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众所周知,人活着就要污染环境、消耗资源,人死光了就是最大的环保。
我们期待瑞典在环保圣女的带领下作出突出贡献,在全世界所有国家中率先实现零碳排放、零用电。
以前看丧尸片,有一个很让我纳闷的问题,就是一个必须靠撕咬才能传播的瘟疫,怎么会把高度发达的文明社会搞得满目疮痍?
现在我明白了。
这玩意发生在中国,政府是哪怕顶着骂名把感染者甚至疑似感染者都突突了,都要保证大部分国民的生命安全的。这样短期伤痛极大,至少国家保住了。
但是发生在欧美,特么居然可以主流民众和政府上下一心不作为,想作为都不行,一句政确的“自由民主”,就能让想做事的政府停手闭嘴,就能让想玩乐的民众出门撒欢。
行吧,祝好运。
瑞典这样做,不仅仅是把头埋到沙子里,也不仅仅是对新冠的投降,而是会在全球对新冠病毒病例的防疫、追踪中,成为一个黑洞。这不符合WHO对全球流行病的治理规范。
记得湖北刚开始的时候,西方这些国家迷之自信,吹嘘自己有着信息透明的优势,所以绝不会走到这一步,现实呢?不检测,少检测,设置苛刻的检测条件也就罢了,而今,居然直接连病例确诊信息都不给了,全球防范体系岂不是出现一个破口。
瑞典以为不再增加的确诊数字,能安抚民众,避免引起恐慌,形成医疗资源的挤兑,然后慢慢的来,一些自愈,不会形成波峰,代价可能就是一些老人死去…不得不说,这是瑞典政府做得一个美梦,但现实很可能是,民间私传的数字、消息满天飞,反而急剧加速恐慌,社会秩序加速崩裂…
德国扣口罩,意大利扣消毒水…新冠病毒真是一面照妖镜,干成了多少个宣传部都干不了的活。
我另一个答案还讽刺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征,是指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性、甚至协助加害人。
人质会对劫持者产生一种心理上的依赖感。他们的生死操控在劫持者手里,劫持者让他们活下来,他们便不胜感激。他们与劫持者共命运,把劫持者的前途当成自己的前途,把劫持者的安危视为自己的安危。于是,他们采取了“我们反对他们”的态度,把解救者当成了敌人。
英文名称:Stockholm syndrome
就诊科室:精神科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通常有下列几项特征:
1.人质必须有真正感到绑匪(加害者)威胁到自己的存活。
2.在遭挟持过程中,人质必须体认出绑匪(加害者)可能略施小惠的举动。
3.除了绑匪的单一看法之外,人质必须与所有其他观点隔离(通常得不到外界的讯息)。
4.人质必须相信,要脱逃是不可能的。
这四个条件下,人们就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结果英国直接张伯伦绥靖政策了。
补充点干货吧:
新冠的所谓80%轻症,其实已经是重症肺炎了。所谓重症,基本等于不能自主呼吸了。比一般肺炎进icu还要严重。
不检测,运气不好就死五分之一人了。
How dare you!
现在好像暂时是斯德哥尔摩地区停止统计,大部分其它地区还在统计着。
其实很多中国人可能不知道,英国和瑞典的人均医疗资源是欧洲最差的。平时医疗系统的压力就已经差不多在承受的边缘状态了,根本没有足够医疗资源应对大批量病人,床位不够,医疗设备不够,医生不够,护士不够。这是由于近十年来的不断右转造成的(我的解读),公共开支一直在收缩,自由化私有化的氛围严重。
病毒迟早会在全欧洲爆发的,大部分国家都无法控制住,只是先后而已。可能德国稍微能抗一些,他们的医疗资源最充裕,其它大部分国家都会很快躺的。我两周多以前就跟很多朋友都说我已经做好感染的准备了,估计八成要感染。
瑞典可能略微比英国好一些的地方是大部分人已经习惯远程办公,社会服务整体也比英国要强,加上地广人稀,社会动员和社会保障也比英国要强一些。
如果中国驻瑞典大使馆开始每日更新确诊人数,瑞典人会不会信呢?
恐怕不信也得信。
瑞典向新冠病毒投降了,用全国3%人民的生命向病毒投降了,换取苟延残喘的机会。
但是,研究表明,感染新冠的人即使治愈也还是能重新感染上的,今年用掉3%,明年又用3%,后年呢?瑞典你能挺几年?
呸,人类叛徒!
这个国民党老反动派死了
百度百科还整了个灰屏
可见国内媒体的政治生态多么扭曲
台湾这个岛,只要是支持统一的,就是我们的朋友
可见中国大陆底线多低
这么低的底线能够带来统一和复兴么?
其实我从小到大见到的残障人士并不是很多,小时候以为是残疾人数量很少,长大了才知道是因为我们给与他们的支持可能还太少,不足以让他们可以自在地出现在大街小巷。
所以看到这个康复师在镜头前侃侃而谈的样子,我觉得很高兴,因为他自信、耐心、温和,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两样。如果我是一个听障患者,我一定能从他的身上汲取到继续生活下去的力量。有他的帮助,越来越多的听障朋友才能鼓起勇气走上大街,过正常的生活。
小时候接触到的残疾人士,大多不是这样。比如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哑巴爷爷,他应该是从小听不见,所以也不会说话,日常就是默默地坐在老城小巷的一个角落,勤勤恳恳地给顾客修鞋。我上下学常常会经过他,但是没什么交集。
后来有一次,我妈让我把家里的鞋拿去给他修,修完以后要给钱的时候,他居然摆手不要。旁边一个卖菜的大妈解释了我才知道,原来是爷爷看我年纪太小,不收钱。说实话,我日常经历的更多的是看我年纪小,多收钱的(比如买菜),第一次被“免单”,对象还是个赚钱不易的聋哑老爷爷。
结果回家我和爸妈说没给钱,我爸妈还开玩笑说以后都让我去,给我整生气了,后面家里有鞋要修的时候,我都让我爸妈自己去。
现在基本上也没人修鞋了,不知道老爷爷还在不在世,愿善良的人永远被温柔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