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诘这人明显屁股有问题,而且作为一个科普工作者参杂这么多个人观点简直就是有悖科学精神。所以我现在都不让孩子听他的科普节目了。
记者采访新冠自愈的患者。
“请问您自愈了吗?”
“自愈了”
“请问您自愈了吗?”
“我也自愈了”
“您呢”
“我也自愈了”
于是,记者兴奋地说:“新冠患者100%自愈,居家隔离再也不是问题”
上海的数据是近乎100%自愈,我们通过每天的通报也可以看到,虽然所谓“无症状”的数量惊人,但那么大的基数下,真正转为“确诊”的很少,所有阳性没有一例重症,更别说死亡了。
另外国外的数据看,死的人确实还是很多。
两边都有数据,都是真的,到底该咋整?
我觉得纠结这玩意是不是流感不是重点。
你作为医生,在上海,你面对的数据就是100%的“流感”,牵制住了一个一线大都市所有的医疗资源。你跟他说美国死了这么多人,岂不是对牛弹琴。
重点在于,防疫和治病应该是分开的。
防疫是要把阳性筛出来,控制住。
治病就是治病。
上海这一波,根本没有治病的需求,把医疗资源用在这里,耽误了对其他病人的治疗。作为医生,当然着急了。
你要说大家新冠很严重,医生为了治疗他们的病忙不过来,这也算认了。
但现在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医生当然有意见。
所以问题并不是共存还是清零。
而是资源的错配。
为了让医疗资源效率最大化,我觉得应该尽量把防疫和治病分离,一些可以用非医护人员完成的工作,一些不需要占用医院资源的工作,尽快分离出去。
让医生回归到治病这个本职工作上来。
当不再实事求是,刻板追求一个不合时宜的指标时,执行力越强,错的就会越离谱。
病毒不会消失,让防疫回归科学的轨道,我们都期盼过上正常的生活。今天站出来的医生、专家、科普作者都是黑夜中的火炬,你们用良知和勇气带领我们走出黑暗。
浦东疾控中心主任朱渭萍主任与患者家属的这段电话录音,耐心而坦诚,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一线医务人员的疲倦与无力。那一句“把我的录音放出去”,带着释然,好似当年李文亮医生的哨声和艾芬医生的“老子到处说”,一把剥去了皇帝的新衣。
曾经谁谴责川普把新冠政治化,没想到在两年后也会和川普如出一辙,而且竟然用在自己人民身上。
上海这波疫情已经快一个月了,一场场煎熬、一幕幕悲剧不断上演。
耽误血透、化疗的重症病人、来不及送医的急症患者、独居在家的年迈老人、离开父母的隔离患儿……
很难想象这些事情居然发生在上海……
建议隔离在家的朋友可以读读这本书
看看人类文明一路走来,是如何与病毒相处的。
现在上海的医疗资源已经快被挤兑。
挤兑并不是因为新冠重症病人太多,而是大量医疗资源被分流到核酸检测、方舱医院、隔离酒店/病房、流调等环节。
我们也许改变不了上面的政策,但我们可以用自己的行动来尽量少占用社会医疗资源,来帮助癌症放化疗、血透、手术等病人,让他们获得更多生机。
例如,
朱主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定能预料到迎接她的将是什么,但她还是选择了说真话。
感谢她!愿意说真话的技术型官僚,都是上海城市精神的脊梁!
