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哪些翻译让你感叹「语言是如此之美」?

回答
能让我感叹“语言是如此之美”的翻译,往往不是那些字字对译、逻辑严谨的忠实翻译,而是那些能够跨越文化鸿沟,将原作的神韵、情感和意境传达得淋漓尽致,甚至在另一种语言中焕发出新的生命力的翻译。这种美,体现在对原文的深刻理解、对目标语言的精湛运用,以及翻译者本身超越文字的感悟和创造力。

我之所以会对某些翻译感叹,通常是出于以下几个方面的原因,并且这些原因往往是交织在一起的:

1. 对原文意境的“复活”与升华:

例子: 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例子,有无数种英文翻译。我曾读到过一种翻译,大意是这样的:
> Before my bed, the bright moon shines,
> I thought it was frost upon the ground.
> Lifting my head, I gaze at the moon,
> Lowering my head, I think of my home.

这个翻译已经很不错,准确传达了字面意思。但让我感叹的是另一种更具诗意的翻译,它可能更侧重于营造一种宁静、空灵又带点孤寂的氛围:

> Moonlight before my bed,
> Is it frost on the ground?
> I raise my head to admire the bright moon,
> Then bow my head and dream of home.

这里的“dream of home” 比“think of my home” 更富含情感,它不仅仅是思维上的回忆,更是心底深处一种渴望和怀念,仿佛在梦境中才能找到那份慰藉。而“admire the bright moon”也比“gaze at the moon”更增添了一份对月亮的欣赏和沉醉,这种对自然景物的共情,恰恰是李白诗歌的重要组成部分。

感叹点: 这种翻译并没有仅仅复制原文的词句,而是抓住了“静夜思”的核心情感——由景生情,由情触景的深沉思乡之情。它用更具画面感和情感色彩的词汇,将中文的含蓄内敛转化为英文的直接而又婉转的表达。仿佛原文的灵魂被注入了另一种生命,让一个不熟悉中文的人也能感受到那种“低头”的沉重和“故乡”的温暖。

2. 对复杂情感和细微之处的捕捉:

例子: 莎士比亚的戏剧中,那些充满哲思和人性探讨的台词。例如《哈姆雷特》中那句著名的“To be or not to be, that is the question.” 这句话已经被翻译得炉火纯青,但总会有一些翻译在语感和韵味上更胜一筹。我记得曾读过一个翻译,它可能这样处理:

> "To live, or to end it all, that is the dilemma."

这里的“dilemma” 比“question” 更能体现哈姆雷特内心的挣扎和两难。而“to end it all” 也比单纯的“not to be” 更带有结束生命、解脱痛苦的意味,更加直击人心。

感叹点: 莎士比亚的语言本身就极其精炼,每一句台词都蕴含着多重含义。好的翻译能够敏锐地捕捉到那些细微的语境差异、情感层次,并用目标语言中最恰当的词语将其表达出来。这种翻译不是在“找词”,而是在“造境”,用一种全新的方式去触碰和传达原作的深刻内涵,让我感叹翻译者对人类情感和思想的洞察力之深。

3. 对诗歌韵律和节奏的“再创造”:

例子: 翻译诗歌是最考验翻译者功力的领域之一。古诗词的意境、韵律、节奏,甚至是字词的歧义,都是巨大的挑战。我曾读到过一些翻译家将中国古诗翻译成英文,不仅保留了意境,甚至尝试在英文中营造出类似中文的“韵味”。比如,将“枯藤老树昏鸦”翻译成带有“alliteration”(头韵)或“assonance”(元韵)的英文,让读起来朗朗上口,仿佛也带有一些古老的韵律感。

虽然很难找到一个完美的英文翻译能够完全复制中文的声韵之美,但那些勇敢尝试、并且在其中找到了一种新的音乐性的翻译,就足以让我惊叹。比如,一些翻译会将“枯藤老树昏鸦”中的“w”和“o”音进行巧妙的排列组合,营造出一种萧瑟、沉郁的听觉感受。

感叹点: 诗歌的灵魂不仅仅在于意义,更在于它的声音和节奏。当一个翻译能够突破语言的壁垒,将这种听觉上的美感也传递过来时,我便会深深地被这种力量所折服。它不仅仅是文字的转换,更是一种艺术的传承和再创造,让古老的诗句在新的语言中拥有新的生命力,仿佛从沉睡中苏醒,再次吟唱出动人的旋律。

4. 对文化概念和比喻的“神来之笔”:

例子: 有时,原文中会包含一些具有特定文化背景的比喻、典故或者难以直接翻译的概念。一个优秀的翻译会在目标语言中找到最贴切的对应,或者用一种巧妙的方式解释,让读者能够理解其深层含义。

例如,在谈论中国文化时,有时会遇到“意境”这个词。直接翻译为“artistic conception” 或者“artistic mood” 固然可以,但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我曾见过一些翻译,在解释“意境”时,会用更具画面感的描述,比如:

> “It’s not just about what you see, but what you feel and imagine beyond the visible. It’s the resonance between the artwork and your soul.”

