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南传认为自己才是正统?

回答
南传佛教之所以认为自己是“正统”,这背后涉及到佛教历史发展演变中的一系列关键因素,以及南传佛教在教义、戒律、实践和传播方式上所坚持的“原貌”。要详细地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从多个维度去梳理。

一、历史的视角:早期佛教的分裂与南传的延续

佛教自诞生以来,并非铁板一块。在佛陀涅槃后不久,随着佛教在印度各地传播,以及不同地区文化、语言和思想的融合,佛教内部开始出现一些分歧和发展。

第一次结集与戒律的分歧: 传说中,佛陀涅槃后不久,为防止佛教教义的混乱,举行了第一次结集。据记载,当时阿难陀诵出了佛陀的法(经藏),优波离诵出了佛陀的律(律藏)。然而,关于戒律的具体内容和解释,早期佛教内部就存在一些不同的看法。这为后来的发展埋下了伏笔。
第二次结集与僧团的分裂: 约在佛陀涅槃后一百年左右,在毘舍离(Vaishali)发生了第二次结集。这次结集暴露了当时僧团内部在戒律上的严重分歧,最终导致了佛教僧团第一次重大的分裂,形成了长老部(Sthavira)和大众部(Mahāsāṃghika)。
南传的根源: 通常认为,南传佛教的源头与古代的长老部(Sthavira)密切相关。长老部强调遵循佛陀最初的教诲和戒律,并对后来的发展持更为谨慎的态度。他们更加注重个体解脱,强调修行者自身的精进和对佛陀教法的原汁原味传承。

二、地理的传播与文化的适应:为何“南传”?

佛教的传播并非一帆风顺,它沿着不同的路线向外发展,并与当地的文化相结合。

地理的划分: “南传”(Theravāda)字面意思是“长老的教法”。这个称谓后来被用来指代那些在印度南部、斯里兰卡,进而传播到东南亚(如泰国、缅甸、柬埔寨、老挝)的佛教传承。与之相对的是“北传”(Mahāyāna),它主要指那些传播到中亚、中国、韩国、日本、越南等地的佛教传承。
保存下来的“原貌”: 南传佛教认为,由于其传播的路线相对更早,并且在一些地区(尤其是斯里兰卡)得到了相对较好的保存和延续,因此他们能够更接近地保留佛陀时代和早期佛教的教法和实践。特别是,南传佛教大量使用巴利语(Pali)记录的经典,他们认为这是最接近佛陀原始语言的记录。而北传佛教则以梵文(Sanskrit)及其后来的翻译本为主。

三、教义与戒律的坚守:何为“正统”的依据?

南传佛教认为自己是正统的,其依据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 《巴利三藏》的权威性: 南传佛教认为,现存的《巴利三藏》(Tipitaka)是佛陀及其弟子们所说教法的最完整、最忠实的记录。他们认为《巴利三藏》中的内容,尤其是律藏和经藏中的阿含经部分,最能反映佛陀的本意,并且在历史上传承上未经大规模的改动或添加。
巴利语的地位: 巴利语被认为是佛陀日常使用的语言的一种次方言,或者说是一种广为人知的通俗语言,其记录的经文被认为是佛陀直接教导的可靠载体。这一点与北传佛教主要依赖梵文及其后续翻译的经典有所不同。南传佛教认为,梵文经藏在流传过程中,经过了不同学派的解释和增补,与早期佛教的原貌可能存在一定的距离。
经藏与阿含经: 南传佛教的经藏,特别是其中的“尼柯耶”(Nikaya,即阿含经的相类部分),被认为是早期佛教的重要组成部分,其中包含了大量的佛陀对四圣谛、八正道、缘起等核心教义的阐述。他们认为北传佛教发展出的“大乘”思想,如“空性”、“菩萨道”等,虽然有其价值,但与佛陀直接的教导有所不同,甚至被视为后来的发展和补充。

2. 戒律的传承与“四方僧物”: 南传佛教非常重视戒律(Vinaya)的传承和实践,认为这是维持僧团纯洁性和佛教生命力的根本。
比丘戒与比丘尼戒: 南传佛教至今仍然严格遵循《四分律》或《弥勒律》(视地区而定,但核心是一致的)等早期戒律。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在现代社会,很多北传佛教的僧团,特别是汉传佛教,在比丘尼戒的传承上存在争议或断层。而南传佛教,特别是斯里兰卡和缅甸,其比丘尼戒的传承是连续的,并且在历史上也积极维护比丘尼的地位。
“四方僧物”的原则: 佛教僧团的生活物资通常由信众供养,这些供养被称为“四方僧物”,意即供养给十方僧众,非私人物品。南传佛教认为,这种集体供养和集体享用的原则,是维护僧团清净、避免私欲滋生的重要保障,也是佛陀留下的重要教诲。

3. 修行的路径与目标: 南传佛教强调的是“声闻”(Śrāvaka)的修行道路,其核心目标是证悟阿罗汉果,从而获得涅槃,从轮回中解脱。
个体解脱与涅槃: 这种修行方式更加注重个体自身的精进和修行,通过戒、定、慧的训练,最终达到烦恼的熄灭和涅槃。他们认为这是佛陀教导的直接路径。
与大乘的对比: 相较之下,北传佛教中发展出了“菩萨道”(Bodhisattva),强调发愿成佛,广度众生,其目标是普度一切众生,成为佛陀。南传佛教并非否定“菩萨”的概念,但他们认为佛陀的最终目标是引导众生解脱,而成为阿罗汉就是最直接的解脱之道。他们认为“菩萨道”以及“成佛”的目标,虽然崇高,但与佛陀早期教导的直接指引方向有所不同。

4. 实践的风格: 在修行实践上,南传佛教通常显得更为“内敛”和“严谨”,注重个人修行和经典的学习。
禅修的传统: 禅修是南传佛教的核心实践之一,尤其是内观(Vipassanā)禅法,强调对身心现象的如实观察,以洞察无常、苦、无我,最终达到解脱。
仪式与世俗联系: 尽管南传佛教也讲究仪式,但其仪式往往更倾向于围绕戒律的受持、经典的学习和禅修的进行。与北传佛教中一些更为繁复、融合了更多地方文化元素的仪式相比,南传佛教的仪式可能显得更“朴素”,更直接地服务于修行目标。

四、为何会产生“正统”的认知?

