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华的东西没有什么新鲜的。
只要看过党国中统那些宣传玩意,就会发现和高华的东西一模一样。没啥区别。
沈志华杨奎松高华的东西,就是冷战宣传材料。
这下面的回答也没啥新鲜的。
张嘴闭嘴就是你没资格评价高华。
我有没有资格评价高华,你有资格来评论我?
高华那种东西,找对的都难的东西,我没资格评价?
高华管理过10个人么?有这资格评价管理6亿人做出巨大成就的人么?
另外高华这一辈的人其实很矛盾。
他们是实实在在的受了太祖的救命救国之恩。他们是非常清楚,太祖是如何挽狂澜救天下,亲身感受过太祖的大功,最起码,没有太祖他们是不可能活下来的。
他们虽然干得出让1960年死亡的人到了2000年居然多出了90万这种事情,但是他们很清楚自己在昧着良心撒谎。
这和现代一些纯粹出于脑瘫的屁股进行污蔑的人不同。
他们很清楚,没有太祖,冥国蒋公那个统治,他们是活不下去的。但是他们又必须要出于立场去黑。这就导致他们的态度很拧巴。
所以他们编造起来,是不如这样的人这样理直气壮的。
2009年国民经济年报显示,我国0~14岁的人口总数为2.58亿。但是,在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数据中,我国0~14岁的人口总数却变成了2.22亿。换句话说,我国2010年0~14岁的人口总数比2009年减少了3600万!!!看来当年非正常死亡3600万啊。
当然更无耻的还在下面
这个无耻的匿名党宣称“活到10岁的概率是百分之82.5,所以十岁以下儿童死亡率得按这个百分之82.5算。
活到10岁是82.5,活到1岁也是82.5?还”以此类推“?
1962年生的人,活到1963年,就得死掉百分之17.5?1953-1963年的人,出生下来都是直接20岁的?
53年生人到63年10岁,62年生人到63年也10岁?一出生直接10岁,时空迁跃呢在这里。
说一则旧闻吧,权当凑数。
当年高华去世,某些反毛志愿者敬挽一联:
射日成高手,启蒙著华章。——盛赞其在反毛领域做出的卓越贡献。
北大某人针锋相对,“敬挽”一联:
厕所里聚苍蝇号称蔽日;
裤裆中点洋蜡妄想燎原。
为一己之私怨,歪曲历史来污蔑伟人,他只会和他写的秽史一起进入历史的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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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答案给高华洗地,认为高华只是就事论事的写历史,还用汉武帝司马迁来类比,也是好笑。
研究历史人物有一个最低原则就是不能搞诛心之论,因为历史人物想什么你是不可能知道的。只能是看他言行来解读历史。
但高华却在搞诛心之论,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他写的是秽史的原因。
比如雷锋雨夜送大嫂这是历史事实,我们一般的解读按雷锋的所言所行认为他是在做好事,但按高华的解读雷锋是借送大嫂为名欲图不轨未遂,这也能解释通啊。 但这样解读历史的人,你认为他人格和学术品格如何。
我一朋友是高华的弟子,和朋友聊天时,经常会提及他的恩师。从朋友处得知,高华是一个具有传统知识分子风骨的学人。当然对于高华史学上的很多观点,其实我是不认同的。
高华的问题,首先是意识形态太重,有一种先入为主的价值判断和道德论断。政治场域奉行的是玛基雅维利主义,就像一个黑洞,吞噬我们日常认知的价值体系。小知识分子的浅薄在于把政治场域一些晦暗不明的东西去喋喋不休的说,像这些人都是要钉十字架的。尤其是非常时期的历史,一个成功的政治人物和我们日常认知的道德标准是完全相悖的。什么意思呢?如果他要成为我们眼中的道德高尚的人,就不可能成功,就是这么残酷。凯申公经常在日记里哀叹,对政治领域里的尔虞我诈,非常厌恶。这也是他的悲剧之源。凯申公有非常严重的圣人情节,这种情节影响了他的政治决策。既然选择了以政治为志业,那么就要做好在血污烂泥里打滚,一切都是当下的,一切为了权力,你要做的只有一个目的,胜利。政治是以结果来证成,你失败了,那么就承担所有的骂名和罪孽,你成功了,那么胜利者是不受谴责的。就是这么残酷!
