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砒霜,他之蜜糖。我国各地区发展太不平衡,对于小镇或者边缘地区的青年来说,在大城市要尽快攒下一笔生活资本是最重要的事,怎么攒都行,越快越好。
996的问题不在于996本身,而是在于这东西暂时禁止不了。禁了996它就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只要中西部东北部省份和东南沿海的省份经济水平不拉进,这东西没得禁。
解决996靠的不是一刀切的立法,而是尽量拉平各个地区的发展程度,把人才分摊到各个省,而不是一股脑的向沿海直辖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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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老党立的嗅觉是真的灵敏。
看到这个问题下面有人将“对996持积极态度”批为入关人,不由得使人好笑。我讨论过很多次关于996的内容了,每次都招来骂声一片,因为大家都觉得我支持996.。作为一个坚定的入关分子,这次我准备再讨论一些我们入关人应该如何面对996的内容。
一部分对996的批评围绕着道德问题,把老板批为罪大恶极的剥削者。这当然没错,就像入关人也会批判美奴隶主匪帮罪大恶极,但是这样是不够的。
对996的比较科学的批判,一般围绕着两点,一是996过度榨取劳动力导致劳动力萎缩,二是996使劳动市场畸形化导致了失业。
这么不好的996,为什么还会存在呢?,bobo认为只要是有总揽全局能力的人就可以消灭996,这样的人在西方的文化中存在的,比如灭霸。可见bobo受西方文化影响很深。
应该说,996是市场经济体制的一个表现。任何社会的政治体制都会有相应的副产品,而这副产品也恰恰是最难解决的,因为它不断的在社会运行中被再生产出来。
有人可能疑惑,可美国没有996呀,欧洲很多国家也没有996呀。为什么人家的市场经济跟咱们的就不太一样呢?其实这无非是因为多重的经济殖民吸血供养其本民族而已。
这点bobo曾经有过一针见血的看法:“欧美的老爷们应该凭借他们在科技上对人类的贡献再享受人类供奉10000年”(有图的分享一下)
这可是bobo说的,不是入关人说的。10000年是87600000个小时。996一个礼拜才72个小时,你补一下看看发展中国家人民得给老爷干多少活吧,说难听点,才996够干啥的?
@林布 同志曾精确的形容:处于生产链下游的国家搞分配,无非是饿狗抢剩饭的游戏罢了。
就是说,我们只有这一点牌,只有这么一点资源,你能怎么办?变个灭霸出来?让bobo变吧。
另一方面,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不可能效仿美匪去霸占一堆殖民地来吸血,如果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和美匪一样走向灭亡,甚至被美匪消灭。我们以马克思主义的真理和道义出发,推行和平合作的人类命运共同体,团结发展中国家共同发展建设,当然也赚一点,但主要是合作共赢。
正如曹丰泽所说:我们要让千千万万的人,千千万万的黑人、穷人都能用上电,让每一个黑人和黑人的姥姥都能享受到现代化的文明成果。
曹丰泽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如今他准备去建设非洲的国家。出于国际主义的情怀和社会主义的建设,我们都对他抱有崇高的敬意。
入关学创始人前几天在抗美援朝的讨论中谈到:我们打赢了一场让大多数人都感到绝望的战争,以至于我们难以想象这场胜利对我们有多么巨大的意义。
这世界上如果有哪个民族和国家是有资格骄傲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中国人民无疑是其中最光荣的一个。
但也正是我们党领导人民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我们在一个被列强欺负的拉胯的落后国土上建立起一个独立自主的国家、我们在朝鲜让不可一世的美匪反过来认为中国人是天兵天将、我们挺过了美苏两大霸权主义国家的强权政治、我们的经济文化越来越发达、我们的政治体制具有无与伦比的优越性、我们在新冠肺炎战争中取得了令全人类震惊的成绩。
