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奥运会。
那个时候西方的路人缘已经败得差不多了。大多数人都看清了西方是不容别人富强的。
2020年则让大家惊奇的发现,他们自己也未必有多富强。
中国人的本质是实用主义的...
19世纪的巨变就让中国人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传统的宗族社会跟儒家伦理都丢了,这别说有基督传统的欧洲人了,伊斯兰文明跟印度文明都办不到
5000年的祖宗之法,说改就改,没看欧洲那个梵蒂冈,印度的种姓,伊斯兰的沙里亚法,更别说英国日本那种长达数百年的政治世家,变都没变,全世界搞变法搞最夸张的一定是中国
如果袁世凯能打到东京去,哪怕称帝,照罗马那样给他封个神大家也很爽
要不然最简单的,叫蒋公去跟日军打得五五开就好,不要在上海,就在韩国打个五五开就好,他就不至于被赶到台湾来
中国当然有实行西方那套的地方,就是台湾,你看2021年的台湾是什么样子....而且这还是建立在大陆人还不完全熟悉台湾的前提下,换句话说就是台湾真正的黑点大陆人还没看到呢。
作为一个正在备战法考的人来强答一波:
实际上不是西式民主在中国是去市场,而是分权制衡理论逐渐被人民主权理论压制。
大家潜意识里的西式民主,应该是美国那种标准两党制+三权分立的分权制衡理论。这种分权制衡理论最早是由孟德斯鸠提出的,其最基本的理论翻译成白话就是:权力天然趋向腐败,所以权力不能集中,必须分开相互牵制防止腐败。这个理论也是无数坚持和鼓吹西式民主主义者最大的理由。
但实际还有一种也算是西式民主,但资本主义国家用的不多,但常见于社会主义国家,就是卢梭的人民主权理论。(最早提出这个概念的不是马克思,而是卢梭,而且马克思以及后续的社会主义者从不否认民主)
人民主权理论强调的就是权力集中在人民手中,国家的所有权力都来自人民的授权和委托,所以一切行为和活动都应该对人民负责,若非如此政权的存在就失去合理性和合法性,人民就有权取消或收回对他的授权。
这二者的优劣势我们暂且不提。但此时如果你的批判性思维足够敏锐,你会应该发现这二者共同点虽多,但他们是天然矛盾的。矛盾点就是人民的权力否需要制约。
如果你坚持人民主权理论,那么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人民的权力一旦受到制约,那么人民居于整个社会权力体系的最高地位就会天然受到否定。而从正面讲,人民是权力的来源,即为授权者和委托者,各方得到相应的授权和委托都需要受到人民的制约。
如果你坚持分权制衡理论,那么答案是肯定的。因为在分权制衡的理论体系中,人民的权力只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虽然十分重要,但不是没他会导致社会崩溃。而且人民权力也需要防止腐败,所以也需要分权制衡。
而以人民权力问题为矛盾点也造就了二者的优势和缺点以及死穴。
人民主权强调人民的权力,但我们也说过,权力天然趋向腐化,我们很难保证人民不会自己走到历史的死胡同里去,如果想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或者解决这个问题?提高国民素质是最好,也是最根本的答案,那如何提高国民素质呢?所以教育在这里显得尤为重要,甚至人民主权论的创始人卢梭本身也是一个伟大的教育家。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国家那么强调教育,无论你有怎样的理由都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段强制你去上学,再不济也要上完初中(所以我很反对教育产业化和五五分流的做法,一个是让大多数人上不起学,一个是人为的至少让一半人的素质天然低下,这种情况在现有体制下长久存在下去中华民族就真的走到尽头了),为此我国甚至将完成义务教育升格为宪法义务要求全体国民去履行。
但分权制衡不同,作为权力体系的一环,在社会关系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多样化的条件下,总有一个角色适合你,你只需要扮好你自己的角色就完全OK,不适合你的角色总会找到合适的人来扮演,强调分工。
然而在强调分工的权力体系下,权力的完整性会遭到破坏,而在制衡的情况下会导致权力内部的恶性消耗。结果就是在分权制衡的前提下,各个环节的权力能量会减少,从而容易被其他因素破坏和渗透(比如资本和两党制)。但人民主权理论因为权力的集中会有足够的力量去应对其他因素的渗透和破坏。
