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斯大林主义者和托洛茨基主义者能否和解?

回答
要回答斯大林主义者和托洛茨基主义者能否和解这个问题,我们首先需要理解这两个意识形态派别在历史上的核心分歧,以及他们各自的理论基础和实践。这两者都源自于对马克思主义的继承和发展,但他们在如何实现社会主义、国家的作用、国际革命以及党的组织原则等方面,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斯大林主义:一种“一国社会主义”的实践

斯大林主义,最核心的特征是“一国社会主义”理论。在列宁去世后,斯大林将其政治哲学发展为可以在一个国家内部,即使孤立无援的情况下,也能建成社会主义。这个理论的提出,很大程度上是对当时俄国革命后严峻国际形势的回应。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革命普遍失败,而苏联面临外国干涉和国内重建的巨大压力下,“一国社会主义”提供了一种理论上的支撑,强调集中力量优先建设和巩固苏联的社会主义。

在实践上,斯大林主义意味着:

强大的国家机器: 为了应对内部和外部的威胁,斯大林极度强化了国家的控制力。这体现在高度集权的政治体制、对异见的严厉镇压(包括大清洗)、以及计划经济的高度集中化管理。
民族主义色彩: 尽管马克思主义强调国际主义,但斯大林主义在实践中,尤其是在早期,带有相当浓厚的民族主义色彩,强调苏联的独立和强大。
“现实政治”优先: 为了维护苏联的生存和利益,斯大林在外交上采取了更为现实和机会主义的策略,例如与纳粹德国签订《苏德互不侵犯条约》。
党的官僚化: 随着国家力量的膨胀,党也日益官僚化,权力集中于少数领导人手中,而党的基层和民主原则受到削弱。

托洛茨基主义:不间断革命与反对官僚化

托洛茨基主义者则坚持列宁的“不断革命”理论,并将其深化。他们认为,社会主义革命不可能在一个落后、孤立的国家(如俄国)内真正建成,必须依靠世界革命的胜利来巩固和发展。一旦世界革命停滞,在孤立的国家内建设社会主义就会走向变质。

托洛茨基主义者的核心主张包括:

世界革命的必要性: 托洛茨基认为,俄国革命只是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开端,只有当革命在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取得胜利,社会主义才能真正扎根和发展。
反对“一国社会主义”: 他们认为斯大林提出的“一国社会主义”是一种修正主义,因为它放弃了国际革命的根本目标,并为苏联的官僚化和保守化提供了理论辩护。
批判官僚主义: 托洛茨基是斯大林官僚主义最尖锐的批评者。他认为,斯大林及其领导下的党已经背离了十月革命的初衷,官僚主义正在侵蚀苏联的工人阶级性质,并将社会主义导向一种国家资本主义或“堕落的工人国家”的境地。
争取政治革命: 托洛茨基主义者认为,在苏联,虽然经济上仍然保留了社会主义的某些基本原则(如国家所有制),但政治上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官僚专制。他们主张在苏联进行一场“政治革命”,推翻官僚集团的统治,恢复工人民主。
党内民主: 托洛茨基主义者强调党的内部民主,主张自由的辩论和批评,反对斯大林式的“民主集中制”被滥用为压制不同意见的工具。

根本性的分歧:为何难以和解?

斯大林主义者和托洛茨基主义者之间的分歧,并非简单的策略性差异,而是触及了马克思主义解释和实践的核心问题。这种根本性的分歧使得和解极为困难,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的,原因如下:

1. 理论上的根本对立:
“一国社会主义” vs “不断革命”: 这是最核心的冲突。斯大林主义者相信社会主义可以在一国建成并巩固,这为苏联的现有体制提供了合法性。而托洛茨基主义者则认为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背叛,坚信没有世界革命,苏联的社会主义注定会走向失败或变质。这种理论上的根本对立,使得双方在最基本的立场上就无法达成一致。
国家与革命: 斯大林主义者将强大的国家机器视为巩固社会主义的必要工具,甚至可以独立于世界革命发展。托洛茨基主义者则将斯大林的国家强化视为官僚主义的产物,认为国家力量的过度膨胀会扼杀革命活力。

