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为什么有些人说满清比侵华日军坏?

回答
在历史的长河中,不同政权和势力对中华民族造成的伤痛与影响,常常被人们拿来对比。当有人说“满清比侵华日军坏”时,这并非一种简单的褒贬,而是源于对历史事件和其背后逻辑的复杂解读。要理解这种说法,我们需要深入剖析满清统治和日本侵华这两个截然不同的历史阶段,以及它们各自带来的影响。

首先,我们要明确一点,“坏”是一个非常主观的评价,它涵盖了残暴程度、剥削程度、文化摧残、统治手段以及长远影响等多个维度。 简单粗暴地将两者划等号,或者断然否定这种说法,都可能忽略了历史的复杂性。

为何会有人认为满清比侵华日军“坏”?

这种观点的核心,往往在于满清统治的“系统性”、“长久性”以及其对中国社会“内在的塑造”。

1. 统治的性质和时间跨度:
满清: 满清是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其统治长达268年(16441912)。这是一段漫长而深刻的统治。在此期间,满族作为少数民族,以征服者的姿态入主中原。虽然清朝后期也出现了汉族官员和士大夫,但其政权本质上是建立在征服之上的。
侵华日军: 日本的全面侵华战争(19371945)虽然带来了极其惨烈的战争罪行和巨大的生命财产损失,但其大规模的军事占领和统治时间相对较短(主要的“中国事变”阶段),且主要集中在被占领区域。

细究起来,长期的统治意味着更深入的渗透和改变。 满清不仅仅是占领,更是试图将自己的统治模式、文化观念和等级制度强加于整个中国社会。

2. 文化和民族压迫的深度:
满清: 满清早期对汉族推行了严酷的文化和民族压迫政策。最著名的莫过于“剃发易服”。这不仅仅是一项发型和服装的改变,它触及了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文化和礼仪,是对汉族民族认同的一种直接打击。据史书记载,“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无数汉人为此丧生。此外,满清还实行“文字狱”,严厉审查书籍,镇压思想,对知识分子和文化传承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满族与汉族在政治、经济、文化上长期存在隔阂,满人享有特权,对汉人实行带有歧视性的统治。
侵华日军: 日本侵华的战争罪行,如南京大屠杀、三光政策、强征劳工、慰安妇制度等等,其残暴程度和反人类性质是毋庸置疑的,并且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创伤。然而,日本的“文化压迫”虽然存在(如推行日文教育、禁止使用中文等),但其目标更多是为了服务于战争和殖民统治,并且相对满清的“剃发易服”而言,它并未从根本上试图颠覆中国数千年的文化根基,尽管其目的是为了“日本化”和剥夺中国自身的文化主体性。

从文化根基的破坏性来看,一些人认为满清的“剃发易服”和长期推行的民族等级制度,其对中国社会肌理和民族认同的伤害,是更具根本性和颠覆性的。

3. 统治的“内部性”与“外来性”:
满清: 满清虽然是外族征服,但一旦入关,就逐渐将中国作为自己的“祖国”来统治(尽管仍有“满汉”之别)。他们融入了中国的政治制度,学习了中国的文化(虽然带有选择性),并且在统治的后期,清朝的统治者在一定程度上也承担了维护国家统一和抵抗外侮的责任(如抵抗沙俄、抵御英法联军)。然而,这种“内部”的统治,因为其制度的僵化、腐败和对新思潮的排斥,最终导致了中国近代落后于西方,并在内部积累了巨大的社会矛盾。
侵华日军: 日本侵华是赤裸裸的外部侵略。其动机是为了殖民扩张和资源掠夺。他们在中国建立的政权,是典型的殖民统治,其目的不是为了“治理”中国,而是为了将中国作为日本的附庸和资源供应地。

这种“内部”与“外部”的区分,使得一些人认为,满清的统治虽然也带来了压迫和苦难,但它是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发生的,并且在一定程度上维护了中国的整体性(尽管是以压迫为代价)。而日军则是外部力量对中国主权的直接剥夺和践踏。

4. 对中国近代转型的阻碍:
满清: 许多历史学者认为,满清统治后期,尤其是鸦片战争之后,未能有效地进行政治和经济改革,错失了中国走向现代化的关键时期。其僵化的制度、对西方技术的排斥以及保守的统治思想,在很大程度上阻碍了中国社会的进步和转型。
侵华日军: 日本的侵略固然摧毁了中国的经济,造成了巨大的破坏,但从某种意义上说,日本的侵略也催生了中国的民族主义,加速了国民党和共产党的发展,并在客观上促使中国人反思和寻求变革(尽管这种“促使”是以血泪为代价的)。

总结来说,认为“满清比侵华日军坏”的观点,可能基于以下几点考量:

时间维度: 满清统治时间长,影响更深入骨髓。
文化维度: 满清的“剃发易服”和文字狱,被视为对中国文化和民族认同的更根本性破坏。
制度维度: 满清制度的僵化和对改革的阻碍,被认为是导致中国近代落后的重要原因。
压迫性质: 满清的压迫是作为“统治者”的压迫,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而日军的压迫更多是作为“侵略者”的压迫,其破坏性集中体现在战争和直接的军事占领上。

需要强调的是,这绝不意味着要轻描淡写日本侵华的罪行。 日本侵华战争造成的生灵涂炭、家园破碎、民族屈辱是中华民族永远无法忘记的伤痛。南京大屠杀的惨烈、无数平民的遇害,都是罄竹难书的罪恶。

然而,历史评价的复杂性在于,它需要我们超越简单的“谁更坏”的二元对立,去理解不同历史事件的性质、背景、手段和长远影响。 那些认为满清“更坏”的人,更可能是在关注一种“内部性”的、长期的、塑造性的压迫,以及其对中国社会近代转型所产生的阻碍作用。 这种说法,更多是对满清政权统治下,中国社会所经历的深层困境的一种表达,而不是对日军侵华暴行的任何程度的开脱。

理解这样的观点,需要我们具备更宏观和辩证的历史视野,去审视不同历史时期,统治者或侵略者对一个民族和国家所造成的,既有直接的暴力,也有深层的制度和文化影响。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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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运输条件的升级

日军的粮食运输损耗率较低。所以日军不需要进行毁灭性掠夺来维持补给。

如果满清是99级牲口,哪日军顶多98级。汉人清粉倒是可以冲一冲满级。毕竟汉人清粉还需要投名状来证明自己的忠心。造成沿海大片无人区的迁界就是汉人清粉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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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感觉,我是说个人感觉,这应该是好多年前就布下的局。另一方面,这篇回答只是上班时间摸鱼写的,暂时没有时间找证据支撑。

大概十几年前,07年的时候,我第一次在贴吧上看到吹明朝的帖子,说明朝战无不胜,也是最初听到什么无纳税君王死社稷啥的话,不过那时候人家只是单纯的强调明朝很强,并没有贬低清朝啥的。

16年开始玩知乎,那时候知乎还处于高质量的时代,真正的知乎大佬会说起晋朝的兴旺,会说起宋朝的始末,但也属于列数据找依据的时代,就事论事,并未出现因为与少数民族并立就对其他政权进行贬低的言论。

到了17年,知乎大量涌入一种奇怪的论调,我看了这么多年的历史书也是第一次被这种玩意给吸引了,他们叫朝代粉。之所以被吸引并不是我也和他们一样觉得哪个朝代牛皮,而是突然发现还有这么种生物,一个几百年前的朝代,早就归入历史了。哪怕是个肖战有人粉我都想得通,毕竟那是个活人,但这种消亡几百年前的朝代?有粉丝?这是个什么脑回路??

后来看了他们的言论,也想通了,原来是觉得汉朝地盘大,唐朝地盘更大,明朝打仗厉害啥啥啥的,不过那时候最多当成小孩子吵吵闹闹嘛,我感觉挺无聊的,不过这帮半吊子历史小白自己玩开心就好。

然后到了18年,发现有点变味了,全成了明粉在撕,而且对着清粉输出,不过感觉挺奇怪的,他们把清粉骂个狗血淋头,但好像又没在知乎上看见过啥清粉,不过替清朝说话的确实有,但感觉到清粉很少比明粉要理智一点,至少人家说出来的话多多少少还有数据图表典籍等支撑,明粉更多是傲慢与谩骂,其实并不是说明粉素质低,而是明粉基数更大,对于我来说,就是肖战和王一博互喷,虽然都不认识,但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狗咬狗。不过明粉又延伸出来一个概念,叫皇汉。

到了19年,皇汉成了知乎历史话题的绝对主流,然后从朝代粉的互喷,慢慢变成了汉族对少数民族的挖苦讽刺。于是出现了不少汉族就是中国,少数民族就应该是汉人的奴隶之类的话语,通过18年明清粉互撕的沉淀,清朝满族皇帝的原因,在19年的环境里更成了汉人的奇耻大辱,满族人成了汉族人的阶级仇人民族死敌。不光是满族,他们还可以把冉闵这种名不见经传,了解了也觉得不咋地的玩意吹成大帝,只因为他是汉族人,下了杀胡令。

到了20年,论调进一步升级。开始把清朝的建立和日本侵华做对比,不过那时候还好,认真的答主还会从帝国主义的特征、清朝和日本统治地区的区别等方面证明清朝不是日本,清朝是中国人内部的王朝更替,不是日本那样的国家侵略。

到了21年,清朝的残暴程度就远远高于日本了。

发现问题没?最初的表面上是朝代粉菜鸡互啄,但里子确实汉满两个民族用朝代各自找到了代表,然后逐渐撕下朝代的面具,再到后来直接开始玩民族分裂,所以我一直觉得这就是个局。而这个局,刚好和汉服的兴起时间表一致。还记得知乎上汉服推广怎么玩的吗?16年风平浪静,17年开始狂热说汉服好看,代表我们民族,18年各种疯狂推广,各种推广汉服常识,19年开始什么古代人穿什么汉服,旗袍唐装不应该算作中国传统服饰代表,20年21年更不说了。总之这套说辞和皇汉的发展时间线都能对上,所以总觉得这就是一场局。

本来也可以从法统,从疆域,从政策,从当事人思维好好聊聊这个话题,前几年他们污蔑清朝好歹还认清朝对中国疆域的贡献,还认教科书上就写了的“清朝奠定了中国现代版图的基础”这句话,现在皇汉们连这句话都不认了,直接开始解放军解放的中国和清朝有什么关系了。但毕竟是上班摸鱼时间写的,连《天朝的崩溃》这样的书也不求他们看看了,直接说一句吧。

美国人发明了新清史,因为他们西方人的认知里,一个多民族的大帝国的成立一定是靠他们西方人那样靠杀戮和奴役建立起来的,所以他们在努力将清朝定性成一个日本那样的外国侵略政权,要放大的是清朝的残忍,皇帝就和他们殖民地的派来的总督一样,百姓的样子就应该是他们殖民地的奴隶一样。所以这样的论调来说的话,其实就和知乎上批评清朝的声音一致了。你明白我想说什么,对了,除了卖汉服的需要抹黑清朝,还有就是专门搞民族分裂的网特带节奏,而大多数人,连历史书都没看几本就在瞎起哄,这种蠢的连个汉奸都混不上,所以这是帮什么人就不说了吧。

如果你看到我写到这里,觉得我是个满清遗老啥的,那我可以告诉你,我出生于1992年,从我爸那一代开始就是正儿八经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我爷爷也没在民国吃上几碗热饭,所以在我看来,你们什么明朝,清朝,唐朝汉朝,这些都是封建王朝,都没一个好东西,所以就不要把你们可怜无知脑容量套在我身上,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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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地域主义分子,精日大本营。一方面分裂中华民族,一方面给日本人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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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满清屠杀的人数就没法比,

更不用说人家日本人就是照搬满清入侵时期用的方法

最无耻的是满清遗老遗少给满清翻案和复辟干的事和说的话,同日本人给侵华翻案的方式有过之而无不及

所以你们满遗跪着挨骂就可以了,其他的干了就该拖出去砍了






更新:

满遗破防的那种劲头,太好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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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在崇祯十二年的《兵部题行<兵科抄出原任山东督粮道邓谦南、邓天申奏>》中也有济南屠杀的情况:   “崇祯 十二年正月初二日 ,虏薄济南,臣父挺身抗骂,百折不回,以致箭刃相加,遍身碎脔,迄虏退获尸之日,其咬牙怒目,骂 贼之状,犹存,比时臣之祖母,臣之叔祖,臣之兄姊婢奴共计四十六名口,俱死于烽焰之中,焦头烂额,断手剐心,惨难尽述。臣幸 被掳逃回,臣母胡氏跳入井中,尸盈水涸,二命苟存”[11]   一个大家族近五十口人,只有两人活了下来,尸体竟至于把井塞满,三百多年之后,读当日之情形,犹令人目裂发指。




满清入关大屠杀
扬州十曰、嘉定三屠、苏州之屠、南昌之屠、赣州之屠、江阴之屠、昆山之屠、嘉兴之屠、海宁之屠、济南之屠、金华之屠、厦门之屠、潮州之屠,沅江之屠、舟山之屠、湘潭之屠、南雄之屠、泾县之屠、大同之屠、汾州、太谷、泌州、泽州等。这些惨绝人寰的屠杀,模式基本一致:根据清军头子发布的屠城令,实施的残忍的集体杀戮,和无耻的集体强奸。而屠杀后,不仅人头被堆积成“京观”,甚至还将女性的敏感部位割下,作为论功行赏的凭据!“取阴肉或割乳头,验功之所,积成丘阜”。
荷兰使臣约翰·纽霍夫(JohnNieuhoff)在其《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一书中亦记述到:“鞑靼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曰到12月15曰,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 南雄大屠杀,“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尸如山莽充斥。....死者无头生被掳,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泚焦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清军文书陈殿桂,《雄州店家歌》)
广州大屠杀,“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祭共冢文》王鸣雷)亲眼目睹了这次屠杀的王鸣雷,描绘人头堆积的像山丘和宝塔一样高!广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广州市志--宗教志》记载:“清顺治七年(1650),清军攻广州,屠戮甚惨,死难70万人。居民几无噍类……累骸烬成阜,行人于二三里外望如积雪。在东郊乌龙冈,真修和尚雇人收拾尸骸,‘聚而殓之,埋其余烬’,合葬立碑。”西方人魏斐德写道:“尸体在东门外焚烧了好几天。.....直至19世纪,仍可看见一座积结成块的骨灰堆。”。
嘉定大屠杀,嘉定三屠杀了50多万。“市民之中,悬梁者,投井者,投河者,血面者,断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清兵“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阻。城内难民因街上砖石阻塞,不得逃生,皆纷纷投河死,水为之不流”。“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入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勒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

《嘉定乙酉纪事》)清军围困嘉定城时,在城外,“选美妇室女数十人,……悉去衣裙,淫蛊毒虐”。嘉定沦陷后,清军抢掠“大家闺彦及民间妇女有美色者生虏,白昼于街坊当众奸淫;……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淫之”。“妇女不胜其嬲,毙者七人。”(《嘉定屠城纪略》)
潮州大屠杀,“纵兵屠掠,遗骸十余万”,揭阳县观音堂海德和尚等收尸聚焚于西湖山,将骨灰葬在西湖南岩。福建同安县屠城死难5万余人,梵天寺主持释无疑收尸合葬于寺东北一里之地,建亭“无祠亭”,墓碑上则刻“万善同归所”。
常熟大屠杀,“通衢小巷,桥畔河干,败屋眢井,皆积尸累累,通记不下五千余人,而男女之被掳去者不计焉。”“沿塘树木,人头悬累累,皆全发乡民也。”(《海角遗编》)
扬州大屠杀,除了著名的《扬州十曰记》外,还有《扬州城守纪略》(“初,高杰兵之至扬也,士民皆迁湖潴以避之;多为偎?Γ?信e室沦丧者。及北警戒严,郊外人谓城可恃,皆相扶携入城;不得入者,稽首长号,哀声震地。公辄令开城纳之。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曰乃止。”“亟收公(史可法)遗骸,而天暑众尸皆蒸变,不能辨识,得威哭而去”)、《明季南略》(“廿五曰丁丑,可法开门出战,清兵破城入,屠杀甚惨”)等资料。扬州城破,扬州顿成地狱,死者达80余万。比地狱更难忘是人民引颈受戮的场面。史载:只要遇见一个满族士兵,“南人不论多寡,皆垂首匍伏,引颈受刀,无一敢逃者。”一个清兵,遇见近五十名青壮男子,清兵横刀一呼:“蛮子来!蛮子来!”这些人皆战战兢兢,无一敢动。这个清兵押着这些人(无捆绑)去杀人场,无一人敢反抗,甚至没一人敢跑。到刑场后,清兵喝令:“跪!”呼啦啦全部跪倒,任其屠杀。 昆山大屠杀,“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五一兵纪),“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研堂见闻杂记罚》)

