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激怒左派?

回答


在讨论如何与不同政治立场的人沟通时,需要明确的是:激怒他人不仅违背社会和谐的底线,也违背理性对话的原则。左派群体通常强调平等、正义、社会福利和环境保护等价值观,因此,任何试图通过攻击性言论或立场对立来激怒他们的行为,都可能引发不必要的冲突。以下是一些更有效的沟通建议,而非激怒他人的方法:



1. 避免攻击性语言
错误做法:直接贬低左派的立场,如“他们只关心福利,不关心实际问题”。
正确做法:用事实和逻辑分析问题,而非情绪化指责。例如,讨论社会政策时,可以指出具体措施的利弊,而不是直接否定他们的初衷。



2. 理解左派的核心关切
左派关注点:社会公平、弱势群体权益、环境保护、反歧视等。
如何避免激怒:若你对某些政策(如高税收、环保限制)有异议,应先承认其合理性(如税收对公共服务的支撑),再提出替代方案,而非直接否定其价值。



3.实在行动中寻求共识
左派的立场:通常支持通过集体行动解决社会问题,如教育、医疗、环保等。
如何避免冲突:在讨论经济政策时,可以强调“如何通过公平分配资源实现共同繁荣”,而非只关注个人利益。



4. 避免刻板印象
错误做法:将左派与极端行为(如激进环保主义、反全球化)直接关联。
正确做法:承认左派内部存在不同声音,但强调其核心目标(如减少不平等)的合理性。



5. 理性讨论而非情绪对抗
左派的倾向:倾向于用数据和道德论证说服他人,而非单纯依靠情绪。
如何避免激怒:避免使用“你错了”“你太理想化”等否定性语言,转而用“我们是否可以找到更平衡的解决方案?”等开放式问题。



6. 尊重多元价值观
左派的立场:重视个人权利与集体利益的平衡。
如何避免冲突:在讨论个人自由与社会规范时,承认两者之间的张力,而非简单对立。



7. 避免政治敏感话题
左派关注:种族、性别、阶级、全球化等议题。
如何避免激怒:避免对这些话题进行无端指责,而是以中立态度探讨其复杂性。



总结
激怒他人不仅无益,反而可能破坏社会信任。有效的沟通应基于相互尊重和理性对话,而非立场对立。左派群体的诉求往往与社会进步、公平正义相关,理解其立场并寻求共同目标,是建设性对话的关键。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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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文主义伪左派经常发表十分令人恶心的言论,关于印共毛他们说

  1. 印共毛赢了对“我们”不利
  2. “我们”不应该“输出革命“,让印共毛自流吧

但是一谈到中苏关系就说

  1. 苏联给中国援助给的少了,没有国际主义精神
  2. 苏联给中国援助给多了,是出于某种目的,还是没有国际主义精神
  3. 苏联没有在任何时候都给援助,也没有国际主义精神

总结起来就是: 我这个主义不解放穷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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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实验室的保洁阿姨闲聊。

最开始其实是在看阿姨用84消毒液洗瓶子(养SBL21大肠杆菌的,菌体倒是无毒),不戴口罩,一边严重地咳嗽。便给阿姨找了口罩,嘱咐她戴上。阿姨就打开了话匣子,讲起她的事情。

阿姨面相上五十多岁了,内蒙人,和爱人(我们管他叫“师傅”)一起在生科院的实验室打工。最开始是师傅在某实验室养斑马鱼,阿姨做保洁,后来那个斑马鱼实验室撤销,就改做实验室保洁(两人都在我们实验室做,他们同时接两个实验室的活)。做了十几年,或许更久。在我们导师被录用为PI前就在这里,更不要说我们学生了。已经几年过年没回过家,通常就是用手机和家里连视频。

我因为有一段时间经常做长实验(24小时不合眼的那种),所以知道他们的工作规律。通常是早上五点多到实验室,打扫清洗一番;下午一两点会来一次,下午六点再来一次,主要是洗瓶子,然后回去休息。至于之间的时间,应该是在另一个实验室打扫。工作除了保洁之外,还要管洗瓶子、插枪头、杂务,等等。除非生病(极少),否则全年无休,每天都来。

劳务合同似乎是签了,至于五险一金自然不要期待,工作的安全培训当然也没有(我们实验室还没太多有毒的东西,顶多有一些铀盐比较要命)。一个月我们实验室分别发给阿姨和师傅1400块工钱。听说另一个实验室的活更多,所以给的会更多一点(两千?)。总之吧,够生活。

