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小动物是一种心理疾病,欺软怕硬,本质上是怯懦又有自我,内心矛盾冲突很大。
其实大家把问题的方向搞错了,问题的关键在于此人被保卫科找到,保证不再虐猫之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校内流浪猫下手,而且将残忍手法处理的尸体屡次放在女生宿舍附近
一来,动物尸体随意丢弃可能传播疾病,腐烂的尸体会污染校园环境
二来,屡次向宿舍附近抛尸,杀害由猫协代管,甚至已经准备被领养的猫猫,这是否适用寻衅滋事呢?
第三,如果是校外人员,在已经封闭管理了一年多的南区,是怎么做到屡次三番如入无人之境的?
17年进校开始,就认识老白了。
最开始南区的同学叫他洗洁精,因为他很喜欢待在装落叶的垃圾桶里,但是依然非常的白,然后静静地看着路过的同学们。
然后老白开始喜欢上了自行车坐垫,有几块坐垫他非常喜欢,抓破之后一脸无辜地看着往来的同学。不幸的同学只好叹着气摸着老白的毛:你啊你啊,拿你没办法。
老白很多时候都给人一种贱贱的感觉,就像是村口玩世不恭的大爷。但我们知道,这只是老白的处世之道。是的,老白年纪很大了,估计得有七八岁了吧,反正比我在校时间长。可能是阅遍世间百态,所以开始了老白的犬儒主义。
所以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说老白丧丧的。就好像每次半个通宵回来,看到老白蹲在路口,不见猫条不撒腿的样子。此时我一脸疲倦,生无可恋,丧气十足;老白也是一脸丧丧的,充满生活不易的颓唐。大概我们都曾经有一段辉煌的过去,现在卷不动了,只能躲在复旦的一角养老吧。
这样的感觉很能引起我的共鸣,还有我的女友。我跟阿岳因为喂猫相识,碰巧都住南区,所以老白算是我们回寝时候经常喂的猫了,我们对老白的猫生智慧总是叹为观止,阿岳更是跟我讲了许多关于老白的故事。比如深夜在整个南区巡视的老白,对待猫条的三种态度,还有精妙无比的识别人(猫条)的能力。
我觉得假如我是猫的话,也许就是一只老了之后丧丧的老白,每天村头晒太阳,日子过得优哉游哉。
后来我腿伤了的时候,还跟阿岳(那时还不是女友)一起去喂老白,老白确实聪明,辗转给我们提供了独处的机会(故事详见情人节推送)
所以一直对老白有一种特殊的情感,但基本埋在心里,像一只老猫一样对世事淡然处之。
本科毕业了,去了江湾,假期特意跑回来看看,老白因为投喂者的变化,已经开始蹲围墙旁了,把最后两根猫条喂了老白,老白还认得我让我很感动。
所谓人不如故,我们所铭记的,只是承载记忆的一草一木,校园猫与人罢了。
后来开学,很开心老白得到同学们很好的照料,我跟阿岳都很欣慰。所谓传承,大概是这样吧。
——按理说故事到这里是一个结局了,但是。
就在这天,老白被人杀死了。开膛破肚,血迹斑斑。阿岳在工作还未知此事,我在隔离着线上办公。我该怎么告诉十点才能回家的阿岳有关这个消息呢?
大概我们像是被无奈的生活捶钝了的牛,老白却是真的被蓄意者残忍虐杀的猫。它不是第一只,谁敢保证它是最后一只呢?