还有著名的《江阴城守纪》:“满城杀尽,然后封刀。……城中所存无几,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共计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曰,城内死者九万七千馀人,城外死者七万五千馀人。” 清兵在江阴的观音寺“掠妇女淫污地上,僧恶其秽,密于后屋放火。兵大怒,大杀百余人,僧尽死。”(《明季北略》卷11)
在南昌,八旗军把掠来的妇女分给各营,昼夜不停的轮奸(“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这些女性“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有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始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徐世溥《江变纪略》)此书是满清查禁的重点,在乾隆44年被明令销毁,靠着手抄本流传下来。
虽然经过了满清“文字狱”的摧残,但这些暴行依然留下了大量的真实记录:广州大屠杀有西方传教士目击纪录,大同大屠杀,甚至在第一历史档案馆都可以找到资料。
各地为剃发的屠杀:“去秋新令:不剃发者以违制论斩。令发后,吏诇不剃发者至军门,朝至朝斩,夕至夕斩。”(《陈确集》卷三十)
顺治二年7月30曰,清军至沙镇,“见者即逼索金银,索金讫,即挥刀下斩,女人或拥之行淫,讫,即掳之入舟。”“遇男女,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肠。”(《研堂见闻杂录》) 顺治二年,清军实施扬州大屠杀后,至无锡时,“舟中俱有妇人,自扬州掠来者,装饰俱罗绮珠翠,粉白黛绿。”(《明季南略》卷4)

顺治元年(1644)4月,清兵到达盩厔县境内,生员孙文光的妻子费氏被掠去,“计无可托,因绐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从之。’兵喜,与俱至井旁,氏探身窥井,即倒股而下。兵恨无金又兼失妇,遂连下巨石击之而去。”(民国《盩厔县志》卷6)
  清兴安总兵抢夺妇女达100多人,“淫欲无厌”。制作长押床,裸姬妾数十人于床,“次第就押床淫之。复植木桩于地,锐其表,将众姬一一签木桩上,刀剜其阴,以线贯之为玩弄,抛其尸于江上。”(《平寇志》卷12)
顺治二年(1645)江阴城陷时,有母子3人,“一母一子,一女十四岁。兵淫其女,哀号不忍闻”,后兵杀其子,释母,“抱女马上去”。又有一兵“挟一妇人走,后随两小儿,大可八岁,小可六岁”,兵杀二子,抱其母走。(《明季南略》卷4)
顺治二年(1645)5月9曰,南京失陷时,当涂孙陶氏被清兵所掠,“缚其手,介刃于两指之间,曰:从我则完,不从则裂。陶曰:义不以身辱,速尽为惠。兵稍创其指,血流竟手。曰:从乎?曰:不从。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明史》卷303)
昆山县庠生胡泓时遇害,其妻陆氏21岁抱着三岁的儿子,欲跳井,被一清兵所执。“氏徒跣被发,解佩刀自破其面,……氏骂不绝口,至维亭挥刀剖腹而死。”(光绪六年《昆新两县续修合志》卷36) 明朝都督章钦臣的妻子金氏,一个弱女子,不肯屈服于淫威,被用1000刀刮死。此事,系清代著名学者全祖望,冒着杀头危险记载下来的。

在崇祯 十三年二月十一日 兵科抄出浙江巡抚熊奋渭提到济南情况“今春二月间,璘等在家闻变,奔赴济南,但见城中焚杀已空, 残尸烧埋已尽,兄骨无存,仅得招魂。……泣思百万惨屠,全家泯灭。”[8]   这更进一步证实了,仅仅在济南,就屠杀了百万人口!   这是否是夸张呢?   绝非夸张!还有其它多方面的史料能证实这一点。   就在清人自己的官修史书辑录东华录里面,崇德四年七月(崇祯十二年七月),也就是在多尔衮、杜度报告自己抢掠蹂躏战功的四个 月后,皇太极致明帝书中就说“死亡百万,非朕杀之,实尔君臣自杀之”[9]。   意思就是我屠杀了百万数量级别的人,那是因为你们不肯满足我的要求,所以才要杀的,这就等于是你们自己杀的

此外,还有民间在满清极端恐怖的文字狱罗网下保留下来的证据。蒲松龄在他的《聊斋志异》就通过说鬼谈怪的方式,记载了满清光 在济南一城就屠杀百万的事实。   在《聊斋志异》的第12卷,有一则名为《鬼隶》的故事,原文如下   “历城县二隶,奉邑令韩承宣命,营干他郡,岁暮方归。途遇二人,装饰亦类公役,同行半日,近与话言,二人自称郡役.隶曰:‘济 城快皂,相识十有八九,二君殊昧生平’。二人云:‘实相告:我城隍鬼隶也.今将以公文投东岳’。隶问‘公文何事?’。答 云:‘济南大劫,所报者,杀人之名数也。’惊问其数曰:‘亦不甚悉,约近百万’隶问其期,答以‘正朔’二隶惊顾,计到郡正值 岁除,恐罹于难;迟留恐贻遣责。鬼曰:‘违误限期罪小,入遭劫数祸大,宜他避,姑勿归’隶从之。未几北兵大至,屠济南,扛尸 百万,二人亡匿得免。”   另外《聊斋志异》的《韩方》中提及“今日殃人者,皆郡城北兵(即清兵)所杀之鬼”,也是说的满清屠杀济南的枉死之鬼。   而《聊斋志异》中提到县令韩承宣,在明代残留档案中可以查证到他死于清军屠刀的事迹,《明清史料甲编》的山东州抚李春蓁奏疏 中说:   “历城知县韩承宣,被虏拘执,不肯屈服,激虏之怒,被杀,女鳌姐,亦义不受屈,投井死”。[10]


清军奉诏迁界,到处摧城焚居,烧杀掳掠,逼逐沿海人民抛舍世世代代繁衍生息的家园而入内地。仅闽南一带沿海,数万数十万人民因此项政策遭到灭绝人性的掳杀。光一个小小的东山岛,一次迁界就被杀被掳三万余人(《东山县志》)。《台湾郑氏始末》载:康熙三年(1664)三月初六,清军大队兵船入东山,“尽驱沿海居民入内地,筑墙为界,纵军士大淫掠,杀人山积,海水殷然”。《台湾外志》载:东山岛上“一时人民失业,号泣之声载道,乡井流离颠沛之惨非常,背夫弃子,失父离妻,老稚填于沟壑,骸骨白于荒野”。在整个沿海迁界惨案中,东山岛并非特殊个例,尚且不仅迁界一次。直至康熙十九年宣布复界,东山人民返回家园十仅二三……

康熙三年(1664)三月初六,清军大队兵船入东山,“尽驱沿海居民入内地,筑墙为界,纵军士大淫掠,杀人山积,海水殷然”(《台湾郑氏始末》)

     “一时人民失业,号泣之声载道,乡井流离颠沛之惨非常,背夫弃子,失父离妻,老稚填于沟壑,骸骨白于荒野”(《台湾外志》)

     福宁州, “州地以大路为界,南路以州前岭为界,松山、后港、赤俺、石坝近城亦在界外。道旁木栅,牛马不许出入。每处悬一碑曰:敢出界者斩!”“越界数步,即行枭首”(乾隆二十七年福宁府志卷四十三)

     莆田县,“着附海居民搬入离城二十里内居住,二十里外筑土墙为界,寸板不许下海,界外不许闲行,出界以违旨立杀。武兵不时巡界。间有越界,一遇巡兵,顿时斩首”“每出界巡哨只代刀,逢人必杀。……截界十余年,杀人以千记” ”(《清初莆变小乘》

     (广东香山县)“初,(广东香山县)黄凉都民奉迁时。民多恋土。都地山深谷邃,藏匿者众,平藩左翼班际盛诱之曰点阅,抱大府即许复业。愚民信其然。际盛乃勒兵长连埔,按名令民自前营入,后营出。入即杀,无一人幸脱者。复界后,枯骨遍地,土民丛葬一埠,树碣曰木龙岁冢,木龙者,甲辰隐语也”(道光七年《香山县志》卷八)



八旗强盗

一杭州八旗

1强占民房

清廷下令旗人圈占城内百姓的住宅为驻防营,驻防官员于是选择了城内自钱塘门至涌金门这个居民十分稠密的城区作为营址。据《康熙仁和县志》载:"此方之民,扶老携幼,担囊负签,或播迁郭外,或转徒他乡,而所圈之屋,垂二十年输粮纳税如故。

当地百姓被强行驱逐,对满人不满者极多。

1662年旗营官员再次准备以扩展驻防城来安置一些新调来的人员,杭州百姓闻讯极为恐慌。为了保住他们的房产,驻防城附近的绅民向地方官乞求允许其出资在旗营内为新来者建造房屋。时任巡抚的朱昌柞与旗营官员商讨后同意了这一请求。

2满汉互殴

第一次发生于康熙三十六年(1697)杭州城因驻防旗人在茶叶店与人口角,纠众滋事,殴伤近二十人,于是市人汹汹,自鼓楼至盐桥皆罢市最后赖仁和、钱塘两县令出为调停,乃始开市。直到乾隆年间,这样的兵民冲突仍然屡屡发生。

在乾隆十六年(1751)六月十九日,乾隆皇帝谕军机大臣等云:

朕闻杭州兵丁,因角口细故,与民人斗殴报复,抢夺铺户,竟至罢市。……杭城省会重地,有将军巡抚弹压,何至兵民互殴?如果有罢市情形,则兵民中必有棍徒为之渠魁,理应严加惩创。

杭州驻防八旗确实令杭州人生厌,仗着自己特权,在杭州城内胡作非为, 从1695年一直到1861年双方冲突不断,常年互殴,水火不容。

3放高利贷,侵占民田,开养蚕厂

“营债”指的是一种要求借款人以房产和家人做抵押的高利贷。旗人之所以有能力放债是因为清初他们在财政上颇为宽裕。

他们通过被称作“营线”的本地捐客把手中的银钱向杭州的升斗小民发放高利贷。迅速增长的利息常常使借款者无力偿还,旗人就乘机夺取他们的房产和妻儿,或迫使借款人投身旗营为奴。这种令人家破人亡的高利贷自然便杭城百姓极为反感。1682年,营债问题引起城北武林门附近的商民罢市抗议。而当一位目击此事的地方官逮捕了几个营线以平息众怒时,数十名旗人对他进行围攻并捣毁了他的轿子。

清末一位将军奏请朝廷取消春季演炮。有意思的是,他所提出的理由是演炮的噪音会震动地脉,并因此对杭州附近地区的农业和重要的养蚕业造成不利影响,而养蚕厂正是他的产业。

4成为地主

杭州八旗在18世纪初旗营马匹总数在一万以上,朝廷为此划分了大量土地作为马场。而在此后的一个世纪中马匹缩减至仅剩300多,这些空余的土地被八旗兵丁们出租给汉人种地,做起了地主老爷的美梦。

5结局

太平军第一次围城,旗营尽出所有之兵掠取民间,不分大小店铺、贫富居民之家,无物不要,口称非吾等打败发匪,尔等身家性命安得存全?如是者兵民抢夺约有十日。

杭州八旗最后被太平军和当地百姓一起杀绝,只留下46人。

第二荆州八旗

荆州八旗也放贷,也侵占民田,这些在下文中就不细说了,他们最出名的是聚众械斗。

1道光二十六年(1846年)闰五月初五日,“荆州驻防旗人与汉城铺户,先因观划龙舟,争强互殴,频年结怨未释,以致本年闰五月初五日,有满洲营旗人纠众绕进汉城,专寻咸宁武昌二县铺民滋闹,将民人殴伤二十余人之多,且有因伤毙命之人。复拆毁铺面,弃掷货物,并将咸武客民会馆放火烧毁,不法已极。”

荆州八旗骄横惯了,竟然直接入城殴打平民,打伤二十余人,在城内直接纵火。

道光帝于七月接到报告后,一面令湖广总督裕泰等对已经拿获人犯严加审办,一面发谕旨荆州驻防将军的恒通:“驻防旗人因观划龙舟小忿,辄行纠殴,折毁铺面,并有伤毙人命,焚烧会馆之事。现经该督等咨拿惩办。驻防旗人系该将军等专辖,此次纠殴焚毁,不得诿为不知,何以两月之久,并不据实奏闻,著恒通等明白回奏。”

后被汉人大臣上奏于道光帝,责问这些旗人没有受到处罚。

恒通只能支吾其词:“当时未经获拿滋事人犯,无凭审办,是以未即具奏。”道光帝在他的奏折上批道:“甚属糊涂无能。”这个恒通并不真的糊涂,随后,他上奏向道光帝说明:“咸武民人,素称刁悍,旗人常被欺侮,往往寻衅争殴”,并请求道光帝命令裕泰,“提同案内旗、民各犯,隔别严讯。将起衅根由确切查明,秉公据实办理,务得其平,不可稍有偏袒,意存消弭。”

这个满人将军居然说民风彪悍,平民常常欺辱八旗,滑天下之大稽。

最后调查结果为

二十六年闰五月初五日,东门外城河戏划龙舟,旗、民各往观看。有旗人特瑞在岸喝彩,咸武人斥以多事。

旗人恼火,将咸武人铺户打坏六十一家。初六日,又有旗人代昌复纠集吉亮等至汉城及城外草市地方,将咸武人铺户打坏八十八家。两次凶伤贸民二十余人。迨路过武昌会馆,吉亮触起平日至会馆看戏,每受欺侮嫌隙,纠允代昌等,将会馆烧毁。

是日,旗人已革武生长元等,因向有咸武人赁居旗人房屋,意欲一概驱逐,致将咸武人张在中刃伤身死。

最后杀人者被处死,其余数十人被流放到了新疆。

但是荆州八旗的作恶史还没有结束。

2光绪十八年(1892年)正月,荆州又发生一起重大旗、民斗殴致伤人命事件,综合各种资料,其简单经过是这样:

“荆州东门外草市地方泰山庙,于正月二十五日演戏酬神,旗丁小祸等欲上台看戏,当有管台之庞家顺拦阻,旗丁夺梯上台,愈上愈多,将庞家顺殴打摔至台下,庞家顺惨呼救命,以致激成众怒,与旗丁互相斗殴。”旗兵“回城邀约数百人,执持刀枪重往草市报复。先后致毙民人王大福、郭光焕二命。”“正月二十六、七等日,满营兵丁复札东门外,见有草市人进城卖货,将货掀弃,举械朋殴,连日殴伤无干之民人杨开甲等十三名。东门为东乡买卖要道,难以进城。二月初八、十六等日,又迭据呈报岳州府客民孙凤翔、曾科选、刘怡上及草市民人周廷喜等进城,均被旗丁无故殴打,将周廷喜殴伤,旗、民尚未相安。”事发当晚,荆州府属官员准备将旗丁验伤立案,旗营协领宝俊不同意,并于次日请理事同知联兴到满城验看,查报受伤旗丁达四十七人之多。宝俊等人向驻防将军报告说:“本日草市泰山庙演戏,旗丁间有看戏者,午未时分忽见台上口角纷争,不料本村地痞程大、程二、邱大、邱二、邱三、郭三、郭四等二十余名趁此鸣锣聚众,各执铁尺、叉棍、扁担、尖刀将城内男妇老幼等逞凶殴打,抢夺衣物”。