但问题就在这1400块钱上。不知为什么,这笔定期结的工资被视为劳务报酬,劳务报酬所得税的起征点是800元,因此会在超过800元的部分收取20%的所得税。一共1400块钱,这样要报120块的税非常肉疼。相比之下,我们研究生的收入(“补助”)的个税免征额是5000元,起征税率也只有3%,因此不会受到类似问题的影响。(反正我们的补助也到不了5000块)

四、劳务报酬所得、稿酬所得、特许权使用费所得、财产租赁所得,每次收入不超过四千元的,减除费用八百元;四千元以上的,减除百分之二十的费用,其余额为应纳税所得额。
——《中华人民共和国个人所得税法实施条例(2011年修订)》第六条第四款

阿姨继续抱怨说:交税是可恨;可尤其可恨的是,我们实验室给他们发钱,都是两月一发,一次发2800块——然而按照劳务报酬的扣税标准,这要扣去(2800-800)*20%=400元的税。这一来,每月所得税要多扣80块,等于每月到手只有1200块钱。

“现在的1200块钱,在北京怎么生活!还要扣……”阿姨一直重复着这些话。师傅这时候从另一个实验室过来干活,听到也附和,说征税太重,工资又低,物价还高(2019年的北京),很难生活。

我其实和师傅更熟悉一些,因为总能在奇怪的时间在一楼大厅遇见他,相互打个招呼。他胸前总是挂着实验楼的通行证,上面写着我导师的名字(还写错了字)。其实实验室研究生对师傅阿姨的态度都挺好,不过这就像你对和你擦肩而过的路人给出一个微笑一样,是个礼仪性的“良好态度”。我在尝试突破了这一层扑克脸之后,师傅就热情起来。偶尔聊聊实验室八卦和生活话题,我熬夜做实验的时候,师傅还常说几句“保重身体”的话。只不过我是一个不太擅长说话的人,所以很惭愧,聊的很少。我甚至从没问过他们每天聊视频的是什么人(可能是孙辈吧……)

听了师傅阿姨的叙述,我意识到这件事情从各种意义上当然很不合理。实质上是合同工的保洁工人却在领作为劳务报酬的两月结工资,因此直接被扣除了14.3%的税,征税强度相当于一名月收入47.5万元的“职工”。另一方面,实验室两月一发“月薪”的措施也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因为发给研究生本人的补助和奖金都是按月到账的。

阿姨像念经一样重复着“扣税”这两个字,我不得不花了很多时间帮阿姨理清她的诉求——总之,是希望不扣那么多的税,至少不因为两月一发而多扣一些。

我许诺师傅阿姨去解决两月一发工资的问题——大的问题解决不了,至少让工资一月一发吧!不能改变工资的性质,至少每人每个月少缴80块钱的税吧!这是他们税后收入的6.25%啊!(读者,你的月收入的6.25%是多少钱?)

于是我立刻去办公室(实验室办公室是分离的)找了实验室秘书(管账的),认为她能解决这个问题。

她听了之后,瞪大眼睛,露出遗憾而不满的神情:“怎么?她还在到处说这个事?”

实验室秘书立刻告诉我,两月一发补助是因为这是学院财务的运转方式。至于学院财务为什么这么运转,没人知道。至于到年底封账时,还会有三、四个月一发工资的情况,但实验室(师傅阿姨的雇佣方)没有能力解决这一问题。

几分钟后,实验室秘书把我找去,给我出示了整整一文件夹的资料。她说师傅阿姨已经多次反应过这个问题,因此几年间工资已经涨过数次了(可能每次涨了一百吧……)。这些问题有师傅阿姨录音、签字、画押为证,可以给我出示,但我不能保存。我看了,确实有。

她给我看的东西(包括情况说明和一部分证据)是临时打印出来的,纸还热乎着,随后立刻用碎纸机碎掉了。

我哑口无言。铁证如山。而且显然是不利于师傅阿姨的。

秘书还指出,我们实验室是对保洁工人的保障较为到位和丰厚的一个实验室。其他实验室会给更低的工资,更差的保障,或者干脆让学生来做这些事。(不点名了)秘书说,我们实验室的1400元只是一部分,师傅阿姨在另一个实验室的保洁任务更重,所以工资更多,有两千多点(税前,当然)。他们同时拿两份工钱,加起来足有三千块(比我的补助还多!),不应该抱怨了。

秘书继续说,她的工资也很低,她也没办法。(好吧,那为什么要互害呢……?)