其次,高华的问题在于掌握的史料太不够,当然这也不能完全怪他,高华成书时,前苏联很多资料都没有解密,在史料严重缺乏的情况下,得出的结论,质量是可想而知。所以高华写的那些书,价值大概和地摊书差不多吧。这也是一个学人的悲剧,耗尽毕生心血所写的东西,和厕所手纸差不多。
还有,高华的知识结构也是严重不足。这也是他们这代知识分子的局限性。既不具备传统学人如钱宾四先生这样深厚的文化底蕴,也不具备现代学人所具有的知识框架和方法论,就是学了一点西方自由派传过来的快餐知识,然后就操刀剖析纷繁复杂的历史,水平可能比蒙古大夫还差。
高华教授的书大体来说是好的,都怪下面的目田人理解错了。强调一下,这可不是阴阳怪气。
高华教授是标准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他因为自己的家庭问题,以及自己的理念,有些地方看得就比较刻板,再加上可以看的材料比较少(金冲及这么讲过),有些地方只能去猜想也很正常,包括什么心理学治史都是因为可接触材料太少。
高教授写的东西掺杂一些自己的主观看法也不是什么大事,客观是自己看出来的,不是别人讲出来的嘛。总的来讲高教授的书很有价值,可以批判性吸收嘛。高教授比那宋xx和高某谦还是强很多的,和那些拿着"资料印刷质量有问题、有错别字、有标点符号错误"来批人的白小将相比也是云泥之别。
高华教授之所以遭受这么多非议主要还是因为被人当枪使了,一些虫豸把高教授当成反m英雄,其实高教授并没有一味贬低革命和伟人。
比如高教授在自己的《革命年代》里正反两面地评价了前三十年。
还有高华教授在《读毛泽东诗词“人有病,天知否?”》一文中这样写道:
毛泽东晚年的心境极为复杂,在壮怀激烈的同时,又日显幽深苍凉。毛之一生,事功厥伟,然改造人性又何等艰难!毛虽早已一言九鼎,一呼百应,但“真懂马列”又有几许人?万千众生,有待拯救,却懵然不知,又怎不让人焦虑!
1975年,毛曾三次让工作人员为他诵读瘐信的《枯树赋》:
“……昔年树柳,依依江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情何以堪!”当毛一遍遍听读《枯树赋》时,是否也有一种夕阳西照,而壮志难酬的慨叹与无奈?
我们且不提高华教授的评价对还是不对,至少高教授评价事物是正反两面评价的吧。然后这个问题下捧高教授的是什么样子?无脑贬低伟人,全盘否定曾经的建设,他们不过是把高教授当成一件工具罢了,只要能让他们狂欢就好。
被这些虫豸利用,被他们别有用心地捧成所谓"英雄",也算一种悲哀了吧。
怎么说呢,这人挺滑头,挺狡黠的。什么理性呀客观呀中立呀被吹的神乎其乎,在豆瓣上都要被捧成神了,什么伟大的历史学家呀,客观公正呀,人道主义情怀呀,皇皇巨著呀,极深的政治学文学理论造诣呀,什么天不生高华啥啥啥呀…我就去看了红太阳,结果大跌眼镜。
搞半天这些人是在捧杀,一个个吹的够离谱的,吹到天上去了。
读完那本红太阳,我越发觉得作者是怀揣着小人之心,要么就是水平不够。
至少人家是一个马克思主义者吧,怎么在你眼里就剩下玩弄权术了?还是说你满脑子就只有玩弄权术的事儿?高某人描绘了一个一切行动只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实现自己的理想的权谋帝王。我就呵呵。
举个例子吧,免得某些人又得说我没读过书 ,搞得像就他读了似的,呕
先说“没有资料证明这件坏事是谁干的,是毛直接指示的?还是下面人自己干的?”,然后暗戳戳加一句“如果没有毛的指示谁敢干呢?”
