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国之前对国家和民族都没有超过政治课本的思考,毕竟在国内一辈子都不需要和别的种族民族的人打交道,没有实践,理论都是虚的,很难变成自己的东西。
去了美国以后天天都和不同种族民族,说不同语言的人打交道,自然而然的就懂得了一些规律,后来再看相关的理论就会觉得这都是显然的废话。
就像一个没听过音乐的人想了解什么是音乐,学再多的乐理都不如直接听几首歌曲理解的深刻。
在一个群体里,如果人和人之间产生了矛盾,自然会去寻找其他人的支持。在一个多种族多民族多语言的环境下,同种族同民族同语言的人天然就更亲近,更容易达成合作。
尤其是语言,这是个硬约束,沟通是团结的基础。而且这不是英语过了六级就行的问题,还包括语言背后的文化和共同记忆,否则别人说的每个字你都认识,但是别人的笑话你笑不出来,别人的潜台词你听不懂,那还怎么做朋友?
这种以语言共通为纽带的共同体构建方式是民族主义的重要基础,多数民族都是以语言为边界划分的。
所以我一直觉得一个中国人和其他中国人用中文谈国际主义是一个特别奇怪的事,你哪怕学学越南语,去实践一下团结越南人试试呢?
我在美国学习工作这些年对语言和文化的学习还是挺上心的,尤其是在工作中学到了不少东西,因为你和别人发生利益冲突的时候才能看到他心中最本质的东西,在学校的时候这种机会不多,而工作中天天都是利益冲突。但是最后还是觉得太累了,我虽然可以去学习适应美国各个种族的文化和习惯,但是没这个必要。
我以为,如果你想有力反驳民族主义者的观点,你需要先到多民族聚居区或者是海外住上几个月,最好是几年。
一个人的民族属性,从某种角度来讲就像空气一样,当你身处其中的时候,你是体会不到其存在感的。一辈子都没有溺水经历的人,可能到死都不理解空气的宝贵。
同样的道理,如果你一直在国内,尤其是在东部汉族以及高度汉化的少民聚居区,你根本意识不到你有民族属性这种东西。
比如你新找了一份工作,到单位的第一天,你的新同事们对你的第一印象可能是“胡建人”“胖子”“死宅”“优质食材”,但肯定不会是“中国人”——后者属于正确的废话。
一直在这种环境下生活的人,很难理解民族属性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也就无法正确解释民族主义的成因。这样的人对民族主义的批判,往往是打空气靶。
但只要你走出国门,你会发现,不论你喜不喜欢,你的种族,肤色,国籍,语言,宗教,文化背景这些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东西,突然都变成了你的第一张名片。有些人会因此而排斥你歧视你,也有些人会对你特别客气。但不管怎么说,你的邻居提到你时更可能会说“那个中国人”而不是“那个肥宅”。大多数人都不会像国内那样完全无视民族属性,单纯从你个人情况来评价你。
在这样的环境下一段时间后,如果你仍然坚持国际主义的观点,那么恭喜,你是一个真正的国际主义者,同时对民族主义的成因有了深入的了解。这时候的你应该能做到有理有据反驳民族主义了。
而如果你在此之前先变成了民族主义者,这并不丢人,你只是做了大多数人都会做的事情而已。
为什么都要想着反驳对方呢?
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国际主义者,那你因该明白,没有人应当因为自己的种族,肤色,国籍受人鄙视,而不是跪舔洋大人,解散自己的民族。
如果你是一个真正的民族主义者,那你因该知道极端民族主义对本民族百害而无一利,是因该坚决反对的。(你如果说自己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那我没啥好说了,你自己都说自己‘狭隘’,我还能说啥)
至少在现阶段的中国,民族主义和国际主义不应当是对立的。
一方面,真正的国际主义肯定是支持民族解放和独立的,不是崇洋媚外的,是要做有利于社会主义的事的,那么在现阶段的中国,就是需要他们的。
另一方面,真正的民族主义者也因该知道,把矛头一直指向自己的同胞是一件愚蠢的事。
那么,我想问为什么,为什么在现阶段,这两者的矛盾如此尖锐?
首先,很多“国际主义者”实际上是逆向民族主义者,很多”民族主义者“其实是纳粹主义者。
说白了,各自队伍里的叛徒太多了,搞得对面的还以为你们都是”叛徒“。
其次,列宁曾表示国际主义将会取代民族主义,所以搞得国际主义好像和民族主义势不两立一样。
事实上,某一种主义在一定的社会条件下几乎是必然存在的。国际主义虽然是美好的愿望,但是在现阶段是无法实现的,因为我们的社会还需要民族的概念作为支柱,民族的存在是不可置否的。
也许这点到了社会主义的最终阶段也许会有所改变,但那毕竟不是现在。
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看清两者真正的共同需求。
在这一大环境下,我们不需要批判”对手“,我们需要的是了解“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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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为对原答案的补充:
很多人有一个误区。
那就是认为国际主义者都爱着“远方的阶级兄弟”。
于是就有人向国际主义者发问:
“要是你的‘远方的阶级兄弟’来对你拔刀,你还能爱的出来吗?”
我想说:“谁告诉你我们国际主义的就‘爱’着‘远方的阶级兄弟’了?“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谁啊?我凭什么去盲目的爱他们?
如果有一个来自中东的恐怖分子来杀我,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会像那些白左圣母似的,因为他们也是无产阶级,赦免他的死刑?
那我只能说你有这样的认识,实数是走入误区了。
国际主义真正的要义在于追求人人平等和实事求是。
国际纵队去打弗朗哥,是因为他们深爱西班牙人,是“精西”吗?
白求恩来中国是因为他”精中“,是因为他对中国人有天然好感?
不,那是因为他们憎恶弗朗哥明目张胆的法西斯行径,厌恶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罪行,同情遭受苦难的人民,而绝非盲目的爱上了他们的”阶级兄弟“。
他们根本不会因为你是黄种人,就不来帮你。
他们根本不会因为你的出身和民族而把你一棒子打死。
他们来帮助我们,不是处于对你的好感,而是出于抗击法西斯的正义感和义务感。
另外,我们说的”团结阶级兄弟“,从来不是无条件的团结,
只有认可共产主义的理念的人,才有可能团结,才可以被团结。
对于杀人犯,工贼,恐怖分子,法西斯,
就算是他们曾经和我是同一个单位共事的,我也只能说:
”他们曾经有被团结的机会,但是现在,先橄榄他们的头再说!“
另外,虽然国际主义将在现阶段与民族主义长期共存,但可别想着从民族主义里诞生出国际主义了。
民族主义和马克思理论的结合叫民族布尔什维克主义简称民布,是和法西斯沾边的东西。
民布的代表性人物之一就是斯大林,他出于大俄罗斯民族的利益,把咱们的外蒙带走了。
国内的所谓的,被称为”左壬“和”右壬“的两拨人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民布,
只不过”左壬“布尔什维克的成分多一点,”右壬“的民族主义成分多一点。
说是多一点,其实都是半斤八两,真正读过哪怕一本马克思理论上的人,不过凤毛麟角。
至于能深入理解这些理论并提出自己见解的,估计都对于现状都不想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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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提一嘴凯勒奇计划,原因是居然有很多人觉的这个计划说的有理。
我天,你就是说中国现在有这么多低素质黑人是美国要来搞乱中国的,我都还觉的有点道理。
但是这个凯勒奇计划???
我不说啥了,看这个回答吧。
另附一个最近的广东省官方的来华外国人统计,相信可以帮好多阴谋论者认清现实。
如何反驳民族主义者的观点?
描述:如题。
在你要反驳一个观点之前,你首先得说明这个观点是什么吧。
还是说,题主想要反驳的是,“题主认为的民族主义者”提出的一切“观点”?
“题主认为的民族主义者”如果说1+1=2,那么题主就要反驳,1+1不等于2,理由是提出这个观点的人是“题主认为的民族主义者”?
“题主认为的民族主义者”如果说人不能吃shit,那么题主就要反驳,人必须吃shit,理由是提出这个观点的人是“题主认为的民族主义者”?