正是这许许多多成果让一些同志们误以为我们党是无所不能的,误以为我们可以创造任何我们想要的世界,让一些青年稍微有一点不合心意就极其不满,实在是naive。
人类社会有自然规律和社会规律,社会规律只有在符合自然规律发展的基础上才能运行。
这就是我之前说的,一个政治体制最难处理的就是它这个体制本身带来的副产品。就像美匪为什么解决不了黑人问题?这不是它坏或是它好,也不是来一个能“总览全局”的灭霸就能让白黑亲密友爱如石榴籽,这是美匪反动政治的副产品之一。美匪的反动政治说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这里就先举这一个例子。
而我们面临的是什么样的战斗呢?我们面临着我们需要市场经济来带给我们经济高速发展。
一些政治学学者认为,中国社会主义,是“驾驭着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这是正确的看法。
马克思曾经思考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问题,就是如何能越过资本主义制度而享受资本主义的全部积极成果。历史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就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有些人一提到市场经济就觉得不是社会主义,这是不对的。列宁的新经济政策也是市场经济啊。列宁曾经论述过:我们推翻了封建和资本主义的政治体制,但落后的经济结构又自发的生产出新的资本主义。我们必须允许它存在。毛主席也说过,我们过去打倒资本主义,建国后可以搞一点资本主义。这里强调的都是如何利用市场经济自发的高效来促进经济发展。
中国共产党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这样的:我们要以市场起决定性作用…我们要解决好发展不平衡的问题,但我们既不是要只分蛋糕不做蛋糕,也不是只顾着做蛋糕不分蛋糕。我们以“五位一体”“四个全面”的策略来统筹推进解决问题,这样就能牢牢把握住先进的经济政治文化方向,就能积累更雄厚、更丰富的资源来处理问题,这才符合中国人民的长远利益。
这就是我所论述的“总览全局”问题,可惜在一些人看来“总览全局”不是天下大事做于细,而是灭霸弹指一刀切。在这种逻辑下,也难怪他们成天意淫要炸平西半球了。如果由这样的人来领导人民前进,那才是真的灾难,但是显然,大家都拿灭霸老师当笑话,这说明群众的眼睛总之是雪亮的。群众有时会不太能理解深刻的内容,但他们总能看出来哪些人是沐猴而冠。
既然996是市场经济的产物,而我们也决心以“看不见的手”为基础的同时也用好“看得见的手”来统筹协调,那么问题就很清晰了。
问题就在于,我们这只“看得见的手”没有那么强的力量去消灭996,灭霸老师或许有,可灭霸老师只会劝你们去美国,比消灭一半人口的真灭霸还不靠谱。
如何理解这个看得见的手呢?灭霸老师会说,你是吃地沟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然后灭霸老师就回到上述的循环之中(这是没有偶然的)。而曹丰泽回答:没有人是吃地沟油的命,我看还是曹丰泽比较有出息。
“看得见的手”的实力如果够强大,那么我们就可以用这只手操纵好“看不见的手”。但如果我们看得见的这只手不够有文化,不够有能力,只会像灭霸老师一样搞一刀切,那么我们能解决问题吗?不可能的,不但解决不了,而且你一出手,“看不见的手”就提桶跑路了,最后的结果必然不是积极的,这就是客观规律。
再展开一点客观规律的内容。看到一位工人朋友说,工人们也坚决反对996。我觉得他还是太客气啦,工人们何止996啊?667乃至787这种十二小时工作制在中国就是很普遍的,更别说那些计件加班制度的企业了,更不用说在农村抱着几亩地吃饭的了,我14年在农村打工,那个时候还有些农民插秧靠弯腰手工的,我当时干的是不那么累的挑苗,这个劳动强度会让人觉得活埋个乡长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说能在大城市996的在中国确确实实就是人上人。