“正统”的标签,往往是历史发展和自我认同的结果。

保存者的自居: 当一个传承能够有效地保存和延续佛陀时代的核心教义、戒律和修行方法时,它自然会产生一种“这是佛陀最原始的教法”的认同感。南传佛教,特别是斯里兰卡佛教,在经历了多次外来文化(包括基督教、印度教)的冲击后,依然能够坚守其教义和戒律,这使得他们更加珍视和确信自己所传承的是佛陀的根本教法。
与其他传承的分野: 随着佛教在印度本土衰落,并在其他地区(如中国、西藏)发展出具有鲜明特色的北传佛教后,南传佛教与北传佛教在教义、经典、修行方式和哲学思想上的差异日益显著。这种差异促使南传佛教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身的独特性,并以此作为区分和确立自身“正统性”的依据。
“长老部”的延续性: 在佛教早期分裂时,长老部之所以能够延续下来,正是因为他们对佛陀教法的坚守和对戒律的尊重。这种“坚守”的精神,也成为南传佛教在漫长历史中保持其身份认同的核心。

总结一下:

南传佛教认为自己是正统,并非是一种傲慢或排他性的宣称,而是基于其历史传承、对《巴利三藏》的权威认定、对戒律的严格遵守、对个体解脱路径的坚持,以及与其他佛教传承在发展过程中产生的差异性。他们相信自己是佛陀直接教法的最忠实继承者,是佛教最原始形态的守护者。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北传佛教就没有其价值和传承的合理性。佛教在不同的文化环境中传播,必然会产生适应和创新,北传佛教也发展出了丰富而深刻的哲学思想和修行体系,对世界文明产生了巨大的影响。然而,从南传佛教自身的认知和历史依据来看,他们认为自己保留了更接近佛陀本意的“正统”传承。这种“正统”的理解,更多的是一种对自身历史定位和教法根本性的坚持。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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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藏第 45 册 No. 1898 律相感通传

  重刻律相感通传序

  唐终南山澄照大师。兼通三藏。而精于毗尼。亲承昙无德宗。横弘竖扬。天下释氏之徒。不失僧伽之所以为僧伽。犹之春行大地。万物咸被其泽。而其弘扬依开显扶谈之意。令诸学者域心于圆极之乘。圣僧宾头卢尝为现身。以佛灭已来弘律第一称之。岂不尔耶。为其持戒殊胜戒光直透天宫。感得诸天神将常来护卫供以天馔。因凡事可质者。一一举之。天神随问随答。大师录其有谈戒律之相者。以为一卷。律相感通传是也。是传传于本邦尚矣。惜其印本未免有鱼鲁之谬。近有僧高淳元者。得诸本对挍。将欲重梓行之。来谒予序。昔大慧禅师常读是传。往往以传中事。自奉示人。盖追仰大师也。今或有不信是传辄生诬谤者。所谓欲逾日月。多见其不知量也。是传之行固不俟予言。但佳元好学萠志于扶宗故为言之。其读是传者。庶几有增尊信矣。 旹

  享保戊戌岁三月既望日

  河南龙山沙门慧淑敬撰

  律相感通传

  唐干封二年仲春 终南山沙门释道宣撰

  余曾见晋太常于宝撰搜神录述。晋故中牟令苏韶有才识。咸宁中卒。乃昼现形于其家。诸亲故知友闻之。并同集。饮啖言笑不异于人。或有问者。中牟在生。多诸赋述。言出难寻。请叙死生之事。可得闻耶。韶曰。何得有隐。索纸笔着死生篇。其词曰。运精气兮离故形。神 兮爽玄冥。归北帝兮造酆京。崇墉郁兮廓峥嵘。升凤阙兮谒帝庭。迩卜商兮室颜生。亲大圣兮项良成。希吴季兮慕婴明。抗清论兮风英英。敷华藻兮文璨荣。庶擢身兮登昆瀛。受祚福兮享千龄。余多不尽。初见其词。若存若亡。余见梁初江泌女诵出净土大庄严等三十余经。逮于即目。犹有斯事。往缘有幸。近以今年二月末。数感天人。有若曾面。告余云。所著文翰。续高僧传。广弘明集等。裨助圣化。幽灵随喜。无不赞悦。至于律部抄录疏仪。无足与贰。但于断轻重物。少有疏失。斯非仁过。抑推译者。如何以王贵衣。同于白衣俗服。相从入重。乃至 。同法衣相量者。亦在轻收。且王着贵衣。同比丘之三衣也。价直十万者。故曰贵衣。用以施僧。可同轻限。白衣外道之服。斯本出家者绝之。三衣唯佛制名。著者定得解脱。是故白衣俗服。佛严制断。若有亡者。并在重收。至于 三衣。相量同三衣也。边方开皮卧具。亦是三衣。条叶在外。柔毛在内。寒酷之国。佛开为道。必至布乡。还非轻限。可改前迷宜从后悟。如来在日。尚有后制废前。何况于今。不存迷悟之事也。余问所从来。有一天人。来礼敬叙暄凉已曰。弟子性王名璠。是大吴之兰台臣也。会师初达建业。孙主即未许之。令感希有之瑞。为立非常之庙。于时天地神祇。咸加灵被。于三七日。遂感舍利。吴主手执铜瓶倾铜盘内。舍利所冲。盘即破裂。乃至火烧锤试。俱不能损。阚泽张昱之徒。亦是天人护助。入其身中。令其神爽通敏答对谐允。今并在天。弘护佛法为事。弟子是南天韦将军下之使者。将军事务极多。拥护三洲之佛法。有斗诤陵危之事。无不躬往和喻令解。今附和南天欲即来。前事拥隔不久当至。且令弟子等共师言议。不久复有天来云。姓罗氏蜀人也。言作蜀音。广说律相。初相见时。如俗礼仪。叙述缘由。多有次第。遂有忽忘。次又一天云。姓费氏。礼敬如前云。弟子迦叶佛时生。在初天韦将军下。诸天贪欲所醉。弟子以宿愿力。不受天欲。清净梵行。偏敬毗尼。韦将军童真梵行。不受天欲。一王之下有八将军。四王三十二将。周四天下。往还护助诸出家人。四天下中。北天一洲少有佛法。余三天下佛法大弘。然出家人多犯禁戒。少有如法。东西天下少有黠慧。烦恼难化。南方一洲虽多犯罪。化令从善。心易调伏。佛临涅槃。亲受付嘱。并令守护。不使魔挠。若不守护如是破戒。谁有行我之法教者。故佛垂诫。不敢不行。虽见毁禁。愍而护之。见行一善。万过不咎。事等忘瑕。不存往失。且人中臭气。上薰于空。四十万里。诸天清净。无不厌之。但以受佛付嘱令守护法。佛尚与人同。止诸天不敢不来。韦将军三十二将之中。最存弘护。多有魔子魔女轻弄比丘道力微者。并为惑乱。将军恓惶奔赴。应机除剪。故有事至。须往四王所。时王见皆起。为韦将军修童真行护正法故。弟子性乐戒律。如来一代所制毗尼。并在座中。听受戒法。因问律中诸隐文义。无不决滞。然此东华三宝素有。山海水石往往多现。但谓其灵。而敬之顾访来由。莫知投诣。遂因此缘随而咨请。且泛举文相。以理括之。未曾博观。不可以语也。余少乐多闻。希世拔俗之典籍故。搜神研神冥祥冥报旌异述异志怪录幽。曾经阅之。非疑虑。况佛布天人之说。心进勇锐之文。护助形神。守持城塔。事出前闻。非为徒说。后诸缘叙并依出而疏之。

