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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伤痕文学? 第4页

                       

user avatar   18101729033-19 网友的相关建议: 
      

其实伤痕文学已经是比较客气的写法了,是实在没办法才写成这样的。倒不是说这些作家没本事写成索尔仁尼琴这样,就算写成索尔仁尼琴这样的写出来出不了版可不也是白搭么,只好写得像现在这样扭扭捏捏,无病呻吟了。

有一个杨奎松的座谈大家不知道看过没,他除了写史也写过伤痕文学这种,他说他写《忍不住的关怀》也想像外国作家一样,全部用档案写,就是所有的论据后面都附具体档案和数字,但这样写就只好去香港出版了,就只能写成现在这样了,就是尽量抒情,尽量不用实例和档案。

伤痕文学其实蛮像现在知乎上曹哲这些自由派的,看到一些不满的事插科打诨,嬉笑怒骂。他倒不是不想直接怼,直接怼不就封号了么。


user avatar   tuisi1919 网友的相关建议: 
      

要不是当年真的销量特别好,怎么可能成为一种文学体裁大类,最后到了需要层峰亲自批判“哭哭啼啼,没有志气”来打压和限制出版的程度?

硬说这是虚假的文学,是不会有什么生命力的,几千万节衣缩食从微薄工资里省出钱来买伤痕文学书刊的普通工人群众,都不是人了?一杆子把几千万普通工人群众,打成“既得利益群体”来圆自己的话术,真是不愧左圈五人十派的恶臭本质。


喊疼卖惨,固然是哭哭啼啼没有志气的。但是打压喊疼卖惨的结果。却是始料未及的。群众追捧起更极端更坏的反思逆种河殇流了。

说实话河殇流信的人更多更广了。总不能上亿人都给按一个反动地主崽的出身吧。。。。。。。实际上明明是三代贫农的疯狂反共精资,60后(包括50后半70前半)那一代人真是多的不得了好不好。

各位在家族微信群之类地方真没见过吗?别装外宾好吧。


user avatar   luo-fen-21 网友的相关建议: 
      

看了那么多回答,我发现有些人总喜欢搞个大事情。

他们喜欢把知识分子和农民阶级搞个对立面,想当然认为知识分子写的东西永远和乡土农村生活格格不入。

我不知道他们是蠢还是坏。

"乡土文学"一直是中国知识分子写的最好的文学类型之一。最早从五四新文学就开始写乡土,以鲁彦、彭家煌为代表文学研究会乡土写实小说,到左联的沙汀、艾芜,京派的废名、沈从文,到延安文学的赵树理、孙犁,到战后文学的周立波,以及由赵树理、孙犁直接影响的当代文学流派中的山药蛋派,荷花淀派,还有当代文学中著名的汪曾祺、陈忠实、莫言。

等等等等。

以至于还被某些人诟病,中国那些作家们就喜欢用现实主义手法来写乡土小说,落后西方那些现代派一大截。

不过这种题材到是墙内香来墙外也香。

伤痕文学不过是十年浩劫后,第一个文学自发小高潮,没过两年也就退潮了,其文学实践的成就与影响力也远不及后面的寻根文学和先锋文学。那些知识分子也没整天拿着这些东西吹捧,你们熟悉刘心武不还是他瞎解读《红楼梦》,他还是伤痕文学的首位实践者,他也不提这一嘴。

4.12日补充回答:

我发现回答里包括评论里没有几个人看过伤痕文学,想当然的以为伤痕文学就是一群知青在抱怨自己在农村吃的不好,做了多少累活,回不去城市而哭泣。

简单来复述一下伤痕文学的代表作《伤痕》的内容吧。

主人公王晓华的母亲在文革期间被定义为叛徒,她作为有着进步思想的青年,压抑着对母亲的愤怒与怨恨,在十六岁那年主动报名去上山下乡,走之前留下一张纸条:

"我和你,和这个家庭彻底决裂了,不用再找我。"

在村里她很快感受到了集体的温暖,进步很快,但是因为母亲的问题在入团上遭受到了阻碍,即使她已经和那个家庭彻底决裂了。在这期间,她遇到了一个互相心仪的男青年小苏,也因为她家庭的关系,小苏得不到提拔,晓华不想连累小苏的前途,狠心和小苏断绝了关系。