而西式民主在中国是怎样失去市场的呢?这就涉及到我们所讲的第三个问题,中国是否真的适用分权制衡理论?我的答案是绝对否定的。先从反面来讲,中国自古以来就强调“民本”,任何一个当权者就算可以否定自己的权力源于人民委托,但始终清醒的认识到人民是国家的根基。而将权力集中的做法也始终得到中国人民的认可,大家长主义也始终在中国存在市场(虽然大家可能并不知道这个词,但父母官这个词大家一定听到过,大家长主义与父母官的含义有颇多相似之处)。
而从正面来讲,三权分立或者叫权力制衡本身不符合中国的实际情况。中国本身是一个强调大一统的国家,什么叫“大一统”,我认为不能简单的将大一统理解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种地理性统一。还要将“大权统归朝廷”这种权力因素考虑进去。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我认为“权力”这个词汇的技术含义是要远远大于其价值含义的(用白话理解就是“权力”仅仅是一种技术或者工具,是用来解释或改造世界的技术或者工具,而非具有任何现实的价值意义)但人对现实价值的敏感度是远超技术的,通俗来讲就是人更关注的是自己能得到什么,会改变什么,而非技术本身处于怎样的状态。因此,在中国,无数的封建王朝的兴衰更替都在验证着这么一个道理:权力的集中意味着一件事情的办事成本会人为地降低,从而提升事情成功的概率,反之亦然。同样,权力的集中也可以天然地提高掌权者的权威,反之亦然。而中国人民对权力变化能带来哪些改变,能带来什么好处更为关心。而对权力的运行状态,权力的更迭反而在关心的深度上更少一些。
金钱鼠尾,乃新朝之雅政;
峨冠博带,实亡国之陋规。
1914年一位奥匈帝国的人类学家,去太平洋的巴布亚考察当地食人族。他对食人族说“现在欧洲在打仗,每一天都要死几万人。”食人族疑惑不解:“你们怎么吃得了那么多人?”他解释说,“欧洲人不吃人肉...。”食人族震惊:“不吃肉,为什么要杀人?你们太野蛮了!”
看到了没,权力不只可以指鹿为马,它可以重新定义什么是鹿,什么是马,什么文明,什么是野蛮。
在冷战结束之前,民主国家从来是社会主义阵营的专利,资本主义阵营从来都是称自己为自由世界,只是苏联亡了,它们就大模大样把自由和民主这两顶王冠都戴在自己头上。
那自由呢?马克思也曾在《资本论》中,强调要达到的理想就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更简明地把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称为“自由人联合体”,是比资本主义社会“更高级的、以每个人的全面而自由的发展为基本原则的社会形式”。
在国际主流舆论的话语权里,我们被剥夺定义自由和民主的权力,BBC和纽约时报才能定义黑白。
西方赢得世界不是通过其思想,价值观或宗教的优越(其他文明中几乎没有多少人皈依它们),而是通过它运用有组织的暴力方面的优势。西方人常常忘记这一事实,非西方人却从未忘记。——塞缪尔•亨廷顿《文明的冲突》
建国先贤们从来没相信过西方民主,至少他们那一代人已经搞懂了西方化和现代化的区别,西方人不是唱着自由、民主征服世界,殖民美洲和非洲是从十五世纪开始的,到一战二战后妇女和黑人获得普选权时,两次工业革命早就结束了,西方殖民体系也早就崩溃了。
我们不是抛弃西方民主,
我们在创造自己的民主,
我们也在重新定义民主,
如果中国强大了,那我们的金钱鼠尾,就会成为他们的新朝雅政;
如果中国衰亡了,那我们的峨冠博带,就会成为他们眼中的亡国陋规。
如果中国模式将完成民族复兴,在物质上对西方文明呈现碾压状态,他们的称呼也会从科西嘉怪物登陆儒安,完成皇帝陛下凯旋他钟爱的巴黎的转变,十七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对中国拍的天花乱坠的彩虹屁还少吗?
这个世界本来就那么现实,如果那玩意真的那么有用,那照抄美国宪法的利比里亚、厄瓜多尔,墨西哥早就TM上天了。
你们在读书的时候,有没有遇到那种从来不听老师讲课,按照自己的节奏认真学习的学霸同学?
他们自己选择学习资料,自己规划做题时间。
——对,我是一个数学老师,这些学霸自己规划的做题时间就是在我上课的时候。
学霸们通常非常自信,从来不会把老师当做课堂的权威,他们对学习有自己的理解,而且他们名列前茅的成绩一次次证实了他们的策略是对的。
我在做教师培训时总要提醒新入行的老师:这样的学霸,即使不听从你的课堂命令,你也只能温和鼓励,不能强行管理。
台下的新老师举手:这不是唯成绩论嘛?好学生就管不得了?
