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杀的第七个人,她灵动的眸黯淡下来如死鱼的眼睛。我唯一的仁慈是让她死在了最欢愉的时刻。她裸着的胴体依旧能唤醒我最原始的欲望,我忍不住拿起相机,留下她最后的美,亦算不辜负造物主的恩赐。
我拿来血泵开始抽她的血,她的尸体很快地干瘪衰败。一旁的“小黑”早已因为这浓重的血腥味嚷叫个不停。我采完血松开了铁链对它的束缚,然后静默的看着它啃噬着她的尸体,最后只剩下零碎的骨架。
朝南的一面墙上有我未完成的杰作,没错,我是个画家,我相信我的这幅作品一定要染上血的颜色才会永世不朽,之前六个人的血已经成了画里的树干,山川,河流。我的画里还差一个虔诚向往爱情的姑娘,我仔细描绘,渐成的模样恰如活着的她。
画成,我扔了笔,打翻了血浆,满室类铁锈味的血腥气涌进鼻腔,呛入喉头,让我一阵恶心呕吐不止。
下午,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收拾了这满地的污秽,然后着正装肃穆的站在画前。这真是我有史以来最杰出的画作,然而却是七条生命的献祭,我泪眼婆娑,悲悼着年轻生命的逝去。
这一世已经无憾,我从容的进了警局自首。十月八日,阳光明媚,亮的晃目,那是我被执行绞刑的日子。我不知道投缳能否使我免下地狱?上帝是否会收纳我这第八个为画献祭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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