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德里达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批判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对“说清楚”的批判?

回答
德里达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批判,确实可以理解为一种对“说清楚”这种执念的深刻质疑,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不愿说清楚”的艺术。当然,这里的“说清楚”不是指日常交流中简单的清晰表达,而是特指西方哲学传统中那种追求绝对确定性、普遍真理,并将言语(logos)置于至高无上地位的思维模式。

要想深入理解这一点,我们得先拆解一下“逻各斯中心主义”到底是什么。

逻各斯中心主义:西方思想的基石与枷锁

简单来说,逻各斯(Logos)在西方哲学中,尤其是在柏拉图以降的传统里,扮演着极其核心的角色。它指的是理性、语言、逻辑、规律、意义、真理,甚至是宇宙的秩序本身。逻各斯中心主义就是一种认为:

真理是固定的、客观的,可以通过理性语言(逻各斯)来把握和表达。
语言(逻各斯)是思想的载体,是通往真理的唯一可靠途径。
存在(being)可以被语言清晰地界定、分类和理解。
语言的清晰、准确、一致性是至关重要的,任何模糊、歧义都被视为缺陷。

这种思维模式塑造了西方哲学思考的方方面面,从形而上学到认识论,再到伦理学。它追求的是一个稳定、可知、有序的世界,而语言(逻各斯)就是我们达到这个理想世界的工具和保障。

德里达的“拆解”:挑战“说清楚”的稳固性

德里达这位以“拆解”(Deconstruction)闻名的思想家,正是从根本上挑战了这种逻各斯中心主义的基石。他的批判并非是要废弃语言,而是要揭示语言本身内部的脆弱性、不确定性和内在矛盾,从而揭穿那种“说清楚”的幻象。

那么,德里达是如何“不愿说清楚”来批判“说清楚”的呢?

1. “延异”(Différance):时间的维度与意义的漂移

德里达创造了一个新词——“延异”(Différance),这个词融合了“差异”(difference)和“延缓”(defer)的概念。这是他批判逻各斯中心主义最核心的工具之一。

差异(Difference): 任何一个词语的意义,都不是它自身独立存在的,而是通过它与其他词语的“差异”来确立的。比如,“有”的意义,必须通过与“无”的差异来显现;“白天”的意义,离不开“夜晚”的对比。
延缓(Deferral): 更重要的是,一个词语的意义,并不会在一个确定的时刻完全呈现。它总是指向其他词语,依赖于一个无限的“指代链”。也就是说,我们理解一个词,需要追溯它与之前词语的关系,而这个追溯过程是无限的,它不断地将意义“延缓”,使其无法被完全固定在一个点上。

这如何挑战“说清楚”? 逻各斯中心主义追求的是语言能瞬间、完整地捕捉意义,将事物“说清楚”。但“延异”告诉我们,语言的意义是动态的、漂移的、永远在生成但又永远无法完全抵达的。一个词语的清晰,是建立在与其他词语的相对稳定关系上的,一旦我们深究其“差异”和“延缓”,它就会变得模糊,无法被完全“说清楚”。

比如,当你试图“说清楚”什么是“爱”时,你会用“关怀”、“奉献”、“激情”、“承诺”等词语。但这些词语的意义又离不开“不爱”、“冷漠”、“自私”等相对概念。而且,你对“爱”的理解,也受到你过去经历、文化背景的影响,这些影响也是不断变化的。所以,“爱”这个词,它在你脑海里形成的意义,永远是一个动态的、未完成的过程。

2. “痕迹”(Trace):语言的内在不确定性

德里达认为,每一个词语的出现,都必然携带着其他词语的“痕迹”。一个词语并不是纯粹的、崭新的,它总是在与其他词语的互动中获得意义,而这种互动,在意义的表层之下,留下了一种“痕迹”。

这如何挑战“说清楚”? 逻各斯中心主义希望语言是纯粹的、清晰的,能够像镜子一样反映事物。但“痕迹”的存在,意味着语言本身是不纯粹的,它总是带有过去的、其他的语词的阴影。一个词语在被使用时,它的全部意义并不能被完全呈现,那些被“遮蔽”的、但仍然存在的“痕迹”,使得语言无法达到绝对的透明度。

想象一下,你听到一个词,比如“家”。这个词对你来说,可能勾起关于温暖、亲人、安全感的联想,但同时也可能带有搬迁、争吵、孤独的“痕迹”。这些痕迹,虽然不直接被说出来,但却影响着你对“家”这个词的理解。逻各斯中心主义试图忽略这些痕迹,追求对“家”这个概念的纯粹、统一的定义,而德里达则认为,正是这些痕迹,构成了语言丰富性,同时也暴露了它无法被完全“说清楚”的本质。

3. “在场”与“缺席”:逻各斯的不在场性

德里达认为,西方哲学一直试图建立一种“在场”(presence)的形而上学,即事物或真理可以被完全、直接地在场,并被语言捕捉。比如,一个词语的意义,被认为可以“在场”,被清晰地理解。

