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汉语是骂人能力高的语言吗?

回答
汉语是不是“骂人能力高”的语言?这个问题很有意思,也很复杂。如果从词汇的丰富性、表达的精妙程度,以及文化背景对骂人的影响这几个角度来看,汉语确实有它独特的地方,甚至可以说在某些方面表现得相当“出色”。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本质上”就比其他语言更擅长骂人,或者说骂人是汉语的“核心功能”。

咱们得先捋捋,什么叫“骂人能力高”?这通常涉及到几个层面:

1. 词汇量和组合的丰富性: 一个语言有多少骂人的词汇?这些词汇能组合出多少种不同的骂人方式?比如,是只有几个固定的侮辱词语,还是可以灵活运用比喻、联想、甚至造词?
2. 表达的精妙程度和隐晦性: 有些骂人方式是直白的辱骂,有些则带有讽刺、挖苦、暗示,甚至是以赞美的形式来反讽。这种弯弯绕绕、言外之意,是不是也算是一种“高能力”?
3. 文化和语境的融入: 骂人也跟一个社会的文化、历史、价值观有关。有些骂人词汇可能和特定的历史事件、民间传说、或者社会阶层有关联,理解起来需要一定的文化背景。

从词汇量和组合来看,汉语确实是“花样繁多”的。

你可以想想,中文里骂人的词汇,光是侮辱对方智商的,就有“傻子”、“笨蛋”、“二百五”、“智商堪忧”、“脑子进水”等等。侮辱对方品德的,有“人渣”、“败类”、“狗娘养的”、“没良心的”、“忘恩负义”之类。侮辱对方家庭、祖宗的,更是“祖坟冒青烟”的变体,以及直接攻击对方的父母、祖辈。

更绝的是,汉语的骂人往往不是孤立的词语,而是可以组合成生动的句子,甚至有自己的“套路”。比如,你可以说“你这个人,真是连猪都不如!”这句话就把对方的道德标准、行为举止都贬低到了畜生不如的程度。再比如,“你长得跟外星人似的,我见了都要报警!” 这就是在用一种夸张的比喻来攻击对方的外貌。

而且,汉语骂人很擅长“拉上全家”。很多厉害的脏话都直接或间接地涉及到对方的母亲、祖母等女性长辈,这在很多文化中都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这背后可能也反映了过去社会中对女性地位的看法,以及对男性家族荣誉的看重。

再说说“精妙程度和隐晦性”,汉语在这方面可谓是“高手如云”。

有些骂人,不带一个脏字,但听的人恨不得钻地缝。比如:

“您辛苦了!” 放在特定的语境下,如果对方做得一塌糊涂,这句话简直是明褒暗贬,嘲讽力度max。
“您这水平,真是独步天下!” 如果对方能力低下,这句话就等于在说“你比谁都差劲”。
“您真是个天才!” 如果对方做了蠢事,这句“赞美”反而显得更像是在嘲笑他。
“这事儿您处理得真是滴水不漏啊!” 如果对方把事情弄得一团糟,这句反语的效果就更明显了。

汉语还有一种特别厉害的骂人方式,就是“指桑骂槐”。不直接骂人,而是通过评论其他人或事,来影射、攻击正在听的人。这种方式虽然更考验听者的理解能力和骂者的技巧,但一旦奏效,效果往往更具破坏性,因为对方明知你在骂他,却又找不到直接的反驳点。

而且,汉语骂人还可以玩谐音梗。比如一些网络用语,虽然表面看起来无伤大雅,但懂的人自然懂其中的含义,这种“内部消化”式的嘲讽,也让汉语的“骂人能力”更添几分复杂和趣味。

文化和语境的作用更是不可忽视。

汉语骂人词汇的出现,很多都与历史、神话、宗教、社会习俗紧密相连。比如一些用动物来比喻人的词汇,背后可能就包含了古人对动物的某些认知或者象征意义。有些骂人的话语,可能在过去是极其严重的冒犯,但在现代社会,其含义和冲击力可能会有所减弱。

另外,中国人讲究“面子”,直接的冲突和指责有时候不如委婉的批评或讽刺来得“有杀伤力”。所以,汉语骂人能够发展出如此多的委婉、隐晦、甚至带有文学色彩的方式,也与这种文化心理有关。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汉语就比其他语言“更擅长”骂人呢?