  初问佛事

  益州成都多宝石佛者。何代时像从地涌出。答曰。蜀都元基青城山上。今成都大海之地。昔迦叶佛时有人。于西耳河造之。拟多宝佛全身相也。在西耳河鹫头山寺。有成都人。往彼兴易。请像将还。至今多宝寺处。为海神蹈舡所没。初取像人见海神子岸上游行。谓是山怪。遂杀之。因尔神瞋覆没。人像俱溺同在一舡。多宝佛旧在鹫头山寺。古基尚在。仍有一塔。常发光明。今向彼土道。由朗州过大小山。算三千余里。方达西耳河。河大阔。或百里。五百里。中有山洲。亦有古寺经像。而无僧住。经同此文。时闻钟声。百姓殷实。每年二时供养古塔。塔如戒坛。三重石砌上有覆釜。其数极多。彼土诸人但言神冢。每发光明。人以蔬食祭之。求福祚也。其地西北。去嶲州二千余里。去天竺非远。往往有至彼者(云云)。至晋时有僧。于地见土坟出。随出随除。终不可平。后见坼开。深怪其尔。乃堀深丈余。获像及人骨在舡。其髑髅骨肘胫悉粗大。数倍过今人。即迦叶佛时。阎浮人寿二万岁时也。今时命促形小。固其常然。初出之时。牵曳难得。弟子化为老人。指挥方便须臾得出。至周灭法暂隐。隋兴重更出之。蜀人但知其灵从地而出。亦不测其根源。见其华趺。有多宝字。因遂名为多宝佛。遂名多宝寺也。余问。多宝隶书出于亡秦之代。如何迦叶佛时。已有神州书耶。答云。亡秦李斯隶书此乃近代。远承隶书之兴。兴于古佛之世。见今南洲。四面千有余洲。庄严阎浮。一方百有余国。文字言音同今唐国。但以海路辽远动数十万里。译者莫传。故使此方封怀守株。不足怪也。师不闻乎。梁顾野王大学之大博士也。周访字源。出没不定。故玉篇序云。有开春申君墓。得其铭文。皆是隶字。捡春申是周代六国时也。隶字则非吞并之日也。此国篆隶诸书犹有茫昧。宁知迦叶佛时之事乎。非其耳目之所闻见也。余又问。今京城西高四土台。俗谚云是苍颉造书台。如何云隶字古时已有。答云。苍颉于此台上。增土造台。观鸟迹者。非无其事。且苍颉之传。此土罕知其源。或云黄帝之臣。或云古帝王也。鸟迹之书其变一途。今所施。有无益之言。不劳述也。又有天人。姓陆名玄畅。来谒云。弟子周穆王时。生在初天。本是迦叶佛时。天人为通化故。周时暂现。所问京西高四台者。其本迦叶佛于此第三会说法度人。至穆王时。文殊目连来化。穆王从之。即列子所谓化人者是也。化人示穆王。高四台是迦叶佛说法处。因造三会道场。至秦穆公时。扶风获一石佛。穆公不识。弃马坊中。秽污此像。护像神瞋。令公染疾。公又梦游上帝。极被责教。觉问侍臣由余。答云。臣读古书。周穆王时。有化人来此土。云是佛神。穆王信之。于终南山。造中天台。高千余尺。基址见存。又于苍颉台。造神庙。名三会道场。公今所患。殆非佛神为之耶。公闻大怖。语由余曰。吾近获一石人。衣冠非今所制。弃之马坊。将非是佛神耶。由余闻往视之。对曰。此真佛神也。公取像澡浴。安清净处。像遂放光。公又怖。谓神瞋也。宰三牲以祭之。诸善神擎弃远处。公又大怖。以问由余。答曰。臣闻。佛神清洁。不进酒肉。爱重物命。如护一子。所有供养烧香而已。所可祭祀。饼果之属。公又大悦。欲造佛像。绝于工人。又问由余。答曰。昔穆王造寺之侧。应有工匠。遂于高四台南村内。得一老人。姓王名安。年百八十。自云。曾于三会道场。见人造之。臣今年老。无力能作。所住村北有兄弟四人。曾于道场为诸匠。执作请追共造。依言作之。成一铜像相好圆备。公悦大赏赍之。彼人得财。并造功德。于土台上造重阁。高三百尺。时人号为高四台也。或曰高四楼。其人姓高。大者名四。或曰。兄弟四人同立故也。或取大兄之名以目之。故高四之名至今称也。又问。目连佛在日已终。如何重现。答曰。同名六人。此曰小目连。非大目连也。至宇文周时。文殊师利化为梵僧。来游此土云。欲礼拜迦叶佛说法处。并往文殊所住之处。名清凉山。遍问道俗。无有知者。时有智猛法师。年始十八。返问梵僧。何因知有二圣余迹。答云。在秦都城南二十里。有苍颉造书台。即其地也。又云。在沙河南五十里。青山北四十里。又问。沙河青山是何语。答云。渭水终南山也。此僧便从渭水直南而涉。遂到高四台。便云。此是古佛说法处也。于时智猛法师随往礼拜。不久失梵僧所在。智猛长大。具为太常韦卿说之。请其台处依本置寺。遂奏周王。名三会寺。至隋大业中。废入大寺。因被废毁。配入菩提寺。今菩提寺西堂佛首即三会寺佛也。释迦如来度迦叶后十二年中。来至此台。其中见有迦叶佛舍利。周穆王身游大夏。佛告。彼土有古塔。可返礼事。王问。何方佛。答。在鄗京之东南也。西天竺国具有别传。去岁长年师子国僧。九十九夏。三果人也。闻斯圣迹。跣行至此。寻清凉山。国家供送。今夏在彼。所愿应遂也。余问曰。自昔相传。文殊在清凉山。领五百仙人。说法经中明。文殊是久住娑婆世界菩萨。娑婆则大千总号。如何偏在此方。答曰。文殊诸佛仙之元师也。随缘利见应变不同。大士之功非人境界。不劳评泊。但知多在清凉五台之中。今彼见有五台县清凉府仙华山。往往有人见之。不得不信。又问。今五台山中。台之东南四十里。见有大孚灵鹫寺。两堂隔涧犹存。南有华园。可二顷许。四时发彩。人莫究之。或云。汉明所立。或云。魏孝文帝作。互说不同如何。答云。俱是二帝所作。昔周穆之时。已有佛法。此山灵异。文殊所居。周穆于中造寺供养。及阿育王亦依置塔。汉明之初。摩腾天眼亦见有塔。请帝立寺。山形像灵鹫。名曰大孚。孚者信也。帝信佛理。立寺度人。元魏孝文。北台不远。常来礼谒。见有人马行迹石上分明。其事可知。岂惟五台。今终南。太白太华五岳名山。皆有圣人。为住佛法。处处有之。人有供设。必须预请。七日已前。在静室内。安置软座。烧香列疏。闭户祈求。无不感应。至时来赴凡圣难知。若不尔者。缘请者多。希来至饭。今时有作宾头卢圣僧像。立房供养。亦是一途。然须别施空座。前置碗钵。至僧食时。令大僧为受。不得以僧家盘盂设之。以凡圣虽殊。俱不触僧食器。若是俗家则随俗所设。若不置前静室等者。止可诸余圣众。或可降临。以三天下同一供养。随缘别讣故。此宾头卢难一遭遇。又问。今凉州西番(音盘)和县山裂像出。何代造耶。答曰。迦叶佛时有利宾菩萨。见此土人不信业报。以杀害为事。于时住处有数万家。无重佛法者。菩萨救之。为立伽蓝。大梵天王手造像身。初成已后。菩萨神力。能令此像如真佛不异。游步说法教化诸人。虽蒙此导。犹不信受。