这位朋友又提出了另一个重要看法,即他在打工中发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加班,老板们给他们的工资数额都会平衡在一个数字上下。
这是非常聪明的发现,这也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论述的主要内容,即剩余价值的秘密。就是说,劳动力也是资本主义商品的一环,资本付给劳动力的价值会围绕在“劳动力再生产”的价值上下,就是劳动力用于生养抚育下一代劳动力长大成新劳动力的过程中的花费。
这里谈论了两个客观规律,一是在我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996”有的是人干,而有的是人干的工作在“看不见的手”的市场经济下,你就不可能不让人干。另一方面,则是资本榨取剩余价值的恐怖规则,即资本必然要尽可能多的榨取更多的剩余价值,于是它就会尽全力压榨劳动力把劳动力的收入平衡在刚刚足够生产下一代劳动力的范围内。
这是资本主义的规律,但也是人类社会的规律。人类社会的进步事实上就是剩余价值率越来越高的过程(资本论有详细论述)。这不是要讨论好坏或是道德不道德的问题,千万不要用道德的眼光去考量这个问题,这样就必然滑向虚无的结果。
而现实中呢?灭霸老师虽然不愿意帮忙,但是它会提条件,它指出只要做大明的狗,就是说,学好英语和感恩美国,你就可以拥有股票期权巴拉巴拉巴拉什么的。
这就可以引申出第三个客观规律,即上面提到的列宁谈到过的资本主义再生产自身的规律。
一篇论文中将这个形容为“现实生活的金融化”。这是什么意思呢?简单来说,就是通过“投资”、“复利”实现“财富自由”的理想和手段。(也包括感恩美国)
我之前嘲笑过想通过杠杆买房实现“阶级跃迁”的人是想通过把资本家笑死的方式来进行阶级斗争,强调的就是这个意思。劳动者们越是渴望搞点“投资”(无论是买房买股买什么),越是渴望通过“复利”获得更高的收入(或阶级跃迁),在这个过程的同时,就是在巩固资本主义的法权逻辑。
这个巩固资本主义的法权逻辑,也同样是一个规律。马克思曾经说过,人通过自发的经济活动组成一定的生产关系,这个这个生产关系之上形成与生产关系对应的政治上层建筑。就是说一切的政治上层建筑必然是根据当前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结构出发决定的。灭霸老师一边抄一点马克思的理论批评中国,一边无视马克思的理论赞美美国,其原因为何?且不去讨论。
从这里我们可以引申出一个极其残酷的现实——996的程序员们未能清晰的认识到他们和其他劳动者是处在同一被剥削的境况下,并且他们的收入和待遇来自对其他劳动者的更残酷的剥削,而这种剥削带给他们的高收入和待遇巩固了资本家逼迫他们过度劳动的权力,而他们自己的投资渴望又在另一尺度加倍的巩固了资本家的权力。另一方面,他们以为感恩美国就是成功了,实际上他们越卖力气感恩美国,他们的整个群体就会被剥削的越严重。
我想前几天快递小哥暴躁的和商家吵架就证明了这个道理的一个截面。
还有一些朋友谈到,当年革命前的工人待遇也是远超农民的,跟今天的情况不可谓不像。希望他们也别忘了,工人不领导好农民,那就是个凉凉。而今天的情况如何呢?我们看到越来越多的各劳动群体发自内心赞同共产党政策好,程序员们呢?至少在知乎上的可以看到的程序员的斗争是只顾着自己的,少数提及其他劳动群体,也是“挥舞着乞食袋”的味道。
只要在资本的逻辑内部循环,无论嘴上骂的如何凶狠,无论把资本家批的如何反人类。结果并不会有任何变化,最多就是像西方的政治正确一样,搞出一点政治正确的东西来成为资本家压迫的掩护。
教员告诉过我们,我们要自己打自己的。当年努尔哈赤锤大明的时候就说:任尔几路来,我自一路去。这也是入关精神。
据说bobo炒股赔了个吊蛋精光。这就证明了从道德批判资本主义不可取,因为躺平学必然滑向资本主义的拥趸,最终成为资本主义的法理再生产的燃料(有趣的是他们反倒认为入关是让人做燃料)
知乎马克思主义者们动辄喜欢批判“利维坦”,利维坦大概是和灭霸类似的东西。“利维坦”要怎么消灭客观规律呢,靠弹指吗?
