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家国庆节回家了一趟。
坐标山东西部某三等穷县。
在村里碰到一个长辈,长辈跟我爷爷一辈,三十四五岁,具体干什么的不知道,只知道是医药行业,一直在省城,好像是吃公粮的。递一颗烟,然后攀谈起来:
长辈:在哪儿啊你现在?
洒家:在北京。
长辈:北京好啊。干啥啊在北京?什么行业?
洒家:电力,最近是风电这一块。
长辈:公务员?
洒家:不是。
长辈:事业编?有编制?
洒家:不是,没有。
长辈:啊,那你不就是一个打工的么!
洒家:是是是。
我居然无法反驳啊!
我原以为我念这么多年书,毕业了出来找到正式工作,怎么也能算个工人阶级,起码也得是普通工薪上班族吧!
原来我在老家人眼里只是个打工的。
因为我不是公务员,不是事业编,没吃上公粮。因为他是。
魏公曰:“东华门外以状元唱出者乃好儿,此岂得为好儿耶!”
大概就这种感觉吧。
爱到深处自然黑。
文艺的说法叫:爱之深,责之切!
以我熟悉的教育科研版块中的山东大学为例。
经常批评山大的主要是一个山大毕业大v ,以及一个可能是山大或者山东教育界的大v。
而且由于他们了解的多,所以往往一语中的。
尽管他们批判和调侃一些不合理之处,但是依然能够感受到他们本身对山东大学的期待和维护,心里还是期待着山大成为世一大。
齐鲁青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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