此次斗殴的规模是很大的,将军对旗丁的包庇及旗丁豪横是很明显的。但各方报告互相歧异,“所禀情形与县禀旗丁殴人肇衅激成众怒情节大相悬殊”,经反复查证,到四月初,清廷根据祥亨的报告,下令了结案件:“光绪十八年四月丙申:荆州将军祥亨等奏,旗民互殴身死,左司协领宝俊等办事疏忽。得旨:宝俊等著交部分别议处。”将军已先行上奏,占得先机,张之洞以著名封疆大吏,亦无可如何。

3上一次旗人得逞后气焰愈发嚣张。

光绪二十四年(1898年)十二月,荆州城外又发生一起较大规模的旗、民斗殴事件。事件的起因也不复杂,几名旗兵在小北门外,因喝酒不付账与当地民人发生争执,旗丁回到满城邀集多人,持枪械斗殴。事发后,又不服地方官员弹压,将理事同知及江陵县令打伤。与前述事件相同的是,驻防将军祥亨与总督张之洞分别向朝中报告此事,但二人所奏情节差异甚大。祥亨报告说“旗丁受伤甚重”,而张之洞则说:“有旗民不服查验,入署殴官”。

然而此案又是久拖不决,最后不了了之。

这些只是较大规模惊动上层的斗殴事件,小规模斗殴只会更多。

后面由于荆州八旗欺人太甚,辛亥革命时,汉人以666为验几乎将八旗杀绝。

三太原八旗

以抢劫闻名。

太原城内有皇城,旗兵所驻也。器械呰窳,旗兵年久长,养子孙,与居民无异。然恃势自为风气,汉人有肩挑小贸易至者,往往为所陵,汉民久嫉恨之。至是变兵攻入,惨加杀戮焉。

他们把附近走街串巷的商贩哄骗到满城中,然后找借口将货物一抢而空。而来钱最顺手的路子是给盗匪当“保护伞”,因为地方官没有权限搜查“满城”。所以提供庇护,坐地分赃就成了不少旗兵的生财之道。太原知府张集馨在向皇帝的奏章中就称,太原城驻防的八旗军“兵丁剽悍,窝盗为匪,肆无忌惮”。普通市民则把八旗兵居住的满城称为“梁山泊”。地方官对八旗兵的违法行为,根本不敢过问。对待这种潜规则的“特权”,普通百姓则是恨意十足。

道光、咸丰、同治三朝大员张集馨的日记里对太原八旗兵暴行记载极多。

九月初,几个旗兵在深夜宵禁之后强闯大街栅栏,守卫栅栏的更役不肯放行,旗兵就用砖头将更役打得头破血流。

更役被打的第二天,阳曲县县令李廷扬和太原府理事通判(知府佐官,负责一府的司法事务)麟耀会审此案,麟耀包庇八旗兵,反而将责任推给被打伤的更役,并且将更役处以杖刑来讨好八旗兵。李知县心中愤愤不平,但不敢和麟耀抗争,从此八旗兵更加横行无忌。

九月十八日,李知县巡夜,只带着一个年幼的仆人微服私行。经过一间旅店门口,看见店内有火光,就让仆人进去盘查。这时,旅店里突然冲出几个八旗兵,将李知县团团围住拳打脚踢。李知县大叫:“你们干什么?我是阳曲县知县。”八旗兵假装没有听见,仍然抓着李知县不放,反而大声呼叫:“这两个人欲闯进店中强奸妇女。”竟企图将李知县扣押起来。幸好县衙门的衙役得到消息后赶来相救,李知县才得以逃脱。

第二天,太原守尉四恒通秉承藩司和桌司的意思来调解此事,八旗兵也并没有受到什么惩罚。李县令知道八旗兵一向骄悍,也不敢继续追究。通判麟耀曾公开在官厅里说:“当年巡抚鄂顺安大人被八旗兵辱骂,也没有追究。太原知府珠澜大人的轿子被八旗兵当街砸了,珠澜告到“两司衙门,也不过让八旗兵道了个歉而已。”我听了深感震惊:骄兵悍将如此横行,大祸不远了。

太原县有一个大盗叫根寅儿,在县城里抢劫当铺,并且用刀砍伤了店主,被通缉捉拿。有一个叫文英阿的马甲(指清朝八旗骁骑营的士兵)在太原城里开设了一家旅馆,很多宵小之徒就躲在里面--就是李知县被殴打的地方。根寅儿和文英阿一向交好,还有骁骑校尉长庆、马甲伍奴儿、武隆阿等人,一起合伙分赃,也不是一天两天。

四西安八旗

雍正七年,陕西省驻防兵,“自藏回陕之八旗兵丁四百名,仍有沿途骚扰居民之事,经抚臣宪德两次參奏,共一百三十余件”

辛亥革命时被秦陇复汉军杀绝。

五青州八旗

六镇江八旗

七南京八旗

《明季南略》记载,建奴入城,分通济门起,以大中桥北河为界,东为兵房,居八旗兵,驰骑四占,驱百姓迁移,不许搬运物件,提男抱女,哀号满路。南京满城驻扎四到五千八旗兵,连同家眷共有三万人左右,南京的满城面积约占南京城面积的百分之二十。满城内的满人趾高气昂,满城也是城内的最高级住宅区,汉人严禁入内,事实上同元朝治下也无甚区别。鲁迅曾在南京水师学堂上学,路过南京满城时,还曾经被满人孩子投石辱骂,当时已是清末,可见满人对汉人的歧视。

八绥远八旗

九德州八旗

十潼关八旗

十一福州八旗

装死后逃往南洋谋生。

福州将军朴寿命令旗营各户准备洋油石灰,如遇进攻则妇孺集体自焚。

湘军起义攻打满城福州满城闽浙总督松寿自杀,福州将军朴寿投降后被杀,死亡官佐共15人,满人畏死,不肯自焚,福州光复。

十二广州八旗

广州八旗最出名的就是在满城内畜养鸡鸭,成为当时最大的农贸市场。

广州八旗每年秋季,例有瘦狗岭实弹射击之举。此事表面,则为演习武备,内容实则假公济私,虚报开销,得帑分肥。原因是将军都统都系带兵官,除了俸给之外,并无其它收入,故此妙想天开,借每年秋季检阅八旗为名,虚报路程极远,开支巨额公帑,中饱私囊。其作弊的办法,在申报之中故为安排路程之远,由将军衙门起行,所经的路线,从惠爱四约 (起今中山五路),过清风桥,其间虚报为若干里数,由清风桥到小马站,其间虚报若干里数,由小马站到大马站,大马站到明月桥,其间各虚报为若干的里数,方才到达大东门,再由大东门到东郊,由东郊而至瘦狗岭,其间又共分若干站,每站又各虚报为若干里数,诡诈安排到十分遥远,令人观之,的确走到人困马乏,清廷办事,素来糊涂,据报即信以为实,照准开支。于是此辈遂得领款分肥,其计售矣。闻之故老传说,每年秋季射击,虚报开支的事,外而将军都统,内而经手部员,彼此串通一气,所以从来并无批驳,安然得帑分肥。

而汉军旗分润不到这笔清政府的巨额公款,只能兼营副业,俾资维持,大如商店,小如肩挑摊贩,均有经营。商业方面,最多的为买卖旧傢俬和旧屏门窗扇木器等类,昔日之西门直街右都前一带(今中山六路),此项商店,几于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其他经营小食和水果以及鱼菜摊 贩,更触目皆是。就中食品,如百灵街、药王庙前的咸脆花生,惠爱二约金刚庵前的汤豆腐角,光孝寺的油炸云吞,以及一般的咸糕油条等等,均属调制得宜,价廉味美,为本地人所喜食的东西。更有规模较大,获利其厚的一种商业,则为酱园。因为旗人向有公家发给军盐,已属供过于求,更兼时有违法所得的私盐,两者剩余,积存不少,于是拏来大开酱园,其营业的规模,大小不一,成本既轻,收益自厚。昔日最著名之酱园,为森森斋、致美斋、六和栈等号,直至今天,致美斋仍巍然尚存,生意蓬勃,为本市数一数二的有名大酱园。至于工业方面,男子多制作妇女伴髻所用的纸花,商品需用的纸盒,和纸盒原料的纸朴,及一般人爱玩的毽子,每年元宵节及中秋节,花灯满街,工艺精美,多是旗人出品。妇女方面,家家厅上,横陈木架,整天刺绣,夜以继日,所绣的是用金线和绒线两种,绣成山水人物,亭台楼阁,花草树木,鸟兽虫鱼,式式具备,并皆佳妙,为旗人妇女特具之长,所绣之品,供应剧场上需用的各种服装。

惟满旗习于安逸,不任劳作,经营副业的颇不多见,大多数只是把军盐军粮倒卖一二,放高利贷,当然他们也有经商的,只是比起汉军旗来说要少。

乾隆中期,八旗子弟刘守庵霸占了高第街金家的地产,在广州文德路开设了“致美斋酱园”(中国四大酱园之一),直到抗战后,金家人才拿回来。与此同时,八旗子弟余、张、黄氏也先后开设了“森森斋酱园”、“安盛隆酱园”、“六和栈酱园”。

雍正朝,广东驻防八旗兵丁集体打抢平籴厂,把数万石粮食洗劫一空。

1841年,天地会三元里起义抗英,广州八旗出兵整压被天地会重创。

著名的贪官琦善就是在这里发家致富的,负责查抄的吏部尚书、步军统领奕经等人奏称:

奴才等查抄琦善家产,前经奴才等将查出金锭、金条、金叶约重五千余两(约合5万两),元宝七百八十一个(合39000两),散碎银锞锭二万六千五百余两大概情形,具奏在案。今复连日详细抄检,又续行查出金锭、金条、金叶约重二千两(约和2万两),元宝六百十七个(合30850两),散碎锞锭银二万余两。

后据道光帝面谕,负责将琦善没官财产生息以充兵饷的军机大臣穆彰阿奏称:

琦善入官元宝银一千四百三十八个,散碎银四万六千九百二十两二十一两琦善入官地亩,现据内务府按契核计,共地二百五十二顷十七亩零(也就是25217亩),以地方官征租差地核计,每年可收租银二千余两。又琦善入官铺面房间,内务府现已兑明,每月约得房租银九百六吊二百二十八文、银五十一两。

琦善总家产约合30万两,外有25217亩地,还有数十间铺子,都是其贪污腐败,侵占田地得来。

十三成都八旗

成都驻防八旗以贪腐闻名于世。

康熙六十年,留旗兵1600名、步兵400名、军官74名、匠役96名,在成都正式设立驻防八旗,由副都统法喇管辖。

八旗官兵居住在少城内。后来,旗兵眷属陆续来到成都。移眷工作直到乾隆初年才全部完成,八旗官兵及眷属共计5000余人。

到光绪三十年,成都当地八旗已经达到21760人。

咸丰年间,成都将军崇实以聚敛钱财闻名,一年任期所捞银子,不下二三百万。成都将军吴棠到任后收下属贿赂不下十余万金。

满族官僚贵族豪华奢侈,利用拖延克扣粮饷、开当铺、放高利贷等手段剥削汉人,或者贪污、霸占桑园、地产等手段聚敛财富,形成少数半官半绅、半官半商阶层。

光绪时,有的满族官僚已拥有田产千亩。在道光以前,旗民们生活比较稳定。同治以后,满族人口增加,但兵额未获增加。部分旗民因无法生活而典当衣物,有的旗民每日买“升升”“把把柴”,吃“对时饭”过日子,生活日益恶化。

光绪三十三年,在“裁旗停饷”消息的刺激下,数千名旗民围哄将军衙门,用砖石瓦块掷击衙门的门窗和官员。

这群寄生在成都的蛀虫,没有粮饷只能挖野菜充饥,算是得到了报应。

1915年,护国运动爆发,护国军由云南入川。

八旗军投靠袁世凯,成为旗兵。

而驻守当地的袁世凯部下王芳,以为护国军来袭,遂下令炮兵开火。慌乱之中,炮兵将炮弹射入旗军队伍,顿时大乱。至天明,3000旗兵所剩无几。

十四开封八旗

十五北京八旗

这个是重量级,八旗兵们潜入圆明园偷盗宝物,贩卖出国。

清政府驻守西郊的八旗兵是洗劫圆明园的凶手之一。据王威所著《圆明园》一书记载:“城外的驻军与恶霸们活动得更凶,他们乘机大肆洗劫西郊各园的陈设,圆明园也不例外。他们将殿座亭榭及宫门和铜狮等一齐拆下来出卖,连砖瓦、石料都不肯放过。”

外国军队撤离时,京城暂时处于无政府状态,驻守西郊的散兵游勇、太监以及恶霸蜂拥闯进圆明园,再次劫掠院内陈设,大肆拆毁园内的殿堂、亭榭,盗运园内的砖瓦、木料等。其最甚者为本地土著的各旗营,曾经调驻城内,此时却都逃出城来。他们手中操着斜五排快枪,回到家中化兵为匪,自由结合,聚众大拆圆明园宫殿、砍伐树木。只一个月时间,整个圆明园内的树木及原来残存之建筑荡然无存。圆明园的西路毁于精捷营,北路毁于河北黄营,长春园毁于白旗大小营,其拆园最烈者为镶白旗小营与精捷营的八大恶棍首领。

1860年10月14日镶白旗小营率60名旗民,将“海岳开襟”全部占领,撬开大量陈设箱子,将珠宝奇珍一夜抢光。硬木桌椅一类的笨重之物,又抢运了三昼夜。最后将殿宇柱子锯断,用马车运走可使用的木材,砍掉园内巨大的松树和柏树来卖钱。

著名国宝,唐代传世的名画《捣练图》就是北京八旗子弟卖给一位日本人冈苍天心的。

十六宁夏八旗

十七乍浦八旗

十八凉州八旗

十九兰州八旗

二十满清让旗兵在政治、法律上的优厚待遇,人为地造成民族间的隔阂,旗人当官的几率远远高于汉人,也使旗人欺凌汉人合法化,汉人见到普通旗兵也要称“千爷”。

这种矛盾是由于驻防八旗的军队性质所决定的。清设驻防的目的,是将其作为一支国家的常备军,实施对广阔国土的控制,尤其是对广大汉族民众反抗斗争的控制。“故国家驻防之兵,最为良制。尽选虎贲劲旅,屯戍四方,督其操练,严其律令,使四方稍有不靖,自可驱除,不须远方调拨以误时日。”

在法律的惩处条例上,满汉亦有区别。清代,旗民不交产、不通婚、不同刑,严格地保持着旗、民界限。按制:“凡旗人犯罪,苔杖各照数鞭责,军徒免发遣,分别枷号”。旗、民犯同样的法,旗人可以减刑、换刑。此种旗民差别待遇政策,一定程度上掩盖旗人内部的阶级对立,形成了旗人心理上的优势,“汉人见了旗人,总要让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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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是侵华日军,奴化教育的鼻祖啊

学教材的和写教材的,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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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时日满本来就是一伙的,大鬼子和二鬼子的区别,很难说谁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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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省,扬州府,海门。

一队江宁驻防八旗闯入县衙,像拎条狗一样把知县董常裕拖出来,后院传来数个女子的哭声。这位县太爷私给船批,违反禁海令,以通贼名被剁,倒不冤枉。他留在县衙中的妻妾成了八旗兵的玩物。八旗兵玩腻后,带到南京卖到妓寨。

杭州城外,人市。 衣衫褴褛的人群挤满了市场。 “行行好吧,我儿子卖1斗米。” “老板,我女儿只要一百钱。” “我女儿不要钱,送给你们了,只求给她一口饭吃。” 妓寮老鸨在人群中穿梭,挑选中意的女孩子带走。