"虽然她和家庭断绝了联系,但她是始终无法挣脱那个"叛徒妈妈"的家庭给她套上的绳索的。而且,她也清楚了,如果她爱上一个人,那么,这根绳索也会带给那个人的。"

她忍住对亲情、爱情决裂的伤痛,把仅存的女性情感奉献给了学校的孩子们。

后来,文革结束,母亲写信告诉晓华她恢复了名誉与清白,但是身体已经被摧残的不行了,得了严重的心脏病与关节炎,希望能见上自己女儿一面。

晓华赶回去见自己的母亲,可是当她找到母亲时,母亲已经在医院去世。

她分别了九年的妈妈,从此与她永远分别了。

如果这都不是人心中的"伤痕",那么什么才能称之为伤痕呢?可能在某些人看来,在宏大的时代命运主题面前,个体的心灵感受真的不配有吧。

4.15日补充

对于那十年对人精神上的戕害,如果大家觉得"伤痕文学"很幼稚粗糙的话,或许可以去翻看一下巴金晚年写下的《随想录》(巴金应该没人质疑动机吧),可能会更有感触。


user avatar   kashiwagieri 网友的相关建议: 
      

说些题外话,看到这个问题底下的撕裂真的没想到,很多人感觉只是对着空靶子打啊……

“伤痕文学”本身是有定论的,看百度百科就能懂个大概的事情,而问题下的撕裂很大程度上只是因为阶级认同模糊和缺乏共情。

因为“伤痕文学”的作者大多数最初只是普通文艺青年,而非“知识分子”,甚至很多正是因为“伤痕文学”被捧成“知识分子”的。真按现在的标准定义这些作者的话,在阶级上他们最多只是“中产”,远远算不上真正的既得利益者,实际上只能被当枪使。确实有杀人犯用枪,但枪本身是有罪的吗?仅仅因为文化上的差异和缺乏共情,底层斗中产,中产斗底层,实在是很可笑很悲哀的一件事。

而“伤痕文学”本质上只是特殊时期基于一定目的而带来的文化开放与反思的一部分,它不只是文字,也有特定的政治属性(就像“伤痕文学”的代表作《伤痕》,是在78年时就被《文汇报》破例以整版篇幅发表的……你品,你细品),它们只是当时大矛盾在文化层面上的体现,却并没有也无法触及矛盾本质(因为在那个特殊历史时期也不可能触及矛盾本质),所以显得有些“矫揉造作”甚至“无病呻吟”。

但不能因为其“矫揉造作”和“无病呻吟”就指责它反映出的很多问题不存在。

如果只肯定时代成绩而忽视个人境遇,很明显是有失偏颇的,因为任何时代都是光明(成绩)与黑暗(问题)同在,一个时代的成绩和错误同时存在,并不矛盾,不论是三七开还是七三开,对于整个时代和具体的个体来说,比例是客观存在的,也是彼此不相同的,这是客观事实。

只不过有些时代光明多一些,有些时候黑暗多一些,有些人感受到的黑暗多一些,有些人感受到的光明多一些。就像现在也有富人和穷人,他们既生活在一个世界,又没有生活在一个世界,只是客观存在。

“伤痕文学”本质上无法否定时代的成绩,它只是对时代反思很浅显的一部分(因为出发动机和尺度在那里,实际上想再深也深不到哪里去了)。如果这一层看不到,只能说对历史缺乏尊重,对人也缺乏最起码的共情。

就是这种感觉吧。


user avatar   live_with_anywhere 网友的相关建议: 
      

1.

“除夕的夜里,车窗外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远的近的,红的白的,五彩缤纷的灯火在窗外时隐时现。这已经是一九七八年的春天了。”

伤痕文学取名于卢新华短篇小说《伤痕》,而这篇小说,如此开头。

“一切重新归为安静。依旧只有列车在“铿嚓铿嚓”地有节奏地响着、摇晃着。——那响声仿佛是母亲嘴里哼着的催眠曲。而列车则是母亲手下的摇篮,全车的旅客便在这摇篮的晃动中安然、舒适地踱入恍惚迷离的梦乡。”

“前方到站,是本次列车终点站——上海……”

“上海到了。”打瞌睡的人睁开了眼睛。

“到终点站了。”急性子的人脱了鞋,站在椅子上取行李了。

这不是同一篇小说,这是王安忆《本次列车终点》开头。但是,两篇小说所使用的意象,却是相同的:火车。

伤痕文学,是指出现于1977年后出现的文学创作思潮。那个时候,长达十年的文革刚刚结束,四人帮被斗下来了,blablabla具体细节。整个中国从一场长达十年的灾难中苏醒,站在了崭新的起点上。十年灾害,这是中国官方给的定义。是但是,这并不意味着这十年,就能如同过往云烟,说散就散了。这十年,对于那一代人来说,对于红卫兵,对于上山下乡的知青来说,对于那些十年前十六七岁,现在二十六七的这代人来说,其实是他们的黄金年代啊。

2.

