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以毒攻毒吧,中国古典哲学和马克思主义哲学比哪个深啊?
在中国,哲学和科学好像是独立的两个学科。
甚至有人说,哲学高于科学。
在西方,哲学科学很大一部分是重合的,哲学也是在科学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脱离了科学空谈哲学,最后会陷入唯心主义里。
而中国古代是没有科学的,也没有科学的方法论。所以,哲学的水平也不会很高。
我感觉是当时没有纸张,传播思想困难。所以要把复杂的思想浓缩下来。造成一般人的理解困难。
也就是说,一句话是一个大纲,所以说的不详细,造成现代人理解困难。
而且哲学嘛,听听就好了,看了没什么用。
你听了十句话,能跟着做的有一句已经是好了。一般人哪懂什么哲学。
开心就笑,不开心就生气发火,才是一般人的行为。
一般人在不伤害别人的情况下自己开心就好,没有必要思考人类的行为逻辑的。
想太多的人,喜欢的东西会少的。
有一点,研究哲学的人,在翻译老外著作的时候,从来没有觉得汉字不够用!
(倒是化学领域的人翻译老外的元素的时候,创造了几十个汉字。)
而老外在翻译我们的古典著作的时候和新鲜事物的时候,不得不创造一堆新的单词。
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们古人的思想里已经把很多世间原理都预见到了。
比如矛盾论,我们还真就有矛盾这个词呀。
比如communism,我们共产一搭配就解决了呀。
笛卡尔坐标的4个区域,我们的脑子里面还真就有“象限”这个概念啊。
我再给大家说一个高深的。
比如我们脑子里面有一句话,我也经常喜欢用的:损有余而补不足。
字面意思很简单,就是说:虚位以待的比这个溢出来的要强。
也就是说水的势能比较大,它就会往下流,高处的水就会补充低处的水。
地上有一条沟,这条沟随着时间就会被填平。
山上有块突出的石头,随着时间长了这块石头就会崩裂会掉下来,最后山就会变得平平的。
那么这里我们很自然就引申出一个“能量最小原理”。在我们力学和机械里面,同样就可以引申出一个“虚功原理”。
在我们物理里面就可以引申出一个:熵增原理。哪里的温度高就会向温度低的地方进行传递。哪里的混乱程度高就会像有序的地方传递混乱。哪个国家的技术水平高,生产力强,最终他也会向周边的国家扩散。
大家看看我们电磁学里面的楞次定律。物体在切割磁力线的时候,就会产生电流。那么这个跟损有余而补不足的连续是什么呢?就是物体在磁场中运动的时候,所围成的线圈的磁通量变化了,那么自然界就要产生一个电流,这个电流就要进一步产生一个磁场来抵消前面磁通量的变化。是导体的运动改变了磁通量,所以它就会激发一个磁场来补偿这个这种改变。这就是跟前面的原理是一样的。你减少了,自然界就会来补充你。
实际上你要是进一步引申的话,你可以发现这句话简直是适合于人世间和自然界的一切道理。
我们古代人的哲学,就已经很深刻的明白了一些这样的基本原理。
这些原理跨学科,跨领域,跨人种,跨地域的存在。
所以中国人在理解外国人的哲学著思想的时候,不存在任何的障碍。因为外国人现在想到的一些概念,其实我们的古人的原理当中就已经存在了。无非是从我们古人的思想当中,文字当中找一个合适的替代品。
所以你要说中国的古人哲学不如外国的深刻,我是不赞成的。
要说我国古人的几何学可能比欧几里德系统的几何理论确实差了那么一点。
在哲学,在思想,在文科方面,我们可以说甩了他们几个地月距离。
个人理解啊,中国古代哲学一直是人间视角,藏在芸芸之中云云,内容都很有道理,但流于平视,归于朴素了,角度不高,不够抽象,就不容易深刻。
