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看了汲黯传后发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武帝不惜损害百姓的利益也要优待归顺匈奴?这不会让当时的百姓心寒吗?

回答
看了汲黯传,你提出的这个问题非常有洞察力,也触及到了汉武帝时期对外政策一个核心的矛盾和复杂性。武帝宁愿“损民以优抚归降匈奴”,看似不近人情,甚至会引起百姓不满,但背后有着深刻的历史逻辑和战略考量。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详细解读:

1. 战略压制与“长治久安”的根本需求:

匈奴的长期威胁: 在汉武帝之前,匈奴一直是汉朝边境最主要的威胁。匈奴骑兵的强大机动性和掠夺性,使得汉朝边境长期处于动荡不安之中。尽管汉武帝进行了多次北伐,取得了辉煌的军事胜利,但彻底消灭匈奴的可能性非常渺茫,匈奴的军事力量依然存在,并且在战略上有牵制汉朝国力的作用。
“不战而屈人之兵”的上策: 虽然军事征服是汉武帝的主旋律,但他同时也明白,“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高明的战略。如果能够通过优抚政策,分化瓦解匈奴内部,或者吸引其首领、部落归降,从而削弱甚至瓦解匈奴的整体力量,这比持续的军事对抗更能实现长治久安。优待归降者,就是为了制造一种示范效应,鼓励更多的匈奴人选择投降而非继续抵抗。
政治与心理战: 优抚政策本身也是一种政治和心理攻势。通过对归降者的优厚待遇,向匈奴本土传递一个信息:归顺汉朝比继续对抗汉朝更有利。这会动摇匈奴人继续战斗的决心,也可能挑起匈奴内部的分裂和矛盾。

2. 维护边境稳定,减少对汉朝经济的消耗:

长期战争的成本: 汉武帝的对外战争,尤其是北伐匈奴,虽然取得了胜利,但也耗费了巨大的国家财力和人力。如果匈奴的威胁不能根本消除,持续的边境军事存在和应对机制,本身就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归降的匈奴人成为“缓冲区”: 优待归降的匈奴人,让他们居住在边境地区,可以起到“缓冲区”的作用。他们熟悉边境情况,也懂得匈奴的战术。如果未来匈奴再次来犯,这些归降者可以成为汉朝军队的助手,甚至直接参与到边境的防御中。他们的存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汉朝边防军的压力。
经济上的“以夷制夷”: 虽然初期的优抚可能需要支出,但长远来看,如果归降者能够融入汉朝经济体系,甚至参与到边境的开发和生产中,他们也能为汉朝贡献劳动力和税收。这是一种“以夷制夷”的策略,用一部分被征服或归顺的少数民族来制衡和管理其他同类民族,同时也能促进边疆的经济发展。

3. 汉朝的“大一统”和“中华文明”的辐射力:

文化辐射与“汉化”: 汉武帝时期,汉朝国力强盛,文化也具有强大的吸引力。汉朝希望将自己的制度、文化推广到周边地区,实现“大一统”。优待归降者,让他们有机会接触汉朝的文化、制度,接受汉朝的教育,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汉化”过程。
构建稳定的周边环境: 汉朝希望构建一个以自身为中心的稳定周边环境。通过招抚和优待,将原本敌对的力量纳入自己的体系,可以极大地减少外部不稳定因素,为汉朝的内部发展创造更好的条件。

4. 汲黯的视角与汉武帝的实际操作:

汲黯是“直臣”,但不能代表全部: 汲黯以其刚直敢言著称,他提出的“不欲汉朝益疏,而欲匈奴日损”是基于百姓的切身利益和对汉朝长远利益的朴素理解。他的出发点是好的,也代表了相当一部分士人和百姓的心声。
汉武帝的决策是“国家利益”的权衡: 然而,作为最高统治者,汉武帝需要考虑的是国家层面的长远战略利益,这往往涉及到复杂的权衡和妥协。他或许认为,即使短期内损害一部分百姓的利益,但通过优抚匈奴归降者,能够实现更重要的战略目标(如削弱匈奴、稳定边疆),长远来看对国家更有利。
优待的程度和范围是关键: 此外,关于“优待”的具体程度和范围,在史书中可能无法完全体现。汉武帝的政策也可能存在一定的弹性,并非无限制的优待。但汲黯所看到的是一个“不惜损害百姓利益”的倾向,这足以让他感到担忧。

为什么会“心寒”?以及汉武帝如何平衡这种心寒:

你提出的“心寒”是很有道理的。如果百姓的利益被长期、严重地忽视,确实会引起不满。那么,汉武帝是如何试图平衡这种潜在的负面影响的呢?