秘书最后总结道:她还以为通过涨工资解决了阿姨的问题。可没想到她还在到处说。秘书很失望

斗败了的我颓然返回实验室,告诉他们事情没成。师傅阿姨很沮丧,阿姨尤其难过,埋怨我不该跟秘书讲这个事情,应该直接跟老板讲(当然了,在秘书提供的证据中,我注意到老板是知会这个事情的,越级找老板无疑只会激化矛盾)。显然,她担心一个不好的印象(在实验室扮演祥林嫂)会让她丢掉工作。我意识到我的行动可能反而使得他们受害了。

实验室的其他同学也表示同情,但也无能为力。确实没有什么我们能做的。

于是我想到了我的一些朋友。很好的朋友,当然也是某种意义上“不太好”的朋友。他们在18年很搞了一些事情,帮了一些工友,因此也惹了从小到大的各种麻烦。不过此时,已是萧瑟的2019年了。

我找的是一个学妹,之前打的交道有一点,见过一两面,挺可爱的姑娘,腼腆,蛮认真。跟她讲了事情,问她和她的朋友们能不能帮上忙。

她跟我讲:“你或许可以给他们讲讲我们社团过去组织的工人活动,夜校,放电影,讲座,跳舞什么的。”

我:“首先,这些活动都被取缔了。第二,我不认为讲述这些往事有助于帮助解决实验室保洁工资两月一发的问题。”

她:“在很多时候,认为单纯帮工人争取经济利益是没有意义的;问题的关键是通过社会矛盾的现实,启发工人的政治性。况且,那些实践性的事情,在校内也确实无法开展了。

我无言。看起来这还是个“自发性和自觉性”的问题。但我确实缺乏辩经的兴趣,也不想再去翻《列宁选集》,就结束了对话。说到底,她这意思不就是她不能够也不打算解决经济诉求吗?

几个月后,姑娘不见了。过了一段时间,我又见识了这样一些很认真,很体面的先生。他们声称,我们国家的法治虽然还不够健全,但《劳动法》总体上是维护(甚至说,“偏向”)工人的;如果工人遇到了劳资纠纷,完全可以通过法律手段,而非——一类的手段解决。体面的先生们。当然也是很可爱的先生们。

这个问题在问“如何激怒一个左派”。当然了,首先我不该窃称自己是个左派。但写到这里,我甚至已经基本不太愤怒了。可是我曾经愤怒过。听说工资两月一发的时候我是很愤怒的;听实验室秘书谈什么“她工资也低”的时候,我也是愤怒的(我补助还低呢,为什么国家前脚提高研究生补助,学院拨款就下降?要不要说道说道?);听可爱的姑娘说经济问题不重要,重要的是政治性的时候,我是愤怒的(这非常……人血馒头吧?);听体面的先生们大谈制度优越性的时候,我也是愤怒的(要点脸)。在惊涛骇浪的2018年、寒风凛冽的2019年,让我愤怒的事情还有太多。这让我不是在强答这个问题。但是事情都绕了一圈回到我的脑子里后,我愤怒不起来了。

这毫无疑问是一种压迫,是一种不公;但是,这是这不是一种愤怒能够加之的压迫,不是一种任何人会从中直接得利的不公。这是一种系统对人的压迫,系统的不公正:

  1. 阿姨,可怜的底层劳动者,甚至没法良好地表述自己的观点和诉求,难以讲道理;这就让她往往处于“不占理”的一边。
  2. 研究生,处身事外,人微言轻;在整个事件中,我的行为和形象,就像《攻壳机动队》的一集《饱食终日的我》中,那个在脑内幻想行侠仗义英雄救美、其实胆小如鼠什么也不敢做也没能做到的飞行员一样可悲。
  3. 秘书,不公正的被迫的执行人,掌握了全套“合理合法”的有利证据,可以“有理有利有节”地对付阿姨;但她其实根本不是受益人,只是被动的制度执行者。
  4. 学院,和此事“全无关系”,它的政策显然不是为多扣保洁税而制定的,也不会因为多扣了税而修改。
  5. 社团(经济斗争):在衷情下难以为继,被迫政治化。
  6. 姑娘(政治斗争):追求海市蜃楼的幻想,自我孤立,最终破灭。
  7. 体面人:他们看不到在自己脚下的这颗星球是怎么运转的,只是沉醉于自己自我满足的术语中。
  8. 法律:不说空话,相关法律对劳务报酬的定义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可在现实中适用多少呢?哪怕这样的实践从法律上真的是有问题的,又有多少经受这种遭遇的人有能力有条件有机会得到法律援助呢?
    [最可怕的是,我今天发了这篇文章看评论区才知道这样的税款是可退的!至少自事情发生的2019年就可以了(有人说2020开始?)。这是一个法律上根本已经不存在的问题!可当时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情。对底层而言,“知道”的成本往往太高到难以负担……]

他们跟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任何人去欺骗,去隐瞒,去恐吓。没有人去自动扮演反派角色。我站在舞台中间,举起自己的剑,想去瞄准罪魁祸首,想去喊:“去罢, 你这该死的丹麦王,去痛饮你的这剂药罢! 你的珍珠还在里头吗?”