于时菩萨示行怖畏。手擎大石。可于聚落欲下压之。菩萨佯怖劝化。诸人便歘回心。信敬于佛。所有杀具变成莲华。随有街巷。华如种植。瑞像自此方摄神力。菩萨又劝诸清信士女。令造七寺。南北一百四里。东西八十里。弥山亘谷。处处僧坊佛堂。经十三年方得成就。同时出家有二万人。在七寺住。经三百年。彼诸人等现业力大。昔所造恶。当世轻受。不入地狱。前所害者在恶趣中。又发恶愿。彼害我者。及未成圣。我当害之。若不加害。恶业便尽。我无以报。共吐大火。焚烧寺舍及彼聚落。一时焚荡纵盗得活。又以木水漂溺杀之。无一孑遗。时彼山神寺未破。前收取此像。远在空中。寺破已后。下内石室。安置供养。年月既久。石生室灭。至刘萨诃礼山示像。其萨诃者。前身元是利宾菩萨。身首别处。更有别缘。又问。江表龙光瑞像。人传罗什将来。有说扶南所得。如何。答曰。非罗什也。斯乃宋孝武征扶南获之。昔佛灭后三百年中。北天竺大阿罗汉优娄质那。以神力加工匠。三百年中。凿大石山安置佛。窟从上至下。凡有五重。高三百余尺。请弥勒菩萨。指挥作檀像。以处之。玄奘法师传云。高百余尺。圣迹记云。高八丈。足趺八尺。六斋日常放光其初作时。罗汉将工人。上天三往方成。第一栴檀。第二牛头栴檀。第三金像。第四玉像。第五铜像。凡夫今见。止在下重。上四重闭。石窟映彻。见人藏腑。第六百年。有佛奈遮阿罗汉。生已母亡。生扶南国。念母恩重。从上重中取小檀像。令母供养。母终生杨州。出家住新兴寺。获悟三果。宋孝武征扶南。获此像来都。亦是罗汉神力。母今见在。时往罗浮天台西方诸处。昔法盛昙无竭者。再往西方。有传五卷。略述此缘。何得云什师背负而来耶。余问。什师一代所翻之经。至今若新受持转盛何耶。答曰。其人聪明善解大乘。以下诸人并皆俊艾。一代之宝也。绝后光前。仰之所不及。故其所译以悟达为先。得佛遗寄之意也。又从毗婆尸佛已来译经。又问。俗中常论以沦陷戒检为言。答。此不须评。非悠悠者所议。什师今位阶三贤。所在通化。然其译经删补繁阙。随机而作。故大论一部十分略九。自余经论例此可知。自出经后。至今盛诵。无有替废。冥祥感降。历代弥新。以此证量深会圣旨。及文殊指授令其删定。特异恒伦。岂以别室见讥。顿忘玄致。殊不足涉言也。又问防州显际寺山出古像者。何代所立。答云。像是秦穆公所造。像出处是周穆王造寺处也。佛去世后。育王第四女又造像塔。于此供养。于时此寺有三果人住中。秦相由余常所奉敬。往者迦叶佛时。亦于此立寺。是彼沙弥显际造也。仍其本名以为寺额。又问。今玉华宫南檀台山上有砖塔。面别三十步。下层极壮。四面石龛。旁有碎砖。又有三十余窑砖。古老莫知何代。然每闻钟声。答云。此穆王寺也。名曰灵山。至育王时。敕山神于此造像。西晋末乱。五胡控堀刘曜都长安。数梦此山佛见在砖塔中坐。语曜曰。汝少饮酒。莫耽色欲。黜去邪佞。进用忠良。曜不能从。后于洛阳酒醉落马。为石勒所擒。初曜因梦所悟。令人寻山访之。遂见此像坐小砖塔。与梦符同。便毁小塔。更作大者高一十九级。并造寺宇。极存壮丽。寺名法灯。度三百僧住之。曜没赵后寺有三十二人。修得三果。仙神于今塔后。又造一寺。供养三果僧。神往太白。采取芝草。供养圣僧。皆获延龄。寺今见存。凡人不见。所闻钟声即寺钟也。其塔本基虽因刘曜。仍是穆王立寺之处。又是迦叶如来之古寺也。贞观年中。玉华山北。慈乌川山上。常见鹿集。逐去还来。有人异之。于鹿集处。堀深一丈。获一石像长丈许。又问。荆州前大明寺栴檀像者。云是优填王所造。依传。从彼模来至梁。今京师又有。何者是本。答云。大明是其本像。梁高祖既崩像来荆渚。至元帝承圣三年。周平梁后。收国宝皆入北周。其檀像者。有僧珍法师。藏隐房内。多以财物。赂遗使人。像遂得停。隋开皇九年。高祖遣使人柳顾言往迎。寺僧又求像。令镇荆楚。顾言既是乡人。从之令别刻檀像将往供旨。当时访匠。得一婆罗门僧。名真达。为造。即今兴善寺像是也。亦甚灵异。本像在荆州。僧以漆布缦之。相好不及旧者。本是作佛生来七日之身。今加布漆。乃同壮年相状。故殊绝异于元本。大明本是古佛住处。灵像不肯北迁故也。近有长沙义法师。天人冥赞。遂悟开发。剥除漆布。真容重显。大动信心。披觌灵仪。全檀所作。本无补接。光趺殊异。象牙雕刻。卒非人工所成。兴善像身一一乖本。又问。荆州河东寺者。此寺甚大。余与慈恩寺嵩法师交故积年。其人即河东寺云法师下之学士也。云。此寺本曾住万僧。震旦之最。闻之欣然。莫测河东之号。请广而述之。亦佛法之大观也。答曰。晋氏南迁。郭璞多闻之士。周访地图云。此荆楚旧为王都。欲于硖州置之。嫌逼山遂止。便有宜都之目也。下至松滋。地有面势都邑之象。乃掘坑秤土。嫌其太轻。覆土本坑。土又不满。又见有一小堂子。周回有塑像。云此地已属三宝便止。自昔金陵王气于今不绝。固当经三百年矣。便都建业。仍于此地置河东郡。迁裴柳薛杜四姓居之。地在江曲之间。类蒲州河曲。故有河东名也。东西二寺者。符坚伐晋。荆州北岸并没属秦。时桓冲为荆州牧。要翼法师。度江造东寺。安长沙寺僧。西寺安四层寺僧。符坚败后。北岸诸地还属晋家。长沙四层诸僧各还本寺。东西二寺因旧广立。自晋宋齐梁陈代。僧徒常有数万人。陈末隋初。有名者三千五百人。净人数千。殿一十二间。唯两柱通梁。五十五尺。栾栌重叠。国中京观即弥天。释道安使弟子翼法师之所造也。自晋至唐。曾无亏损。殿前有四铁镬。各受十余斛。以种莲华。殿前塔宋谯王义季所造。塔内塑像。及东殿中弥勒像。并是忉利天工所造。西殿中多金铜像。宝怅飞仙珠幡华珮。并是四天王天人所造。寺内僧众兼于主客出万余人。当途讲说者五十三人。得其圣果。各领千僧。余小法师五百余人。十诵律师有四十九人。得圣果。大小乘禅师八百余人。其得圣果者二百四十四人。徒众严肃说不可尽。寺法立制。诵经六十纸者免维那。诵法华经度者免直岁。寺房五重。并皆七架。别院大小合有十所。般舟方等二院庄严最胜。夏别常有千人。寺中屋宇及四周廊庑等。减一万间。寺开三门。两重七间。两厦殿宇横设。并不重安。约准地数。取其久固。所以殿宇至今三百年余。无有损败。东川大寺唯此为高。映曜川原。实称壮观也。又问。弥天释氏宇内式胆云。乘赤驴荆襄。朝夕而见未审如何。答实也。今东寺见有驴台存矣。后人崇敬其处。于上植树。周砌石池莲华庄严供养。此印手菩萨不思议之迹也。