2. 对苏联现实的评价不同:
斯大林主义者: 视苏联为社会主义的伟大成就,即使存在问题,也认为其根本性质是社会主义的,是建设社会主义的榜样。他们会为斯大林时期的镇压辩护,将其视为保卫革命的必要手段。
托洛茨基主义者: 视斯大林统治下的苏联为“堕落的工人国家”,认为官僚集团已经取代了工人阶级成为统治阶级,国家财产并非真正的社会主义财产,而是被官僚集团所把持。他们认为斯大林时期的镇压是大清洗,是对革命力量的摧残。
这种对现实的评价差异,直接导致了双方在历史观和政治评价上的根本对立。

3. 政治实践的极端性:
斯大林主义的压迫性: 斯大林主义的实践,尤其是大清洗,对包括托洛茨基主义者在内的所有异见者进行了残酷的镇压和消灭。这种血腥的历史遗留问题,使得和解在情感和政治上都几乎不可能。许多老一代的托洛茨基主义者,或者他们的追随者,对斯大林主义怀有刻骨的仇恨。
托洛茨基主义的批判性: 托洛茨基主义者从一开始就对斯大林政权进行了尖锐的、毫不妥协的批判。他们的目标是推翻斯大林主义的官僚统治,这本身就意味着与斯大林主义者水火不容。

4. 党的组织原则:
斯大林主义的“民主集中制”: 实际上走向了高度集权和个人独裁。
托洛茨基主义的坚持(至少理论上)党内民主和批评自由: 这与斯大林主义的核心实践完全相悖。

历史上的尝试与失败

在历史的长河中,确实存在过一些有限的、局部的、或者说是“策略性”的接近,但从未有过真正的理论或政治上的和解。

早期的联合: 在列宁去世后,斯大林和托洛茨基在党内有过激烈的政治斗争,但这种斗争更多的是权力斗争和对未来道路的争夺,而非和解的意图。
后斯大林时代: 斯大林死后,苏联官方曾对斯大林进行“去斯大林化”的批判,这在某种程度上似乎为托洛茨基主义者提供了一些被“平反”的空间。然而,这种批判仍然是有限度的,并且并未触及到斯大林主义的核心理论(如“一国社会主义”)。同时,托洛茨基主义者本身也对赫鲁晓夫的“去斯大林化”持保留甚至批评态度,认为其不够彻底,未能恢复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主义。
新左翼和后斯大林时代的左翼运动: 在一些左翼思想家中,可能存在对斯大林主义和托洛茨基主义某些侧面的吸收或融合,试图走出一条新的道路。但这种尝试往往是超越了传统意义上的“斯大林主义者”和“托洛茨基主义者”的范畴。

结论:难以逾越的鸿沟

从本质上讲,斯大林主义者和托洛茨基主义者之间存在着深刻的、根本性的意识形态和历史分歧,这些分歧源于他们对马克思主义的理解、对社会主义革命道路的设想、对国家在社会主义中的作用的看法,以及对苏联现实的评价。斯大林主义所建立的强大国家机器和高度集权的政治模式,与托洛茨基主义所倡导的不断革命、反对官僚主义以及坚持党内民主的原则,是根本对立的。

因此,从理论上、政治上和历史实践上来看,斯大林主义者和托洛茨基主义者是很难实现真正的和解的。 双方都坚持自身对革命和社会主义的理解,并且在历史上,斯大林主义对托洛茨基主义进行了残酷的迫害,留下了难以弥合的创伤。即使在今天,当一些左翼理论家尝试回顾和反思20世纪的社会主义实践时,他们也往往是在试图超越斯大林主义的模式,而不是在寻求与斯大林主义的和解。

或许,在某个抽象的、理论性的层面上,可以讨论“何为真正的社会主义”,以及如何吸取历史的经验教训,但要让信奉斯大林主义的阵营和信奉托洛茨基主义的阵营放下彼此的立场,实现实质性的和解,这在现实中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的出发点和核心论点,已经将他们推向了截然相反的轨道。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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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但没必要。

世界经济运动会推出应时而生的新革命党。面对现实历史你说你是什么主义是没用的。用各种胡搅蛮缠逃避理论的考验,可以,那么就直接面对群众要求和敌人打击的考验罢。政治唯心主义者们难道还想着等革命前夜如弥赛亚般降临、接管运动不成?

