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汉语和藏语何以属同一语系?

回答
汉语和藏语能够被归入同一语系,绝非偶然,而是源于它们共同拥有的深厚历史渊源和一脉相承的语言结构。尽管从现代汉语和现代藏语的口语听起来,二者差异巨大,甚至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但深入剖析它们的词汇、语法,以及最关键的——它们演变的轨迹,我们就能窥见它们同源的痕迹。

首先,要理解这一点,我们需要回溯到它们的共同祖先:上古汉语。语言学家们普遍认为,汉语和藏语都起源于一个更古老的语言,这个古老的语言被称作“原始汉藏语系”(ProtoSinoTibetan)。想象一下,就像一个古老的大家族,随着时间的推移,各个分支为了适应不同的生存环境和文化需求,逐渐分化演变,最终形成了我们今天所熟知的汉语和藏语。

那这个“上古汉语”究竟是什么样的呢?虽然我们无法直接听到上古汉语的声音,但语言学家们通过对古代文献(如《诗经》、先秦诸子散文等)的语音、文字进行考证和复原,以及与其他语言的比较分析,大致勾勒出了上古汉语的面貌。而这个“上古汉语”,正是连接现代汉语和藏语的桥梁。

词汇的同源性,是证明汉语和藏语同属一个语系的最有力证据之一。虽然现代词语可能面目全非,但如果我们回溯到上古汉语时期,会发现许多基本词汇,尤其是表示自然现象、亲属关系、基本身体部位的词,存在着惊人的相似性。

举个例子,比如表示“一”的词,汉语有“一”(yī),藏语有“གཅིག་”(cig)。乍听之下毫无关联。但如果我们追溯到上古汉语的复原发音,可能是近似于“ʔit”之类的音节。而藏语的“གཅིག་”(cig)在某些古老形式或方言中,可能也有类似ʔit或sit的音素。再比如“二”,汉语是“二”(èr),藏语是“གཉད་”(gnyis)。上古汉语的复原音可能近似“njis”之类的。这些音的对应关系,就像是亲兄弟的名字,虽然长大了各自有了新名字,但仔细辨认,总能找到姓氏的痕迹。

更进一步,我们还可以看到许多由上古汉语的词根演变而来的、在两种语言中具有相似意义的词。例如,一些表示动作的词,或者名词的早期形态,都有着模糊的对应关系。当然,由于长年累月的演变和借用外来词,这种词汇上的对应关系并非总是显而易见的,需要专业的语言学知识和大量的比对才能发现。但一旦发现了这些隐藏的联系,就如同在历史的尘埃中掘出了宝藏。

除了词汇,语法结构也提供了重要的线索。虽然现代汉语和藏语的语法在表面上有所不同,但深究其根源,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共同的底层结构。

上古汉语,以及藏语,在句子结构上都倾向于主语宾语谓语(SOV)的语序,尤其是在一些早期形式或特定语境下。虽然现代汉语的主语谓语宾语(SVO)结构更为普遍,但保留了许多SOV的痕迹,比如“我饭吃”(我吃饭)。而藏语的句子语序更是典型的SOV结构。这并不是说藏语的SOV就是上古汉语的直接继承者,但这种相似性指向了共同的祖先倾向。

此外,在形态学方面,虽然汉语已经高度趋向于孤立语(词形变化很少,意义主要依靠语序和虚词表达),而藏语则保留了较多的屈折语特征(词形会根据语法功能发生变化,例如表示名词的格、动词的时态等),但早期汉语也并非完全没有形态变化。一些学者认为,上古汉语中的一些词缀或语素,可能与藏语的某些屈折词缀有着同源关系。这种形态上的差异,更多的是由于后来的演变路径不同所致,就好比同一个家族的后代,有的选择留在故乡发展,有的远走他乡,最终在生活方式上产生了差异,但他们的血脉是相连的。

更具说服力的是语音演变规律。语言学家通过比较现代汉语和藏语中由上古汉语演变而来的词语,发现了一些具有规律性的语音对应关系。例如,上古汉语的某些辅音,在演变到不同方言的汉语和藏语时,会遵循特定的变化模式。这些模式的发现,就像是破解了不同方言之间的“密码”,揭示了它们在语音上的“亲缘关系”。