一些局限于对“利维坦”的道德批判,也很容易让人发现其不过是想象出一个所谓“利维坦”,于是一边对其大肆批判,一边对其顶礼膜拜。比如某个认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男权作品”的女士认为我们应该去推翻不合理的制度,但在讨论民主制度的时候,她选择印度。这就证明了这种道德批判的虚伪无力以及与灭霸老师穿一条裤子。
我们没有办法吗?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在我看来,面对996,入关人们应该抱有三种态度。就是说,为消灭996贡献力量的方法,这个方法同时也是我们入关的任务。
第一、成为“曹丰泽的大舅哥”,这里说的当然不是把妹子嫁给曹丰泽,而是去思考如何成为一个像“曹丰泽的大舅哥”这样的人。大舅哥这样的人看似是“躺平”,其实和bobo有云泥之别。
大舅哥这样的人从三个方面自发的瓦解着资本主义的法权逻辑。一是大舅哥拒绝不理智“上进“,正常工作正常享受生活,这就使资本主义最重要的消费枷锁失效了。二是大舅哥生活丰富多彩,正如曹丰泽所说:人的价值不应该被一种尺度衡量。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的价值越多样越丰富,人就越自由。这也瓦解了资本主义的统治力量。三是大舅哥这样的人会成为一个“和谐”的中心,就是说以他的家庭为中心,大家都会在他的影响下对幸福有更深刻的理解。在这个过程中国家的综合力量都会得到增强。这三个方面只要套在BoBo身上,不难发现BoBo是完全相反的,在努力为资本主义的统治贡献自己的一切的。
我在这篇文章中讨论了一些内容,同时还要持续关注 @寒冰射手曹草草 @猎魔杀手勃洛特 以便深化理解。
第二、有些同志或许难以理解如何成为大舅哥,或者认为单单的瓦解资本主义逻辑不足以满足热血难凉的少年意志,那么要如何和资本主义斗争呢?哪怕是知乎上对入关批判的最激烈的朋友也不能反对必须要靠马克思主义。列宁同志告诉我们:学习、学习、还是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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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书目是我整理后认为快速掌握马克思主义比较重要的内容,但马克思主义是发展的,要学好马克思主义,就必须学好各方面的知识。
第三、我思考了一些bobo的失败学中的积极成分,我认为是有一定的价值的。Bobo为什么总想着zs呢?因为生活对他来说像地狱一样恐怖,他每时每刻都处于窒息的状态中。在这样的环境下生命也就变得不再珍贵。我们看到很多研究生受到导师压迫也会想不开,是出自一个逻辑的。
那么我们如何面对这个问题呢?我认为bobo的去北极zs的思想给了我们启示,这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经常说,宁学武松暴起,不学林冲憋屈。失败学的思想中其实同时蕴含着武松和林冲的精神。正如曹学的最好教材是勃学一样,认识武松精神的最好方法是吸取林冲精神的教训。
林冲是什么样的人呢?是比bobo强一点的人。他和bobo一样业务能力强,文化素质高,林冲处处忍让,渴望忍出一片海阔天空,最后活活给自己憋屈死。Bobo则是天天做题,渴望做成个人上人之上人,最后活活做成了现在的样。
武松一道题也不做,一件事也不忍。可武松却好好的活了八十。
为什么说勃学和武松精神有相通的地方呢?就是说,我们可以推理出勃学的一种观念,就是每当失败者们不想活了的时候,就决定去北极集体zs,虽然他们一个也没去,但是很显然,他们是用去北极zs这种极端思想来抚慰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内心。
而武松则是真正被逼到山穷水尽的人,他如何选择的呢?他斗杀西门庆,血溅鸳鸯楼,在墙上写下杀人者打虎武松也。
这里的对比是,武松选择了积极的自我毁灭,所谓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既然生命注定失败,我们是选择成为林冲还是武松?我想这对于每一个失败学的失败者来说,都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这就不由得让人想到名字中暗含了bobo对异性的理解的那个人说过的:不复仇就去死?你徒鄙不tobe啊?