你看,我说没有资料证明了吧,我够严谨够客观了吧,然后我说没毛的指示谁敢干,诶,我没说就是毛干的呀,然后你品,你细品
《红太阳》这本书出版之前,黄道炫、王奇生已经读过,也和他商榷过,完全不认同他的观点(听二位老师讲座说起此事)。后来金冲及也谈过高华读到的档案还是太少,影响他的判断。(见金冲及的访谈,有兴趣的自己搜)
历史学研究不是比声音大。不是谁的作品市场行情好谁就是对的。专业研究自有同行审查。
历史学的识见要有史料做基础。没有的话,写得再大胆,显得再独断,也没有意义。
虽然上面写的是在批评《红太阳》,但我依然不认同这个问题下面很多人对高华的攻击,很多回答不可证实也不能证伪,没有意义。我是学历史的,我只看史料和逻辑和研究本身。
中国文人最大的臭毛病就是,在一个村子都没管过的情况下,对政治张口就来,把自己化身为政治家肚子里的蛔虫,人家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仿佛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先预设了自己的立场,再找资料佐证,和自己想的不对的材料就不要,或者断章取义进行曲解,于是在高华的大作中,延安整风变成了一场个人阴谋,不但如此,仿佛这个阴谋很早就开始了,秋收起义是阴谋,古田会议是阴谋,长征是阴谋,阴谋无处不在。这是不奇怪的,为什么大多数人喜欢看《琅琊榜》而不看《大明王朝》,因为政治于他们而言太过枯燥,人无法加载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于是大脑会宕机,为了防止宕机,只能把复杂的事物简化成自己能够理解的东西,所以各种阴谋论应运而生,就像古代的小说,计谋靠锦囊妙计,打仗靠武将单挑。
在知乎,诸如“中国最伟大的人”“你曾经误解最深的历史人物”,教员必屠榜,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因为教员的思想是极具实践的思想,一个人只要学过他的思想,在社会上混的越久,就会发现他说的是真知灼见,只要历史看的越多,越能发现他处的那个时代的黑暗和危机,越能感受他的力挽狂澜,只要知道他做的事越越多,越能明白他的初心未变,人民领袖实至名归。相比之下,反对他诋毁他的人显得像跳梁小丑。他的战友,是中国历史上最杰出的一批将帅之才,用叶剑英的话来说,他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别人也都当过头、掌过舵,但都不行。只有教员,把他们这些人拢起来。靠什么?靠阴谋?让我来回答高华吧,太阳之所以能升起来,是因为他能驱散黑夜和寒冷,带来光明和温暖,并指明胜利的方向,而不是别的什么原因。
很喜欢张鸣先生的一句话:
高华兄,天会亮的!
天亮(tiān liàng),释义:红太阳快要升起时天空发出光亮。
张鸣先生说的太好了,“天会亮的”。
去年的十二月二十六号?啊,我想起来了,我们邻居家的柴犬下了一窝小狗。
像他这样的自由主义知识分子对于经典资本主义模式有着一种不可名状的浪漫幻想,在他成长的年代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对于经典资本主义理论在非西方世界的不可复制性没有非常精确和清晰的论述与解释,所以像他一样的知识分子才会沉溺于这类幻想中不可自拔。
经典资本主义理论在非西方世界的不可复制性的最清晰论述与解释来自于拉丁美洲的依附理论和世界体系学说,这一理论在上世纪80年代中期才传入中国,直到90年代以后才在学术界获得重视,而在其基础上形成的“新左派”理论也是经过与经典自由主义20多年论战之后才在思想界取得了主导地位,回过头来看,高华的起落正是经典自由主义在中国从兴盛一时到走向沉寂的缩影。
对于高华史学观点与著作的争议一定程度上涉及复杂的左右之争乃至大陆与港台历史认知方面的巨大差异,高华父辈的革命经历很难说是发自内心的支持亦或是在时代大潮下的随波逐流乃至投机钻营,向他这样具有强烈个人主义倾向的作者其实与在民族危亡和国家衰败困扰下的社会存在相当的隔膜,对于其著作的非议也大多源于此。
刚看了他写的那本革命年代。
只能说,似乎有点歪屁股。
前半张写国民党,用的都是“思想”,“主义”等等的宏大叙事,讲三民主义。
后面写共产党,就一点思想也不写了,着重从具体事务写党内斗争和生产自救如何为战争服务。
人如其名啊。
一个研究者支持或者反对某人都可以,但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目的而去推动史学界奥利给化,那是真的该被开香槟。
他那本红太阳,大部分沿袭了中统及以后国民党情报机关心战资料的说法,这些心战资料也是一些前共产党人以及一些亲国民党的学者弄的。高华、杨奎松、沈志华这所谓反共史学三驾马车的东西,没有超出冷战时期心战资料的范围,只是深度上和严密度、精巧度比纯情报机关的产品要高出很多。
跟他差不多:本人不错,很多粉丝过于逆天
其实高华本人还是尊重主席的,他的那本著名的书也就是想解析一下历史事件而已,并非反教员的。奈何一些徒子徒孙非要拿他那本书去当真相党,连带高老师本人名声受损,这是否算高华本人的不幸呢?
