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写个自己的想法,
闭上眼睛,默默想这句话:
我的院子里
有两棵枣树
睁开眼睛,回忆刚刚那句话在你脑海中的画面
我看到的是一个平面
就像这样:
好,接下来我们再闭上眼睛想这句话
我的院子
里有两棵树
一棵是枣树
另一棵还是枣树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一种
自己能置身于这个院子里的感觉
就好像是院子和树就在自己面前
是立体的一样
就像这样: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画的是啥
怎么说呢
我想表达的是,这句话用第一种说法展示会比较单薄
但用第二种说法无形中会饱满许多
还带给我们一种“置身于枣树”
呸,置身于院子里的“参与感”(相较于第一种说法)
我仿佛能看到你们“woc这个人在说啥画的又是个啥”的无奈表情
我真的是很努力在画了
但是我表达不出来我那个意思
我要哭辽QAQ
匿名了,粉丝比较多,不要丢人了
以上写于2019.7.6——————————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来取匿啦(忽然想起这个答案,过来一看有十几个赞,那就取匿了嘎嘎嘎)
其实我觉得吧
站在句子的角度上,不同的表达方式肯定会有不同的意思和寓意
哪怕是把字句被字句,明明看着一样的意思
侧重点还是会有所不同
嗯——
至于鲁迅大佬为啥这么写
有啥深意
大概只能等时空穿梭机出来的时候咱过去问问啦
鲁迅可以有错吗?这是问鲁迅粉的。鲁迅可以有对吗?这是问鲁迅黑的。-------- 站队只是政治,不是文学评论。
其实可以做个试验。
把“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换成“在我的后园墙外,有两棵枣树”,传递的信息一样,然而文字上就是差点意思。
第一是所谓“移步换景”。“院子里有两棵枣树,有天空,有粉色的小花”,这种写法是静态的。相反,由枣树向上看到天空,由天空向下看到小花,则是动态的。静态的写法是拿一张画放在你面前,让你自己去看;动态的写法则是作者把眼睛借给你,让你看他所看。为什么在这里动态的写法好呢?因为由着景物,作者是有情要抒,有议论要发的。就好像带着你散步,走到一处,说上几句;再到一处,又说几句。你随着作者的目光走,于这情、这议论理解才能真切。
大框架上是这样,小处也是如此。“有两株枣树”是静态的,“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是动态的。抬眼一看,先看到有两棵树,细看其中一棵,是枣树;再看另一棵,也是枣树。这里边就有目光的移动。这种写法,《公羊传》里就发明过。
《公羊传·僖公十六年》:“霣石于宋五。是月,六鹢退飞过宋都。曷为先言霣而后言石?霣石记闻,闻其磌然,视之则石,察之则五……曷为先言六而后言鹢?六鹢退飞,记见也,视之则六,察之则鹢,徐而察之则退飞。”
第二层意思,得看你的共情能力。古龙的《欢乐英雄》里边有个情节,几个主角在早就当卖一空、空有其名的“富贵山庄”里边闲得五脊六兽的。冬天来的时候,实在没事干,就数屋檐底下的冰溜子。
郭大路坐在檐下,已坐了很久。只要还有一样别的事可做,他就不会坐在这里。有人宁可到处乱逛,看别人在路上走来走去,看野狗在墙角打架,也不肯关在屋子里。郭大路就是这种人。但现在他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坐在这里发怔。檐下结着一根根的冰柱,有长有短,也不知有多少根。郭大路却知道,一共有六十三根,二十六根比较长,三十七根比较短。因为他已数过十七次。天气实在太冷,街上非但看不到人,连野狗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他活了二十多年,过了二十多个冬天,但却想不起来哪一天比这几天更冷。一个人真正倒霉的时候,好像连天气都特别要跟他作对。他常常都很倒霉,但却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倒霉过。倒霉就像是种传染病,一个人真的倒霉了,跟他在一起的人也绝不会走运的。所以他并不是一个人坐在这里。
燕七、王动、林太平,也都坐在这里,也都正在发着怔。
林太平忽然问道:“你们猜这里一共有多少根冰柱子?”
燕七道:“六十三根。”
王动道:“二十六根长,三十七根短。”
郭大路忍不住笑了,道:“原来你们也数过。”
燕七道:“我已数过四十遍。”
王动道:“我只数过三遍,因为我舍不得多数。”
郭大路道:“舍不得?”
王动道:“因为我要留着慢慢地数。”
你说人得闲成啥样、闷成啥样才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也是一样。生活得沉闷成啥样,内心得憋屈成啥样,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起首一句话,整个文章的感情基调就奠定好了。后面看天、看花、听鸟叫、看月亮,到最后打呵欠、抽烟、敬奠小飞虫,所有这些事的意义,连带作者的感情,都是从这一句里生发出来的。要是换成“有两株枣树”,这层意思就出不来了。
第三呢,则是个语言节奏的问题。“我后园墙外,可以看见两株枣树”,然后呢?这枣树咋了?结果下句就接天空了。那为什么还要说有两株枣树呢?岂不成了废话。问题的实质就是,这样写的话,这句话就太短,撑不起感情的一个节点来,古人讲就是文气不足。需要稍作摇荡,才能转到下一步的天空。然而文章的基调本就是沉闷的,这个摇荡又不能太细致花哨,用这两句淡话稍作敷衍,恰到好处。“有两棵枣树”虽短,却是无效语言,是多余的;“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虽长,却是感情的一节,是有效的。有效的语言才能在文章中存在,才能和下文的转向天空连起来。
其实上面所说的这三点,鲁迅先生当年也未必就如此费心思安排过。只不过文字上的见识高,下笔就是这样;不这样写,自己的表达欲望就满足不了。所以说散文大家真正不可及的地方其实是超级强大的语感,是对于文章行气本能一样的把握。鲁迅先生估计也没想过把要把这文章列在教材里,供后人分析研究、做阅读理解。文章就是让读者看的,你不能把它想成个盒子,老觉得里边装了点啥,认为盒子不值钱,装的东西才值钱。散文就是语言散步,高明的作者,领着你走完这一程,你的感情、思想自然就被他调动到位了。体会“微言大义”、读书要看没字儿的地方,确实是读书的重要方法,但那是读四书五经,本来就是个思想母本,让你去推衍联缀的。要是读散文也照着这个方法来,读成个索隐派,那干脆别读了。
原来咱这就不算是普通读者了……
任何句子都要结合上下文来看。但,给个粗暴的参考
你可以直接说:我们寝室有两个sb。
你也可以这么说:我们寝室有两家伙,一个是sb,另一个……也是sb。
留意省略号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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