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这种西洋景(女权主义者向往的西方世界女性得随夫姓)
随母姓,没问题,那孩子他妈是不是先得搞成孩子姥姥的姓,孩子姥姥是不是也得先改一下
不过“姓”这玩意本来就是属于女人的,姬啊姒啊姚啊姜啊嬴啊等古姓全带个女字旁,咱们现在姓的这玩意应该叫“氏”,比如秦始皇嬴政就是赢姓赵氏(秦武王:我不叫嬴荡叫我公子荡或者赵荡),古人造字可是力求简练能用一个表述的东西绝不用两个字(刻起来费劲啊)。现在把姓氏重新分开也算拨乱反正了,冠姓权还给女方,男的要冠氏权就行了,不过这又要回到上一个问题,给你冠姓权你冠的还是你爸的氏啊,你给你老公的孩子冠上别的男人的氏真的合适么。
女性“冠姓权”你问我支不支持,支持啊。反正关我毛事,我的孩子必须随我姓,在中国婚姻从来就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我们这传统观念特别重,在老百姓朴素的价值观里孩子随母姓只有一种情况--上门女婿,只有实在娶不上媳妇的人才去给人做上门女婿,谁家孩子去做了上门女婿父母要被亲朋街坊戳一辈子脊梁骨(儿媳妇被公婆欺负了还有街坊同情,上门女婿被岳父岳母欺负了大家只会说活该),林黛玉再爱贾宝玉也不可能给贾宝玉做妾的,我娶的又不是哪位大佬的女儿至于做上门女婿么。我要是敢同意,父母得和我断绝关系,当然换我儿子这么搞,我也得跟他断绝关系。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汉族真正意义上的姓就那么几个现有的氏还大多源于姬姓,几个亿的人口同一个姓,想想都好玩。到时候全国姬子轩什么的少说得几百万吧。
经提醒发现自己遗漏了两种情况1.孩子父亲是是外国人,中文姓随母。 2.单亲家庭
这两种情况孩子随母姓合情合理
如何看待部分女性强烈主张“裸婚”?
如何看待部分女性强烈主张“不买钻戒勤俭节约”?
这会儿还有人拿欧美日冠夫姓那套出来说教吗?说人家欧美日女性结婚也都买钻戒办婚礼穿婚纱的,所以不应该裸婚,一定要钻戒婚纱婚礼配齐了才能结婚?
自己的婚礼有自己的主张还需要看别人脸色吗???
自己的孩子想起个合心意的名字还需要参照外国人的命名风俗吗???
拉屎要不要先看看黄历?
哪有那么多事儿?
我今儿就想用筷子吃牛排,还得蘸韭菜花老干妈吃。咋地?因为自古以来牛排都不沾老干妈所以我就不应该这样吃对吗?因为欧美日韩全世界牛排都用刀叉吃所以我用筷子就不合规矩了对吗?
凭啥?
餐厅老板可以直接拒绝我,
我也可以抬腿就走。
如果老板想留住我这顾客,我也舍不得离开这餐馆,那就商量呗,谈判呗,解决呗!
你觉得孩子姓值一万块,那咱俩谁出一万姓就归谁。
我觉得孩子姓值一套房,那咱俩谁出一套房姓就归谁。
你又加码到孩子谁家人带大的,姓就归谁。
我再加码……
一直到某一方败下阵来,孩子姓啥自然有结果。
如果某一方觉得孩子的姓天经地义就该跟自己,自己什么都不需要付出就理所当然应该得到,那更简单,去重新找个三观和谐的去。
小猫小狗找人领养还得看看哪家能给宠物提供更好的条件呢。
孩子姓啥,公平竞标,收益都是孩子的,多好。
她们不愿意卖自己的冠姓权呀。
挺好的。尊重她们。
我这种不觉得这玩意非要不可的人先卖为敬,卖了半套学区房+婆家全身心帮带娃。
我爹觉得甚为合理。
对于冠姓权寸土不让的男性可以看一看,正经买了冠姓权的男性付出了哪些东西?
