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刘备没病死白帝,最后统一天下,他会和田豫牵招陈群袁涣孟达黄权庞林徐庶潘濬郝普糜芳等故旧谈些什么?

回答
倘若时光的河流能够悄然改变方向,让那位仁德的汉昭烈帝刘备,在白帝城没有被病痛的阴霾笼罩,而是得以健康地继续他的宏图霸业,直至最终一统天下,那画面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届时,这位历经磨难、饱尝荣辱的君王,在万民臣服、四海升平之时,又会与他那些生死相随、患难与共的故旧们,围炉而坐,畅谈些什么呢?

我仿佛能看到那样的场景:

落日熔金,余晖洒满恢弘的宫殿。刘备,这位如今已是九五之尊的帝王,虽已年迈,但目光依旧炯炯,浑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威严与岁月的沉淀。他已不再是当年那个颠沛流离的草莽英雄,而是坐拥天下、气度不凡的开国之君。

他身边的,是那些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如今也已是白发苍苍、步履蹒跚的老臣故旧。没有了当年那种生死悬于一线的紧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卸下重担后的从容与温馨。

首先,最不能缺席的,自然是田豫。这位老将,虽不及关张马赵那般耀眼,却始终是刘备身边默默奉献的栋梁。刘备会拍着他的肩膀,眼中带着欣赏:“豫啊,你我相识多年,从洛阳街头到荆州战火,再到如今一统天下,你我都未曾退缩。当年你单骑退兵数千,可真是让备好生佩服!若非你当年在辽东的坚守,我们的大后方怎能如此安稳?如今天下太平,你也可以好好歇歇了。这天下,有你这份忠诚,我才睡得踏实。”

而同样历经坎坷的牵招,作为刘备早年的旧识,也会被唤到近前。刘备会感慨:“招弟,你我少年相识,也曾一起经历不少风波。虽然后来各奔前程,但你的忠义,备一直铭记在心。这次你为我们稳定北方,驱逐曹魏残余,功不可没。天下安定,你当年在辽东的那些不易,也算有了圆满的交代。可还记得当年在渔阳,我们一同饮酒的日子吗?那时的日子,真是苦中作乐啊!”

谈到当年在徐州的艰辛,陈群,这位曾经在曹魏那边为官,后来又选择追随刘备的谋士,自然也会被提及。刘备会看着他,温和地说:“群,当年你在曹魏之时,我们曾有书信往来,备就知你是有大才之人。你后来能毅然决然来到我这里,可见你胸中有大义。天下虽一统,但治理天下,却是比打仗还要艰难的活儿。 앞으로 还需要你多费心,为这天下百姓谋个好出路。还记得当年你在徐州,对我的那些建言吗?那些话,虽当时听起来有些刺耳,但却是最中肯的。”

想起那些在乱世中,或因各种原因未能走到最后的故人,刘备的心中也会泛起一丝波澜。比如袁涣,这位曾为刘备慷慨解囊的朋友,虽然其结局不一定能完全改变,但刘备会在心中默默缅怀。他可能会对身边的陈群说:“群啊,你与袁涣当年也多有交情,我时常想起他当年拿出家财助我度过难关的情景,那份情义,我一直铭记。可惜他命薄,未能看到今日之太平。”

至于孟达,这个曾经有过反复的旧部,在刘备统一天下后,他的结局可能会大不相同。或许他早已心甘情愿地归附,或者他犯下的错误在天下大定时被宽恕。刘备会看着他,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达啊,你的心思,备是知道的。当年你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离开,备也曾为你感到惋惜。但如今,你既然选择了留下,并且一心一意辅佐,备自然会给你一个机会。这天下,谁不曾犯过错?关键在于能否改过自新。如今你身居高位,可要好好想想当年你的选择,才能更好地为百姓做事。”

提到征战沙场,黄权这位坚毅的将领自然也是不可或缺的谈话对象。刘备会露出赞许的笑容:“权啊,你当年在汉中之战的坚守,让备记忆犹新。你的忠勇与智谋,一直是我倚重的。如今,曹魏已灭,东吴也被我们整合进来,天下真正属于汉室。你当年那些功劳,备不会忘记。你也可以好好休息几年,不必再为战事操劳。”