——
以上发了朋友圈,
我已经愤怒不起来了,像是一堆灰,失望极了
——11月27日中午更
共情的朋友,让我感到温度。虐猫这件事对于一些心中余温尚存的人伤害有多大,我想这是极难用语言表达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王子的玫瑰是成人的童话。斩断与世间共情的能力,恐怕只会剩下一颗冰冷的心。
倘若共情能够挡住尖刀,这该是一个多么温情的世界?评论里为杠而杠的人我也不想多说,你们是世界的客观存在,我懒得理解也不祝福。
还有疑问为何之前没有领养的。我权当是旁观者在认真地问问题而不是杠,我也认真说说背后的一些故事:先说背景老白在我17年进校的时候已经不小了,后来从猫协的老人那里了解到是一只老猫了,现在应该有七八岁,今年大概八岁了吧。之前提到过,老白特别聪明,你第一次喂他,经常喂他,和偶尔喂他,他几乎是能够识别出来的。但他的犬儒主义就是村口大爷般的懒散,几乎没看见他奔跑过,或者舔过毛。他最多的形象就是懒懒地趴在地上,或者摇晃着像柯基一样的屁股慢悠悠地溜达。不过老白的夜生活很“丰富”,因为夜里他经常在没人的时候在整个南区宿舍园区转悠,足迹比白天要远上一大截。
再来说一说领养的事情。猫协有很大一部分领养是来自毕业的学生,但是条件严苛,首先得有住的地方(不是是宿舍),得爱猫和有关爱猫的条件(这个猫协会认真考察)。所以能够领养的人数并不多。
再来说说领养人的选择(我的个人理解),在学校喂了四年猫,一般会选择自己喂的比较多的或者小猫,因为小猫更需要被照顾。比如我的女友毕业后领养了六教她经常喂的猫之一佐罗。当时最开始抓不住,我有考虑说要不要考虑一下叮当。就是光草的校草,非常乖非常可爱的橘猫,我带他去医院他都没向我伸过爪(另一篇回答提到过)
但我和女友马上觉得这样不妥。首先,有些猫在学校也可以生活得相对很好,领养对他的改善并不显著。六教那边缺少我女友的固定投喂之后可能猫生会更困难一些。叮当就是这样的猫。而有些老猫,比如(18岁的猫奶奶)妞妞和老白,他们情况更加如此,在学校待了很久或许已经适应了学校生活。老白或许更喜欢一只猫晃荡着屁股在夜晚的校园里慢悠悠的散步吧。
后来我也跟女友建议小猫雪糕,不过女友考虑很久之后,还是想把她喂了很久更加熟悉的猫带回家。而现在看来六教小食堂已经物非人非了。大概从来没有完美的选择。
猫的领养实际情况其实比我说的更复杂,不是一拍脑袋就能做的事情。老白最近因为身体原因看了几次病,是新加入猫协的学长一直在关心和出钱看病,猫协很多同学也是。他们都是很好的人。老白经历了几次看病之后(因为猫藓毛剃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老白或许可能没法一个人照顾自己了?等到毛长出来之后,猫协的同学接回校园打算笼养一阵子观察,然后学长继续提出领养的计划。
我开始读研了,本科很多社团的事情我都放下,就连喂猫也少了,随身带着一罐猫粮有时都没时间喂猫。我大概也只能说清楚这些了。猫协还在继续,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现在我开始担心,当事情闹大,当更多不清楚细节不清楚真相的旁观者加入进来,浪潮会不会不可控呢?比如并非亲历者,又没有共情的能力,那么对于老白,会觉得“不过是一只猫罢了,怎么不去关心叙利亚难民呢?”
内心扭曲的人作恶难以提防,加上保卫处有少部分领导不重视,导致惨剧的发生,无数人的心痛。
但是当这个事件被简单地贴上了“#复旦虐猫”的标签,那些背后的故事,又有谁关心呢?
——
写的过程一度颤抖,心里难受,可是越想越难受。这个世界会好吗?
——28日中午,评论我看了,很难想象。
我想起同学说的一段话
“然而我们可以看到,网络中的言论更多的是宣泄,而非交流,尽管有几条言论似乎有来有往,形成了讨论,但实际上宣泄者并不讲究基本逻辑,观点之间不存在碰撞,甚至根本不存在观点,他们追求的不是达成共识,而是在匿名空间放飞自我。从虐猫谈到进化论,谈到鲁迅,谈到资本家,暴论者以一副丛林法则获胜者的阿Q姿态彰显了自由意志,宣示着自己的胜利。宣泄过后,他们得以在现实中继续扮演正常人。”
言尽于此吧,过会儿我会把评论区关了,除了悼念和对作恶者的追责,我们的精力不该浪费在对立的宣泄上。
“只要你认为保有人性是有价值的,即使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你也是胜者。”
——《1984》
虐猫不对。
猫死了有这么多人为它讨说法,它活着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领养或是送到机构。
我不想说爱猫人士是圣母,但你们出发点明明是害怕他人威胁到自身安全,惺惺作态真没必要。
若是自家养的猫被害了很伤心我可以理解,流浪猫狗我是真不理解有人说可怜可爱,最离谱的是一篇篇文章都出来了却都没有看见领养的。
爱它就让它在垃圾桶里沐浴阳光。
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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