军事胜利带来的威慑与安全感: 汉武帝的对外战争,特别是对匈奴的胜利,极大地提升了汉朝的国威和民族自信心。百姓虽然承担了战争的负担,但同时也享受到了边疆相对安宁的果实。这种“安全感”和“自豪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抵消一部分对政策的不满。
“功业”的宣传与合法性: 汉武帝的伟大功业,例如开疆拓土、威服四夷,是其统治合法性的重要来源。如果这些功业能够转化为具体的国家繁荣和百姓生活改善(虽然这在汉武帝后期也出现了问题),那么百姓的接受度就会提高。
选择性执行与信息控制: 历史记载往往是“成王败寇”的视角。汉武帝作为胜利者,可以更容易地将自己的政策合理化。他可以将优抚归降者描述成“收纳流民”、“安抚边疆”的善政,而将其中的“损害百姓利益”的部分淡化处理。
长远利益的诉求: 汉朝的政治文化也强调“大局观”。统治者可能会通过宣传,让百姓理解到,为了国家长远的稳定和强大,牺牲一部分眼前的利益是必要的。

总结:

武帝“不惜损害百姓利益也要优待归顺匈奴”,并非仅仅是为了对匈奴的“仁慈”,而是出于一种以长远战略利益为重,通过分化瓦解对手、稳定边疆来减少国家整体损耗的政治考量。 这是一种在特定历史条件下,由最高统治者基于国家整体利益进行的“功利性”决策。

然而,这种政策的“损害百姓利益”之处,确实是一个历史的复杂性和现实的困境。一个开明的君主,在追求国家强大的同时,也需要高度关注民生和民意。汉武帝后期的“轮台罪己诏”,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他对过度消耗民力的反思。汲黯的批评,虽然可能未能阻止政策的执行,但它代表了另一种重要的声音,提醒着统治者不能完全忽视民生,否则即使是再伟大的功业,最终也会动摇其统治的根基。

因此,你提出的问题非常深刻,它揭示了国家利益、民族利益与百姓个人利益之间的复杂张力,以及在历史决策中不同视角和价值观的碰撞。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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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这是什么问题?好像有半截没问一样,既然提到浑邪王和汲黯,那么就尝试发一篇旧作作答,但愿能给你带来帮助。

罪己诏:打趴匈奴后汉武帝为何后悔了

众所周知,古代中国的边患永远来自北方游牧民族。

匈奴,这头来自北方的雄狼,自从野心勃勃的冒顿单于训练死士残酷弑父篡位之后,更加强化了这种军事扩张的血腥性,当时冒顿单于东击东胡,西攻月氏,建立了足以与大汉相抗衡的统一匈奴,随时都想和汉朝兵戎相见。汉高祖刘邦还差点在“白登之围”中死翘翘,败在如狼似虎的冒顿单于手里,要不是陈平诡异的“图画美人计”救驾的话。由于其时力量不足以荡平强大匈奴,西汉王朝也不得不委曲求全,实行“和亲”政策,以美女大腿换取和平,减轻边境压力。

而经过文帝、景帝两代的“文景之治”积累了巨额财富(史书曾载其时粮食吃不完烂掉,钱用不完穿钱的绳子也烂掉),并有了和强大匈奴叫板的实力之后,很认同天才少年贾谊的强硬边疆政策、不喜屈辱“和亲”的也有点好战的年轻气盛汉武帝,就已经是磨刀霍霍想和匈奴单挑,一决雌雄了。与此同时,经过汉景帝平定吴楚七国之乱之后,政治上也形成了强有力的中央集权,使诸侯王没有了和中央叫板的实力,国内相对稳定,没有了分裂势力牵制的汉武帝,更加想主动发起对匈奴的反击战,以壮国威、军威,并一劳永逸地解决边患问题。

所以,上任伊始,汉武帝就对军事打击匈奴跃跃欲试。

史载,公元前140年,汉武帝即位之后,就毅然决然宣布废除从曾祖刘邦以来屈辱的“和亲”政策,不想再以委曲求全来换取生存空间,而是代之以铁血横扫匈奴,“壮饮胡虏血”,一雪前耻。

基于战争的需要,汉武帝旋即进行了积极的军事部署和人员安排,当时天子委派对付匈奴很有经验的“飞将军”李广等名将集结边郡要塞,加强骑兵部队的建设,以便随时吹响攻击匈奴的冲锋号。

到了公元前138年,完成必要军事集结的汉武帝即派张骞首次出使西域,除了想打通西域,最大的目的和着重点还是在军事打击匈奴上,也就是通过联合西域的大月氏,断其右臂,前后夹击匈奴,让匈奴腹背受敌,远交近攻,用兵指向性很强。