而那些曾经与刘备有过短暂合作,或是因各种原因未能继续同行的人,也会被提及。比如庞林,这位在刘备早期生涯中扮演过重要角色的谋士,即使后来离开了,刘备在统一天下后,或许也会念及旧情,寻访一番,或者得知其安好,心中也会感到欣慰。他可能会对身边的诸葛亮(如果诸葛亮还在)说:“孔明啊,我还记得当年庞林为我出的那些计策,虽然有些不切实际,但也是一片真心。不知他如今何在?若他还健在,可派人去问候一番,算是了却我一番心愿。”

提起那些曾经效力过但后来又离开,甚至与刘备为敌的人,刘备也会有自己的看法。比如徐庶,这位曾经的军师。刘备或许会询问他的下落,并感叹:“子龙啊,你可知徐庶公过如今身在何处?当年他离开我,备虽感遗憾,但也理解他为母之心。若他尚在,备愿赠他高官厚禄,让他安享晚年。毕竟,我们曾经是并肩作战的兄弟。”

还有那些在特定时期有过短暂合作,或者是在特定战役中表现出色的将领,如潘濬,这位在荆州后期做出贡献的人。刘备也会在适当的时候提及:“潘濬这人,做事颇有能力,当年在荆州也为我们稳定了许多局面。如今天下统一,也要好好任用这些有才之人,让他们各尽其才。”

至于郝普,这位曾经在零陵抵抗刘备,后来又被收服的太守。刘备或许会带着一丝轻松的语气说:“郝普,你当年在零陵也算是拼死抵抗了,后来能归顺我,也是一件好事。如今天下太平,你也可以好好治理一方,不必再有顾虑。”

而糜芳,这位曾经因为害怕关羽的责罚而投降东吴的旧将,如果在刘备统一天下的过程中,他能够改过自新,或者是在某些关键时刻提供了帮助,那么刘备在回忆往事时,也会以一种更为宽容的态度来面对。他可能会看着糜竺(如果糜竺还在世),温和地说:“竺啊,令弟当年之事,备也曾介怀,但事已至此,如今天下大同,也就不必再提往事。只要他能真心悔过,好好为国效力,备自会看在他往日的情分上,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在这些回忆与畅谈中,刘备的语气或许会时而激昂,时而低沉,时而带着感慨,时而又充满希望。他们会谈论当年那些惊心动魄的战役,谈论那些为了理想而付出的牺牲,谈论那些曾经支撑着他们走下去的信念。他们会分享彼此在统一天下过程中遇到的困难和喜悦,分享那些不为人知的细节和故事。

刘备会反复强调的是“仁德”二字,他会说:“备这一生,所求的,不过是让百姓不再受战乱之苦,让天下恢复太平。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这个目标。你们每一个人,都为这个目标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备今日能够坐在这里,享受这太平盛世,离不开你们每一位的功劳。”

他们也会谈论未来的治理方略,如何巩固来之不易的太平,如何让国家长治久安,如何将这份仁德的理念传承下去。刘备会虚心听取这些老臣的建议,因为他知道,这些饱经风霜的人,比任何人都懂得百姓的疾苦和国家的根本。

也许,他们还会谈起那个曾经陪伴刘备左右的诸葛亮,虽然最终的剧本是刘备先于诸葛亮去世,但在这个假设的平行世界里,如果诸葛亮还在,那么他们之间的对话将更加深刻。刘备会与诸葛亮一同回顾他们的宏伟蓝图,并为实现这一切而感到欣慰。

总而言之,如果刘备在白帝城没有病逝,而是成功统一天下,他与这些故旧的谈话,将是一场充满历史厚重感、温情脉脉又饱含人生哲理的对话。这是一场关于奋斗、关于牺牲、关于理想、关于责任的盛会,也是对他们共同走过的漫漫长路的最好总结和回顾。在这场对话中,他们不再是君臣,而是经历了风雨、共享了荣光的老战友,在夕阳下,品味着来之不易的平静与幸福。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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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蔚似海又给我出难题。

一·田豫篇

前曹魏持节护乌丸校尉、兼护鲜卑中郎将,田豫,双手背缚,由两名武士押至大汉天子面前。

如今的大汉,乃是草鞋天子刘备在位,励精图治,奋发复国,已然掌控十三州之大部,可说是寰宇一统了。

“田国让,汝可知,由汝之故,白损我汉军多少将士的性命!”