—— 不是管不得,而是你的意见,学霸根本不会听,他们用自己的方法获得了顶尖的成绩,为什么要抛弃已经验证的策略,相信一个秃头数学老师?[1]
除非他的成绩有一天出现断崖式下跌。
好学生的溃败,是非常彻底的。
当有一天,那套曾经让他无往不胜的方法如今不再有用,他的心里就会无比慌乱。
溃败的好学生最需要别人的建议,他希望找到救世主挽救衰败的自己。
这时约他到你的办公室聊聊,他会听从你的一切。
你只需要看着他的眼睛保证:听我的话,我就让你再次伟大。
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
这句话如果说全,应该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执,有争执就需要做决策,如何分配决策权就是政治。
人类所有的政治制度,核心无过于回答了一个问题:你究竟希望谁来做决策?
而无论谁做决策,除了考虑个人奋斗,也要兼顾历史进程。
当经济发展一路向好时,其实无论做什么决策都会有好结果。
这时人类就会盲目自大,认为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你们都应该听我的 —— 当所有的选民都这样认为时,一人一票的普选权就会站在历史风口,灯塔闪耀。
但是当经济发展疲软时,那些曾经自信的学霸就会陷入深刻的自我怀疑。
他们需要别人的建议,他们会听从那些承诺让他们再次伟大的领袖,即使选票在手,他们也会用一人一票塑造一个极权政府。
这不是上层制度的较量,而是经济基础的比拼。
——你还记得马克思爷爷古老而又真诚的告诫吗?是谁,决定了谁?
当经济衰败时,
灯塔就会熄灭,民主也会退潮。
很简单,在中国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时候……
这个问题没那么复杂,就是我很早之前说过的:有钱说啥都对,没钱说你麻痹……
西式民主为什么在中国有市场,本质就是有钱你说啥都对。
因为大家都想有钱啊。
所以就研究有钱人倒底和我们有啥区别,哦哦哦,他们有民主,我们要记下来……
西式民主的市场就是这样,非常简单。
因为西方的民主是假民主,你真觉得选票不能被操纵?给钱就有选票,有什么民主可言?
都是金钱生意。只能骗一下那些天真的人。
因为中国人本质上都相信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十多年前美式政治经济框架有市场的原因,也不是说话有多好听,而是欧美普遍发达,虽然那个时候反对者也会举出俄罗斯休克疗法等反例,但是大家都认为那是俄罗斯自己的问题,不是美式那一套整体体制的问题
但是时至今日,一方面,真的相信美国那一套说辞自己改变的国家,以及北美国推广民主杀你全家的国家,一眼望过去,没有一个真的在稳定的向上走,另一方面,美国自己也越玩越乱,以至于把懂王这种人都弄成总统了。
当然,美国现在还是当之无愧的世界霸主,但是无论中美欧哪一国的研究者,都承认,美国现在的霸主地位是在吃老本,而他们自己宣传的那一套,显然连自己的问题都解决不了,遑论其他国家的问题了。
说白了,我们想做到你们曾经做到的事情,没兴趣去做你们希望我们做的事情
996之后失去的。
这个问题感觉是给我这样背景的人专设的;
高中文科、成绩常年年纪第一或第二;高考成绩省内前200、地区前五、县应届第1、当届第二;本科国内较靠前985法本、法学研究生;现为执业律师。由于自身学习和工作经历,较为深入的学习了高中、大学马政经体系和西方政治法律体系,进入社会后也是从事相关工作且已算资深。
先说结论:失去市场的起始点我认为是,我党认为世界局势进入新的历史时期这一论断做出为开始。
下面开始论述:
首先,我们将“西式民主”狭义理解为美国现在普世价值项下的欧美政治制度及相应的配套体系。
概念具化后,开始回答问题。
第一,它是舶来品,在我国有过短暂而失败的实验,并被证明根本无法解决中国当时的问题。历史和人民最终选择了社会主义道路、选择了中国共产党、选择了马克思主义。改开之后关于西式民主的传播和欧美尤其是美国和平演变中国战略执行是同步的。
第二,它的兴盛有是因为它有自己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和意识形态
经济基础:改开后,催生并大力发展了了市场经济私有制成分,相应经济基本盘是西式民主在国内获得支持的经济基础。
