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只不过在口语里面,没有前文我们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在口语里面,没有前文的情况下,直接来个ta通常需要非常强烈的默契,否则就会让人摸不着头脑……所以这本书要么是作者自己不懂,要么是故弄玄虚。
尽管口语中,没有前文直接出现ta的时候,我们会默认这是他。但是正如我所说,这个完全看交流双方的默契。
考虑这样一个场景,两个猎人背着枪去山里打一只特定的狗熊,这俩人非常熟悉,互相都知道对方知道自己知道进山的目的是什么。
这时候,有个人说:ta来了?
显然这两个人都能正确的理解,这个ta就是它,就是狗熊……
按照作者的说法,难不成这里猎人会说,狗熊来了?还是熊大来了?
其实我觉得,稍微想一想感觉还真是书里写的这么回事,但是再仔细想一想,又觉得不一定真是这么回事。
我完全可以指着一架飞机说:“它会不会掉下来呀?”,或者指着一只河马说:“它跑得快着呢,追你跟玩儿似的。”,再或者指着一只老母猪说“它能生着呢。”或者指着一碗面说:“它可快凉了啊。”
但是我也承认,“它”字放句首做主语确实不常见,我会经常不自主往“它”字前边加字,或者宁愿多说几个字把“它”是什么说出来,即便不直说是什么,我也爱把“它”换成“这玩意儿”之类的词。
我想了想,我觉得原因可能是因为“它”和指人的“他/她”同音,为了避免听者误会我的主语在指人,于是在指物时尽量会把“它”是什么说出来,以免造成误会,或者让听着知道我在说什么东西。
湍流的尺度远大于分子平均自由程,仍然满足连续介质假设。大部分人认为NS 方程可以描述湍流(事实上也是这么做的)。
NS 方程系统是确定的,但确定的不代表可预测的。一个典型的例子,洛仑兹方程组,形式非常简单。但是这样的动力系统对初值扰动极端敏感,初值的误差误差随着时间会使解完全不一样,也就是著名的蝴蝶效应。当雷诺数大的时候,NS 方程更是这样。
可以把湍流看作一个随机过程场。DNS是一次具体的实现,就跟做了一次实验一样。打个比方,就像把扔十次骰子看做一件事,你得到十个1,就可是看作一次DNS 。DNS的主要困难在于湍流的多尺度导致要完全解析所有尺度,网格必须很细,计算量太大。复杂算例根本没法用。 为了降低计算量,提出LES ,大尺度直接解析,小尺度建模或者用耗散代替。
注意DNS /LES 和RANS的区别。前者相当于做了一次实验,每次做结果都可能不同;后者RANS 得到的是每一时刻随机场的均值。