——可没有这样一个罪魁祸首能让我去刺。

我能看到的只是一团黑影。环绕我四周的都是一团黑影。连黑影和光明的界限都不明晰,最终连我自己都要化身成黑影的一部了。我的剑该往哪里刺,我的愤怒该向哪里刺呢?

愤怒结束了。愤怒结束后就是无力感。就像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海浪一样,抓住双手双脚,把人向下、向深处拖去。我什么都没做到。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的愤怒没有价值。

我为我的冒失向师傅阿姨道了歉,再没敢提这些事。他们也不再谈起。没有开除,也没有工资月结。好像组织了保洁的安全培训,但和这个事情无关。除了秘书的碎纸机里多了一点纸屑外,一切都没发生过。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变故,实验室要搬迁了,时间定在暑假的七月。研究生一下少了一半,实验也做的越来越少。

不过这时尚是冬季。进入假期季的实验室人迹寥寥,两个师姐放假之后,实验室就剩了我一个研究生,处理一些春假前的扫尾工作。师傅阿姨也大方地坐在实验室里和家里聊视频,他们看起来蛮高兴。

我:您们今年回家吗?

师傅:回。实验室反正也没事了。

我:您是该回去了。您多久没回家过年了?

师傅:有些年了。

我:您们什么时候回去?

师傅:明天就走了。

我:哦,您可注意安全,我听说南方闹传染病呢。

师傅:可不是!但我们是坐汽车回去的,应该还好。

他们临走时,我和他们道了别,心想还能相处一个学期,或许能找机会解决他们的问题。我要在实验室待到大年二十九,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工作要做。

那天是2020年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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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鼓吹「中国人不能高收入」「中国人高收入了就没动力干活没动力生孩子了」。

留学生日报鼓吹「碰瓷构陷搞死头条系」

没关系,他们「屁股正」,所以他们是左派。

而且是「真原教旨左」。

噗……

另外这位M粉还说了,不要走M的路,而要以他为路标……

换句话说,不要像他一样反抗,要拥护他的继承人。

嗯,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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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有很多优质的实例答案,俺就不再丢人了。知识水平有限,写点总结和感想。

左派为什么会怒?因为左派的理想依然闪光,左派的纲领依然有号召力,左派的目标依然被其受众所需要。

但是“左”死了。

曾经左翼思潮的政治存在,已经被当代世界抹杀了,不管是康米、安那其、老社民等等,当代政治体系里没有(或者极少有)传统左翼的位置。这个世界只有两个脚,前脚叫【跨国资本】,后脚叫【民族资本】,左派是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的。所以两个脚经常打架,左派跑去掺乎一下,感觉里外不是人,因为这压根不是你的事。

“左”不但死了,而且还被分食了尸体,吃干抹净。

假如按照传统政治话术“左派进步,右派反动”来定位,美国民主党、新自由主义的欧盟、乃至对岸民进党是你认识的那个左吗?假如讲团结工农、反帝反殖民、独立自主,特朗普和普京左吗?左个p。大家都知道小粉红和皇汉是右边的民族主义——那么叫嚣着杀光x人的逆民是左吗?抱歉,这里面都没有你想要的左。

左派曾经的话语体系被分食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回答会嘲讽那些自称左或者被称左的前后脚们,比如观网。观网左不左我不评价,但是他们确实把传统左派的很多思维和语言又拿出来了,给一般路过群众一种类似左翼ge命民族主义的错觉。实际上两个前后脚,都各自分到了一些“话术”。

“左”不但被分食了,还要被砸碎脊梁,挫骨扬灰。

左派政治的受众——无产阶级,尤其工人阶级的处境如何呢?一方面是精神上被消灭:政治歧视与经济剥削,让无产阶级变的粗俗、卑鄙、野蛮。无产阶级不但没有觉醒,反而愈发昏迷,拥抱了保守、迷信、虚无乃至仇恨。

一方面是肉体上被消灭:工人阶级,尚在私有化和智能化的联合绞杀下做困兽之斗,以期保住仅够维生的收入。连工人阶级都做不成的失业者,则彻底被人类文明所抛弃,滑落到生存的边缘。即使提高了阶层的中产市民,也立马被消费主义等层层套牢。节育、短寿乃至横死街头(以及新增的死于病毒)都是一把把看不见的屠刀。

两个资产阶级不但把你的旗子夺了,还要把你的桌子掀了、盘子砸了。发达国家的无产阶级,已经愈发和劳动生产相剥离,无产阶级掌控经济命脉的能力不断消失,再辅以分化瓦解和双重消灭。哪怕你再组织、再动员、再ge命,也不再有曾经撼动世界的能力。

所以,让左派愤怒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这个希望已死的世界拿给他看。


————PS:我个人偏向选择快乐入关,无产阶级好歹还有拿起武器的能力和机会,让前后脚杀的昏天黑地,再攻击其薄弱环节,到时候没准还能搏一搏,公社变苏俄( 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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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个,我血压都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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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团活动中,在红军烈士墓前上香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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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在乎什么“左”的怒火,支持中央改革开放 ,这是人民之音 !