如何做出这种“反驳”呢?我也不知道。
某网左群群主在群里自称要批判民族主义,群要求一位画家创作一幅名为《群主在与民族主义作斗争》的手绘作为献礼。很不情愿的画家在威逼下接受了工作。画完 成后,群内管理员前来验收,结果让他大吃一惊:画面上是一群警察押着一个农民。 “这是什么?这农民是谁?!”群管理员愤怒的问。“在钓鱼岛捕鱼中国渔民。”画家答道。 “警察呢?!” “日本海上保安厅。” “可群主同志在哪里?”“群主同志在与民族主义作斗争。”画家答道。
一老者人行道散布,不慎落入道旁河中,高呼救命!两网左闻之,视若不见,仍边走边谈笑如故。老者情急生智,遂高呼“核爆东京,日共垃圾”!两网左闻之大惊,急跳入河中,将老者拖上岸来扣上了法西斯的帽子。
假如你在南京的酒吧里,而一个陌生人坐到你的身边并开始唉声叹气,你该怎么做?”“立即去阻止这个挑拨中日民族仇恨右派分子!
网左群里在研究两个问题:进行康米和反对民族主义。在大家除了自称宣传啥事都干不了的情况下,洋大人也不鸟他们,于是他们直接研究第三个问题:以挑拨中日民族仇恨为理由反对中国人学习二战历史
红鲱鱼谬误(red herring) ,即转移话题谬误,就是把一个不相干的话题,按一定技巧穿插进来,把对方注意力和讨论方向转移到另一个论题上,从而赢得论战。
很显然,大左们故意把民族内部矛盾插入,以次要矛盾代替主要矛盾。本质上还是为洋人前驱。
民族国家之所以能兴起,能成为当代国家的主流,不是因为“民族”这一身份有多重要,而恰恰是因为民族这一身份标签和当代社会其他常见的身份相比而言最不重要。而本问题下有些人认为民族国家成为主流正说明了民族标签的重要性,这恰恰是在颠倒主次。
没了男人,女人无法单独组成一个可以运转的社会;没了年轻人,这个社会会很快完蛋;没了资本家或者工人,这个社会的形态则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没了工人,农民,医生,教师···等任何一个行业,社会都会发生剧变。
而赶走了一群语言不通习俗不同的外族人,一个社会是基本可以保持原来的状态继续运行的,赶走越南的一群讲法语的人,越南原来的老爷还是可以当老爷。杀光犹太人德国原来的底层还是可以继续当底层,原来的社会状态是可以维持的。
所以统治者如果不打算统治全世界,那么自然而然地,他会选择按民族生活的地区来形成国家,因为这个标签对社会运行的影响是最小的。
在人类的历史上,其实还有过还有比民族标签影响更小的标签,那就是宗教,在那时民族主义自然是无法兴起的,因为统治者可以以神的名义发动战争,以宗教信仰来划界。宗教衰落之后,统治阶级就只好宣扬民族主义了。
越是对维系自身统治无关紧要的东西,统治阶级就越是要宣扬,就越是要用这种标签来制造矛盾以掩盖能真正威胁统治的矛盾。强调民族标签比职业,阶级,性别···这些标签更重要的,无一例外都是为了帮既得利益者维系统治罢了。
新中国经过这么多年的建设,身份证上的民族那一栏基本上成了最没意义的那一栏,既然新中国国内的民族标签可以变得没有意义,那么其他的民族标签难道就不会消亡吗?
李解放是一名工人,和他同厂的还有一个来自非洲的兄弟王尔德。老李和老王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情谊,工人们都说他们就象一对亲兄弟。
老李任劳任怨,老王却喜欢偷懒,于是老李经常把老王的工作也代为完成。老板却对老王十分照顾,每次老王和大家说“我爱工厂”,都会给老王加薪并表彰,同厂的中国工人却从不加薪。
老王仗着老板撑腰愈加跋扈,同厂的工人多有怨言,老李却和大家说,老王是远道而来的非洲兄弟,大家不要抱着狭隘的民族主义,要多照顾老王。老李的国际主义精神感动了老王,于是老王开始到老李家蹭饭吃,他们的关系更加亲密。
老李的媳妇是厂里的女工,长得很漂亮。老王和她渐渐熟悉起来,经常趁老李干活的时候见面。老李很高兴,他说,大家都是无产阶级,理应亲如一家。
可是厂里开始风言风语,传到了老板耳朵里。这次连老板也看不过去,找来老李谈话。然而老李识破了资本家挑拨工人阶级民族矛盾的诡计,坚决否认了这件事。
后来老李和媳妇生了一个孩子,虽然父母都是汉族,但是孩子肤色黝黑,五官也和老王非常相似。老李非常高兴,因为这件事推翻了民族主义者持有的狭隘血统论观点,证明了一个人特点与民族无关,而是由阶级兄弟决定的。
老李的一生是与反动的民族主义斗争的一生,有利的反驳了民族主义者的观点。为了纪念他和老王的伟大友谊,他给孩子取名李尔王。
曾任《大公报》主编的王芸生,因为将苏联红军解放代管旅顺港的那段时间称作“惨痛的历史”,将其和沙皇俄国、日本帝国主义对旅顺的侵略混为一谈,被新华社通讯批评是“恶毒地破坏中苏友谊”。因此王本人在1957年写了一篇检讨文章《必须克服狭隘的民族主义》,系统地驳斥了自身乃至其他知识分子具有的“狭隘的民族主义”,刊登在1957.08.23第7版的《人日》上。
现全文搬运如下:
必须克服狭隘的民族主义(王芸生)
狭隘的民族主义的危害性
民族主义,在受压迫被掠夺的弱小国家里,当它们反抗帝国主义侵略以争取民族独立和解放的时候,是具有革命性和进步性的,这如同我国在过去长期反帝国主义斗争的情形和现今一些亚非国家争取民族独立斗争的情形。超越了这个范围,民族主义就失了进步性,而是反动的了。因为民族主义是属于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自从历史上出现了资产阶级,它就懂得用民族主义挑起不同民族的劳动人民之间的民族纠纷,以巩固它的统治。在帝国主义时代,资产阶级更懂得利用民族主义的骗人口号,驱策人民群众,参加侵略战争,进行民族掠夺。在社会主义国家,是用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来对抗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用民族自决权的要求来对抗资产阶级民族压迫政策。在我国是实行民族自治,我们这样做,是有利于反帝国主义的。作为资产阶级思想体系中的东西,我们是反对民族主义的。“简明哲学辞典”说:“共产党为反对人们意识中的资本主义残余,其中包括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各种表现进行着斗争。人们意识中的资本主义残余,在民族问题领域内要比其他任何一个领域内更富有生命力。”中国还是极年轻的社会主义国家,在我们国家里,经济上的生产资料私有制是基本上消灭了,而在政治战线和思想战线上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问题还没有真正解决,资产阶级思想还大量存在,在民族问题领域内资产阶级思想更是不少。所有的民族主义都是狭隘性的,它的表现是各式各样的。它表现在国内各兄弟民族关系上的,我们多数民族表现为大汉族主义,各少数民族表现为地方民族主义,这当然是危害国内各民族的友爱团结的;它表现在国际关系上的,大国表现为大民族主义(或称大国主义),对兄弟国家表现为狭隘的民族主义,这当然是危害国与国间的友好团结的。所以狭隘的民族主义是一种有害的属于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东西,必须加以克服。
狭隘的民族主义,对于知识分子的危害性特别大,也特别深刻。就因为民族主义在受压迫被侵略的殖民地半殖民地民族国家反帝国主义斗争中具有进步性以至革命性的一面,狭隘的民族主义往往穿着“爱国主义”的外衣而出现。与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相结合的爱国主义,才是真正的革命的爱国主义;否则,实质上是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是反动性质的。知识分子多数是有爱国心的,也喜欢标榜爱国;但是,若不把爱国主义和狭隘的民族主义加以区分,就会无意地或者有意地假爱国之名,干反动之实。革命的和向往革命的知识分子,必须站稳无产阶级的立场,受到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教育和锻炼,然后才能逐步克服狭隘的民族主义,达到国际主义与爱国主义相结合的境界。
“旅顺小记”是一个例子
在整风运动和反右派斗争的学习中,我就发现我有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残余。