怕就怕男方不出钱不出力,张嘴就要冠姓权。
在想屁吃?
姓这个东西,主要是古代没有亲子鉴定,男人不确定孩子是不是自己的,怕给别人养孩子,所以相当于给男人心理上一个的补偿,现在亲子鉴定技术这么发达,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一检就知道,既然能确保孩子是亲生的,跟谁姓,男女婚前内部商量就好,协商不一致,建议分手,下一个。
不利于女权主义的发展。
分两个部分,1,要求冠性权是绝对合理合法的。2,强烈要求冠性权不利于女权主义的发展。
第一点很多答主都说了,我不再赘述。
说第二点吧,就是将对冠性权的诉求由“可以”转向“必须”,对冠性权作出强烈要求的这种行为是不利于女权主义的发展的。
之前说过一个问题。女权主义的敌人是父权而不是男权,男性没有天然的权利但是父权有。很多女性经常吐槽的重男轻女的“婆婆”实际上也是父权的代言人。
说回强烈要求冠性权这一点,对女权主义的伤害有二:
其一,从微观上讲。这将加强家庭的父权制。
对冠性权的“强烈要求”实际上是对父权的印随和模仿。实际上是亲辈主张对子辈的所有权、控制权。和父权是完全同质的。这种主张的最终发展,并非是去推倒父权,而是让自己成为这个家庭的“父权”。
这样构成的家庭往往依旧是父权制的家庭,只是父权掌握在母亲手里而已。对于孩子,无论男孩女孩,依旧是进行父权教育和父权管制——这个社会倒是大概率不兴父权压迫了。而往往,这种女父权家庭里,觉得“爱跟谁姓谁姓”的丈夫,本身倒不是会是一个强力的父权式家长。
所以从微观上说,这种女权对父权的模仿行为,不但没有破坏一个家庭的父权结构,反而沿袭、加强了父权家庭。
其二、从女权主义的整体来讲,这将消耗女权的斗争能力。
须知:群体的斗争能力是有限的,受制于群体的精力、群体的筹码。
女权主义要做的工作有很多,比如,我个人认为在现代的城市社会,更重要的是提高女性的经济地位和工作待遇。这既是女权主义的方向、也是实现的途径。其次是改变社会上对女性的刻板印象。与此同时,也必须要关注在落后地区父权对女性的剥削和压迫。
如果要去强烈争取冠性权、必定要消耗一定的精力、让渡一定的筹码。而这首先会削弱女权主义在更重要的方向上的斗争能力,其次,这部分能力实际上被用在了对父权的模仿行为上。这必然是不利的。
最后从更大的角度去讲
削弱一个社会活动的典型方法,是让这个活动局限在一个局部。
对于女权运动来说,什么是局部呢?就是对父权、对男性的模仿和印随这就是局部。强烈主张冠性权是局部、强烈主张女性光膀子、站着撒尿,也是局部——这些还都是无关紧要的局部。
这也是欧美社会近年来的一个乱象:女权主义活动的形式,正越来越多的表现为裸奔(笑)。
女权主义最初的斗争对象:父权,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宗族家庭被打破而在被逐渐的被消解,尤以城市社会为甚。当然,在落后地区,女权主义最直接的敌人依旧是父权的残留。
然后,虽然父权制在衰落,女性的地位却依旧得不到提高。这是为什么?
因为资本主义眼里男女是完全平等的。这种平等催生了事实上的不平等。
为什么这么说资本家眼里男女是完全平等的?因为资本家根本不关心你的性别,他只关心,你能创造多少剩余价值。男的、女的、或者是不是人都无所谓。但是由于生理结构、体能、怀孕和生理期等客观原因,女性总有那么一段时间是不能为资本家创造剩余价值的。
这导致资本家在更多的程度上愿意雇佣男性。从而导致了女性在经济地位上的弱势。而这,是现代社会男女不平等的直接原因。
所以我说,资本主义的平等催生了事实上的男女不平等。
说到底,男性也好,女性也好。都平等的在被资本主义剥削,而女性,因为可被剥削程度较低,因而经济地位整体偏低,最终导致了社会地位的偏低。
这公平吗?不公平的罪魁祸首是谁呢?