又一本云。乘驴事虚也。问曰。若尔传虚何为河东寺尚有驴台。[巾*见]山南有驴村。据此缘由。则乘驴之有地也。答曰。非也。后人筑台于上。植树供养焉。有佛殿之侧顿置驴耶。又中驴之名本是闾国郡国之故地也。后人不练。遂妄拟之。此事两本所说各异。故备录之。又问。蜀地简州三学山寺空灯常明者何。答曰。山有菩萨。寺迦叶佛正法时初立。有欢喜王菩萨造之。寺名法灯。自彼至今。常明空表。有小菩萨三百余人。断粒遐龄。常住此山。此灯又是山神。季特续后供养(特旧蜀主)故。至正月处处然灯。以供养佛寺。又问。涪州相思寺侧。多有古迹。篆铭勒之。不识其缘。答曰。迦叶佛时有山神。姓罗名子明。蜀人也。旧是持戒比丘。生憎破戒者。发诸恶愿。令我死后作大恶鬼。啖破戒人。因愿受身。作此山神。多有眷属。所主土地。东西五千余里。南北二千余里。年啖万人已上。此神本曾为迦叶佛兄。后为弟子。彼佛怜愍。故来教化。种种神变。然始调伏。与受五戒。随识宿命。因不啖人。恐后心变。故佛留迹。育王于上起塔。在山顶。神便藏于石中。塔是白玉所作。其神见在。郭下寺塔。育王所立(事见付嘱仪)。南海循州北山兴宁县界灵龛寺多有灵迹。此乃文殊圣者弟子。为此山神。多造恶业。文殊愍之。便来教化。遂识宿命。请为留迹。我常礼事。得离诸恶。文殊为现。今者是也。贞观三年。山神命终。生兜率天。别有一神。来居此地。即旧神亲家也。大造诸恶生天。旧神愍之。下请文殊。为现小迹。以化后神。又从正法。故今此山大小迹现。莫不匪由焉(事见付嘱仪)。又问。泌州北山见今石窟中佛常有光明者何。答云。此窟迦叶佛二时备有。往昔周穆王第二子造迦叶佛像。又问。渭州终南山有佛面山七佛涧者。事同于前。南山库谷大藏。是迦叶佛自手所造之藏也。今见有十三缘觉。在谷内住。又曰。今诸处塔寺多是古佛遗基。育王表之。故福地常在。不可轻也。今有名塔如常所闻。无名藏者。随处亦有。河西甘州郭中寺塔中有古佛舍利。及河州灵岩寺佛殿下亦有舍利。秦州麦棱岸殿下亦有舍利。山神藏之。此寺周穆王所造。名曰灵安。经四十年。常有人出。荆州长宁寺塔是育王造。下有舍利。入地丈余。石函五重。盛碎身舍利。益州三塔。大石(今名福感)武担(今名静乱)雒县(今名宝兴)并有神异。如别传之。又问。杨州长干塔。鄮县塔。是育王者非耶。答曰。是昔刘萨诃感灵。今往杨州。登越城。望见长干。有异气。因标掘获。如今传所明。余问。若尔。已有长干。便为佛刹不。答。非刹干也。干是地之长陇。名陇为干。塔逼长陇之侧。书不云乎包括干越。越地多长陇也。临海鄮县塔者。亦是育王古塔。小塔是贤劫初佛中者。有迦叶佛臂骨。非人所见。罗汉将往铁围山。留小塔。从地涌出。为开俗福也。其塔大有善神。恒现二鱼。井中鳗 鱼护塔神也。其侧有佛足迹石上者。云是前三佛所蹈处也。昔周时。此土大有人住。故置此塔。又问。若尔。周穆已后诸王建置塔寺。何为此土文纪罕见。答云立塔为于前缘多是神灵所造。人有见者少故。文字少传。杨雄刘向寻于藏书。往往见有佛经。岂非秦前已有经塔。今衡岳南可五六百里。在永州北。有大川。东西五百余里。南北百余里。川中昔有人。住数十万家。今生诸巨树。大者径二三丈。下无草木。深林可爱。中有大江。东流入湘江。寻涧觅之。即得川南有谷北出入。谷有方池。四方砌石。水深龙居。有犯者辄雷震。山谷左侧。多出橘柚杨梅之属。列植相次。池南有育王大塔。石华捧之。上以石龛覆。而与地平。塔东崖上具有碑记。篆书可识。登梯抄取。足知立塔之由。衡山南大明师置寺处。亦有石塔(云云)。其寺南北十余里。七处八会。流渠静院。处处皆立。又问。此土常传。佛是殷时。周昭鲁庄等。互说不同。如何定指。答曰。皆有所以。弟子夏桀时生天。具见佛之垂化。且佛有三身。法报二身则非人见。并化登建已上。唯有化身。普被三千百亿天下。故有百亿释迦。随人所感。前后不定。或在殷末。或在鲁庄。俱在天千之中。前后咸传一化。感见随机前后。法报常自湛然。不足疑也。又问。今时瑞像多者。云育王第四女所造。其事幽远。难得其实。答云。育王第四女。厥貌非妍。久而不出。常恨其丑。乃图佛形。相好异佛。还如自身。成已发愿。佛之相好挺异于人。如何同我之形仪也。以此苦邀。弥经年月。后感佛现。忽异昔形。父具问之。述其所愿。今北山玉华。荆州长沙。杨都高悝。及今崇敬寺。并是其像。或书光趺。人罕识者。育王令诸神鬼所在将往开悟佛法。今诸像面莫匪女形。崇敬寺地本是战场。西晋将末。五胡大起。兵戈杀害。此地极多。地下人骨今犹见在。所杀无辜。残害酷滥。故诸鬼神携以镇之。令诸冤魂得生善念。周朝灭法。神亦徙之。隋主载隆。佛还重起。又问。诸神自在。威力殊大。至如蜀川三塔。咸名大石。人有掘者。莫测其源。至如秦川武功一塔。古老相传。名曰育王塔。三十年中。一度出现。贞观已来。两度曾出。虽光瑞殊壮。而舍利如指骨。在石函中。如何狭陋若此。答云。诸鬼神中。贫富不定。各是往业。如人不殊。天中亦尔。随其所有。而用供养此塔(云云)。又问。幽冥所感俗中常有疑。以神去形朽而犹重来。如记传中。或经七日百日至三年者。识来形起如生不殊。如经中云。录其精神在彼王所五三七日者何耶。答曰。人禀七识。识各有神。心识为主。主虽前往。而余神守护。不足怪也。彼问余云。师言受戒一戒几神。余云。见五戒中一戒五神。未知大戒如何。答云。僧之受戒有二百五十神。若毁一重戒。唯一神不在。则二百四十九神恒随犯戒者。又问。苟茜(此见反)者绵州巴西县人也。得第二果。客游新繁村中教学。其人不食酒肉。村人多信外道。与其酒肉令食。其人不食。村人遂打之。其人能书。村人从乞。不与。又更被打。复不礼遇。遂即慎恼。因发誓愿。于村外草中仰卧。以笔向空书之。村人怪问。答云。我书经本。遣天看读。不许人见。上界诸天将天中纸向下承笔。遂写得金刚般若经一卷。经于七日。方始得了。诸天于上造作宝盖覆之。地遂无草。放牛小儿避雨多于其下。村人怪其衣燥。答云。我于苟先生写经处避雨。村人因此遂即信敬。今于其处。以木为栏。不许侵污。每至斋日。村人于中设会。又问。鼓山竹林寺名何代所出。答云。是迦叶佛时造。周穆王于中更重造寺。穆王佛殿并及塑像。至今见存。山神从佛请五百罗汉住此寺。即今见有二千圣像绕寺。左侧见有五万五通神仙。供养此寺(余者云云)。已后论律相。