感叹点: 这种翻译不是简单的词语替换,而是对一种文化的“气质”进行了提炼和传达。它通过更长的描述和比喻,让读者能够“触碰”到“意境”的核心,即便没有直接的对应词汇。这种对文化细微差别的洞察和用语言去弥合的努力,让我感受到语言的包容性和生命力,以及翻译者作为文化桥梁的智慧。

总而言之,让我感叹“语言是如此之美”的翻译,往往具备以下特质:

它不仅仅是忠实,更是“神似”。 它捕捉到了原文的精髓、情感和氛围。
它展现了目标语言的无限可能性。 翻译者用精湛的技巧,将一种语言的魅力在另一种语言中完美呈现。
它带有翻译者的独特“声音”和创造力。 好的翻译绝不是冰冷的机器翻译,而是带着翻译者对原作的理解、热爱和升华。
它能触动读者的情感和灵魂。 最终,好的翻译会让我们在阅读时产生共鸣,感受到文字背后那份深沉的美。

每一次遇到这样的翻译,我都会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也更深刻地体会到人类语言的博大精深和无穷魅力。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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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岳霖当年翻译《毛泽东选集》,译到“吃一堑,长一智”时,一时下不了手。

钱钟书遂支招,译作

A fall into the pit,a gain in your wit.

译文和中文一样对仗,而且押韵。

钱老有个学生叫许渊冲

2014年8月2日,现年93岁的北京大学教授、中国当代著名翻译家许渊冲,在柏林举行的第20届世界翻译大会会员代表大会上,荣获国际翻译界最高奖项之一——国际翻译家联盟2014“北极光”杰出文学翻译奖,成为该奖项自1999年设立以来首位获此殊荣的亚洲翻译家。

许老自称“书销中外六十本,诗译英法惟一人。”他评点自己的翻译水平说到“不是院士胜院士,遗欧赠美千首诗。”很狂吧,还有更狂的,他评价自己法国留学的意义:“假如我也去了美国,那二十世纪就不一定有人能将中国古典诗词译成英法韵文了。”言下之意整个中国就他一个能干这活。99年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的评委、女诗人Vallquist特地给他写了信,称他的翻译是“伟大的中国传统文学的样本”。然而许老答曰“诺奖一年一个,唐诗宋词流传千年。”

这个现代狂叟到底有几分水平?

先来一首许老的译作

By riverside a pair

Of turtledoves are cooing;

There’s a good maiden fair

Whom a young man is wooing.

看不出来哪首吧

提示(我承认是从百度抄的)

cooing

v. (鸽) 咕咕地叫,发出鸽叫般的声音( coo的现在分词 )

woo

vt. 求爱,求婚; 争取…的支持;vi. 求爱

这首就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当年我看到这个的时候由衷的发出了“卧槽”的赞美声。英文直译回来就是“一对斑鸠在河边咕咕叫,美好的姑娘正在被年轻小伙子求爱”,符合主旨,而且读着十分舒服,每行六个音节(我英语在听力上是短板,错了别拍我),一三行和二四行均押韵。当然,cooing和wooing简直妙不可言,意境,形式,音韵三者堪称完美。

许老年轻的时候就很屌,我看到有知友提到林肯的of the people,by the people,for thepeople,其实这话许老用过。珍珠港后陈纳德率美国志愿空军援华,西南联大外文系的所有男生被集体征调为飞虎队的翻译,许老就在其中。然而,欢迎陈纳德时,“三民主义”如何翻译给米国盟友难倒了大家,招待会的主持人,国民党高级官员黄仁霖亲自上阵译为:

nationality,people 's sovereignty,people's livelihood

陈纳德:what the hell?

许老站了出来,大嗓门喊到

of the people,by the people,for the people.(民有,民治,民享)

美国大兵:so easy!

萝莉控:excited!

再说许老的作品

李清照《声声慢》开头的七对叠词“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而且“寻寻,清清,凄凄”属平声,“觅觅,冷冷,惨惨,戚戚”是仄声,平仄交替,除了音韵的美感还有感情的郁结,翻译难度极大。

美国翻译家Kenneth Rexroth译为

Search. Search. Seek. Seek.

Cold. Cold. Clear. Clear.