所谓“左”,其实就是指反对改革开放的逆流者,是错误的;是反改革、 反市场、反中国模式的群体,试问一句,没有改革开放,中国会有如今的繁荣和小康生活吗?答案是不会的。

如何激怒他们左派?就是要彻底否定封闭僵化的思想和老路,就是要继续坚持和扩大改革开放 ,就是要全面深化改革 , 就是要发展和完善市场经济,就是要鼓励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这就是激怒所谓“左”派最好的方法!

在发展中解决问题,在创新中不断前进 ,中国不需要什么空想和争论,只需要建设和发展,只需要爱国者和进步者 、改革者!只需要高举改革和复兴的伟大旗帜!

改革开放极大的改变了中国人民的物质生活和人生命运,极大的增强了中国的国家整体实力,开启了民族复兴和中华崛起的新进程,开启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点燃了新的火炬!

改革永不动摇, 永不言败!“左”帮助不了中国实现复兴和强盛 ,他们没有办法发展经济更没有办法解决问题,一句话: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左”解决了温饱?“左”实现了全面脱贫?“左”解决了就业?“左”参与了公益慈善?“左“实现了经济发展和社会社会?“左”只会狂怒,无能的那种 ,是谁解决了这些?是符合中国国情的具体道路,是新时代的领路人们!是爱党爱国的建设者们。

真正的进步青年是奋斗者,是那些千千万的新时代建设者 他们将汗水与热情奉献给事业 ,成就奉献给祖国,要感谢他们,要学习他们,学习他们的精神,学习他们的作为,追随新时代领路人和奋斗者的脚步,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懈奋斗!以人民为中心,为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胜利不断前进!

道路是光明的,是充满希望的,怀疑和否定 ,只会让我们更加坚定,中华复兴是最好的证明,实际行动是最好的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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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行了

骑在我们劳动人民脖子上拉屎也就算了,还告诉我说这造粪机器是“人民”的

哦对了,还加上一个“中国和外国左右是反过来的”

你以为你是斯皮尔胳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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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金融资产阶级,一边是工业资产阶级,如果只能二选一,当然是后者更近于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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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者张付是杰出的网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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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一:你学过唯物辩证法吗?

问题二:你建立过唯物史观的态度吗?或者你知道什么是唯物史观吗?

问题三:你知道辩证之否定,不是全盘否定,全盘肯定吗?

问题四:不是佐就是佑吗?

问题五:你知道什么叫做一切以实际出发,实事求是吗?

问题六:没有钱你能养活得了你的家人吗?

问题七:阶级和民族是对立的吗?或者说只肯定阶级,否认民族?

问题八:你不是号称屠龙术吗?你屠龙了吗?

问题九:你对社会的贡献是什么?还是仅限于键盘?

问题十:什么是联帝反修?什么是联封反资?

问题十一:你知道什么是现阶段的主要矛盾吗?

问题十二:用极端反极端,是正常操作吗?

问题十三:如何对待那些并不信奉喵的,他们是凯申粉吗?

问题十四:尊喵贬孙是合理操作吗?或者说为了贬孙去捧袁大头?

问题十五:什么是主次矛盾的关系?什么是矛盾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化?汉民族是不是中国的主体民族?

问题十六:对待曾剃头和太平天国你怎么看?支持曾剃头打压太平军?解释一下纪念碑

问题十七:解释一下什么是按劳分配,解释一下什么是多种经济成分并存

问题十八:国旗上面的五颗星的含义解释一下

问题十九:口口声声说看选集,文集看过没有?

问题二十:巷子门口开小卖铺的老张头是不是资本家?

问题二十一:空喊口号重要还是群众实实在在的利益重要?

问题二十二:如何对待农民这个群体?他们算不算无产阶级?

问题二十三:解释一下国歌中的:民族

问题二十四:面对家人快要饿死的局面,你选择挣钱还是到街头喊口号?