除了中国以外,神的概念都非常巨大,在思维里是彻底绕不开的,于是,在思维上多了一个从上面看下来的视角。西方哲学的抽象恐怕来自于视角的独特性,进而有了分析,由神学而科学了。
没关系啦,三百年弯路现在也赶上来了,西方的视角也早就掌握了,可着劲干吧,oh,no,roll up sleeves to build our matherland。
简单说说我对中西方哲学比较的看法。
1 西方哲学比中国哲学执着,中国哲学比西方哲学豁达。
2 执着的一方容易想得更深,我同意西方哲学深度超过中国哲学(其实是大大超过)。可是另一方面,中国哲学比西方更拿得起放得下,灵活性高得多。
3 西方人更擅长哲学上创新,中国人更擅长哲学上集大成。相应地,西方人更容易青史留名而中国人更容易赢在现实中。
4 西方哲学深度远超中国的最突出表现是它对近代科学发展乃至社会转型起到了很重要的助产士作用。
5 中国哲学灵活性高得多的最突出表现是,近代以来(1840开始)不到两百年就迅速从古典状态过渡到现代状态,古典时代糟粕被深度荡涤总体上已经边缘化而与此同时中国哲学影响力并未衰亡。相比之下,西方自文艺复兴以来和古典糟粕搏击七八百年,到如今在扬弃糟粕方面的成就依然不如中国。
6 西方哲学的文明助产士功能已经失去了,目前也看不到复兴的可能。
7 共和国的哲学基底是中西方哲学的混合。哪种哲学根基更深一些是见仁见智的事,我倾向于认为两边势均力敌。
8 由于第7条,任何以比较中西方哲学来影射共和国的企图都是不得要领的。
9 共和国的哲学优势不是体现在辩经方面,而是体现在群体行为方面。如果只看学院精英,共和国这边的造诣肯定是比不上西方的。
10 展望未来,哲学能否再现文明助产士的荣光?共和国在本世纪下半叶是有可能令哲学再现这种状态的。如果出现了,那新中国哲学(不是古代哲学)的深度就可能追上西方。当然目前还看不出迹象,所以不发生也是完全可能的。
找一个有天赋的人,给他充足的物质供应,给他足够多的信息,他就能从中总结出规律来,进而把这些规律的共同点归纳为哲学体系。
我推崇老子,他是周的太史,他的职责就是保存和记录历史,所以他能够看到其他人看不到的信息。
老子是有天赋、有时间、并掌握了大量信息的人。
《道德经》五千字,包含对宇宙起源的推演,对人类漫长历史实践的归纳,对最终真理的敬畏和追求。
在老子的时间位置和科技水平上,他的思考深度已经到达人类极限。
在我们的时间位置和科技水平上,信息是极大丰富的,进行这样的思考更容易得出正确的答案。
可是,我看到人们不是在思考,而是把我国古代哲学家和西方哲学家进行比较。
我厌恶把人和人进行比较。
通过比较,宣扬自己优越于别人,本质是自卑。
通过比较,宣扬自己不如别人,则是更大的自卑。
站在门外面是看不清门里面的东西的。
不自己去读一读东西方哲学的作品,光听别人的结论,会人云亦云,被带偏的。
就像只知道静夜思三个字,听别人讲李白怎么怎么牛逼,然后就觉得李白牛逼,这是不靠谱的。
没有读过李白和曹植的作品,只知道“李白”、“曹植”两个名字,光听别人评价李白和曹植,然后就觉得“李白比曹植牛逼”,或者“曹植比李白牛逼”,或者“各有各的牛逼,不能一概而论”,这也是不靠谱的。
听到别人评价一个东西,不要立刻就把它作为自己的观点,请先了解它一番。不用务求精熟,只是观其大略也能让我们的判断更加合理。
同样,听到别人对比两个东西,不要急着把观点收入囊中,先观一观两者大略,自然心里就有底了。
政治课老师说:“孔子 老子都有了简单的辩证法”,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思想深度不如西方的思想家?
这个问题,问的太宽泛了,答不了,没法答。
孔子、老子中的哪位?对应哪位西方的思想家?对比的是他们对哪个问题的看法?