一个具体的例子,去年八月号的“旅行家”杂志上发表一篇我所写的“旅顺小记”,其中就有狭隘民族主义的错误。文中记旅顺军事博物馆门前陈列的大坦克,明明写着:“这个大坦克曾经参加过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和攻克柏林的战役,然后掉转头来,来到旅顺。旅顺的新历史就由此开始。”这是对的,而下一段却紧接着这样写:“旅顺以往的历史是惨痛的。1894年甲午战争,日本军国主义攻占了这个军港;1898年沙俄挟三国干涉之功占租了旅大;1904年日俄战争爆发后,日本军国主义再占旅顺,由此长陷日手;至1945年解放;1955年苏军撤退,苏联政府将旅顺军港设备无偿地交给中国。这段历史经历是六十年。”就这样前后矛盾地将旅顺解放后苏军代管的十年时期也算入“惨痛的历史”里去了。这是严重的错误。新华社通讯说这是“恶毒地破坏中苏友谊”,我是不能辞其咎的。尽管我主观上无此用心,我检查我之所以写出这段严重错误的东西,是有原因的:(一)因为我自以为熟悉这段历史,就不加周密思考而顺笔写下,以致搞出逻辑上的严重错误而不自觉。对待自己的文章如此地不认真,不严肃,实在是一种自暴自弃的态度。(二)就是因为我的思想深处还有狭隘的民族主义。我搞过近代外交史,提到旅顺的历史就是惨痛的。1945年8月,苏联对日宣战,苏军解放了朝鲜的北部和我国的东北,日本军国主义由此被迫无条件投降,乃是极为关键的大事,我国的八年抗战由此获得最后胜利,尤其是关键的大事。当时我在重庆,受美英宣传的影响,对这种关键性的大事有不符合实际情况的错误印象。现在已完全明白了历史的真相,苏联于法西斯德国投降后三个月内参加作战,是雅尔塔协定规定的,所以苏联于1945年5月9日战胜了德国,即于8月8日对日本宣战,是履行雅尔塔协定的规定。苏联对日本宣战的日期是预先通知了美国的,杜鲁门为了冲淡苏联对日宣战的重要性,给世人以是美国战胜日本的混乱印象,他毫无必要地也非常阻险罪恶地于苏联预定参战的前两天8月6日向广岛投下了原子弹,又于苏联对日宣战的第二天8月9日向长崎投下了第二颗原子弹。杜鲁门这个罪犯,他一只血手杀害了二十多万日本人民的生命,只是为了掩蔽苏联对日作战的军功。我当时就受了这种蒙蔽,所以对苏军参战,击溃了顽强的日本关东军并解放我东北的印象不够深刻;以后虽然弄清楚了这段历史的真相,而第一个错误印象总还是潜伏在我的下意识里。这些错误的意识成为客观存在,不经过深刻的挖掘,是不会除根的。问题就表现在我这篇“旅顺小记”里。我若是对苏联对日宣战并解放我国东北有足够的重视,我写这篇小文,叙述旅顺的历史,自然就会从1945年8月的解放划分新旧两个时期,也自然会对苏军表示感谢的心情。解放八年多来,我虽然经过思想改造和许多学习,自以为有了一些进步,而旧的思想意识仍旧很浓重地潜伏在我的头脑里,稍不经心,就会流露出来。这篇“旅顺小记”的错误,就是一个可惊的例子。
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一块绊脚石
狭隘的民族主义,是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一块绊脚石,我个人是深深有此体会的。回想1949年春天,我从香港来到当时的北平,是我投到新中国的人民队伍中受思想改造教育的第一课,当时在我思想中最难解开的一环就是狭隘的民族主义。
我是一个旧知识分子,长期在旧中国的反动统治下工作,初到解放区来,一切印象都是崭新的。我当时印象最深刻的有三点:(一)在人民政府的政权下,政府的工作人员都是真正地为人民服务,绝不同于旧中国的“官世界”。(二)在解放区,我看到了真正的人的生活和人民所表现的力量,和蒋管区的垂死情况相比,判然两个世界。(三)我看到了人民解放军政治教育的伟大,从而认识到解放战争不是单纯的复仇的战争,而是有一套哲学作基础,从阶级立场上,去克服一切有形和无形敌人的战争。由于这几点深刻的印象,使我反省到:(一)我这个习惯于在既成的反动社会里向上爬的旧知识分子,由生活到意识,都必须由半悬空中爬回来,脚踏实地回到人民群众中来;(二)我应该否定我过去所做的脱离人民利益的以至损害人民利益的工作,向无产阶级领导的人民阵营投降,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忠诚地为人民服务。这些问题我都想通了,而最后一个问题挡住了我的思想前进,这就是:在狭隘的民族主义这块绊脚石的障碍下对苏联的误解。在当前的国际关系中,苏联不也是一个施行强权政治的国家吗?中国共产党的对苏政策会不会使新中国成为苏联的附庸?我这种基于狭隘的民族主义而产生的糊涂思想,当时是在困恼着我。当时经过几位同志的耐心地帮助和指导,经过反复思索,我终于搞通了这个问题。我很愉快地写了“我到解放区来”一文,在那篇文章中,我写了以下一段话:
“我反省到:流行于小资产阶级的国际观念中,笼罩着一种对苏联的误解。他们不懂得马列主义的理论体系,也不了解无产阶级的共同立场,因此也将苏联与美英帝国主义等量齐观。用强权政治的眼光看当前的国际关系,以为苏联也是强权政治中纵横捭阖的角逐者。其实,若把握定了阶级立场,就会懂得,奉行马列主义的苏联,它是世界无产阶级的领导者,社会主义的灯塔。它与帝国主义搏斗,是为了挣脱世界大多数人类的枷锁,使人类永无人剥削人的制度,实现‘各尽所能,按劳取酬’的社会主义的社会。在民族立场上,也与阶级立场相统一。苏联在民族立场上,它同情一切被压迫的民族,而援助他们获得解放。在此立场上,苏联在世界上是革命势力,决不是侵略势力。”
这篇文章写于1949年4月初旬,今天重读这一段话,还可作为我克服狭隘民族主义潜在意识的药石。归根到底,这是一个阶级立场的问题。只要能够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我们就会正确地认识到,苏联国家的性质根本不同于美英等帝国主义国家。苏联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它在国内消灭了人剥削人的制度,对外反对侵略,执行和平政策,主张与一切国家和平共处,进行和平竞赛。无产阶级的伟大抱负,是解放了全人类而后解放自己,所以苏联在民族问题上是和阶级立场相一致的。苏联的民族政策,对内实行国内各族人民一律平等和自主,对外主张解放一切被压迫的民族,同情和援助一切被压迫民族的解放斗争,以实现世界一切民族的一律独立和自由。这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民族政策的一贯精神。十月革命刚一成功,苏维埃政府就通过了“俄国各民族人民权利宣言”,宣布“(一)俄国各族人民一律平等和自主;(二)俄国各族人民具有自由的自决权,直至分立和组成独立国家;(三)废除一切民族的和民族宗教的特权和限制;(四)俄国境内各少数民族和民族集团均得自由发展。”四十年来苏联一贯执行这一正确的民族政策,苏联各族兄弟友谊的团结和发展成为人类历史上的光辉范例。这是苏联民族政策的对内一面。在对外方面,以中苏关系为例:列宁是一贯同情和支持中国人民的革命运动的,十月革命刚一成功,苏维埃政府就宣布废除帝俄时代的对华一切不平等条约。苏联实际支持中国的大革命运动,即在大革命失败后,蒋介石犯着反苏反共的罪恶,当日本军国主义发动对中国的侵略战争时,苏联还是通过蒋介石政府,援助中国的对日抗战。苏联取得伟大卫国战争的胜利之后,喘息未定,就挥戈东指,对日宣战,击溃了作为日本军国主义最后赌本的关东军,解放了我国的东北。这是多么伟大的国际主义精神,全中国人民都衷心感谢。但是,象龙云那样的军阀地主阶级分子,他一贯反苏,他非但不感谢苏军解放我东北的伟大功绩,还要诽谤苏联拆走了东北若干工厂的机器。问题很清楚,当时如果不把那些机器拿开,以后落在美蒋手里,中国人民在解放东北的战争中就要多付出许多鲜血。解放以后,苏联以庞大的机器装备和优良的技术帮助我们在东北建设起现代大工业来,两相比较,从前的那些旧机器,真是微不足道。别有用心的人,则总是用这件事进行反苏煽惑。另外也有一些鼠目寸光的人,总是只看小的,不见大的。关于旅顺口问题,1950年2月缔结中苏友好同盟时的“中苏关于中国长春铁路、旅顺口及大连的协定”,规定在对日和约缔结前,共同使用旅顺口海军根据地,是完全必要的。那时新中国诞生不久,国防尚未巩固,我们和苏联缔结同盟关系,与苏联军队共同使用旅顺港,对我国的东北国防起了巨大的安定作用。等到抗美援朝胜利了,我东北国防巩固了,虽然对日和约尚未缔结,苏军就于1955年撤退,并将旅顺军港的设备无偿地移交中国。苏联这种光明磊落伟大无私的国际主义精神,真是炳若日星,世人皆见。我是明白这件表现着中苏伟大友谊并且关系着远东和平安危的大事的;只是因为我有狭隘的民族主义思想残余,提到旅顺历史,不作具体分析,就在“旅顺小记”那篇小文里冒出错误来。这是我应该引为教训而加以严重警惕的。
中国和苏联,同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中苏关系乃是兄弟般的同志式的关系,这种迥异寻常的关系,必须站在无产阶级的共同立场上,才能正确地理解。只有站在无产阶级的共同立场上,我们才能亲切地理解到:苏联为什么这样慷慨无私地帮助我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我们在什么地方有困难和在什么地方有需要,苏联的援助就来了。在为保卫国际和平的共同斗争上,苏联和我国的关系,充分表现着兄弟、同志和战友的关系。帝国主义总想挑拨中苏两国的关系,企图在这里找出向社会主义阵营进行分化的缺口,它们的卑鄙企图总是成为幻梦,总是落个可耻的失败。这就因为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上团结起来的中苏两国人民的兄弟友谊是牢不可破的。
怎样看待苏联的强大存在?
