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炒米。
我出生的时候,文革还在如火如荼,食物并不丰富,弟弟出生,给渴望儿子的父母带来欣喜,从此鸡蛋从我的食谱里剔除。我吃的蛋白质最高级的是豆腐。
有一次母亲让我喂弟弟饭,鸡蛋炒米散发出诱人的味道,我不由自主把勺子里米饭,送进自己的嘴里,也没吃几口,那年我四岁。
写这个的时候,我看看已经十多岁的儿子,他那懵懂的样子,不知道一个四岁多孩子,如何给一岁多孩子喂饭。
姐姐跑到母亲身边告状,我不记得她当面阻止过我。姐姐成为了家长的小哨兵,地位比我高比弟弟低。
被严厉的教训了一顿,母亲是个蛮人,做事没有分寸,这个事在心里扎下根,它和鸡蛋炒米互相交错着,每次吃鸡蛋炒米,身上就有某些痛楚,爱与痛苦让我无法自拔。
到了八十年代,自己家养了几只母鸡,其中有只叫大白的母鸡是下蛋冠军,每天一个大鸡蛋,其它几只没有这么规律。
姐姐那时间放学就出去玩,弟弟也有自己的朋友,唯有我在家里,这几只母鸡陪着我。
如果家里有剩饭,那么好了,我会悄悄给自己加一顿餐,鸡蛋是当天新鲜的,一个鸡蛋少许米饭,诱人的炒饭成功了,不能多吃,母亲会发现的。
只有母鸡知道我的秘密,它不会告密。
为了回报这几只鸡,去门前的河衩里给它们摸蝌蚪,去草丛中逮蚂蚱,母鸡和我相处甚欢,彼此成就着对方的饮食。
不知道是遗传还是潜移默化,儿子也特别喜欢吃蛋炒饭,只要鸡蛋炒米,连葱花也不能放,他总说我的炒米天下第一。
他那里知道,我为这鸡蛋炒米操过多少心,有多少次自己偷偷在厨房里捣鼓,果然喜爱是最好的老师。
鸡蛋炒米还是心头好。
9月21日,美国总统拜登在和英国首相约翰逊的会面中,突然毫无预兆的要求记者清场,而在那段现场的视频中,似乎有一记者问了一句:“Did he shit?”(“他是不是拉了?”),而旁边的另一位记者回道:"I have no idea,hope the microphone got it。"(“我也不知道,但愿麦克录到了。”)
这段视频流出之后,全世界的舆论场都炸了锅,人们纷纷怀疑,已经是80高龄的拜登,是否在这样严肃的场合,一个不小心,拉在了裤子里,所以才会突然要求清场,而现场的记者是闻到了味道或者听到了声音,才会有此一问。
这个看似荒谬的猜测,却意外的流传极广,以至于向来标榜言论自由的外网都开始大量封杀此类帖文,而美国官方也很快出来辟谣说清场跟总统拜登的身体情况无关,只是出于政治和外交因素,两位领导人必须密谈。
但网民们可不管这么多,美国政府越是删帖和澄清,他们就越是对拜登的“脱粪”深信不疑,传言越传越是有板有眼,之前俄罗斯总统普京的那句“祝他身体健康”也被拉出来反复分析,进一步佐证了拜登的“失禁症状”。
这个曾经代表着“战无不胜,众望所归”的超级大国和世界第一强国,居然以如此不体面的方式迎来了舆论的毁灭性打击,这让许多美国的敌人和反对者都大为诧异。
然而,冷静下来思考,我们会发现,这其中疑点颇多,因为在那段广为流传的视频中,第一位记者在提出疑似脱粪的疑问之后,另一位记者给她的回复是“我希望麦克风录了下来”,如果真的是拉裤子这种事情,被麦克风录下来的可能性实在太小,还不如说希望摄像头拍到了。
即便退一万步,认定确实是拜登没有控制住大小便,但其实他作为一个80岁的老人,出现这种情况也并不稀奇,衰老并不是罪恶,也不至于为此如此残酷的嘲笑一位老人。
因此,拜登如今的被群嘲,可以说只是美国国力衰退的一个缩影,无论拜登是否真的大小便失禁,但他作为美国总统,领导着这个衰退的美国一路火花带闪电的跌下了神坛,曾经的荣耀必然会一道一道全部化作孽力反馈回他的身上。
简而言之就是,如果美国今日没有从阿富汗撤军,新冠也已经完全被控制,那么拜登就是拉的到处都是,也依然会有人跪舔说他这就像廉颇“一饭三遗矢”,是有大将之风,可当美国撤出阿富汗,新冠病死七十万之后,哪怕他这位总统日日正襟危坐,我们也总会怀疑,他屁股底下,是不是粘着什么不雅的东西。
这,就是今日的世界,就是美国从“谁也打不过”到“谁也打不过”之后,所必须要面对的残酷现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