  天问余云。师本在梁。已为持律之首。大有著述论名。人皆闻之建初定林咸其所住。及生见慈尊。少有慢惰。亦大有决律相。故今生人间。今之所解百不存一。然有所注记钞仪。并是曾闻余习。计师报命已。终过一年矣。今则以传录余业慈力所薰。天人扶助故。日复一日。师岂不知。去年已来。无降损日。但枯丧耳。如枯树朽车。无由更壮。余问。若尔意欲更读藏经抄录要行见事。可得遂不。答云。师前读藏经太粗。但究与律相扶者。至于优柔文义。过非深细。必欲重读。随分亦应得耳。无奈报命久终。生处复欲师到。师常观不愿早生在人有弘律教。幸愿悉之。又曰。前所制章服仪。灵神感喜。自佛法东传。六七百年。南北律师曾无此意。安用杀生之财。而为慈悲之服。全不然也。师何独拔此意。答曰。余读智度论。见佛着粗布僧伽梨。因怀在心。何得乖此。及听律后。便见蚕衣卧具纵得已成并斩坏涂埵。由此重增景仰。古昔周朝老僧咸着大布衣。一生服一补者。咸布乃至重二三斤者。复见西来梵僧。咸着布㲲。具问。答曰。五天竺国。无著蚕衣。由此兴念。着斯章服仪。通瞻古今成教。融会卧具三衣。且凡情琐细。保固尤重。身服所接。莫匪损生焉。肯捐舍着兹法服。又法服所拟。本显慈仁之心。非仁无以拔济。济必由慈而护。故佛心者大慈也。杀生而行慈。未见其可。故沉隐侯之著论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则年六十者。容色已衰。内假缣纩。外存大布。所以大布之服。通于富贵贫贱也。今犹通行于王臣。古法不改。有老少之殊。故致降杀之异。道无损害之理。长少咸一法衣。法是慈化焉。通损害也(云云)。又曰。三衣破缘而缝。江表咸然。此何不尔。余曰。四分无文故。绝二缝。答曰。十诵有文。何得不用。此制有以。不可不行(云云)。又大衣重作师比行之。然于上叶之下。乃三重也。岂得然耶。即问其所作。便执余衣。以示之。此叶相者。表于稻田之塍疆也。以割截衣假。就里刺之。去叶 麦许。此则条内表田。叶上表渠相。岂不然耶。今则通以布缦。一非割截。二又多重既非本制。非无著着之失。然犹全单之者。正从得失为论。又问余云。坐具两重斯成本制。割截后更接。但是一边一头意者。接于四面。通皆周缘如何。余云。今信诚教。不徒设也。律云。于本制外。广长更增半搩手。据文止是一广一长。不云四周之广长也。在事非无不便。犹胜跋阇之踪。便默然。又问余云。今见比丘行者。以坐具置左肩上。情有不忍。何者。坐具资下之具。如何忽在上肩。又衣角多在左手。今则如何在左肩上。弟子俗人未广知律。师可说之。乐闻斯要。余曰。坐具在肩。斯诚教也。舍利弗初起祇垣。外道云踊。须达命舍利弗。乃具修威仪。以尼师坛置左肩上。庠序入大众中。至高座取而敷之。又诸律论多处有文。比丘食已。入定出定以尼师坛在左肩上。入林坐禅。且三衣右角皆在左肩。坐具安上。又加钵袋于上。故善见云。钵袋贯左肩。青色分明。岂非古人行事也。今则三衣下置左肘。坐具藏于内臂。及论方坐若食若语。并在左腿。钵袋络左膞。下垂左腋。时代讹变。遂失本源。余见古之瑞像今此方见制者。莫不以衣搭于左肩。然始后取衣角共左臂内衣角。屈而捉之。努出二角。如羊耳之相。斯则俯同此律。亦是圣之楷摸焉。有行则收来左肩。坐则放纵左髀。未见正文所许。终是放逸威仪。又坐具之制本为护。于身衣及僧卧具也。其中表里俱净。不同此土之僧。故经中。乞食已还至本处。收衣钵方始洗之而坐。至于革屣。拭刮纲系。如面手焉。故身衣俱净在肩。无有不净之者。此土之僧。身之臭秽。焉可以言。左古便利曾不澡除。内外衣裳曾何浣濯。三衣少备。裙裤尤多。人见犹有厌其腥臊。天闻义当悲其忍辱。据此诚文。今在肩上。观事止可藏于臂中。如有依法沙门。不行恶习。内外俱净。形服可观。岂得背佛诚言不顺左肩之法。故十诵鼻奈耶云。三衣之钩纽也。前去缘四指施钩。后去缘八指施纽。以右角挑左肩上。后纽缀于前钩。今则一倍反之。岂是教文所许。但以凡僧识想。凭准正教及以见缘。如有差违。赐垂箴诲。诸非人等咸皆默然。次后不久。有一天人来云。弟子黄琼致敬已云。向述坐具。殊有可观。凭准经论。无差违者。然始终不备故。重仰论元。佛初度五人。爰及迦叶兄弟。并制袈裟左臂。坐具在袈裟下。西天王臣皆被白㲲。搭左肩上。故佛制。衣角居臂异俗。頞鞞比丘威仪度物。尔时法服犹未搭肩。后度诸众。徒侣渐多年。少比丘仪容端美。入城乞食。多为女爱。由是佛制。衣角在左肩。后为风飘。听以重物镇上。比丘不达佛意。自造镇衣之物。种种庄严。诸俗讥嫌。比丘以事白佛言。我前听安重物。即是尼师坛。余者不合。后王舍城外道。名达摩多。称一切智。所著衣服并皆鲜净。日易一衣。日三十浴。所食皆以香薪香炭作之。所住皆以香材。涂泥皆以香汁。园林皆植香树。所种花药皆是香者。流泉池水皆聚牛头檀香内水中。以为香洁。虽帝释欢喜之园。未能加也。世尊尔时将诸比丘。入城乞食。执持衣钵。坐具在肩。有诸外道。语达摩多言。今瞿昙沙门入城乞食。可往言论降从大师。时达摩多领诸徒众。身披白㲲。所披一张价直千两紫磨黄金。将至佛所。时大梵天王请佛升天。外道至唯见比丘。便问比丘。肩上片布持将何用。答曰。拟将坐之。又问。汝所披衣名何等。圣答云。忍辱铠也。又问。何名忍辱铠。答曰。即是为三宝之相。上制天魔。下降外道。达摩多云。此衣既为可贵。有大威灵。