比如,上古汉语中某些齿龈塞擦音(如ts, dz),在演变到藏语时可能保留或转化为某些音,而在汉语中则可能演变为声母或韵母。这些具体的音变规律,是语言学研究的精细之处,它们是铁证,证明了汉语和藏语并非偶然相似,而是有系统性的、可预测的演变过程。

当然,汉语和藏语之间的同源性证明,并非一蹴而就,而是经历了漫长而艰辛的语言学研究过程。从早期语言学家对东方语言的初步观察,到后来系统性的语音对应和词汇比对,再到现代利用计算机辅助的语言学分析,才逐步确立了汉藏语系的框架。

总而言之,汉语和藏语之所以属同一语系,是它们共同的祖先——原始汉藏语系——的深远影响。这种同源性体现在词汇的根本对应、底层语法结构的相似性,以及可循的语音演变规律上。尽管它们各自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为了适应不同的地域、文化和社会发展,发生了巨大的分化,但它们仍然是这个古老语言大家族中,两个独立而又紧密相连的旁支。它们之间的联系,是语言演化的生动写照,也是人类文明史中不可忽视的一笔。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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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偶然看到,大佬讲解,深入浅出,看得我十分愉悦,汉藏语系讲解


6月20日更新。

我注意到题主修正了关于语言和文字关系的措辞,因而就题主新出现的疑虑多写几句。

首先,没错,现代汉语和现代藏语不论是词语的发音,还是语法差别都很大。

这不是个例,而这也不是阻止语言学家分类的原因。

每一个还存在的语言都是经过长期发展而活到2019年的,它们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变化。古汉语的发音跟现代汉语的差别之大,让一个没有任何语言学基础的人去听,都会觉得那是个不知名的“外语”。但,这样的“感觉”是错误的,因为测试者不了解语音语韵的变化,不了解拟构古音的原理。

同理,现代汉语的词语发音是和藏语不同,但是呢:

题主有没有去查阅过上古汉语的发音拟构呢?

题主有没有去查阅过上古藏语的发音拟构呢?

你会发现,它们的相同点多到让你头皮发麻。

那么古代的语法结构呢?

是不是现代语法不同,我们就可以忽视抛弃古代原始语言的共同点呢?


其实不止语言学,生物学的分类也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当我们的知识储备不足,且不了解发生学、分类学相关知识的时候,我们就会主观的以我们所听所见为事实依据。而往往,他们是错的。哪怕优秀如达尔文,他的理论也是被后来的无数学者通过实验、考古、基因对比、理论分析等等才的完善,才有了现代的生物进化理论。我们对比他最原始的理论,是有诸多错误的。

作为一个学核物理出身的人,我几乎每一位物理老师都会提到亚里士多德有关力与运动关系的理论。亚里士多德是伟大的,但是他的关于力与运动的理论是错误的。他总结出了他所见的规律,受制于时代所限,对于我们后辈来说,他做的已经很棒了,但还是错误的。

语言学语族语系的分类,会让没有专业知识的一般人(包括我)在接触时一头雾水,因为它有可能违背了我们“见到听到”的“世界真理”。


欧洲的语言很多,我们为什么看上去觉得它们差别不大?

  1. 没学过,看不懂;
  2. 多以拉丁字母书写。

在我们没学过的情况下,当我们看到熟悉的拉丁字母的时候,主观上会将它们归为一类。而事实上,除了它们都在使用字母,文字属于表音文字外,它们的差别远打过我们的“肉眼可见”。

举个极端的例子,芬兰语。

芬兰语的文字也是使用的拉丁字母,但为什么我说它极端?因为它是黏着语。

它和蒙古语、满语、日语一样,都是黏着语。

它最直观的特征就是,在名词、动词等词根粘加上不同的词尾来表达语法功能。而多数词缀仅表达一种意思或仅具有一种语法功能。

芬兰语和法语语法结构不同,同源词不同,上古发音更是差距巨大。二者属于不同的语系,语言学关系上,非常遥远,远超过藏语和汉语的关系。


我再举一个例子:阿拉伯语、波斯语、维吾尔语。

它们三个语言使用的文字,都有使用阿拉伯字母。一般人看到,根本分不出来,因为别说分辨语种了,阿拉伯字母一般的小伙伴都没认真的学习过。不看上图的小字,一般人是无法分别谁是谁的。