作为年轻医务工作者,我也奋战在一线,尽管身心都很累,但还是希望一切早日过去,作为核酸大军的一员,随时待命,从各个小区来到隔离收治点。
为了减少就医困难带来的不便,我把线上咨询的价格调低到20元,希望在闲暇时间可以帮到更多人!能帮一个是一个,如果工作太忙来不及回复,也请见谅。
如果有一些不那么着急的病症,或者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问题,可以线上先来咨询,尽量少走弯路。
我不是医学专业的,所以不懂,也不想掰扯那些医学名词。
但作为一个小学数学学的还算行的人,我查了一下与上海人人口规模相当的澳大利亚的数据。
今年年初,澳大利亚的新冠死亡人数是2000人,但三个月之后的今天,澳大利亚的新冠死亡人数是6000人,相当于过去三个月平均每天有40多个人因为新冠而死亡。
澳大利亚从去年就开始搞居家隔离,人均GDP是上海两倍多,人均医疗资源的占有量肯定也比上海高。但奥密克戎传播三个月,直接把澳大利亚过去两年的新冠死亡人数翻了两倍,你跟我说奥密克荣患者几乎100%可自愈?
当然,要是从绝对数据上说,今年年初澳大利亚的累计感染人数是45万,如今的累计确诊人数是460万,也就是三个月翻了10倍,新增了400万。400万的感染,4000人的死亡,1‰的死亡率,或者说是99.9%的几率不会死。
要是按照拼多多的算法,99.9%也能算100%。
当然,上海与澳大利亚不同的地方,在于上海的人口密度是澳大利亚的1200倍——即便只计算可居住地区,上海的人口密度也是澳大利亚的几十倍。而且,作为长三角的枢纽城市,上海的人口流动也远比澳大利亚频繁。
那如果换成人口密度更高的城市会是什么情况呢?
这个在国内也有一个很方便观察的例子,就是香港。从香港的数据来看,人口不到上海1/3的香港,昨日死亡人数是116人。去年12月初,奥密克戎刚爆发的时候,香港的累计感染人数是1.2万人,死亡213例,而如今香港的累计确诊人数是116万,累计死亡8000人。这也就是说,奥密克戎在香港流行3个月,新增了近115万确诊患者和7800名死亡患者。即便目前仍在治疗的确诊者能够全部活下来,那香港的死亡率也已经达到了0.7%。
高吗?不高。这7800人,也不过占香港总人口的占总人口的1‰。
将这个比例换到上海,相当于上海要死亡2.4W~2.5W人左右。那我想问一下,在上海有什么疾病能在三个月内干掉两万多上海人的命?
反正现在从世界各国来看,奥密克戎就是这个鬼样子,传播力暴涨,死亡率下降,但总体死亡人数还是会上升。
1‰的死亡率看着不算高,但中国去年的总死亡人口是1014万,约占总人口的0.7%左右。在这个角度上说,1‰的死亡率可以将人口死亡率提升大约15%。
至于说接下来该采取什么样的防疫措施,我也说不上什么话。而且,上海目前的确存在着整体医疗资源、物资保障不足等等问题,有些人希望放开管控者也是可以理解的。在没得可选的环境下,轻症患者居家隔离,也不失为一个可以选择的方案。
但我觉得如果真要客观传播科普信息的话,还是把话都说清楚会更好一些。至于说公众会更支持居家隔离,然后接受1‰的死亡率(当然,这是在澳大利亚的医疗条件下)以及感染人数暴涨几十倍的结果,还是说要严防死守,宁可长期封城也要严控感染人数,那时候再看普通人的意见,或许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当然, 还是如一开头所说,我不是医生,但不管是香港还是国外,都已经用自己的数字给出了居家隔离可能带来的后果。从我个人的感觉来说,目前大多数国家在防疫这方面已经彻底躺平,可能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奥密克戎的防疫成本,已经远远超出了经济的承受能力。就拿澳大利亚来说,之前澳大利亚虽不能说严格防疫,但比美国还是好一些。可如今澳大利亚确诊患者已经400多万,他们总人口才2000多万,真要是按以前的措施防疫,那就啥也别干了。所以,面对着奥密克戎致死率的确在下降的这个现实,即便最后死亡的总人数会急剧上涨,但是在一部分看来,这已经是可以承受的代价了。这大概也是一些人主张开放和共存,并且把奥密克戎视为大号流感的原因所在。
但在我的感觉里,用100%患者可以自愈来作为宣传,似乎并不是很合适。而且,从舆论的角度上讲,如果建议居家隔离,能不能100%痊愈不知道,但网上100%会出现大量类似“我家的邻居居家隔离三天,死在了家里”或者“我楼下的大爷居家隔离一星期,突然发病,拉到医院没救回来”之类的消息。如今上海每天的感染人数有近万人,即便按照1‰的死亡率,每天出现个十个八个这种情况也毫不奇怪。到时候,作为建议居家隔里的人,这些专家能不能承受住舆论的反噬,也是个要考虑的问题。
上面这些我只是拿既有的数据来就事论事,你觉得有错,就是你对。
要不是我经历过武汉封城,我还真信了你的邪。
如何科学理解?