苏联是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经过四十年的奋斗和建设,强大存在于国际舞台上。怎样看待这个巨大的事实,就可以区分出人们的派别立场。
帝国主义、资产阶级右派以及一切反革命分子,都把苏联看成是他们的灾祸,都把苏联看成是他们的掘墓者;因为苏联反侵略、反压迫、反剥削,最后要解放全人类,实现消灭剥削、消灭侵略和压迫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社会,一切反动派就自然要反苏。
社会主义国家、全世界劳动人民以及全世界一切爱好和平正义的人们,都把苏联看成是全人类获得解放和幸福的希望,都把苏联看成是保卫世界和平的坚强堡垒。事实正是如此,由于苏联的强大存在,就告诉全世界劳动人民,马克思列宁主义所指示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是现实的,社会主义阵营的世界体系坚强地建立起来了,世界战争的确是可以制止、国际和平的确是可以争取的了。全世界的正直进步人类的最大希望不就是这些吗?因此,全世界一切劳动者、革命派、正直进步的人,都是亲苏的。
大家想一想:若不是有苏联强大存在,美国帝国主义还不放手进行征服全世界的阴谋,世界和平还能保持吗?若不是有中苏同盟强大存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能够象现在这样地安全发展吗?我们的抗美援朝运动能够胜利吗?美国帝国主义控制台湾以后能够不进一步向我国进行军事侵略吗?若不是有苏联强大存在,匈牙利的凶恶事变能够这样有利于和平和社会主义而平定吗?若不是有苏联强大存在,帝国主义已经发动的侵略埃及的战争能够制止下去吗?若不是有苏联强大存在,美国的原子狂还不要更加猖狂吗?想到这一切,就会知道苏联的强大存在究竟是谁的利益了。想通了这个道理,我们就会知道毛泽东主席“一边倒”的亲苏政策是怎样绝对正确的了。和苏联团结在一起,是中国的绝对利益;巩固和发展中苏友谊,是中国人民最高的国际义务。我们向苏联“一边倒”的政策,不仅现在绝对正确,即在将来也永远是绝对正确的。这就决定于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决定于中苏两国的共同的社会制度。
狭隘的民族主义者还有一个搞不通的问题,就是以苏联为首的问题。今年2月,为了纪念中苏友好同盟七周年,我在“中苏友好报”发表了一篇题为“必须以苏联为首”的文章,我说:“社会主义国家的团结,关系着世界和平的安危和人类的幸福;而社会主义国家的团结必须以苏联为首。”这有以下几项理由:(一)苏联是人类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马克思列宁主义这一解放全人类的普遍真理由它付诸实践;(二)苏联具有建设社会主义的四十年经验,是建设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知识宝库;(三)苏联现在是世界上第二个工业强国,科学上许多成就超过美国,达到世界的高峰;(四)苏联最能帮助社会主义国家和爱好和平的国家,自第二次世界大战到现在,有许多重大事实作了证明;(五)苏联是保卫世界和平的中心力量。苏联具有上述五项条件,皆是别的国家所不能代替的,所以社会主义国家的团结必须以苏联为首。
以上所谈的狭隘民族主义和有关苏联的各个问题,我自己以为是我曾经搞清楚了的,殊不知在我的旧意识里还潜伏着很浓重的狭隘的民族主义。我深深地感到,在资产阶级思想体系中,狭隘的民族主义是一件很顽固的东西,它成为知识分子思想改造的一块绊脚石。我还得认真检查我的思想,继续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努力克服狭隘的民族主义,才能使自己获得进一步的改造。
汉族是超大民族。汉族的全民族利益,最接近(注意,不是等同)全人类利益。
这是最简单的数学原理:一个民族越是庞大,其民族利益与人类利益的距离就越小。当然,这是指一般情况。
汉族人口相当于世界人口五分之一,要长期、稳定地维护全体汉族的利益,就不可能无视非汉族人群的正当权益。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绝无可能主要依靠剥削其他人群过活——因为哪怕全人类也养不起。他们必须主要依靠自食其力。
因此,谁要无视以汉族为主体的中华民族的正当权益,就是在无视五分之一人类的利益。
帝国主义的可能性有吗?确实有,但或许并不很大。因为1%人口统治99%人口,与20%人口统治80%人口,性价比是天差地别。有这个力气,还不如自己种田,
城楼上早就写得很清楚,左边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右边是“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请注意顺序。我们必须先维护好自己利益,然后再维护全人类利益。这个理想与顺序都颠扑不破:既不能只顾自己利益,无视他人利益;又不能“左”倾盲动,自己还穷困潦倒就去解放全人类。
这里需要为儒家思想说句公道话:统治中国数千年的儒家思想虽然相当复杂,但其主流,是有可能汇入现代左翼思想的。当然,必须基于现代左翼思想来加以引导。
首先,从哲学上说,儒家的现实指向(唯物)与中庸思维(辩证),可以说是比较朴素的辩证唯物主义。所以中国人接受起马列主义如此自然。
其次,从族群关系来说,儒家不是基于族群,本质也是一种普遍价值,依托的是天下视角。哪怕在汉族王朝的强势阶段,儒家主流也很少鼓吹帝国主义,反而屡屡不识时务,站在开疆拓土的“雄主”对立面。
再次,从社会和阶级说,儒家主张“爱有等差”,实质是“推己及人”,并非维护等级制,而实为理想与现实的恰切结合。一方面追求没有私有制、特权和世袭的大同理想,另一方面也深刻洞穿了阶级社会和人性的复杂。所以对于大同理想,主张脚踏实地:亲亲—仁民—爱物,推己及人,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对于墨家、基督教鼓吹的“平等之爱”,儒家不是不向往,但深知在阶级社会,这些幻想不过是“左”倾盲动症,要么因为缺乏操作性被人们抛弃,要么沦为“神棍”麻木大众甚至“率兽食人”的工具。
好比灾荒之年,手里只有一个饼,先给至亲,还是陌生人?墨家和耶教可能会虚伪地说一视同仁,结果还是偷偷摸摸给了亲人。儒家不同,堂堂正正说“不能两全,宁救至亲,不救路人”。的确并非完美担当,但最近乎人情;待至亲得救,再救路人。
任何形而上的思想(包括儒家),都强大不过形而下的社会现实基础。儒家的“推己及人”,是非常现实主义也非常科学的行动策略,绝非为了维护等级制本身,而不过是承认存在差别、差序的残酷现实(现实不“仁”,所以才要鼓吹“仁”)。这跟从社会主义到共产主义的实现路径,也是相通的。
那么,为什么统治中国传统社会几千年的儒家思想,跟现代左翼思想有如此多的相通性?我认为原因之一,就是华夏族群是从高度一致的小股血脉开枝散叶而来的庞大族群。
对于来源复杂的“大杂烩”族群,可能彼此视为异己。对于小国寡民,抢劫的性价比超过种田。汉族两者都不是,所以抢劫的性价比远不如种田。于是,一种思想要长期统治中土,就不能不顾及如此庞大人群的利益,或者说:要代表这里的先进生产力、先进文化和最广大人民的利益。在复杂博弈后,中国传统的主流思想不得不最终呈现出这个样态。
因此,对于中华民族主义,应当正确引导,而不应一概否定。谁要盲目反对,很可能走向逆向民族主义,甚至因为反对五分之一人类的利益,而走向反人类。