这就是说,当我们面临着生活的苦涩和悲哀的时候。我们要有一个“底线思维”,这个底线思维不是去北极zs的“消极的被动忍受“,而是敢于粉骨碎身斗争的“积极的自我毁灭”。
当然了这不是说非要你“斗杀资本家”,“血溅学阀楼”。
实际上,只要有了这个武松精神的思维,很多问题回过头来一再看,就没什么大不了得了。另一方面,有了武松的精神,人的底气也足了,面对社会的压迫也敢于斗争了,这样受到的压迫还真就会少很多。很多压迫只是纸老虎,可软柿子捏,你越熊它越凶,你不惯着他他也就那样,而这也瓦解了资本主义的压迫法理。冰与火之歌中有一句经典台词:权力如同影子,在最恰当的时间和位置才能照出巨大的影子。人人敢于斗争,权力就会更公平。
曹丰泽就曾经谈到过这种底线思维,他说尽管他考上了清华,但他的孩子大概率211也考不上,甚至还有很大概率连服役的能力都没有。这非常正常,也没什么了不起。而对于那些三本十本一百本的朋友来说,接受这种观念可能是痛苦的,但这是现实,早接受你就早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关注bobo的人都知道,bobo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笑柄。这是bobo的不幸,但不是失败学的不幸。bobo 的失败不等于失败学的失败。我们可以吸收失败学中积极的内容,创新是最好的继承,我相信一部分悲伤的青年会团结到生机勃勃的入关学中来,把拉胯勃勃的腐朽思想从失败学中清洗出去,失败学就还可以绽放出新的光彩!
这就是说,我们入关人要以大舅哥为基本目标,把马克思主义理论掌握为看家本领,用积极的勃学去享受生命这碗苦酒,并把它一口一口喝干!
这样,我们就可以成为一个积极的力量,我们就会有更强大的“看得见的手”,这只手会比灭霸更厉害的。到时候我们就能让996成为历史,让美匪也成为历史。
如果法律规定了显著高于正常最低工资的超时加班最低工资,例如超时加班最低工资是正常最低工资的三十倍,并且劳动者可以通过劳动仲裁机构或法院的支持有效地拿到这个工资,那么我们就真正实现了“给钱996”。
但现在“996给够钱”仅仅是一个在某些范围内可能存在的现象,并没有法律保障,对不给够钱的公司也没有处罚,那么“给够钱”只是一个不能兑现的空头支票而已。
语文教材上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您曾经的朋友,知乎的用户李建秋,过去还算一个正派人,现在已经成为资本家走狗,工贼,以及手握实权每年捞数百万的县城实权干部。
这个问题之前就有,然后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多了400多答案,搞的我也不是很懂。
知乎是一个程序员巨多的网站,而且舆论主流就是反996的,我混知乎这么多年知道不知道?我又不是瞎子怎么会不知道呢?跟着知乎主流舆论嚎两嗓子“无产阶级万岁”,然后再贴个毛语录,这事我不是说我不会只是说我不同意这种观点罢了。
而且这个观点就是五六年前知乎的主流观点罢了,犯不上就打上了“资产阶级走狗”“工贼”之类的标签。
也没必要私信还过来骂我。
这社会上持有我这种观点的如过江之鲫。属于烂大街的观点,放在五六年前的知乎,这观点压根没有人批驳,甚至估计都没人去看,你把我这观点原封不动的跟你们的朋友,或者给你们的父母去讲一讲,他们可能就“哦”的一下,不觉得有什么,我说的是不是实话?