汪洁老师这次缺乏了点科学精神。
已知:
1.上海使用的疫苗是灭活疫苗,一般认为没有美国辉瑞的mrna疫苗好。
2.上海的医疗条件不错,但比起香港、美国大城市还是不足。
3.香港的新冠死亡率是0.1%以上,医疗系统被击穿后在0.7%,上海四万人一个重症都没有。
要解释这种现象,有两种可能性:
1.有另一种因素导致了这种情况,这种因素在上海和其他地方有很大不同。
2.有一方数据有误。
交叉验证是核实数据有效性的重要途经,汪洁老师这次直接取信了与之对话专家的数据和意见,有些不严谨。
利益相关,上海土著,匿了。
别上海你们上海的,上海人不背这个锅。莫名其妙这个观点就火了,搞得我们好像都赞成放开,赞成共存一样。
说居家隔离就是天真的书呆子,垃圾谁收?物资谁送?交叉感染谁负责?别说会有流程,没有操作性。谁来监管,要派人吧?还不是面临交叉感染的风险。保证不出门,谁保证,谁监督?一家必然全感染,谁能确保不会传染到楼道?
大部分都是轻症,那小部分重症谁来判断?突然转重了怎么办?到时候来不及救治,算谁的?谁担责?死了一个,又要被喷死。
别以为我们上海人希望放开,委屈,真的委屈。
大部分人只不过响应国家号召,坚决清零,不觉得有什么必要发声而已。至于那些发声要求躺平的,到底是谁?
别的地方出了问题,你们怪 xx。
上海出了问题,怪上海人?多大仇,多大怨?
别的话题到知乎,你们都看得出带节奏,一旦涉及到上海这个话题,你们都认为这是上海人普遍的看法?我们是被大家骂了那么多年习惯了,但是我们绝大部分人还是有一颗红心!
网上骂上海人反正不是一年两年了,我们早就习惯了。但是如果有机会,我们面对面,你们会发现我们和你们一样,是有血有肉的人民,共同站在这一片由烈士鲜血染红的土地上!
还有我说一句可能要被大家喷的实话,你们骂我们什么都可以,骂我们崇洋媚外爱丁堡真的太不该了,毕竟按照大家逻辑,我们眼睛长天上,哪里看得起那些个白皮。懂的都懂。到底谁在媚?
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蓝志愿者,今天发大白服了,好开心。有许许多多像我这样的普通市民,不管全国人民怎么看我们,我们只希望尽我们全力,让这片土地,这个城市,尽快好起来。
谢邀 @芝士喵
吉大一院援长春市传染病医院抗疫救治医疗队医疗组长曹杰在《新闻1+1》栏目中表示,在吉大一院负责的长春市传染病医院院区内,普通型新冠患者的占比大约2%,重型患者占比3%,这些患者大部分都是伴有严重基础疾病的患者。[1]
根据《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九版)》[2]
简单来说,重症意味着出现呼吸衰竭,需要呼吸机、血透、气管插管等一系列依赖设备的治疗,依赖有经验的医生。
如果重症无法入院,死亡率会急剧升高。
上海的老人和香港的老人,疫苗接种率都不理想。
据统计,我国60岁及以上老人接种新冠病毒疫苗人数已超过2.64亿,超过2.12亿的老人已完成全程接种。然而,尚未全程接种的老年人仍有5000多万人。[3]
所以一定要将重症人数限制在医疗系统的救治能力之内!
