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战国时代,马陵之战,围魏救韩,齐国提前帮助韩国,而不是消耗韩国的实力,赢了后,走势会怎样?

回答
马陵之战,那一场发生在战国中期,关乎魏韩生死存亡的关键战役,本该是孙膑以“围魏救赵”的套路,将计就计,在马陵设下天罗地网,大败魏军,俘虏魏王孙。然而,若是齐国,特别是齐威王,能够洞察先机,在韩国真正陷入危难之时,以雷霆万钧之势,而非仅仅是“围魏救赵”的策略,提前、直接地援助韩国,那么战国历史的走向,怕是要被重新书写。

历史的“如果”:齐国提前援助韩国,结局必然不同

在史书记载的马陵之战中,齐国之所以选择“围魏救赵”,是因为魏国当时正威胁着赵国,而赵国是齐国的重要盟友。齐国围困梁(魏都)的意图,是为了迫使魏军回援,从而解除赵国之围。这是一种军事上的“借力打力”,既能帮到赵国,又能削弱魏国,而且还能避免与魏国主力正面硬碰硬。

但如果齐国选择直接援助韩国,那又是另一番景象。

1. 魏国战略重心的转移与韩国的喘息:一旦齐国军队以强大的姿态出现在韩国战场,魏国必定要重新审视其战略重心。面对来自齐国的直接威胁,魏国必然要分出大量兵力应对,甚至是主力回撤。这样一来,韩国面临的来自魏国的军事压力将大大减轻,甚至可能完全解除。韩国有了喘息之机,其军队得以重整,国内民力得以恢复,避免了在战争中被魏国消耗殆尽的危险。

2. 齐韩联盟的强化与魏国的孤立:这次援助,将不仅仅是一次军事行动,更是齐国对韩国发出的一个明确无误的政治信号——“我们是真正的盟友”。这种超越策略层面的支持,会极大地巩固齐韩之间的同盟关系。韩国将更加信任齐国,未来的军事合作和政治协调也会更加顺畅。反观魏国,其在韩地的扩张企图被齐国强力打断,而其自身又面临齐国的直接压力,这会让魏国在战略上陷入相当被动的局面,与其他诸侯的联盟也可能因此而动摇,甚至孤立。

3. 马陵之战的“不发生”或“变形”:如果齐国提前且有力地介入韩国战事,魏国为了应对齐国,很可能不会将兵力全部集中在韩国境内,更不会在那里与韩国进行主力决战。甚至,魏军主力可能会被齐军吸引回国内,或者在与韩军的短暂交锋后,因齐国介入而被迫撤退。这样一来,孙膑在马陵设下的那个“围点打援”的绝妙棋局,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或者至少无法按照原有的设想进行。魏军可能因此避免了那场灾难性的全军覆没,孙膑也失去了扬名立万的最佳舞台。

战国格局的重塑:如果齐国赢得了这场“友谊赛”

假设齐国以其精锐部队,在韩国真正需要的时候,给予了韩国决定性的军事援助,并且成功击退了魏军。那么,战国格局会发生哪些深刻的变化呢?

齐国的霸主地位得到巩固与提升:在战国初期,齐国就已经凭借其强大的经济和军事实力,以及英明的国君(如齐桓公、齐景公),有过辉煌的时代。然而,进入战国中期,随着三晋(魏、赵、韩)的崛起,尤其是魏国的强盛,齐国的霸主地位受到了挑战。如果齐国通过这次援助,不仅化解了韩国的危机,更重创了当时正值鼎盛的魏国,那么齐国的威望将飙升。它将不再只是一个强大的东方国家,而是真正能够左右天下格局的“超级大国”。其在东方诸侯中的领导地位将无可撼动,甚至可能对西边秦国的崛起形成初步的牵制。