所以动不动就上升到阶级批判什么的,不至于。
另外一个,所谓的滑坡理论,今天有人搞996,明天就有人搞童工,后天就有人卖器官,我就说了个996,没说那么多,而且我们对面的-----日本那边,其实搞996对他们来说也不新鲜,昭和年间,哪个日本人没有搞过996的,你看日本是有童工还是有人卖器官啊?
文明是向前发展的,说个惊悚的观点来吓唬人---没必要。
21世纪初的时候,那会我刚出来工作,当年是个什么情况?当年找工作不容易,不然为什么会有扩招嘛,当时我看报纸的情况,富士康招人,一堆人去,甚至还有人塞红包要求进去,当年的富士康待遇好吗?不好,富士康的保安臭名昭著,对工人非打即骂,这在21世纪初是常态。
今天我们说进富士康还需要塞红包吗?不用了,实际上介绍人进富士康,自己反而有红包拿,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大的变化?是大家一天到晚在互联网上吆喝无产阶级理论吗?也不是,就是生产力发展了,越来越多的工作涌现,很多人可以有其他选择不用去富士康了。
所以滑坡理论是站不住脚的。
而且大家贴毛语录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说当年毛时代的时候,工人活的好不好,好,说不好那是违背事实的,当年都是国企或者集体企业,分房子,组织介绍对象,工厂里面还有幼儿园,小学,很多人就是这么长大的,但是当年工人多还是农民多?肯定是农民多,那农民有没有这么多福利呢?
你看,你觉得公平吗?不公平,是我污蔑那个时代说这个玩意不公平吗?也不是,剪刀差写在课本上,对吧。
其实这个答案很多人写完了以后,有一个经过认证的腾讯的员工,发了一个想法, 原话:“爷一周工作五天工资还是你的五倍,是不是酸掉牙了?”
他怕我看不见,专门私信了我。我相信我写这个答案他也看得到。名字我就不提了。
提升阶级本身就是很困难的事情,本来想就这个问题阐述一下,想想算了,既然大厂员工是这个看法,我也别自讨没趣,各人有各人的活法。
当然,还有一些朋友抨击我搞新自由主义的,这就不知道从何说起了,新自由主义我都写了太多批判的了,你不能说搞996就是新自由主义,日本社畜全世界闻名的,你觉得日本搞新自由主义没有?
当然我是一个很实际的人,我说新自由主义不好,不是说道德层面批判,而是……实际执行确实不咋地,智利什么的大家也看到了,他智利今天要搞成韩国那个高度,那我也一句话不讲,过去卖铜矿今儿个卖大樱桃,有个毛区别,产业没升级,永远是“准发达国家。”
最后,骂我没用啊,我不是马化腾,我也不是马云也不是任正非,您今儿个批判了我,改天我就废了996,不可能啊。
别说我不是,就算是马化腾,马云,任正非本人,他们自己可能也决定不了这个事情。
就是一个供需问题,大厂一开门,一堆人过来投简历,那咋办?这投简历的人,是我李建秋吗?
能改变什么呢?大家都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去投,对吧。
那还有一个问题,知乎有很多谷歌,微软之类的超级大厂的员工,拿得多,还不用加班,然后可以嘲讽我们,他们为什么可以呢?