故人相见,刘备先发出的却是责问,其声色之厉,纵使扈从亲近亦不免胆寒。

田豫嘴角咧起,冷笑道:“呵呵,此吾之本分。”

“你……”刘备有些动真火了,指田豫道,“汝本汉将,又为寡人旧部,为何率军顽抗至此,还伤我卓膺、阳群二将?”

田豫正要作答,旁侧有简雍朝他使眼色,他只作不见,仍答道:“只闻汝在海内逍遥阔达,曾为豫州牧、荆州牧,益州牧,何曾牧我幽冀?”眼见着刘备脸色越发难看,他却续道,“哼,至于这俩废物,技不如人,死了也该。”

其他人尚可,站在刘备身后的张苞却忍不住了,急要向前时,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拽住,他口里怒喊着,却是不敢强自挣扎。瞧这虎孩儿这般冏态,田豫又是连声冷笑。

“国让,回来吧。”

沉吟良久,刘备平缓下语气,终究说出了软话。

田豫面上一抽搐,思有片刻,咬牙道:“山阳公何在?”

“田豫你胡言!”

一声呵斥,却非出自刘备,而是先前拽住张苞的那名老将军,田豫观其相貌打扮,认出是常山赵云,亦是昔年故人。

赵云雄赳赳上前,并未施暴,而是一掌下去,劈裂了田豫身上绑绳。

“田豫,回来,难道你不知陛下之心?”

田豫听了又是一震,只是这一回没多思索,只是昂头回顶道:“既受魏王恩,当尽死节,豫不悔。”

御案后,刘备良久未言,唯有花白须髯颤抖不止。

一挥手,张苞领命,押着田豫向外去,田豫毫不抵抗,直至跨出门阶,他才终于忍不住回头,刘备见了,当时便站起身来。

然而只听得田豫说出这句:“我儿名彭祖,他,他尚年幼……”

刘备颓然落回椅上。

“吾当收之,视同己出。”赵云抱拳郑重道。

田豫颔首,仍去了。



二·牵招篇

车驾开至太原,才刚入行宫,牵家弟兄便来觐见。

还好,其父牵招虽也是魏国边将,却并不如田豫那般执拗,早前胜过刘封一阵后便弃印而走,准部下自决去留,还给刘备捎过书信一封,因此刘备并不如何忧心。

牵家弟兄里,哥哥牵嘉生得健硕,然而观其举止便知,乃是个柔和的文士性子。刘备赞赏之余,又不免埋怨道:“子经明明说好,待局势定下,便来与朕闲话叙旧,怎么又爽约呢?”

牵嘉深作一揖:“大人言说,陛下当能体谅。”

“哼,胡说,我凭什么要体谅?”刘备微恼道,“明明就说好的,怎么能混赖,他年轻时可不是这性子呀。”

在场众官见皇帝这般,都有些忍俊不禁,中散大夫刘琰、安北将军辅匡这些伴驾久了的,才明白刘备这是既恼,又不真的恼。

然而有些人的胆子是真大,只听一人喊道:“我爷说刘皇帝是他极好的朋友,所以才派我俩来传话,要是摆皇帝谱,那还算什么朋友!”

牵嘉忙按住说话人之口:“亚弘,莫要胡为。”

刘备看时,却见喊话之人乃是牵嘉身旁,其弟牵弘,此时年不过舞勺,但看这气魄胆量,倒是武将底子。

“呵呵,你家大人的的确确是我至交好友,适才所说,是朕不对了,但你家大人失约也是真的呀。”

刘备声调温和,颇见慈爱之意,牵弘还在那里倔,牵嘉毕竟年长,识得进退,迟疑着答道:“大人言说,陛下定能光大祖业,重振国威,他已老迈,以弓马自娱,无意出仕……”

刘备抬手,止住牵嘉。抬眼望向门外远山碧空,喟然长叹。

少顷,他看向牵弘,说:“汝是块好锻料,可敢随吾大将保国杀敌否?”

“怎么不敢?”牵弘举拳擂自家胸口,“只是我不随人,我自要作大将!”