魏国由盛转衰的加速:马陵之战的失败,是魏国由盛转衰的标志性事件。孙膑的伏击让魏国损失了大量精锐,特别是庞涓的战死,对魏军的士气和指挥系统造成了毁灭性打击。如果齐国提前介入,即使魏军没有在马陵全军覆没,但其在韩国战场的受挫,以及来自齐国的持续压力,都会迫使魏国将更多的资源投入到自保上,而不是对外扩张。长期以往,魏国将会比历史上更早地陷入疲惫,其锐气受损,国力衰退,为日后秦国的崛起提供了更多的战略空间。

韩国的生存与发展获得保障:在历史上,韩国长期处于魏、楚、秦等大国的夹缝中,生存状况非常艰难。马陵之战后的魏国,虽然遭受重创,但仍然是韩国近在咫尺的威胁。而如果齐国提供了这次关键性的援助,韩国不仅能抵御住魏国的攻势,更可能在齐国的庇护下,获得一段相对安稳的发展时期。韩国可以集中精力发展内部经济、改革图强,甚至有机会在与其他国家的博弈中占据更有利的位置。这对于这个在战国史上常被视为“弱国”的韩侯来说,无疑是一次命运的转折。

列国关系与联盟体系的重构:齐国的强势介入,会引发一系列连锁反应。
楚国的反应:楚国作为南方的强国,看到齐国在东方威势日盛,可能会感到警惕,甚至与齐国形成新的竞争关系。
赵国的地位:赵国作为齐国盟友,其安全将得到更可靠的保障,但同时,它可能也会感受到齐国日益增强的影响力,从而需要在联盟内部找到自己的位置。
秦国的观望:西边的秦国,正以稳健的步伐向前推进。看到东方诸侯的权力格局发生变化,秦国可能会采取更加谨慎的观望态度,分析齐国的新动向,并调整自己的战略。

战略思想与军事理论的影响:孙膑以其“围魏救赵”的策略,以及在马陵设伏的战术,对后世军事家产生了深远影响。如果马陵之战没有发生,或者以另一种方式结束,那么孙膑的军事思想可能会以不同的形式传播。这或许会影响到后来战国时期其他军事家的战略选择,甚至是中国古代军事理论的发展方向。

更为长远的可能:齐国的“大一统”之路?

虽然过于推测,但如果齐国真的能抓住这次机会,成为战国时代的绝对霸主,并且能够维持其强盛,甚至将这种霸权转化为一种更具凝聚力的领导力,那么,战国统一的进程,是否会被改变?

想象一下,一个更加统一、更加稳定,以齐国为核心的东方联盟,能够有效地牵制秦国的西进。如果齐国能够吸取历史上大国衰落的教训,持续进行改革,保持其军事和经济的优势,那么,它或许能够成为统一中国的另一个有力竞争者,甚至,有能力改变“秦灭六国”的历史剧本。当然,这只是一个遥远的设想,但历史的变数,往往就隐藏在那些“如果”之中。

总之,马陵之战,如果齐国选择提前、直接地援助韩国,那么,这场本应是孙膑扬名立万的战场,很可能成为齐国权力巅峰的起点,魏国则会加速衰落,而韩国的命运,也将因此被重新书写。战国七雄的格局,或许会迎来一个以齐国为核心的全新篇章,其影响将远不止于一场战役的胜负,而是对整个中国历史的走向,都可能产生不可估量的改变。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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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树荫宽时鸟自栖 的答案比我之后写的要好。

建议大家优先看他的答案。

2,

韩据上党,魏一分为二。

齐廷固然会担心魏国在中原进一步坐大,但也绝不会忽视韩国在中原坐大的威胁。

所以,在韩国没放点血以前,齐廷的统治者们断然不可能真的武装介入。

3,

桂陵之战及前后系列战役似乎并未改变列国的格局。

但从根本上来看,晋人空中楼阁式的霸权已经出现了摇摇欲坠之势。

在整场战役当中:

魏国的损失不可谓不严重。桂陵一处的战败当损失了相对一批精锐力量,襄陵方面受制于长期围困也应该损失不小,魏军主力在邯郸方面及齐国腹地的消耗也不可能少,更兼河西、上郡、河东被秦军搅得一团糟。魏军表面上的胜利并未能弥补上述战事的损失,对泗上列国的胁迫,与其说是炫耀权势,倒不如说是尽可能通过压榨从属国以弥补战争造成的巨大空洞。