并非说,我们可以盲目乐观,误以为中国未来一定会走向进步。儒家思想高度复杂,也分为左中右,也可以走向反动,正如中国也可能出现大批损人利己的坏人。但是,相比其他任何民族,以汉族为主体的中华民族,确实有更强的传统根底和现实需要,最终站在全人类的利益这边。狭隘思潮即使嚣张一时,也很可能因为无法稳定维护如此广大的人群利益,而难以持久。再重复一遍:如此庞大的人口基数,必须主要依靠自食其力。一旦五分之一的人类解放了自己,全人类的解放就近了一大步。
这个很简单,比如,你因为民族主义而喜欢同族的____,然而同族的____却喜欢外族更甚于喜欢你
要想解构民族主义,最有用的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要瓦解一个民族的民族认同。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和别人是没有什么区别的,是平等的,是被公正对待的。久而久之,民族主义对于这些人来说,就会成为虚无而无意义的概念,如果谁再讲究民族主义,估计就要被当成精神病了。
现在有些人明明想瓦解某个民族的民族主义,却不遗余力地歧视他们,侮辱他们,区别对待他们,一方面让他们使自己因自己的民族认同而感到耻辱,一方面又告诉他们民族是不存在的虚无概念,不应该用民族的观点来看待对于他们的歧视和压迫。当然,这算是好的了;有些不装的人则就更简单了,直接贴着脸唾液横飞地大骂某一民族是蜘蛛,是蛆,应该集体图沙种族灭绝,同时又强调这些在他们刀下任其宰割的羔羊们依然不应该生出群体意识,依然不应该有民族主义,接着又继续民族身份羞辱。
那么,要想让这群人的民族意识消失,可就是抱薪救火咯。
说你们呢,荣誉马莱人。
小佐壬经常复读王健林不会帮我付首付,既然人家敢拿这个来反驳民族主义,那么可知美国西海岸住大豪斯的无产阶级会帮我付首付,支持微信转账,一旦他打钱我马上不当汉人了,说到做到
这是个伪命题,为什么要反驳民族主义?民族主义是没有存在价值的吗?
那么灵魂拷问一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句话的内涵,难道不是爱国的民族主义吗?你也要反驳吗?
再问一句,如果未来中国和美日爆发战争,你对美日士兵喊话,大家都是无产阶级兄弟,你们应该调转枪头加入解放军,干掉你们国内的资本家。你觉得他们会听你的吗?
事实上,不管你承不承认,无论是出于政治正确还是现实主义,民族主义都拥有无可争辩的存在价值。某些唯阶级主义者的观点,无异于睁着眼睛说瞎话。当你仅仅用国际主义中的阶级叙事面对纯粹的民族主义时,你会死得连渣都不剩。苏联战胜法西斯这种极端民族主义的入侵,依靠的恰恰也是保家卫国的民族主义大旗,而不是阶级叙事。
必须要明确的一点是,国际主义不是唯阶级主义,因为国际主义者不会否定民族的意义。事实上国际主义本身就包含了民族主义和阶级主义两种叙事的相辅相成。就像民族不能否定阶级的存在一样,阶级也无法否定民族的意义而单独存在。
至于那些否定民族主义存在意义的人,其实是唯阶级主义者,只是他们喜欢把自己包装成国际主义者,举些反智的诡辩自圆其说。在这里列举几个典型反驳一下:
诡辩1:你在大街上随便找人问:“我们都是XX人,能不能给我一百块钱,难道对方会因为同民族身份而给你吗?”
对此我的回答是:“可能会,但换成阶级主义的叙事则一定不会。”
试想如果是在国外的大街上遇到中国人,他用熟悉亲切的语言,以我们是同胞的理由请求救助,那么在民族情怀的感召下得到帮助的机会还是很高的,至少我就会帮助。至于那些以此拼命否定民族意义的唯阶级主义者们,我想大概是不会帮助同胞的。不然自己就成了民族主义者,又如何能继续对他们所谓的民族主义者们冷嘲热讽?
那么同理换成阶级主义那套说辞,你用“我们都是无产阶级应该互相帮助。”作为理由向同民族的人要钱。可以想象,不管你在国外还是中国的大街上,你都几乎要百分百被骂神经病。至于那些反民族的唯阶级主义者会不会为同阶级兄弟慷慨解囊,不妨来认真分析一下:首先一个民族主义者会为了民族而奉献的信服力,远远高于一个阶级主义者会为自己的阶级而奉献的信服力。因为相比于民族同胞拥有共同的外表语言文字习俗作为纽带,无产阶级除了强调共患难的自我煽情外,没有任何可供维系的现实纽带。所以一个为了否定民族的意义,连共同的外表语言文字习俗这些现实存在的情感纽带都恨不得摒弃,对自己的同胞冷酷无情的人,会因为“大家同为无产阶级兄弟”这样一句连煽情都算不上的套话就陷入自我感动中去慷慨解囊吗?答案显而易见。
诡辩2:日常让你996的难道不是你的同民族资本家?和素不相识的外族人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纯粹的强词夺理了,这件事本来就是民族内部的阶级矛盾,与民族没有半毛钱关系。合着证明了民族内部存在阶级矛盾,就能与之对应证明外部民族矛盾的不存在?这和你在家里和父母吵架,就能证明家庭不存在一样荒谬。另外同民族资本家固然也会剥削本民族无产阶级,但这能证明他们身上就没有民族主义的因素吗?
按照唯阶级主义者的描述,资本家就像贪得无厌的蝗虫,无产阶级就像韭菜被割完一茬换一茬,资本家眼里没有民族只有利益,因此不管是不是同民族都往死里剥削。
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什么不把掌握核心技术且污染小效益薪资高的新技术产业链直接开辟到第三世界地区,而把污染大效益薪资低的传统工厂继续留在本国榨干最后一点价值,却徒增麻烦反其道而行之?照理说,万恶的资本大多来自于发达国家,那么发达国家的人民应该是被剥削得最早最凄惨的。可你看看发达国家和第三世界国家的平均生活水平对比……
你作为记者去采访比尔盖茨,问他认不认可自己的美国人身份,他一定会回答yes,问他愿不愿意为祖国的社会发展奉献价值,不管他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的回答一定还是yes。
反之你去采访一个美国普通工人,问他是不是无产阶级,他可能会回答yes。但你问他愿不愿意为国际无产阶级奉献价值,下一秒他会脱口而出:get out!
总结一下,民族问题不是在任何问题中都存在的,民族主义也不能作为解决所有问题的唯一标准,但它在人类文明中又切实存在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唯阶级主义者不管问题是否与民族相关,都用万能的标准要求民族主义解决所有问题,否则就各种抹黑说民族主义是无用的、不存在的。他们的逻辑之所以如此荒谬反智却还在不遗余力地宣扬,并不是因为他们傻,而是坏。
当今世界,舆论控制在犹大群体手中。无论是犹大群体与盎格鲁人共同执掌的共济会控制下的国际精英集团,还是犹大群体控制的国际媒体。他们反对「民族主义」并洗脑了各国时髦主义的精英和知识分子。
然而,在美国,社区是以族裔作为划分的。媒体几乎都十年如一日地丑化攻击没有做过恶的中国人以及亚裔。反而做过恶的日本人被高看一头。在他们的洗脑下,墨西哥的黑人会自称西班牙人攻击亚裔,黑人会无端袭击亚裔。
在以色列,完全就是以「民族主义」为核心指导。为什么呢?因为要强化以色列民族的凝聚力。
在国际事务中,你会发现美国以及西方的核心战略就是围堵搞垮中俄。过去你可以说是意识形态问题。然而,苏联早就解体了,中国早就改革开放了。但是西方从未改变其这个核心战略。俄国经过短暂的天真期,猛然醒悟,原来人家的目标是彻底搞垮俄国,而不是接纳俄国。于是有了普京式的领导方式。
中国不要说国家,就是亲西方得那些些,有谁融入西方了?华裔科学家,没有成就还好,只是理论成就还好,如果是尖端技术,那你就危险了。要么被控制,要么被死亡。那个加拿大研究埃波拉的华裔女科学家被从实验室带走的新闻,可以搜一下。有下文吗?