然而,德里达指出,语言的运作恰恰依赖于“缺席”(absence)。一个词语的意义,之所以能够被理解,是因为它能够指代那些“不在场”的事物。比如,当我们谈论“过去”或“未来”时,它们本身就是“缺席”的。而逻各斯中心主义恰恰是要将一切“在场”化,试图通过语言把“缺席”的事物也“说清楚”,让它们“在场”。

这如何挑战“说清楚”? 德里达认为,这种将“缺席”转化为“在场”的努力,是逻各斯中心主义的一个根本性错误。语言的真正力量,在于它能够指代那些不在场的事物,而这种指代本身就意味着一种“缺席”。一旦我们试图把语言的意义完全“在场”化,让它“说清楚”,反而就失去了语言的指涉能力。

例如,我们说“自由”。“自由”本身是一个抽象的概念,它不是一个可以被物理触摸到的“在场”的东西。我们通过语言来描述和理解“自由”,但“自由”的意义,恰恰是建立在其“不在场”的普遍性之上的。逻各斯中心主义者可能想给“自由”一个精确的定义,从而让它“在场”,但德里达会说,正是这种“缺席”的本质,让“自由”拥有了意义,而任何试图将其完全“说清楚”的尝试,都会削弱它本身的含义。

德里达的“不愿说清楚”:一种反抗与解放

所以,德里达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批判,与其说是要“说清楚”这个概念,不如说是要通过展现语言的复杂性、不确定性和内在矛盾,来“不愿说清楚”。他的“不愿说清楚”是一种策略,一种反抗,一种对西方思想中那种追求简单、确定、唯一答案的压迫性力量的反抗。

他揭示了语言的“游戏”: 意义不是被固定的,而是通过词语之间的不断“玩耍”、“游戏”来产生的。这种“游戏”就意味着一种不确定性,无法被完全“说清楚”。
他挑战了二元对立: 逻各斯中心主义常常建立在二元对立之上(例如,在场/缺席,清晰/模糊,真/假)。德里达通过“延异”等概念,模糊了这些对立的界限,表明它们是相互依存、相互渗透的,无法被清晰地划分。
他解放了意义: 当我们不再强求语言“说清楚”,不再追求单一、绝对的意义时,意义反而获得了更广阔的生成空间。我们不再被僵死的定义所束缚,可以从更多角度、更复杂的关系中去理解事物。

总结来说,德里达对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批判,确实可以看作是对“说清楚”这一思维模式的根本性质疑。他认为,那种追求绝对清晰、确定、普遍真理的“说清楚”,是一种幻觉,是一种对语言复杂性的压抑。他通过“延异”、“痕迹”等概念,揭示了语言内在的差异、延缓、不确定性和“缺席”的本质,从而“不愿说清楚”,以期解放意义,打破西方思想的束缚,让我们看到语言更真实、更丰富、也更难以被简单捕捉的面貌。

他的“不愿说清楚”,并非是故弄玄虚,而是揭示了“说清楚”背后隐藏的更深层次的复杂性,是一种对真理和意义更真诚的探索方式。他的文字往往也因此而显得晦涩、多义,但这恰恰是他拒绝简单“说清楚”的身体力行。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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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维特根斯坦没有什么研究,只在早年读过一些论文集和《逻辑哲学论》(现在早就忘光了)。不过我觉得仍然可以随便写点什么,因为我发现有许多人仍然是可悲的。


首先我们要明白什么是逻各斯。逻各斯在赫拉克利特那里意味着一个不断流变和生成的宇宙规律。其中,火之本源在不断的死亡和转化中变形和轮回。因而,我们说世界展现为不断死亡和消逝的过程也不为过。只不过,这个过程是火自身的游戏,是万物得以生长的无始无终的流溢过程。火是没有目的性的,就像阿那克萨戈拉的“奴斯”没有目的(与神学家的解读相反),它像是自由自在的艺术家那样肆意创造与嬉戏。但是苏格拉底之后,基督教的先驱斐洛重新规定了逻各斯。现在它意味着语言、理性与神之子的秩序。死亡的权力亦即君主的权力,围绕着神学观念被巩固起来。而在现代社会,它转变为法律、治理技艺与社会规范的权力,正如福柯所论证的那样。

由此,正是由于神学上的参照,我们发现逻各斯总是二元论的,同一与差异,善与恶,身与心,再到结构主义的能指与所指,诸如此类。首先它构成了一种严格的对账,其次它构成了一种普遍性的规范,把语言和存在形而上学化,并垄断在西半球的思辨传统中。就好比阿甘本认为:

今天,在这个景观全面胜利的时代,我们还能从德波的思想遗产中收获什么呢?很显然,景观就是语言,就是人类的可沟通性或语言性存在本身。这就意味着一种更全面的马克思主义分析要处理这一事实,亦即资本主义(或人们想赋予当下正主宰世界历史的进程的任何其他名称)不仅仅指向对生产活动的剥夺,它还指向、并首先指向语言自身的异化,指向人的语言和沟通天性的异化,指向那种赫拉克利特残篇之一曾将其确定为“同”的逻各斯的异化。[1]