当然,赵、齐、秦三国的损失也不小。

赵都邯郸被拔,迫使赵国退出了战争。

齐军在襄陵一带的战败应当造成了不太小的损失,导致齐廷只能放任晋人在泗上的跋扈。

秦国对固阳、定阳、安邑的征伐也不可避免地会消耗大量战争资源,更何况秦廷还在晋人反击的压力下把上述地区又吐了出来。

相比之下,韩、楚的损失要小了很多。

3,

假设,在魏军攻韩的开始齐国就介入了战争,并且一举歼灭了魏军主力,会发生什么呢?

会出现一个失血过度的魏国,还会出现一个进一步消耗的齐国。

接下来的推演不好说。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一旦列国趁势围攻魏国,齐国在其中并不能占到太多便宜。

所以,它必须要让韩国也放点血。

从今天的角度来看,齐廷的统治者还是失算了。在马陵之战以后,韩国是未出现坐大的情况,但却出现了楚国国势的空前膨胀。所幸楚威王见好就收,这才让齐人躲过一劫。

4,

这里我们再做一个假设:

假如韩国的实力被保留,又会如何?

我个人认为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魏国的版图可能不会像正常历史线一样保存得那么完整。

魏国在秦惠文王一朝损失的西部领土大抵会提前属于秦国。

而在东部地区,韩国能吃多少,楚国能吃多少,这要看斡旋的结果——只是齐、赵应该不会吃到太多。

相对大胆一点的估测的话:

楚国会提前占据泗上地区,并在陈邑一带进行扩张;

韩国会在东方拓展以将魏国势力挤向今河南省北部地区。

5,

当然,齐廷无论如何也不大可能在韩国放点血之前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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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上结论:可能跟历史上一样,也有可能重演一遍桂陵之战(也即齐国赢了战役,输了战争)。

马陵之战前,齐国不停地敲打魏国,不是因为它对被魏攻打、欺压的列国有什么同情之心,而是出于与魏国在泗上地区难以调和的矛盾。齐国方面的行动,也都是以此为出发点的。

历史上马陵之战后魏国陷入齐、秦、赵、宋的四面围攻。假如齐威王收到韩国的求救后立即出兵:由于秦国君臣对魏国十分敌视,只要齐军能打一场胜仗,那么秦国也随之对魏开战问题不大;但是,赵国与齐国也有矛盾,且两年前还跟齐国干过一仗(拔高唐),在韩国实力尚存、能与魏国周旋的前提下,赵国是不是还会加入齐国一方,就很成问题了;一旦赵国没有站边,宋国会不会出力也存疑。如此,战争的结果就很难预料了。

说到马陵之战,不能不提它之前的桂陵之战。

众所周知,魏惠王(当时还是魏侯)令庞涓率军进围邯郸,而齐威王(当时还是田侯,或称陈侯)当机立断,使田忌、孙膑救赵,设计伏击回援的魏军,败之于桂陵。据《史记》记载,“于是齐最强于诸侯,自称为王,以令天下”;这个说法我认为过于夸张(可能与马陵之战的史实有混淆),按当时形势,如果田侯真的自称为王,立即就会取代魏国而沦为众矢之的。

桂陵的胜利应该确实让齐国上下为之一振。然而,魏国此年仍然攻破了赵都邯郸,迫使赵国退出战争,随即与韩合兵败齐、宋于襄陵,将齐、宋联军反包围。在魏国恐怖实力的震慑之下,齐威王不得不通过楚将景舍向魏求和。

趁中原混战之机,楚国遣景舍北上“取睢、濊之间”,甚至《战国策》宣称“邯郸之难,楚进兵大梁,取矣”;秦国则以卫鞅为大良造,“将兵围魏安邑,降之”。楚取大梁,秦降安邑,魏国直接从地图上消失了——显然,魏国此时的处境相当不妙,从“赵氏不割而邯郸复归”的战后处理上也可窥见,但也肯定远远没有到要亡国的地步。

