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反乌托邦三部曲中在国内只有《1984》名气较大?

回答
在反乌托邦三部曲(通常指乔治·奥威尔的《1984》、奥尔德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和尤金·扎米亚京的《我们》)在国内的知名度差异,尤其是《1984》远超其他两部,这背后有多方面的原因,涉及历史、文化、政治、翻译以及作品本身的特质。

以下是详细的分析:

一、《1984》的直接现实关联性与“警世”效应更强

这是最核心也是最显著的原因。

对极权主义的直接描绘: 《1984》描绘了一个由“老大哥”统治的极权主义社会,通过思想警察、双重思想、历史篡改、语言控制(新话)等手段,对人民进行全方位的监控和压迫。这种赤裸裸的压迫和精神控制,与某些历史时期或现实世界中的极权主义现象有着惊人的相似性或可比性。
“警世”意义的普适性: 《1984》的故事和概念,如“老大哥在看着你”、“思想犯”、“双重思想”、“电幕”等,已经成为了一种文化符号和警示语。它能够直接触动读者对权力滥用、信息控制和个人自由丧失的担忧。这种担忧在任何社会、任何时代都可能存在,并且《1984》以一种极端而生动的方式将其呈现出来,极具震撼力。
对社会改造的反思: 在中国特定历史背景下,《1984》的某些叙事,如对社会秩序的极度维护、对思想统一的要求,可能引发读者将其与自身的历史经历或社会现实进行联系和反思,从而产生更强烈的共鸣和关注。

二、《美丽新世界》的批判性角度与国内读者理解门槛

《美丽新世界》描绘的虽然也是一个被控制的社会,但其控制方式与《1984》截然不同。

“控制的温和化”与理解难度: 赫胥黎描绘的未来社会,是以“快乐”、“舒适”、“稳定”为代价来剥夺个体自由和真理。人们通过基因工程、条件反射训练、消费主义、药物(索玛)以及性自由来麻痹自我,放弃思考和痛苦。这种通过“给予”来控制的方式,相比《1984》的暴力压迫,更加隐晦和“温和”。
文化和历史背景的差异: 《美丽新世界》的批判更多地指向西方社会在工业化、消费主义、享乐主义发展过程中可能出现的潜在问题。对于一个在历史上经历了更多物质匮乏和政治动荡的社会来说,这种对“过度舒适”和“享乐至死”的警惕,其直观的冲击力和紧迫感可能不如《1984》对赤裸裸压迫的描绘。国内读者可能更容易理解《1984》中关于“剥夺”的恐惧,而对《美丽新世界》中“给予”反而导致的奴役这一更深层的批判,需要更细致的理解和分析。
早期翻译和推广的限制: 尽管《美丽新世界》在中国并非完全无人知晓,但其在国内的翻译和推广力度,以及在教育体系中的重要性,长期以来可能不如《1984》。早期的译本可能不那么普及,也未成为常态的阅读书目。

三、《我们》的早期限制与政治敏感性

《我们》可以说是这三部曲中最先写出的反乌托邦小说,但其在国内的传播却最为有限,原因复杂:

政治敏感性与审查: 《我们》的写作时间更早(1920年),其对高度集权的“整数国”的描绘,以及对个体被彻底剥夺姓名、情感、隐私的描写,具有极高的政治敏感性。在很多国家,包括中国,对这种描绘国家机器吞噬个体的作品,都可能存在一定的审查和限制,影响其广泛传播。
早期译本和翻译质量: 相较于《1984》,《我们》的早期译本在国内的传播可能也相对较少,且翻译质量参差不齐,影响了其在国内的知名度。
作品本身的风格和结构: 《我们》以第一人称“D503”的视角展开,语言风格可能相对晦涩或具有实验性,加上其对数学和逻辑的侧重,可能使得部分读者在初次接触时感到一定难度。
历史机遇的错失: 尽管《我们》是反乌托邦小说的开山之作,但其影响力在国内的显现却不如后来的《1984》和《美丽新世界》。这可能与政治环境、出版政策以及文化传播的“路径依赖”有关。当《1984》已经成为一种重要的文化符号时,后来者要超越其知名度就更加困难。

