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12月日军包围南京后,松井石根长官向部下分发了用红色标明外侨区和安全区的地图。松井石根要求部下要严肃军纪,不法行为将会受到严惩。退败的中国军队溃逃至下关,后被彻底消灭。伪装成平民的中国军人受到了严厉惩处。)
一方面,要记住,这张我多次在知乎上发出来的东西,目前依然堂而皇之地被摆在日本国东京都靖国神社游就馆里面,每年被众多日本政府高官和无数全球游客阅览。
可以借此想象一下,若柏林市中心有一座类宗教建筑,供奉希特勒等人的灵位;其附属展览馆,主要用来扭去和美化纳粹德国的侵略和屠杀历史,德国的一众政府高官还每年去祭奠一番,以色列和美国会作何感想,如何行动。
以上是感性。
另一方面,要时刻明白,在今天,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主要敌人,谁是我们的次要敌人,谁不必然需要当我们的敌人;谁需要重点关照,谁不需要重点关照;谁是可合作的对象,谁是可拉拢的目标;什么是主要矛盾,什么是次要矛盾;哪些情绪是必要的,哪些仇恨是不必要的;哪类事情可以做,哪些行为不能做;何为人类发展的公敌,何为世界前进的方向。
以上是理性。
感性可以给予我们力量。但只有理性,才能保证正确的操作,以及最优的结果。
谢谢知乎邀请,我的回答是:保持和野兽的距离。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虽然残忍,但我们依然要在南京鸣响警笛,这不是祥林嫂的絮叨,而是对未来的一种提醒:人类或许健忘,见证历史的人们,总有一天会远去,但这不是混淆是非的借口。
健忘是人类普遍有的毛病。在国内,有的网络红人开始以「在战争中可以当慰安妇而免于一死」作为女性所谓「优越性」加以鼓吹;在日本,有的品牌开始用军国主义色彩的符号进行品牌宣传;在美国和欧洲,有的人开始身披纳粹旗帜走上街头。他们可能会说,自己是出于无知、出于逐利、出于标新立异,他们可能会说,自己并不是要为大屠杀暴行翻案。但不论如何,但一个人披上豺狼的皮、舔食猛虎爪子上的血迹时,他身上的人味就淡了一些。
即使健忘,我们还是得维持一些脆弱的共识,正是这些共识区别了人和野兽。或许有人嘲笑「战争法」,认为在战场上不必在意什么迂腐的「仁义道德」;或许有人信奉丛林法则、社会达尔文主义,认为弱者被围猎是千万年来天经地义的事情;或许有人躲在匿名区,喊出「留岛不留人」之类的口号,幻想过自己将他人生命握在手中的快感。这些思想,无从评判,也无法惩罚,但当警笛鸣响的时候,还是不妨想一想,自己到底应该和野兽保持怎样的距离。
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只有 78 位依然在世。国庆的时候,驶过长安街的彩车上,有那么多的空座位。他们终将远去,但总有人依然年轻,历史对他们有所亏欠,但总有人在写着新的历史。
那么,我希望未来的历史是由人所书写的,而非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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