再有一点,就是高老师对历史的考证态度是多少是靠……
“从人们常见的材料当中得出不常见的结论”“缺陷是没有看到档案,但是恰恰因为从所有人都能看到的材料里得出一般人得不出来的结论,所以高华才那么“高””“像看侦探小说或者拼图一样,把历史事实拼出来。”
所以说徐主编的表达艺术就是高,这些话如果翻译成普通老百姓的通俗语言来说,那不就是历史研究结论靠猜的意思吗(笑)
不过我觉得这不能怪高老师,因为他没有密级。
以前有一位前辈这么形容几个人,很有意思:
“高华根据已经公开的历史材料进行分析,说,有这么一个事。
杨奎松搜集了很多材料进行研究,然后说,可能有这么个事。
接着金一南拍出一封秘密电报,说,不对,根本没有这么个事。
但问题是,高华和杨奎松根本就没办法看到那个秘密电报啊。”
是啊,一般人根本看不到秘密档案,而能看到秘密档案的人的代价就是看了后不能说。
所以这个事也没有办法,我觉得算不上对高老师太大的黑点。毕竟他那本书,有些少见多怪的猎奇人士非要当真相党材料四处宣扬,高老师自己也没办法,是不是?
有幸读过高某的红太阳作品
高华这个人怎么说呢 太幼稚 太无知 无知到一定程度就是愚蠢又可笑
这个人对党的政治生活毫无了解 拿自己意淫出来的办公室政治 小说政治往里面套 从结果出发反推过程 这就没有逻辑的提现 说明他不懂政治 不懂得为什么要统一思想 为什么要组织群众 动员群众 不明白为什么我党能打天下 而蒋介石却做了岛主的原因 此人难以说是什么所谓历史学家 很简单 不配
纸上谈兵容易 付诸实践太难太难了 高某就是这样 对一个建立新中国的伟人用自己匮乏的智慧和几乎政治生活为0的经验去写 除了创造出一堆垃圾什么价值没有
为什么有些人吹捧高华呢 就和果粉都是一个路子
反g么 只要反g 什么张灵甫 宋美龄 蒋梅毒 孙元良 高华 一寸山河一寸血这种垃圾纪录片 都可以吹啊 (王耀武哭晕了)
历史学家可以研究历史 不能扭曲历史
先说这破书结论:这玩意是我擦屁股都嫌脏的文字垃圾
毫无逻辑的各种阴谋论 好像我党就是一个一个阴谋建立了新中国 这可能么?
这破书之前不少人吹过
读完像吃了奥利给一样
高某犹如一跳梁小丑 可笑至极
可笑至极
坐标新加坡,十几年前偶然看到高华教授讲课的系列视频,兴奋又钦佩。
成长在毛泽东时代,对于文化大革命、林彪事件、刘少奇等历史和人物,充满了好奇心,总是想知道的更多、更具体。更希望有耳目一新的视角,解读对历史和时代事件的迷惑。
高教授的理论、书籍、讲课视频,让我连续多日不分昼夜地聆听、阅读,获益不浅、永生难忘。
不久后就听说他生病,真是极其难过,好像刚刚遇到一位仰慕的学者,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理论,或有机会现场请教一下,都是实现不了的愿望了。
至今为止,他那些幽默的话语,仍然清晰得仿佛就在昨日……
看到这么多对高华恨得咬牙切齿,哪怕斯人已逝仍要恶毒诅咒的评论,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其实我以前一直不喜欢司马迁,总觉得他写史代入的个人感情太浓厚,仿佛在写小说。但现在我突然发现,一个有胆量写当朝事的史学家,本身就具备弥足可贵的勇气。
司马迁生前将书深藏,则是另一种智慧。汉人称《史记》为谤书,但随着时光流逝,人们对史记和司马迁的评价却越来越高。
高华其人其书,现在评价也为时过早。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司马迁也好,高华也好。他们写书就算再代入个人感情,也没害过人杀过人。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小管家把你删了