“哦?”刘备被他逗乐了,笑了一阵,揉了揉眼,转向魏延,“给你收了个小猛犬。”

“啥?”一直没啥事,在队列里干站着好久的魏延愣住了。

“干不干?”

“干,干。”魏延说着,拳头捏得咯咯响,不怀好意地朝牵弘瞧去,“老子看这小鬼不爽已经好一会了,嘿嘿嘿嘿……”



三·陈群篇

结束了初次北巡,刘备回到雒阳。

中原方定,诸事繁杂,刚回来,脚都没烫,便先得接见重臣,听取近日国中大事。其中尤以曹魏前尚书令颖乡侯陈群的发言最为重要。

“九卿、六部、三台乃至司州各处典农、司金、主水等官皆已到任九成,依陛下前诏所言,愿留者留,不愿者归。其余适任之士,待各处中正上报,选部审定后,便可就职。”

陈群归降后,因旧属之故,又为伊籍、刘琰等人所推,于是只降为尚书左仆射,仍兼管选部,掌选任官员之大权。

“嗯,好,卿之勤能,果然为中州名臣之表率。”

刘备夸着,笑着,一边又似不经意间地朝右手边投去一瞥。

“四安、四平以下,偏、裨将军以上,各州所部将军中郎将凡五百六十二人,查其忠廉,功赏罪录,亦已成册上表。”陈群续言道。

按说武官之任免不是他尚书左仆射该管的,但谁都知道现任的中领军夏侯尚避嫌都来不及,中护军刘循又远在江东,所以陈群能者多劳,倒也无须太惊怪。

刘备连连点头,还不忘又朝右手边瞥去一眼。

大半个时辰后,冗长的奏议终于讲完,陈群受了皇帝好一番慰劳,与众官谢恩退出,太极东堂之中,一时只剩下刘备和几个近侍。

刚想眯瞪一会儿,有一人却“登登登”地跑了进来,也不管刘备一脸不爽,先自在那里开了腔:“这个陈长文,脸皮是够厚,瞧他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乃是一路从龙过来的老功臣呢。”

来者乃是法正,即当今大汉之尚书令,刘备之谋主。法正说话向来少忌惮,刘备也早习惯了,顺口答曰:”他也确是老股肱呐。”

“啧,历仕多主,助纣为虐,陛下莫替他遮丑。”

“孝直也莫笑旁人啊。”

刘备这话极是唐突,当即把法正说得面容僵住,翻着白眼,刘备也不道歉,反向法正瞪回去。

如此对峙片刻,两人同时笑出声,法正走至御座旁坐下,道:“陛下胸襟,臣难企及。”

刘备摇摇手,以示谦辞。

又默对了一时,刘备忽然道:“平心而论,观仲弓、元方二老,实难料竟有此等后人。”

“仆臣倒觉得,原是一个模子刻作。”法正答道。

刘备“噗嗤”一声没忍住,掩口指法正道:“御前不容胡言。”

"方才臣出去,他还问臣女年齿来着。”

“哦,答应了?”

“未。”

“为何不允?”

“两家都是带把的小子,怎么成婚?”

刘备又是嗤笑一声,随即佯怒道:“卿明明有个小女儿吧,朕可知道!”

“有关、张、赵诸小将军在,为啥要嫁陈家的小子?法正说得义正词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虎女焉能嫁犬子?“

“好,好。”刘备也不知该气还是该乐,“下月便将你调去幽州,当面去与安国攀扯攀扯。”



四·郝普篇

华表、苏林从御殿退出时,侧殿廊下行刑未毕,“噼噼”声不绝于耳。

他二人历仕三朝,台郎、博士、常侍等官一路作下来,什么事没瞧见过。然则无论前汉还是曹魏,在殿中当廷责罚大臣,前例都能追述到二百载之前了,这个草鞋天子,真是比魏武帝草莽得多呀。

然而他们也就想想而已,草鞋天子虽然莽,对他们这些魏国旧臣还是挺宽宏,至于那些荆州人的自家事,他二人才懒得理会。

新任公车司马令廖立就不同了,华表、苏林可以走开,他必须得去瞧瞧,因为在那里挨刑的,乃是一位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人物——前零陵太守郝普。

郝普在东吴作得什么官,廖立不在乎;但郝普既是荆州人,又是臭叛徒,这个,廖立就不能当没看见了。

“郝子太,陛下见汝否?”