火车是一个很重要的意象,在车站上告别,是大多数知青开始自己上山下乡开始。月台上满是黑压压的人群,父母,亲人与同学,要走的人被大家围着,神情激动,面带微笑。他们并不为自己感到悲伤,或者哀怨,他们是要去实行一个伟大的行为,为了一个伟大的目标。这是他们的革命,这是他们的长征,父辈的荣光将由他们来超越。

火车咕隆咕隆地响,将他们带向远方。他们告别家乡,前往远方。他们要坐上好几日好几晚的火车,才能到达目的地,这取决于他们的出发地和目的地。不管他们前往何处,那里将是他们学习的地方,那里将是他们革命的地方。

而十年,足以将来时的激情磨灭。在文革即将结束之后,许许多多的知青,想尽一切办法,试图回到城市,包括走关系,走后门,考大学,或者肉体交易。无论如何,有些人失败了有些人成功了,很多人留下了,也有人获得离开的许可。

成功的胜利者将坐上另一趟火车,回到他曾生长的城市里。再次坐上火车,他们不再是当年满是激情的少年了,他们的尖锐已被现实磨平了,他们沉重地叹息,收拾行李,坐上回家的火车。

可是,归来之时,他们已是局外人。

3.

他们一直都是局外人,无论是上山下乡的地方,还是久别十年的故乡。

王安忆的《本次列车终点站》里的男主陈信就是其中之一。十年前,他为了哥哥成为知青,上山下乡,来到新疆,在农村,他拉犁,拉耨,收麦,挖河,跑招工,跑招生,考上师范学校,找到工作。可是,他却没有丝毫的安定感,对于他来说,新疆不是他的归宿。

十年中,他也回过上海,探亲,休假,出差。可是每次回到上海,他和上海的距离确实越来越疏远了。对于他曾生长了十几年的上海来说,他已经变成了个外地人,一个陌生人。上海人对于外地人的鄙夷是毫无收敛的,他们骄傲,他们怜悯外地人。上海,百货公司有着最丰富的商品,人们穿着是最时尚的衣服,饭店里的饭菜是最干净的,人们看的是最新上映的电影。

他甚至连公交车都不会挤,一眼就被人认出是外地人。公交车上全是人,他好不容易挤了上去,却怎么也不舒服,一会碰到前面人的头,一会又撞倒后面人的腰,周遭的乘客开始埋怨起来,“外地人挤车真是笨!”

可是哪怕如此,他也要回来。用尽一切办法,哪怕是从弟弟手中抢过母亲工作的位置也要回来。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母亲老了,哥哥结婚生孩子了,弟弟成了待业青年。他指责弟弟不好好学习,每日游手好闲,他和哥哥没有机会读大学,弟弟有这个机会却不争气。可是某天晚上,就在他半睡半醒听着收音机的唱戏时,弟弟说,“二哥,要是爹爹还活着就好了。我顶替姆妈,你顶替爹爹,爹爹的工作好,是坐办公室的。”

而哥哥和嫂子,却提出了要分户口,分房子。他们七个人住在老房子里,他,妈妈,哥哥,嫂子,囡囡,弟弟。

那个他曾梦寐以求的上海,在慢慢的脱落自己的光彩,从摩登现代的大城市,已经变成了狭窄拥挤的人群了,生活,工作,家庭,都如同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离开上海上山下乡的时候,他以为新疆是他的归宿,可是当他生活了十年之后,他明白这里不是。当他想尽办法也要回到上海的时候,他以为上海会是他的归宿,可是当他终于回到上海之后,他明白这也不是。

“又一次列车即将出站,目的地在哪里?他只知道,那一定要是更远、更大的,也许跋涉的时间不止是一个十年,要两个、三个、甚至整整一辈子。也许永远得不到安定感。然而,他相信,只要到达,就不会惶惑,不会苦恼,不会惘然若失,而是真正找到了归宿。”

4.