所以就此而言,维特根斯坦提出的“语言游戏”并非什么新东西,它与赫拉克利特的火之游戏相似。然而这个态度其实是不彻底的,并没有对逻各斯的秩序,存在乃至爱情有什么杰出的洞见。虽然分析哲学基于经验主义和逻辑分析极力避免形而上学化的哲学,但是它其实更像是一场背叛。就好比基督教的先知,或新教改革者,必定经历一个背叛的过程,带领人民去往新的家园,由此才能构建起普遍的神学理想——正如基督受难本身就是对犹太上帝的背叛。分析哲学正是对不列颠经验主义的背叛,但也只有如此,才能构建起语言霸权。这就是已被普遍化的背叛机制。

当维特根斯坦坚持奥卡姆剃刀的原则对哲学的冗余概念进行清理时,他回到了一种有限的语言活动中,否则,无非是一些无意义的空谈。这刚好构成一种退却的态度——从存在中退却——语言必须有其语境才能获得相应的意义。然而这种退却的基础恰恰是句法逻辑,它就好似让语言回到了一个技术支架(gestell)。那些过时的哲学话语被归结为死掉的语言,那些私人的或方言的语言则被摒弃。所以我们问,当维特根斯坦说到生活时,究竟是谁的生活呢?欧洲大都会平民的生活,还是给孩子传授神话故事的印第安人的生活?难道这不是平庸的另一种态度?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维特根斯坦与海德格尔形成了一个秘密同盟。死掉的语言虽然被弃置了,但是又重新被一种诗意所激活——这也是海德格尔的学生阿甘本的态度。但是,这种退却与回归只不过仍然是隶属于西方话语自身的运动,它们不喜欢方言,也不喜欢印第安人,仿佛人们的命运要么走向全球化,要么在某种德意志民族荣光中走向复辟。人们常说海德格尔的词源学不准确,不过已然有一种诗意和新语言确保了这个过程的“正当”了。不过问题在于,它仍然有一个再领土化的过程(用德勒兹的话说),或者说重构了传统并使之德国化,种姓、知识分子与市民社会则再次从中找到了智力旨趣。就此而言,我不确定德里达的解构主义是否真的能够挑战逻各斯的秩序,或许它终将是徒劳的。

乔姆斯基其实也在维特根斯坦的哲学中获益,只不过他走向了一种生成的辩证法。他只有在这个退却的运动中,在所谓的“日常语言”的权力中,才能把同一性视作不断生成的运动。然而这也是可怕的运动。

所谓的“说清楚”,无非就是一种蕴含在逻各斯秩序中的权力。它赋予每个人以法律、地位、职位的意识,以及父亲般的职能。就好比一个殖民地警察遇见了印第安人,他说,“把话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我想大家都懂。而印第安人又如何回应?也许最好就是打一个手势,然后一声“呸!”然而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印第安人。这种“清晰”的权力仍然是可怕的。就好似人人都是法官,审判者,小官僚,沉醉于权力的幻觉中互相指责并自相残害,他们总是要站在强势的道德中,把矛头对准弱势群体。

首先它是一种消减,死掉的概念要么被肃清,要么被擦拭一遍,原封不动地赎回。其次,它是一种符号秩序的重新构成与规定——但也是一种无能的表现。洞察符号的运动虽然是一种才能,但是对语言之外的未被言说之物的“沉默”,是无法继续支撑起哲学活动的。社交的符号或许容易理解,但艺术的符号,爱的符号,你可以站在一旁观察它们的运动,但是你无法轻易地理解它们;理解或沉默,其实都是欠缺行动并缺乏思想之深刻的表现。孤独的爱,并不仅仅是一段信息,而是嫉妒、痛苦和疯狂的体验。

如果语言,仅仅是交换信息的手段,即便成为我们生活的一部分,规划生活,以至于不让它陷入迷狂,规定表达,以至于不让民众的创造到来,但它根本无法支撑起生命本身的深刻,也无法形成作者的伟大风格。因此,必须让语言口吃,让语言结巴起来,打乱语言,只有这样才能够在权力秩序的罅隙中获得自由。而那终将是人们自己的风格。

清晰也不意味着简洁。我们可以说一个诗人的表达是简洁的,因为它径直地创造了情感以及新的思维(叔本华把这种才能视为一种天才并非毫无道理)。我们也可以说一个艺术画家的线条是简洁的,因为它是一种抽象的创造,没有直角,没有透视和计量,它在语言之外,不沉默。所以这样看来,对清晰的要求就好似一个歇斯底里的军官,因没搞懂任何事而大发雷霆。——没有任何创造,仅仅发挥一些工具性的作用。头脚倒置。

清晰也带不来概念,所以这种要求也早已脱离了哲学活动。问题也不在于重新将死掉的概念原封不动地找回,而是重新发明。一个概念有它的历程与生命,如果仅仅做一些擦拭和澄清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找到一种回到世界童年的方式,让世界重新焕发光彩。——而这,才是真正的火之游戏

参考

  1. ^阿甘本|来临中的共同体 https://ptext.nju.edu.cn/bc/35/c13341a441397/page.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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