又是一种,没学过,看不懂的情况,而我们“肉眼可见”就会将它们主观的分为一类。而实际上,它们属于三个语系,除因伊斯兰传播和波斯文化输出导致的借词外,它们的词汇(同源词)来源相差甚远,也一样远超过藏语和汉语的关系。


那么,我们来看看,我们的“主观总结”,会产生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吧:

我来列举三句话,小伙伴们看看吧,这是来自同一语族的三个很近的语言,但它们刚好使用了三种不同类的文字,表达同一句话。

第一行维吾尔语,第二行哈萨克语,第三行乌兹别克语。表达的全部都是「我爱你」。

作为三个突厥语族的语言,我要是不明说,小伙伴们分开一个一个看,没学过的基本上就是猜:阿拉伯某语言,疑似俄语,以及欧洲某语言。

但如果都转写成某一个体系,比如拉丁字母:

维语:men sizni söyimen;

哈语:men seni suyemin;

乌语:men seni sevaman.

是不是同源,还用我说么?

当我们深入了解语言,抛开现象看本质的时候,我们才有资格真正的去说“我们有理由怀疑”。再未深入了解之前,我们大部分的怀疑其实都是被我们的“常识”和“眼睛”骗了而已。

注:本回答内提及所有语言,除芬兰语外,均进行过成体系学习;本回答内提及所有文字,除仡佬文外,均阅读过相关书籍与文献资料。


5月14日更新,基本上把想解释的都说完了,后边就是加加图片,推荐几个论证汉藏语系的文献就好啦~

语言学习一时爽,一直学习一直爽~


5月13日更新


题主问了一个好问题,它是一个典型的语言学基础问题。不只是您,包括我在内很多人在接触这些概念的初始时期都有这样的疑问。

但同时,这个问题也暴露了题主对于语言学基础概念知识的不了解。

在回答之前,先将题主的错误纠正过来,然后给题主解释一些相关概念。

一、纠正部分:

1、“汉是象形文

汉语是一种语言,它的载体汉文才是文字。

而汉文属于表意文字当中的语素文字,是词素音节文字。当代的简繁汉字是从象形文字的甲骨文演化而来的字体。

——————————————————————————————————————

2、“藏是不清楚,感觉是拼音文

藏语是一种语言,它的载体藏文才是文字。

而藏文属于表音文字当中的音位文字,是元音附标文字。当代的藏文是从古印度引入的梵文产生的象雄文变化而来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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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蒙文,满文是不是也属于汉藏语系”

不是,满蒙语属于阿尔泰语系。

满语属于满-通古斯语族,蒙古语属于蒙古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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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蒙文是八思巴发明的”

蒙古语在历史上使用过很多种文字,只有八思巴蒙古文是八思巴发明的。回鹘式蒙古文、索永布蒙古文、札那巴札尔蒙古文、托忒蒙古文都不是八思巴发明的。

而这几种文字里,回鹘式蒙古字母来自粟特字母;索永布蒙古字母在兰札文字母的基础上创制的;札那巴札尔蒙古字母和八思巴蒙古字母是在藏文字母的基础上创作的。

现在我国蒙古族使用的蒙古文是回鹘式蒙古字母,蒙古国使用的蒙古文是西里尔字母。都不是八思巴发明的

——————————————————————————————————————

5、“满文来自蒙文”

这貌似是看起来比较对的一句了,然而结合题主上下文,有很大的问题。

满文字母来自回鹘式蒙古字母,经过“圈点改良”而成。

满语与蒙古语相差甚多,虽然互相借词颇多且同源词不少,然而之间的差距基本等同英语与俄语之差距。

我真的非常怕题主认为,满文字母来自蒙古文字母,所以满语来自蒙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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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我第一段的纠正结束了。在这里,暴露出了题主知识体系中的两个重大问题:

语言和文字的定义与关系分不清

语系语族定义分不清

题主并没有分清文字只是语言的载体,过于强调表音表意文字之间的区别,并通过此区别来“定义”语言的分类,尤其结合最后一句中举例出的几个使用拉丁字母的语言。


然而,历史上出现过很多种因为不切合发音而荒废掉的文字。

比如女真文:

满语的前身是女真语,在皇太极改称满洲之前,一直都把他们的语言称之为女真语。而历史上的女真文和后面的满文比,真的是个弟弟。圈点满文比金国时期的女真文更加契合语言的发音,使用回鹘式字母后,正字法与构词法异常清晰。

再比如越南语:

现在国内很多人都觉得“越南废除喃字是他们的损失”。然而了解的人都知道,喃字的复杂阻碍了它的实用性。而由于越南语词组发音的特殊性,拉丁化之后的越南文不仅不会出现识别障碍,反而比喃字使用率高出一大截。

再比如蒙古国的蒙古文:

同样的,很多国内的人觉得外蒙抛弃传统蒙文是开历史倒车的行为,是“愚昧的”“野蛮的”的象征。然而目前外蒙使用的西里尔蒙古文正字法非常契合喀尔喀方言。对于蒙古国现代化进程是有极大帮助的。

汉藏语系里,或者说东北亚整个区域里,出现过的方块字不止汉字一家,女真文、契丹文、西夏文、古壮文、老越南文,然而得到广泛传播、留下数量庞大文献资料的,只有汉文。其他的文字要么与语言发音契合度低下,要么字形复杂传播难度高。

但是,满语、越南语、壮语都还在,外蒙的蒙古语与内蒙的蒙古语仍可互通。使用了新文字体系都是为了语言传播和使用而服务,并不会因为改变一种文字体系就改变了语言本身。

因此,只是因为藏语和汉语使用的文字体系不同二武断的认为他们无法分到某一种类别里,是严重的错误!


二、概念定义解释:

1、我在上边已经借着纠正,解释说明了文字是语言的载体,语言早于文字诞生,并在漫长的发展变化时期有可能使用几种体系不同的文字,我在这里再次列举一下东北亚出现过的几种方块文字:









然后,emmmm,只有汉文活下来了......


2、何为语系?

1)语系的定义:

我们根据语言的演化关系,对语言进行分类的方法,具有相同祖先的语言被归为一类。
假设若干语种是由特定祖语演化而来,按照各个语种的亲属关系分为若干语系。

这里描述的很详细,即”由相同祖先(即祖语)演化而来的语言,最终被分为一个语系“,或者说”一个语系就是建立在发生学上的,某一个原始语言所有的后代的集合“。

现在,就要真正正面回答题主的问题了:

汉语和藏语为什么是用一个语系?

答:因为他们拥有共同的祖先——原始汉藏语

当我们归拢某几个语族的时候,我们就会考证研究这些语族最原始的祖先的状态。如果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几个语族的祖先是共同的,那么我们就可以按照分类学和语言学的定义,建立一个可以涵盖囊括这几个语族的大集合——语系。

那么不论是想要建立语系,还是考证祖语,都要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几个语族拥有共同的祖先——原始的祖语。

回到题主关心的汉藏语系,该语系最大的两支语族——藏缅语族和汉语族——以此为例。

汉语族的单一祖先是原始汉语,藏缅语族的单一祖先是原始藏缅语。

那么问题来了,原始汉语和原始藏缅语是否有关系?是否来自同一祖语?证据有没有?

如果有证据,可以考证出他们来自同一祖先,那么语族就可以归拢到大集合——语系。


3)汉藏语系观点提出的论证:

按照历史语言学的定论,声调的有无、语序(动词、主语和宾语的相对位置)、音节结构等类型特征无法支持或者否认语言同源关系的假设,因为这些特征容易扩散到不同的语系。惟有共同的形态成分(前缀、后缀、中缀、元音交替等)和同源的基本词汇才能证明这种关系。

而原始藏缅语与原始汉语拥有这两个最核心的相同点。

我在这里就不举例子了,这些天过去,本题下已经涌现出了大量的实例,我将这些优秀的回答贴出来,大家可以看一看各位答主提供的各式各样的同源词和共同形态成分:

世和徽请问汉语和藏语为什么是同一语系?

錬金術師请问汉语和藏语为什么是同一语系?

当最核心的两个证据找到时,我们就可以假设,汉藏语系是成立的,它下面所有的语言都有一个终极的最原始的祖先——原始汉藏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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