或者说,这个“平等”的评价体系公平吗?
凭什么,一个人的价值,要用“可被剥削的能力”来衡量?
这是女权和男性要一起面对的问题。这也是女权主义之上,更大的大局所要考虑的问题。
能在菜场买菜为了送不送葱的问题大声嚷嚷半天的人……不可能是赢家。
冠姓权重要吗?就类似于菜场里买菜送葱,大家经常做生意,我不提你就给了,我不会拒绝。但如果你的菜不行,送不送我都不会再往你这里来。
对于卖菜的也一样,过来合理挑菜讲价的,买个几十块钱菜都会送把葱,和气生财。但自己的菜不差,却被无端挑剔砍价,别说送葱了,这价钱我就不卖了,也很正常。
和一把葱起来,菜的质量分量和价格,都更重要。
(有些人阅读障碍偷换概念我再细化下,冠姓权是葱,孩子的基因筛选、养育环境和抚养参与默契,是那把菜。)
对于我来说,和一个男人结婚生孩子,他的经济能力能让我安心不考虑三年内的加薪升职,动手能力能解决掉除了喂奶以外的家务琐碎,他的要求就是孩子是他的,和他姓,这就是一把葱的事,莫说和你姓,连名带姓都是你的姓都可以。这种场景下两个孩子姓不同也并不罕见。
如果这个男人看走眼了,生完孩子以后对方迅速退化,除了皮囊一无是处,要钱不给要人不见,让自己老妈住进来尽夫妻义务的,那就把房子卖一卖我每月靠法院执行对方20%工资,他要是能逃税那是他本事,我能给孩子改姓这也是我的本事。我这把菜买错了,还能亏得连葱都买不起了?
如果对现代婚姻这种经济契约根本没兴趣的,自力更生,感情自由,不想分一半财产和自由给对方支配,但在一起吃吃喝喝睡睡也挺开心,对方基因也不差,自己给自己留个种,那对女人来说就更简单,证都不用领,有孩子了自己直接报户口,哪轮得到对方来考虑冠姓啊。自己还能吆喝吆喝,谁孩子带的好就改成谁的姓,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你想吃这个馒头我还不发这个面了啊~
真吃大亏了,该跑就要跑,要没吃啥亏,浑水也就别膛了。跳进水中间扑腾,看着两头岸上的人各自的好处在河中间转来转去,多累,而且真的不知道那些在船上给你鼓励说你跳的漂亮游的优美的,是真的欣赏你呢,还是想赚捞尸费的。。。
挺正常的心态啊。法律对此没有限制,姓谁的姓都可以,俩人商量着办就是了。婚姻本也就是自由结合。感情因素确实是大头,但婚姻终究是个利益绑定和风险共担的社会架构。俩人都能尽早把期待摆在台面上,说清楚了,然后自由选择就是了。尽量别等着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才觉得自己顿悟云云,自导自演一出戏剧。这只会让人怀疑此人这辈子很可能都会满脑子浆糊下去。
而且,如果真的有这要求,最好是女性自己推动的,而不是女方她爸推动的。还真的认识个姑娘,做得可谓颇为仪式感。孩子的姓,既没有跟娃他爸,也没有跟自己,而是特意去挖掘了族谱,找到了个姓氏无法再继续追溯的母系直系血亲的姓,也算够彻底。
总之,哪怕这事儿背后有关“增加交易对价”的心态,那也谈不上不合理,起码是个体自由。我国适婚年龄的男性和女性,大体均衡,并没有任何一方有供大于求或供不应求的态势。任何人都有充分的权力空间,去说“你滚吧,老子/老娘不干了”,并彪悍地一个人过下去。也正是因此,起码在我看来,这些“男女交易”问题,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意义不大而颇为无趣的。
能想到的唯一恶心的情形也就是,这厢成天想着争取冠姓权呢,可若男方换了个国籍,又恨不得把自己的姓也改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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