日本外务省在中国改革开放这几十年拉拢和设计拿捏了多少中国知识分子和商界精英的把柄?有些大佬有没有被拿捏住把柄?日本为什么要参拜靖国神厕?不是民族主义?
叙利亚战争的实质是什么?不就是美犹集团想要拿掉亲俄的什叶派政权了,想要俄国势力范围减小,少一个海外军事基地。叙利亚战争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以民族竞争为时代主题的,犹大团伙培养各国内奸拼命自我戕害,而以色列超高出生率,并且对非裔犹大群体实施绝育手术,驱逐非洲移民。这不就是,犹大群体的一家用民族主义壮大自己,然后忽悠各国主体民族自我毁灭。
民族主义在不同经济地位的国家发挥的作用是不同的:
帝国主义的民族主义是侵略的帮凶,被剥削地区的民族主义则成为反侵略的助力。
帝国主义的民族主义,用民族主义,将外国人设定为毫无价值、不被同情的人,乃至不视为人!将全国的人都变成野兽,然后组织起来一起出去吃人,这就是古人所总结的“率兽食人”,也就是现代所总结的“法西斯”。
在这里顺便请大家注意区别两个概念:
国际主义和世界主义。
国际主义是指无产阶级联合起来反抗各国资产阶级的运动。
世界主义是指要求世界人民接受各国资产阶级剥削的运动。
目前世界主义者一直试图窃取国际主义的名称,在这样的情况下,请大家一定不要混用这两个词汇。
国际主义坚持反对帝国主义国家的民族主义,同时支持被剥削地区反抗帝国主义侵略的民族主义,并与之建立同盟军。世界主义则相当于反战反到反对抵抗侵略。
好人支持,坏人反对,这才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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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要论证一下欧美对中国和中国人不存在剥削和攻击即可。
当你想着平分了马云时,别忘了马斯克贝索斯比马云有钱多了。为什么你只想着与马云共产了而不与马斯克贝索斯共产了?
而且,既然你想证明阶级矛盾是国际主义,那就更应该证明美国那些生活富足得多的穷人也能有动力共产了马斯克贝索斯,而不是只有中国能共产了马云。
这就是最讽刺的地方。
国际主义和逆民族主义是不同的,毕竟逆民族主义本质上也脱离不了民族主义。
你现在去美国大使馆,找到签证官,对他说“我们都是阶级兄弟,现在我要去美国,和其他无论黑白红黄的阶级兄弟一起推翻压迫在我们头上吸血的资本家。”
听到这句话,他用坚定的眼神和你对视五秒,确定你是认真的,然后收走了你的护照,低声对你说“欢迎加入,同志,我们等你很久了”。
几天以后你就可以拿着你的护照反驳民族主义者了。
资产阶级竭力向民众灌输这样一种意识:资本家的财富就是整个民族的财富,资本家的事业就是全民族的事业。
“伦敦东区最贫困的爱国者,只要一想起英国的工业和财富,也会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
正是在这种灌输下,垄断资本的对外扩张被当做全民族的利益,极端民族主义在欧洲大国泛滥。
——岳麓版《高中历史·选修三》第一单元 第四课《极端民族主义与战争》
因为近些年国内极端民族主义横行,本文为行文流畅,将“民族主义”作狭义解释,定义为为盲目排外和鼓吹战争扩张的极端民族主义,下文所列的“民族主义者”意即此。至于抗日战争之类的反侵略的、正义的民族主义不在批判范畴。
虽然不想再引用,但迅哥的经典实在是太好用了,一下子给某些人的底裤都能扒掉。
“把沦为异族奴隶之苦告诉国人,是很必要的,但是切莫使人得出结论:那么,我们倒不如做自己人的奴隶罢。”
——鲁迅
民族主义者最津津乐道的就是,你看看美国加拿大的无产阶级会不会和你联合?巧了,西班牙内战的国际纵队由54个国家的工人、农民、职员、学生和知识分子自愿参加构成,国际纵队里有个英国人叫乔治奥威尔,有个美国人叫海明威,有个加拿大医生叫白求恩,还有一百多个中国战士,周恩来和朱德在山沟沟里为他们制作了锦旗。《亮剑》里的武田医生也一样,大批被俘日军经过教育成为我方的战士。日本国内在二战前就有大批活跃的左翼政治人物,战争前后被日本政府疯狂打压,封口、绑架、刺杀,为的就是他们侵略战争的借口不被左派人士戳破,好愚弄国内民众去参与战争,为日本军国主义分子和财阀谋利。
中国共产党人国际主义精神的例证之一是,他们怀着浓厚的兴趣密切关注西班牙内战。他们在报纸上刊行这一事件的专号,并且张贴在村苏维埃的会议室中,还向前线的部队通报。政治部举办了专题报告会,讲解西班牙战争的原因和意义,并将西班牙的“人民阵线”与中国的“统一战线”进行对比。他们还召开群众大会,组织公开宣讲,鼓励开展公开讨论。有时你会非常惊奇地发现,即使在偏远的山区,红色农民也知道诸如意大利征服阿比西尼亚(埃塞俄比亚)和德意“侵略”西班牙的一些大致情况,还将这两个国家称作是他们的敌人——日本的“法西斯同盟”!尽管地理上被隔绝,但这些庄稼汉通过广播新闻、墙报以及共产党的讲解和宣传,对世界政局的了解程度,比中国任何别的地区的农村民众都高得多。
《红星照耀中国》——埃德加·斯诺
倒是民族主义者永远没法证明一件事:本国的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何时联合?事实证明,只是无产者单方面被奴役罢了,资产阶级从未在平等地位上对待无产者。所有对本国极端的民族主义妄想最终都会转化为对资本家的跪拜和供养和对外扩张的强烈欲望,最终大批无产阶级被绑上资本家的战车,资本家在后方开着香槟庆祝着“胜利”,被愚弄的无产阶级在前方填战壕。
说理部分完了,下面开始骂人部分。
民族主义者并没有得王健林半点好处,相反还欠了他一屁股房贷,却仍然对于本民族资产阶级的强大乐此不疲并深感自豪。
根据日本的历史数据显示,当居民部门负债率达到40%以上,人口增长将会减少,如果负债率一直上涨超过60%,人口增长会持续减少至人口负增长,日本在1974年的时候人口增长减少,同期,居民部门负债率接近40%,在2004年人口负增长的时候,居民部门负债率在65%左右,我国的情况类似,在2015年的时候,居民部门负债率在39%,2016年突破40%的时候,人口增长开始大幅减少,当前居民部门负债率在62%,人口增长即将进入负增长时期。
并以“美国无产阶级不会帮你付大house”的钱来讽刺左派。对此我想说:你是缺胳膊还是少腿?为什么要让别人帮你付首付?你不是全身上下最骄傲的标签就是爱国吗?就是xxxx接班人吗?怎么还求上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了?试试欠资本家的钱不还,看你爱的国会不会把你列入老赖名单?小时候依赖爹妈,长大了依赖朋友,老了还想再捞外国人一把?民族主义者就这点出息?你欠资本家一屁股债想让其他无产阶级帮你还?有出息的有脑子的无产阶级会想,如何让后来的人不付几十年房贷才能拥有自己的房子,会想着先建设公有制,等发达的条件下实现人人分房,而不是像你们一样自己当孙子还要拉别人下水。你们这帮被驯化的流氓无产者,不仅左派看不起你们,资产阶级也把你们当作最容易收割的韭菜,你们没有任何朋友。
再者说了,你都欠资本家一屁股债了,都被各种消费贷和彩礼整得婚都不敢结了(90后结婚者只有十分之一),你还既不反资又不反封,反而对着大洋彼岸一群压根不关心你怎么生活的水管工虚空输出,不觉得自己可笑?你欠着王健林马云的钱把他们当爹,同时还对本国的无产阶级积极排挤,对国外同阶级者大张挞伐,对资产阶级来说,世界上还有你们这么好收割的群体吗。
脑臀分离是无产的民族主义者的最大特质。他们极度社会达尔文主义却毫无成就,于是为了使自己不至于自卑到自尽就催眠自己,靠“民族自信心”活着,靠“我们民族有很多厉害的人”活着。他们厉不厉害和你有啥关系?你老几?菲勒斯给你脑子塞满了吧。在保持实践同思想一致的意义上来看,极端民族主义者甚至不如80多年前苏区的农民。
民族主义者不想当异国人的奴隶,却甘当本国人的奴隶,而左派则既不想当异国人的奴隶,也不想当本国人的奴隶,于是民族主义者就给左派发帽子:你们居然不跟我一块当奴隶!你们是50w!