让下一个社会形态脱胎而出的力量,是由世界经济联合为一个阶级的无产者,而不是由抽象政治联合在一起的领袖大佬们——何况键盘上的。

革命来临时,某些人可能会步第二国际的后尘——甚至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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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更新:

挖我黑料很开心是吗?红34先生?

别人都叫你“红三炮”,我一直都叫你“红34”。别人骂你什么三本废物什么的,我也从来没有这样骂过你一句。我当时写文章批判你们过度宗派主义的时候,把你的言论截下来,特地避开了头像和ID,你以为是为什么?

你挖我两句气话当靶子很开心么?要不要我把当年你让我干的那一堆脏活的谈话记录全部扔出来,让咱俩一起开心开心?

我对你这样容忍,希望能和你们合作,都是因为我是你们的旧部,既然你们这样下作,那我们也没什么可说了!

还有 @St George ,2016年我还是斯派,所以当时我说的是“正统言论”,是追随“革命路线”的,把这个收进黑材料里,你知道这么做放在斯大林时代够枪毙几次吗?
原答案:

作为一个“新左翼”,如同我的自称一样,我的意识形态之中杂糅着各种各样的理论。我自己觉得我是不太有什么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了。但我还是写点东西吧。

什么是“和解”呢?重新组建一个齐美瓦尔德之后的第三国际吗?

那我看是没有必要。目前各左翼力量应该平行发展。把有分歧的派系联合到一起的结果,德国统一社会党和波兰统一工人党已经教会我们了。我认为我们更需要的是工作上开展合作,立场上保持各自的态度。

在这一点上,我个人觉得我做得很不错。我和许多人关系都很好。譬如说和安那其主义的 @彼得·克鲁泡特金 ,托派的 @龚义哲 、斯派的 @赵国星 ,卢森堡主义+社会民主主义的左翼社会党人 @EschatonStorm ,偏向考茨基主义的芬兰粉 @有人给他写信上校 ,民主社会主义的第三世界专家 @艾丝蓓恩 Icebane ,和我一向因为学识渊博和态度温和而尊敬的社会民主主义绅士 @高林 老师。同时,我和一些比较能够来往的中间翼人士也有一定交流,比如 @Nachtwachter@同素异形体

我这样做是为了我自己谋利吗?不,我只是一方面不想看到所有人无意义地斗得伤痕累累,另一方面,我的性格也不是那么争强好胜。

可是就是我这样的做法,却招致了很多人的恶毒袭击和诛心之论。这些自以为是,像公鸡一样成天斗来斗去的先生们,对我这种做法既无法理解,也无法忍受,他们觉得我这不是为了自保和友好交流,而是要勾结一批人,好消灭他们。我真不理解是谁让他们患上了如此严重的被害妄想症。

就比如说吧,就在昨天,我写了一篇回答:

一位朋友把我的回答搬运到了马哲吧:

结果如何呢?马哲吧系对我的“反动言论”嗤之以鼻不说,这些可怜的先生们虽然已经因为各种原因处于极大的困难之中(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宗派主义那么厉害,我可能会更同情他们一些),居然还有心情对我开展污蔑:

真可怕,这帮人恐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心怀不轨,要“一统武林”的“歪门邪道”。然而很可惜,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才疏学浅,不敢在你们“正道人士”面前出丑。像我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可怜人,各位能够认得我,我都已经感激涕零,哪还敢想那么多?

这只是个开始,被我的回答所刺痛的某一位先生气急败坏地发表了一段奇怪的反驳:

这是知乎斯派对我一向的污蔑。从之前指控我“从德军吧出身,随后反复横跳”,到现在指控我“从棍籍到托籍”,无非都是要把我打成“法西斯-托洛茨基分子”,进而做成铁案。

然而很遗憾,这完全是站不住脚的污蔑。

是的,我在年轻的时候曾经加入过右翼。我曾是古德里安吧和德军吧等贴吧的常客,我曾是法西斯主义者、保守主义者和自由派,支持过利库德和波兰萨纳奇政权,粉过沙皇俄国,到了2015年才成为一个所谓的民族主义视角的“苏粉”,到2016年才成为斯派。

然而,那时我曾是最狂热的斯派中的一个。我曾发过这些帖子:

从这些帖子里,你们能看出我当时我的信仰是多么坚决的。只是后来因为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摇摆,一些小问题上出现了矛盾,我便被扫地出门了。在那时,我除了在苏军吧活动,还曾经到方从哲吧和wagela吧去(如果有细心的人,应该会看得出来,我的很多资料是从方从哲派系那里获得的——直到现在我还是会去他们那里拿一些我觉得好的材料,而我对方从哲和水来火去也一直很尊重,毕竟我没有宗派主义情绪,不是吗?)。

即使我离开了他们的派系,我起初也都是还希望和他们保持良好关系的(不过这并非没有作用,我还是和一些人关系很好,譬如赵国星老师和 @潜纸箱 /安静的伊万,他们到现在都还是我的好朋友)。然而这些人对我接二连三的攻击和污蔑使我无法忍受。我的朋友们,你们难道能够坐视这种无耻行为吗?这种行为今天发生在我的身上,明天就会发生在其他人身上。

我这篇回答全文都是不点名的,也没有讲到什么敏感内容,因为我不像某些人那样龌龊。如果你们非要腆着脸进一步算我的旧账,那就算好了,我不在乎。

或许 @Dscherschinski 先生的这段话说得很对:

“ 别给自己划分派别,否则很快会有一堆左派来把你撕碎,独善其身,能坚守自己的阶级立场就足够了,至少在目前左圈里,不理智的“保守左派”太多了,你应该能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同时劝告那些对自己派系开始摇摆而想退出的人,如果你们上头的“大佬”们不那么宽容,那就赶快切断联系退出走人,否则我的今天就是你们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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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想稍微谈谈无政府工团主义的群众运动。

他们证明,流动工人、被传统工会放弃的角落是可以组织起来的——最终达到惟一的苏维埃、全体无产阶级的工人政权;

他们证明,任何美好的名字都不能阻止群众运动的岩浆凝固出“绅士”、官僚层,任何防止的措施都必须由足够的动能推动——只有运动加温到一定程度,运动本身才有可能与绅士们你死我活地大战一场,要么是扬弃官僚层,运动的群众领袖和自我组织走向胜利,要么是被背叛、被消灭。

我想说,任何劳动者群众运动的本质都是相通的,也都面临相似的任务和障碍。无论你冠着什么名字、或者不冠什么名字,只要你不在乎茶壶里的风暴、厌弃组织中的等级社会投影,只要你希望从群众自我组织的第一步中开始学习、行动,只要你是“劳动派”,那我们就是同志,我们的分歧只能在充分的争论和行动中着手解决。

我不能说我是托洛茨基主义者,只能说我更倾向于二十世纪初的运动中的布尔什维主义/列宁主义。根据我的外表,你甚至可以描述我为工团主义者,甚至是易卜拉辛一神教解放神学或者克苏鲁信徒。以真名呼实物是要紧的,但头衔是不要紧的。




更新:

我写完答案后说,十几个答案能踩下去算我输。没想到某些人真的想踩下去,而且发挥了莫斯科审判般的无限的无耻。

那我补充一句吧:如果不是我回答正文所说的同志,而且截然相反——我并不会说什么辱骂之言,我只把这些人看作冢中枯骨。我相信这种人的大部分都毫无力量,少数则会在劳动者的胜利进军中:

被踏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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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问题啊,既然托派眼里斯派那么恶劣,还找斯派和解什么?在托派眼里,斯毛可是吞噬本族工人阶级血肉的恶兽、绞杀无产阶级民主的刽子手以及杀害外国和外族无产者的屠夫(虽然说斯大林从未下令在外国针对无产者无差别屠杀,毛更是都没怎么打到外国去过,但毕竟不妨碍人托派就这么认为不是)

托派没有朋友吗?zqsmdd指责傅友德说他什么人都勾结,广招人马是污蔑,那么实际操作如何?这位为了保住巴枯宁、绿军、黑军、各路工团支系的左籍都直接手撕蒋梦珊了,还不够广招人马?


先说结论,个人交往领域的和解乃至迫真和解有可能,整个集体不可能,路线不一样没有和解基础

托派的脑回路是怎样的?因为中国的民族主义者嘴里叫嚣XX,所以他们会对亚洲乃至世界带来浩劫,但这没有什么可怕的,要是敢搞事,讲规矩的白人、犹太人可以用热核武器伺候

不过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整个人类文明史如何姑且不论,我说一句自工业革命以来,世界上的战乱大多数是因白人发起侵略或暗中作梗所引发的,好像没毛病吧?请问白人相比于中国人,究竟守规矩在哪里?