再作一下更新,关于司马迁的问题,有一位知友提到了我的回答。
首先我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位知友对于我评价司马迁有这么大敌意。在回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纠正一下他的谬误,即“述史的权力是家族给的,而不是政府给的”。
关于这一点,其实早有定论。早期史官修史,的确常有世代沿袭,但这不等于“权力是家族给的,而不是政府给的”。准确来说,是统治者将修史的任务交予某一家族。司马迁所任太史令,有明确的官制、品级、俸禄。这种情况可以类比为“世代捕鱼”,是专业和家学渊源(当然修史要比捕鱼更加考验专业知识技能而已),加上某些传统导致世代以此为业,却决不能将其与政府割裂开。
至于云溪一梦所提到的“史学未完成领域细分”,其实更准确的说法是,“太史令”(史官)这一职务的职责本身就是涵盖多方面的。除了述史,天文历法星象也常在其工作范围内。比如几百年后的蜀汉政权,其史官不修史只负责星象(至少没有证据证明蜀国有官方修史)。
再者,云溪一梦谈到司马迁著史的目的,这当然没问题。但难道我要因为他的理想很丰满,就要对其五体投地吗?我要因为他的时代局限,就对《史记》奉为圭臬吗?他显然故意混淆了这个概念。事实上,他说的这些东西我基本都不反对,我也不像他揣度的那样对此一无所知。是的,我知道,也理解,但这和《史记》本身主观色彩过于浓烈、且内容有谬误有什么关联呢?
云溪一梦问:史学家可不可以表达主观感情,拥护自己的观点?
随即他自问自答:可以!
这当然很好,问题是我有反对吗?我似乎从未说史学家不能表达主观感情吧?
我的说法是,司马迁的主观色彩太浓厚。云溪一梦以《史记》年代过早为理由给司马迁开脱,与我对司马迁的批评没有冲突。这妨碍我不喜欢司马迁吗?因为他早,所以他的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我连讨厌他的资格都没有了?实际上,如果司马迁真的单纯只在“太史公曰”里写下个人观点,我是毫不在意的。
说的有点乱,简单总结一下吧。
这位“云溪一梦”知友的逻辑是:
我批评司马迁→我和为我这个答案点赞的知友缺乏最基本的古代文学史和史学常识→为司马迁辩护,并试图“科普”他认为的常识
但事实是:
我比他更清楚他所谓的常识→但我仍然不喜欢司马迁
打个比方,唐代有一种“胡饼”,是一种主食。用今天的眼光看很难称得上是美味,所以我不喜欢。这时,就有人说:这可是唐朝的东西,你怎么能要求这么苛刻呢?
是啊,我完全能理解这一点,但我还是不喜欢吃,有什么问题吗?
我联想一下苏联历史疑案的争议(很多已经被俄联邦公布,比如卡廷惨案、乌克兰大饥荒、大清洗等等),可是还是有许多人(包括异国的某些支持者)动辙就说西方污蔑、无中生有。
俄联邦公布的不认同属于强辞夺理了,而俄联邦一直推延公布日期的大家多少也得有个数。但凡没有猫腻也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所以,说别人污蔑时自己拿出证据才是最好的证实,而这个世界允许异见才更宽容和进步,高华先生就是值得尊重的异见者。
卡廷唯一幸存者享年98岁,曾多次蒙面作证
波兰在一战后屠杀苏军战俘了吗?当你在为他人强洗时,被洗者在脸红和鄙夷
乌克兰记忆:大饥荒-种族灭绝国家博物馆
恶贯满盈的纳粹:临终为卡廷惨案背锅47年
以上出自《私家历史》第一辑,上海书店出版社,2011年4月。
我没什么可说的,就这样
最近评论区收到了很多这样的评论
知友们,我也不说什么,发评论前请想一想能不能发出来,别做无用功
账号还是很宝贵的,一年能有多少个7天、15天、30天呢?