问题清楚,才能列举双方之看法,再加以比较。所以说,答不了。
如果是想了解两者的“感觉”,“feel”。这就是非常主观的东西了,自己去读一读嘛,课文《论语十则》里面有一句“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嘛。
听如我这般游手好闲的键盘侠在这里不就具体问题地、天马行空地谈古论今,不如去读一读圣贤们的原著,看看他们对各种具体问题的思考,听听后来的各位大贤们对其思考的解读。
拾人牙慧,也捡大贤们的牙慧嘛,捡我等胡言乱语的残渣,实无必要,实无必要。
说实话,我看哲学,弄清楚啥叫哲学以后,就再也研究不下去了。然后发现知乎上好多人,啥是哲学都没搞清楚,就敢评论了。至少,在欧美的哲学史著作里,提到过好几个中国哲学家。而且,麻烦评论哲学的时候,敢于讲“对、错”。而“深度”这种东西,像“我的经验就是证据”一样,傲慢且空洞。
哲学本身的定义来自西方。我以前一直以为哲学就是为人处世的观念,但百度一搜完全不是。是世界观和方法论,主要是研究自然和社会的玩意。
这东西越说越玄乎,以至于我第一次见唯物主义这个概念的时候一脸懵逼。老师说先有苹果这个东西,还是先在脑子里形成苹果的映像。我当时觉得这不傻逼吗?肯定先有苹果的呀。
我很难想象中国古代会有人作这么无聊的思索,而这都能作为哲学的重要派别。
既然哲学要研究的是世界观和方法论,那在科技的加成下,西方无疑在探索世界和形成方法论上远胜于中国。这没啥好说的。
再往前推,苏柏亚对孔老墨,还真就是半斤八两。西方重利,很多理论都是告诉你获得最大利益的方法。东方重名,就告诉你舍利取义得名。
这些谁也没法说谁更好。
这个利不是功利,其实他们的思想在关于个人方面是相似的。我个人认为西方思想里做君子是因为对自己有好处,而中国则是做君子能名扬四海。
当然我学识浅薄,也只能随意敲敲键盘,勉强给大家提供一个另类的视角。
中西方哲学根源不同,土壤不同,结果也不同。
西方哲学群像就是盗火者形象,为什么这么说?因为西方哲学家们都有对抗群体的传统,或者说对抗神权社会的传统。
西方哲学家最大的敌人就是神权社会的全体愚昧,整个社会坚信神的存在,哲学家们要想保持清醒独立,就必须与群里保持距离,盗火者形象就是他们的心理侧写。
文学是有国家哲学观的延伸,看看西方小说里的主人公大多数都是孤独的奋斗者,然后赢取公众的信任,推翻原有政府。
西方哲学观继承自柏拉图,社会观念的土壤不同,西方哲学观和中式哲学观的不同,导致个体与群体关系之间关系不同,让西方小说主人公只适合西方社会存在。
柏拉图的理想国奠定了整个西方世界哲学观,其中的洞穴假说和太阳假说,诞生在希腊社会盛行的众神崇拜,盛行于伊斯兰教盛行的阿拉伯帝国,然后发扬于基督教一统天下的欧洲,整个西方哲学史就是柏拉图的假说的延续,并且在其理论上继续添砖加瓦。
柏拉图的洞穴假说就是怀疑神的存在,个人对于群体远离,才能保持个人清醒与立场,不被以神信仰为主题的社会同化,但是又不能公然反对神的存在。
在西方从公元五世纪开始,由原始社会进入分封制的神权时代,基督教塑造的欧洲是一个以教会为主的团体格局,群体以上帝为主要崇拜对象,任何质疑神存在的人,都将会受到极端惩罚。
柏拉图的洞穴假说大行其道,核心就是用晦涩难懂的语言,用直观映像质疑神的存在,个人和对群体理性的半脱离。整个欧洲近代哲学家成长最快那些年代,基督教还是大行其道,直到二战后基督教开始被现代社会替代,但是1900年之前西方哲学和神权社会的对立关系依然如此。
而西方自文艺觉醒(所谓文艺复兴)后,柏拉图的理念开始大行其道,西方小说的主角是独立于群体之外,个人永远是清醒的,所以看西方的小说,主人公永远都是孤独的,群体对于个人,大部分小说里都是群体愚昧,个人独醒。
宗教带来的原罪理论和拯救理论,仍然影响着西方,所以西方是柏拉图理论和宗教理念的复杂混合体。
中国永远都是另一个景象,儒家理论从一开始就摆脱了神权社会的影响,不必晦涩的映射群体的无知愚昧,儒家的核心哲学不是去质疑神,也不必脱离群体才能保持清醒,而是直接进化到,个人如何通过学习改变自己,然后进入群体管理结构中改造群体。
中国人不相信一个人会突然改变,通过基督山伯爵式的奇遇改变自己,而是相信通过一番勤学苦练,掌握本领后,才能进入管理层,改变国家与群体。
所以四大名著里面,《西游记》是个人融入小团体,然后进入大团体取得地位。
《水浒传》是无数个体组成大团体试图改造社会。
《三国演义》是个人直接领导群体,改变国家命运。
《红楼梦》是一个小群体与大群体的关系。
今天的西方社会,基督教仍然占据社会结构的主要构成,仍然影响政治与经济,大量人群依旧以基督教为主要凝聚手段。