旁边不远处,有一户海宁原本士绅之家。 全家人端坐在父亲周围。 最后1斤粮吃完了。衣服也卖完了,只剩随身穿的,钱更是早就花干净。 老父亲惨笑道:“亲戚视如泥沙,全无周全之谊。如果不想沦入人市,我们自己了断吧。” 媳妇理了理头发,大约是眼泪哭干了,此时反而带上了一点笑意,“爹,我们全家一起来,也要一起上路,谁也不能分开。”老父亲拿出3个箱子,每个箱子里盛着一条江南地区常见的银环蛇。银环是天朝第一毒,嗜吃其他蛇。银环为神经毒素,毒牙细小,人被咬了几乎没有疼痛,只想睡觉,在睡梦死于神经毒引起的呼吸麻痹。老父亲颤抖着把手伸进银环蛇的箱子。大媳妇毫不犹豫地照做了。动乱年代,女人最惨,家主没把媳妇卖到妓寨换粮食,死是唯一的出路。这一家人熬过两次鞑靼人南下,熬过海寇侵袭,却没熬过迁界禁海令。几小时后,一群流民将他们的尸体推进路边的沟壑。沟壑里,满是死人,抑或惨白的骷髅,向远方延伸,一直到海边。

福建,八郡。

鞑靼人逼迫沿海居民拆掉祖居、祖坟,将建材运到指定地点,挖壕沟,筑界墙,五里一墩,十里一台。烧毁庄稼,片石不留之余还要抓壮丁,派兵派粮。十日不迁,八旗兵和绿营兵立即过来进剿屠城。官员视百姓为蝼蚁,老弱者填沟壑,妇女卖身,死者数十万。有忍不了贫苦,敢越界耕种、下海的人,被逮拿后立即处死。在边墙尚未修筑完成的地方,不知道规矩,误出界外的百姓,抓住也立即被处死,没有商量的余地。

最惨的是一些服从统治,老实耕种的百姓,因为得罪官兵,被拖出界外,挂个通海寇的罪名杀了,官员们根本不问。官兵抓住内地一些比较有钱,跟海贸没关系的商人,按上一个通海的罪名,抄家,男人杀掉,女人抓去做军妓,官员们乐此不疲。八郡之地,界外县城、卫所、巡检司、村镇、盐场,全部放火焚烧,只余下一片瓦砾。累累白骨在草间隐现,几匹野狗在荒野中游荡试图寻找下一顿人肉大餐。

广东,沿海一片废墟。

澳门通过尚可喜和耶稣会两条门路,被北京允许不迁界。广东官脑子活不少,有尚可喜、耿继茂两个藩王罩着,胆子肥的很。地方官以方便官军运粮为借口,给于验票,设立数处边墙开口,拨官兵防守,查验票放行。说是如果官兵纵容商人通过口子走私,以同谋处斩。这条命令不值一个大屁,尚可喜耿继茂用藩下兵做走私,别说广东,北京都不敢管。胆子肥的不止平、靖二藩,广东巡抚,汉军镶白旗卢兴祖上任带了100户下人,100马,不要朝廷一分钱。他带这些兵当然不是打仗,也不是用来好看的。卢巡抚敏锐地盯上了澳门,他保举姚启圣为香山知县。香山基本一座空城,这个破知县没什么民政可管,专为卢巡抚办海贸。葡萄牙人向卢兴祖请托海贸,卢巡抚开口便是不管结果成与不成先给5万两上本费。若成,葡萄牙人再付20万两。另外,卢兴祖提出,出入澳门的货物,葡萄牙人与卢兴祖四六分账,广东拿4成,葡萄牙人拿6成。第一单生意,姚启圣搞了6条船的瓷器、绸缎、茶叶、铁丝和银两出界,回程则是檀香、胡椒、天鹅绒,姚启圣这王八蛋还代卢兴祖笑纳了13000两白银及其他洋货礼物。

广东百万白骨,养肥了这条老狗。

平、靖二藩好说,藩下有数万兵在前线,北京不敢拿他们怎么样。卢兴祖和姚启圣俩奴才胆子这么肥,那是在北京有大佬罩着,海贸收入大部分流进北京。高官只不过是权贵家的一等奴才。

鞑靼人在禁海之后,推出了迁界令。鞑靼钦差大臣,工部尚书苏纳海坐镇江南,分遣四名满大臣分赴江南、浙江、福建、广东四省,逼迫沿海迁界。最初的迁界令是迁徙沿海20里内的居民,继而30里,第三次迁50里。满官满兵用脚量,每到一地焚烧住宅,尽夷其地,空其人民。最王八蛋的是,鞑靼人只管迁,不管安置。当然,内地基本也无地安置。鞑靼人就没想过沿海人民死活。被逼迁移的人民在路上丢下家资,野外露宿,死亡没法统计。被迫迁移初期,移民以为熬几个越就过去了,不忍骨肉分离,漂泊日久后,养生无计,父子相弃,夫妻相离。百姓谋生无策,丐食无门,卖身无所。

禁海就算了,迁界这种出门被雷劈、生儿子没屁眼,十万头草泥马践踏过去都不够,冚家铲的缺德玩意是两个包衣搞出来的事。

直接诱因是郑成功两年前无意间犯的个错误。

1654年,漳州城守营守门千总刘国轩与郑军联系,打开防守的城门。郑藩进入漳州府,鞑靼漳州总兵张世耀、知府方星烨及其兄方星华以城降。

方家兄弟原本是北京酒铺老板的儿子,崇祯年间,方星华被鞑靼人虏去,分到索尼家做奴。方星华可能是运气好,也可能本身确实有点本事,在索尼家奴中地位比较高。 鞑靼人入关后,方家两兄弟相认,方星烨通过哥哥的关系做官。 一般进士做官10年都升不到知府的位置。一介酒家子通过一个包衣奴才,就搞定了漳州知府这种要害职位。进京赶考的举子不如旗人大爷家的三等奴才,这话并不是吹牛。

方家兄弟被俘期间在厦门岛上待了一段时间,注意到郑成功海船所用钉、铁、麻、油,神器(火炮)所用焰硝,以及米、布等补给,岛上所少。皆沿海居民阑出(走私)贸易,交通接济。

郑成功很快释放了方家兄弟,两人回北京后,给主子索尼打报告:“若尽迁其民入内地,斥为空壤,画地为界,仍厉其禁,犯者坐死;彼岛上穷寇内援既断,来无所掠,如婴儿绝乳,立可饿毙矣。”索尼深以为然,这老狗是正黄旗,顺治亲管的奴才,上疏立准。

于是,鞑靼人动员全部国家机器,在中国沿海最富庶、人口最密集的地区,搞了一片近20万平方公里无人区。北起直隶,南至珠江口,控制的海岸线上修筑一道长达10000里的海岸边墙。护壕宽2丈,深2丈,墙高1丈,厚4尺。迁界同时搞这么大工程,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就是传说中的,“宁可死在贝勒爷的刀下,也不肯两岸骨肉分离”的真面目。很多沿海地区的绿营兵受不了迁界,举旗反正,大股的有苏利、疍民周玉、李常荣,小股零散投效的难以计数。

明末是很操蛋,但明朝绝搞不出来迁界。只有殖民政权才能如此不在意百姓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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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愚民,奴民导致中国落后西方三百年。

还屠杀了将近八成汉人。

对国家发展和华夏民族造成的伤害,至今还有影响,难以估量,没有满清闭关锁国,正常发展,以汉民族的智慧和华人的勤劳,中国今天应该跟美国,俄罗斯差不多。

加上现在一些满清遗老,如阎崇年,二月河,高晓松,光腚局王中军,王中磊兄弟等,电视剧上天天歌颂那些血债累累的通古斯“千古一帝”,各种丑化,抹黑汉族英雄,把满清全国范围内大屠杀说成子虚乌有,更是破坏了民族团结,伤害了汉族的感情。

我估计不说日本,全世界都没有几个国家在满清面前不汗颜,日本可没这么大的能量,毕竟日本再发达,它是个缺乏资源的小国家,不像是德国,苏联,别说仨月灭亡不灭亡中国,日本长期打仗资源枯竭,自己可能都给自己干死了,石原莞尔都一语成谶了:东条英机水平就是个大头兵。

就这么说,没有满清中国真不至于让日本这么虐,从1875年虐到1945年,70年。

何况,满清在所有侵略者里面,对比五胡,日本,蒙元,八国联军,它也是最垃圾的,天天吹啥“满万不可敌”,汉人皇协军比你通古斯天皇的人民还多,咋赢得没数?还把国家治理那样,积贫积弱,最后被洋人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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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不要骂我,我只是拿入关清军和侵华日军做对比,我对满族同胞没有任何恶意,同时也只是对数据进行对比。

首先二者没有可比性,一只是侵略军队一个是反叛政权。

这么说的人无非就是从几个方面,拿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和南京大屠杀做比较。

就从这方面看的话,如果《扬州十日记》记录的属实的话。那么确实,在死亡人数上,满清的屠杀数超过侵华日军。扬州十日,八十万冤魂;南京大屠杀,33万冤魂;当然,南京有很多人被国际组织保护了起来,比如约翰·拉贝个人就救下了约25万中国人。如果单从人数上,因为南京大屠杀时很多人得到国际友人的救助而躲过屠杀,而且满清时期有不少明降汉人军队所以双方并不能相提并论。

毕竟要回答你,那就尝试再对比一下。在大同,满清入关时下令屠城,大同活人只剩下5人。(《清世祖实录》记载,整个大同仅剩五个重刑犯。)而日本在旅顺屠杀,最后全城只剩下800余人,36人头上还被用日文写了“此人不可杀”。

总人数方面,中国抗日战争军民总伤亡约3500万左右

而满清入关屠杀汉人根据《清史稿》给出的数字是800万,但是杨建华先生根据明末清初人口对比提出被杀人数在3200万左右,而在《明末清初人口减少之谜》里杜车别先生提出的是4000万左右,虽说存在争议,但是人数应该确实不少。

明末清初汉族人口锐减至约三分之二(当然其中包括自然灾害死亡及一些非自然因素),清朝目的是稳固自己的统治地位,而日军屠杀的目的是为了进一步侵占中国,但是不管怎么说叛军和侵略者都不是一个概念,在我眼里日本的侵略是比满清要罪恶的。

从思想文化方面,满清用“留发不留头”“文字狱”来摧毁了汉族人的信仰,而日本则是用奴化教育,虚假宣传来进攻中华民族的精神思想.

这么比较二者都不是好东西,对我来说转折点就出现在日本的生化项目,731黑太阳部队,各种人体实验让人不寒而栗,甚至根本不敢想象是人能做出来的事情,简直是猪狗不如.

但是仔细想来仍然无法比较,如果把二者放在一个水平线上相互叠加,单暴行方面都上升至牲畜层次,很难说如果满清有这个技术会不会对汉人进行同样的残酷实验,而日本也很难说如果像满清一样没有国际约束会放纵杀人成什么样子,不过无论谁更罪加一等,二者都不用比较。

他们都上升到同一个层次,说简单点就是这两个东西就是半斤八两,没有比较的理由(如果非要去比较二者的暴行,在我的眼里可能也是觉得入关的清兵更残暴一些,毕竟清兵没有国际的约束,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观点,毕竟包括满清的统治者康熙乾隆之类所谓“明君”也只是相较而言,他们任然是把满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也是造成了中国近代积弱的直接原因之一。)


但是后面从残忍程度上思考了日本细菌部队的禽兽行为相比而言有过之而不及,又一次重新考量,发现这二者压根无法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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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之前做的一个合集

低血压治疗:满清在中国和中国周围进行的图沙淫掠的相关史料汇合(半完成品)



扬州屠城

……撤兵防上游,坐视扬州屠。……可怜佳丽地,士女成炭涂!……宛转娇儿女,枕藉江与湖。哀号浮水出,涕泣通市俱。抚尸哭一声,痛绝还复苏。烈士死不悔,妻孥何罪辜!首祸者谁子?至今犹缓诛。—— 清代·钱澄之《悲愤诗》

或云江州下,不比扬州屠。早晚安集掾,鞍马来南都。或云移民房,插箭下严符。囊橐归他人,妇女弃军俘。——吴伟业

客言渡江来,昨出广陵城。广陵城西行十里,犹听城中人哭声。去年北兵始南下,黄河以南无斗者。泗上诸侯卷旆旌,满洲将军跨大马。马头滚滚向扬州,史相堂堂坐敌楼。外援四绝誓死守,十日城破非人谋。扬州白日闻鬼啸,前年半死翻山鹞。此番流血又成川,杀戮不分老与少。城中流血迸城外,十家不得一家在。到此萧条人转稀,家家骨肉都狼狈。乱骨纷纷弃草根,黄云白日昼俱昏。仿佛精灵来此日,椒浆恸哭更招魂。魂魄茫茫复何有,尚有生人来酹酒。九州不复罢干戈,生人生人将奈何?—— 明代·邢昉《广陵行》

忆昔芜城破,白刃散如雨。杀人十昼夜,尸积不可数。伊谁蒙不戮,鬼妻与鬼女。红颜半偷生,含羞对新主。城中人血流,营中日歌舞。谁知洁身者,闭门索死所。自经复自焚,备尝杀身苦。崩榱堕楹底,偏存命一缕。事定夫也归,故妻出垣堵。祸害百万家,无恙独此户。仰面谢苍天,回头案重举。——吴嘉纪 挽饶母

黑云压城城欲摧,北风吹折琼花飞。扬州乙酉遭屠戮,卓氏贞魂至今哭。将军降敢丞相死,一家八口齐赴水。池中土作殷红色,血渍波痕转逾碧。曾闻精卫能填海,一勺之池想易改。—— 清代·李柏《卓烈妇》