国际共运有高潮也有低潮,但从未停止过它的步伐,从诞生的第一天起共产主义的幽灵就不会再散去。
反驳不了,因为他是对的。
民族主义无罪。
现实是,国家,民族,深深影响着国际局势,深深影响着每个人的生活。
而左壬总是忽略现实。
我不想解放其它人,我只想解放我本民族本国家的人。
至于团结。可以,你先让他摆出团结的样子,我百分百团结。
国际主义,大家都搞国际主义,那才是真国际主义。
大家都不搞,就你嗷嗷叫的要搞,那你不是傻逼吗?
我求求你们了,睁眼看世界吧。看看形式吧。
苏联演变是国际共产主义运动遭遇的重大挫折,标志着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从此跌入低潮。
看见这几个字没有?低潮了。
不是搞得时候了,你们现在强行搞这玩意就和当年某些傻逼非要先打城市,后打农村一样。
是纯正的教条主义者。
当然,教条主义者永远不会明白,自己错在哪。
看看国际形势,一个巴掌拍不成国际主义,大家都想搞,你就搞。大家都不想搞,你一人跳个屁?
诸位,41年红场阅兵的时候,斯提了一堆俄罗斯民族英雄的名字,可就是没提两个德国人的名字。
我举个很明显的例子。天天说法西斯引发的战争本质上是日本资本家德国资本家引发的阶级问题。那问题来了。请问中国人要怎么才能活下去?
我能直接推翻日本资本家吗?不能。因为日本资本家统治的是日本人,不是我。我怎么可能直接推翻他呢。他不统治我啊?那我能通过将阶级劝说日本德国人起来推翻他们自己的资本家吗?不能。难道我淞沪会战前讲个阶级,在斯大林格勒会战时讲个阶级他们军队就开回去了?他们根本不信。他们全民信法西斯,信天皇。没几个信阶级。日共德共那点人根本不够看。那我要怎么活下去呢?我得讲民族主义,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把他打回去,我才能活下去。
我不知道什么是正义和邪恶。但我知道能让中国人民活下去的东西,就是正义的。但我说出来,有人跳出来,说我妖言惑众,说我宣扬仇恨。说我掩盖真正矛盾。
我也不知道为啥活下去都成了错误?有人提出大家都放下刀,拥抱在一起,多好啊。然后呢,我看他们都没放刀,我也不放。这时候,有人跳出来,指责我为啥不放刀,你说为啥呢?
出个国就行。
你让一个民族主义者出国跟当地的华侨华裔呆上一个月就行了。
他会立马变成一个国际主义者。
最好去澳洲奶茶店打工打一个月,可能半个月就从民族主义者变成白皮就是好的逆民族主义者了。
如果你指的是世界范围的民族主义的话,我没有解决方案。
不过如果,你单纯的想反驳中国国内的民族主义思潮,特别是汉民族主义,我有一个妙计!
你去把自己眼睛染绿了,皮肤漂白了,头发染黄了,然后你就可以站在洋人的立场上,对着中国民族主义指手画脚,并且自豪的宣称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白皮了,不是香蕉了,你看,民族主义者指责你立场的最大依据不就没了吗?
我在这里不想反驳民族主义者的观点。我倒要算算某些国际主义者的旧账。甚么国际主义者?拉萨尔主义的国际主义者。
5. “工人阶级为了本身的解放,首先是在现代民族国家的范围内进行活动,同时意识到,它的为一切文明国家的工人所共有的那种努力必然产生的结果,将是各民族的国际的兄弟联合。”
同《共产主义宣言》①和先前的一切社会主义相反,拉萨尔从最狭隘的民族观点来理解工人运动。有人竟在这方面追随他,而且这是在国际进行活动以后!
①即《共产党宣言》。——编者注
不言而喻,为了能够进行斗争,工人阶级必须在国内作为阶级组织起来,而且它的直接的斗争舞台就是本国。所以,它的阶级斗争不就内容来说,而像《共产主义宣言》①所指出的“就形式来说”,是本国范围内的斗争。但是,“现代民族国家的范围”,例如德意志帝国,本身又在经济上“处在世界市场的范围内”,在政治上“处在国家体系的范围内”。任何一个商人都知道德国的贸易同时就是对外贸易,而俾斯麦先生的伟大恰好在于他实行一种国际的政策。
①即《共产党宣言》。——编者注
而德国工人党把自己的国际主义归结为什么呢?就是意识到它的努力所产生的结果“将是各民族的国际的兄弟联合”。这句从资产阶级的和平和自由同盟那里抄来的话,是要用来代替各国工人阶级在反对各国统治阶级及其政府的共同斗争中的国际兄弟联合的。这样,关于德国工人阶级的国际职责竟一字不提!德国工人阶级竟然应当这样去对付为反对它而已经同其他一切国家的资产者实现兄弟联合的本国资产阶级,对付俾斯麦先生的国际阴谋政策!
实际上,这个纲领的国际信念,比自由贸易派的国际信念还差得难以估量。自由贸易派也说,它的努力所产生的结果是“各民族的国际的兄弟联合”。但是它还做一些事使贸易成为国际性的,而决不满足于意识到一切民族只在本国从事贸易。
各国工人阶级的国际活动绝对不依赖于“国际工人协会”的存在。“国际工人协会”只是为这种活动创立一个中央机关的第一个尝试;这种尝试由于它所产生的推动力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成绩,但是在巴黎公社失败之后,已经不能再以它的第一个历史形态继续下去了。
俾斯麦的《北德报》为了使其主子满意,宣称德国工人党在新纲领中放弃了国际主义,这倒是完全说对了。[1]
这样、我们就能看到、一些人拥护、而另一些人反对的所谓国际主义、佗和我们的观点相差如何了。谁是拉萨尔主义者?谁是马克思—恩格斯主义者?
反驳啥?
BIG Bro觉得民族主义者是一群基本无害的粉嘟嘟的生物,懒得管而已,还不如去管管那群居然敢炸刺儿不当天狗的郭楠。
从北京奥运会到现在,右派有进去的,左派也有进去的,哪个民族主义者进去了?
民族主义卖汉服没人管,老左卖65能判徒刑好几年。
你们在知乎攒攒鸡毛凑凑掸子就算了,不过是一群冲着朝廷媚笑的叭,还TM挺有自豪感呢。
真TM廉价。
这个其实很好反驳的,先拿出身份证和户口本来,看看上面有没有“民族”这一栏
上学的时候,有没有民族小学 民族中学 民族大学 民族预科班
各种考试的时候,看看自己是不是属于享受加分优惠的民族
发回民伙食补助 牛羊肉的时候,看看自己有没有份
在这个到处看得到“民族”二字的国家,确实得好好想一想,有没有反驳民族主义者的理由
什么时候美国红脖子来团结我了,什么时候民族主义就不攻自破了,还需要你反驳?
可是美国红脖子为什么不来团结我呢?你搞不清楚这个问题,你还好意思反驳民族主义?
论豺狼如何混进羊圈
论如何慷他人之慨
论你老板是不是最近催你干活了?