大量哲学家依然保持自己独立于群体之外,这样才不会被群体意识绑架。
这都是柏拉图式假说和西方宗教社会矛盾的体现,群体对于个体超然的恐惧,其实就是宗教社会里对于哥白尼式人物的处理方式,宗教对于觉醒者的态度就是恐惧,然后毁灭,而哥白尼也正是洞穴假说和太阳假说最极端的映像投射。
但是西方观众们喜欢哥白尼式的悲情,总期望有这样的人物引领人们走出黑暗,但是自己却沉沦在宗教里拖着改革者的后腿。
这个问题在中国就不存在,中国永远都是个体要通过磨练和学习,获得进入管理层的资本,水浒传、西游记、三国演义本质都是个体人物,通过磨难与学习获得进入管理层资本,进而改变社会的能力与地位。
中国人不需要哥白尼式的悲情,盗火者普罗米修斯在中国其实没人理解,因为不需要,中国是盘古式的人物开天辟地,女娲补天改造自然,神农尝百草改善人们体质。
喜欢西方哲学的的人 在哪里都是孤独的,在西方是注定孤独,在中国是没市场,中国主流社会从来就没有神权社会,所有以质疑为主题的哲学观念都没市场。喜欢西方哲学的人,在中国的孤独感也来自于此。明明每句都是人话,但是整个人就是和社会格格不入。
而西方小说主人公,面对整个人群的非理性成为主流,群体的愚昧就是衬托主人公清醒的最好工具,同时脱离人群的人,比如是悲惨的,宿命般的孤独总是存在西方小说里。
可是中国社会,是不可能像西方那样群体陷入神权的,中国人向来欢迎改革者,刘邦起义天下英雄来投,刘秀如此,曹操如此,李渊如此,赵匡胤如此,朱元璋亦如此,孙中山如此,延安亦如此,这就是中国读书人都希望能改变社会,并且不会因为神权和贵族群体压制而失望。
西方至今特权阶级仍然存在,中国在唐朝解决的问题 ,西方直到二战的大规模死亡,才解决贵族群体问题,而群体神权化,这个只解决了一半,社会却又被各种理念构成的群体绑架,西方小说里最终其实都是个人与群体之间的对立问题。
西方小说里最大的反派就是人类社会,人类才是主角一生要面对敌人,他们恐惧主角的力量,害怕他们改变社会,同时人群被各种舆论所引导,趋向与愤怒与无知。
中国不会这样,儒家社会影响的中国人,都是期望自己思想能改造社会,著书立说是中国传统哲学观里最基本的体现,每个人都希望成就事业,改造影响社会,个人引领社会进步,个人致力于改造影响群体,才是中国传统哲学观的体现,但是西方哲学和中国哲学根本的不同,让中国这些文学家们走进西方文学创作路径里,但是又苦苦挣扎,找不到国人认可的方向。
莫言的诺贝尔奖,就是来自于其小说里面,个人与群体的对抗,这种从柏拉图哲学观衍生出来的东方小说,外国人自然一看就懂。
中国传统评书《三侠五义》这些小说里面,都是个人进入群体获得成功的故事,这种基因根植于国人血液之中,西方小说永远都是少数人读物,就是那种哲学观在中国土壤极小。
欧美那种神权社会人群,在中国就是没有土壤,欧式哲学观诞生土壤,没有中国这种无神社会,神在中国都是工具而已。
在中国,个人改造社会,并且和群体融合的哲学观,与西方哲学观是相互冲突的。
中国的大部分文学家、作家还在西方的哲学观里挣扎,一心想要寻找个人与群体之间对立关系,为什么没有人写出超越《白鹿原》的小说,那种个人与群体之间融合关系,大部分小说家并不明白。他们依然觉得自己是孤独的,并且寻找生活中极端孤独的个人案例去创作,无论他们多么痛苦,他们都是走在欧洲人晚上写的老路上,他们永远不会在这条路上有新的发现,因为欧洲人比他们早了几百年。
中国需要属于自己哲学观的小说,那不是痛苦,而是中国人的世界。
西方的哲学有他们的生活意义,中国式的哲学,在西方神权社会里会被打压消磨,成为神权社会一份子,最后一同愚昧。
西方哲学来中国,中国没有神权社会供他反抗,一个专门和群体对抗 ,自诩为清醒的人 ,只会被群体排斥,一中一西各有土壤与道路,若西方神权社会完全消失,那么西方哲学就不知所措 ,这就是为什么一战后,西方没有康德、笛卡尔等这种哲学巨匠产生,反而是存在主义这些哲学开始大行其道。
西方的哲学的反抗者底色,是他们无法摆脱的痕迹,可是时代开始在证明,西方哲学无法在中国生长,中国的土壤无法养育他们,他们也无法帮助中国成长。
如果是说康德那种哲学的话,那么唐僧从印度取经来的唯识论就可以类比,之后唯识论在中国也有发展,融入到了中国的认识体系。
如果不是,而是所谓的古希腊哲学,那中国春秋战国的哲学也不差。现代哲学体系,古希腊一样也是没有的。
理想国并不比道德经,论语啊高明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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