至是城破,豫王下令屠之,凡七日乃止。——扬州城守纪略 戴田

俄而伯兄至,曰:中衢血溅矣。……天渐暮,大兵杀人声已彻门外,因乘屋暂避;雨尤甚大,数人共拥一,丝发皆湿透。门外哀痛之声,悚耳慑魄。……城中四周火起,近者十余处,远者不计其数。赤光相映如雷电,辟卜声轰耳不绝。又隐隐闻击楚声,哀顾断续,惨不可状。……二妾皆散发露肉,足深入泥中没胫。一妾犹抱一女,卒鞭而掷之泥中,旋即驱走。一卒提刀前导、一卒横槊后逐,一卒居中或左或右,以防逃逸。数十人如驱牛羊,稍不前,即加捶挞,或即杀之。诸妇女长索系颈,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蹶,遍身泥土。满地皆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注声盈野。行过一沟一池,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碧水赭,化为五色,塘为之平。至一宅,乃廷尉永言姚公居也;从其后门直入,屋宇深邃,处处皆有积尸。予意此间,是我死所矣。乃委迤达前户,出街复至一宅,为西商乔承望之室,即三卒窠穴也。入门,已有一卒拘数少妇拣拾箱笼,綵缎如山。见三卒至,大笑;即驱予辈数十人至后厅。留诸妇置旁室中,列二方几、三衣匠,一中年妇人制衣。妇,本郡人,浓抹丽妆,鲜衣华饰;指挥言笑,欣然有得色。每遇好物,即向卒乞取;曲尽媚态,不以为耻。卒尝谓人曰:我辈征高丽,掳妇女数万人,无一失节者;何堂堂中国,无耻至此?呜呼!此中国之所以乱也。三卒将妇女尽解湿衣,自表至里、自顶至踵,并令制衣妇人相修短、量宽窄,易以鲜新。而诸妇女因威逼不已,遂至裸体不能掩盖,羞涩欲死者,又不待言也。换衣毕,乃拥诸妇女饮酒食肉,无所不为,不顾廉耻。一卒忽横刀跃起疾呼,向后曰:蛮子来!近前,数人已被縳,吾伯兄与焉。仲兄曰:势已至此,夫复何言!急持予手前,予弟亦随之。是时,被执男子共五十馀人;提刀一呼,魂魄皆丧,无一人敢动者。予随伯兄出厅,见外面杀人,众皆次第待命。……予复由后巷至前,闻前堂杀人声,愈惶怖无策。……喘息方定,忽闻隔墙吾弟哀号声,又闻举刀砍击声;凡三击,遂寂然。少间,复闻仲兄哀恳曰:吾有金在家地窖中,放我取献。一击,复寂然。予时神已离舍,心若焚膏,眼枯无泪、肠结欲断,不复自主也。旋有卒,挟一妇人直入,欲宿此榻;妇不肯,强而后可。妇曰:此地近市,不可居。予几不免焉。顷之,卒仍挟妇人而去。室有仰屏,似席为之,不胜人;然缘之可以及梁。予以两手扳梁,行条而上,足托驼梁,下有席蔽,中黑如漆;仍有兵至,以矛上搠,知是空虚,料无人在上,予始得竟日未遇兵。然在下被刃者,又不知几何人。街前每数骑过,必有数十男妇哀号随其后。是日虽不雨,亦无日色,不知旦暮。久之,军骑稍疏,左右惟闻人声悲泣。思吾弟兄已伤其半,伯兄亦未卜存亡,予妇、予子不知何处;欲踪迹之,或得一见。乃附梁徐下,蹑足至前街。街中人首相枕籍,天暝莫辩为谁;俯尸遍呼,无应者。遥见南首数火炬蜂拥而来,予急避之;循郭走,城下积尸碍步,数跌复起。每有所惊,即仆地如僵尸。久之,得达小路;路人昏夜互触,相惊骇。大街上举火,照耀如白日。自酉至亥,方及兄家宅;门闭,不敢遽击。俄闻妇人声,知为吾嫂,始轻击;应门者,即予妇也。大兄已先返,吾妇子俱在。予与伯兄哭,然犹未敢遽告仲兄、季弟之被杀也。嫂询予,予依违答之。予询妇何以免?妇曰:方卒之追逐也,子先奔,众人继之,独遗我。我抱彭儿投屋下,不得死;吾妹踢伤足,亦卧焉。卒持我二人至一室,屋中男妇几十人皆鱼贯而縳;因嘱我于诸妇曰:看守之,无使逸去!卒持刀出。又一卒入,劫吾妹去。久之不见卒至,遂绐诸妇出。出即遇洪妪,相携至故处,故幸免-洪妪者,仲兄内亲也。……外复四面火起,倍于昨夕。潜出户外,田中横尸交砌,喘息犹存。遥见何家坟中树木阴森,哭音成籁;或父呼子、或夫觅妻,呱呱之声,草畔溪间,比比皆是,惨不忍闻。回至洪宅,妇欲觅死;予竟夜与语,不得间,东方白矣。……魂少定而杀声逼至,刀环响处,怆呼乱起;齐声乞命者或数十人,或百馀人。遇一卒至,南人不论多寡,皆垂首匐伏,引颈受刃,无一敢逃者。至于纷纷子女,百口交啼,哀鸣动地,更无论矣。至午后,积尸如山,杀掠更甚。……喘惊未定,忽一红衣少年掺长刃直抵予所,举锋相向;献以金,复索予妇。妇时孕九月矣,死伏地不起;予绐之曰:妇孕多月,昨乘屋跌下,孕因之坏,万不能生,安能起来。红衣者不信,因启腹视之,兼验;以先涂之血裤,遂不顾。所掳一少妇、一幼女、一小儿,儿呼母索食,卒怒一击,脑碎而死;挟妇与女去。……户外有卒,一时手杀二人……途中乱尸山叠,血流成渠。……继一狠卒来,鼠头鹰眼,其状甚恶,欲劫予妇。妇偃蹇以前,语告之,不听,逼使起立。妇旋转于地下,死不肯起。卒举刀背乱打,血溅衣裳,表裹溃透。先是,妇戒予曰:倘遇不幸,吾必死;勿以夫妇故乞哀,并累子!故予远躲草中,为不知焉。予亦谓妇将死,而恶卒仍不舍,将妇发周数匝于臂,横拖而去。怒叱毒打,由田陌至深巷一箭多地,环曲以出大街;行数步,必击数下。突遇众骑中一人与卒满语数句,遂舍予妇去,始得匍匐而返……忽又烈火四起,何家坟前后多草房,燃则立刻成烬;其有寸壤隙地一、二漏网者,为火一逼,无不奔窜自出。出则遇害,百无一免。亦有闭户焚死者,由数口至百口;一室之中,正不知积骨多少。大约此际,无处可避,亦不能避;避则或一犯之,无金死,有金亦死。惟出露道旁与尸骸杂处,生死反未可知。予与妇子并往卧冢后,泥首涂足,殆无人形。火势愈炽,墓中乔木烧著,光如电灼、声如山崩,风势怒号,赤日惨淡为之无光。目前如见无数夜叉鬼,驱杀千百地狱人而驰逐之。惊悸之馀,时作昏聩;盖已不知此身之在人世间矣。骤闻足声震响,惨呼震心;回看墙畔,则伯兄被获。遥见兄与卒相持,兄力大,撇而得脱;卒遂赶去─此卒即前日劫吾妇而复舍者也。半晌不至,予心摇摇。伯兄忽走来,赤身披发,为卒所逼,不得已向予索金救命。予仅存一锭,出以献卒;而卒怒甚,举刀击兄。兄辗转地上,流血满身。彭儿拉卒,涕泣求免(时年五岁)。卒以儿衣拭刀血再击,而兄将死矣。旋拉予发索金,刀背乱击不止。予诉金尽,曰:必欲金,即甘死;他物可也?卒牵予发至洪宅;予妇衣物置两瓮中,倒覆下,尽发以供其取。凡金珠之类无不要,而衣服择好者取焉。见儿项有银锁,将刀割去。去时,顾予曰:吾不杀你,自有人杀你也。知洗城之说已确,料必死矣。……有数卒掳四、五个妇人,内二老者悲泣、两少者嘻笑自若。后有二卒追上夺妇,自相奋击;内一卒劝解,作满语。忽一卒将少妇负至树下对合,馀二妇亦就被污。老妇哭泣求免。三少妇恬不为耻,十数人互为奸淫;仍交与追来二卒,而其中一少妇已不能起走矣……明日,为五月朔日。势虽不甚烈,然未尝不杀掠;而富家大室,方且搜括无馀。子女由十馀岁起,抢掠殆无遗类。是日,兴平伯复入扬城,而寸丝、粒米尽入虎口矣。萧条残破,难以奉述。……初二日,传府道州县已置官吏,执安民牌遍谕百姓,毋得惊惧。又谕各寺院僧人,焚化积尸;而寺院中藏匿妇女亦复不少,亦有惊饿死者。查焚尸簿载数共八十馀万,其落井投河、闭门焚缢者不与焉,被掳者不与焉。初三日,出示放赈。偕洪妪至缺口关领米,米即督镇所储军粮如邱陵;数千担,片时荡然一空。往来负戴者俱焦头烂额,臂胫伤折,刀痕满面,如烛泪成行。抢米之际,虽亲友不相顾;强者去而复来,老弱被重伤者终日不能得升粒。初四日,天晴。烈日蒸熏,尸气薰人。前后左右,处处焚烧,烟结如雾,腥闻数十里。是日,予烧棉及人骨成灰,以疗兄疮;垂泪颔之,不能出声。——扬州十日记

清兵破城入,屠扬州,可法死之。——邹漪 明季遗闻

北兵破扬州,大学士史可法、知府任民育、诸生高孝缵、王士秀死之,北兵遂屠其城。——黄宗羲 弘光实录钞

顺治二年十一月十五日,扬州十日的大刽子手豫亲王多铎,将屠杀中掠夺的“才貌超群汉女人一百零三”,奉献给满清最高酋长。顺治帝获得十名,摄政王多尔衮获得三名,辅政郑亲王济尔哈朗三名,肃亲王豪格等各二名,英郡王阿济格等各一名。——清初内国史院满文档案译编

豫王屠扬城,史德威被执,不屈——李天根 爝火录

乙酉,端午日,予等观竞渡,知大兵已屠广陵。——研堂见闻杂记

昨大兵至维扬城内,官员军民撄城固守;予痛惜民命,不忍加兵,先将祸福谆谆晓谕。迟延数日,官员终于抗命;然后攻城屠戮,妻子为俘。是岂余之本怀!盖不得已而行之。嗣后大兵到处,官员军民抗拒不降,维扬可鉴!(这是蜻军发给各处的谕示)——江南闻见录

多铎屠扬州凡十日,入瓜洲。——续明纪事本末


嘉定屠城

“惟初七日骑兵先至者过新泾镇,大肆淫虐;妇女不胜其嬲,毙者七人。”“骑兵四面杀人,大呼唐秀才何在?”“成栋知镇民支廉为乡兵首,支家桥一带房屋焚毁略尽,男妇被杀者一千六百四人。”“成栋遣十余骑,若将薄城者;城上连发大炮伤二人,遂引去;过新泾镇,纵火焚屋,鸡犬悉尽。”“会日暮,成栋吹螺收兵,入村落,淫杀无度”“成栋大陈兵仗,踞乡兵所架高台,麾兵入镇肆行屠戮,共杀一千七十三人,虏去妇女无算。选美妇、室女数十人,置宣氏宅;虑有逃逸,悉去衣裙,淫蛊毒虐不可名状。分部括取金、帛,满载往娄东。”“及清兵至,悉从屋上奔驰,通行无碍;难民在下者反阻绝,不得路,悉投河死,水为不流。”“辰刻,乃开门入,下令屠城;约闻一炮,兵丁遂得肆其杀戮。家至户到,小街僻巷,无不穷搜;乱苇丛棘,必用鎗乱搅,知无人然后已。兵丁每遇一人,辄呼蛮子献宝!其人悉取腰缠奉之,意满方释。遇他兵,胁取如前。所献不多,辄砍三刀,至物尽则杀。故僵尸满路,皆伤痕遍体;此屡砍使然,非一人所致也。余邻人偶匿■〈林上取下〉筱中得免,亲见杀人情状。初砍一刀,大呼都爷饶命。至第二刀,其声渐微。已后虽乱砍,寂然不动。刀声割然遍于远近,乞命之声嘈杂如市。所杀不可数计,其悬梁者、投井者、断肢者、血面者、被砍未死手足犹动者骨肉狼籍,弥望皆是。投河死者,亦不下数千人。三日后,自西关至葛隆镇,浮胔满河,舟行无下篙处;白膏浮于水面,岔起数分。妇女寝陋者,一见辄杀。大家闺彦及民间妇女有美色者,皆生虏;白昼于街坊当众奸淫,恬不知愧。有不从者,用长钉钉其两手于板,仍逼淫之。嘉定风俗雅重妇节,惨死者无数;然乱军中,姓氏不闻矣。初六日,成栋拘集民船,装载金帛、子女及牛马羊豕等物三百余艘,往娄东”“嘉定破,每丁一名,勒令纳紬衣五领、铜锡器五件,积资巨万;以薙发为名,日出行劫,割人手、啖人心肝,动以百计。虽遇亲戚朋友,无所择。其父鸣鹿素长厚,每闻元吉杀人,辄仰天大号。元吉怒,毒杀滋甚;与朱香、曹寿、赵五、哈伯章等分部杀掠,数十里内草木朱殷。时城中无主,积尸成坵,惟三、四僧人于被焚处撤取屋木,聚尸焚之;民间炊烟断绝。”“清兵入镇,居人尚未起,肆行屠戮,流血没踝;乘胜屠外冈镇。二十七日,浦嶂等知外冈、葛隆二镇已破,道路无梗;且嘉定初被屠,虽有存者,势不敢抗,然不剿绝,后必有变,因力劝成栋再屠其城。是日,逢嶂者龆龀不留。”——嘉定屠城纪略

“是日,李成栋屠嘉定。”“丙子,浦嶂引土兵再屠嘉定,髦稚不遗。”——吴伟业 鹿樵纪闻

成栋屠嘉定。寻以降将徐元吉言,欲再屠之——续明纪事本末

七月初三日,闻轰声如雷,声在东南,不知嘉定已破,如侯广成(峒曾)辈皆婴城。至是屠戮无遗,掠辎重妇女无算。——研堂见闻杂记

七月初七日屠嘉定,左通政侯峒曾死之——梅村家藏稿


江阴屠城

“二十三日,大清兵掠东乡。清兵合营并北,焚民居,多杀戮。”“清兵乘胜东下,恣掠大桥、周庄等处,搜山掠地,肆意抄杀,所伤老弱、男女无算。”“况既为义举,便当爱养百姓,收拾人心,何故屠戮、奸淫、烧抢、劫掠,使天怒人怨,怆目痛心。(这段文字来自江阴军民给清军的信)”“良佐再令军士搜杀星散乡民,而乡兵断绝,遂专意攻城矣。”“清兵东掠大桥、周庄、华墅、陶城、三官、祝塘等镇;祝塘人拒之,兵燹之惨,甲于他镇。” “八月二十二日,屠城。次日,犹巷战不已,清兵用火攻败之。四民骈首就死,咸以先死为幸,无一人顺从者。下令从东门出者不禁,又下令十三岁以下童子不杀,男女老少赴水、蹈火、自刎、投缳者不能悉记。内外城河、泮河、孙郎中池、玉带河、涌塔庵河、里教场河处处填满,叠尸数重,投四眼井者二百馀人。二十三日,止杀。满城杀尽,然后封刀。午后,出榜安民。城中所存无几,躲在寺观塔上隐僻处及僧印白等,共计大小五十三人。是役也,守城八十一日,城内死者九万七千馀人,城外死者七万五千馀人。”——江阴守城记 慕庐氏韩菼

“如有抗拒不遵,王师一到,玉石不分,尽行屠戮。(这是清军给居民的谕示)”“凡攻守八十一日,清兵围城者二十四万,死者六万七千,巷战死者又七千,凡损卒七万五千有奇。城中死者,井中处处填满,孙郎中池及津池叠尸数层,然竟无一人降者。”——江阴守城记 许重熙

本朝开国时,江阴城最后降。有女子为兵卒所得,绐之曰:“吾渴甚!幸取饮,可乎”兵怜而许之。遂赴江死。时城中积尸满岸,秽不可闻。女子啮指血题诗云:“寄语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随园诗话

及顺治二年乙酉,江阴被屠——明季北略

江阴屡攻不下,至三月乃克,遂屠其城。——明季遗闻

破江阴,屠之。——杨陆荣 三藩纪事本末

而吾邑内外殉节被难者,且数十万矣。程璧,先事出为僧徐墅而死。黄明江,为我朝购得,劫之北行;中道杀骑卒逃,卒死下。其馀不即死者,兵炙其财而后戮之;妇女童子,略为奴婢。二十四日,敕兵北上,新任县丞卞化龙命舁尸至城外焚瘗,道旁白骨如山积。——江上遗闻录

