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嘛,都有一种装逼的倾向。
但是要是被你明显看出来他们在装逼,那又不叫文人了。
像钱钟书的《管锥编》,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作品,还用古文笔记体写作,写的东西大都是边边角角的考究和书证,用细微的词章义理涵括进文学、历史学、人文学、社会学。
但你从来没见钱老说过,“我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语言的时代性,幸运的是我并没有失去历史的形象和成长的经验”
也没见他说“汉语自身的灵活性帮助了我,让我将新潮的节奏和古典的气氛注入到了古代的语言之中,于是异代的语言开始使如今的形象栩栩如生了。这正是语言的美妙之处,同时也是生存之道。”
正如此,余华相比钱钟书,终究还是低了至少一个段位的作家。
当然,钱钟书作为文史大家,余华是怎么也比不了的,我只讨论钱老的作家属性。我也不否认,余华在写出那样的文字时,心底是有些马云“我这个英语老师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成立了阿里巴巴,它让我迷失了自我”这样的悲怆。
然而这种悲怆,不仅绝大多数人难以企及,在绝大多数人眼里,它也只能算是个笑话。
ps:类似的例子当然还有,我这个XX大学的教授,怎么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