而经过公元前133年汉武帝发动对匈奴的第一次战斗的马邑之战的失败,使汉武帝明白了用步兵被动防御,根本不能解决来无踪、去无影的匈奴骑兵的灵活作战方法和持续骚扰,只有改变战争手段,实行新的军事变革,也就是以强劲的汉朝骑兵主动出击,深入敌国和他们正面交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大规模歼灭敌军的力量,跳出此前的战斗旧模式,才能彻底改变西汉自立国以来被动挨打的局面,开创了汉朝“长途奔袭”的新战法,涌现出了卫青,霍去病等令匈奴人闻风丧胆的铁骑名将,铁马冰河踏过之后,便是曾以骑兵自傲的匈奴人的噩梦,从根本上改变了战争的形势,成就了汉武帝的“盖世武功”,留下了史上最流光溢彩的大汉盛世传说,虽然此中也留下了李广难封、苏武牧羊的以悲凉为基调的历史典故,不过主旋律始终嘹亮豪迈,令万世景仰。

只是当时,为了彻底解除边患,西汉政府连年穷兵黩武,劳民伤财,多次征调十几万人打击匈奴的结果,也使西汉财政捉襟见肘,几乎花光了“文景之治”以来的雄厚资财。

据史载,其时曾斩杀或俘获敌人的将士,被赏赐了黄金二十余万斤,而汉军兵士和马匹死亡也达十几万,还不算兵器和军粮军饷的支出。加上带四万人(号称十万)投降的浑邪王一到长安,汉武帝大喜过望,立马封浑邪王为漯阴侯,赏赐数十万,食邑一万户,甚至于其部下小王呼毒尼等四人也都封侯,官位大甩卖的样子,毕竟曾经如此强悍视汉人为无物的匈奴王臣服中原王朝,都是一种很风光的事情。因此,大司农府库枯竭透支,无法供应军需。为了解决财政困难,最后还落到了卖官鬻爵招徕民间散财来救急的地步,这样的结果,连汉朝的有效组织运作也乱套了,吏治由此混乱败坏。

所以,拉风归拉风,一下子要“大出血”,连年不断征战的汉朝国力也逐渐枯竭,财力物力更加是捉襟见肘,而且为了迎接浑邪王归降时的仪式之开支,差点出了人命,

话说浑邪王到京城谒见皇上,当时汉朝计划征调二万马车,组成浩浩荡荡的仪仗方阵前往迎接,以显示我大汉天威。关键是经过连年征战,大汉的马匹也阵亡了很多,加上中央财政无钱,只得向民间伸手,要征用民间马匹。有的老百姓怕自己的马有去无回,所以便将马匹藏匿起来,结果马不够用,达不到朝廷征调的数目,这让皇帝很没面子。

于是,汉武帝大怒,认为手下官员征调不力,是大大的失职,甚至迁怒长安县令,要处死他以儆效尤。

“以臣之见,征调任务没有完成根本不是长安令的过错,是因为老百姓吃亏惯了,不肯配合,所以要让老百姓交出马匹,我想只有将我杀了。最重要的是,匈奴浑邪王背叛他的单于投降汉朝,这种不忠不孝之人本身就没有什么要热烈欢迎的必要,只要汉朝按普通礼节按次序让各县传送就行了,何至于劳民伤财,让天下人不安来奉承取悦异族人呢!”一向正直敢言连皇帝也不怕的右内史汲黯反对道。

听到汲黯如此一说,连没有正衣帽也不敢接见他的汉武帝都变得默不作声,不想来硬的了。

及至浑邪王等来到长安,汲黯又请求汉武帝在未央宫高门殿接见他,以便痛痛快快地表述自己的反对理由,他说:“匈奴人数度犯边,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朝为了保家卫国,遂兴兵征讨,却由此死伤无数,还浪费资财高达数百万,正是匈奴人让大汉伤筋动骨,返为贫穷的,有不共戴天之仇。原以为陛下得到匈奴人,会没为奴婢,以奖赏牺牲于战场的将士之家人,所缴之物,也一并赏赐,安抚天下苍生,抚平百姓痛苦,这才是正道。殊不知,陛下不仅做不到,还变本加厉役使百姓,征调他们的马匹来取悦异族人,供奉他们好像供奉骄横的儿子一样,就因为浑邪王率数万人前来归降,国库财富用尽也在所不惜,这不是本末倒置了吗?而且,陛下不能用匈奴的财物答谢天下就算了,还凭法律中一项不重要的条文,杀死与匈奴人做生意的无知小民五百余人,正所谓‘为保护树叶而伤害树枝’,我觉得陛下这样做是非常不对的,是丢了西瓜来捡芝麻。”

汲黯还真是吃了豹子胆,还想以死来明志,牛人也。面对如此尖锐的言辞,连汉武帝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了,拼命忍着,先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后来忍不住,不仅没有应许汲黯提出的建议。而且还恼羞成怒地训斥起汲黯:“朕很久没听到汲黯的声音了,一开声就都在胡说八道!”