其党株连死二百馀人,全家抄没……馀不即死者,兵劫其财而戮之……二十三日,满城封刀(是日出榜安民。城中所有无几,连僧印白及躲在观音寺天花板内井塔上等处,共计大小五十三人(纪事))。至于城外大小男妇掳掠受累者,不可胜言(纪事)。八月二十三日,清军于江阴城外一带地方,每落铁骑飞来。逼各家献宝,推跌老者,掷死少者,掳掠壮者。水行扯船,陆行挑行季,稍不如意,兵棍交加。其十岁上下男女,掠买甚夥。其二十内外略有姿色妇女,掳去者尤多,略不遂意,杀弃河干。跟随不上,枪刺路旁。美人尘土,饮泣吞声。甚至四五岁孩童,枪挑毯玩,以为美观。将领恨江阴打仗三月,杀伤无数,故不禁约。师行带至山东、山西、口外辽东、盛京去者甚多。至河南,陕西者略少。各省义士,闻出阵人带江阴人归。无不集看,咨嗟送食。至所掠去之人,或不服水土而亡,或不得其所而死,或脱逃而归者,间亦有之。二十四日,封识火药器械等于察院,饬兵北上,贝勒令刘花马为前军中军,率大军二十馀万班师。又将官数员,统大军,拖大,还镇江、南京、松江等处,限同日起程,三日始出境(纪事)。新县丞卞化龙命舁尸城外,焚瘗(化龙到任时,见腐尸阜塞道旁,人践尸行,心颇不忍。先命将大街、中街、南街三处要道尸首火化,白骨以蒲包将船载至筑塘南埋之(事实))。贡生黄毓焚、僧印白(姓徐城破时为僧(遗闻)),经理于筑塘万骨茔者,为尸二万七千馀,就地攒瘗成阜者,不知其数(三街尸骸焚尽遂移,三街之外死尸随烧随埋,比万骨茔更多数倍。城内尸首既葬北门外君山各义冢,又将城外尸骸聚集烧堆者四城之外,或山或田岸皆是(纪事))。……薙发之夕,哭声遍野,咸以不克保遗体为恨。可怜江阴城,杀得闭门绝户,不得寸著者,十之七八;被火烧光,仅存瓦砾者十之三。清军掳掠于前,武进人抄抢于后。自八月二十一日至二十九日,连日天雨,黑地尸骸暴露,满地堆积。鸦食心肝,狗食肺腑,臭腐难闻。浮尸涨胖,塞满河内,被鳗钻入腹内,至腹穿尸腐,始沉水底,凡张鱼者,举得江鳗数斤,鱼食入肉,故皆赤色。顺治三年,邑侯刘景绰开浚城河,犹有白骨堆积河底。后季文石之子星灿,有挽诗两句云:提起暨阴城破日,石人也要泪千行。此乙酉年殉难实纪也。阎公遗笔题七里庙壁(七月九日入城主盟,经此)云:露胔白骨满疆埸,万死孤臣未肯降。寄语行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江上孤忠录

路旁各处招贴,寻妻觅女者,知昆山于七月七日被屠,太仓于三十日被兵,松江于八月初三日被兵,兵回时多掠妇女,卖于城内外,冀破镜或可复圆,故具招寻觅耳。乱离之惨乃尔。江阴负固,屡挫兵锋,贝勒发愤战,限三日不破者,破城诸将悉按军法,乃八月二十二日下之,闻屠遍城中,并及城外,三、四十里俱尽,此劫运使然。——崇祯记闻录

博托屠江阴,死者数万,无一降者。——续明纪事本末

王师破江阴诛其民,以城抗者而俘其妇——西河集


吴江屠县

吴江因杀县令,不服剃发,发兵往屠。是夜兵入城,城中迁者已过半,兵丁各以取材为急,人得逃匿,被屠仅数十人,复往同里,杀戮无算。——崇祯记闻录


南昌屠城

……去年攻虔祇自弊,今来守城堕虏计。又闻倡义非同谋,到死相疑还相制。古言两雄不并栖,何不分兵犄角湖东、西。何为一城坐困与俱毙,使我百姓无故成鲸鲵。旧岁此城初反正,即今城破复谁恨。英雄成败古来多,其奈城中人命何。——钱澄之 悲南昌

七里街头涉江去,正到金王战场处。平沙白骨撑乱麻,夜半髑髅作人语。南行岭上驱车度,遥望江城只烟雾。道傍颓灶绝人烟,旅店荒荒走狐兔。……江城兵火遭屠戮,犹是饥人啖馀肉。酸辛儿女葬齿牙,呼吸刀砧充豕畜。——彭孙贻 南昌七里街吊金谭战场

“溽暑督工不停晷,上曝旁蒸,死者无虑十余万”“附郭东西周回数十里间,田禾、山木、庐舍、邱墓一望殆尽矣”“妇女各旗分取之,同营者迭嬲无昼夜。三伏溽炎,或旬月不得一盥拭。除所杀及道死、水死、自经死,而在营者亦十余万,所食牛豕皆沸汤微 ?集而已。饱食湿卧,自愿在营而死者,亦十七八。而先至之兵已各私载卤获连轲而下,所掠男女一并斤卖。其初有不愿死者,望城破或胜,庶几生还;至是知见掠转卖,长与乡里辞也,莫不悲号动天,奋身决赴。浮尸蔽江,天为厉霾。”——徐世溥 江变纪略

“省城各门投出百姓有三四十者,有五七十者,有百余者,俱出投降。拿到谭固山面前审毕,发与众家男妇不留,俱杀讫。十月初一日,省城百姓从四门投出男妇共有三百余名,谭固山审问,据说城内绝粮半月有余,米卖银八钱一升,糠卖银二钱一升,老鼠一个卖银二钱,人吃人,不能支捱;审毕发出分杀讫”“贼伪王副将乘城内火起,带领贼兵并家眷五百余名,剃发押甲投出,谭固山止留十一员名,余贼分杀讫。初三日午时,有贼将一员领贼兵一百二十名携带大独眼槍四杆、三眼槍四杆、鸟槍七杆、火药三桶,投在厢红旗下;火药、火器留用,贼官贼兵俱杀讫。本日未时,城内投出百姓男妇七十余名,男人分杀,妇女分留。”——明清档案

清师屠南昌府——东明闻见录

谭泰屠南昌,遗孑皆尽。——续明纪事本末


大田之屠

博托兵趋福州,长蛟等奉德化王慈烨居之,取大田诸邑。攻者至,扼于山势,不能克;相持历岁。陈锦使于对山垒土齐寨而击之,长蛟诸人力战死。王被执,死;宗室王侯死者极众。始谓其险可依,共保之也。锦又嗜杀,几屠刈矣。——续明纪事本末


湘潭屠城

“屠至二十六日封刀,二十九日方止”。“城中不满百人。”


赣州屠城

戍岁蛇之月,清人围始筑。……哀此虔城(虔城即赣州)人,百万殉屠戮。池填志妇尸,骴臭忠良肉。白骨撑成堆,隘巷纷践蹴。城郭人民非,台址亦啼鵩。——彭孙贻 章贡台

虔城十万八千户,今者白骨撑成堆。——虔之山行 彭孙贻

闭城刈人人莫逃,马前血溅成波涛。朱颜宛转填眢井,白骨撑拄无空壕!自从司马誓城守,老弱登陴谁敢走!清江、龙泉居上游,突围入城今在否?诸君磊落忠义人,死去名节千秋新。可怜虔州十万户,日暮飞作沙与尘!——虔州行 钱澄之

虔州陷后死者多,给谏不死意如何?舁去南昌还绝粒,不死锋刃死沈痾!——续虔州歌

赣当明季户籍十万八千,丙戌十月城破,存者三千户。——赣州府志

声桓屠赣州,使徐元仁、胡有声、高进库守之。——续明纪事本末

围城二月,城坚不可猝拔,因尽屠诸县以孤虔。——石匮书后集

庚寅春,赣檄兵十万围攻之;城破,屠掠几尽。——先伯兄魏祥墓志铭


乐平、余干、浮梁之屠

乐平、馀干、浮梁间民固忍健,得仁屠之,死者无艺——续明纪事本末

及王得仁大发兵屠乐平——续明纪事本末


广州之屠

初,继茂与可喜攻下广州,怒其民力守,尽歼其丁壮。——清史稿

大屠杀从11月24日一直进行到12月5日。他们不论男女老幼一 律残酷地杀死,他们不说别的,只说:“杀!杀死这些反叛的蛮子!”——卫匡国 鞑靼战纪

鞑靼全军入城之后,全城顿时是一片凄惨景象,每个士兵开始破坏,抢走一切可以到手的东西;妇女、儿童和老人哭声震天;从11月26日到12月15日,各处街道所听到的,全是拷打、杀戮反叛蛮子的声音;全城到处是哀号、屠杀、劫掠;凡有足够财力者,都不惜代价以赎命,然后逃脱这些惨无人道的屠夫之手。——约翰纽霍夫 在联合省的东印度公司出师中国鞑靼大汗皇帝朝廷

可喜屠广州,孑遗无留;逸出城者,挤之海中。——续明纪事本末

城前后左右四十里,尽行屠戮,死者六十余万人。相传城中人士窜伏六脉渠约六七千人,适天雨,渎溺几尽,其所存仅二人,双门底刘中山其一也。——橡坪诗话

耿继茂、尚可喜兵入广州,屠戮甚惨;城内居民,几无类。——爝火录

非范承恩开门迎降,广州不破也。城破之日,诸将全师扬帆以去,北师望之,未发一矢;所屠剿者,合城士民而已。——藏山阁集


龙眼洞屠村

大清兵乏食,就乡聚和买,民多不从。鹿步下有龙眼,五百馀家,开砦门放;尔显攻围,尽屠之。——西南纪事

可喜强市籴于广州龙眼洞人,拒之;许尔显怒,屠之,凡五百户。——续明纪事本末


新会屠村

马雄屠新会各村,杀掠男女无算,势且逼广州。——庭闻录


建宁屠城

戊子城屠日,铢锄岂记名。即应讳国事,何至匿家声。士隐疑无罪,女贞合共旌。幽芳不许阐,难解此人情。——钱澄之 书建宁府志后

(由于我没能找到这本建宁府志,故把百度百科关于这次屠城的词条的链接放在这baike.baidu.com/item/%E)

戊子夏,清兵再入闽破建宁,屠之,直抵漳、泉,郑兵皆遁入海,至今沿海诸郡犹未得宁。——邹漪 明季遗闻

是夏,朝中命三大人陈锦、佟国器、李率泰督兵至,破建宁,屠之,所失州县尽复。——靖海志

戊子冬,北兵再入闽,破建宁,屠之。——荷匣丛谈


沅江府屠城

沅江府城破,那嵩登楼自焚,阖家皆死;其士民亦都巷战死。屠其城众(一无城字)十数万。——爝火录

十一月,三桂陷沅江,屠之——续明纪事本末


嘉兴屠城

嘉兴建义,以屠象美主之(翰林)。北兵以大击之,城崩,象美从他门出走。士民追象美杀之。复相固守,至闰六月二十八日,始陷。北兵屠之。——弘光实录钞

“七月初四日,屠嘉兴县,在籍通政使侯峒曾死之。”“有通款于王师者,城遂陷;宗彝与弟宗琦战死,一门皆尽,城亦被屠。”——杨陆荣 三蕃纪事本末

屠象美为乱兵所杀,城中屠戮一空,鸡犬无遗。——爝火录


德化屠寨

是月,马得功入永春州,进次虎豹关,陷德化诸县,屠攻民寨三百有奇。——续明纪事本末


昆山屠城

七月初七日,屠昆山。——三蕃纪事本末

今昆、嘉虽被戮,清兵业已解散。——嘉定屠城纪略

城竟破,杀戮一空。其逃出城门践溺死者,妇女婴孩无算。昆山顶上僧寮中,匿妇女千人,小儿一声,搜戮殆尽,血流奔泻,如涧水暴下。两邑之惨,惟昆为甚,次之。——研堂见闻杂记

总计城中人被屠戮者十之四,沉河堕井投缳者十之二,被俘者十之二,以逸者十之一,藏匿幸免者十之一。——昆新两县续修合志

初六日屠昆山,原任总兵王南阳贡生朱集璜死之,孝廉徐开元妻自缢,长子、次子不忍其母,痛哭骂军,大怒,缚置庭柱乱镞射杀,二子善属文有美才,昆山被屠者几及八万人,俘妇女无算——梅村家藏稿

是日方获舟去昆山,因县令率民守城,抗不相下,获兵屠城中,多被杀戮。妇女被掠者以千计,载至郡中鬻之,价不过二三两。土公禁民收买,有人买者,曾媒妪与买主俱被斩,兵丁掠得衣饰,亦禁人买,然因价贱,多欲买者。民间亦恶其贪,往往众令烧之通衢。——崇祯记闻录

午刻,下令屠城;至初七日午后始封刀。是两日天气晴明,而风色惨淡,空中无一飞鸟;暮皆大雨,震雷轰烈。官军忍悍者,辄仰而祝曰:『雷老爷,非吾等不用命,手足来不及』。亦或善根未断,宵半呼天佛号,以祈佑护。初八日,王师拘掠千艘,载虏获西去。约计城中男妇踰垣得出者,十无一二;巧掩得全者,百无一二。骤遇炎雨,尸皆变色,有素、紫、赤、白、黄、黑之不同。其死之状,有倚门、卧床、投阁、扳槛、反缚、攒捆、压木柱、斩首、斫颈、裂肩、断腰、剜肠、陷胸、支解、寸磔种种之异。以至悬梁挂树,到处皆是;井坎池潭,所在皆满。呜呼惨矣!——鹿樵纪闻


泾县屠城

泾县建义,被屠——弘光实录钞

闻江阴、泾县力守见屠——东南纪事

隆武极奖劢忠义,闻江阴、泾县以守城拒敌被屠——爝火录


松江府屠城

八月初三日,屠松江府。——三藩纪事本末

李成栋移师至松江府,松江水师败北,提督京口水营总兵王蜚、吴淞总兵吴志葵被擒,王蜚死之。破府城,屠四五万人,俘妇女略同吴郡。——梅村家藏稿


金华屠城

“大学士朱大典守金华不下;马、阮导兵破之,屠其城。”“金华被屠,集父老告之曰:『兵且至,吾义不当去!然不可以一人故,致阖城被殃』”——小腆纪传

金华被屠,集父老告之曰:「兵且至,吾义不当去。然不可以一人故,致阖城被殃。」——明史

闻金华被屠,封印,冠带向北拜,投井死(见明史及辑览)。——钦定胜朝殉节诸臣录

须臾城西陷,戮及怀中婴。——钱澄之


虞山屠城

城外烧燬一空,男女杀死者无算,颇不亚于昆。——研堂见闻杂记


万安屠城

廷麟飞檄出之裔,之裔乃劫巡抚旷昭东下降声桓,导清兵屠万安。——石匮书后集


同安屠城

三月,攻同安,守将王彪、折光秋弃城走,遂入之;复寇泉州。九月,我佟国器、陈锦、李率泰援之,成功乃退,大兵屠同安。——三藩纪事本末

七月,陈锦、佟国器、李率泰援之,成功乃退。大兵屠同安,郑氏镇将邱晋、林壮猷、知县叶翼云、教谕陈鼎咸被杀,凡死者五万馀人,「同安血流沟」之谶应焉。——靖海志

秋八月,总督陈锦大军至同安,城陷;守将林壮猷、邱晋一军皆没,叶翼云死,遂屠同安。——东南纪事

国器、率泰、锦昼夜攻,陷之;遂屠同安,死者无艺,缙、壮猷、作裕、翼云、鼎皆死。——续明纪事本末

世冑取读,有『鳅鱼死半途,同安血流沟,嘉禾断人种,安海成平埔』句,悚然,奔见郑成功,以志章言上陈.成功以为妄,不纳.世冑辞归,途次小盈,暴死.成功闻之惊讶.及同安被屠,成功颇信.——福建通志台湾府

郑成功据同安,以叶翼云为知县、陈鼎为教谕;秋,官军攻破之,屠其城,枕尸塞路.无疑率其徒达因等七人亲以草荐裹尸,舁往城外火化,掘地十馀丈而为之厝——福建通志


金门、厦门屠城

金门、经猝不及军,及全斌退屯于铜山。继茂屠金门及厦门,婴皆烬;而尽掳其妇女、财物,两岛为墟。——续明纪事本末


潮州屠城

癸巳,郡城破,横尸遍野……收遗骸十余万,作普同塔于葫芦山。——潮州府志


九江屠城

九江为大清兵所屠。——爝火录

清兵屠九江,老弱妇女杀掠殆尽。——东明闻见录

清师遂屠九江。——南明野史

九江守将吴高弃城遁,良佐、和洛辉入之;尽屠城外民,死者无艺。——续明纪事本末


南雄屠城

“大清兵于除夜过梅岭,遂克南雄;南、韶守将宝丰伯罗成耀弃州遁,南雄被屠。”“清既屠南雄西上,罗成耀弃韶走广。”——爝火录

清既屠南雄西上——东明闻见录

大清平、靖二藩克雄城,民尽屠戮,十存二三。——南雄县志

十五年前投此宅,宅旁左右无人迹。家家燕子巢空林,伏尸如山莽充斥。是时雄州城始开,鱼鳞万屋飞成灰。杀气横天昏白日,阴风吹火起黄埃。死者无头生被掳,有头还与无头伍。血泚□土掩红颜,孤孩尚探娘怀乳。贾商裹足空市廛,焦茅赭瓦余青烟。我提一剑逆旅(指客舍)宿,主人对语泪洏涟。——雄州店家歌