火车,有一个起始点,也有个目的地。可是对于坐在火车上的知青们来说,哪里才是他们的终点呢?而文革的这一段,对于更多人来说,是不是也是如此呢?人们以为自己是为了更伟大的目标而奋斗,可是最后结局的时候才发现不过是一个谎言,一场泡沫。

这种幻灭感,这 种迷失感,从文革结束后,是否一直持续在这群人的生命中呢?

伤痕文学出自于卢新华的《伤痕》,书中的这样一段话:

……盼到今天,晓华还没有回来。看到小林,我更想她了。虽然孩子的身上没有像我挨过那么多"四人帮"的皮鞭,但我知道,孩子心上的伤痕也许比我还深得多。因此,我更盼望孩子能早点回来。我知道,我已经撑不了几天了,但我还想努力再多撑几天,一定等到孩子回来……

有人在你的身上划了一道口子,很疼,过了段时间,长好了,可是当你去摸那片皮肤的时候,你总是能感觉到那道口子似乎还未愈合。

你其实很疼,很疼,但是不敢哭,因为一哭就会有人来打你。你就忍着,直到它好了为之。终于有一天大家说,你要是痛就哭吧。

你愣了一下,然后嚎啕大哭。

你哭的,不是为这已经长好了的伤,而是为那段已经逝去了的不敢哭的时光。

5.

写了一首诗,纪念文革和伤痕文学。

《终点》

天要塌下来了

你听,这阵阵雷声

地要陷入海里了

你看,这茫茫人海

天圆地方,这个世界,没有终点


user avatar   xian-zhi-hou-jue-73 网友的相关建议: 
      

被这个人恶心到了 @流浪的蛤蟆

《伤痕》作者卢新华76年之前是《文汇报》记者,《班主任》作者刘心武76年之前是北京出版社编辑,《大墙下的红玉兰》作者从维熙76年之前是从57年开始就被“迫害“的右派分子,《啊!》的作者冯骥才先在书画社干,后来又到工人大学教美术设计,你敢说伤痕文学跟知识分子无关?知识分子不先开炮十几二十的知青敢说话?你真的不蠢,你是纯坏。


user avatar   rsnfkkx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有些东西,表面上是禁止讨论的,实际上是过度讨论的,并且讨论方式是单一的。


更新:

李陀曾说过,伤痕文学就是工农兵文艺的最后一个阶段。通过分析伤痕文学作者的早期经历可以发现,创作伤痕文学的主力干将,多是在文革中经由当时的工农兵写作班系统选拔培养的,他们的成名作是在文革中发表的工农兵文学作品。


user avatar   li-shao-quan-18 网友的相关建议: 
      

以前网上有个老段子:

华语情歌是:“你不爱我,我明白的,可是我好难受、好痛苦,我的心好痛……”
美国情歌是:“你不爱我,你特么傻么!你爱那个碧池,你是不是瞎?”
印度情歌是:“不爱就不爱吧,大家一起跳!起!来!阿开苦力猴亚猴奔!”

中国文化里面自古以来就有悲情的那一块,你看看古代的诗词,有好多写的都是什么:被贬官啦、被流放啦、亡国啦、对象负心啦、又碰见前女友啦、仕途不如意啦、天气不好又下雨啦……

以致于文人墨客自己都意识到这里面有些悲情是有水份的: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当代伤痕文学的存在,当然有其合理性。你爱悲悲、爱愁愁,真有伤痕也好、为了流量赚眼球也好,搞伤痕是你的自由。

但是你搞伤痕还是得注意时机和场合。

08年时候我们在键政圈搞意识形态领域斗争,当时就讲,国家在开奥运会,你在那炒作社会负面新闻,就好比领居家在办婚礼酒席,你站在大门口骂街:“你们家老爷子病还没治好,你们就办酒席,你们这是不孝!”

这不是找打吗?