问题二十五:让你现在去上山下乡或者边疆最苦的地方和当地人打成一片,呆十年半载,工资很少,你愿意吗?

问题二十六:喊口号扰乱治安被police抓走,你觉得你是英雄吗?

问题二十七:您为国家的创收做出贡献了吗?还是添堵了?

问题二十八:是不是要反对努力,反对人性,反对劳动,做梦就能实现一切?

问题二十九:该团结哪些人不该团结哪些人?

问题三十:现在有左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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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飞是当代马克思

当 代 马 穆 鲁 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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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脆的小饼干 在这个问题下面发过一个回答。很遗憾被删了。这位朋友委托我代发一下:


回应一个在简体中文互联网上右派们常常使用的陈词滥调:“为什么发达国家的无产阶级不来主动团结我们?”

这种论调实质上反映了互联网右派们潜藏的,而且普遍的逆向民族主义倾向——否认民族之间的平等,蔑视无产阶级国际之间的团结,并潜意识地认为“发达国家的工人比你国的工人高人一等,他们不当我们的救世主就一定是面目可憎的恶魔。”

事实上我们并不应该对此感到吃惊:事实上不少现在的右派,在几年前就是所谓的“美分”,而且最令人鄙视的是,他们甚至算不上是真诚的美分,反而是摇摆的机会主义者。随着中国的发展,他们在互联网上及时地换了个立场——譬如在知乎有一定影响力的用户“山高县”——但他们的逆向民族主义的思维方式成为了一种难以克服的惯性,深深地在他们的大脑打下了烙印。

事实上他们错的离谱:无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是平等的,没有一方有义务成为另一方的“弥赛亚”,这种因爱生恨的情结只有在最自卑,最憎恨自己民族的人身上才能找到,并以极端的“大民族主义”形式表现出来,来掩盖自身思想的脆弱,卑下和不堪一击。

回到问题上来,为什么“发达国家的无产阶级不主动来团结我们?”

首先,想要达成国际之间的无产阶级的团结,我们需要什么?我们首先要组织起来,建立一个属于无产阶级自己的组织——并且越紧密越好,政党是我们最期待的组织形式。没有组织,就不可能有什么政治活动,当然就不可能有什么“无产阶级大联合”,哪怕是政治学常识最匮乏的人也应该意识到这一点。

但发达国家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无产阶级组织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一)各国共产党在资产阶级的打压下不成气候。

(二)修正的社民分子(如科尔宾和桑德斯之流)勉强可以打个“亲近下层”的招牌赢得几张选票,他们背着工人们,和资本家妥协与媾和。

(三)工会被资本家豢养的工贼分子们渗透,连保障工人们的经济利益几乎都难以做到,妄论进行国际的政治活动,“联合发展中国家的无产阶级”。

所以说,国际主义不成气候的原因在于在各国国家之内的范围,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力量对比悬殊,无产阶级没能得到有效的组织。当我们在说“国际间联合”的时候,我们是在指涉实际的政治活动,而不是空无一物的、入关学式的嚎叫。 这些社会沙文主义者们之所以会犯下这种错误,意识不到政治和组织二者之间的联系,其原因是对人民群众的刻在骨子里的蔑视,以及某种意义上的自命不凡与傲慢。

右派们声称国际主义暂时性的失败是因为“发达国家的资本家剥削全世界给本国工人发福利,缓解国内矛盾。他们是工贼,我们不能和他们团结。”这种说法很像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正在幼稚的赌气“哼,你不跟我玩,我就不和你一起玩~”但阶级斗争是几个可爱的小女孩在做游戏么?能用儿戏的态度对待么?事实上这种赌气只不过是脱离实际的空谈,随着产业转移,欧美失业现象愈发严重,经济衰退,阶级矛盾和种族矛盾尖锐。FLOYD事件就是不可置疑的佐证,这证明了第一世界国家的无产阶级仍然不可置疑地有着鲜明的斗争性,并不是“高福利政策养出来的肉猪”,更非像某些右派所声称的那样“和资本家们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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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派不用特别激怒,难道目下世界的状况还不足以令人产生愤怒的情感吗?还是说此处是一种Cosplay意义上的左派:需要定期震怒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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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是原罪”

当你没有一支能够强有力的拥护并执行自身革命主义理念的武装力量时 你就活该革命失败 毕竟你的拳头硬不过他人 即便你的革命思想再先进 再进步 再文明 再“正义” 再“代表人民”都没用

最典型的就是西班牙内战中的共和军

以及巴黎公社

我觉得网上左派们涉及革命成功与否的讨论上 大多数人纠结于所谓的路线/宗派问题 却偏偏忽略掉了如何建立武装力量/如何得到军队的支持这个最为关键的因素上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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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壬:资本家缺德,工人没觉悟,青年没理想,我读马恩列斯毛,但其他人只看奶头乐,巴拉巴拉.......总之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只留左壬空悲愤。