因为谷歌,微软是全世界赚钱,中国就算大厂,也就只能在中国赚钱,对吧。
所以我为什么那么渴望外国的资本引进来,比如说像特斯拉之类的,因为这种资本多,工人选择就多,工人选择就多,工人身价就高。
为什么那么渴望中国的资本能走出去?全世界赚钱,因为我也希望各位大厂的朋友们能赚更多。
今天又是什么妨碍了呢?生产力不够,科技不够,国力不够,各方面的不够。
有些东西他就是一个客观的情况。
你同意那就同意,不同意继续阶级批判,我也没什么意见。
我们现在的情况是,一部分人受制于资本主义的过度发展(社会缺乏与资本抗衡的力量,对剩余价值的剥削日益严重,劳动力的再生产都受到威胁),一部分人则受制于资本主义的不发展(大量地区和人口仍然无法摆脱落后的生产关系与经济水平,以致于资本主义的剥削对他们来说仍然意味着收入水平的进步)。
这个局面下,指望不同的人对同一个事物相互理解是不现实的——说的直接一点,别人在考虑生存,而你却想要告诉他要有自己的生活。
至少我们应当承认,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小镇青年也不例外,而幸福的定义权在每个人自己手里。没有谁十年寒窗是为了回到小镇继续祖辈的生活的,见识了大城市的繁荣与丰饶而希望留下来也是人之常情。
那么,对于这些缺乏原始积累与家庭支持的人来说,什么样的工作更能够帮助他们满足自己的物质需求呢——显然是货币收入最高的那些工作。公务员、国企、外企等工作固然有工作相对稳定、966现象不严重等优势,但是在绝对货币收入上显然没有华为、腾讯、阿里这些“福报厂”的工作有竞争力。
而另一方面,对于刚毕业的“小镇青年”来说,“996福报”所对应的那些牺牲——个人闲暇,短期的亚健康生活状态,5-10年甚至更长周期的个人职业稳定性在短期的高额货币回报面前都是可以接受的代价(否则他们也不会选择“福报”)。
双方的诉求恰好匹配,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但是,是不是就像李建秋说的那样,996福报对于“小镇青年”来说,就是一个好的选择,能够带来他们想要的幸福呢?
至少在我的观察,情况正在发生变化。
华为、阿里、腾讯确实让很多小镇青年改变了命运,我就听到过不少当了华为员工、到了30多岁成功在一二线城市落户、买房,成为城市的一份子的故事。
但是那都是2016年之前。
2016年以后发生的事情已经不用我过多赘述了,简单来说——增量的时代过去了,存量竞争的同时也就意味着相比起货币收入,家庭资产总量对在一二线城市立足的影响力在逐渐提升。华为、腾讯、阿里的工作仍然有很高的收入,但是在日渐高涨的房价面前这些收入的价值无疑在下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仍然坚持要在一二线城市立足、改变自己的命运,那必然要付出比之前更大的代价、并且承受更大的风险。
另一方面,即使是在企业内部,情况也在恶化。
早期的阿里、腾讯、华为员工,进入公司时间早,享受到了公司快速增长的红利(特别是阿里和腾讯的老员工,单单是股票就已经值回奋斗),君不见前段时间蚂蚁宣布上市后办公室整层楼欢呼的盛况?可是这一切都与现在入职的年轻人无缘,头部企业招聘的门槛水涨船高,但是除了工资收入以外的资产性收入(期权、股票、分红)却并没有提升——据我所知,阿里需要P7才开始配股、并且需要绩效优秀,而P6到P7的晋升也开始日渐变难。
更何况,企业的增长同样开始趋缓,那必然会出现与社会同样的情况——存量竞争,总是有利于积累深厚的老人,而非根基不牢的新人的。
除了客观条件的恶化,让我反对李建秋这个说法的当然还包括了其他答主论述得很完备的“996扩散”论。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不想再赘述了,最后我想说点别的东西。
仔细拆解李建秋的话,其实核心在于996可以改变命运、成为中产,那么我们就必须要问一句:
中产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如果真的限定只有一线城市立足才算中产的话,那么确实对于“小镇青年”来说华为腾讯这种“996福报”是他们所能选择的路径中,相对靠谱的那个。可是又是谁要求的只有在北上广深立足乃至过的还不错才算是中产呢?我这些年虽然没有行万里路,也算是走过那么一些二三线城市,我的直观感受是从最基本的物质和精神需求层面看,一线与二三线的差距在缩小;而从就业机会来看,虽然二三线仍然没有一线那么丰富,但是也不是完全的贫瘠和荒芜——甚至存在“降维打击”的部分可能。我觉得中产的定义不应该过于狭隘,在这个竞争越发残酷、一线城市内卷的大趋势下,适当地放宽一些要求,我相信并不是完全没得选。
更进一步,我们从这个世俗层面的问题跳脱出来,去思考一个更加抽象的问题——你的幸福到底由什么定义?是一线城市那个耗尽积蓄和半生劳动的房子吗?是那个积年累月才能获取的户口么?还是仅仅出现在发薪日、又迅速被各种贷款消耗掉的那个薪资数字?