四、翻译、出版和教育的助推作用

《1984》的多次经典翻译和普及: 《1984》在国内有过多个高质量的译本,并且被广泛地推荐和收录在各种经典文学、政治学、社会学书单中。如著名的林少华译本(虽然林少华先生主要以翻译日本文学闻名,但他翻译的《1984》同样被广泛认可和阅读)以及其他优秀的译者,都为《1984》在国内的普及立下了汗马功劳。
持续的社会关注与讨论: 由于其对极权主义的深刻洞察,每当社会上出现与监控、信息控制、权力扩张相关的事件时,《1984》往往会被重新提起和讨论,形成了持续的曝光度和关注度。这种“话题性”使得它不断地被新的读者所认识。
教育体系的侧重: 在许多国家的教育体系中,《1984》由于其鲜明的政治批判性和对社会学的启示性,经常被列为必读或推荐的经典读物,尤其是在人文学科和政治学领域。这种在教育体系中的“固化”,自然会带来更高的知名度。

五、作品本身的艺术和思想深度(虽然这是一个辩证的说法)

虽然《美丽新世界》和《我们》的思想深度也同样惊人,但《1984》所呈现的“绝望”和“抗争”的戏剧性,以及其对人性在极端压迫下扭曲的刻画,往往更容易被普通读者直接感受到,并产生强烈的情感共鸣。它提供了一种关于“失去”的极致想象,这种极致更容易被大众记住和传播。

总结来说,国内《1984》名气远大于《美丽新世界》和《我们》的原因是多重叠加的:

1. 《1984》的现实关联性最强、警示作用最直接,容易引发普遍的担忧和讨论。
2. 《美丽新世界》的批判方式更隐晦、更侧重西方社会问题,理解门槛相对较高。
3. 《我们》早期因政治敏感性、翻译传播限制等因素,在国内的普及度较低。
4. 《1984》的优秀翻译、持续的媒体和教育推动,以及其自带的“话题性”,使其获得了更广泛的受众。

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人们对反乌托邦作品的理解和兴趣也在不断变化。《美丽新世界》和《我们》也在逐渐被更多的国内读者所认识和接受,但要达到《1984》那样的国民级认知度,可能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努力。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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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波在《怀疑三部曲》自序中写道:

  1980年,我在大学里读到了乔治·奥威尔(G.Orwell)的《1984》,这是一个终身难忘的经历。这本书和赫胥黎(A.L.Huxley)的《奇妙的新世界》、扎米亚京(Y.I.Zamyatin)的《我们》并称反面乌托邦三部曲,但是对我来说,它已经不是乌托邦,而是历史了。不管怎么说,乌托邦和历史还有一点区别。前者未曾发生,后者我们已经身历。前者和实际相比只是形似,后者则不断重演,万变不离其宗。乔治·奥威尔的噩梦在我们这里成真,是因为有些人以为生活就该是无智无性无趣。他们推己及人,觉得所有的人都有相同的看法。既然人同此心,就该把理想付诸实现,构造一个更加彻底的无趣世界。

我想这就是最大的理由。80年代中国人初次见到《一九八四》,它所描写的一切都已经在此前二三十年里整个中华大地上血淋淋地上演过一遍又一遍了。而《美丽新世界》的消费主义乌托邦和《我们》的机械乌托邦,对于刚开始拥抱市场经济、欢呼「科学的春天」的中国人来说,还只是难以感同身受的遥远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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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赞成认为《1984》贴近中国现实的说法。到底是不是强行类比先不说,按这个观点,《动物庄园》应该比《1984》还出名,毕竟它几乎是贴着脸骂了。

在下觉得,核心问题就一个:《1984》最恐怖。

《1984》的恐怖是直接的、显而易见的、无可忍耐的,并且其实是毫无意义的(试想下新话推行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按照玖尔吉的《1985》,等待着大洋国的只有彻底的失败。说的直白点,这种恐怖是任何人都会反对的恐怖,是纯粹的邪恶。谁都不会觉得被拷问、被洗脑、被逼着背信弃义是一种享受。

而《美丽新世界》就不是那么直接了,某种意义上说,它是“明天的恐怖”,有一些人能一窥它的面貌,但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它带来的生活说不定比自己遭遇的还要好一点呢。这就好像一个奴隶社会的奴隶如果穿越到了今天,他绝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反对强制性加班。

当然,按照目前的节奏,恐怕再过几年,《美丽新世界》就更有名了,因为它正在成为一种时尚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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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最早写的,写的时间大概在1920s左右,扎米亚京写的里面还有很多科幻的东西。奥威尔深受这本书的影响写出《1984》,而这30年时间里,极权主义在希特勒和斯大林身上膨胀的淋漓尽致,所以可以说《1984》是《我们》的2.0版本,当然更鞭辟入里。

而美丽新世界嘛,描述的乌托邦社会跟1984里的是两码事,用一张传烂的图片来表示的话:

问题是,上面这个“认为”是美帝人民的想法,我朝人民看来,红朝前三十年的社会,跟大洋国毫无二致:

大洋国有两个敌人——我朝也有:美帝和苏修(我朝这么认为)

大洋国有真理部——我朝有萱萱

大洋国有大清洗——我朝有伟大的无产阶级XX大革命

大洋国的报纸上鼓吹今年增产多少多少——这点我朝完爆,亩产十万斤

……

我们从1984上看到了我们悲惨的历史,为了不让乌有的那帮人重来一遍悲惨历史,所以我们忽略美丽新世界,因为当我读到这本书的时候,一点代入感都没有。

窃以为1984这本书仅仅是写实文学而已……因为现实很恐怖

好像我的回答跟社会学没什么关系

球折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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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1984》旗帜鲜明地反对限制自由,反对监狱,反对独裁霸权,反对对自由与民主的扼杀,反对我们不能做我们想要去做的事情。作品中对那种生活极其细致且多方面的描写,以及人们的凄惨下场,极大地激起了读者的反感。它反对的恶十分明显,并且容易辨别。这是放之四海皆遭唾弃的监狱文化,并且这是人们曾经经历过的(且不论这份经历是哪个国家的,或是造成《1984》独大的现象的读者是否亲身经历过),有“切肤之痛”的。不管是从我们国家所知的过去走过的路,还是从外来的西方价值观来看,这都是极其容易辨别并且去憎恶的。

它更容易能得到读者们的认可与辨别,并且能迅速为读者所接受、所警惕。无论是什么样的读者,都能明显地从《1984》中感受到温斯顿生活的极权社会里的种种反人类的举措,并在现实中加以警惕。

易于理解与感受了,读者的印象深刻了,对作品的认同感也就加强了。也就因为这样,作品就将得到广泛的推荐。

虽然不能否认《1984》它所作出的描绘在长久一段时间里仍具有极强的预言性,但是将其与中国曾经的道路与事件产生联系很大程度上还是后来者带着主观立场做出的。很悲哀的是这偏偏就是它在中国更受欢迎的一大原因——甚至可以说是最主要的原因。很多读者就是抱着要找到什么论据来黑TG的目的来去读这部作品的,要看看过去的那些事有多少被这部作品言中,然后再倒着用“反乌托邦三大名作”去黑回来。

乔治·奥威尔是反极权主义的,不是反共产主义的。偏不巧的是他做出的预言第一个言中的是后期走偏的苏联,加之那些读者在自己心中牢牢刻下“TG是极权”这种思想,所以把他说成是反共的急先锋。天可怜见。

但是《美丽新世界》的描述却是令人难以理解的。我们将毁于作乐,毁于娱乐,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怎么可能呢?毫不夸张地说,这种设想对于很多读者而言是反直觉的,也是难以理解的。简单易懂的游戏、引人沉醉的香薰、无所限制的性爱、永不止息的娱乐,这是多少人所梦寐以求的,能够满足一切欲望的生活。人们怎么会旗帜鲜明地反对他们渴求的生活?

另一方面,是因为《美丽新世界》所描绘的世界的科幻感非常浓烈,即使是今日也让人觉得难以触及。这种遥远的未来感让读者丧失了一种可认知感,这种迷蒙而不真实的感觉使读者不能够去反对或是去感受为什么要去反对这样的社会。

既然不能明白为何要去反对了,那么就不能理解为何它是反乌托邦三大名作之一了,所以就没办法鼓起劲去推崇了。

《我们》与《美丽新世界》的原因差不多,同样是因为所描述的生活缺乏真实感。读者无法想象那样的世界,无法感受那样的世界,能找到反对世界的某种感情,但却不能认同。另一方面,《我们》中对于那种极权生活中的细节着墨并不算多,主人公理所当然般地描述也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读者对这种生活的反感程度。我们受不到警示,几乎了无收获,就不会推崇它。

多插句题外话,这个题设暗含的一句潜台词是“西方人们都平等看待三部作品,唯有中国是有偏袒之嫌的。”,但也很难说欧洲的普通读者就不会偏袒《1984》。“反乌托邦三大名作”是西方给的定论没错,但是这也是学术和文学界的定论。对于普通读者而言,这就是一个关于这部作品的一个知识罢了。但是在实际阅读中,这三大作品之间的地位高低区别,显然不会是中国独有的。这个问题暗含的这种味道挺让人不舒服。


Update:2014年11月18日,修改了部分措辞与错乱的语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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