左壬似乎忘记了,马恩列斯毛是政治经济学批判工具而不是道德批判工具。当喜欢闲扯淡的懦夫和蠢货假装愤怒地站在道德制高点以为自己可以做什么事情的时候,他们唯一做的就是损害工人阶级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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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右派(出于动员反左的目的)对左翼运动的拙劣模仿了


不过要说最恼人的还是某些“第三种人”拿这种拙劣模仿来拙劣论证马蹄铁理论(即极左极右是一家说、苏联德三一丘之貉说)

(此处应有链接)

(此处应有截图)

德国同志早已指出,这就是法西斯欺骗工人阶级的MIMIKRY,指*为马谁不会啊。


是的,希特勒和斯大林都穿军服,都会招手。

区别在于:希特勒的背后站着康采恩的百万马克;斯大林的背后站着苏联两亿人民。


“谁将改变这个世界?”

“是领袖,”希特勒回答。

斯大林笑了笑:“不,是人民。”

“领袖来复去,人民却留着。只有人民是不朽的。”——斯大林 1937年10月对苏联金属工人演说


某些人的表演,其实有点像红脖子白右,看亚洲人都一个长相,并且还以此为豪。

看丑角表演不需要费脑子,跟着笑就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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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7月6日更新内容:

比如告诉一个左壬:如果有人不支持同性恋和跨性别者你要理解他们。(图为千叶大佐在推特的帐号)

纳粹要杀所有同性恋和跨性别者,而左壬要杀所有不支持同性恋和跨性别者。两者有什么区别?区别在于纳粹在杀少数人,而左壬想让大多数人死,光因为不支持自己子女同性恋和跨性别就要八成人死!那么剩下的两成人会不会也因为:左壬喜欢吃咸的,我喜欢吃甜的;左壬喜欢女装,我不喜欢女装;左壬喜欢看日漫,我喜欢看国漫……而被左壬列为“大概需要杀掉”的对象呢?

仅仅因为不支持自己子女同性恋和跨性别就要八成人死,这个希特勒做不到,墨索里尼做不到,东条英机做不到,封建社会做不到, 奴隶制社会也做不到,唯独左壬特色共产主义社会做得到。这算不算左壬特色共产主义社会的优越性呢?(当然是反人类、大屠杀领域的优越性)

当初山东号航母下水的时候左壬高喊“昭和”“尸骨累累”,不少民族主义者也被左壬打成“法西斯”“纳粹”。可笑的是左壬最喜欢给别人扣“法西斯”“纳粹”“昭和”的帽子,结果左壬自己比谁都昭和、纳粹、法西斯,左壬的计划要是得逞了那才是真的“尸骨累累”。

说一下我自己多年以来在左圏的见闻吧:

希望外族杀光中国男人然后自己再投降外族的女权主义托派你见过吗?

在自己简介里写“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然后说起话来一口一个“你国”还支持台独的马克思主义者你见过吗?

作为长期和左壬打交道的人这些我全见过。

不管你把左壬的下限想的有多低,左壬总会用自己的言行向你证明你把他们想的太高尚了。

观察左壬那么久使我得出的结论是:凭借着左壬在他们的事业还未开始的初级阶段就表现出的无法掩饰、无法抑制、直接溢出的残忍与傲慢,给左壬任何力量他们都会将其用来破坏,当然左壬的破坏不是为了破坏糟糕的旧世界创造更好的新世界,而是破坏糟糕的旧世界创造更糟糕的新世界,甚至只破坏不创造,因为左壬不一定有创造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的能力。中国不能交给左壬,我说的中国不是指统治阶级的工具,而是指中国这块土地上任何一个人的命运都不能交给左壬,左壬会毁了他的,不是政治上的毁灭而是生理上的毁灭。





以下为最初的内容:

比如告诉一个左壬:农民也是人,你们要尊重他们的合法财产,你们要团结他们。

再比如告诉一个左壬:你们的要维护最广大人民的利益。

我不是很懂各位左壬对无产阶级的定义是什么,不过我感觉这个无产阶级比较像印度的婆罗门。

原来你们左壬想要在中国建立这样一个世界,由无产阶级(高种姓)专政的社会,这个社会由一亿无产阶级(高种姓)和十三亿农民(低种姓)组成,这十三亿农民(低种姓)必须无条件服从一亿无产阶级(高种姓),如果劣等的农民(低种姓)不愿被我等高贵的无产阶级(高种姓)剥削,那么我等高贵的无产阶级(高种姓)会用毒气弹教这群劣等的农民(低种姓)什么叫无产阶级(高种姓)专政。原来你们左壬不过是想借共产主义的名义把中国改造成印度那样的种姓制社会。

