
在这段话里,马前卒避而不谈造成这个问题的根本原因,即资本。不去讨论为什么孩子的父母们没有能力和时间去教育孩子。反而绞尽脑汁地为了解决“活的资本”的问题,即资本原始积累中的劳动力的数量和质量的问题,提出了马前卒自己的济贫法主张!可见,马前卒在这个问题上是多么的本末倒置!
所以我们可以看见马前卒真是太现代了!他发明了新的现代传统,而这个现代传统就真实的存在于19世纪的英国!
“社会化抚养”这一观点并非是马老师的原创。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里类似的看法大概比马老师早了(-1) - 1 * 45 * (1 - 4)年。
不过,二导师的观点是,
随着生产资料转归公有.......孩子的抚养和教育成为公共的事情
简单来说,是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之后,孩子的抚养渐渐成为公共事务,从而使家长,特别是妇女,获得更多的解放,从而使“一切妇女的地位也要发生很大的转变”。当然,妇女也可以选择自己抚养。社会只不过是提供了“免费抚养”这一公共服务,并且二导师推测大家都会乐意接受这一能使自己获得更多自由的公共服务。
而马老师的观点则是,
......需要剥夺很多父母的抚养权......我们这个社会才有未来。
简单来说,强制剥夺抚养权利,儿童被公立机构抚养,成为一种类似于义务教育的、既是权利又是义务的事物。
这样一来,两者的区别就很明显了。二导师的设想的目的,归根到底,是使更多的人(或者说,人类),获得更多的自由。而马老师的设想,归根到底,是为了国家这一统治实体设计的。
因此,我认为,马老师提出的社会化抚养抚养这一议题,需要充分体现统治阶级的意志,即马老师文章中所说的,“保证新一代人口的数量和质量”。因此,社会化抚养需要包含一下内容:
1.对生育数量少于规定的父母进行罚款。
2.对儿童进行定期体质及智商测试,强制淘汰有遗传性疾病和智力、体力排名靠后的儿童,对其执行绝育或人道消灭。
3.还没想好。以后有机会的话再进行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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