再次更新
为了各位的账号安全,开启评论筛选
但是别怪我不通过,因为全是“内容已被删除”
如是我闻。沙门众有闻谤法者,言:“历史的风会吹走仏头上的垃圾。”
仏闻曰:“汝等还有胆量看这种大毒草,看来是运动做少了,征粮目标太低了。”
别说反不反对高及其作品了,各位仏门弟子只要看过就得进牛棚。仏根本不在乎你支不支持,怹只在乎你用起来顺不顺手。所谓仏法,其精髓在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诸位拥趸若是梦想成真投胎到了天竺,怕也只是孙悟空跳不出如来的掌心,被玩的团团转,最后变成一抔肥料。
这天底下总还有一些站着的人。
一个敢于坚持真理,不畏权威,说出真相的伟人。
可悲的是,在一代代追求进步的知识分子的努力下,我们的青年人不但没有有所进步,思想上反而倒退回封建时代的愚孝愚忠了。
马克思说的很对,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知识分子微薄的力量影响不了社会,更起不到什么“扭转思想”的作用。青年人去往何方,不由知识分子决定。
PS:真相是什么?是样板戏中大无畏的革命主人公?是各种文艺作品中无比美丽的人间天国?文艺作品有着篡改历史的作用。为什么我们今天批判许多当代作品“美化”现实,不够真实。转过头来就认为过去的文艺作品全是真实?一段历史总是有着复杂的多样性。网络上的网左小布尔乔亚们总是从一个极端跳到另一个极端,却全然不顾一段历史的厚重。像高华这样的能够坚持初心坚持真理的学者,反倒比网络上一些动辄搞大字报批判谩骂的狂信者更接近一位“makesizhuyi”者。
由于在海外的比较'随性',因此高华的一些’比较知名的作品‘(例如获奖的那些),以及在youtube上几个热度比较高,在网络上相对有影响力的讲座,都‘浅显’的了解过。
个人浅见,高华教授对于中国现代史的'某些时刻','某些历史人物'的研究,在档案披露的深入程度和历史研究分析工具的娴熟运用上,在中国改革开放后,对于面向非学术圈层的‘大多数民间受众’所能接触的'政治历史领域’,是相对曝光度高、角度新颖的、历史档案依据披露较为详实的、独立分析较为深入的学者。
基于可以理解的原因,中国传统教育领域出来的一部分读者,对于他的部分讲座或文章,可能会在部分史观上产生新一层的认识,特别对于这些普通非领域性的读者来说,部分观念甚至可能有颠覆性“感受”。
在学术圈,高华的一些研究,基于可以获得档案和内部资料的统一和趋同性,高华的互联网的传播热度已经远高于他学术理论的内核学术影响,国内还有一些一样深入,但是由于这方面学术圈层的闭塞还不太广为人知的学者,或者可以作为类比的学者,例如沈志华等。
高华在其一般的著作和学术公开活动中所表露出来的(至少在互联网最活跃流传的那些作品中看起来),是一个严谨,含蓄,对于自己的情绪控制尽量公允的学者。如果相对全面的了解他的一些观点和作品,可以看出,他尽量避免在个人情绪和价值观的角度影响对于历史的学术价值的提炼,这是很难能可贵的。
只是在互联网这种充满各种碰撞,各种功利,浮躁,浅薄和利益趋同的平台上,即使是这一点,也很难公允的在其身后反映出来,对于他的评价,就和网络上对于一些历史和人物的评价,一如既往的走向极端,要么全是对的、要么全是错的。
高对于学术的真正价值,反而乏人问津,而他的某一些“论述”,某一些“文章段落摘要”,则时常被断章取义的曲解为他的学术观、人生观、价值观甚至是政治立场。很多读者(海内外),出于自己的情绪、立场和意识形态,肆意将自己的情绪解读去修饰高老的人格,虚化他的立场,进而有目的性的输出自己的意识形态。这其实对于这样的一个忠于学术“苛求本源”的学者,对于他学术的了解,既不深刻,也不公允,即不合理,也不合适。对于高华本人的身后名来说,本身就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其实很多赞同或反对他的人,我个人觉得其实都没有真正读过他的作品,看看他到底说过什么,仅仅断章取义,跟风胡乱输出自己私活和情绪而已)
借邓拓先生的诗句挽联挽诗一用。
袁鹰先生(之前写岔了,把这位袁鹰先生和北大的化学教授傅鹰搞混了,特此更正)献给邓拓先生的挽诗:
血海冤沉不记年,星霜历历付云烟。
峥嵘气节追高范,锦绣才华迪后贤。
劲骨遭残宁愿折,蛾眉见嫉敢争先?
诗魂今日应无憾,泪溢银河注九天。
图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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