你们左壬吃相真的难看,想骑在人民群众头上当人上人的欲望都快溢出了。给群众大脑升级指:用左壬特色共产主义(左壬特色种姓制度)给人民群众(低种姓)大脑升级。

我之前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各位左壬总是要“联帝反修”呢?原来各位左壬是想借助“帝”的力量把代表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修”打倒,好让自己把中国改造成印度,让自己当高种姓人上人啊。

剥削者就是剥削者,叛国者就是叛国者,剥削者和叛国者拿本马经披身红皮也掩盖不了自己妄想骑在人民群众头上当人上人的本质。还没完成联帝反修大业就想着如何剥削广大人民群众的你们注定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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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余孽炫耀家世,新资本家花钱收买,流氓无产者劝你同去投机,果粉求你写文粉饰民国,战友觉得你不够激进不敢去死,弟子师长想看你的新成绩,很多你觉得要么立场要么智商不敢恭维不能苟同不敢沟通的对你一声声的叫同志。

怕了没,可笑没,怒了没?真正爆头的是最后一句“你这样的,也配叫左派,也配做党员,也自称信仰共产主义?”

还真不是啥左派,只是个研究者。也不是党员,互相有资格认证问题,我觉得自己做不到入党誓词里要求的,还需考验。至于信仰,这个还是比较坚定的,没啥好自我质疑。

一秒破功,一秒复原。甭管是啥派,是啥信仰,自己知道自己是个啥就OK,别没事老自我标榜找认同。传播主义身体力行参与社会实践造福多数人为上,自己钻研努力精进思考并形成理论为中,寻找同志和优秀分子一起为人类最壮丽的事业去斗争去学习为下。至于抱团取暖党同伐异论战友军无限细分。。。那是三十年战争里军阀教棍昏君暴君雇佣军头目和孝子家的主教们玩剩下的伎俩,等而下之。

能被激怒,还是修行不够。可以有很多公愤,但不该有太多私敌。真正能引起义愤的,是蓝星还有很多触目即见的不公平和压迫,从最宏观到最微观都有满眼满眶受侮辱和被损害的灵魂。

有能力就去解放,没能力先自我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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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问对方,这几年中国的政策是不是太左了?

如果生气了,那就是左派。

更新一条:

对着一个人说,你看呼吸金这种左派。。。

如果生气了,那就是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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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就算是汪精卫、溥仪也说不出来,公开宣称拿着外国人的子弹来要挟中国人。

中国人说一句歧视,就要面临黑叔叔的子弹?

你在恐吓谁?

“你对在美中国人的一句歧视,落在在华美国人头上的可能就是一颗子弹。”这种话入关壬也说不出口啊,可左壬就能说得出口,入关壬好歹对外威胁,左壬却只是在恫吓本国人。如果说“联帝反修”他们的屁股是坐在美帝,那么这次屁股歪到了非洲酋长那里去了。

披着“国际主义”旗号的左壬至此露出本来面目,他们会坐在美帝立场,会坐在非洲“黑叔叔”的立场,唯独不会站在中国人的立场。

左壬是左派吗?任何一个真正的左派首先是爱国主义者,而后才是“国际主义者”,德田球一、西园寺公一等人是为了日本不被藩阀天皇军部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而努力,而非屁股就坐在了莫斯科。

左壬无论辨经多精彩,拉大旗作虎皮,但是无法掩盖其买办阶层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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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左派为什么发达国家无产阶级不来主动团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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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一个触及灵魂的问题:

周小平,曹丰泽,马前卒,特朗普,这些网红中最左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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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汉:我们只要平等,汉本位是真正的爱护和包容。

黄汉:民族主义or法西斯

我想对这种言论,稍微有点人性的人都会激怒吧 ,不管左派还是右派。


当年那些kb分子fl分子也说自己维护民族利益来忽悠人,可最终害苦了我们。在中国各民族的利益是捆在一起的,试图对立民族利益就是在搞分裂。

国家对我们家乡的援助我们十分感激,尤其是南疆人超级感激政府通公路和铁路。支持调整相关措施,支持不在民族打包式而是根据实际情况精准援助,不分民族只分困难程度,而且已经开始这么做了。对于那些犯法分子我们也支持严惩,强烈反对款待,更反对只遣返就算了。各地百姓都投入到反恐,值班巡逻做出贡献。虽然有牢骚但一直主动配合,禁止的文化和实物全被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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