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年级律师怎么才能把工作做好？尤其是法律研究？

核心词是两个字，“靠谱”。要做到靠谱的基本原则就是，服务好你的客户。低年级律师需要认识到，你最大的客户就是你的上司，你的工作标准就是要做到让你最大的客户觉得满意。按时按量的完成工作任务仅仅只是第一步，大多数人都可以完成任务。使人产生区分的是任务的质量，要想提高任务质量你就需要尽量从高年级律师的角度去展开思考，要设身处地地以更高级别的视角来思考问题、完成任务。你需要设想自己的研究成果/草拟文件在发给上司时，他们的原始预想是什么？自己的考虑是不是足够周全？上司是不是还会做任何补充？如果高年级律师转给了你一封客户的咨询邮件，你在回复高年级律师研究成果时，是不是可以替高年级律师同时把回复稿给写好？

低年级律师最不能有的“通病”就是，潜意识里总觉得上面还有高年级律师甚至合伙人替你核查文件、承担风险，所以对工作成果的质量没有严格的要求。低年级需要注意的是，高年级律师对你更多的是辅导和引导，他们的工作任务不是为你查漏补缺，为你纠错，更不是为你改错别字和标点符号。

律所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就是法律研究，不管是审阅合同、做尽调、起草交易文件，都需要建立在法律研究的基础上。当接到一个法律研究的任务时，其实我们首先想到的应该是之前有没有研究过？有没有现成的研究结果可以参考？当然，也得注意是否会存在差异，是否需要更新研究。

我通常在进行法律研究时 ，会采用四个步骤。首先弄清楚问题，问题本身的事实情况是什么，如果不清楚就需要向客户或高年级律师进行确认。然后，基于基础事实进行法律分析，识别出这是一个什么法律问题，存在什么法律风险。其次，尝试去量化这一个法律风险，一是法规上有什么罚则，二是法规之外实践中实际可能会有什么影响。最后，不能仅仅是提出了问题，还需要尝试去提出解决方案。在法律研究中，必须“Think like a lawyer”，对于律师，最致命的就是有概念性错误、方向性错误或者是逻辑性错误。

一个小tip就是建立自己的研究库，做好知识管理。一方面是将自己做的法律研究成果进行归档和保存，另一方面是平时要注意关注和收藏所在行业的监管动态、行业内权威法律专业文章或评述、行业相关案例甚至是同事之间的问题请教或观点交流。每天抽一点点时间做下知识管理，日积月累，你就形成了自己的知识库，以后再有法律研究，可能可以随时从知识库采纳现有成果，或者仅仅只是对现有成果进行更新或拓展。

附上其他尽调相关问答，可以更加详细的了解一些有关尽调问题的回答：

尽职调查项目中，对知识产权有哪些注意事项？

并购交易中的尽职调查和 IPO 中的尽职调查有没有什么区别？分别侧重的点是否有所不同？

法律尽职调查中，你有哪些技能或习惯大大增加了工作效率？

谢邀

最近正好在律所给实习律师开了一门公开课，来讲检索或者广义一点的概念搜索。其中一个应用场景就是法律研究。我来分享一下我自己在这方面的经验和心得。

一、法律研究的应用场景

我抽出几个比较常见的法律研究的应用场景来一一介绍一下。

1.知识管理，这里指的是基础知识管理，特别是对于行业新人，低年级律师，年轻律师，或者刚踏入一个新的业务领域的律师，尤为重要。作为低年级律师，如果你有幸可以专注一个业务方向，那么一定要持续不断的做这个领域的知识管理。如果是刚踏入一个领域的建议做以下几个方面的知识管理。

第一，熟悉该业务方向的法律服务产品，即要知道作为律师在一个业务领域内能提供给客户什么样的法律服务，或者说法律服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这听上去很简单，但是很多流水线上的低年级律师容易忽略或者不太关注。要有一个法律服务产品的整体观，知道你所在的领域都能提供什么服务，每项服务的具体内容是什么。这是你下一步进行知识管理和实务拓展的基础。如果你不知道自己的法律服务产品是什么，你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学习什么知识，怎么制定知识管理的计划。