论心灵鸡汤为什么越来越难喝?
论逆民为什么成了一门生意
论逆民的老板为什么总是这么小气呢?
马经的原则是不平等?你们这是读歪了马经啊,神奇宝贝儿,你前面的例子是以一个整体而言,而后一个例子又要分开来讨论。这个可以吗?像这种毫无可比性东西放一起,没有意义的。
为什么要反驳,在我们正统左人眼里,这群民族主义分子通通是纳粹,我们左人都要团结起来,用社会主义Борщевак(细节)の(还是细节)国际主义铁拳粉碎他们这群资本家の(国际主义!)走狗
無產(没错就是日文)阶级万岁,Совет(苏联是同志!)万岁
对了,否定冥族の(曰本也是同志!)左小鬼是不进步的,所以不是左人
请让罗马城的公民主动血洗元老院;发发牢骚可不算血洗,更不是为城外的奴隶仗义执言。
不然,奴隶起义的那天,公民和将军都得被绑上车轮;任何对他们的所谓“狂热”的指责,在其忿怒和血泪前都是如此无力。
何况军团里杀异蛮子的可不只有元老子弟,镇压奴隶也是受公民欢迎的。
简单,国际左任也罢,皿煮右任也好;找个地,抱成团,自建国家,把自己说的那一套建成,事实胜于雄。
民族主义印第安人武装起来准备抵抗美国骑兵的侵略。
国际主义印第安人指责民族主义印第安人是狭隘民族主义的纳粹分子。
为什么国际主义印第安人不去指责美国骑兵?因为美国骑兵的后填装和加特林可不吃这一套,他们从不听印第安人bb,反正语言也不通,他们只在乎一块儿印第安人头皮能换多少钱买酒喝。
以色列面被左左虚空脑补的国际纵队打的溃不成军灭国。
那我们就可以信你了。
算了,我们还是谈论uzi六冠王的可能性吧。
靠左教徒想象出来的地上神国那烂陀寺啊!
你可以先让除中国之外的无产阶级都团结起来。
证明阶级是超越民族的。
比如,让印度的农民和墨西哥的工人可以互相认同对方是无产阶级兄弟。
马克思主义是一套很冰冷的理论,无论是他的政治经济学还是哲学从来就没指望过人治或者人的品德成为根本。人类社会的运行背后是一套客观的规则,所以马克思主义是理性而科学的。
社会的变革和发展根源在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无论是古代农民起义还是近代无产阶级革命都是一样的原因,分配不均导致底层人类的生存压力到了极限自然会抛弃现有的社会法则引起大规模暴力行为。生存是人类或者说生物的生理本能,生产是人类生存的方式。
利益是行为的根本。
为什么解放战争打得那么快。因为双方的兵力转化的速率太快。
国民党士兵被俘后,政委怎么做思想工作?最关键的是告诉他们“你们家那边的地主被打倒了!写信问问家里分没分牛分了多少地?”这比你讲多少遍马列主义都管用。
而国民党怎么办,他只能抓壮丁征用农民家的牲口还不给钱。
为什么,因为共产党给予士兵的土地是从地主和资产阶级手里抢来的,国民党自己就是地主和资产阶级。花别人的钱,我当然不心疼。当然那些东西是从无产阶级身上剥削来的,但我没享用过,给出去也不在乎。
而这种土地革命的方法在全国解放后就不管用了,因为已经没有地主和资本家可以分了。
你再去团结别人就只能从自己已获得的生产物中分出去。团结少数民族要通过损害汉族利益的方法甚至提出可笑的赎罪论,团结外国的无产阶级那基本就是白给。这时候就会激起原本底层人类的不满,毕竟平摊到个人身上资本家不会伤筋动骨,普通人就要了命了。
当资本主义国家抵住无产阶级革命时,世界会出现两种情况,资本主义发达国家通过经济军事手段从发展中国家吸血。对于发达国家的无产阶级来讲,即便处于底层,上层为了社会稳定也会让渡部分利益。这样他们在现有状态下获得的利益甚至可能高于与其他国家共同革命后平分的利益,加上暴力冲突的风险,他们不会与你团结。无产阶级团结不是靠都没有生产资料的相互认同感,而是共同革命后分取利益的需求。
而对于发展中国家的无产阶级,中国现在就是最强的发展中国家。去团结他们只可能是你让渡给他们利益。在这个过程中,如果你长久的和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相持不下无法获得更多利益,只能是本国底层民众受损,而在国家的界限下受你援助的发展中国家无产阶级又无法成为你的生产力来源。
无论是当年的苏联还是中国都遇到这个问题,一旦与美国为首的势力相持住,你的援助就变成了负担,拖下去,导致国民的不满动摇国家的根基。要么像苏联转向大国沙文主义,通过争霸和压制维持帝国。要么像我们,不管他们了,放弃输出革命,先过好自己的日子再说。
国际主义者现在想实现理想只有一条路,要么中国联合发展中国家采用军事手段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获取利益后分取,要么中国自己打倒发展中国家的资产阶级和当地无产阶级分取利益。
但中国的军事重心是台湾方面的国家统一,及核武器限制住大国间的战争规模。
国际主义者梦想的全世界几十亿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的力量,能轻易推翻资本主义的力量只是镜花水月。而全世界的资本家倒是联合的越来越紧密。
另一方面,民族主义却是现实存在还愈演愈烈,包括近年汉族对少数民族的不满,迫使各地少民加分的逐步取消,汉服的兴起等等,社会要的是稳定,占社会大部分的人的不满会引起什么民国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一个国民党的被俘士兵你可以告诉他你家分了多少地,分了多少牛,但绝对不能说因为什么原因把你家原有的牛给了谁。任你把原因说的天花乱坠,当汉族人对比加分排名和非加分排名也会有强烈的不适。利益使然。
只要你是一个国家的本国人,民族主义注定比国际主义好实施。他们可以通过舆论让浙大开除少数民族强奸犯,你却不可能在网上让国家与援助哪国。
我很佩服白求恩和切 格瓦拉,白求恩来中国没有要求其他加拿大人陪他来。古巴革命成功后,古巴人跟着卡斯特罗过新生活,切 格瓦拉前往南美追逐自己的梦想。所以要求中国做什么的麻烦别拿白求恩举例。
另,我对世界最终会达成共产主义社会充满信心。因为社会形态建立在物质基础上,当物质充盈到能满足人的绝大部分需求,生产出的多余物质按需分配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而技术总体是不断发展的,要么最终发展到能满足共产主义社会的需求。要么能达到替代无产阶级劳动力的地步,而后要么无产阶级革命成功要么统治阶级依靠技术力量消灭无产阶级剩下的小部分人依靠充盈的物质达成共产主义社会。
豪绅资产阶级所需要的,正是这样的民众的文艺生活!难怪上海最近的市民大会里,发见法政学院的一种传单:“大家要学《岳传》上的岳飞大元帅,尽忠救国,大举讨伐番邦,打倒日本金銮殿!”
好个“日本金銮殿”!好个“番邦”!中国马鹿民族主义大家就会利用这样“民众文艺”,来制造他们的武断宣传,这原来是驾轻就熟的。这次日本占领东三省的巨大事变,激动全国民众的热血。这种沸腾的情绪需要文艺上的组织。但是新文艺和民众是向来绝缘的。民众的痛恨——不论是痛恨日本帝国主义,或是痛恨命令他们镇静着等死的国民党,——这种痛恨的情绪往哪里去呢?难道不是幻想着一把飞剑把日本十万大军一扫而光,还是砍尽了贪官污吏国贼民蟊的头颅,或者,只割掉他们的头发和胡须,把他们吓一吓,吓成精忠报国的岳飞呢!再不然,有些什么宣讲团,编两首时事小曲,鼓吹一下杀尽日本人,鼓吹一下努力生产提倡国货,牺牲工人自由,替中国资本家赚钱——而叫做实业救国呢!
瞿秋白当年说的不是蛮好的。
“如何反驳民族主义者的观点?”滥用民族口号的危害,这事得找民国,那里有不少前辈写过许多文章。
不用民族主义的危害,也只需要再往前一个时代,看清朝便可。
不过这个时代,大概是民布多,凡事要在阶级和民族里讲一个度。
民族主义者反对黑哥来华乱搞,你能说他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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