很难这么断定。其他语言也都有极其丰富和极具破坏力的骂人方式。比如英语,虽然直接的脏话可能比汉语少一些,但其形容词的丰富性、以及通过语气、语调、肢体语言来传达的嘲讽和侮辱意味,同样非常强大。法语、西班牙语等拉丁语系语言,在骂人时往往也充满了戏剧性和感情色彩。

所以,与其说汉语“骂人能力高”,不如说汉语在辱骂的词汇、表达方式、以及与文化语境的结合上,确实展现出了惊人的丰富性和创造力。 它既有直观粗暴的表达,也有暗藏机锋的讽刺,既能伤人于无形,也能让人听了无地自容。这种“多面性”和“深度”,或许是汉语在骂人这件事上,让人感觉它“能力突出”的原因吧。

归根结底,语言本身只是一个工具,是使用它的人赋予了它不同的“能力”。汉语的这种“能力”,更多的是人类创造力和情感表达在特定文化土壤下的产物。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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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亮观点,汉语是骂人能力最高的语言。不是本人的观点,而是鲁迅先生的观点。譬如他妈的这句,就已然凌绝于其他语种之上:

别的国度里怎样,我不知道。单知道诺威人Hamsun有一本小说叫《饥饿》,粗野的口吻是很多的,但我并不见这一类话。Gorky所写的小说中多无赖汉,就我所看过的而言,也没有这骂法。惟独Artzybashev在《工人绥惠略夫》里,却使无抵抗主义者亚拉借夫骂了一句“你妈的”。但其时他已经决计为爱而牺牲了,使我们也失却笑他自相矛盾的勇气。这骂的翻译,在中国原极容易的,别国却似乎为难,德文译本作“我使用过你的妈”,日文译本作“你的妈是我的母狗”。这实在太费解,——由我的眼光看起来。
  那么,俄国也有这类骂法的了,但因为究竟没有中国似的精博,所以光荣还得归到这边来。好在这究竟又并非什么大光荣,所以他们大约未必抗议;也不如“赤化”之可怕,中国的阔人,名人,高人,也不至于骇死的。
——鲁迅《论“他妈的”》

按照鲁迅先生的观点,中国在骂人这方面是“精博”的!

骂人能力,我们从三个点看,下流程度、侮辱羞辱的复杂程度、以及对对方心灵造成的创伤程度。

就下流程度而言,无论东西文化,骂人总是直指下三路。

这源于社会的伦理秩序以及性封闭,在一个性文化相对保守的社会,突破秩序往往是用下三路来说明的。这一点比起我们邻国日本,因为他们的性文化较为开放,反而针对于性的骂就很少。当然,其他文明,也可以有下三路的骂法,而我们的优势则主要体现在牵连他人:

我生长于浙江之东,就是西滢先生之所谓“某籍”。那地方通行的“国骂”却颇 简单:专一以“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才始惊异于国骂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而且,不特 用于人,也以施之兽。前年,曾见一辆煤车的只轮陷入很深的辙迹里,车夫便愤然跳下,出死力打那拉车的骡子道:“你姊姊的!你姊姊的!”
——鲁迅《论“他妈的”》

所谓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骂人,中国人是最牛的!

我看罢《金瓶梅词话》一直觉得里面的骂人话只要背熟了,绝对不会输。比如那一回:

张四道:“我不是图钱,只恐杨宗保后来大了,过不得日子。不似你这老杀才,搬着大引着小,黄猫儿黑尾。”姑娘道:“张四,你这老花根,老奴才,老粉嘴,你恁骗口张舌的好淡扯,到明日死了时,不使了绳子扛子。”张四道:“你这嚼舌头老淫妇,挣将钱来焦尾靶,怪不得你无儿无女。”姑娘急了,骂道:“张四,贼老苍根,老猪狗,我无儿无女,强似你家妈妈子穿寺院,养和尚,[入日]道士,你还在睡梦里。”
《金瓶梅第七回》