现在也是,社会遇到重大危机,需要上上下下全体人民团结起来一致抗敌。你在那出本书,一半是伤痕文学、一半是反华素材,对面正愁要怎么甩锅给你国,你倒好,屁颠颠给人送弹药。

这不是里通外国吗?


user avatar   zhang-san-88-60 网友的相关建议: 
      

知青有没有权利为自己青春的虚掷、命运的坎坷而悲叹?我认为他们完全有这个权利。因为他们的伤痛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的,他们的悲叹绝不是无病呻吟。

从这个意义来说,我不赞成“哭哭啼啼,没有出息。”

至于从悲叹中产生出了什么结论,这些结论是否正确,那是另一个问题。

但是,还有许多人,特别是那些曾经以为自己在追随“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而奋起造反、后来却在“热月”中遭到叛卖(被打成“5·16分子”或别的什么分子,侥幸躲过去的人日后也难逃被打成“3种人”的命运)的人,他们同样有权发出自己的悲叹,然而,他们的声音却被窒息了,而且,社会主流用来压制他们声音的,往往就是“伤痕”叙事。对于那十年中的动乱、破坏、血腥,他们的对立面所应承担的责任,远比他们大,然而,在“伤痕”叙事的影响下,他们却被迫承担了全部责任,而且“伤痕”叙事的影响力是如此之大,以至于他们的对立面的名字,居然从中国人的集体记忆中消失了,留下他们成为千夫所指。


user avatar   xiao-ri-xiang-su-shui-81 网友的相关建议: 
      

用“伤痕”教给你阶级滑落的恐惧,顺便教你哭哭啼啼。

用“高考走出大山”教给你去做一个阶级跃升的梦。

最后教你忠臣孝子和士大夫们的封建道德。

教你旧帝国的荣光和被异化的奉献。

教育流水线上的一个零部件就这样打磨好了。官方意识形态构筑的一环,有什么好说的。

=======


P.S.反对 @凌云


左圈为什么怒斥“日子壬”?为什么整日争论“对日子的反思”?真以为左圈对自己的“日子”都是心安理得?那我们也不必说怪话了,大可安于现状,把日常的一切视作资本主义赐予的自来水,“无产阶级解放”云云也可当作一句空话,要么沉浸于舒适区不可自拔,最终堕为保守分子,要么在网上整日骗炮 收智商税度日了------对吗?

左人之所以成为左人,第一个斗争对象就是自己那一套患得患失,害怕阶层滑落的小资产阶级思想。这是验证一个人阶级立场的试金石。不必多言。“中产阶层”,恰恰是资产阶级塑造的用于稳定资本主义社会的一支有产者大军,这没什么不可反思的,也没什么不可批判的,只有把资本主义视作“自来水”的人才会对自己的坛坛罐罐患得患失。

我们批判“伤痕文学”,恰恰是这套思想贯穿了整个“伤痕”,他们拒斥工农阶级的实践和抗争,哀叹个人前途不顺。---他们在80年代以后又写了什么呢?思想的春天?“事业(qian)和爱(nv)情(ren)”?为什么80年代的这么多社会现实,到最后能被我们看到的只有“发财”了?

“伤痕”的本质,就是“不要做无产阶级”的规训。

新自由主义的上升期,“伤痕”还颇有市场,因为这一套规训可以麻痹相当一部分人,深受方方思想毒害的李洪元就是个典型。但是,很遗憾,斗转星移,在新自由主义红利消耗殆尽的2020年,这一套已经骗不了很多人了。正是认清事实的多了,这条规训才愈发无力,这个伤痕才会愈发失去共感,以至于这个问题的爆红。“996”“食堂”等等,恰恰是这条规训连上层脑力劳动者都骗不到的结果。

当然,“让别人下水,让自己袖手旁观”,是无耻的,这不劳您多说,谢谢您对无产阶级事业的关心,以至于急不可耐地指导我们去实践了,倘若全天下人都知道,这又是多大的殊荣,可以颁个功勋章了!送别人下乡,为自己发财垫脚的资产阶级思想,留给你们自己享受吧!




========

回匿名大湿:

我们是否比知青更懂“下乡”,我们坦言,我们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是确实的:有人比他们,更比你们懂“下乡”,所以“伤痕”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乌有壬的东西,没必要给好脸子,就看匿名人自己和 他们是否划清界限了。

此外 匿名者如果要我去批判SCA-自的话,是想得出什么结论呢?是农村封建礼教和资产阶级官僚最终驯化了受到双重压迫下的女性吗?我想匿名大湿是不关心的。当然,这与题目想要论证的东西也差了十万八千里了,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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