岂得以所坐之布而居其上。为是瞿昙教汝。为是汝自为之。诸比丘咸皆默然。外道云。若瞿昙教汝。此法不足可尊。云何自称一切智人。若是汝自为之。师何复不教汝耶。比丘食讫还僧坊中。以事白佛。由此佛制。还以衣角。居于左臂。坐具还在衣下。于后比丘披着袈裟。多不齐整。诸离车子讥言。无有威仪。所披衣服。状如淫女。犹如象鼻。由此始制。上安钩纽。令以衣角达于左臂。置于腋下。不得令垂如上过也。前引舍利弗事。此乃前开不见后制。义须纶综。往者鸡鸣之诗。挈壶掌漏刻之官。齐侯无道官失其守。诸侯来朝颠倒衣裳。诗人刺之。可不镜哉。书云。冠虽贱。不可以居下。屦虽贵。不可以居上。此言虽小。可以况大。古人或询刍荛。伏愿仁慈。不以人微废教也。余备闻雅论。前代宪章斯则一化之所宗承。三藏之弘辙也。如或铿执顿拒未闻。何殊结集永开八事之缘。不遵上座重结之相也。纵无此示。情或广之。五分律中。余方不为清净者。虽制不行。据此可依准的。况复天人赐降。周统开制。恨知之晚也。然于现教。事等亡篇。仰以信之。亦同饮光之罚欢喜也。如是(云云)又云。元制坐具之意。用表塔基之相。僧服袈裟在上。以喻法身之塔。塔基既不偏邪。坐具宁容长广。纵使四周具贴。不违半搩之文。但以翻译语略。但云各半搩手。十字而论。即是四周之义。又问。比见西域僧来。多缝衣叶者何。答曰。此佛灭后。将二百年。北天竺僧与外道同住。外道嫉之。密以利刀内衣叶中。同往王所。外道告王。沙门释子内藏利刀。将欲害王。因即捡获。由此普诛一国比丘。时有耶舍阿罗汉。令诸比丘权且缝合。为绝命难。此乃北方因事权制。非佛所开。今有南方比丘。皆悉缝合有无识者。亦学缝之。又问余曰。戒坛之兴佛所重也。祇垣一寺顿结三坛。两居佛院。唯佛所登。为集诸佛登坛而论僧尼结戒也。僧院一坛为受具者庄严列窟。如须弥座。神王石柱守护不亏。下至水际。经劫无没。北天竺东见有石坛。相状弘伟。师今何缘特立坛相。天人幽显。莫不赞悦。余答云。曾见僧传。南林戒坛意便重之。故仰则也。彼云。岂唯一所。今重幽求南方大有。初昔宋求那跋摩于蔡州立坛。晋竺法汰于瓦官寺立坛。晋支道林于石城沃州。各立一坛。晋支法领于若耶谢敷隐处立坛。竺道壹于洞庭山立坛。竺道生于吴中虎丘寺立坛。宋智严于上定林寺立坛。宋慧观于石梁寺立坛。齐僧敷于芜湖立坛。梁法超于南涧立坛。梁僧祐于上云居栖霞归善爱敬四处立坛。今荆州四层寺刹基。长沙刹基。大明寺前湖中。并是戒坛。今以事断。江左渝州已下。迄于江淮之南。通计戒坛总有三百余所。山东河北关内剑南戒坛。事不绝故。使江表佛法经今四五百年曾不退废。由戒坛也。戒为佛法之初源。本立而不可倾也。自此河之左右曾不闻名。由此佛法三被诛殄。又江汉之南。山川秀丽绮错。见便忘返者。土地之然也。人依外报故。使情智聪敏。形心勇锐。遂能详度佛教。深有可依。无所疑虑。不可忘废也。中原两河。晋代南度之后。分为一十六国。以武猛相陵。佛法三除。并是北狄之胤。本非文地。随心即断。曾未大观。岂不然乎。戒坛之举。住持之成相也。众僧说戒受戒。咸往登之。事讫东回左转。南出而返也。余问。经中咸言右旋右胁右绕等相。今云左绕如何。答云。天常法尔人常乃右也。故日月星辰皆左行也。天气风转遂从西没。不见月之始生也。初在西方。渐渐而东。亦从西没。渐上东回也。西没风转也。地上蔓草生必左旋。此是天常也。今有西从日月之转人谋也。佛亦从之。左转者。此方不为清净也。故如来右胁而卧。首北面西。观本生地佛法久流。于此方制。诸比丘悉右胁卧(云云)。因从请出祇垣图相。遂取纸画分齐。一一诸院述其源流。如别可有百纸。又复不久有天来云。姓姚氏云。弟子天人自有姓字。语同天竺。师既不解。还述本音(云云)。不久复有天来云。姓苟氏。云弟子本相州人也。往以夏殷多难。将家入白鹿山。山中素有辟支佛住(云云)。最后一朝韦将军。至致敬相问。不殊恒礼云。弟子常见师在安丰坊。初述广弘明集。割断邪正。开释明显。异于前者。甚适幽心。常欲相寻。但为三天下中。佛僧事大。斗讼兴兵。攻伐不已。弟子职当守护。慰喻和解。无暂时停。所以令前诸使者。共师言议。今暂得来。不得久住。师今须解佛法衰昧。天竺诸国。不及此方。此虽犯戒。太途惭愧。内虽陵犯。外犹慎护故。使诸天见其一善忘其百非。若见造过。咸皆流涕。悉加守护。不令魔子所见侵恼。余问。欲界主者岂非魔耶。以下诸天皆非魔属耶。答曰。魔若行恶。四天帝释皆所不从。若下二天行诸善法。魔及魔子无如之何。此方僧胜于大小乘曾无二见。悉皆奉之。西土不尔。诸小乘人获大乘经。则投火中。小僧皆卖于北狄耆者夺其命根。不可言述。今菩提大寺主威猛象。有八万僧户数十万。王征不得。绕塔之下。日有金帛。收已自纳厨内生鱼积成大聚。羊腔悬之。剧屠宰肆然亦守护。不令恶鬼害之。余问曰。可无善神龙王。何因纵其造罪。答曰。血食之神咸来向卫。诸受佛语者。守护大乘寺僧。余曰。常见此国以杀戮为功。每愿。若死生龙鬼中。有大势力。令其不杀如何。此神还纵其杀者。答曰。并是众生恶业所致。鱼羊还债。是其常理。余问。还债之业诚是可嘉。然彼杀啖无不由惑。惑是贪嗔痴。贪痴之惑结在恶道。如何诸神故纵造耶。答曰。亦是业定诸佛不能除。况诸神者生此国中。正念既失。便纵其杀。余曰。先有此愿。脱生失念。堕彼如何。答曰。自非观行明白。在涅而不 。方可得行此也。韦将军所言既终。作礼而退。