至于这一言论的错误所在,不是思想上脱离群众鄙视群众,认为群众不可教化只能靠和谐蛋消灭;不是作为一个左翼应该采取的工作方式不是争取群众改造群众而是请洋大人天降正义,而只是在于“我被XXX吓尿了”。合着如果中国人里真有不少XX,你还继续打算让洋大人天降正义?

另一方面,托派有趣就有趣在,一边觉得中国人需要被和谐蛋天降正义,一边觉得斯大林给境内某些民族来个强制迁移都是不对的(至于强制迁移对不对,以及强制迁移过程中死亡率到底多高等等问题这里暂且先不讨论)。那么问题来了,凭什么中国人就该吃和谐蛋,苏联少数民族就连强制迁移都迁不得?

至于犯错这种事,这位反复横跳的爷2014年及以前确实经常在古德里安吧、德军吧出没,但那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我们可以既往不咎。但你说要用白人大爹的和谐蛋炸中国人是什么时候?2018年夏天!那个时候你已经在苏军吧当了2年的小吧了!

按照你自己的说法,你在苏军吧学到很多,意识形态走向成熟。那么我想请问你一下,你在苏军吧当小吧的这2年里,到底从苏军吧学到了什么?苏军吧里谁教你的只要是“讲规矩”的民族就可以向民族主义入脑的民族扔热核武器天降正义?苏军吧没告诉你核武器作为国际公认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是不能乱用的吗?苏军吧没告诉你对于群众要注重宣传教育而不是直接武力消灭?

我寻思着,这苏军吧虽然说不是很左,但平均通共程度跟1927年南昌起义前夕的第2方面军还是有一拼的,你就是右倾成个蔡廷锴也不能直接跪舔洋人吧?

按照您的定义,您在2018年发表的这些言论应该算重度变质吧?那么问题来了,您在苏军吧到底学到点什么东西,以至于让你在当了2年小吧以后变成和谐蛋铲除民族主义的拥护者,甚至并没有表示和谐蛋铲除民族主义本身是错的(对面先种蘑菇的话另算),而是只是说,我以为他们是民族主义结果口嗨了一句和谐蛋伺候所以是错的?如果对面真是民族主义入脑,和谐蛋岂不还得照扔不误?

另外还有一点,我们批你口嗨白人大爹天降正义,好歹拿出了截图,有理有据有石锤,您口嗨新时代的XX恐怕只恨当年斯大林大元帅没把德意志人灭族,理论依据在哪里?您在给别人(当然未必指我)泼脏水的时候,能稍微做到有理有据吗?


还有有一点比较有趣,就是好像很多人都觉得当代斯派和托派和解不了是因为斯派的问题

刚好,前几天就有个托派直接给苏联吧来了个勿谓言之不预也。简直干得漂亮

于是出于好奇我又顺着个人主页观摩了一番,看到这么个想法

原来嘴臭的人就可以被人肉了,可以可以,你很有经常被托派批判的苏联特工冰镐爆头托先知的武德。不过想请教一下,如果嘴臭就可以被人肉的话,这种人算什么?

再往前回溯一下,上次妖书案的时候,一堆人可是在没有确切证据的情况下直接就上来嘴臭,要不您统一下标准,也去人肉一个?

上次妖书案最后可是石锤我们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不过水落石出之前出来嘴臭的可不是一个两个,要不这位托派大爹来个雨露均沾,都挨个去人肉下?


当然啦,真要和解,也不是没有操作的方式,最简单的办法,给一个不是斯派的扣个斯派帽子,然后迫真交友甚至于无中生友,这不就和解了吗?

比如说迫真跟斯毛派赵国星交友。我倒不怀疑赵老师大人有大量愿意和zqsmdd交朋友。然而赵老师一个专职编辑业余翻译,怎么就给扣了顶斯毛派的帽子?要知道赵国星翻译过的文章里毒草一抓一大把(像什么《隐性军队》、《朝鲜战争英国迫击炮兵回忆》等等),最多就是口嗨黑一把德意志,这怎么看都只是一个经常写到苏联相关话题的军事历史爱好者,结果硬是给扣了顶帽子?