这是将自己从学院派的思维转变到律师思维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步。因为绝大多数学校里缺乏这种训练，甚至很多学生连法律检索都不会。学生的思维是法条思维或者法律体系性的思维。能有体系性思维的也比较少，绝大多数都是法条思维，遇到一个问题，总是试图找到某一个或N个法条来解决，然后大海捞针一样的去找这一个或N个目标法条。内容较多，我先不展开举例了，以后有机会补充。

第二，做该领域系统的法律法规研究，即要根据法律服务产品倒推该领域涉及哪些相关的法律规定，做比较详细的法律法规汇编等基础性研究材料。这个听上去也挺简单，但是很多人就是做不到。做这个东西干什么用呢？第一，可以作为基础的学习材料，让自己快速了解一个业务领域涉及的相关规定。第二，作为自己日常的工具，遇到该领域具体问题时，知道有哪些相关的规定，知道如何成体系的去做法律检索。那么法律汇编应该包括哪些内容呢，我一般会按照如下层级去做：人大立法、行政法规、司法解释、地方性法规、部门规章、会议纪要、司法文件、指导意见、通稿、答记者问等，编排体例会根据具体的需求。给大家看一个我曾经做的婚姻法相关的法律汇编的目录的一小部分，全部涉及200多个。

第三，做该领域的案例研究

平时最好有养成搜集整理案例，并且研读学习案例的习惯。一般案例的搜集最好能从如下层级进行：指导案例、公报案例、典型案例、一般案例。我们虽然不是判例法国家，但是研究案例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的，也是能迅速将法律知识，法律条文理解消化的方法。而且能实现理论到实践的一个转变。

自己做好做一个属于自己的案例库，逐渐去丰富和完善，这是一个长期的学习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但是对于一个新的业务领域，如果能快速的学习大量案例的话，进步是会非常快的。如果你专注一个领域，请一定要不断丰富自己的案例库。

第四，日常知识管理

日常知识管理指的是要在日常的工作和学习中，将自己能获得的所有该领域的知识经过甄别后有价值的进行归类管理。比如，实务文章、调研报告、观点集成、学术前沿的文章等，都是时时关注，并及时进行总结和管理。

其实很多实务中遇到的问题都不是前无古人的，如果对于一个领域有足够的专注度，那么其实很多实务中的问题都是可以在自己做的基础知识管理中找到答案的。即便是遇到新问题，也是可以合理利用自己做过的知识管理进行处理的。

建议低年级的律师在日常工作的同时一定要抽出时间做上述工作，很多工作是一劳永逸的，而且系统的研究学习会形成一个整体思维和系统性解决问题的思路，不会局限在一个点上面。另外，知识管理并不仅仅是搜集知识，更多的是对知识进行消化、处理之后进行系统化管理。

2.专题研究

在实务中经常会遇到一些新问题，或者疑难点。对于这些问题可能自己是之前没有 遇到过，或者没有系统的研究过的，那么对于此类问题就需要做专题研究。举个我个人在实务中曾经遇到过的例子，比如在离婚案件中涉海外的房产法院会如何处理，经验主义告诉我法院一般会不予处理。但是法院是不是100%都不予处理，不予处理的依据是什么，如果处理的话会怎么处理等都是没有办法通过个案的经验而确定的，因为其实严格从法律规定上来说，处理不处理是存在争议的，理论界与实务界也存在对于这个问题的不同看法，所以就做了关于这个问题的专题研究。研究结果与经验主义告诉自己的答案相差甚远。

在实务中很多时候因为特定案件，或者专业化知识梳理过程中发现的疑难点，都需要系统的做专题研究，虽然很多问题并不是前无古人，但是很多经验主义的“知识成果”有一定的问题，需要自己对很多问题持怀疑态度，不断的进行各种疑难点的专题研究。主要进行以下几个方面的研究：法律规定、案例研究、实务文章、研究性文章（期刊论文）。

3.专项研究

专项研究一般就是一个具体的项目或者案件，需要做很多方面的法律研究，与专题研究的区别是，专题研究一般是针对某一个法律点，而专项研究可能会有很多方面的法律点。比如拿离婚案件举例，一个案件中可能涉及很多种类的财产分割，比如房产、股票、公司股权、保险、基金、海外资产等。如果律师将这样一个案子给到你，让你做法律研究，你可能会存在知识储备盲点，或者即便之前有基础知识储备，但是因为个案的特殊性还是需要做进一步的工作。就需要对很多法律点进行研究，最终汇总为一个本案的研究报告。