常熟、沙溪之屠

大清佟固山破常熟,诸生徐守质等死之。……十四、十五两日屠城,十六日固山回郡城。——爝火录

“见者即逼索金银,索金讫,即挥刀下斩。女人,或拥之行淫讫,即掳之入舟。凡丛竹茂林及芦苇深处,无不穷搜,驱马数周,以惊人起。镇南则三四里以赊,镇北则常熟界,镇东则东洋泾,西则自镇而止,方幅数十里,杀人如麻,虽茅屋半间,必搜索殆尽。遇男女,则牵颈而发其地中之藏,少或支吾,即剖腹刳肠。初一日,兵至潢泾,所过柴荡约百馀,芦苇丛密中藏人数千,婴儿一声,数千人立尽。日中火起,烟燄蔽天,一市焚烧大半,杀人更惨于沙溪,日晡回兵。初二日,兵至直水,镇上一空,杀人仅百;至任阳,杀人反千计。是役也,沙溪、潢泾两所掠妇女千计,牛亦千计,童男女千计,杀人万计,鸡犬属不胜算,积尸如陵。七浦塘一水,蔽流皆尸,水色黑而绿,行人以草塞鼻,真可哭可涕。所掠财物数千艘,衔尾载去;舟不能容,则委之水。自潢泾头塘至七浦以至盐铁,凡铜锡古窑衣服之类,处处皆有捞取者,数月不尽。妇人入城,丑者则许人赎,耕牛亦赎,童子亦赎,间有携至浙江赎回者。佳者鼓吹成亲,或百金赎之,不得。”“十五日早,水陆并发,先至鹤王市,杀伤略见。”“所掠财物妇女,亦以百艘载回”“驻师三日,而六公、花浦一带亦皆以游兵掠定,略见焚杀。”“忽绝流而渡,从诸沙北掩杀而南,屠戮无算,本彻仅以身遁。”“会李成栋驻兵云间,向屠沙溪,即其人也”——研堂见闻杂记

十二月屠常熟。是日前荆门以义阳王为名需索大户,士女逃窜城郭为空,以故军至无大获,所屠者单户而已。三县合计所屠之户不下二十万人,凡厚赀强有力者先遁荒野,遇害间有一二,大率中人下户居多,语云“千金之子不死于市”,信哉——梅村家藏稿


太仓屠城

八月初三日李成栋统军屠太仓各镇——梅村家藏稿


舟山屠城

“别后狡虏窥关,三路并至。不意荡胡以轻敌阵亡,虏骑遂得飞渡。不佞直堵吴淞,幸获全捷;而孤城援绝,死守十日,竟为所破。不佞阖门自焚,而全城被僇矣。”(这是张名振给朱舜水的信)“去秋,之瑜幼子至,知舟山被陷,藩台奉主上阻于外,宫眷及阖府自焚;可胜惊悼!”(这是朱舜水的回信)——朱舜水文选

锦屠舟山,戍以兵千、水师二千而还。——续明纪事本末

时黄斌卿从隆封肃虏伯,据舟山……士民悉遭屠戮,妇女悬梁投井者,无算。未毕命者,皆被掠去。——荷匣丛谈

被劾,避于舟山。永历五年,□兵屠城,肯堂等死之——续碑传选集


赵州屠城

逆虏犯我郊畿,幅员三千里,惟所蹂躏。如真定一郡,连城三十有一,十七不守。臣家赵州,则焚杀异甚,惨毒未有……当是时,合城生灵不啻鼎沸,有挺刃相接,而碎首莫保;有啮血骂贼而延颈受戮;有志在洁身,而沉渊若归;有自分一死,而立烬不避;甚至一家之父子兄弟,剪灭无余;一室之妻妾儿女,杀掳并尽;尸塞于衢巷,血洒夫原隰。焚掠三日,始分营西南,屋宇丘墟,赀畜荡扫……有名籍可查者被杀则二万五千二百余躯,被虏则四千八百余名,其它有覆其宗,屠其家,及羁客死委巷俘虏而莫之知者,又不知若干矣。——兵部行稿


德藩之屠

(东兵)遂破济南,屠德藩,驱辎重而北——荷匣丛谈


济南屠城

崇祯十二年正月初二日,虏薄济南,臣父挺身抗骂,百折不回,以致箭刃相加,遍身碎脔,迄虏退获尸之日,其咬牙怒目,骂 贼之状,犹存,比时臣之祖母,臣之叔祖,臣之兄姊婢奴共计四十六名口,俱死于烽焰之中,焦头烂额,断手剐心,惨难尽述。臣幸 被掳逃回,臣母胡氏跳入井中,尸盈水涸,二命苟存——兵部题行<兵科抄出原任山东督粮道邓谦南、邓天申奏>

今春二月间,璘等在家闻变,奔赴济南,但见城中焚杀已空, 残尸烧埋已尽,兄骨无存,仅得招魂。……泣思百万惨屠,全家泯灭。——熊奋渭

(野猪皮)与明崇祯帝书曰:朕见尔国军民涂炭实惕于心,屡欲通好以享太平之福,曾与袁崇焕及宣大边臣言之不啻再三,奈尔国不从轻视民命乐于搆兵,以致失地丧师死亡百万,此非朕杀之,实尔君臣自杀之也,倘两国通好此祸何从——皇清开国方略

历城县二隶,奉邑令韩承宣命 ,营干他郡 ,岁暮方归。途遇二人,装饰亦类公役,同行话言。二人自称郡役。隶曰:“济城快皂 ,相识十有八九,二君殊昧生平。”二人云:“实相告:我城隍鬼隶也。今将以公文投东岳 。”隶问:“公文何事?”答云:“济南大劫,所报者,杀人之名数也。”惊问其数。曰:“亦不甚悉,约近百万。”隶问其期,答以“正朔” 。二隶惊顾,计到郡正值岁除 ,恐罹于难;迟留恐贻谴责。鬼曰:“违误限期罪小,入遭劫数祸大。宜他避,姑勿归。”隶从之。未几,北兵大至 ,屠济南,扛尸百万。二人亡匿得免。—— 鬼隶·聊斋志异

其人曰:“实告子:我非人也。巡环使者以我诚笃 ,俾为南县土地 。感君孝,指授此术。目前岳帝举枉死之鬼 ,其有功人民,或正直不作邪祟者,以城隍、土地用。今日殃入者,皆郡城北兵所杀之鬼,急欲赴都自投,故沿途索赂 ,以谋口食耳。言告岳帝,则彼必惧,故当已。”——聊斋志异·韩方

济南戚安期,素佻达 ,喜狎妓 。妻婉戒之,不听。妻林氏,美而贤。会北兵入境 ,被俘去。暮宿途中,欲相犯。林伪诺之。适兵佩刀系床头,急抽刀自刭死;兵举而委诸野 ——聊斋志异·林氏


凤阿屠村

遂屠凤阿,擒祁八、杨凤鸣入京,斩决


大同、朔州、浑源屠城

斩献姜镶之杨震威等二十三人及家属并所属兵六百名,俱著留食,仍带来京候封,其余从逆之官吏兵民,尽行诛之——清世祖实录

谕大同城内官吏兵民人等曰:姜瓖自造叛逆大罪,摇惑众人,诱陷无辜,尔等被围城中,无所逃避。止因姜瓖一人作恶,遂致无罪众人同陷死地。朕命大军围城,筑墙掘濠,使城内人不能逸出,然后用红衣火炮攻破,尽行诛戮——清世祖实录

大同、朔州、浑源三城,已经王师屠戮,人民不存——佟养亮

城破,悉遭屠戮。——朔州志


汾州屠城

己丑,城屠,被虏,至濠次,扑马下,击石碎首死。——汾州府志


蒲城屠城

遂屠之,杀戮万余人,匕筋无遗——蒲城县志

夜半拔营北行,与榆林兵遇于浦城。迟明合战,杀伤相当。日午,三桂率铁骑数百冒矢石摧锋陷阵,榆林兵败走。三桂急追之,不数日,至城下;又急攻,数日而拔,屠其城。榆林大姓尤、杜、种,皆世将也,杀戮殆尽。得士大夫所与镶等往来书,按诛者又数十家。——庭闻录


四川之屠

不得已而动大兵剿之,民贼相混,玉石难分,或全城俱歼,或杀男留妇。——陈元调(关于这句话的出处,我参考了知乎上的一个回答,链接在此:zhihu.com/answer/745324)


辽东之屠

“二十七日,选派人员前往各处,杀无粮之汉人。”“该堡有汉人男丁百余,曾遣人赴毛文龙处,约为内应,故将该屯汉人皆杀之”“凡以彼方所虔奸细之言,煽惑本方乡民者,皆属非我保举之官,或原为明官,今已革职之书生、大臣等人,此等之人皆另行甄别正法(原注:正法即杀之)……而不该豢养之独身者及不从命者,亦加正法”“杀汉人时,汗命出示彼等倡乱行恶之布告曰:‘……古河之人,杀我所遣之人而叛。马前寨之人,杀我使者而叛。镇江之人,执我委命之佟游击而叛。长三岛之人,执我遣之人送广宁。双山之人,暗通敌兵,杀我之人。岫岩之人叛逃,为费书生首告之。复州之人反叛,带领明船前来。平顶山隘口之人杀我四十人而叛。不思我养鱼之恩,仍向明朝,故杀此有罪地方之人。……’八旗大臣分路前往,下于各屯堡杀之”——满文老档

时奴贼既得辽阳,辽东八站军民不乐从胡者,多至江边…… 其后,贼大至,义民不肯剃头者,皆投鸭水以死。——朝鲜王朝实录

至如辽人,受我明三百年之豢养、遭逆虏三十载之摧残,祖父既罹其骈戮,母妻尽被其宣淫。尔二、三孤儿,尚为旗下之奴;百千弱女,竟作胡中之妇!——张煌言 海师恢复镇江一路檄

前克辽东、广宁,汉人拒命者诛之——清史稿

上遣大学士范文程刚林学士罗硕启心郎索尼
谕之曰:前取辽东时其民人抗拒者被戮、俘取者为奴,朕因念此良民在平常人家为奴仆者甚多——太宗文皇帝圣训

“后金杀之,遂屠金州”“后金兵掩至金州尽屠居民”——明史钞略残

岳托问可法曰:尔等死守空城何意?可法答曰:天与尔辽东、永平兵民,若不加屠戮,则天下之民,所至皆归顺矣。因前屠戮天与之降民,是以迟疑。——满洲秘档

朕国大兵强,钱粮丰富,故自旅顺口以北至开原、自镇江以下至广宁,皆养育之。岂能任奸细往来并听其逃叛,一无所戮,徒释放以遣之乎?不得已杀之,我之所杀者理也。——满洲秘档


在新疆的图沙

圣祖纳降诛有罪,噶尔丹灭无孑遗。——阿克敦

准噶尔部之所由屠灭无遗种——龚自珍

准噶尔故壤,若库尔喀喇乌苏,若塔尔巴哈台,若巴尔库勒,若乌鲁木齐,若伊犁,东路西路,无一庐一帐是阿鲁台故种者——龚自珍

其他诸贼,既降复叛,自取诛灭,草薙禽猕无唯类,固无论已,此固厄鲁特一大劫,凡病死者十之三,逃入俄罗斯、哈萨克者十之三,为我兵杀者十之五,数千里内遂无一人。苍天欲尽除之,空其地为我朝耕牧之所,故生一阿逆为祸首,辗转以至澌灭也。——啸亭杂录

时厄鲁特慑我兵威,虽一部有数十百户,莫敢抗者,呼其壮丁出,以次斩戮,寂无一声,骈首就死。妇孺悉驱入内地赏军,多死于途,于是厄鲁特种类尽矣。——皇朝武功纪盛

帝怒上,将帅怒于下,合围掩群,顿田网而大猕之,穷奇混沌兀饕餮之群,天无所诉,地无所容,自作自受,必使无遗育逸种于故地而后已。计数十万户中,先痘死者十之四,继窜入俄罗斯,哈萨克者十之二,卒歼于大兵者十之三,除妇孺充赏外,至今惟来降受屯之厄鲁特若干户,编设佐领昂吉,此外数千里间,无瓦刺一帐。——乾隆荡平准部记


清史稿记载而一般又不被提及的杀戮

“后复屠滦州、永平”“阿敏令遵化守将固山额真察哈喇等亦弃其城,遂尽杀明将吏降者,屠城民”

遂克义州、定州及汉山城,屠其军民数万,焚粮百馀万。

又以炮攻下大台一,俘男妇三百七十九,尽戮其男子

曜怒,破其堡,屠之。

儿古里村人惊兵至,走负山,因攻据其山巅,驰下击之,尽歼丁壮,俘子女以归。

辉特台吉车布登多尔济叛,哈达哈讨获之。命尽诛丁壮,以女口赏喀尔喀

“军中流言降者瞷我师寡将为变,於是尽歼其男子,惟二台吉得免,俘其孥八千。”“三年,与固山额真武纳格击察哈尔,入境,降其民二千户。闻降者将为变,尽歼其男子,俘妇女八千馀”

鄂尔泰檄提督张耀祖督诸军分道穷搜屠杀,刳肠截脰,分悬崖树间,群苗詟栗。

平壤,朝旧京也,闻我军至,争携酒浆以献;而军士多残暴,掠财物,役丁壮,淫妇女,汝贵军尤甚,杀义定朝民,众滋忿。


其余的零散的或地点不明的杀戮淫掠

城中山白死人骨,城外水赤死人血。杀人一百四十万,新城旧城内有几人活?妻方对镜,夫已堕首;腥刀入鞘,红颜随走。西家女,东家妇,如花李家娘,亦落强梁手。手牵拽语,兜离笳吹。团团日低.归拥曼睩蛾眉。独有李家娘,不入穹庐栖。岂无利刃,断人肌肤,转嗔为悦,心念彼姝,彼姝孔多,容貌不如他。岂是贪生,夫子昨分散,未知存与亡。女伴何好,发泽衣香,甘言来劝李家娘。李家娘,肠崩摧,箠挞磨灭,珠玉成灰。愁思结衣带,千结百结解不开。李家娘,坐军中,夜深起望,不见故夫子,唯闻战马嘶悲风;又见邗沟月,清辉漾漾明心胸。令下止杀残人生,寨外人来,殊似舅声。云我故夫子,身没乱刀兵。恸仆厚地,哀号苍旻!夫既殁,妻复何求?脑髓与壁,心肺与雠。不嫌剖腹截头,俾观者觳觫似羊牛。若羊若牛何人?东家妇,西家女。来日撤营北去,驰驱辛苦。鸿鹄飞上天,毚兔不离土。乡园回忆李家娘,明驼背上泪如雨!—— 清代·吴嘉纪《李家娘》

石塔甑山下,其冢旁累累。累累者谁子,皆是建州儿。十年战乌伤,三年戍闽溪。去时卤载往,归来只舆尸。峨峨素面女,金环垂贯耳。双辫学阏氐,弓靴束纤趾。昨日高马驮,今日细马驮。本是吴越艳,被卤配孤涂。阿姊窜井死,阿父被刳屠。卤时女儿身,今来抱三雏。马驮向何许,尽向石塔下。乌鸢衔纸钱,垂髾哭倭鬌。莫哭冢中骨,冢中髑已朽。髑髅未死时,曾杀汝阿母。下马空酸辛,齐哭冢中人。莫哭冢中人,谁是汝槁砧。——彭孙贻 石塔怨