齐国在中原横插一脚,成就了孙膑的赫赫威名,却没捞着什么实际的利益。魏国成为名义上的胜利者,楚、秦成为实际的获益方,而齐国则彻彻底底地失败了。

对齐国来说,靠纯粹的军事进攻试图扳倒魏国,这条路被证明走不通。所以,战后齐国一方面加紧修筑长城,一方面开展了大量外交活动,蛰伏起来等待下一次机会。当然除了齐国,其他国家也都在搞同样的事情,为后续的大战做准备。

秦国偷袭河东的行为应该让魏惠王非常恼火,但齐、楚对大梁的直接威胁还是迫使魏国的注意力转移到东边,且很可能对齐、楚进行了疯狂的反扑,《战国策》载其“伐楚、胜齐,制韩、赵之兵”。这使得秦国迎来了一个难得的窗口期,卫鞅变法的很多重要举措(包括迁都咸阳)就是在这一时间段执行的。

就这样过了几年,眼见“秦国变法大成”的剧情就要上演,秦孝公跃跃欲试,准备“复穆公之故地,修穆公之政令”。彼时正值魏国“驱十二诸侯以朝天子于孟津”,重申其中原霸权。在这个节骨眼上,齐威王带着卿大夫去秦国进行友好访问,从后续发展来看,双方约谈的内容大抵就是齐威王拼命煽动秦国搞事情,齐国会全力支持云云。

秦孝公本来就素怀大志,仇视魏国,心里有底之后,胆气也就大了起来,决定要与魏国针锋相对。第二年,也即秦孝公19年,周天子“致伯于秦孝公”,但没有交待“致伯”的原因。《后汉书·西羌传》记载“秦孝公使太子驷率戎狄九十二国朝见周显王”,从太子驷的年龄推断,此事很可能就与“致伯”有关,毕竟秦穆公当年也有“称霸西戎”之称。

(周显王&齐威王内心OS:打起来!打起来!)

秦孝公和周天子的行为无疑大大刺激了魏国,于是魏惠王“从十二诸侯朝天子,以西谋秦”,计划要来一出“尊王攘秦”。秦孝公自知大事不妙,“秦王恐之,寝不安席,食不甘味,令于境内,尽堞中为战具,竟为守备,为死士置将,以待魏氏”,怕是要跟魏国鱼死网破了。估计到了这个时候,秦孝公终于发现,当魏国较真要对秦动手时,没有谁能指望得上。

秦孝公跟卫鞅一合计,决定向魏国投诚,不仅如此,还要好事做绝,干脆给魏惠王推到王位上,把魏国架到火上烤。站在魏惠王的角度,他本人早有称王的野心,既然齐、楚已被打服,韩、赵是我的兄弟,现在秦国又倒戈卸甲、以礼来降,那我不称王更待何时呢?第二年,秦孝公20年,魏惠王召集逢泽之会,“乘夏车,称夏王,朝为天子,天下皆从”。

“天下皆从”又是《战国策》的艺术夸张,因为除了秦国派一个公子假惺惺地参会以外,其他主要大国没有一个鸟魏国,就连曾经的亲密盟友韩国也置若罔闻。魏惠王大怒,但事已至此,他骑虎难下,必须杀鸡儆猴,便拿国力最弱的韩国泄愤,伐败韩军于南梁。

韩昭侯立即向齐国告急。齐威王本来打算让秦国跳出来挡刀,结果没想到秦国缩卵了,皮球又被踢回了齐国这里。对于韩国的求救,齐国其实没有“不救”的选项,因为那相当于默认魏国称霸,将中原的大好河山拱手送给魏人,而对“早救”和“晚救”,齐国朝堂发生了争论。张丐主张“晚救之,韩且折而入于魏,不如早救之”;田臣思主张“不可,夫韩、魏之兵未弊,而我救之,我代韩而受魏之兵,顾反听命于韩也。且夫魏有破韩之志,韩见且亡,必东愬于齐。我因阴结韩之亲,而晚承魏之弊,则国可重,利可得,名可尊矣”。