专项研究一般时间紧迫，又要在短时间内做到准确、全面，所以一般建议按照以下顺序进行：实务文章（操作指引等）、法律规定、案例研究、研究性文章。优先级从前到后，视时间而定如果时间不充分的情况下，至少做到法律规定这一步。

4.解答咨询

这里的解答咨询是个广义的，包括作为助理接听电话，接待咨询，或者律师交办的准备接受采访，或者制作简单的法律咨询意见书等。如果不是自己特别有把握的咨询事项，是需要做基础的法律研究的。建议时间紧迫的情况下，可以直接检索实务文章、法律规定。

其实低年级的律师，特别是律师助理这种场景是经常发生的，一定不要自以为是，经验主义，但凡有时间准备的情况下，一定要做好法律研究。

5.撰写方案

有一些案件在洽谈阶段或者接案后是需要撰写方案的。那么撰写方案与法律研究又有什么关系呢。拿诉讼业务来说，很多时候方案是在反复的法律研究后确定的，很难说一个案子来了，马上就能确定诉讼策略是什么，除非是及其简单的案件。那么这个法律研究需要做什么呢？

以诉讼流程为维度来说一下应用场景吧。从一开始研究当事人双方的诉讼主体资格，案件的管辖，到案由的确定，都是需要进行法律检索和研究的。比如不同的案由会影响到主体不同，案件的管辖不同可能会对案件及当事人有不同的影响，案由甚至会影响到案件是否会达到诉讼目的。那么这些难道都是通过经验来确定的吗？并不全是，有时候经验害死人，因为同案不同判是比较常发生的。

我举个小例子，一个拆迁后需要析产的案子，到底应该诉共有物分割，还是诉分家析产还是诉用益物权确认，不同的案件情况需要用不同的案由，甚至不同的法院都要选择不同的案由，那怎么确定呢。就需要在经验的基础上做详细的案例研究。一般按照这个层级来做，办案法官该类案例、本院、上诉法院、最高院、其他。

要针对不同的诉讼方向进行优劣分析，在结合自己案件的证据情况，以及当事人的诉求最终确定诉讼策略。

6.总结风险&揭示现象

现在很多领域的法律服务都不仅仅是时候的救济，而前端的服务也很重要，不仅本身是业务，同时也是开拓后端业务的很好渠道。无论是什么领域，风险都是通过长期的经验总结出来的，或者是前人踩过的雷而产生的。那么如果你被安排做某一个领域的前段产品研发，去总结该领域客户的风险，怎么办呢，我认为这也是法律研究的一种。提供以下两种方法：

第一，透过败诉案例倒推风险，比如如果是劳动这个模块的法律服务，完全可以通过对大量企业的劳动争议中败诉的案例倒推企业的法律风险。其实很多领域都是这样。举个法律小产品，房屋买卖的陪购业务，如果客户找到你希望你能为其提供法律服务，而你又不懂，怎么办？除了去了解交易流程之外，最重要的是要透过案例找到交易流程中的所有风险点，并运用专业在保障交易的情况下将客户的风险降到最低。

第二，通过大量数据，做调研报告。如果是长期做某一个领域，或者服务于某一个行业的客户，是一定需要总结该领域，或者该行业客户常见的风险点是什么，以此来帮助客户完善管理、交易流程和法律文书等各方面。其实这些风险点是可以通过做系统的研究来实现的。除了自己做之外还可以经常关注行业动态，如果有人已经做了 ，一定要拿过来学习，不能闭门造车，天天闷头做别人做过的工作。

除了总结风险外，做此类法律研究也有助于揭示现象，更加了解客户特点以及自己法律服务的核心价值。

二、何为把法律研究做的好

说了半天应用场景，也说了要好好做法律研究，那么到底什么样叫做好了法律研究呢。我见过别人这样总结过，我觉得说的特别好“准确、全面、及时”，这三点非常重要。很多助理只能做到一点，或者一点都做不到。