白岩松:武汉的防疫形势如何?
王辰:可以说是形势严峻,大批的患者未能及时收治到医院中。而这批患者在社会上的流动、在家里居住,会造成社会和家庭进一步的感染,这是加剧疫情的最重要的因素。
白岩松:一方面,市民响应号召留在家中不外出。另一方面,这又会增加家庭感染的风险。怎么看这个矛盾?
王辰:破题的关键在于将已经诊断的病例收治到医院中,进行集中收治和隔离,避免与家庭成员和社会成员的接触。而在已经感染的患者中,轻症患者的移动性更大,在社会上造成感染的几率更大。目前对于这类患者的收治力度是不够的,有限的床位主要用于收治危重症和重症患者,大量的轻症患者未被收治的情况是存在的。
白岩松:提出“方舱医院”的初衷是什么?能发挥多大作用?
王辰:我们要想办法扩充收治容量,前期采用了建设定点医院的办法,但是容量十分有限。事实上,如果我们借用一些大型场所收治病人,尽管医疗条件不完善,但容量很大,就可以很快解决大量床位不足的问题。由于大量的轻症病人流动性强,因此方舱医院可以在很大程度上收治这些病人,既能让他们得到医治,同时还能做到隔离,是很关键的举措。[4]
白岩松:在疫情没有迅速加剧的情况下,方舱医院能否满足需求?
王辰:目前确切的感染人数还未可知,我们希望加上定点医院和方舱医院,能控制在2万的收治能力。但是如果社区交叉感染问题不解决的话,确诊人数还会进一步上升。因此,现在最重要的是实现方舱医院的初衷,即“应收尽收”,将社会上的传染源收治到医院中,减低社区和家庭的传播,进而降低整体的患病人数,这需要得到民众的认同,特别是患者的理解和支持。
由于疫情传播失控,造成了多方面的资源挤兑,所以病患在隔离点中没有得到较好的照顾。
解决这一问题的出路在于,抓紧建设新隔离点,使用其他地区高防护标准的隔离点。
(1)根据《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防控方案》第八版》 [5] ,新冠存在很明显的气溶胶传播:
(2)上海的老里弄至今都是多户共用一个卫生间,共用做饭区域,没有互相隔离的条件。
(3)高层住宅的下水道存在气溶胶传播。
具体可以参考SARS期间的淘大花园事件:
截至2003年4月15日,淘大花园共321人感染,其中E座居民占41%,C座15%,其次是B座和D座(均为13%),剩下的分布在其他11座里。
最后的结局,一些人事后回忆仍然后背发凉——小区内共有331人感染、42人死亡,其中E座死亡人数就有22人。
所以一个区域要不彻底清零,要不病例源源不断。居家隔离,就要做好全单元、全里弄60%的人感染的思想准备。
(1)“居家隔离”等于“社区传播”,如果社区内阳性很少,就应当积极隔离。
(2)如果一个社区大部分人都是阳性了,那么阳性留下,阴性拉走。
(3)根据石家庄小果庄的经验,居住条件很差的区域,只能考虑择机异地集中隔离。
根据《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九版)》[6],部分病人有重症可能,不适合在家,应当由专业人员严密监护。
在家隔离的治疗问题:
1.在实际诊疗中,有部分患者病情会变化,例如先出现氧饱和度下降,随后病情会突然加重。
2.家庭缺乏监护设备,家属也缺乏经验,无法捕捉到重症的前兆,并及时处置,无法阻止重症出现。
3.多数家庭没有氧气、没有抢救用药、没有呼吸机。
无能就无能,偏要说成自己牛逼。
控不住就控不住,偏要说成没有危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