我觉得我们有能力,而且应当从这个单向度的评价体系里跳脱出来。
李建秋说“那些8小时的工作只能让你活着、不能改变命运”,可是我反而觉得那些996乃至更甚,消耗你的时间、健康、精力和兴趣的工作,才是真的只能让你活着,变成那些物质存在的附属物,而失去了自己的生活。
还是回到开头那句话:
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但如果幸福就是简简单单的一线城市的物质条件的话,那未免太可悲了。
有的人看似没有立场,实则说的话全都有立场,看他的嘴脸,恰似鲁迅先生说的,是丧家的资本家的泛走狗。
996在现有分配制度下,就是一种剥削,是进一步压榨劳动者的剩余价值。单纯的996还只是体力上的伤害,但是被剥削的事实则是精神上的伤害。
然而就有人告诉我们,我们出身低下,我们天生的是社会的下层,只有996才能改善我们的现状。资本分化了人民,让渡出一部分利益,在人民中间树立一些被剥削而致富的标杆,让其他人误以为同样地被剥削也能成为致富的标杆。
为什么会这样?我们的初心又是什么?
他们又是谁?是有意的资本家的走狗?还是无意的民众中的蠢蛋?
I don't quite agree with Mr. Li.
H diligence is worthy of admiration, and we have the right to choose struggle or relaxation, but we shouldn't be so hardworking that overestimate our body. I think the 996 working system is very tiring for me, which may damage my health inevitably and seriously.
In order to make our lives more wonderful, we'd better have ample time to study and explore interesting things outside of work, and we must improve our work efficiency to refuse working overtime frequently. I hope that our whole society can abide by labor law, reduce the gap between rich and poor, and make workers get enough returns and protections.
典型的混淆实然与应然,区分不开既定现实下的个体选择和制度优劣。
打个比方吧:
南汉曾经实行过,只有阉割了的宦官,才可以入朝为官,掌控权力的制度。
因此,家境贫寒的子弟,想要改变生活跃迁阶层,只能先狠心自宫了。
有时不自宫还不成,有段子,说某位刚新婚的兄台中了状元,正好赶上这清除腐败的好政策,当场就想跑路不干,然而还是在执行人员监督下,欢天喜地作了官。我没有考证过真假,但想来两万多自宫人士,总不至于个个心甘情愿。
在这样一个背景下,如果身边真有人饭都吃不饱了或者家庭实在困难,私下劝他说干脆割了算了,那也未必不是个出路。
然而,能因此说:你看那么多贫寒学生可以靠自宫过上好日子,实现阶层跃迁,所以自宫是个好制度(或者说,我们也不能只看到自宫坏的一面,要辩证的去看)么?
填空一下吧:
“朝野在高呼反对自宫的时候,大儒里面貌似只有我是支持皇上政策的。
我清楚改变一个人的阶层有多不容易,贫寒士子们,就是背负着改变命运的梦想,只需要他一代人,自宫一下就可以改变命运,至少是吏员。
所以皇上让百官自宫我为什么不反对?你要真是世袭贵胄,你也不在乎在朝廷里谋个职位,对吧。但是你没有。
正常作男人不是不可以,田野里的百姓就都是正常男人,但是无法让你改变命运。它只能让你活着。
当一边相信着修身治国平天下,一边又谴责自宫当官的时候,至少你的观点是相互矛盾的。”
当然,聪明的人可能已经看出了:你这是滑坡谬误啊!
996怎么能和自宫比呢!
嗯,恭喜你,答对了,所以重点是996本身有没有危害,而不是有多少人靠996改变了命运,对吧?
《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