准确，字面意思，一定不能做出来的成果是错误的，比如我曾经在一个律所见到律师写的诉讼方案中的法律适用都是错的。一个国有土地上的征收项目，他居然还在适用已经废止的法律城市房屋拆迁管理条例。也听说过有律师开庭的时候引用已经废止的法律规定。如果做不到准确，那么很多时候带来的结果都不能用事故来形容了，可以说是灾难。引用废止的法律还是比较少见的错误，也是比较容易避免的错误。实务中最常见的助理检索报告不能用的情况就是适用法律的没有废止，但是是错误的，或者是对自己不利的。

全面，同样重要。这就是我一开始提到的一定要对自己专注的领域的所有的涉及的法律规定有个体系化的掌握。能找到某个法律规定不难，但是能找全对于一个案件或者项目有用的规定却不那么简单。如果不全面很多时候可以等于做了一个没有用的工作，因为往往影响案件的就是那个你没有找到的规定。想做到全面不仅需要日常的知识管理的储备，建立自己的框架性知识体系，还需要有系统的检索和法律研究方法，同时还需要有一个尽职的心态，而不是完成老板交办任务交差的心态。

在过去的执业中，我遇到过很多助理，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抱着交差的心态，在deadline到了之前的很短时间提交一个半成品。只有非常少数人会超出预期的提交一些既有专业又有态度的成果。曾经一个助理（法学硕士）去做法律检索，只在一个数据库里搜了一个关键词。然后给我提交的成果还不是目标法律规定，而是她搜了这个关键词出现的列表目录。

及时，这个也很重要，很多时候领导安排去做法律研究都是有一定用途的，如果不能及时完成，领导就没办法用到这个成果，很多时候如果没有及时拿到这个成果，就需要自己亲自重新去做，或者安排其他人救急，虽然更多时候是运用自己的专业解决掉了问题，而没有用这个研究成果。很多助理做工作领导只要不规定一个具体的时间，就悄无声息，做没做完，做的怎么样了也不汇报。即便规定了时间，有时候也交不上来。

除了上面三点，我再来说一下我理解的好的法律研究。我觉得比较理想的状态是满足上面三点的情况下，有一些深度和广度的拓展。深度指的是能不能挖掘出理论前沿方面的研究成果，比如理论与实务是否存在冲突，理论界是否有共识，案件是否可以突破常规的司法裁判口径。广度指的是是否可以在完成某项具体工作时发现新的没有交办的问题一并解决掉。因为往往很多工作是在做的过程中拓展出来的，领导在安排工作的时候也不一定想的那么充分。

三、如何做法律研究

内容有点多哈，这部分我尽量快速结束。

其实前面我介绍了一些应用场景和研究方法，这部分我具体介绍一些工具：

（一）法规研究

1.北大法宝：北大法宝有法条联想功能，你搜一个关键词，会有一些跟其相关的法律规定被系统联想出来，所以在对一个陌生领域不是很了解的情况下，没办法做体系检索的时候，用北大法宝可以很好的拓展该领域的法律规定。

2.威科先行：威科先行做法规检索有几大好处，第一，比较权威、全面，该库是专业的数据库，有专门的内容运营人员，对于法律规定的时效性等都把控严格，不会出现在上面查出一个法规被废止但系统没有标记的情况。第二，导出方便，各种格式的。如果涉及的规定较多可以导出excel格式，适合做法律汇编。具体的法律规定也可以导出doc,pdf格式，而且有同步的英文法规。第三，很多法律规定是有专业解读的，对于一些新规等本库有比较专业的一些素材可以系统学习。

3.百度高级检索：如果时间紧迫，想做某一个领域的法律汇编，可以通过高级检索，查找一下是否有人已经做过类似的研究，在前人工作成果的基础上做复核和拓展会节省很多时间。建议可以直接搜索目标文档输入“关键词 filetype：doc(docx,pdf,xls,xlsx)”。

上述方法是做知识管理的应用场景，那么对于具体的案件，或者专题，专项研究时，如何做精准的法规检索呢。我建议按照如下顺序进行：

1.百度高级检索：“关键词 filetype：doc(docx,pdf,xls,xlsx)”