上层建筑:改开后,很多人在大发展过程中积累了大量的含有原罪的财富和权力,这部分人遍布体制内外,为了不因原罪被清算,最为直接的方式就是中国发生颜色革命。这样他们含有原罪的权力和财富就会被洗白的同时还会成为他们在新的政治生态中获得有利地位的重要筹码。
意识形态:改开后,为了与国际接轨,融入美国主导的国际经济体系,国内大踏步的放弃了部分意识形态阵地,主要是高校社科教育体系和一部分媒体的意识形态管理。这些教育体系受到资本和外部渗透后,有意识的培养西式民主鼓吹手,营造西式民主友好型舆论环境。
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意识形态,三者互相促进、互相支持同时与外部敌对力量里沟外联,这是新世纪前十几年西式民主烈火烹油的原因。
再强调一次结论:失去市场的起始点我认为应该我党认为世界局势进入新的历史时期这一论断做出为开始。
西式民主在国内大受欢迎对应的历史论断是: 和平与发展是历史主流。
新的论断做出后,党对一些问题的态度就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
首先,是经济基础:市场经济、私有制在新的历史时期作用和使命发生了根本性变化,至于最终会归于什么位置,要看历史、人民、党以及相关人士自身的选择总和作用的结果。就现阶段看,这部分经济成分很多当不起带领中国人民共同富裕、进入社会主义中级阶段的历史任务,在其能承担这个责任之前,其定位应该不会回到之前的高度。仍然很重要,但是没有以前那么重要,同时要切除有害部分,保留发展有益部分。
其次,是上层建筑:从可见度角度,国内西式民主开始在中国失去市场的开端就是这次国内强力整顿各级组织、反腐,对国内最支持这类观点和模式的人造成了巨大打击。从最最基础的利益立场视角,国内最支持西式民主的肯定是存在权力和财富原罪的人群,因为如果中国发生颜色革命。这些原罪会一夜之间洗清并成为争夺新的政治生态有利生态为的资本。所以,这些人会对西方的渗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支持放纵,国内一旦开始清算权力和财富原罪,打击这些人的同时,相应的经济基础和意识形态乃至外部渗透力量都会被削弱。
最后,是意识形态:可见的是一方面,西式民主意识形态在高校层面失去传播载体,国家已经开始对前几十年那些窃取国内高校意识形态道统的西化派进行杯葛。就我近期了解,国内大学法学院的教材已经完成了更换,之前被那些翻译法学家挤兑到非主流的本土法学家的东西开始成为国内主流;其次,是宣传口,爱国爱党不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朴素的爱国情感不再贬低看作狭隘的民族主义,一些经常贬低爱国情感的宣传口既得利益者被淡化、清算、杯葛,风行草偃;
然后,我说一下我对西方体系观感的变化时间线和相应原因:
我是小地方来的,大学室友一个重庆一中,一个成都七中,另一个背景和我差不多,来自湖北恩施。按照录取线来说,我的高考成绩应该是最好的,但我能明显看觉到顶级高中学生视野的开阔性远好于我。现在回想,我对于中国政治体系的认识的第一次挑战应该就发生在入校第一天和室友的对话。当时的场景是这样的:
室友:为啥中国贫富差距这么大?南北差异、东西差异、城乡差异都这么大?
我:那是因为我国地域辽阔,人口众多,环境复杂以及历史、经济以发展地理条件和产业布局不均衡导致的,需要通过发展解决问题;
室友:你这个回答等于没有回答,好多问题不能用一个国情差异就解释了,应该多考虑是不是体制问题。
我:。。。。。。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体制问题”这个说法,在我当时的知识体系中,中国体制是最好的体制,马克思主义哲学是唯一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这特么能有什么问题。但是老思想遇到新挑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复,就大概用一个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一眼我室友,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后来又出了个小插曲,年少气盛的我暗怼了室友一下:
室友:妈的高考没发挥好,人大差一分?
我:妈的报考被人吓唬了,人大高一分!
