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先不说,我说一个近代的。
《猴子与猫》是17世纪法国作家拉·封登创作的寓言诗,大意是狡猾的猴子把栗子在火中烧熟,骗猫替它取出来,猫把脚上的毛烧掉了却吃不到栗子。比喻被他人利用去冒险,却得不到好处。
这样一个西方寓言,在晚清传入我国。后来,一些文人(郭沫若,徐铸成)开始在自己的文章中使用「火中取栗」来代指这篇寓言的寓意。最终,逐渐成为一个成语。这是极少的典故来自西方的成语。这个成语,出现的时间晚不晚?
成语的本质是浓缩一些具体事件,使词语直接指向抽象的道理,但又具有原事件的一些形象特征。这件事情每个时代都有人在做,只不过有时候不符合成语的格式。比如,“真香”。
语言永远是鲜活的。
18世纪,北京话在奉天府(沈阳)、锦州府 取代了原本一直通行到明末的昌黎话(由满文《三国志》对音可证)。
奉天府的北京话,是现代东北话(哈阜片~大碴子味)的正源,当时的沈阳话是大碴子味(饿=ne),跟近代闯关东之后受胶辽官话强烈影响的“曲么菜味”沈阳话不同。
锦州府的北京话,是现代锦州、葫芦岛、秦皇岛几个区县(秦锦片)的正源。秦锦话从锦州府扩张,在卢龙(永平府城)取代昌黎话的时间应该晚于锦州,具体时间不明,可能是19世纪。秦皇岛由于形成市区的时间已经是近代,一开始就是说秦锦话。
18世纪的北京话另有两个分支:顺天府(北京)& 承德府。朝阳、赤峰的建置虽源自承德府,但近代受移民(主要是汴宋官话)影响形成的单元音化“干面子味”跟承德已明显不同。
了解了昌黎话之后,越来越发现,现代东北话虽然音系在17~18世纪被北京话洗掉了,但是词汇却可能有相当大的数量,是从明代辽宁(昌黎话)继承下来了。几个最基本的例子:
A、“没”的两个声调—— mei4来 vs mei2钱;
B、嗯呐,来自上古燕国【诺】(na:k),昌黎话最大特征;
C、唠嗑;;;D、屯里、屯下、老屯、XX屯 等等“屯”相关词汇;;
E、扔=leng,这个词原本以为是胶东话影响,现在看来是明代辽宁继承而来。
F、朝鲜朴氏=piao,这个很可能说明,丹东在明代并不说胶东话。
等等等,还有很多很多。
现在觉得,东北话的历史纵深一下就不一样了,
他全面融合了 幽州(北京)、平州/营州(卢龙/昌黎)、登州(牟平/蓬莱)的文化厚度,
近代在黑土地上,迎来了空前的爆发。
谢邀,
基本上所有高复杂性的问题,比如说天气预报、地球洋流、股票预测、大型生态系统演化、癌症、狂犬病等等。
具体一点的,湍流、堆积固体颗粒的流动计算。
哦?毛熊和鹰酱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愿望要成真了?
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