Sorrow. Sorrow. Pain. Pain.

然而英语单词叠加使用并没有起到中文的效果

林语堂译为

So dim,so dark,

So dense,so dull,

So damp,so dank,

So dead!

七个形容词都以d开头,具有极佳的形式美,绝对可称为翻译中的上品了。

许渊冲译为

I look for what I miss,

I know not what it is,

I feel so sad,so drear,

So lonely,without cheer.

押韵完美,意思上有所发挥,不过还是忠实于原文,我更喜欢这个翻译,不仅仅因为我是脑残粉。译文比原文多了一个主人公,I,刻画出了一个愁苦忧郁的人,抑扬间有种独特的悲伤。

《大风歌》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许渊冲译为

A big wind rises, clouds are driven away.

Home am Inow the world is under my sway.

Where are brave men to guard the four frontiers today!

《大风歌》三句都押尾韵“ang”,而许译三句,均押尾韵“/ei/”,读起来有种爆裂的感觉,倍儿爽。

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Abed,I see a silver light,

疑是地上霜 I wonder if it's frost a ground.

举头望明月 Looking up,I find the moonbright;

低头思故乡 Bowing,in home sickness I'm drowned.

许老译文的二、四两行韵脚相押,而且发音近似“霜”和“乡”,如果不近似,那就是我英语口音的问题了。。。。。。

除了诗词,许老翻译水准之高,做人性情之爽,世所罕见。

50年代许渊冲在北京教英文和法文,他公开说斯大林肃反杀害好人太多,这就算了;还说“共产主义”翻译错了,原文没有“产”字,吃果果歧视日本人的翻译水平;《共产党宣言》也被他挑刺,“幽灵”不如改为“魔影”,“徘徊”应该改成“经常出现”——因为欧洲各国不会害怕徘徊不前的幽灵。

果然后来被批斗了,然后他就一边被批斗一边翻译毛泽东文集

山上山下,风卷红旗如画。

Below

Below

The wind unrolls

Red flags like scorlls.

天高云淡,望断南飞雁。

The sky is high

The clouds are light

The wild geese flying south out of sight.

中华人民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Chinese people prefer to face the powder rather than powder the face.

powder the face 为 涂脂抹粉 ,face the powde 面对硝烟,简直绝妙

而且许老是在被红卫兵殴打中完成这些翻译的,红卫兵痛恨他的“学霸作风”,这霉倒的。

再分享几个许老的译作,实在收不住哇!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俞文豹《清夜录》

The poolside bower’s the best placetoenjoymoonbeams,

The flowers basking in sunshine maydreamspringdreams.

千山鸟飞绝 from hill to hill no bird in flight

万径人踪灭 from path to path no man in sight

——柳宗元《江雪》

清明时节雨纷纷, A drizzling rain falls like tears on the Mourning Day,

路上行人欲断魂。 The mourners’heart is going to break on his way.

借问酒家何处有, Where can a wineshop be found to drown his sad hours?

牧童遥指杏花村。 A cowherd points to a cot amid apri-cotflowers.

——杜牧《清明》

葡萄美酒夜光杯 With wine of grapes the cups of jade would glow at night,

欲饮琵琶马上催 Drinking to pipa songs, we are summoned to fight.

醉卧沙场君莫笑 Don’t laugh if we lay drunken on the battleground!

古来征战几人回 How many warriors ever came back safe and sound?

——王翰《凉州词》

道可道,非常道

Truth can be known,but it may not be the well-known tru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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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北大资源楼有个书店,叫“风入松”,英文:forest song(意译:森林 歌唱),这是我见过最牛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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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的名句“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曾被余光中看做无法翻译的诗句。“无边落木,‘木’后是‘萧萧 ’,是草字头,草也算木;不尽长江,‘江’后是‘滚滚’,也是三点水。这种字形,视觉上的冲击,无论你是怎样的翻译高手都没有办法的。”这句诗的翻译问题很典型,基本可以管窥在不同文化之间传达意境的难度。

余先生大概不知道,其时这句诗已经有“高手”翻译过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人。“萧萧下”是著名诗人卞之琳翻译的,三个字被译成 “shower by shower(一阵又一阵、纷纷洒落)”;而其余部分是他的学生许渊冲完成的,以“hour after hour(时时刻刻)”结尾,和卞译合辙押韵、珠联璧合。



无边落木萧萧下:The boundless forest sheds its leaves shower by shower;

不尽长江滚滚来:The endless river rolls its waves hour after hour.

“草字头”用重复sh(sheds,shower)的译法,“三点水”则用重复r(river,rolls)的译法。音义双绝,闻者称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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