室友:。。。。。。)
军训之后,大学生活很快开始,只用了两周时间,各路法学专业的教授、副教授们开始在课堂上以各种方式颠覆我的高中政治思想体系,开始沿着高中时期拿来提高作文分数的杂志《读者》《知音》之类杂志的思路疯狂吹捧西方政治法律制度,同时在阴戳戳的贬低我国政治法律制度。
作为一个18岁的刚成年人,我先是迷茫,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听什么?然后开始认真的跟着老师的思路,开始了大学的学习。并在大一、大二阶段选择性的接受了两个当时在大学法学院范围很流行的认识:
1、西方法律政治体系是最先进甚至是完美的;2、高中政治知识体系不合时宜。然后也知道了当时国内比较出名的所谓法学家,对,就是北大那几个,懂得都懂,我就不点名了。
我大学学习不是特别投入,但也没有荒废专业,该读的专业书基本都读了。让我对西方认识体系产生怀疑的时间是在大三刚开始的时候(那阵子国内公知才开始逐渐发力,但现在回想大学内的文科高教体系早就给公知起势做好了前期准备,因为现在看2010年左右猖狂的公知很多观点,其实很多在国内名牌大学社科系统的已经很常见了),那阵子主要的部门法已经学的差不多了,算是刚摸到专业的门槛,也具备了讨论一些问题的基础。我和一个很好关系很好的同学在讨论非法证据排除规则(也叫毒树之果),就说到了美国这个规则成型的过程:
在这个规则被确立之前,美国存在大量的非法证据和与之相对应的刑讯逼供,导致进入陪审团介入的刑诉程序中,陪审团大规模的不信任美国警方提供的证据(尤其是口供)。我们大学刑诉的老师喜欢先说中国的冤案很多、警察喜欢刑讯逼供,沉冤昭雪很少(而且往往是因为真凶出现或者亡者归来)。且很多冤案即使被发现,被冤枉的人也已经被执行了,无法有效补救。然后就开始吹美国的刑诉制度如何的人性化,如何的清正廉明不会出现错案,例子就是毒树之果。而中国则存在各种问题,纠正问题遮遮掩掩,不敢完全接受疑罪从无,更多的是疑罪从轻、少杀慎杀。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基于常人的逻辑提出了另一个角度:老师不是说美国制度很完美么,那为什么在毒树之果规则出现之前,也存在大量的非法证据和刑讯逼供;这两个点应该似乎是矛盾?紧接着我们又想到了美国的辩诉交易制度,尽管老师课上没有重点提,但是我们课后查询了相关资料,感觉这个制度下,难免一些没有犯罪的人为了降低风险,主动认一个轻罪(类似国内的认罪认罚,货拉拉司机就是走的这个程序),这也从侧面证明美国司法制度不见得有多优秀。
进而,我们突然大胆的进一步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大学期间学的怎么都是西方的东西?为什么没有中国自己的法学理论和逻辑系统,或者如果有大学为什么不学。这个问题后来没有继续讨论,因为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畴,当时只草草得出了一个国内法治不健全的结论。但也在脑子里埋下了一些种子。
后来本科毕业读研,接触的专业逐渐加深,国内公知也开始逐渐起势,也开始看一些很刺激的东西和观点,zqf、hwf、ytf、pzq、cyx然后发现,很多比我们大很多的老师,师兄师姐也是这些观点的支持者。这种氛围下,就算自己不完全接受,也要试着去理解,况且看着东西,多少有些搞禁止运动的刺激感,于是进一步加深了解。
但是越是了解,越感觉不是那么回事。然后从大学到研究生,持续不断的输入一些一样的东西,也对这些观点出现了审美疲劳。后来自己分析加上和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讨论,得出一个结论:我们大学时代学的那些东西,其实是西方政治课,是西方的价值观,和我们高中之前学习的中国政治课观点存在明确的对立和互相否定关系。一旦接受大学法学院灌输的知识体系,就会对基于高中所学的政治概念建立的国家体制产生本能的怀疑和反感。
—— 这样产生的观念不是独立思考,或者说只会产生一个所谓独立思考的幻觉。当时国内的法学家,比如hwf、zwx、jp、zqf这些人的教材,本质上就是翻译西方的东西,这些人本质上就是个翻译人员,根本不算法学家,他们所谓的独立思考何尝不是西方的洗脑?一你往左边走错了,难道往右边走就对?
参加工作以后,遇到了很多所谓的西式民主支持者同行,不少是业内前辈。也参与了各种国内法律流程,所谓观其行听其言,很多事实情况和某些人所言大不相符,某些人所行也很难说能配得上他们觉得自己应该的样子。加上个人见识阅历增加,对社会政治制度、法律体系的认识进一步深化,对西式民主的很多东西认识愈加的客观,也就逐渐能以平常心看待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