客观来说,张丐所言当然有道理,万一韩国没扛住,统一中原的魏国将更加势大难制。然而,田臣思的观点才触动了齐威王的内心,他所讲的“国可重,利可得,名可尊”,恰对应着桂陵之战时齐国“国未重,利未得,名未尊”。

(齐威王内心OS:反正是赌,拿韩国赌一把,比拿自己赌一把要强)

就这样,齐威王接受田臣思的建议,遣使应允韩国的求援,自己按兵不动。韩昭侯有了齐国的保证,信心大增,与来犯的魏军大战五次,全都战败,国之精兵消耗殆尽,但也很争气地把魏国拖得半死不活。待到此时,齐威王才命田忌、田婴、田朌领兵救韩,倾巢出动,大败魏军于马陵,“杀其太子,覆其十万之军”,魏武卒主力遭受重创,魏太子申被杀,魏将庞涓战死。

马陵之战像是百米冲刺的一声哨响,瞬间“五月,齐田朌及宋人伐我东鄙,围平阳;九月,秦卫鞅伐我西鄙;十月,邯郸伐我北鄙”,魏国再次陷入四面围攻。齐威王吸取桂陵之战时韩国最终倒向魏国的教训,与赵肃侯会于博望,协调军事行动,继续伐魏,结果是魏国“壤地两分,国家大危”,其在中原经营的霸权土崩瓦解。

秦卫鞅靠耍计谋俘虏了魏公子卬,大破魏军,导致魏国对河西的统治也发生动摇,魏国不得不再立公子赫为太子。但对此时的魏惠王来说,秦国在背后搞的小动作已经无关紧要了,他恨不得将田侯生吞活剥。魏相惠施看出来,魏国现在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支持魏惠王报仇雪恨、乃至实现霸业,但并不是说魏国对齐国就无可奈何了。惠施说:“大王想要报复齐国,可以欲擒故纵,反过来把齐国推到风口浪尖,借其他国家的力量来对付齐国。”

从《战国策》中“跣行按兵于国,而东次于齐”“梁王身抱质执璧,请为陈侯臣”“身布冠而拘于徐”的描述,可以看出魏惠王的诚惶诚恐、卑躬屈膝。此时,田忌已在政治斗争中失势,逃往楚国,齐威王以田婴为相,田婴答应了魏惠王“称臣”“朝见”的请求,张丐对此提出反对意见:“不可……臣万乘之魏,而卑秦、楚,此其暴与戾定矣……终为齐患者,必楚也。”但齐威王和田婴已经得意忘形,没有听取。在田婴的主持下,齐、魏高层连年相会,双边关系迅速升温。

秦惠文君4年,齐、魏在徐州大会诸侯,魏惠王尊齐威王为王,齐威王不敢独自称王,于是也承认魏惠王的王号,相当于齐、魏两国就此绑定,成为政治上的同盟。田婴也被齐威王封于彭城。

齐、魏相王事件惹恼了周边所有大国,“赵氏丑之”,周天子“致文武胙于秦惠王”,而楚威王更是“寝不寐,食不饱”。山雨欲来之时,魏惠王保持着与齐的同盟,背地里则与楚国暗通款曲。果然,楚威王很快就誓师伐齐,包围了徐州,大败齐将申缚,要求齐威王驱逐亲魏的齐相田婴;赵、燕、鲁、越响应楚王号召,也一同出兵攻齐。而作为齐国盟友的魏国却不动如山。齐国左支右绌,张丐临危受命,前往楚国议和。

张丐讲道:“田婴昏庸,故楚此番能够败齐;如果田婴下台,田朌为相,那恐怕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此后楚威王没有再进一步攻齐。表面上看,自然有张丐巧舌如簧之功,但经过这一番折腾,楚威王又何尝没有预想过自己再打下去,甚至把齐国打垮,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经桂陵之战、孟津/逢泽之会、马陵之战、徐州之会这一系列事件,齐国、秦国、韩国、魏国、赵国、楚国的统治者都或多或少懂得了某些道理,原来事情还可以是这样的。战国历史自齐楚徐州之战后,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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