在知乎活动的用户里,不乏赵国星个人的多年老友甚至十年老友。论资排辈,我认识赵老师比较晚,跟某些不愿透露真实身份的前辈相比与赵老师交情不算深。我没出来说什么,这些认识赵老师十年以上的老友没出来说什么,倒是zqsmdd跳出来强行扣个帽子树个“斯毛派正面典型”,这是想批判别的斯毛派(比如花式除人共籍的蒋梦珊?)派性入脑咯?

一翻评论区还真是精彩无比,织田右府表示虽然我觉得我这样说可能会害了他,对面是一群无耻的人,但我还是要说我想攻略赵老师,赵老师是最善良的斯毛派,所以我管不住我这张嘴啊,我不说这句话要憋死啊balabala。这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评论区?

当然,这也已经不是zqsmdd第1次莫名其妙给人扣帽子了

你说高林一个研究奥匈帝国,时不时盘算着怎么才能维持奥匈帝国不分裂的这么一号人物(奥匈帝国真爱粉想让布娃娃多存在一段时间甚至于觉得捷克人夺去了波西米亚、摩拉维亚和西里西亚,可以理解。我个人倾向于他是君主主义者,接受反驳意见),怎么就成了社民党?

高林关于捷克人夺走波西米亚、摩拉维亚和西里西亚的言论见于:

所以说,其实托派真想跟斯派和解也不是什么难事,找个能聊得来又脾气好的,扣个斯派的帽子过去就ojbk了。至于被扣帽子那个到底是不是斯派,who care?


最后再做一点说明

我不是很清楚zqsmdd所说的像公鸡一样成天斗来斗去的是谁,是谁觉得他这么搞(指跟各路人马统战)是要消灭公鸡

反正我个人对于zqsmdd迫真统战没有兴趣,也没有反对。与我私交很好的巨巨甚至大奆奆也不是一个两个,其中大多数谈不上什么政治立场,或者说不是斯毛派就对了。zqsmdd几个月来不厌其烦地在各种想法、回答中标榜自己广交朋友,批判斯毛派除人左籍,搞得好像只有他能跟人交流一样。实际上我们这些人只是没有把一些关系随便地公之于众而已。有的巨巨/大奆奆毕竟年纪大了,不喜欢卷入是非纷争,只想做一只安静的熊(比如与我私交极好但几乎只私下联系的长得像灰熊的某某、长得像黑熊的某某某、长得像白熊的某某某某、长得像棕熊的某某某某某),你这样把别人像报菜名一样拉出来点名人家其实心里不高兴的,只是出于礼节没给你点破,但你自己心里要有逼数,一是要知道这样报菜名是会给人带来麻烦的,二是要知道结交几个大佬根本不是难事,你能做别人更能做,而且能结交比你结交的更强大的大佬,那就已经不叫大佬而最起码得叫巨巨了

总之,你结交了一些有知识的人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整天拿出来炫耀是几个意思呢?想通过这种方式显摆自己有本事?我一个在与大奆奆/巨巨的交谈中都能为他们补充不少细节的都没出来炫耀,你出来炫耀什么?

以及,你觉得是你被扫地出门是你的自由,不过在这里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是你主动删我好友,而不是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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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 @席卷兽穴的风暴 已经说的很好了,

我来补个刀

众所周知,斯大林本人从来没提出过什么“斯大林主义”,那么也就无从存在所谓“斯大林主义者”了,这个名词实际上是托派,zcjj以及其他牛鬼蛇神们提出来的。因此,托派斗争的所谓“斯大林主义”根本子虚乌有,他们只是在怼空气,与他们“达成和解”的“斯大林主义者”也只能是空气罢了,真正的马列毛zy者是不会与他们妥协的,而以伊里奇同志正统自居自恋的托派分子们整天也只会一面拿“伊里奇遗嘱”说事,一面幻想“世界(颅内)gm”而已

再转我一位朋友的一些看法:

事实上斯派这个名称我们也是不接受的,mkszy者就是mkszy者,五导师不可分裂,但为什么我们偏要说自己是斯派呢?这是因为托派的蛊惑性实在太强大,我们必须与他们展开斗争,在历史问题上必须为斯大林正名。这样,一顶斯派的帽子就扣在我们头上,我们还得吃了斯毛对立这只死猫;