  律相感通传卷终

  高丽本卷尾记云。

  此一卷书藏所无。然而可洪音疏云。出贞元目录。勘经慧澄上座传来寄帙。故在此函。丙午岁。高丽国大藏都监奉敕雕造。

  右挍订四本。以示其异。虽竭愚诚。尚恐有所漏。然皆鉴取舍于四本。考援引于诸典。无敢以臆断。妄改易者矣。至旧刻字画伪误而今归正。则不录也。读者须知。

  旹享保岁次戊戌春三月望日金蜂后学沙门

  慈元敬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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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派别的信徒都认为自己奉持的才是正统。这与是不是南传佛教信徒没关系,甚至跟是否是佛教都没关系——信奉唯物主义的无神论者照样跟基督徒、佛教徒互掐。

说到踩他人捧自己这事,多少大乘教的文字资料中往死里毁谤贬低声闻阿罗汉?你以为「大乘」这个名是怎么来的?想必,你也没见过中观教信徒怼唯识教信徒、早期大乘教信徒怼如来藏教信徒、大乘教信徒怼喇嘛教信徒、某轮子功信徒怼一切教信徒吧。

我从来没正式声明过我是南传佛教信徒。话说在本人前年来知乎的时候,很长时间都以原始佛教修行者自居;后来「原始佛教」这个概念被大乘教信徒一顿怼。本人思考了下,的确「原始佛教」这个词不妥,于是修改下,以佛教修行者自居,和大乘教信徒划分界限。我也没办法啊。

不过互怼归互怼,我对任何教信徒都没仇。毕竟大家都不是阿罗汉,都没有解脱,都有贪嗔痴,所以大家都在苦海中沉浮,本质上都是可怜的。而且我很早就不怼谁了,只是讨论过程中某些观点佛教和大乘教有冲突,还是避免不了提及和评论的。至于这些观点,大乘信徒很多时候看完了都会觉得比较刺耳,如果实在看我不爽,可以拉黑我。但是我建议还是不要这么做,毕竟多看一些观点未必是坏事,爱信就信,不信就拉倒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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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传统武术的漫长历史中,一个耐人寻味的现象是:那些开宗立派的祖师们,往往涉猎广泛,博采众长,甚至在自己的拳法中融汇了不同技艺的精髓。然而,到了后世的传承者手里,情况却常常发生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他们变得固守门户,排斥异己,将自己的门派奉为“正宗”,对其他流派嗤之以鼻。这种巨大的反差,究竟是何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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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络上流传的关于“女子遭男子暴打扒衣拖行”的视频,其触目惊心的画面确实让人感到震惊和愤怒。当视频画面显示如此严重的暴力行为,而事后官方通报的伤情却轻描淡写地描述为“面部软组织挫伤”时,公众的质疑和困惑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这其中可能涉及到几个层面的原因,需要我们仔细梳理。首先,视频画面的冲击力与实际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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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嬛传》里,雍正皇帝后期性情大变,沉迷女色,这并非一朝一夕的转变,而是多种因素交织作用下的必然结果。要理解这一点,咱们得从皇帝的处境、他的心境以及他对后宫的真实态度这几个层面掰开了说。首先,咱们得聊聊皇帝这个位置本身。坐上皇位,就等于坐上了寂寞的宝座。雍正虽然年轻时雄心勃勃,但随着年岁渐长,他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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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传庭,这个人,提起他,在明朝末年的历史上,那可真是一位绕不开的存在。要说他是个怎样的人,那得从头说起。孙传庭:一个忠诚到近乎偏执的儒将孙传庭,字白谷,山东青州人。他出身于书香门第,从小受的教育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股子读书人的正气,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并不是靠出身或者运气爬上高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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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甄嬛传》宣传画报上甄嬛脸部“破一块”的说法,这其实是一个非常有趣的误解,或者说是对画面细节的一种特定解读。事实上,如果你仔细观察那些经典的、被广泛传播的宣传画报,会发现甄嬛的脸部并没有明显的“破一块”的伤痕。那么,为什么会有人产生这样的感觉呢?我认为有几个可能的原因:首先,可能与画报的艺术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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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坚之所以坚持传国玺不逃回封地长沙,而是选择直奔江东,或者派手下亲属接管长沙,这背后隐藏着深邃的战略考量、政治权谋以及孙坚个人性格的综合影响。要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从当时的时代背景、孙坚的处境以及他对未来的规划来深入剖析。一、 时代的洪流:群雄逐鹿,生死一线东汉末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董卓专权,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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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触及了中国社会当前一个相当普遍的认知误区,以及其背后复杂的历史、文化和经济因素。很多人对“中医”和“西医”的标签化、对两者价值的错误衡量,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多种力量共同作用的结果。要深入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一层层剥开。一、“西医”标签的形成:历史的无奈与身份的剥夺首先,我们得回到“西医”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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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嬛传》和《新红楼梦》都是改编自经典文学作品的电视剧,各自都收获了不少关注。但要说选角,《甄嬛传》确实是普遍评价更高,甚至可以说是“好太多”的。这背后其实有几方面的原因,咱们不妨掰开了聊聊。首先,得说《甄嬛传》在选角上,人物的适配度简直是“量身定做”级别的。剧组很清楚自己要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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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嬛传》里太后与皇上那对母子,确实让人看得心里不是滋味,总觉得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透着一股子“塑料感”。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怎么就处成了这样一种疏离又别扭的关系呢?我觉得这主要有几方面的原因,得掰开了揉碎了说:一、 权力与情感的博弈:皇权之下,父子(母子)情深只是奢望。首先,最核心的问题就是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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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如懿传》在豆瓣上评分 6.5,知友推荐度只有 43%,这事儿啊,可真是说来话长了。这俩数字摆在那儿,感觉就像是这剧虽然有很多人看,但真心喜欢它、愿意安利给别人的并不算太多,有点“众口难调”的意思,而且这“调”还不是一般的难。咱们先从这 6.5 分说起。对于一部投资巨大、演员阵容强大、制作精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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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芈月传”在豆瓣上的评分,如果说“不高”可能有些片面,因为它毕竟也是一部拥有近15万观众给出7.5分的电视剧,这个分数在国产宫斗剧里不算差。但如果跟那些动辄8.5分以上的经典之作比起来,或者跟观众们对它最初的期待值比,那确实是有点“意难平”了。要深究为什么,我觉得可以从几个方面来聊聊,而且这些点也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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