2.搜狗搜索-微信：实务类文章，如果有电脑不要用手机的微信搜索，因为微信移动端的搜索算法总是在变，很多内容遭到阉割，与PC端检索的结果是不同的。另外实务类文章还可以通过搜索博客文章方法百度“关键词 inurl:bolg”

3.案例倒查：找到同类案例（可以根据案由或者其他关键词搜索法确定），通过裁判文书来研究法律适用。

案例用什么数据库呢，我在这里先介绍几个比较有特色的，后面讲到案例研究就不介绍了。

1.法信：该库比较有价值的一个功能是法信大纲，按照部门法，非常体系化的做了最小颗粒化的知识整理。最小模块的知识点对应的是法律、案例、观点、图书、期刊。拿刑法来说，举个最小颗粒的例子，招摇撞骗罪，打开后，对应的是跟招摇撞骗罪相关的法律规定、案例、司法观点、图书上面的相关内容、还有期刊上的研究性文章。很多内容还没有达到全面的程度，但是可以快速的形成一个比较基础版本的检索结果，在此基础上在做拓展可以省去很多时间。

2.威科先行：我比较常用的，相对来说比较全面，而且做的比较专业，可以通过法条联想案例。比如想看某一条法律相关的案例，可以直接通过法条联想实现。另外比较好的是可以批量操作，到处excel,word,pdf,如果做案例的批量研究的话，非常便携。8

3.openlaw:有的时候我们搜索案例的时候只想找胜诉的文书，或者败诉的文书，很多库没有功能区分胜诉，败诉，需要大海捞针，一个一个案例的打开阅读后才能确定。该库有一个检索维度是胜诉，败诉判决。如果有这方面检索需求可以考虑使用。

4.无讼案例：无讼案例里面我最常用的功能是搜索法官，或者律所、律师。可以直接检索出其项下的案件，还有可视化的展现方式。另外最重要的是有移动端，方便检索。缺点是不是太全，当然很多库都是动态发展的，每天都在变化。

5.聚法案例：该库比较有特色，可以检索争议焦点，并且可以定位检索。什么意思你可以选择定位的到判决书的某部分检索相关关键词。传统的库要么是标题检索，要么是全文检索，进行切割的比较少。如果有这方面需求的可以使用该库。

6.把手案例：该库比较有特色的是可以看到检察院文书，其他的库都比较少见的。做刑事的律师可以考虑使用。

7.元典：目前的检索功能免费版的还没看到亮点，付费版的没用过还真不太了解。不过之前与他们产品经理详细聊过未来的发展方向，我比较期待的一个功能是可以做一些证据方面的拓展，以及对于法官的多维度分析等。

8.裁判文书网：最近好像又又又打不开了，经常打不开是它的缺点，优点是比较权威，全面，如果是想打印案例供法官参考最好是能打印裁判文书网上的文书会自带水印。

其实还有很多可以用的库，我就不一一介绍了，上面是一些比较有特色，有一些是我常用的。其实完全可以满足日常的法律研究了。很多时候如果想把工作做好是需要跨库做交叉检索的，因为每个数据库都有自己的局限性。

（二）案例研究

案例研究的应用场景第一部分介绍了，案例研究的工具我前面介绍了8个库。那么具体的研究方法是什么样的呢。建议大家可以阅读一些市面上比较常见的法律检索类的文章，时间关系我在这里不赘述。提几个常用的方法，关键词检索法，法条联想法，案例倒查法条+法条联想法。比较常用的就是关键词检索法。而关键词的确定不仅需要法律知识，更多的是实务经验以及中文能力。当然还有对裁判文书的熟悉程度，了解裁判语言。这是一个长期训练的过程。

（三）理论拓展

主要是通过专业的期刊数据库、学者著作等进行检索，然后进行进一步研究。其实上过大学写过论文的应该对相关的专业期刊库的使用都比较熟，我不加赘述了。只表达，在实务中理论研究非常重要，特别是疑难案件。

先说这么多，有时间再校对补充吧。第二部分有时间详细补充，其实对于低年级律师，最重要的是先形成法律研究的意识，其次才是技术层面如何操作，而且操作层面方法论其实不难，难的是训练和自己其他方面技能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