不久之后,为责安全,汉武帝还将归降的浑邪王部众,全部迁徙到边境五郡的旧要塞之外,同时为了稳定和招抚人心,所以继续保持他们原有的生活习俗,特意设立五个“属国”,没有强行汉化,也一定程度上稳固了边防。从此以后,金城河西岸,傍南山直到盐泽一带,再也没有匈奴人了,偶有匈奴探马出没,却也是非常稀罕的了,因为匈奴人经过大汉的十年剿灭,力量已经大不如前。

而问题累积的结果,还导致了汉武帝之中国历史第一份天子罪己诏的出笼。

征和四年(公元前89年),汉武帝向天下人昭告,谴责自己穷兵黩武给百姓造成了深重痛苦,愿意表示悔意。同时宣布罢兵,采取休养生息政策,恢复生产。

这就是《轮台罪己诏》。

这份诏书的颁布,是汉武帝统治政策的重大调整。它也表明了汉武帝已决心不再主动对匈奴用兵,而是要发展农业,大养其猪,丰衣足食。这个,从当时的高层人事任免就可看出端倪,征和四年汉武帝特意封丞相田千秋为富民侯,意即“以明休息,思富养民”是也。与此同时,天子还任命赵过为搜粟校尉,推广代田法,重点就是要致力农耕,恢复国力,补充因连年征战所欠下的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事实上,历史牛人司马光就因为汉武帝好战才对他观感不好,甚至于几乎把汉武帝等同于残暴的秦始皇(当然这有失偏颇),有人还认为要不是后期汉武帝的幡然醒悟,调整国家发展战略,估计西汉也会像秦朝一样不能长久,战争果然是国家的“凶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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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说的是这一段吗?

居无何,匈奴浑邪王率众来降,汉发车二万乘。县官无钱,从民贳马。民或匿马,马不具。上怒,欲斩长安令。黯曰:"长安令无罪,独斩黯,民乃肯出马。且匈奴畔其主而降汉,汉徐以县次传之,何至令天下骚动,罢弊中国而以事夷狄之人乎!"上默然。及浑邪至,贾人与市者,坐当死者五百余人。黯请间,见高门,曰:"夫匈奴攻当路塞,绝和亲,中国兴兵诛之,死伤者不可胜计,而费以巨万百数。臣愚以为陛下得胡人,皆以为奴婢以赐从军死事者家;所卤获,因予之,以谢天下之苦,塞百姓之心。今纵不能,浑邪率数万之众来降,虚府库赏赐,发良民侍养,譬若奉骄子。愚民安知市买长安中物而文吏绳以为阑出财物于边关乎?陛下纵不能得匈奴之资以谢天下,又以微文杀无知者五百余人,是所谓'庇其叶而伤其枝'者也,臣窃为陛下不取也。"上默然,不许,曰:"吾久不闻汲黯之言,今又复妄发矣。"后数月,黯坐小法,会赦免官。于是黯隐于田园。

还是这一段呢?

是时,汉方征匈奴,招怀四夷。黯务少事,乘上间,常言与胡和亲,无起兵。
天子既数征匈奴有功,黯之言益不用。始黯列为九卿,而公孙弘、张汤为小吏。及弘、汤稍益贵,与黯同位,黯又非毁弘、汤等。已而弘至丞相,封为侯;汤至御史大夫;故黯时丞相史皆与黯同列,或尊用过之。黯褊心,不能无少望,见上,前言曰:"陛下用群臣如积薪耳,后来者居上。"上默然。

总的来说,汲黯的目光比较短。

以其表现来说,人我之别非常鲜明,所以对匈奴和中夏区分得很清楚。

以其计算来说,无长策,息事宁人,属于典型的自以为好心,印度式躺平的贤者。

这句不惜损害百姓利益也要优待归顺匈奴,说得很不像话。

你去买东西,两家竞价,价高者得。

你要招商引资,一定要提供优越的环境,或者优惠的政策。

现在你去打仗了,要瓦解敌军,这个时候省钱?那不就是项羽嘛!

鼠目寸光。

刘邦为了建立联盟,一句话就把函谷关以东送出去了。

刘彻只是很正常的按照王朝传统征发物资。这不叫不惜损害百姓利益。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不惜”。

提问的人搞错了一个基本的事情。

在国家层面上做事,动用的资源一定是全民的。

你只能说国家动用全民资源做得买卖划算不划算,不能说国家不能用全民资源做事,不能说国家用全民资源做事就是不惜损害百姓的利益。

国家用全民资源做事,的确有损害百姓利益的情况,但是不是只要动用了全民资源就是损害百姓利益。

从思想上,汲黯的思想就走在破坏汉朝国家组织性的方向上。

破坏到位了,国家也就没有了。

我们不能学汲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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