又如

来旺儿骂道:“贼淫妇!还捣鬼哩!端的是那个与你的?”又问:“这些首饰是那里的?”妇人道:“呸!怪囚根子,那个没个娘老子,就是石头罅剌儿里迸出来,也有个窝巢儿,为人就没个亲戚六眷?此是我姨娘家借来的钗梳。是谁与我的!”被来旺儿一拳,险不打了一交,说:“贼淫妇,还说嘴哩!有人亲看见你和那没人伦的猪狗有首尾!玉箫丫头怎的牵头,送缎子与你,在前边花园内两个干,落后吊在潘家那淫妇屋里明干,成日[入日]的不值了。贼淫妇,你还要我手里吊子曰儿。”那妇人便大哭起来,说道:“贼不逢好死的囚根子!你做甚么来家打我?我干坏了你甚么事来?你恁是言不是语,丢块砖瓦儿也要个下落。是那个嚼舌根的,没空生有,调唆你来欺负老娘?我老娘不是那没根基的货!教人就欺负死,也拣个干净地方。你问声儿,宋家的丫头,若把脚略趄儿,把‘宋’字儿倒过来!你这贼囚根子,得不个风儿就雨儿。万物也要个实。人教你杀那个人,你就杀那个人?”几句说的来旺儿不言语了。妇人又道:“这匹蓝缎子,越发我和你说了罢,也是去年十一月里三娘生日,娘见我上穿着紫袄,下边借了玉箫的裙子穿着,说道:‘媳妇子怪剌剌的,甚么样子?’才与了我这匹缎子。谁得闲做他?那个是不知道!就纂我恁一遍舌头。你错认了老娘,老娘不是个饶人的。明日我咒骂个样儿与他听。破着我一条性命,自恁寻不着主儿哩。”来旺儿道:“你既没此事,平白和人合甚气?快些打铺我睡。”这妇人一面把铺伸下,说道:“怪倒路的囚根子,[口床]了那黄汤,挺你那觉!平白惹老娘骂。”把来旺掠翻在炕上,鼾声如雷。看官听说:但凡世上养汉的婆娘,饶他男子汉十八分精细,吃他几句左话儿右说,十个九个都着了道儿。正是:东净里砖儿──又臭又硬。

令人忍俊不禁。大家可以自行修炼:

侮辱的复杂程度,我觉得中文堪称绝冠。同样他妈的,按照鲁迅先生的说法,历史古籍中,能翻到:

“役夫”,“奴”,“死公”;较厉害的,有“老狗”,“貉子”;更厉害,涉及先代的,也不外乎“而母婢也”,“赘阉遗丑”罢了!还没见过什么“妈的”怎样,虽然也许是士大夫讳而不录。但《广弘明集》(七)记北魏邢子才“以为妇人不可保。谓元景曰,‘卿何必姓王?'元景变色。子才曰,‘我亦何必姓邢;能保五世耶?'”则颇有可以推见消息的地方。
——鲁迅《论“他妈的”》

我们还可以看看大文豪苏东坡的骂人方式,那句千古绝唱:“鏖糟陂里叔孙通”堪称是世界骂人史上最为风雅的一段话,骂的对象是理学大师程颐。这句话什么意思哪?

宋汴京城外有一沼泽地名叫“鏖糟陂”。清胡文英《吴下方言考》卷五《二萧》云:“苏东坡与程伊川议事不合,讥之曰:‘颐可谓鏖糟鄙会晤叔孙通矣。’按,鏖糟,执拗而使人心不适也。吴中谓执拗生气曰鏖糟。”则又增加“执拗、固执”一义,且把“鏖糟陂里”更换为“鏖糟鄙俚”,可能觉得“陂里”两字不易通解之故。

叔孙通则是秦末汉初的大儒,因为程颐想做大儒,苏东坡以叔孙通作为比喻,意谓从脏乱之地而来的冒牌叔孙通,在今人看来,这哪里是骂人的话?

有人跟我说苏州话温柔,宁愿跟苏州人吵架,不愿意跟XXX人说话。的确,我很喜欢苏州方言,但我却说,苏州人骂起人来,也是相当刻薄,就好笑小刀不如大刀挥舞有力,但它压强大,伤害值绝对高:

说刻薄损人,林妹妹当属一绝,且不说“母蝗虫”讥讽探春那一句“快做鹿脯来”更是让许多人不明就里。

至于打击程度,不单单是语言的肮脏和刻薄能够解决的,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被骂对象的心理承受能力。灵魂高贵的人往往脆弱。整天在骂人堆里打滚的人再多的言语加身也无大碍,被人仰仗惯了的,一句重话也受不了。

真正像这样的,也许少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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