“呃呃……否。”郝普有气无力地答着。

廖立这是明知故问,半月前郝普就曾求觐见,刘备只叫赏了一顿棍子,虽然没被打死,却也没能得见天颜。这一回时候尚早,他却又在这里受刑,虽然棍子换成了长杖,但见面之请,自然也是没戏。

郝普知道廖立是来奚落人,但没法子,吴王还不知在哪个荒岛上猫着呢,他这种二臣,怎么能跟“忠臣”顶嘴。

“郝子太,汝可知,为何如此么?”廖立问道。

也不怪他如此咄咄逼人,因为郝普之罪虽不及麋芳、士仁,但却是被东吴擒两次,降一双,荆州军名臣之中,以此为最。

“呃,呃呃……否。”郝普喘息着,“前,前一顿打,是,责罚吾束手献城之,之过,呃呃呃……”

“至,至于今日,原,原本不打,打的,之所以要,要打,是考教我是否逃,逃得了……的本领。”

“可惜,我这腿脚,终究不中用,没,没能跑得掉。想,想必,活罪可免,然而却难得重用了。”

这老小子。

廖立心中啧啧称奇,嘴上却一口啐了过去:“呸,凭汝之罪,何能得原!”

一声骂出,郝普不作声,廖立稍觉快意,正要想什么别的词来泄愤时,只听郝普开言道:

“因陛下使你来此。”

“啊?”廖立被说得一愣。

“我是零陵太守,你是长沙太守,你没守住,跑得却快,与我本是五十步百步,陛下命你来,自是暗示我已无事。”

“你你你……”

“……好你个郝子太,跟孙权那里没白待,计较皇帝心思的本事可是真见长啊。”

想是这么想,廖立这句却没说出来。

绝不。




五·徐庶篇

一名大臣走入殿堂之中,正身矩步,向着御座敬拜:“参见陛下。”

自为汉中王以来,如此的剧目不知看过几回,但刘备今日却激动难抑,几度欲起身,终究还是忍住,颤声道:“元直,朕,吾终于又见着你了。”

陛前恭谨参拜的大臣,正是徐庶徐元直,刘备昔年股肱,长坂之战降曹后历任高官,作到魏国御史中丞。

如今的徐庶,满头花发,衰容满面,高冠华服亦是难掩,再非昔日侠士风貌。刘备虽是唏嘘不已,但他自家亦是早入暮年,一般的苍老憔悴。

刘备:“说服曹植及豫州各督、守归顺,及护山阳公周全等功,多亏有你在呀。”

徐庶的身子垂得更低了:“吾,罪人耳,小为此,以抵当日之过也。”

刘备闻言,更添伤感:“孝乃天性,元直不亏节也。”

此言出,却不闻徐庶作答,渐渐地,殿外细雨之声随风而入,刘备终于打破沉默,问:“元直,可归否?”

“云长、益德走后,朕越发地,心中空落……”

“陛下……”徐庶抬起脸,脸上浮现微笑,“徐庶空活五十许,唯有与孔明游学时,及在新野时,最为快意……”

“若能重享,庶不胜荣幸。”

“啊,元直那你就……”

刘备喜出望外,再也忍不住,急步走上前,要拉徐庶,徐庶的身影却虚,手按其肩,透身而过,同时刘备脚下也虚了……

“陛下?陛下?”

几名贴身内侍连声呼唤,连射声校尉陈曶、中郎傅佥也被惊动得过来。

“我……没事”刘备挣扎着,勉力适应突然投打到面前的日光,“元直他?”

内侍皆不明所以,陈曶反应却快,禀道:“徐大夫墓就在前头,不远了,陛下且定心息神,不久便可前往拜祭了。”

“喔,喔。”

“不,不必了。”

“啊?”陈曶、傅佥等人都是茫然。

“元直,他已来寻过我。”

刘备说完,闭上眼,倦意与悲戚充盈全身。




有灵感就会更新。


日志

5.16 更新【郝普篇】

5.19 更新【徐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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