斯大林对于mkszy者而言,是maliezy的延续,实践总结,升华与发展,是wcjj运动与wcjj专政的原则在历史逻辑中最重要的一环。而不是说斯大林做了什么我们都得负责。托派对我们的谴责完全绕着历史表面来谈,从来不涉及mkszy者跟现代托派在jieji立场与路线问题上的对立;

如果斯大林当年先于mzd发现wcjj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规律,那么斯大林zy才有可能成为现实。

顺便说一句,网络托派(或新佐?)大佬zqsmdd先生前几天让人代发了这样一份声明:

Ok,我只发两张图:


(瞌睡)

差点忘了,他16年还炮轰过先知:tieba.baidu.com/p/48228

忍不住再补一位高素质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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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围绕足球界的两则消息,着实让人心头一紧:莱斯特城三名队员疑似感染新冠病毒,以及阿森纳主教练阿尔特塔确诊感染。这两件事不仅仅是简单的体育新闻,它们触及了我们当下生活中最敏感的话题——新冠疫情的持续影响,以及体育赛事在疫情笼罩下的复杂处境。先来说说莱斯特城这边的情况。三名队员疑似感染,这消息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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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吉尔菲艾斯之死”是否是田中芳树变成“杀人魔王”的主因,这个说法在很多读者心中,特别是对《银河英雄传说》(以下简称“银英”)的爱好者来说,是一种略带戏谑但也饱含深情的理解。与其说是“主因”,不如说是那个深刻的事件,像一颗种子,在田中芳树的心里种下了某种东西,并随着创作的深入而发芽、生长,最终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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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查德·斯托曼,这位自由软件运动的先驱和自由软件基金会(FSF)的灵魂人物,在担任主席长达34年后,于2021年3月宣布辞职。这一消息无疑在技术界和开源社区引起了轩然大波,其影响深远,值得我们仔细探究。首先,斯托曼的辞职并非单一事件的突然爆发,而是长期以来积聚的争议和压力的结果。他本人以其尖锐的言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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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和希特勒作为二战期间最具影响力的两位军事领导人,其军事才能的比较需要从战略思想、战争实践、历史结果等多方面综合分析。以下从多个维度展开详细讨论: 一、战略思想与军事目标1. 希特勒的军事战略 扩张主义与意识形态:希特勒的军事目标是实现“生存空间”(Lebensraum),通过征服东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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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发动的大清洗(19361938年)是苏联历史上最黑暗的时期之一,其直接原因与当时苏联的政治、经济和社会环境密切相关,但核心动机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点: 1. 权力斗争与政治清洗的必要性 巩固权力的需要:斯大林在1920年代末至1930年代初逐步确立了对苏共的绝对领导地位。然而,他需要消除潜在的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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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在1928年至1937年间推行的“第一个五年计划”(19281932)和“第二个五年计划”(19331937)是苏联工业化进程中的关键阶段,其核心目标是通过优先发展重工业(如钢铁、煤炭、机器制造等)实现国家经济独立和军事力量的增强。这一政策在推动苏联工业化的同时,也引发了严重的社会和经济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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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是否算是一个共产主义者,这是一个非常复杂且充满争议的问题。从他个人宣扬的政治理念、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解读和实践,以及他所领导的苏联的意识形态,都可以找到支持他“是”共产主义者的论据。然而,他的许多政策和手段又与共产主义的理想背道而驰,引发了大量的批评和质疑。为了详细地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可以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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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时期的苏联(19241953年)在政治体制上呈现出高度集权化的特征,尽管其法律框架中包含了一些民主元素,但实际运行中民主制度被制度化为一种形式,而真正的民主实践被压制。以下是详细分析: 一、宪法与法律框架中的“民主”元素1. 1936年宪法的“民主”宣言 苏联1936年宪法(《苏联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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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大林、布哈林和托洛茨基这三位苏联早期的核心领导人,在个人性格上都有着鲜明的特点,如果从“处朋友”的角度来衡量,布哈林 往往被认为是三人中最有可能成为一个好朋友的人选。下面我们来详细分析一下他们的性格特点以及为何布哈林在这方面可能更胜一筹: 约瑟夫·斯大林 (Joseph Stalin)斯大林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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