为言乱兵起,烈火烧姑胥。今朝令箭至,抽丁兼索租。不知何将军,传闻或姓吴。军声雷电疾,后至将尔屠。——宋琬 汾湖行为叶元礼作

即今尚书一门屠(丁后降虏,被屠。),壮士磨刀复谁惜。——钱澄之 端溪石砚歌

甲申更姓,七年讨殛。何辜生民,再遭六极。血溅天街,蝼蚁聚食。饥鸟啄肠,飞上城北。北风牛溲,堆积髑髅。或如宝塔,或如山邱。便房已朽,项门未枯。欲夺其妻,先杀其夫;男多于女,野火模糊。羸老就戮,少者为奴;老多于少,野火辘轳。五行共尽,无智无愚,无贵无贱,同为一区。——王鸣雷

适英、霍山师败,捕得冒称忠烈者,大将发至江都,令史氏男女来认之。忠烈之第八弟已亡,其夫人年少有色,守节,亦出视之。大将艳其色,欲强娶之,夫人自裁而死。——梅花岭记

“一新嫁,北为兵所掠,骂不绝口而杀。”“张烈女同母嫂匿于生圹中,事觉,北兵号于外曰:『出则免,否则刃将入焉』。母嫂皆出,烈女受刃而死。”“陈氏,北兵掠之,乘间刺杀北兵,自刎。”——黄宗羲 弘光实录钞

何谓防边养兵?沿海营伍以防边为名,一月、半月徼巡一次;便须附近民家打火所过之处,趋承供应。临行,并其鸡豚畜产、罂粟壶浆一概倾倒担负而去,甚且掠人床帐衣被、铛釜器皿。是以近兵处所二、三十里之内,每日黎明便将各物搬入山僻丰草箐篁之中;但留破釜窳器在家,食用支应。其营兵半年无粮,编派民间分养;既有鱼羹酒饭,复索鸡肉菜茹。贫者两三家派供一日,稍可者日逐坐养一兵;贫民半菽不饱,情何以堪!既已养之,仍要淫其妻子,不敢不从。若有一家杀死兵丁,诬以谋逆,则阖村洗荡;不得已忍辱忍气,不敢轻举。——朱之瑜 虏害十条

至于边海房屋,借窝藏奸细名色,务使家家壁落穿通;一则便其搜索财物,一则妇女无所隐藏。诸凡所为,何惨刻之甚!——朱之瑜 虏害十条

大兵所过,四出骚扰;指称奸细,搜灶株连:处处皆然,人人饮恨。虽民间冤惨号天,然无力俾离水火。——虏害十条

丙寅,谕曰:“各省土寇,本皆吾民,迫于饥寒,因而为乱。年来屡经扑剿,而管兵将领,杀良冒功,真盗未歼,民乃荼毒,朕深痛之。”——清史稿

去秋新令:不剃发者以违制论斩。令发后,吏诇不剃发者至军门,朝至朝斩,夕至夕斩。——陈确集

计无可托,因绐之曰:‘我有金帛藏眢井中,幸取从之。’兵喜,与俱至井旁,氏探身窥井,即倒股而下。兵恨无金又兼失妇,遂连下巨石击之而去。——盩厔县志

次第就押床淫之。复植木桩于地,锐其表,将众姬一一签木桩上,刀剜其阴,以线贯之为玩弄,抛其尸于江上。——平寇志

陶氏,当涂孙士毅妻,守节十年。南都覆,为卒所掠,缚其手介刃于两指之间,曰:“从我则完,否则裂。”陶曰:“义不以身辱,速尽为惠。”兵不忍杀,稍创其指,血流竟手,曰:“从乎?”曰:“不从。”卒怒,裂其手而下,且剜其胸,寸磔死。陶母奔护,亦被杀。 ——明史

氏徒跣被发,解佩刀自破其面,……氏骂不绝口,至维亭挥刀剖腹而死。——昆新两县续修合志

项志宁扼项死。诸生萧某妻许氏,为兵所掠,痛骂不受污;兵怒,缚桅杆上支解之。——爝火录

“如皋县有许元博者,于顺治二年避兵居乡,因授徒于吴心田家,偶阅岳武穆传,欣然有感,遂于胸前刺「不愧本朝」四字,左臂刺「生为明人」、右臂刺「死为明鬼」。忽一日脱衣洗澡,为人所觇。语泄,本县捕之。按臣具疏,即于本处正法。妻朱氏,给功臣为奴;父拟戍、吴心田拟流,邻里拟徒。嗟乎!元博不过广陵一男子耳,未食朝廷升斗禄,而镂形刻骨誓以死报,岂其为身后名哉!血性发愤,不可禁制,所谓山河之气,日月之精,造物千锤百鍊而有此一男子也。为先朝开一代生面,岂可作等閒看乎!”“而功令严敕,方巾为世大禁,士遂无平顶帽者。虽巨绅孝廉,出与齐民无二。间有惜饩羊遗意,私居偶戴方巾,一夫窥瞷,惨祸立发。琴川二子,于按公行香日,方巾杂众中,按公瞥见,即杖之数十。题疏上闻,将二士枭斩于市。又其初,士皆大袖翩翩,既而严革禁,短衫窄袖,一如武装。间有乡愚不知法律,偶入城市,乃服其衣,蹩躠行道中,无不褫衣陵逼,赤身露归,即为厚幸。”——研堂见闻杂记

“司马苍水张公不度时势,受命荒朝;始溃师于江上,又被执于崇明。琐尾间关,偷息岛屿。乃复赴成功之约,直犯金、焦;顿兵镇江,长趋白下。旬月之间,传檄而煽动者四府、三州、二十四县之多。事定之后,无辜骈戮之人不可胜数。”“而我师患民之愚,数行杀戮;蚩蚩之众惶惑彼此,莫知适从。(这是进士王命岳在御试中作的戡定云南贵州策)”——清耆献类徵选编

豫人张氏者,其先齐人。明末齐大乱,妻为北兵掠去。——聊斋志异

若规避惜发,巧辞争辨,决不轻贷』!时有「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之语。县官令薙匠负担行市,见蓄发者执而薙之,违即被杀,悬其头于担上之竿以示众。——清稗类钞远录

官兵至上泽镇,纵肆淫掠;总镇闻,枭示十数人。令搜各船所掠妇,给还本夫;兵士畏法,遂以所掠之妇沉之江中——三藩纪事本末

上谕噶尔汉等曰:览将军等奏,副都统色格等恢复巫山县,生擒伪总兵;知尔等疾驰而进,朕心甚慰!今宜速进歼除逆贼,安定地方。谭洪、彭时亨等诸逆或势蹙投降、或竟行剿灭,其同族之人悉皆诛戮,妻子、家口赏给有功官兵。——平定三逆方略

(多尔衮):君,父也;民,子也。父残其子,情理之所必无。况诛戮所以惩有罪,岂有无故杀人之理?自元年以来洗民谣言无时不有,今将六年矣,无故而屠戮者为谁?民肯从此回想,疑心必然冰释。——清世祖实录

兵部以总兵官任珍阵获伪官兵四十九名,俱抚养不杀奏闻。得旨:凡平定地方降者抚之以示恩,抗者杀之以示惩。如此则人皆感恩畏死求生而来归矣。今平西王等将阵获之人抚而不杀,……此事甚不合理。尔部其移咨平西王吴三桂、墨尔根侍卫李国翰知——清世祖实录

本朝开创之初,睿王摄政,攻下江、浙、闽、广等处,有来降者,多被诛戮。以致遐方士民,疑畏窜匿。——清世祖实录

宋蕙湘:金陵人,宏光宫女也。年十五,南京既破,为兵掠去;题诗古汲县前潞王城东旅壁云:『风动江空羯鼓催,降旂飘飐凤城开。将军战死君王系,薄命红颜马上来』(一)。『广陌黄尘暗鬓鸦,北风吹面落铅华;可怜夜月箜篌引,几度穹庐伴暮笳』(二)。『春花如绣柳如烟,良夜知心画阁眠;今日相思浑是梦,算来可恨是苍天』(三)。『盈盈十五及笄初,已作明妃别故庐;谁散千金同孟德,镶黄旗下赎文姬』(四)?——张苍水诗文集

虏庭以余倡义既久,屡复名城,遂逮及族属;旦开告密之门,波及亲朋,搒掠备至,闻之泫然(甲辰)  宗国既飘摇,家门遂颠覆;感此多难心,欲泣不成哭。我生实数奇,乾坤方百六;貐满中原,赤灵社已屋。逋臣骨可糜,岂敢惜孥戮!所悲诸父行,班白撄三木。女兄与所天,株连遭拲梏;幸或作流人,否恐登鬼箓。子竟何辜?十载尚淹狱。仳离有寡妻,墨幪兼缁帼。国亡家亦亡,我固甘湛族;迩闻告密风,旧游复被录。——张煌言

谭泰兵历淮入江,水陆数千里,捕掳、拘杀、淫虐、斥卖,男妇悲号,尸被洲渚,天为黄霾。——续明纪事本末

重以金声桓淫掳屠杀,江西大乱。——续明纪事本末

檄徐文灿、汤执中、刘一鹏攻广信、吉水、弋阳、铅山、崇仁、龙泉、泸溪、东安诸村寨,尽屠之。——续明纪事本末

今正月后金大举屠掠内地——明史钞略残

……闰六月初一日,斩盗官马贼一人于尚书巷口,其妻给赏兵丁。……初四日,大雨竟日,兵丁避雨,共入民家,掠取衣食,奸淫妇女二,有投水不受污者……是日,辕门外剁杀不剃头者一人……十五日,拨兵往葑门出,其在途横暴,有所知者一事,苏人王惠伯现为军门标下职官,兵丁拥入其家,执家属一人,斩为三段,掳其妇女数口,惠伯亦被缚,将加之刃,财物细软掠尽……总云城中东南隅,其被抢掠取杀之害殊多……图棍王绍先,兼揽三四图事,名册未全备,又藏不剃头亲党在家,被人举首,又执杨家院子巷曰积蠹梅家兄弟三人,遂将王绍先、梅四斩首外,两人各执四十板释去。……是日,余偶往齐门,望见鼓楼南檐下张帷帐二顶,有两美人,一披发垂肩女子,共坐卧其间,兵丁时揭帷言笑,自取其乐,不知被掳妇其中心惨戚何如也。……二十八日,未曾启门放(疑有脱误),向来兵丁掳获妇女无限,戕害及病死者多矣……二十九日,放领旗下乡者入城,归来妇女,皆面容失色,衣履狼狈,可悯也。……七月初一日,又戮二人于北寺前。总之,城中士庶,自前月十一、二日剃发以来,上官止欲留顶大配口,修之又修,如式者多矣,乃郊外之民,多未刈发,内外相持,实抱隐忧。其有冒昧入城,致罹锋刃者,未可枚举。丁行甫家一义孙,坐是被杀于城头,人以惜毛发而反丧首领,此之谓不知类也。 ……十六日,营兵于城隍庙桥见一妇偕夫行路,妄谓此妇自营中逸出,欲执之去。妇不肯行,鞭挞楚毒。夫畏威避去,旁观莫敢救,遂揪发拖去。闻至营仍不顺从,斩为三截。……十七日,营兵令掳妇女手执草标,街市发买。……二十三日,有李公所称妓女少艾而善弦歌者,从大营逸出,李公大怒,谓民间诱之去,欲加屠戮。府县令长恳从宽缓,未几觅得。乃潜避养济院中,即将指引去员役斩讫。随出示严禁引诱窝藏,并立十家连坐——崇祯记闻录

风闻上台密令统兵者袭执杨君,及其内眷,时二陈、巴三公扎营在芦墟,解廷枢到台,抗言不屈,为巴提督所手刃,妻女受辱不可言……兵丁掠妇女在营,有往求觅者,每被杀逐,殆无人理……同陈、巴二公往彼搜索馀党,松郡士民扳累被戮者颇多……吾苏亦抄提黄服卿家,服卿原籍沙头,移居郡中者。家赀一洗而空,妇女大受惨辱,沿及邻家,皆被抢掠。……江宁兵屯北教场,每肆奸淫攘夺,大街一路,市廛皆闭,人人自危,虑有不测之变也。……丁亥四月下旬,抚公发兵下乡,名为剿寇。□遁,将卒惟在地方杀人掠财,皆满载而归。——崇祯记闻录

“妾张氏诀其尸;清人迫之,不辱;亦自刎。”“清于己亥三月之二日入城,屠六日乃已。”——石匮书后集

上江军闻之亦溃,煌言跳身间行,得达台州;诸纳款者屠戮无遗。——东南纪事

围城破,军令当屠;必力争于亲王之统军者。——怀顺王晋封靖南王耿公仲明墓表 

兵过无锡洛社,花货满载,牛羊络绎不绝,余可知矣。所掠妇人俱在苏州发卖,镇江凡失父母妻子者,贴票各府县寻觅甚众,无锡城门招子粘满——明季南略

降将刘良佐兵屠掠村落——南天痕

东夷一犯宣府,一入山西,两由蓟入燕;而壬午之入,直走青齐,及淮而止。所至屠掠一空,祸为至剧。——幸存录


清中期以及清后期的淫掠屠杀

癸丑,以官吏强夺豪富黄某之财,黄威保庇之,率二千馀人起兵。其队长多新嘉坡人。夺厦门附近二市镇,附从者增至八千,遂进而据厦门。威出示谕,自称明军指挥官,大抗官军,而不扰外人。其战也,持人道主义,尊生命,画战夕休,不尚夜袭。然卒未能持久者,以粮饷、弹药不足也。明军于是启城,议款而去。明军既去,官军入城市,纵劫掠,戮及童稚,刀钝而不血,则并缚数人而投之河,不可理喻。英领事通牒劝止,亦无效,乃用威压之计,以两军舰泊香港,若将强制者。于是洋场及船埠四周俱免于祸,馀则有一日斩杀至二千人以上者。——清稗类钞选录

光绪中,沈文肃公葆桢督两江时,辄以重典论治。每派道员往各属查办事件,濒行,授以信矢而嘱之曰:『所查事外,遇有不法者,即以军法行之』。故一时杀戮必夥。及卒于位,有计其自授任日起,至病故日止,所杀戮者平均每日得五十人。其任福建船政大臣时,监督工程,异常严厉。凡委员监工草率者,立予参办。工匠有偷窃公家一木一石者,亦即以军法从事。——清稗类钞选录

八月,公至肃州督攻。九月克之,屠客回一千五百馀人,悍酋马文禄并党魁八人磔之,惟白彦虎逸出关外;拔出汉民男女一千一百馀人、回民老弱妇女九百馀人,肃州平。——续碑传选集


满清发出过的屠沙警告

抗拒不遵,大兵到,玉石不分,尽行屠戮。——爝火录(江阴守城记也提到了这条谕示)

自今布告之后,京城内外,直隶各省,限旬日尽行剃完。若规避惜发,巧词争辩,决不轻贷——清世祖实录

不随本朝制度剃发易衣冠者,杀无赦。——东化录

俄闻豪格令,必生致凌御史,否且屠归德——续明纪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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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子炮楼

的殖民地想法就是和儿皇帝溥仪他祖宗学的满城,种族隔离,奴役万民,满清投敌,儿皇溥仪,成梁义子,昭和贤孙,皇后出轨,花柳成疾,八国入京,鞑清满城,如同窑子,八旗小姐,被人轮奸,满清格格,被人日天。





再加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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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差不多,满清太君和日本太君确实很残暴,你知道吧,一些回答中总有一些满姨为满清洗白,回答的也不合理,毕竟讨论的是满清和日本的残暴,他却扯到别的地方去了,不用我说也知道是谁吧?在我看来,他们两个都是一样的残暴,清初大屠杀和侵华屠杀没什么区别,异族屠杀罢了。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和南京大屠杀有什么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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